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所谓新党,往往打着维护新法的旗号,干的却是排斥异己的勾当。旧党内部亦复如此,朝堂风气亦愈益恶化,并终蜕化为两党倾轧和纯粹的利益斗争,使的那些奸佞之徒趁机专权乱政,导致吏治**、贪污横行的局面难以遏阻。”文天祥听了小皇帝所言深以为是地道。

    &n




第778章 探究
    “陛下,天色渐晚,咱们回航吧”陈墩见小皇帝和其他三位都已醉眼朦胧,说话舌头都短了,几个人已然开始称兄道弟,而几上的菜已无,酒已冷,便上前道。

    “好,我们回营,明日踏平鄂州城!”赵昺其实喝的并不多,只是有些话不能明说,所以借酒遮脸把话头岔开了,现在又正好借坡下驴,大喊道。

    “回营、回营!明日臣随陛下踏平鄂州城。”陆秀夫振臂随着小皇帝高喊着,想起身却歪倒在一边。

    “对,踏平鄂州城,臣等随陛下回京,谁若是敢对陛下不利,老臣拼掉这条老命也要护陛下周全!”谢枋得也跟着喊道,随后便趴在桌上不动了。

    “陛下有命,臣在万里之外也定千里勤王,绝不会让他们到圣驾之前……”谢翱红着脸,喷着酒气道,可话未说完就扑倒半开的舷窗处吐了起来。

    “好……”赵昺见状往身后一仰躺在榻上道,说实话这么多年头一次喝酒,还真有些晕。不过他的脑子还是很清醒,思路依然敏捷。

    客观地说,对宋的大多数士大夫而言,争夺权利本身并不都心怀鬼胎,因为在很大程度上它是对职务权的一种确认和定位。设置参知政事一职,与宰相分权,相互制衡,本来是一件好事,但由于皇帝处于个人的目的,他不去明确宰相与参知政事的具体职责范围,故意在两者之间制造矛盾,所以他们为了维护参知政事的行政权力,从而迫使他们不得不都去讨好皇帝。

    而为了防止由宗室或外戚掌控嗣君权,宋朝家法特别规定:不用宗室为宰相,至于外戚则皆不预事。这就保证了士大夫可以直接进入到国家权力的中枢,此外他们还能通过言事权对包括嗣君在内的所有国家大事发表自己的看法和意见,并通过士大夫这个群体去影响或改变最高统治者的决策。正如当年章献太后临终前想让庄惠太后杨氏同议军国事,但由于士大夫的坚决反对,此事才最终告吹,其权也才终于回到了仁宗手中。

    可见宋朝的皇帝与士大夫有着一种特殊的关系,一方面士大夫依靠皇帝的恩宠,得以加官晋爵,施展宏图;另一方面,皇帝在士大夫的拥戴下得以血脉相承,一统江山,这就是宋朝皇帝做出“与士大夫共天下”决策的基本动因。可在此时此刻赵昺不想将这个说出来,正是不想让文天祥等人以为自己有求于他们,因为他知道若是不能凭个人的能力摆平这件事,就永远会被士人们抓住小辫子,难以实现皇权独树,结束持续百余年的党争。

    大宋朝的皇帝当然也不都是傻子,尤其是太祖赵匡胤这位开国之君,可以说他制定的一系列制度为大宋三百年基业打下了基础。其既然敢放言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当然也有制约之策,那就是——忠。在前世赵昺对于忠字知其意而不知其实,应该说是一个很模糊和笼统的概念,他相信很多现代人也与自己一样。

    在这个时代,赵昺却对忠逐渐有了深刻的理解,在他来看忠君有两种形式,一种是愚忠,另一种是贤忠。

    所为愚忠就是为臣者对于皇帝的任何行为不知审辩只是一味的顺从,就像倪亮和军中的一班将领。在理论形态上,愚忠采取了王天下的独夫形式,如班固所言:君者天覆地载俱王天下也。因此这种理论的最后结果必然是天下之大,四海之内,所共尊者一人耳”。但愚忠的政治前提是皇帝拥有绝对的权力,而在荀子看来此种行为不应叫做忠,而应叫做谄。

    与此相反,宋之士大夫的自以为忠君是贤忠,他们与跟皇帝的思想互动中,逐渐达成了共天下的通识,如为臣的说:天下者,天下之天下,非一人之私有;而为君的也说:天下至大,人君何由独治也正是这种观念在政治、生活领域渗透,皇权与相权的制衡关系才具有了一定的弛张度,而这种变化的结果是皇权受到了一定程度的限制。

    既然皇家对以权力交换获得士大夫的忠心,自然要加以利用和制约。在这种背景下,士大夫们就鼓捣出一本《忠经》,而此书也可以看做他们对于忠君思想进行自我教育和自我约束的教材。表明他们对皇帝之忠并不是无条件地去服从皇帝个人的主观意志,而是尽可能在不触动皇帝个人利益的前提下,使皇帝来顺从士大夫的主体意志,这也可以视作士大夫政治人格的典型特征。

    不过赵昺研究后发现‘秀才造反十年不成’的禁锢在这些士人身上同样适用,尽管宋代朋党之争在一定程度上曾经超越权与利之争,并被视为士大夫自我意识在政治领域中的实践和运用,但就其实际结果来看,并未开辟全新的政治局面。而他们插手确定储君,把持朝政,架空皇帝,但仍然未敢再向前一步——取而代之改朝换代。这说明士大夫阶层尽管在朝堂上获得了极大的权力,可仍恪守着底线……

    喝了酒的赵昺睡了个好觉,第二天早晨起来也并未觉的头疼,洗漱完毕便出了门在湖边散步。冬季的早晨还是有些清冷的,清澈的湖面在风的吹拂下荡起层层波澜,他向四周看看,周围的制高点上亲卫旅都布置了岗哨,湖上水军战船也设置了警戒哨,而周边还有巡逻队往返巡视,在行宫周边构建起了严密的保护网,他的身边还有侍卫伴随。

    想想当年自己建军初期,自己只有一个亲卫队保护自己。而现在扩建成了一支强大的御前护军,现在有三个步兵旅、一个骑兵旅、一个炮兵旅,共五个战斗旅及一个辎重旅,负责内卫则是亲卫旅和侍卫营,此外还有一支拥有二百多艘战船的水军,总兵力近八万人,相当于七个整编师的人数。

    而护军的中、高级军官皆是从老班底中提拔任用的,基层军官多是来自老营中的遗孤和从新军训练营中选拔出来的,而士兵也是身世清白的良家子弟。亲卫旅则是从各部中选拔的有实战经验的官兵,并编有步、骑、炮和辎重各兵种,就是一支小型的军队,负责皇城及行宫的内部警卫及出行时的护卫。

    近卫营是赵昺最后一道防线,选拔更为严格,政治清白、忠于皇帝是首要条件,否则本事越大对自己的威胁也最大。其次才是军事素质过硬,擅于近身搏斗,他们只装备有轻兵器,但又不同于常规武



第779章 无奈
    赵昺赶到阵前时,双方已经开打。鄂州东城外地域开阔,沿大路两侧散布着诸多的村庄,战事开启后城外的居民或是逃入城中,或是弃家而走,已经变成战场。这里是两湖夹陆的地形,只要一条大路通向外部。其中散布着些小山,海拔都不高,宋军在城外六里设营立寨,利用尖山、双阳山及谭家岭三座小山建立了阻击线,并在寨前挖掘了数条壕沟,利用掘壕挖出的土,堆砌土墙作为寨墙,层层设防抵御敌军。

    大宋建国以来,除了开国的赵匡胤哥俩儿曾领兵上阵外,其后仅有的一位真宗皇帝亲征,还是被寇准‘挟持’到离战场尚有百里的澶州,御驾便不肯再前行。赵昺现在的位置距敌只有两里就可以称得上亲临锋矢了,双阳山居中,海拔最高,扼守着出城大路,他将指挥所设在山腰部,居高临下可以俯视整个战场。

    “我军形势是处于守势啊!”赵昺端着望远镜看了会儿言道。当前元军出动了约有一个万人队,虽然兵力处于劣势,但是攻势很猛,开战刚刚半个时辰就已经突破第一道壕沟。而担任守备的威胜军部眼看抵挡不住,且战且退准备撤到了第二道壕沟后重新组织防线。

    “陛下,确实如此。昨夜元军派出跳荡军趁黑潜伏在壕沟中,待天明时分趁换岗之际突然杀出,我军一时抵挡不住,被敌夺占了寨墙。是臣疏忽之故,还请陛下责罚!”威胜军隶属闽广根据地,谢翱作为闽广行军总管当然亦有督导不严之故。

    “疏于防范,遭敌偷袭,你自有过错。但朕所言的是我军整体上处于守势,尚未能对敌造成威胁和压迫。”赵昺言道。在他看来,其实东城地形对于攻守双方都各有利弊,出城是只有一条陆路,所以无论是攻、是守都只此一途,双方都可以集重兵于此死战,看看到底谁厉害了。

    “陛下,臣等也是无奈,元军甚是勇猛,威胜军久战疲惫,补充的新兵又缺乏训练,几战皆失利,只能凭借筑垒死守。”谢翱言道。

    “这样不行,如此下去如何实施我们的破城方略!”赵昺听了摇摇头道。

    战场上的形势依然不妙,突破第一道壕沟的元军紧紧咬住撤退的宋军,欲借混乱之际跟随撤退的宋军冲入下一道防线。元军后续部队见突破口被打开,也蜂拥而入,他们一部分人以柴草添埋壕沟扩大突破口,一部分人迅速向两翼发展,欲图合围仍滞留在第一道防线内的宋军,扩大战果。这迫使准备撤退的宋军不得不回头再战,双方一时间陷入混战之中。

    自从禁军全面换装火器以后,这种近身白刃战赵昺已经是多年未见了,从望远镜中能清晰的看到战场上的情形,而这次尤为惨烈,双方混战犬牙交错,为了防止误伤弓箭手都不敢放箭,全然以刀枪拼力肉搏。他的视线中战场上不断有人倒下,重伤者的惨呼,拼杀者的吼声不绝于耳,喷溅的鲜血形成的血雾竟然将空气染成了粉红色,壕沟两侧很快堆满了尸体。

    在赵昺看来,战况对己方越来越不利。起初威胜军凭借着兵力上的优势,尚能勉力抵挡住元军的攻势,将敌阻于壕沟一线。但是随着壕沟被逐渐填平,元军后续部队不断从各处涌入,将宋军分割成了数段。这时威胜军新兵缺乏训练的劣势逐渐显现出来,他们眼看有被围的危险,便慌乱起来,纷纷转身逃走,反被元军追杀。不仅是第一道防线失守,第二道防线也开始动摇。

    “陛下,属下这就前去督战,定将敌军逐出防线。”谢翱见形势危急,急急告退道。

    “等等。唉,左翼守不住了。”赵昺叹口气道,“令二旅和炮团原地列阵,接应右翼的怀恩军后撤至尖山一线布阵,命山地旅接应威胜军后撤谭家岭一线列阵,亲卫团镇守中军,作为预备队。”

    宋军是以尖山为界布置防线,左翼为威胜军,右翼为怀恩军。以赵昺来看,威胜军两道防线已失,再难以守住。而左翼失守,元军可趁隙向右翼迂回,反而会切断右翼怀恩军的退路,将其围歼,这正是元军常用的战术。再者他也看出元军这一战是势在必得,现在鄂州城三面被围,水路被断已经限于被全面包围的状态,若不能迅速击败宋军,则会被困死在城中。

    另一方面,坚守鄂州城的元军几个万户府都是老牌劲旅,以刚才的战斗情况来看依然保持着强悍的战斗力,不仅作战勇猛,且战术娴熟。突破口一打开,其后续部队立刻跟上巩固突破口,而前锋毫不停留继续追击溃散的宋军。而大部队则立刻跟进填埋壕沟打开通路,分割宋军,整个进攻过程如行云流水般的流畅,毫无迟滞,明显是训练有素的百战之师。

    再有从单兵素质上来说威胜军多是半耕半战的地方部队,过去分守各处山寨,作战是才聚于一处,缺乏协同作战的训练,更没有大兵团作战的经验。而此次从建安一路攻州掠府与他们作战的多是元军战斗力羸弱的新附军,但仍然损失不小,老兵伤亡增多,新收编的部队增多,让战斗力进一步被削弱。说不还便会崩阵,那样更是无法收拾。

    尤其是赵昺发现元军后方尘土腾起,显然后边还有后手,且马蹄声已清晰可闻。他们显然是先以小部兵力潜入渗透,在天明时派出一军吸引宋军注意力,然后伏兵趁机杀出打开突破口,随后大军迅速转为强攻,为后边的大军,尤其是骑兵打开通路,那么防线一处被突破便整条防线崩溃,敌骑可迅速直驱大营。

    “陛下,臣有罪,这便亲往督战!”眼见自己所部不敌,还需陛下出战,谢翱满面羞愧地道。

    “是否有过,战后再议,随朕到阵前观战!”赵昺摆摆手道,可他突然愣了一下,指指前方又说道,“那位率军反击的是何人”

    随着元军大量的涌入,赵昺发现殿后的宋军渐渐不支,而在这危急之际有一队人从后杀入战团。为首者一手持刀,一手持盾,身披铁甲冲在前边,与其对战着少有走过两个回合的,他们的加入不仅立刻遏制住敌军的攻势,还将敌军杀的不住后退,以他看来死在那位领兵者手里的敌军不下七、八人,吓得元军竟不敢上前。

    “禀陛下,那是威胜军第一将下属指挥使崔刚,此人作战甚是勇猛,悍不畏死,每战必领兵在前。”谢翱回禀道。

    &n



第780章 破骑
    赵昺的设想很好,但是当下却无法实现,不过也非全无可能,起码能拔他们层皮,可一切尚要立足眼前。这时候己方的战阵已成,前军以护军为主体形成一道战线;其后则是以亲卫团和山地旅为核心,威胜军和怀恩军为两翼的中军背靠大营;后军则是以各部留守官兵为主力,辎重队为辅组成,实力递次递减,形成前强后弱的格局。

    再看敌方阵营,从将旗上看领军出战的主将是益都淄博副万户王英,副将是平阳太原万户张恒及龙兴万户抄儿赤。益都军为前军,龙兴军为中军,平阳太原军为后军,等于是依城而战。双方不约而同的都采用了前强后弱的布阵方式。

    出战的敌军,其中益都军可以说是老对手了,但是他们多为张柔家族分裂出来的,可见张家当年权势之盛,他们也是镇戍鄂州的主力;龙兴万户则是以新附军组成,战斗力相对较弱;平阳太原万户也是北人组成,但是主力在征安南的战争中损失颇大,又从军户和新附军中征调兵力补入其中,战斗力应该是最弱的。

    由于战场南北皆有湖,双方都未在两翼布置兵力,想想近十万人挤在宽不足五里,纵深十里左右的地域上,也限制了双方用兵,采用的只能是硬碰硬的打法。当下元军已经填平了两道壕沟,铲平了土墙,阵前防御措施只有刚刚立起的拦马栅,可谓极为单薄。

    “陛下,如此布阵有所不妥!”许夫人也看出部署在前沿的护军阵型过于羸弱,是难以承受冲击的,于是上前施礼道。

    “陛下,家姊……”陈墩当然清楚怎么回事,急忙言道。

    “无妨,许夫人尽可明言!”赵昺摆手制止陈墩继续说下去,示意许夫人接着说。

    “陛下,臣妾那就无礼了。”陈墩的提醒还是让许夫人警醒了些,先告罪道,“臣妾观阵,见门旗之后布置有骑军,显然是欲从我阵中突破,直取中军。但是臣妾看陛下护军身无重甲,又无大盾、长兵,前方只有一道拦马栅阻敌,怕是难以阻止敌骑冲阵。”11

    “陛下,末将以为许夫人所言极是,不若让末将领军上前布阵以阻敌锋!”秦林锋上前请战道。他其实也看出阵势的弱点,但在小皇帝麾下多年的经历,让他知道其从不按常理作战,且往往能以少胜多,加上小皇帝在众军心中积威甚重,自然不敢多言。可听到许夫人上前建言,也忍不住提醒道。

    “你欲采用何阵退敌”赵昺抬手让其面礼问道。

    “陛下,末将在阵前布置拒马,派出身着重甲的步军,持大盾,握长兵在前,其后以弓弩手压阵。”秦林锋言道。

    “你是欲以三叠阵抵御敌骑”赵昺听了皱皱眉道。

    对三叠阵赵昺并不陌生,此阵法是当年本朝名将吴璘与金将胡盏、习不祝交战,创立的战法。其具体做法是:每战以长枪居前,坐不得起;次最强弓,次强弩,跪膝以俟;次神臂弓。约贼相搏至百步内,则神臂先发;七十步,强弓并发;次阵如之。凡阵以拒马为限,铁钩相连,俟其伤则更代之。遇更代则以鼓为节。骑,两翼以蔽于前,阵成而骑退,谓之‘叠阵’。

    当年琼州军初立时,也曾演练此阵法,但是各军需编成‘纯队’,赵昺觉得这种编制与当时作战的环境不合,便改为‘花队’,但是阵法却传了下去,没想到在地方义军中还在用。想想他们倒是有这个条件,新军编练完毕后,便将自有和缴获的盔甲全部支援给了义军,而他们又都是以冷兵器为主,用三叠阵以步对骑倒也可行。

    “陛下所言不错,末将曾以此阵对敌,已经演练精熟,不过……可也尚能应对!”秦林锋犹豫了下说道。

    “你部北征以来损失惨重,虽有补充却未加整训,一旦崩阵后果不堪设想,不必勉强了!”赵昺拒绝了其的请求道。

    “陛下,末将也曾演练此阵,便让末将上前迎敌吧!”这时李三娘又上前请命道。

    “不要胡闹,你部担任守护中军的重任,怎能轻离!”赵昺听了直接拒绝道。

    “陛下……末将愿立军令状,若是败了,甘愿军法!”李三娘却不肯,又施礼坚定地道。

    “不准!”赵昺冷冷地道。他心里却暗骂,这小娘子真是个犟脾气,就是败了自己也不能杀了她,否则还不被太后骂死,还得落个喜新厌旧之名,虽然自己还没有新的,干脆直接拒绝拉倒。

    “陛下……”

    “退下,我堂堂护军若是连这些鸡零狗碎都收拾不了,还如何复国!”赵昺皱皱眉极为不悦的挥手让李三娘退下。

    “李姑娘,不要再言了!”连番被拒绝,李三娘脸上挂不住了,满脸通话的垂手立在当场,不免十分难堪,众人又不好意思上前劝解。陈墩拉拉姐姐的衣襟,冲她挤挤眼睛,许夫人立刻明白了,笑着上前将李三娘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1...388389390391392...52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