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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这句话是出自明代心学的创建者王阳明,其孔子、孟子、朱熹并称为儒学孔、孟、朱、王四大家。他的学说思想王学是明代影响最大,不仅在中国,在日本、朝鲜半岛以及东南亚也影响甚广。对于这位还待二三百年后才会出现的儒学大家,大宋朝的人当然不会晓得,更不会知道其学说。

    王阳明对于思与行的关系则这样认为:意在强调知与行的统一。所谓知,便是对事情各方面的思考与了解,只有思考明白、了解清楚了才能开始行动;所谓行,便是将那些思考明白、了解清楚的东西付诺实践,如此才能有所成就。王阳明指出,圣人之学乃身心之学,其要领在于体悟实行,不可将其当作纯粹的知识,仅仅流于口耳之间。

    所以在知与行的关系上,王明阳从“天地万物本吾一体”出发,反对朱熹的“先知后行”之说。其认为既然知道这个道理,就要去实行这个道理。如果只是自称为知道,而不去实行,那就不能称之为真正的知道,真正的知识是离不开实践的。

    当下盛行的是理学,而赵昺弄出这么一个与理学相驳的问题来让士子们论述,那么在几位监考的大臣们看来皇帝是不是睡糊涂了,这简直就是要推翻过去已成公论的学说。可当下谁也弄不清皇帝的意图,是在考验士子们,还是在标新立异,因此也不敢多言。

    而那道策论题也是让众臣觉得小皇帝太坏了,其实这道题应该说古今多有争论,没有对错。而对错皆在小皇帝心中,一旦与其想法相驳,肯定就被排出在外了。而猜对了小皇帝心思的,则无论文章再烂,也会入其法眼,不仅可以金榜夺魁,将来也是官运享通。

    大家都清楚“法者,天子所与天下共也”,这其实是儒者们的共同愿望。而皇帝出法例结果也几乎人所共知,张释之向文帝报告了案情,然后提出处罚意见:“依大汉朝的法律,一人犯跸,当课罚金。”汉文帝听后大怒,说:“此人惊了我的马,




第978章 人才难求
    对于实用型的技术人才,在大宋也有了相对的技术职称,也就是可以授官,但是由于难以晋升,品级都很低,另外传统观念上做官才是读书的正途,所以参加医科、算科考试的人数都很少。以赵昺看出了那些真正的热爱的人,就是自觉无望中榜,才退而求其次参加这些杂科考试,以求能够中选,作为谋生手段。

    在赵昺看来其实宋朝对于医学还是很重视的,并在各州设有专门的学校,还建立了初级的分科,计有方脉科、针科、疡科三科目。细分为大方脉(内科)、眼科、口齿咽喉科、风科、疮肿兼折伤科、产科、小方脉(儿科)等。教授由翰林医官、上等学生及在外良医担任。

    学生招生的规模比唐代有所扩大,学习内容方脉科教材以《素问》、《难经》、《脉经》为大经。以《巢氏病源论》、《龙树论》、《千金翼方》为小经。此外各科另加该科的专著如大方脉加学《伤寒论》等。针、疡两科去《脉经》,增三部针灸经。还曾修订《新修本草》、《素问》等医学名著也有新的注本和校订本,这些也是医学的学习用书。

    太宗时,编辑了《太平圣惠方》,后来据此书选编了《圣惠选方》作为教材。《圣济总录》、《洗冤集录》里,都记录了人体骨骼系统的结构以及相关骨病的研究,随着外科学的发展,麻醉学和法医学也飞速发展,为了进行直观教学,采用图解、教具,如《仲景三十六种脉法图》、“针灸铜人”等。还仿唐制,开辟药园。

    学生毕业考试分三场:第一场为普通考试,问三经大义五道,三科皆得受试;第二场方脉科试脉证运气大义各二道;针、疡二科试小经、大经各三道;第三场按各科性质,分别假定治病法三道。学生毕业后,或参加科举,或直接授职成绩最佳者成为高尚医药师,其余或任本学博士正录,或委为外府、州医学教授。

    元丰年,在原九科的基础上、将外科的三个专业归并为“疮肿兼折疡科”,“金钱兼书禁科”,学生人数也增加到三十名,增加幅度明显高于其他学科。但赵昺却发现此次开科报考医科的人数很少,中榜者水平也不高,尤其是吊诡的是外科人数明显偏少,偏重于内科化,而正骨手法却飞速发展,给人感觉就是像内科和外科干了一架,外科被暴揍了一顿,开始走向下坡路。

    赵昺脑袋上虽还盯着‘当世神医’的帽子,不过真实水平只有自己知道。但他却清楚医学的发展不仅关系到军队的士气,也关系到百姓的健康,再往大里说也就没边了,反正无论如何重视都不为过。而他不仅将过去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杂科拉到殿上一同参加殿试,还将其从御医院办学划归到太学管理,就是要以此表明自己的重视及抬高他们的位置,以此来转变社会风气。

    至于算学,赵昺发现这个最为基础的学科,却并没有引起社会上足够的重视,且少有人进行系统和专业的研究。如宋代的几个在数学方面做出贡献者,如沈括、杨辉、秦九韶等人皆是官员,对数学的研究更多的是出于兴趣,并非作为事业,因此成果有限。

    而最让赵昺感到可惜的杨辉此人,其为钱塘人,在苏、台等地做过官。其继承中国古代数学传统,他广征博引数学典籍,编写了许多数学方面的专著,《详解算法》、《日用算法》、《乘除通变算宝》、《续古摘奇算法》等等,留下了传于后世的‘杨辉算法’。且其不仅著述甚丰,还称得上是一位杰出的数学教育家,去特别注重数学的普及教育,其许多著作都是为此而编写的教科书。

    但就是这么一位宝贝,却死于赵昺继位的祥兴元年,进而无缘相见。若是其能活到当下,赵昺还是十分愿意与其探讨下数学问题,并请其出山担当‘数学研究院’的山长,负责教授和传播数学知识。可当下只能收集其散失的著作,转由他赤膊上阵,亲自执教了。

    今天赵昺出的十道题,按照当下的水平应该算的上是中、高等难度,涉及了二元方程、多边形求面积等基础知识。而以他刚刚巡场看过,场上的这些‘高手’能解出半数就算不简单了。而其心中却早已经将这些人全部录取了,只不过是考察下他们的水平。

    来到大宋后,在赵昺这个工科男心中一直有一个愿望,就是想成立一所科学研究院。他的近期目标就是能够普及下物理、数学和化学知识,借以提高当下的科技水平,有助于为当前的战争服务,制造出先进的机械和武器。

    要知道他自当了皇帝以后,尤其是重回江南,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能专心的高‘研发’了,每日的公私事务让他们已经疲惫不堪。因此赵昺想做的是将自己设计的思路和目标交给研究人员,由他们完成繁缛的设计和试制,以便将自己脑子中的构思换成实物,投入应用。

    赵昺的远景目标就是为中国古达培养出一批具有现代知识和思想的科研工作者,普及基础学科教育,从整体上提高百姓的知识水平。为赶超西方科技,抢先迎接工业革命的到来,从而为后世的中国得以屹立于列强之中,跳过那段屈辱不堪的历史……

    殿试本来就是排名赛,主考们阅卷之后按照优劣预先排出名次,再由皇帝钦点状元、探花和榜眼。殿试之后三日,礼部将排名及试卷送到御前审阅,以便决定后尽快出榜。送上两日之后,主考应节严、刘黻及礼部尚书徐宗仁三人应召进宫议事,在小黄门的引领下来到后苑的至乐堂。

    赵昺考虑致远堂几乎已经成了老婆们的常驻地,自然不在方便接见外臣。于是便选择了相距不远处至乐堂作为自己的会客之所,这里与外朝只隔一道宫墙,便于往来。而至乐堂建于小西湖上,有桥与岸上相连,而进宫的三人却无心欣赏后苑的风光,面色凝重。

    三个老头在考题上就清楚陛下是有意屏弃理学的观点,转而实施更为激进和实用的新学,这与当年王介甫为实施新政打压反对派采用的方法极为类似。而他们当年所学的亦是理学,一些观点早已渗入骨髓,但是他们毕竟久经风雨,在朝堂上搏杀过的,对理学也有了新的认识,可这不代表朝野都能过接受。现下皇帝钦点的金榜一出,若是理学派士子尽皆败落,岂不又要引起一场轩然大波的。

    “陛下相召可是殿试之事”进去之后施礼已毕,应节严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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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9章 能咋地
    在赵昺的追问下,刘黻说出自己推荐的人便是状元韩信同的老师陈普。其生于理宗淳祐四年,当下也只有四十出头,正直中年。简历听着也不错,

    陈普幼年励志发奋苦读,览四书五经。长大后,他潜心探研朱熹理学。咸淳初,投苏州大儒韩翼甫在浙东崇德书院就学,韩翼甫并将爱女玉蝉许配他。他披览群书,博闻广见,多才多艺。除六经外,他还熟谙律吕、天文、地理、算数之学,精于阴阳玑衡之说。

    蒙军南下后,陈普遂隐居于石堂山,终日以穷经著述自娱,以宋遗民自居,此后,陈普在石堂山仁丰寺里设馆倡学,招徒课艺。四方学子负笈从游者岁数百。在教学上,陈普力倡理论联系实际,治经“不贵文词,崇雅黜浮”,而“必真知实践、求无愧于古圣贤”。在精心教学,辅导学生成才的同时,陈普还精研数理。

    元廷曾三次诏聘他为福建教授,均坚辞不就,誓不仕元。他怕元廷加罪‘遂隐游古田、屏南、政和一带山区十二年。在政和兴办德兴初庵书院,又主讲建阳云庄书院、福州鳌峰书院、长乐鳌峰书院。所至之处,学者抠衣而来,不绝于途。其间,他反复钻研聚铜铸刻漏壶,经无数次反复试验,终于第三年制成,应时升降,纤毫无爽。

    “陛下觉得此人如何”一番介绍后,刘黻问道。

    “此人并未入仕,且又为参加科举,想是其不愿受约束,恐不会应诏。”说实话,赵昺对其并不满意,首先其应算是一个隐士,而这种人往往自视甚高,脾气古怪,又不贪图富贵,动不动就摔耙子,难以约束;再有其以钻研儒学为方向,什么天文、地理和算学只能算是兴趣所在,真实水平有多高很难讲;另外其足迹只限于福建很小的范围内,许多地方并未亲自勘测过,见识终归有限。

    此外对于陈普发明漏壶,赵昺心里十分清楚这有些言过其实了。他知道古时候在传统的农业社会里,人们对时间的认识比较模糊,因而导致人们在用时、计时、守时等习惯上也比较模糊。在时间的使用上一般用“掌灯时分”、“日上三竿”、“不见不散”等说法,也谈不上准确。

    且这种计时方式受外界影响较大,“掌灯”的时间和季节有关,和天气有关,和地理位置及生活习惯也有关,因而没有确定的时刻;“日上三竿”首先在计量上就无法进行,只能凭借想像的太阳高度来确定一个大概的时间,“不见不散”更是没有确定的时间期望值,只能是人们活动结果的一种愿望,是最没有时间效应的守时方式,直到刻漏壶的发明,让这种状况有了改变。

    漏壶也分为很多种,听刘黻的描述,他基本可以确认陈普‘发明’的漏壶应是一种通过观测容器内的水漏泄减少情况来计量时间,叫作泄水型漏壶,也称沉箭漏。单只泄水型或受水型漏壶结构简单、使用方便。但是水流速度与壶中水的多少有关,单只漏壶随著壶中水的减少,流水速度也在变慢,这样就直接影响到计时的稳定性和精确度。

    后来人们想到在漏水壶上另加一只漏水壶,用上面流出的水来补充下面壶的水量,就可以提高下面壶流水的稳定性。发明增加补给壶的办法之后,人们自然会想到可以在补给壶之上再加补给壶,形成多级漏壶。但据赵昺所知补给壶的使用大概始于西汉末东汉初。起码东汉的张衡已使用两只壶,即一只漏壶和一只补给壶;晋代出现了三只一套的出水壶。

    唐初的吕才设计了四只一套的漏壶,基本形式是由大小不等的四只铜壶组成,依次安放于阶梯式座架之上。各壶皆有铜盖,第一、二、三壶下端均装有龙头,龙口滴水,依次滴注储入受水壶中,受水壶的铜盖中央,插铜尺一把,尺上刻有十二时辰,自下而上为子至亥时。又铜尺前插放一木制浮箭,下为浮舟,随着水位提高浮箭逐渐上升,显示时刻,所以又称“刻漏”。

    宋朝之后燕肃又发明了另一种方法,被时人成为‘莲花漏’。他在中间一级壶的上方开一孔,使上面来的过量水自动从这个分水孔溢出,让水位保持恒定,在北宋时曾风行各地。所以赵昺觉得陈普不过是在前人的基础之上直接仿制,或是在细节上进行了改进,说是其发明的便言过其实了。

    而赵昺以为若是自己仿制一台多级漏壶,这件事情对于他并没有多大难度,他自可通过精确的计算便能完成初级设计,然后再经过一段时间的校正就能投入使用,即便时间长些,也肯定用不了三年时间。从这些也可以看出陈普的数学和物理知识水平有限。

    “陛下亲政之后事务日渐繁杂,被琐事缠身,难以一心二用。陈普既然又些本事,何不试试看”应节严看出小皇帝皱着眉头,显然对这个人选并不满意,话语中也多有推辞之意,于是劝道。

    但他也知道,小皇帝对技巧之物及算学、天文、地理皆涉猎甚深,所知之渊博当世恐无人能及,不过他仍然以为皇帝应以政事为主,那些东西终是偏门,不应沉浸太深,以致荒废了政务。而陈普也算是名儒,必会从中劝谏,以其从旁辅佐,至少不会使皇帝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陛下,应知事所言甚是,当下既然无合意的人选,可先以陈普代行教导,待日后有了胜任之人再行替换即可!”徐宗仁也随之劝道。

    “唉,陈普乃是名儒,以其主导研究这些事务,恐其会以为朕慢待,不但不肯赴任,反而引出麻烦!”赵昺还是有些不愿。可也觉要是欲寻到自己这样的‘大才’,恐怕只有同为穿越者了。而这个时代还活着名家只有郭守敬了,但其身居蒙元,正为敌所用。

    “陛下,陈普既然以忠君标榜,自当为国为君效力,其若拒绝征辟,则是徒具其名的伪君子。臣愿前去一试,劝其归朝效力!”徐宗仁施礼道。

    “好吧,但是不要强迫和诱惑,也不要许下什么诺言。”赵昺沉吟片刻言道。

    “是,臣遵谕!”徐宗仁再



第980章 宽进严出
    文考尘埃落定已经进入三月,武举考试开始。不过比之文考,武举却要简单的多,且转由兵部负责,而选拔的条件也要比从前宽松的多。申请者只要有籍属地里、县初具的无犯罪证明及家中直系亲属无叛国行为,年满十八岁,未到二十三岁的证明就可报名,但在开考前要接受体检,以保证其身体健康,一般只要无伤残和重疾、视力良好就可通过。而报名的时间也截止到开考前的三日,以便吸收那些文考落榜的举子们参试。

    考试的内容分为文试和武试两场。先进行文试,试题很简单,包括算学和策论一篇,一般只要答对半数的算题,写出一篇五百字的策论都能进入下一场考试。这让许多人觉得这并非是考试,只是审验参试者是不是傻子和文盲,所以只要读过几年书的人都能通过。

    至于武试对前朝而言也要容易的多,即没有开强弓、拉硬弩和舞关刀、举石锁这些考察蛮劲的内容,也无需骑马、射箭、舞刀弄枪。只要在设定的时间内徒手完成百步跑、三千步跑,还有跳高、跳远及投掷等简单项目后,基本上便已经入榜了。

    除了简单之外,武学的待遇也不错。在校期间免费发放冬夏两季服装、鞋帽,膳食免费,每月还有三贯的零花钱。而京中的人对于武学的伙食向来是羡慕不已,不仅味道好,且标准高,即便是小康人家也赶不上。另外只要能够顺利修完学业,便能直接授官,领取薪俸。

    此外从军后,也不同于从前要终生服役,直至致仕。只要在达到相应的服役年限后,不但可以退出现役,还能转资为文官,并获得相对应的品级待遇;若是无意仕途,还可领取一笔不菲的补偿金,或是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若是排出战争期间可能会有伤亡的不利因素,可以说再没有比之更好的出路了。

    赵昺之所以将武学科考条件放的如此之低,除了考虑到当前的武器已经不是冷兵器为主了,而热兵器在对体力要求降低的同时,威力却要强大的多;再有社会上对于从军依然存在偏见,尤其是战争时期,而大多数士子们对于当兵更是嗤之以鼻,所以只要通过良好的待遇和较低的门槛来吸引士子们加入;不过军中也确实需要有文化的士子们担任军官,他们比之军中选送的士兵在见识和接受能力上要强的多。

    此外宋朝的科举曾经屡次爽约,周期很不稳定,并不是我们熟悉的“三年一考”。有时候呢,一年就考,有时呢,十年才考,直到宋英宗即位,才把规矩定下来。而后又因为战争变得再度不稳定。此次科考就是十余年的来的第一次,这样不稳定的周期,导致了很严重的社会问题——杭漂。

    当前的交通状况太过落后,士子们赴京参加考试往往要长途跋涉,不仅浪费了时间,一路所费也让家庭状况不好的士子不堪重负,还有的是落榜后觉得无颜回乡。于是种种原因导致落第学子们,懒得回家了,就漂在临安等着不知音讯的下次考试,这虽然极大地繁荣了当地的房屋租赁市场,但也是不稳定的社会因素。将他们收入军中,不失为一举两得的办法。

    但不要只看门槛低,被‘骗’进去就不由你了,不脱几层皮,不被洗了脑是无法毕业的。当下不要只看负责招考的兵部官员们一个个的笑的跟花儿似的,和颜悦色的给你解答各种问题,并不厌其烦的大谈从军的好处。可只要仔细瞅瞅就能发现笑容后隐藏的‘阴险’,待你签上大名后,掉到坑里的时候,更是一个个的在背后偷偷‘幸灾乐祸’。

    所以赵昺针对这种情况,制定了宽进严出的武学招生政策。进入武学的经过初考和检查,身体虽然弱些,但也非不堪。只要进了武学后,好饭好菜的喂上一阵儿,再加上半年的初训,估计一个个都从豆芽菜变成了棒小伙儿,两年学习之后保证就被训练成军队的人了。再说,他也没有亏待他们,该给的都给了,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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