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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说实话月赤察儿能担任怯薛宝儿赤的执事官也是因为祖上有德,其是蒙元开国四杰博尔忽的曾孙,家势背景极为深厚,传说当年其跟成吉思汗睡觉的时间比老婆都多。其祖父脱欢,袭父职领右翼第二千户兼右翼军副万户,从蒙哥西征钦察、斡罗思有功。父亲失烈门,从忽必烈征云南,死于军前。月赤察儿六岁丧父,由母亲前金朝宰相之女石氏抚育成长,他事母孝敬。

    至元元年,忽必烈追念其父从征而死,召他入朝,见其容貌英伟,举止端重,奏对详明,甚喜,即命为怯薛执事官宝儿赤,可见颜值在古时也是有用的。而忽必烈对其也十分器重和信任,每当儒臣上殿讲经时,也皆命他在旁听受。待到至元十七年,忽必烈令其借任祖上的第一怯薛之长。次年,以其执事敬慎,熟知朝章,授为宣徽使。

    元朝宣徽院是蒙古大汗怯薛职能与中原官制相结合的宫廷机构,掌朝会、宴享、殿廷礼仪及宫廷饮食等事。设左、右宣徽使,同知宣徽院士,同签宣徽院事,宣徽判官等。掌供御食,宴享宗戚宾客,及诸王宿卫,怯怜口粮食,蒙古万户、千户合纳差发,系官抽分,岁支牧畜草粟,羊马价值,收受阑遣等事。

    宣徽院下辖光禄寺、大都尚饮局、上都尚饮局、大都尚酝局、上都尚酝局、尚珍署、尚舍寺、诸物库、阑遗监、尚食局、尚牧所等。正因为宣徽使责任重大,不仅关系到帝王的身家性命,且又掌管内宫财物,且参赞官家大事,加上院使职至从一品,出则可为中书省、枢密院、御史台长

    官。

    所以院使皆以最亲信侍臣如宝儿赤、怯薛长担任。而月赤察儿是元勋后裔,又联姻皇室,又受到殊宠,自然可居此职,而真金继位后对其仍然盛宠不断,加上两人岁数相仿,更是引为亲信,有御前闻奏,参与政治决策之权,现下真金与一个厨子在一起私下商议国事也就




第1012章 变通之法
    赵昺此时若是在近前,听了月赤察儿的分析也一定会将其视为知己的。其以为大宋之所以未趁水战大胜之际北伐主要也是钱粮短缺,主要是当下南朝严禁军队屯田,一切开支皆由朝廷拨付,而宋军非蒙军在战事只需携带数日粮草,多是就地解决,这就导致宋军开支巨大。

    月赤察儿估算即使在平日大宋维持军队也日需三十万贯以上,一年需要千万贯的军费,若是战时至少也要翻上一倍,则需要二千万贯,且根据战斗的规模和激烈程度会成倍的增加。这也是大宋在收复江南后便未再发动大规模战争的原因,他以为南朝当下除了稳定朝局之外,便是休养生息,积蓄钱粮。

    “你以为南朝在近几年之内是无力发起北伐喽”真金还是头一次听到如此说法,觉得十分新奇,又觉得十分兴奋,又往前凑了凑问道。

    “大汗,我说的正是这个意思,因此大不必如伯颜一般急于修筑江防,而是要缓缓图之,即避免了刺激南朝频繁用兵,也可以借机悄无声息的从容逐渐将江防逐渐完成,如此也可以利用两淮的财税逐年投入完成江防工程,又缓解朝廷的财政压力。”月赤察儿言道。

    “嗯,说的好。这样一来,朝中的臣僚们便也没有了弹劾伯颜的借口,平息了风波!”真金想了想深以为是,又抓过一块肉边吃边道。

    “恐怕难以如大汗之意啊!”月赤察儿却摇摇头,将一块剔去了肉的骨头扔到一边道。

    “这又为何”真金刚刚露出的笑容又僵住了,惊诧地问道。

    “大汗,朝中的汉臣和蒙古旧将一起弹劾伯颜,看似是因为修筑城防之事,其实只是借口,他们要将伯颜赶出朝堂才是本意。”月赤察儿将肉放在火上炙烤道。

    “他们要将伯颜逐出朝堂其精通汉法,又支持起用诸多汉臣,且其战功卓著,在蒙古和色目中人甚有威望,你说他们两派都要将其逐出朝廷,这又怎么可能!”真金摇摇头不大相信地道。

    “大汗,其实正是因为声名累人。伯颜虽然支持汉法,但是在那些汉臣眼中其仍是色目人,而非与他们一条心,且又深受大汗宠爱,一旦其上奏废除汉法,将是功亏一篑;另一方面,蒙古众将佩服其战功,却对其支持汉法甚为不满,以为他背叛了传统,压制旧宗,因而才也欲将其赶出朝堂。”月赤察儿笑笑道。

    “原来如此,他们好毒的心思。伯颜现在乃是国之栋梁,他们若是得逞便等于去了我的左膀右臂,不得不受他们挟制了,当下自不能顺了他们的意。”真金喝了口酒将碗坉在桌上愤愤地道,看着在火上被烤的滋滋作响的肉,觉得仿佛那就是自己。

    “大汗,当前群情汹汹,自不可强自为之,如此只怕会让两党合流,那样就更加不好对付了。”月赤察儿言道。

    “将伯颜罢黜,那岂不依了他们的意,我绝不会那么做。”真金断然道。

    “大汗,我也非此意,但是可以换个方法!”月赤察儿对恼怒的大汗,却不慌不忙地道,“当下大汗的几位王子皆已成人,而西北的海都近期又在作乱,大汗正可派一位王子前去抚军,并遣一位重臣从旁扶助!”

    “……”真金听了没有立即回答,而陷入沉思之中。他清楚在阿里不哥之乱被平定后,海都却是异军突起,其早在几年前后公然打出反对元朝的旗帜后,与西北不服忽必烈掌握大权的蒙古诸王互相配合,屡次侵入元朝西北边区,几乎颠覆元朝在吐鲁番和高昌地区的统治。

    海都是蒙古帝国第二任大汗窝阔台的孙子,但其父合失死得很早。父亲的早逝对海都可能是一件好事,这让他能够在蒙哥继位成为蒙古大汗之后,针对窝阔台和察合台系王子的大清洗中幸存下来。他一直默默积攒实力,以图复仇。但要在无人照应的情况下再起,是非常艰难的事情。

    海都只能勉强从流散各处的窝阔台部众中,搜集了数千人的军队,在术赤系王子建立的钦察汗国和蒙哥系王子把持的蒙古王庭之间,苦苦挣扎求存。一直到蒙哥系内部爆发了阿里不哥和忽必烈的汗位之争,海都才有了发展壮大的空间。隐忍多时的蒙古王子,抓住机会,支持反对忽必烈的阿里不哥,一举建立了窝阔台汗国。

    而海都的窝阔台汗国,主要分布在西方的钦察汗国、伊儿汗国与元朝之间。他的反叛,让朝廷的使者不能顺利传达大汗旨意,这让历经三代人征战才建立起来的蒙古汗国显得有些有名无实。为了消灭这个卡在东亚与中亚大动脉上的顽敌,忽必烈花费了不少功夫,然而逐步进入转型期的蒙古帝国,此时却在面对昔日同袍时,表现出很多原先没有的不适应。

    元朝对窝阔台汗国的崛起不可谓不重视。在忽必烈时就先后派出丞相伯颜、太师玉速贴木儿等名臣出镇西北。以优势兵力,不断反击海都一派的进攻。但一直到忽必烈去世,两军仍然在天山南路一线和窝阔台汗国反复拉锯,无法将其彻底剿灭。

    看似无论是人口数量,军队的数量还是经济规模,海都的窝阔台汗国都无法和南宋相提并论,却敢于在十年里反复进攻元朝边地州郡,主要是基于两个原因:

    海都本人精明强干,善于合纵连横。他以窝阔台蒙古大汗登基日时所有宗王立下的“只要是从窝阔台合罕子孙中出来的,哪怕是一块肉,我们仍要接受他为汗”的誓言为号召。很快得到了许多不满元朝和伊儿汗国统治的蒙古贵族支持。海都还干涉察合台汗国事务,和两代察合台汗建立了比较稳固的同盟关系,控制了中亚的核心地区。

    而钦察汗国表面上尊奉元朝诏令,实则暗中协助海都壮大以牵制元朝和伊儿汗国,为自己向伊儿汗国领土的进一步扩张制造有利条件。而忽必烈

    在察合台汗国内部扶持的阿鲁忽在战争中失败后,导致海都扶持的察合台汗长期在位。以致四大汗国里真正协助元朝作战的,只剩下蒙哥系的伊儿汗国,导致久战无功。

    自在辽阳设东京行省以管辖辽东地区,镇守辽东的乃颜感到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而不安。其是成吉思汗幼弟铁木哥斡赤斤的玄孙,于是今年他联合合撒儿后王势都儿、合赤温后裔胜纳哈儿等举兵反叛,并与海都及西北诸王勾结作乱,对西北形成强大的威胁,却也正需派大将前去平乱。

    “大汗,



第1013章 理念不同
    进入六月后,江南也进入了一年雨水最多的时候,尤其的江浙地区暴雨接连不断,江河湖水暴涨,虽没有酿成大灾,但也有几处险工出现险情。赵昺一边接连下旨诏令地方统计灾情,发放赈粮,一边令沿江驻军停止对江北的袭扰,转入协助地方抗险救灾,同时派员到灾区视察,督促救灾工作。

    赵昺也暂时放下手头的事情,乘船沿运河视察防汛工作,指导救灾工作,在六月底才回到临安宫中,又忙着处理了些紧要的事情,才算喘了口气。可让他失望的是刘黻举荐的陈普称自己已经老迈,且学识浅薄,难以胜任陛下重托,婉拒了出任科学院学监的职务。

    不过赵昺很快得知陈普其实并非不想重新出仕,其在刘黻的力邀下也兴致勃勃的入京,但他却没有贸然答应,而是提出要先行考察一番再做定夺,刘黻答应提供方便,且派人陪同其参观了大内匠作坊,军器监所属的工坊及处于筹建阶段的科学院,当然骑兵旅的沼气系统也是必游之地。

    没想到本来还颇为自信的陈普在参观完毕后,态度便逐渐暧昧起来,脸上的傲气也变成了丧气。尤其是‘拜读’了小皇帝编撰的几本有关算学的小册子,惊为天人,自己钻研了这么多年的问题,在这里只是最为普通的基础知识,而得知这还只是陛下在十几年前在崖山闲着无事的时候用于教导侍卫的时候,更是极为沮丧。

    再想想在军器监看到的水利机械设备,在船场看到的一艘艘设计精巧的战船,巧夺天工的沼气系统,而自己引以为豪的漏壶简直就如同小孩子的玩具一般,陈普知道只要小皇帝愿意,就能造出比之更为精巧和准确的工具。让他更为叹服的是陛下小小年纪对于算学和自然、地理深厚理论功底,自己是拍马不及。

    再三思索后,陈普修书一封给刘黻,其中除了对于小皇帝学识的钦佩外,自己也做了深刻的反省,认为他已成井底之蛙,若是担当此职才是误人子弟,实不敢赴任,只能辜负陛下的重托。之后便带着所能收集到相关陛下的‘著作’不辞而别,悄然返乡。

    陈普这一走,算是又给赵昺出了个难题,自己也没打算让其搞研究,只是想找个内行来领导,可其却觉得脸上无光,自惭形秽的溜了,连个谈话的机会对没留给自己,一切又都回到了从前。他想想,当前社会可能没有人能比自己更精通了,而这些士人们又死要面子,尤其是在做学问上,干脆还是自己做吧!

    赵昺知道在当下官方研究算学主要运用于天文历法的推演计算,这也算是学而致用,在宋代也不例外,算学往往与天文苑、司天监等机构融合起来。他琢磨了下,物理和化学及地理也大致能算在一个体系,于是他决定以司天监和科学院的预科班为基础组建自然天文监,以此为依托进行科学研究,并将归于内监管理,由他进行指导,同时下诏在天下征辟在这些领域有所长的能人异士,且不论出身和职业,只要有真本事就好……

    这天午后,一场大雨又如期而至,虽然带来了清凉却让屋子中闷热难耐,让批阅公文的赵昺依然是汗流浃背,觉得闷的喘不过气来,连饮了几杯凉茶也难以消去心中的燥热,索性令人连书桌带公文都搬到四面亭中,那里四面透风起码不会觉得闷的慌。

    乌云压顶,风狂雨急,豆大的雨点敲打着湖面,四面亭此时就如同漂浮在海面上的小舟,但赵昺却静下心来,能够更为专注的批阅公文,为了防止公文被风吹走,王德在旁小心的伺候着,一边将批阅完毕的奏章收好,一边又将新的公文用镇尺小心的压好。

    “蒙元贼酋真金下旨调伯颜回京,随后令其仍以尚书右丞的身份陪同三王子铁穆耳前往和林抚军;任命中书左丞李谦为中书平章国事;桑哥升任尚书平章国事;尚书左丞叶李调任京畿按察使;以徽宗院使月赤察儿兼管枢密院;调第一怯薛长玉速帖木儿为河南山东行省枢密使;以哈剌哈孙为大宗正……”赵昺拿起一份兵部送来的公文轻声念道。

    “官家,这与郑主事前些日子报送上来的公文几乎一模一样啊!”王德听了有些纳闷地道。

    “当然一样了,不过郑虎臣送来的只是内议,兵部机宜司送到的却是蒙元明发的诏令,两者能一样吗”赵昺笑笑道。

    “官家,蒙元朝廷如此大规模调整是为什么,对我们是喜还是忧啊”王德皱皱眉好奇地问道。

    “当然是喜事了,蒙元要乱了!”赵昺笑出声来言道。

    “官家怎知蒙元要乱了”王德更为惊诧地道。

    “汉法派失势,桑哥主政岂能不乱!”赵昺在桌几上重重拍了一下站起身望着激荡的湖水言道。

    蒙元政局的变动,其实也是赵昺谋划的一部分,看似事情是因汉法与蒙古守旧派的争端,说到底其实还是钱的问题,而这也早在窝阔台为汗时就已经埋下了伏笔,此时只不过是他顺势而为,顶多是放了点儿催化剂而已。

    赵昺作为后来者,自然知道元代作为一个异族征服者建立的政权,其吸收了诸多民族的文化,从而导致政出多源,但回回法与汉法是其中最为重要的两大源流。终元一代,蒙元政府除了要竭力保持蒙古草原政权的特质以外,总是力求在回法与汉法之间达成某种平衡,以充分发掘出两者的优势和特长,由此形成了蒙元独特的多元政治格局的历史现象。

    因此行回回法还是行汉法是蒙元时代所有君主必须面对的一个严肃的问题,但实际上由于种种原因,元朝统治者无法坚持某个固定的政策,使用汉法还是回法,一般都是根据

    皇帝个人的好恶或当时实际情况来定,这就使得这个问题变得很复杂,后人认识尤为困难,而这种多元的政治格局的基本形态一直保存了下来,终元不变。

    忽必烈可以说为蒙元推动汉化的始作俑者。蒙哥即汗位后其主管“漠南汉地军国庶事”。使得忽必烈自乃马贞称制元年就已经接触到了汉文化,他命海云禅师去漠北讲佛法,且问其“佛法中有安天下之法否”海云则



第1014章 棋在局外
    “官家,左相和右相有要事请求觐见!”正当赵昺为蒙元汉法派失势而激动时,有小黄门进来禀告道。

    “哦,这暴雨如注,两位丞相怎么来了快请!”赵昺听了有些惊诧,一时也猜不出两人为何而来,可想着必定也是大事。他一边让人传谕有请,一边让人收拾下,布置桌几座位,准备茶水。

    “陛下真是好雅兴,在这大雨中也能安然自处,批阅公文!”陆秀夫两人在小黄门的引领下沿着廊道来到四面亭,他看看桌几上的一摞公文便明白了,笑着施礼道。

    “免礼,朕哪里会什么文雅之事,只是屋里太闷了,这里四处通风又凉快!”赵昺连忙抬手让他们免礼,又吩咐小黄门道,“快拿丝巾给两位宰相擦擦,勿要着了凉!”

    “无妨,无妨,这些日子是太过闷热了,淋淋雨确也凉快!”陆秀夫接过递过来的丝巾擦擦脸上的雨水笑着道。

    “是啊,天天雨下个不停,滴滴答答让人心烦!”文天祥也凑过来言道。

    “文相是政务缠身,被各地的水情弄得心烦意乱吧可这也不能怪在雨水上啊!”赵昺笑笑打趣道。

    “还好,还好,鞑子虽然没有做过什么好事,却也在兴修水利上下了些功夫,才使得没有酿成大灾,倒也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文天祥苦笑着自我解嘲道。

    “坐吧,先喝些热茶,只怕以后没有这便宜事儿了!”赵昺招呼两人坐下,小黄门送上刚煮好的茶,摇摇头笑道。

    “陛下想来也知道蒙元朝中人员更替的事情了!”文天祥与陆秀夫对视一眼才相询道。

    “嗯,二位宰相冒雨而来也不是陪朕来听雨的吧!”赵昺也不是傻瓜,只凭他们的眼神中便也觉察到他们二人很可能也是为了蒙元高层变动的事情来了。

    “呵呵,什么也瞒不住陛下,臣与文相前来便是想与陛下商议此事。”被小皇帝叫破来意,陆秀夫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笑笑后肃然道,“当下蒙元汉法派失势,伯颜北调和林主持西北军务,而以玉速帖木儿主持两淮军务,又以近臣月赤察儿兼领枢密院,是不是要再次大举南侵”

    “不会,蒙元不仅不会南侵,反而会派员来议和,并再议开榷场之事!”赵昺喝了口茶摇摇头道。

    “陛下为何如此判定”文天祥见状,不知道是小皇帝嫌弃煮的茶不好喝,还是已经掌握了蒙元的意图,不解地问道。

    “那文相以为真金大动干戈是为了什么呢”赵昺反问道。

    “此次真金对中书和尚书两省宰执进行调整,应是因为伯颜今春作战失利,又耗费两淮税赋大修城防,遭到了汉法派的弹劾,不得不将其调往西北抚军。可其又见汉法派势大,才将大举削弱他们的实力,而启用怯薛出身的亲信之臣以稳固朝政,并试图对我朝再次南侵!”文天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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