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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疍民们早已获知,郑氏父子率族人为朝廷运粮被征召进帅府,封了大官,长子还在兵马大元帅卫王身边听命,现在已经回到琼州。人们平日见到的官最大的便是向他们收取课税的胥吏,而听说卫王乃是当今皇帝的弟弟,那当然就不得了啦,无不以此为荣。而昨日眼见几艘大船,郑家大儿子更是陪着卫王坐在‘龙舟’之上,早已轰动全族。

    今天看着卫王不仅赏赐了郑家不少东西,更是亲至其家无不羡慕,都停下手中的活儿聚在郑家的船周围远远张望。赵昺不想多做打扰,便只带了倪亮和王德及几个侍卫上船,他看看舱中虽显的局促,但也摆设着几件像样的家具,舱里收拾的还算整洁,衣服都还干净,当然一股鱼腥味是少不了的,想之平常自给自足的日子过得也是有滋有味,生活还是稳定的,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艰苦、窘迫。

    郑家人倍感荣耀的同时也是诚惶诚恐,谢了赏,又说了几句话。郑永在王府待了这么些日子,自然知道规矩,便将家中的女子打发到后舱准备吃食,孩子轰到外边,只留几个族中长辈说话。几个老头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站在一边哆哆嗦嗦的说着带有浓重土语的官话,一个劲儿的作揖打拱。赵昺也听不懂,全凭郑永解说,他只能陪着笑胡乱哼哈着,以免郑家人难堪,但也难免冷场。

    这时




第211章 意外
    以赵昺‘怕死’的性格当然不会生意外落水的事】≧前世出身海军的父亲早在其小时候便已经将他培养成了‘浪里白条’,想淹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可偏偏前世他就是被溺死在大海中。以生命为代价换来的教训一度让对游泳心有余悸,处于想下水又怕被淹死的摇摆之中。而今天见海水清澈,远比前世那污水占半的‘碧海’有诱惑力,再者伤疤好了忘了疼的事情其也不是头一次做,天平不可避免的失去了平衡。

    平日赵昺身边总是有人陪着,他们最大的任务就是保证自己的安全,远离危险,而今天应节严没有跟着自己上船,其他几个人也被水中的大鱼所吸引。机会难得,他便连衣服也没脱就一个猛子扎进了海里。而入水后被清凉的海水一激,赵昺热的脑袋猛然又清醒了,想到会游泳的是自己的前世,而‘借用’的这副躯壳却只在澡盆子里扑腾过,若是不肯配合,自己说不定又要找地方投胎去了!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坠入水中后,赵昺现不知道是本能,还是就像学会了骑车一样,不管多少年没骑过,只要腿一跨上,蹬着就能走。反正不管如何,脚蹬水划之下他自如的动了起来,趁着大家忙乱之际,他扯掉了身上的长袍,蹬掉裤子和靴子,只剩下一条可与七分裤相媲美的短裤,从船底下潜游到了另一侧才浮出水面换了口气。

    但赵昺不敢大意,自己离船还很近,自己要趁那些还在打捞自己的人没有现要尽量游的远一些,以防还没有过瘾便被‘抓’回去了。于是以最快的度向远处游去,没想到却被船上的几个孩子给现了,他只能转身跟郑永报个平安,一个猛子扎入水中又向前冲去。

    “殿下在这里!”郑永却不以为殿下是想跑,而是认为其又沉底了,招呼一声还在那边上上下下寻找的众人追了过去。

    “靠,这狗刨比老子的正宗自由泳还快啊!”赵昺哪里肯就这样束手就擒,施展泳中度之王拼命划水与他们展开竞赛,游出有百十米后回一看,郑永离自己不过十几步的距离,紧随其后的当然是一帮疍族人,再后才是倪亮等几个侍卫,再后边是十几艘小船,王德趴在当头的上面正大吼大叫的让快一些。

    “殿下,那边水深,不要再向前游了!”郑永再傻也知道殿下不仅不是旱鸭子,且是水中高手,自己追出了这么远竟然还不能抓住他不说。其游的也十分好看、省力,就如一条肥胖的白鱼在水面滑行。而其看样子体力还十分充沛,还有闲心回头看看追赶的人群,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似乎很享受这种被追逐的感觉。

    “……”赵昺并没有吭声,远离了岸边浪涌小了很多,他只是翻个身换成仰泳继续迎着浪向前,这个姿势更为省力,也免得被浪拍的脸疼,可从远处看水面上只露出雪白的肚皮在水面上起起伏伏,让后边的人更为着急,喊得也更为卖力。但他好不容易逮着个可以撒欢的机会,当然不想这么快就回去。

    “殿下,还没有耍够吗”

    “先生……”赵昺在水中与最追的最紧的郑永始终保持着十几步的距离,他快自己也快,他慢自己也慢,一眼没看到应节严已经乘船追了上来。

    “殿下,上船吧!”应节严指挥着小船横切过去,从前方截断了殿下



第212章 岂有此理
    赵昺被‘重兵’押回岸上,即便大家都知道殿下水性非凡,但再想下水已是万难。不过好在海滩上有一顿海鲜大餐可以安慰他受伤的心灵。前世只能看着流口水的两尺长的龙虾、小锅般的海蟹、筷子长的大虾、有已经列入濒危物种,有钱也吃不到的鹦鹉螺,还有从未品尝过滋味的海龟肉。在这个时代,这个地方都不是事儿,前世号称三十块钱的‘大虾’只有被弃之海滩晒成虾皮儿的命运。

    “殿下,再尝尝大蚵的味道!”看着殿下吃的欢,郑永又递过来一只比大盆还大的贝类道。

    “这……这是砗磲”赵昺被吓住了,他前世只从博物馆中见过这玩意儿,有点不大确定的问应节严道。

    “不错,这正是砗磲。”应节严仔细看看确定地道。

    “哦,这东西十分珍贵吧”赵昺知道砗磲在前世与熊猫处于同等的地位,别说吃它,恐怕摸摸都会进大狱,且其价值与玛瑙、琥珀等值,他疑惑地问道。

    “殿下,这不值什么,都是常见之物,只是想让殿下尝个稀罕,这还是小的,大的可以作为澡盆用的。”郑永指指道。

    “是吗!”赵昺这才发现盛放菜肴的盆子都是砗磲壳为之,可见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他以手撕下一块嚼了嚼道。

    “殿下,还要慎食,不可吃的太多。”赵昺刚吃出点滋味,便被王德端走了,不肯让他再吃。

    “滚,在府中天天让本王吃鱼干,把死鱼当成鲜鱼糊弄我,现在还让本王吃个够!”赵昺眼见刚吃了一口的美食便被拿走,忍不住骂道,顺手又抄起一只大龙虾,其胆子再大也不敢从自己手里夺去。

    “呵呵,殿下爱吃,属下每日让人送到府中就好!”见殿下熟练的拧掉大鳌,拔掉虾爪,撬开背壳,用手掏出虾肉,一系列动作十分熟练,肯定是常吃的。郑永见状笑道,也算是替王德解了围。

    “那感情好,这海味只有鲜活才美,蒸煮最鲜!”赵昺嘴里塞满了虾肉使劲点点头,努力咽下后含糊着道。他到了这个时代才知道御膳并非是世间最好的美食,皆是糊弄没有吃过外边美食的皇子皇孙的,否则也不会有皇帝、太后吃过些乡间小吃便大声称赞,然后便被他人借题发挥成为招牌的事情发生了。 而在这个时代运输工具落后,海鲜送进首都皆成臭鱼烂虾了,因而宫中很少有海鲜可食,到了这里厨子们旧习不改,弄得赵昺守着大海也吃不到。

    “是啊,殿下,卑职也以为如此!”黄福听了也是使劲点头道。

    “当日在甲子时,你们不是整日抱怨吃鱼干下饭吗!”赵昺瞪了他一眼道。

    “殿下,此一时,彼一时,鱼干哪里有鲜鱼好吃!”黄福嘿嘿地笑着道。

    “你们又不同本王,有人管着不给吃,有出不来门,难道不会自己去弄来吃”赵昺有些奇怪了,不解地问道。

    “殿下,军中伙食皆有定制,只准供应猪羊肉,却没有鱼鲜,卑职想吃也只能私下买来吃的。”黄福解释道。

    “真是死心眼,伙食钱皆是拨付到各指挥,多少肉食只是为保证士兵们训练所需,又非



第213章 疍族归心
    “殿下高义,属下及族人)

    “呵呵,这顿饭本王便不给钱了!”赵昺抹抹嘴说道。

    “殿下哪里话,都是些自己捕的东西,哪里敢要殿下的钱,再者岂不要让天下人笑我疍族小气!”郑永略有不快地道。

    “好,可饭也不能白吃。”赵昺叫过王德又道,“自此后王府每日的鱼鲜便由他家供给,就按市价结算,却也不能让他赚的多了,咱家的钱也富裕。”

    “是了,小的遵命!”王德答道,又冲郑永拱拱手说,“郑将军,以后便要麻烦你家了。”

    “殿下,这……”郑永急忙还礼,又看向殿下道。

    “你卖我买,谁敢放屁让他到帅府找本王理论!”赵昺摆摆手不让他再说,扭脸冲应节严正色道,“抚帅,你看如今肉价飞涨,那点伙食钱便嫌不足。 官兵们每日训练、巡逻都十分辛苦,没有肉食如何补充体力”

    “这个好说,只要殿下给总计司下纸文书,让他们酌情增就可。”应节严捋捋胡子说道,却不上道儿。

    “本王算算,每人每月增加一贯钱,每年便是十二贯,帅府军现有官兵六万余,一年便需七十二贯,即便减半也要三十六万贯。”赵昺也不急,装模作样地算道,“这些钱还需抚帅设法筹措,只要每丁加收一贯钱便也差不多了,差额再由总计局补贴如何”

    “殿下,帅府月前下令清减杂税,这又要加收,怕是会失信于民,不大妥当吧”应节严也打着官腔道。

    “既然抚帅以为不妥,那也只有减俸了,官兵们最为辛苦便罢了,那本王带头,各司主官一下皆拿出三个月的薪俸估计也相差不多了。”赵昺想想又道。

    “这……那就依殿下之计,以鱼鲜代替猪羊肉,如何”应节严哑然,殿下这招儿太狠了,大家不比王爷有地方来钱。如今也不像从前,有些私下来钱的道儿,现在是全靠俸禄维持一家开支,三个月不,底下的人还不得都到自己家要饭吃啊!

    “哈哈……”

    “唉!”看着得意大笑的殿下,应节严一阵头疼,“郑永,若让你族供应全军所食鱼鲜,能否做的到”

    “啊……”

    “啊什么啊,抚帅送给你们这么大一笔买卖,还不快谢过!”赵昺踢了还在愣的郑永一脚道。

    “谢过抚帅,属下的族人一日捕获几万斤鱼还是能做到的!”郑永急忙施礼道。

    “不用谢老夫,还是谢你家殿下吧!”应节严没好气地挥手道,这明显是殿下用公钱收买人心,假公济私,可又让人挑不出毛病。

    “你先不必谢我,待我说明条件,看你能否做的到。”赵昺摆手制止要施礼的郑永道。

    “殿下尽管吩咐!”郑永知道这是改变疍族命运的时刻,自己便是搭上性命也要做到。

    “好。”赵昺沉吟片刻道,“一者,供应各军的鱼鲜不得高于市价,但也不能做赔钱买卖,就按市价八成计算;二者,鱼要新鲜,不得以次充好,还要足斤足量;三者,各军散布全岛,你们要保证按时按量送到;第



第214章 说阵
    应节严以为殿下是凭空得到了疍民的拥护,而赵昺却不这么认为,他以为自己与疍人间是合作关系,这种关系也比神马单纯的效忠更为则他们为自己效力也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利益,因为他完蛋了,那后果很可能是其刚刚获得地位也随之失去。所以他们之间是一损皆损,一荣皆荣,大家谁也离不开对方的扶植。

    话已出口,赵昺也不想赖账,尽快实施大家都安心。于是他以制司的名义下令告知各司及各州府,让他们择地安置疍人,并对他们开放墟市,允许他们入学。又分别让转运司和总计司派员与疍人商议为军队供应鲜鱼,以解决军中肉食不足的问题。同时让郑永安排疍族中人尽快与相应部门联系,商定细则,做好前期准备,一旦有了结论即刻实施。

    数百年来的屈辱能在自己手中被终结,郑永自然更为上心,让人给自己的父亲郑复翁传信,并禀明事情经过,晓明利害,请他尽快回来主持此事。同时为表明疍族的忠心,在与族中长老商议后,传令散于琼州各处的族人注意海上往来船只,发现敌船出没即刻就近报与驻军或是官府知晓,不得有误,违者将依族规予以重处……

    随后两天,赵昺乘船溯河而上实地考察了两岸的地形、物产和土地开发情况,这样一来耽误了不少行程。第三天经过一日的航行进入万安军,其治所万州城紧靠岸边,船队靠上码头后在地方官员和右军统领韩振的接引下入城。

    赵昺使劲咽了口唾沫才没有骂出口,军与州是同级,按照现在的级别怎么也算是地级市了,可眼前的万州城若不是城墙包着砖就是个土围子。城池的周长只有百丈,换算成公制合三百米左右,还没有现代学校一个标准操场大,且只开有一个南城门,实在是小的可怜!即使这样城还是在大观年间修建的,起初只是土城,绍定年间才包了砖。但这也是海南岛上为数不多的城池之一。

    右军官兵上万,这么多人住进去只能摞起来。因而处于防御的需要,也是为了解决官兵的安置问题,韩振指挥着官兵在城池外修起一道丈余高的土墙,万州城就如同子城一般。城池虽小,可这里却是集州县衙门和右军统领衙门于一体,赵昺来了自然要住在城里。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赵昺是被聚将的鼓声惊醒的,他很奇怪这韩振却没有邀请自己校阅三军,难道这小子是怕自己看出什么问题而不敢吗有了心事的赵昺如何还能躺的住,立马起身上了城中唯一的制高点——南门楼。

    “先生以为如何”赵昺踮着脚扒着城墙往城外操场看,只见三军皆以就位,这时鼓声又起,军士们再动,他抬头问应节严。

    “一鼓聚将,二鼓各持兵仗就位,这三鼓便是要结阵了。看他们进退有序,还是训练有素的。”应节严说道。

    “哦,是吗”赵昺现在是抓紧一切机会熟悉军旅,现在底下几千人一同操练的场面还是头一次看到,又怎能放过。招呼倪亮赶紧给自己搬把椅子过来,当然他不是累了想坐着看,而是踮着脚太累,椅子是拿来垫脚的。

    “先生,这是雁翅阵”赵昺眯着只



第216章 另类
    赵昺当然清楚打仗讲究的是战略战术,战略是大方向,战术则是临场指挥。现在的阵形转换便属于战术层面的东西,一座军阵由多个方阵或是圆阵组成,然后根据需要再由小阵组成一个宏观的大阵型。士兵们则是结阵进行战斗,每个士兵又都各司其职,有人负责攻击,有人负责防守,主要是依靠集体的力量在统一的调度下发挥出整个军阵的威力。

    前世赵昺在网上与人论战或是通过游戏,接触过一些军阵方面的知识,但不是过于抽象,就是太过‘玄妙’,什么一入阵中飞沙走石,天昏地暗,以致不明方位,难辨生死之门。因而大家往往便根据不知从哪里挖来的‘上古阵图’大打嘴炮,至于如何营造出所需的环境反被有意忽略,仅以利用天气变化、旌旗遮掩或是燃烧发烟物来解决。

    开始时,赵昺还会与这些‘脑残’争辩几句,因为他觉得一个军阵动辄上万人,多则十数万人,而这些全凭旗号调度,就算你能利用那些想象之物遮盖了战场,但己方同样陷入混沌之中。看不见令旗便无法接受将帅的命令,要么不敢动,要么便是乱动,可结果都是一样的。可他说还有金鼓可以传递命令,不过一旦打起来,喊杀声震天,双方都是金鼓齐鸣,想要准确的辨别是哪一方的还得有真功夫,还有个要命的问题是你看不见令旗,将帅又如何能看得见你呢

    此后赵昺也懒得搭理他们,但同样心存疑问不知道这军阵是如何运转的,今天看了实物总算有点认识了。更觉那些玄幻的说法有多不靠谱。而常让人津津乐道的单骑闯阵简直就是胡扯,你牛的可以躲过刺向自己的一条枪、两条枪,砍翻十个八个的敌军,但几十条枪瞬间一起刺向你,恐怕穿了身钛合金盔甲才能保住小命,估计仍难免翻在地……

    “先生,这是演练撤退阵型吧”赵昺正琢磨着应节严刚才说的话,这时阵型再变。

    “不错,殿下何以看出的”应节严点点头道,心中琢磨这孩子脑子是好使,过去其从未学过兵法,从练兵、选将也不过是从甲子镇开始的,也无人指点全凭自己摸索,居然也弄的有模有样。而这行军布阵还是到琼州后才由自己教授,他居然也能看出端倪来了。

    “先生你看,他们虽然仍然排成方阵,但两翼得到加强,每次移动都是先以盾兵扎住阵脚,前排才向后移动,如此循环正是为交替掩护,以防敌军追击。”赵昺言道,他又不真是个孩子,也曾琢磨过这些基本战术,如今更是‘看图说话’,猜出来并无什么大惊小怪。

    “殿下看的很准,这正是撤退时需用的阵型。”应节严捋捋胡子道,“这韩统制却也是个将才,能将此阵演练的如此精熟,进退之间丝毫不乱,若是上阵可保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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