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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让你窝心

    “陛下想是已经有了计议,臣愿听教诲!”陆秀夫有些惊愕,听其话中之意显然早有腹案,做好了应对今日形势的准备,不过心中还是有些不服气,觉得一个小孩子在军事上是奇才也就罢了,对赚钱上还有良策真成了妖孽了。

    “齐地面山背海,周时尚是荒芜之地,陆相以为春秋时的齐国又何以成为霸主之一呢”赵昺笑笑问道。

    “姜尚乃是当世奇才,其修明政事,顺其风俗,简化礼仪,开放工商之业,发展渔业盐业优势,因而人民多归附齐国,诸国来朝,齐遂为霸主。”陆秀夫也是大儒,对于姜尚治齐的手段当然知晓,言罢猛然醒悟道,“难道陛下要效仿姜尚经营齐地之策”

    “不错,据《汉书地理志》载:齐地负海潟卤,少五谷,而人民寡。《盐铁论》则说:昔太公封营丘,辟草莱而居焉。地薄人少。自然条件极其恶劣不假于今日琼州,而姜公自齐国初建便因地制宜,在注重发展黍、稻生产的同时,利用境内矿藏丰富、鱼盐资源丰富的特点,着力推行冶炼、丝麻纺织、渔盐等,促进发展壮大;还利用齐国交通便利、百姓有重商之俗发展商业,推行与列国通货之策。正是这种“农、工、商”并举的战略指导下,齐国制造的冠带衣履畅销天下,鱼盐流通列国,诸侯纷纷前来朝拜,齐国逐步由偏僻荒凉的小国穷国发展为雄居于东海之滨大国富国。”

    “琼州之地虽未开化,但随着行朝的迁入必会移风易俗。其地不分四季,没有寒暑,江河遍布,稻普遍两熟,甚至三熟,土地利用率大为上升,一亩之田便可有三亩之产。只要开荒辟野,兴修水利,招民耕种,便可供百万人之食,不需几年便可积粮百万石!”

    “如今在吉阳已发现铁矿,昌化有煤,有煤铁便不愁无兵器可用。而琼州四面临海,煮盐捕鱼乃是土民生




第445章以战养战
    盐这东西大家都再熟悉不过了,吃饭时菜里如果不放盐,即使山珍海味也如同嚼蜡。所以,古人称盐是食肴之将、百味之祖。且盐不仅是重要的调味品,也是维持人体正常发育不可缺少的物质,一日不摄入盐,就像车没有了汽油。在自然经济下,人们生活所需大多可以自给自足,唯有盐只在特定区域出产。若要获得盐这种相对稀缺资源,必须依赖外来的贸易供应。

    正是如此,作为十分重要的资源,谁掌握了盐也就握住了古代社会的财源。在童年时期的人类,由于自然环境的制约,易得的盐十分有限,因此,盐成为了影响人们聚散的重要因素。当人类进入阶级社会后,对盐产地和盐支配权的掌握和控制便成为一个政权霸业建立和朝代盛衰的重要因素。当时,食盐之重要远超过今天的石油。于是乎盐在古代就相当于今天的石油,是当时的‘硬通货’。

    在古代为争夺盐而发生的战争屡见不鲜。黄帝也正是因为先后战胜了炎帝和蚩尤,占有并控制着盐池,其部族才得以日益强大,最终成为中华始祖。而黄帝、尧、舜、禹所建都城都在盐池附近,显然与保卫盐池重地有关。世界上同样因为盐爆发了无数次战争,而即便在现代社会,由于科技手段的提升,盐的获取已经变得稀松平常,或许不会再出现因盐而产生的战争,但它仍是我们生活中的不可或缺之物,谁也不敢想象人类如果失去食盐,世界将会怎样。

    正因为盐的稀缺和必需并存,因此流动即可生财,在历史上,谁控制了盐,谁就拥有了财富,拥有了权力。盐利收入,历朝历代,或如管仲、桑弘羊、第五琦、刘宴等推行食盐专卖,或如秦朝、东汉初、唐初等实行征收盐税,都因此解决了财政问题。而据赵昺所知在唐代的刘晏改革之初,盐利岁入才四十万缗,可至大历末便猛增至六百余万缗。所以有了“天下之赋,盐利居半”的说法。

    而北宋时期盐利在国家财政上所占份额超过了三分之一,南宋时接近二分之一。元代则更甚,据《元史》记载“经国之费,盐税为重”,“国家经费,盐利居十之八”。到了明代,国家财赋也达到了盐利居半,岁入达四百万。清代盐利收入也超过田赋收入,是财政收入的最主要来源。因此食盐都被历届政府视为国库收入的重要来源,即便现代社会依然如此,所以盐皆被视为国之大宝、立国之本……

    “陛下,琼州人口只有区区几十万,盐税虽重,但所获依然有限,难以支持财政开支的,若是过重,则会引发民变的!”陆秀夫听了陛下的解决财政危机的应急之法是要靠盐后,摇头苦笑道,以为此策不妥。

    政府从盐中取利是采用专卖政策,将盐业的经营权收归国有,盐虽由私人生产,但收购、出售价格完全由官府掌握,其中的利差就是官府的利润,陆秀夫自然知晓其中的道理,也清楚这是盘剥百姓的一种方式。而盐税要产生巨额的利润是基于盐的必需性和巨大的需求量。而琼州人口稀少需求量必然不大,除非加大税额否则获得的财政收入就形同鸡肋,根本无法解决当前的危机。

    “陆相莫急,朕并没有说盐只行销于琼州!”赵昺摆手道。

    “哦,陛下难道要把盐卖到沦陷之地不成”陆秀夫更觉陛下的想法不着边际,皱皱眉言道。

    “不错!”

     



第446章合作
    陆秀夫听明白了小皇帝的意思,其就是利用破坏沿海地区的盐场使海盐产量急剧下降,从而使东南和西南地区缺盐,若是从北方调运不仅成本大为上升,也会使北方的食盐出现短缺,从而使鞑子统治区的盐价飞涨。若是鞑子朝廷对盐价进行干预,只能降低盐税,那么就会使他们的财政收入大幅减少;如任其发展则会使得大多数百姓买不起盐吃,这样就会惹得天怒人怨,动摇其统治。

    与此同时,琼州则大力发展盐业生产,至于小皇帝说的什么提高产量的新方法陆秀夫还不知晓,但看其自信满满的样子定然是有把握的。而琼州消耗的盐肯定占极小的一部分,大部分的盐会以低于沦陷区的价格进行倾销,从而进一步打击本就十分脆弱的盐价,最后弄得他们即便有盐也卖不出去,可琼州却可以从中谋得暴利,从根本上改善朝廷的财政入不敷出的局面。

    当然事情绝不会向想象的这么简单,自己的钱袋子被偷走,鞑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双方一定会进行一场激烈的争夺。不过以陆秀夫看当前沿海敌军水师皆受到重创,一时间是没有与琼州水师一较高下的实力,因为他知道此次在崖山参战的只是琼州军不到三成的兵力,但是却起到了定海神针的作用,若是其倾巢而出,鞑子想要取胜并不容易,而现在又得到了朝廷水师的加强,起码此次争夺己方有七成的胜算。

    按照小皇帝的思路水战的胜利,则使宋廷控制了东南沿海大片海域,只要封锁了各国前来贸易的水道就能阻断元廷的另一项重要财税来源。陆秀夫同样清楚,海外贸易的暴力不会因为战争而终止,而他们尽可借助琼州四海通衢之地的有利条件吸引海外商船到此,大力开展贸易,不说从交易中挣钱,就是关税都能收到手软,那可是无本万利的买卖,可以说小皇帝的算盘打的太精了。

    再有陆秀夫入仕多年,又经历了近二十年来宋蒙之战,自然清楚打仗就是烧钱,一场大战役除了人吃马嚼,还有武器的消耗及战后的赏赐和抚恤等等费用,那都是以百万贯计的,大宋的家底就是在蒙古人一次次的南侵中耗尽的。现在小皇帝的计策等于反其道而行之,将蒙古人的经济命脉抓到了自己手里,却是越打钱越多,不出数年便能将蒙古人耗得灯干油尽,而自己有了钱尽可以招兵买马,壮大实力,那么复国便有望了……

    站在比当前晚近千年历史的高度上,自然比陆秀夫看得还要多一些,他深知压力越大反弹的力度同样增多的道理。财政紧张的蒙古人一定会加大对统治区的搜刮力度,大肆增加苛捐杂税,大家吃不上饭了,必然会想起旧朝的好处。当然大宋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苛捐杂税一样多如牛毛,尤其是统治末期,但这就怕比较,那时好歹还能填饱肚子,这样一来便民心可用,起码不会忘了大宋朝,心中还盼着王师能来解救。

    再有人活不下去当然会



第447章改良
    眼看几个人都已经入戏,天是聊不下去了,赵昺便以困乏为由告辞回舱。现在还不到晚膳的时间,转了一圈进了自己的工作间,在一侧的墙上是他做的一面栏板,上面贴满了图纸,有的已经完成,有的还只是草图。其中既有用于军事的,也有用于民生的,总之是五花八门,各式各样的都有。

    这皆是赵昺想到的和知道的‘古近代’先进器械,但有的也只能暂时停留在图纸上,因为以现在的生产力和工艺无法还无法完成。可有的却是再努力下是可以制造出来的,不过也极为伤脑筋,有的似乎只差一层窗户纸便能参透。当前能够投入试制的也有几样,这些大部分都是用于军事的,他回到琼州后就将安排转入生产。

    不过赵昺清楚自己现在还是把晒盐的方法写出来,他算定陆秀夫明天一定会来向自己讨要。当前以海水制盐的方法还是‘煮盐’,就是将海水装入瓦罐,然后架在灶上加热,以便将其中的水分蒸发出去,留下的就是盐了。这种方法煮出来的盐味道不好,且产量低,成本相对较高,难以进行大规模生产。

    晒盐顾名思义就是通过阳光的照射将海水蒸发掉,留下结为晶体的盐。不过在现代制盐已经是工业化生产,这种近似原始的工艺早已淘汰,只有极少的地方作为一种文化遗产保留下来。而赵昺之所以能了解这种制盐工艺,还得感谢海南政府的保护,才使得他前世有幸见过晒盐的表演式的现场示范,从中了解了工艺流程和作为绝密的窍门。

    其实晒盐的工艺并不复杂,第一步是晒盐泥,用带齿的木耙纵横交错耙地,使泥松软充分暴晒三天;第二步是收盐泥,用木板耙将晒好的泥放入盐池。所谓盐池也就是在盐田上开挖的一个两米宽、三米长、一米深水池,下面垫着竹片和茅草,起到过滤作用,这是制卤的关键,过滤的竹片和茅草也要定期更换。

    第三步是过滤,盐泥进池后,盐工需要脚踩踏实,再注入海水,过滤一天得到卤水,此时盐工会折下一种长在盐田边的植物的茎杆放进卤水池,只有茎杆漂在水面才是真正的饱和盐水,否则还要太阳反复暴晒才行。遗憾的是走马观花的赵昺忘记了是什么植物,想破了脑袋也只想起模糊不全的名字,不过这倒不是关键,他可以想法用其它东西代替,或是也许哪天见到了就清楚了。

    第四步就是是收盐,清晨将卤水倒入盐槽,暴晒一天后,如果天气好下午就可以用铁板刮盐,收入筐里了。日晒制盐的工序并不复杂,但坚持天天用力耙泥和太阳暴晒并非易事。相对于人们的煮海为盐还是轻松多了。地处南国的海南岛,有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太阳光,晒盐是最为理想的场所,效率和产量也比煮盐高出许多。

    赵昺按照回忆将晒盐的方法写了下来,但他觉得这种‘淋泥取卤’的工艺仍然只适用于作坊式生产,不适于于大规模有组织的生产,且生产效率虽有提高,可仍然不能满足自己工厂化的要求。他琢磨着是不是还有改进的余地。这时他又想起那里的图片展,记录的是解放后对晒盐工艺进行逐步的改进,除了引进现代化设备减轻工人体力劳动外,还将盐田进行了大规模的改造,以适应大规模生产。

    “我能想起来,能想起来,能想起来……”赵昺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默念了一番,迫使自己静下心来,转入‘回忆模式’。

    “应该是这样



第448章说道说道
    “原来这里边还有这么多的道道!”赵昺听完王德关于内藏库的解说嘟囔道,这完全打破了自己过去对皇帝花钱的固有观念。

    传统中国有一项古老的制度:惟王不会。意思是说,天子的用度不必会计、审计。这也是古代成立天子私库的法理基础,即天子私库有多少财富,都归天子挥霍,花完拉倒。以致到了现代许多人,当然也包括赵昺都以为‘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家天下时代,皇帝花自己的钱当然是想着怎么花就怎么花,谁也管不着。

    赵昺来到这个时代也依然是这么认为的,当初自己开府还怨皇帝和太后就赏赐给那么点钱还暗自腹诽,但听了王德的话后就原谅他们了。其实在宋朝士大夫的观念中,并非天下归天子私有,而是王者无私。百姓需要拥有明晰的私有产权,但天子不应该有私属财产,内藏库中的东西也就并非都是归皇帝所有了,而这一切还得从太祖当初设立封桩库说起。

    封桩库创立的本意是太祖用来应对北方战事,收复燕云之用,也就是后世人传说的太祖用来买契丹人脑袋的赏钱。后来太宗即位,巡查库房看到里边的钱财堆积如山,便眼红了,称这么多钱先帝还老发愁不够花,干脆大家分开吧,我替你们存着顺便消费点儿,就这么着国库分为内藏库和左藏库。

    按照当时君臣之间的协议:左藏库为国家财政中心,负责支配起整个国家的财政运行,供给京都官员的俸禄、军队的兵食,承担战事来临时增募兵员及恩赏费用,以及日常生活中每年南郊大礼费、天灾救恤费等;内藏库负责弥补国家财政用度之不足;赞助军费;赈灾恤贫;负责朝廷官立商业机构的投资和皇家的日常花销。左藏库的收入主要来源于两税、和买等方面;内藏库的收入来自于国家结余,金银、坑冶、山泽及专卖课利,新铸币、诸路绢帛和地方政府的上供,坊场净利钱也为内藏固定窠名。

    粗看之下并没有什么问题,内藏库的确有天子私库的性质,但细一推敲就会发现内藏库与其说是‘天子之别藏’,不如说是国家的战略储备库。这个理念倒是与赵昺当王爷时的想法基本一致,他当初还以为自己是补贴给地方政府和军队,现在看来就是应该应分。不过自己的钱大部分是来自于战争的缴获和印假钞所得,却没有从赋税和课利中拿过一文钱,如此说来自己实实在在是亏了的。

    “陛下,千万不要被他们坑了,这些人没钱就会打内藏库的主意,咱们若是只进不出,早晚一天被他们挪腾空了!”王德虽然不清楚小皇帝和陆秀夫如何说的,可是他也知道没有了钱陛下说话就不好使了,于是劝道。

    “嗯,朕明白了!”赵昺点点头,这会儿他已经醒过劲儿来了,原来盐税都应该归自己的,按照自己此前的想法是要归朝廷使用,自己除了落个发明人的称呼外镚子没得,还白白的将讨价还价的主动权拱手送人了。不过此时他算是明白了,该给自己说好话的是陆秀夫,那么他也就该跟其好好说道说道了……

    “陛下,不知晒盐法一年能产盐多少”第二天陆秀夫等人果然早早的主动前来陪陛下聊天,没话找话的说了会儿天气,又聊了会儿琼州的风土,眼见陛下



第449章挑明
    赵昺前世也是学过政治经济学的,知道经济地位决定上层建筑的道理,说白了谁有肉就会跟谁走。王德虽然说不出其中的道理,但也把内藏库的来历和作用说的明明白白,他听后琢磨了琢磨便发现老赵家真没有省油的灯,他们没有读过《资本论》,也没看过《经济三十分》,却把政治与经济这点事情看透了。

    北宋中期国家财政便确立了御前、户部、朝廷三库鼎立的财政现象。从表面来看,宋代内藏与左藏并不存在财政地位的博弈,内藏与左藏实为国家财库的内外之别。然而透过现象看本质就会发现宋代内藏与左藏的并存折射出来的是中央财权的分割,这与周官天子私财与外府王国财政的性质有所不同。

    宋代内藏财政并非单一的国家财政面相,既有国家财政的外在特征,又有天子私财的内在身份。而从内藏库物资的实际应用来看,内藏库也更像是战略储备库,而非天子私藏。尽管皇室的日常用度均取之内藏库,但这部分的支出只占极小的比重,内藏库更重要的开支,乃是用于国家的公共事务,可以说,宋代内藏库具有双重属性,正因为内藏与左藏财政性质上私与公的区别,导致其财政性质发生了变换。

    当然左藏库的收入在内藏设立之后就受到一定的影响,先是坑冶余利让位给内藏,再是定额输入内藏,内藏库的公共财政性质更是得到强化。左藏库靠赋税收入的部分,必须优先输往内藏库。尽管征收地方的金、银、铜钱、布帛等上供到京城都依托三司管理,但自从有了内藏库之后,这些地方上供的财货常常被分成左藏库收入与内藏库收入两部分,这必然在一定程度上侵及计司财权。

    作为三司体制下主控国家财政收支的三司而言,内藏库的隐蔽性使其不受三司管理,户部的财库本来应承担国家全面的支出,但实际上其财力只够支付中央官员的俸禄,常常致使左藏捉襟见肘,造成左藏收入不足就必须“假于内藏”,对其来说实在是有苦难以言表。

    而皇帝坐拥积藏如山的内藏库,他其实也不能将这批财富当做自己的私人财产。即便是理论上归皇帝自由支配的那部分财产,即内藏库拨给皇室的日常用度,皇帝实际上也没有完全的支配权。这是因为宋朝实行“以外统内”的制度,内廷的一切用度,须经外朝的宰相核准。由此可以看出内藏的财政储备虽不足以完全支配左藏乃至计司的财政运行,但一定程度上影响左藏职能的体现,潜在隐藏了内藏干预国家财政支配国家财政的政治目的。

    赵昺看穿了其中的奥妙,当然不会放过祖宗留给自己的法宝。而现在的情况是临安失陷,无论是左藏库,还是内藏库都便宜了鞑子,现实情况是大家都缺钱,按照潜规则内藏收入虽是在左藏服务下得以完成的,但且不说左藏库收入中成色优良者要尽输内藏库,左藏库负责拨入内藏库的钱物也必须优先到位,这就可见两者的偏正地位。所以无论在哪方面讲,陆秀夫都无法与皇帝争夺有限的收入……

    “祖宗之法怎能擅破,旦有闪失,朕难以向众臣交待!”对于陆秀夫的建议,



第450章还得抢啊
    由于小皇帝对‘擅动’祖宗之法尚有担心和异议,虽然磨了一上午嘴皮子,但是陆秀夫并没有能得到其明确的态度,但是他也看出小皇帝的坚持有所松动,双方的分歧仍然在对资金使用的分配和决定权上。而陆秀夫也意识到小皇帝缺的不是钱,而是权,且试图插手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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