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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榴花妖艳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icadaES
原来,张若玉入蜀九年,从未忘记过与六奴的约定。如今得了自由,他便忙不迭地去寻找六奴。
张若玉是丞相之子,官员自然殷勤帮助。
谁料,早年间奸臣当道,公差懈怠,官员翻遍文书,只查出来辛六奴被载记为男娼,至于他究竟去了哪家青楼哪家楚馆,这九年之间是死是活,却一无所知。
张若玉听了这话,真是是心如刀绞,捶胸顿足。
他思念六奴整整九年,一腔热情早已化作绵绵情思。
梦里,他总是化作一只玉兔,直直奔向月宫嫦娥,仙子将他抱在怀中,温柔爱抚,融融如春,多么美好梦醒后,则是他乡冷风残月,泪湿面容枕巾,叫张若玉想的好苦。
张若玉原以为六奴是去做了劳役,却没想到,当年的嫦娥姐姐竟落入了花街柳巷。
六奴很可能不堪凌辱已经死去,想到这里,张若玉真是心痛难耐,更发誓要找到六奴下落。
丞相府家风严谨,为了入花街找六奴,张若玉还找来娘家表哥李南生作为掩护。
两人口称是观月赏景,作诗对饮,如此瞒过了张相,悄悄地去了整条皇城花街。
李南生是纨绔子弟,一入花街,那真是如鱼得水,如虎归山。他也心疼表弟一家谪居九年,便领着张若玉四处打探消息。
但若玉只知道六奴做了男娼,其余一律不知。这样去找人,自然是处处碰壁,遍寻无踪。两人几乎跑遍了皇城花街,却怎么也找不到六奴的踪影。
这日是十五月圆夜,李南生看张若玉思念成疾,实在可怜,便道:“这花街上有座飞星楼,楼中是美人如云,闻名天下,其中,又以花魁最为妖冶艳丽。这位花魁平日只见熟客,每月十五才会登楼,衣舞蹈以娱客众。你我奔波数日,也该吃点热酒,稍作休憩。”?
张若玉是无心观舞的,但见李南生兴奋期待,又想到表哥陪他寻人数日无一怨言,不如请他吃一顿酒权当报答,于是答应了下来。
两人直奔飞星楼。
只见那花街深处,一座朱楼拔地而起,高达数丈。朱红檐角翻飞作舞,宝石妆成宛若飞星。
入楼则是华灯璀璨,美女如云,乐声飘飘,酒香四溢。厅堂之内已经坐了宾客数百,都是为了观赏花魁舞蹈而来。
张若玉与李南生甫一入席,立即有美貌少女上前斟酒布菜。
李南生大悦,将少女搂入怀中调笑。
张若玉则遣退了少女,独坐一席,自斟自饮。
他也曾来飞星楼寻过六奴,这里并无六奴踪迹。
天下之大,六奴哥哥究竟在何处?
难道他真的化作一道清影飞上月亮了吗?
时辰到了,飞星楼上响起阵阵鼓声。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一名红衣老妇立于台上,一边捶鼓,一边高喊道:
“飞星楼男花魁辛艳到”
一听这花魁名字里带个“艳”字,张若玉吓了一跳,心情错愕,抬头看去。
只见楼上走出一个高挑男子,便是飞星楼男花魁辛艳。
辛艳虽是男儿,却面似好女,作女装打扮,一头漆黑乌发盘成了极夸张的飞天入云鬓,头戴鎏金盘云长步摇,身着金蝴蝶戏火榴花赤色华裳,一对星眸是千般媚态,一双长眼是万种风情。真不愧是万花之魁,端的是姿容姝丽,五官致,恰似轻烟笼芍药,碧月照梨花。
辛艳十指葱葱,俱戴镶金护甲,右手持一柄石榴花团扇,左手则提着裙角,慢悠悠地走到扶栏跟前。
鼓声乍停,百人厅堂悄无声息,众人皆抬首,好奇仰望花魁风姿。
一片寂静之中,辛艳半倚阑干,轻摇团扇,一双抹红的媚眼抛却下来,既傲然轻慢,又撩人心弦,引得叫好声响彻楼宇!
朱衣老妇抱起了琵琶,弹起一首慢拍小曲。
辛艳微微一笑,踩着乐点,不急不慢地踏上朱红楼梯。
这红衣美人每走一步,众人目光就随之一动。
老妇的小曲儿弹得和缓温婉,辛艳的步伐也走得极其缓慢。
这花魁的步履,则是大有文章。
看他一手持团扇,一手扶栏杆,脚踩一双高底木屐,先将右足踩定,再将左足向外划开,用足尖慢慢在地上绕出一个半圆,然后左足落在下一个台阶之上,恰好在右足之前,微微站定,再迈出右足,照样是划出一个半圆然后再立住。
待花魁下到楼下,便有龟公迎上。男花魁将手搭在龟公肩上,依旧是走这半圆步子,绕着厅堂缓缓走了一圈。
众宾客只要坐在席中,辛艳便会从他们面前走过。他的步伐之所以如此缓慢,就是要让在场所有客人都能看清楚他的模样。
张若玉坐在厅堂侧边,等了半天,辛艳终于走到他的面前。
走近以后,张若玉愈发看清了辛艳面容。
辛艳是浓妆艳抹,媚态横生,眼尾薄唇俱抹着嫣红颜色,眉间还画着榴花花钿。
走起路来一步一摇,体态妖娆,似乎是金鱼漫游柔波,又像浮花轻舞暖风。
张若玉愈打量辛艳面容,愈觉得异常眼熟,胸中一颗心砰砰直跳,只觉得这辛艳长得好像辛六奴!于是直勾勾地盯着辛艳。
谁料,辛艳走近了张若玉席位,却是无动于衷,只是拿一双媚眼居高临下地扫了张若玉一眼,便仰高头颅,极其傲慢地自他席前走过去了,那真是媚视烟行,妖艳不可方物。
张若玉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辛艳走远,不敢将他喊住。
想那辛六奴,虽然美貌艳丽,却是温柔善良,对待若玉真是宛如春风,若玉去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哪里会像辛艳这般嚣张跋扈,见到了张若玉还不闻不问呢?
张若玉失落异常,只当自己是认错了人。
李南生见辛艳走过,则是激动得面红耳赤,念道:“这花魁姓辛,单名一个艳字。据说这艳字,还是他自己给自己取的呢,真是个妖!”
张若玉心中一紧,问道:“那你可知他原名是什么?”
李南生摇了摇头:“不知原名,我只知道这辛艳脾气极傲,这两年做上了花魁,架子更是摆的更大。除了熟客以外,不接新客!你就是想给他送钱也送不了阿。不过呢,辛艳每月十五都会出来跳舞,若是在席间遇见了钟意的客人,他就会将手中团扇赠予对方,客人可以凭扇登楼,以后就是‘熟客’了。别家都是客人挑娼妓,偏偏这家是娼妓挑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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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有趣不有趣?”
张若玉听罢,再看向辛艳,辛艳已经绕场走了一圈,团扇还是好端端地握在手里,看来今夜也并未遇见钟意的客人。
张若玉又想到六奴当年对自己的种种温柔,心中更不是滋味儿,于是借酒浇愁,孤苦伶仃。
那一边,辛艳则将团扇交给龟公,自己脱了木屐,赤足走上厅堂中央的高台。
朱衣老妇抱琵琶退下,数名琴师乐人涌上前来,奏起飘飘仙乐,辛艳翩翩起舞。
他体态轻盈,眼波妩媚,舞蹈间偶尔撩起衣摆,露出雪白手腕和玉雕般的双足,引得诸位客人心神摇曳,眼神痴迷。
张若玉则无心观舞,只顾着喝酒。几杯黄汤下肚,张若玉是头晕眼花,眼神朦胧,便与李南生知会了一声。
李南生一双眼睛都黏在辛艳身上了,随意摆了摆手,张若玉就晕晕乎乎地出屋吹风去了。
待离了厅堂,入了廊下,冷风一吹,寒气如水,张若玉才觉得清醒不少。
抬头望去,冰轮初上,月圆极美。
一看到月宫,张若玉就想到生死未卜的六奴哥哥,心酸泪水又要落下。
正望月伤神之时,却听到有人叫唤。
“张公子,大喜啊”
若玉回头望去,却是方才那个龟公急速奔来。
龟公手里举着花魁的团扇,眉飞色舞地说:“张公子,大喜啊,艳郎君请您执扇登楼!”
【作者想说的话】
文中花魁步伐是参考日本花魁道中走的金鱼步,有兴趣的妹纸可以找相关视频来看看,走得好看的真的像金鱼游一样特别美。
第四回(完结)
张若玉一听“艳郎君”这三个字便打了个颤儿,勉强镇定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龟公谄媚一笑,硬是将团扇塞入若玉手中,又拍了拍手,左右两侧一下子涌出了数名少女。
少女们巧笑嫣然,将张若玉团团包围,把他推去了侧楼。
张若玉是大惊失色,但一看到手中团扇,再想起辛艳那张肖似六奴的容颜,心思又活泛起来。
辛艳一定就是六奴,方才在众目睽睽之下,六奴不好与他相认,所以才用这种婉转方法来见他呢!
思及如此,张若玉便老老实实地跟着少女们登了飞星侧楼。
先是沐浴净身,将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换上一身洁白寝衣,进入楼顶一间闺房。
少女们点燃烛火,纷纷退下,张若玉在床边独坐,手握团扇,心中忐忑不安。
过了半柱香的功夫,主楼内乐声停住,宴席散去,想必辛艳也要回楼了。
果然,不一会儿,屋外便传来了慢悠悠的脚步声。
张若玉是心跳如擂鼓,不由得站起身来,紧张万分地等着辛艳。
那辛艳一推门进来,就看见张若玉呆呆地分着双唇,露出了一颗可爱的小虎牙。
辛艳勾唇一笑,傲慢极了。
他步履摇曳地走到若玉面前,抬手搂住若玉的肩膀,低头笑道:“怎的?小郎君是等不及了?”
辛艳个头高挑,又穿着高底木屐,竟比张若玉还要高了半个头。
他此时已卸了红妆,近看之下,那妖艳眉眼之间分明带着明晃晃的锐利英气,比起面若好女的六奴要更像男人。
而且,他的声音低沉悦耳,比温柔轻言的六奴更有男子气概。
张若玉不意被这男花魁结结实实地揽在怀中,只好挣扎着抬起头来,急切地问道:“你、你可是六奴?我是若玉阿,你还记得我吗?”
辛艳笑意更深了:“小玉儿,你怎的进了我的屋子还想着别的男人呢?甚么六奴,我听也没听说过的。”
张若玉心底一凉,殷切期盼终究还是落了空。
于是他推开辛艳,将团扇放在桌案上,自己坐在床边,哀声道:“我想找六奴我以为你是六奴,我才上楼来的。”
辛艳将秀眉一挑,往张若玉身边一坐,调笑道:“喔,原来你喜欢这个六奴。你想和他共赴巫山,所以才上楼?”
张若玉面色一红,羞怯地说道:“我只是想见六奴罢了,共赴巫山我并没有这个想法。”
辛艳则将一对嫣红薄唇凑到张若玉耳边,吐气生热,暧昧低语道:“男人与男人之间行事可不容易,你若是莽撞,恐怕会将六奴弄伤。”
张若玉心中一跳,急切地问道:“这怎么说?”
辛艳于是坐得更近。
他与张若玉腿贴着腿,身子贴着身子,隔着衣物磨蹭着彼此的肌肤。
张若玉也猜到辛艳要做什么,脸上烧的更红,忙低着头往床塌里躲去。
辛艳则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爬上床来。
他手脚并用,腰摆如柳,媚眼如丝,香气袭人,头上鎏金步摇轻轻晃动,晃得床帐内是一片珠光宝气,赤色华裳上绣的火红榴花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就好像风一吹就能活过来似的。
张若玉背靠墙壁,躲无可躲,便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了。
眼睛一闭,胸中那颗躁动的心终于平静下来。
但他听到床上作响,紧接着,唇上一热,一只柔软舌尖顶开他的双唇,将一枚药丸渡入了他的口中。
那药丸触津即化,一下子就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张若玉吓了一跳,慌忙地张开眼睛,却见辛艳眼眸微睁,漆黑如夜,正直直地注视着他。
辛艳的舌尖还在张若玉口中肆意翻搅,两人的津液混在一起,弄湿了张若玉柔软的嘴唇。
张若玉此生还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又猜到辛艳给他吃的药丸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时间脸上更臊,抬手想要推开辛艳。
谁料,他甫一抬手,却觉四肢无力,体内更是升起一股异样燥热,刚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辛艳又轻笑一声,这才回软舌。
唇分时,还有一缕银丝连在两人之间,暧昧极了。
张若玉浑身脱力,一下子就软倒在床塌上。
辛艳笑眼盈盈地看着张若玉,张若玉羞得不行,只好将烧得滚烫的脸埋在枕头里,气息不宁地说:“你、你这是做什么呀?”
辛艳摘下十指上的鎏金指套,慢条斯理放在一边,然后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张若玉薄唇间的小虎牙。
张若玉连忙闭紧嘴巴,却不小心把辛艳的食指指尖含在口中。
辛艳眼神一沉,立即俯身过来。还将食指伸得更深,拨弄着张若玉的软舌。
张若玉不敢咬他,又没力气把他推走,只好可怜巴巴地含着辛艳的青葱玉指,拿一双湿漉漉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辛艳微微眯起眼睛,媚眼如波地看着张若玉。
他的右手食指仍在张若玉口中翻搅,左手则摸上了若玉健瘦的腰肢,一把扯开了他的腰带。若玉那具玉雕般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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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完全全暴露在了摇曳烛火之下。
张若玉身材紧实,肌肤白皙,叫辛艳肆意抚摸,爱不释手,而张若玉腿间的那根青涩性器,更是因为春药的缘故而充分勃起。
见状,辛艳满意一笑,抬手环握住张若玉的性器,慢条斯理地抚弄了两下,那火热阳根更是在他掌心中弹跳动作,活泼极了。
于是,辛艳笑道:“小玉郎,你的这根玩意儿就跟你一样,都是小兔子,爱动弹呢。”
张若玉顿时瞪大了湿漉漉的眼睛,口中含着辛艳的食指,含混不清地说:“你你叫我小兔子?你果然是六奴!”
辛艳冷哼一声:“我才不是六奴呢,我是你的艳郎君,你该跟我做夫妻的!”
说罢,辛艳便抽出了手指。
张若玉刚想爬起来,辛艳却附身趴在张若玉腰间,双唇一分,将张若玉的男根顶端含入了口中,再用尖利犬齿轻轻一咬性器顶端,张若玉当即闷哼一声,腰身立即软了下去。
辛艳这才放过他,又用柔软舌尖,温柔地舔了舔刚刚咬过的地方。张若玉的男根当即又涨大一圈。
他被辛艳这两下弄得全身发抖,气息不稳,低头一看,辛艳正单手握着他的阳物底部,葱葱玉指上下撸动,梳着夸张发髻的妖媚头颅也跟着一起卖力摆动。
辛艳的脸颊也红了,花魁那白花花、嫩生生的面皮就在张若玉胯间不知廉耻地蹭来蹭去,真是闭月羞花,美不胜。
张若玉心跳如雷,腰部酸软,不由得闭上眼睛,不自觉地扭起了腰。
于是辛艳将他的性器含的更深,火热的口腔卖力地按摩着他兴奋的肉柱。
张若玉活了十八年别无侍妾,从不识得云雨滋味儿,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不一会儿便在辛艳口中泄了身。
泻身之后,张若玉只觉得浑身轻飘,如在云端,恍若成仙。
再睁开朦胧迷眼,看向辛艳,却见烛火之下,那妖艳美人微笑着吐出了嫣红舌头,一团浓白液就含在舌尖中央,正如雪水初化,缓缓往下流淌。
张若玉看得痴了,傻傻唤道:“六奴哥哥”
辛艳妖娆一笑。
在张若玉的注视之下,花魁仰首将那团液尽数吞入口中。
辛艳又摘下发髻间的一根金簪子,飞云鬓仍然高高立着,唯有一缕秀发倾斜而下落在额前,将辛艳美丽的面容衬托得更显丰艳。
那金簪子一头是金雕石榴花并宝石摇穗,另一头则磨得浑圆细长。
辛艳以兰花指握住发簪,将浑圆细长的那一头送入口中,伸出嫣红舌尖,百般舔弄,无比勾人,看得张若玉是目瞪口呆,刚刚平复的孽跟又隐约抬头。
辛艳舔湿了发簪,又抬起张若玉的左腿架在肩上,令张若玉露出藏在股间无人到访过的后穴。
张若玉方才洗过澡,后穴处还沾着未擦净的水珠。趁他还未反应过来,辛艳拿着金簪小且圆的顶端,在若玉紧闭的穴口打了几转,然后就将金簪轻轻插入了张若玉的花心之中。
张若玉的后穴可是初遭异物侵入,虽只是根细簪子,却也将他惊得浑身一颤,忙道:“六奴哥哥,你这是干甚么阿?”
辛艳俯身来吻若玉的双唇,一下一下啄吻他的小虎牙,温言安抚道:“小玉儿,乖兔兔,哥哥不会弄疼你的”
张若玉是堂堂正正的十八男儿,自从娘亲过世后,再也没有人这样狎昵地叫过他的小名。
这花魁明明是将他当作小孩子来哄,张若玉心里却受用的很,只想着如此傲慢不可一世的花魁,只会对他展露温柔,而且这个花魁恐怕还是六奴哥哥,真叫张若玉心动不已,于是不再反抗,红着脸与辛艳煽情接吻,水声啧啧作响。
辛艳满意极了,一边用口舌挑逗若玉,一边拿簪子细心开拓若玉的后穴。
不一会儿,若玉的后穴就渐渐打开,辛艳用簪子搅了一搅,便再也等不及了。
他抽出簪子丢在一边,再掀开大红衣摆,露出了胯下一根青紫孽根,竟然比张若玉那根玉雕般的性器要狰狞许多。
说起这花魁辛艳,明明长得妖冶明艳不可方物,身下却长着这么一根凶器,两相对比,还真是别有一番风情。
张若玉已认定辛艳就是六奴,便伸手搂紧了他的脖颈,一边与他忘情亲吻,一边将双腿分的更开。
辛艳则是情动不已,一张美艳面容早已染上了情欲颜色。
他摁着若玉的肩膀,扶着身下孽梗,一寸寸地插入了张若玉的后穴。
张若玉竟然不觉得疼,只觉得冷落九年的身心终于圆满了。
待到辛艳尽根没入,张若玉便动情地呻吟起来,一只小虎牙也可爱地露在外面。
辛艳听得是面红耳热,眼神愈加迷离妩媚,下身却是直捣黄龙,进伐勇猛有力,每一下都狠狠蹭过张若玉后穴内的阳心,只干得张若玉神魂颠倒,不知东南西北。
辛艳搂着张若玉不顾任何技巧,只顾着猛力进攻,张若玉感到身体内被嵌入一根火热男根,烧得他神识内俱是欲火燎原。
辛艳将张若玉干得快要昏过去,才华勃发,将满腔欲液尽数射入了张若玉的身体深处。
此时,张若玉已是昏昏沉沉。
他身姿凌乱,一头乌发如水般倾泻在床铺上,偶有一缕细发被湿汗黏在额前。又双唇微分,露出一颗可爱虎牙。
辛艳万分爱怜地抚摸着若玉的嫣红脸颊,已经射的男根还留在若玉体内浅浅抽插。
没一会儿,辛艳的性器又坚硬起来。
于是,他让若玉背过身去。两人侧躺在床上,辛艳自背后搂住若玉慢慢研磨,如此姿势,性器进的更深。
若玉被辛艳干得浑身酥麻,辛艳又腾出一只手来爱抚他的阳根,没多久,两人又双双去了。
俗话说春宵苦短,两人欢爱一夜,方才尽兴。
辛艳终于舍得离开若玉的身体,男根慢慢拔出,红肿小穴一时难以闭合,小巧穴口流出了一缕浊夜,顺着大腿根儿缓缓流下,弄污了床铺。
张若玉已经无力起身擦拭。
他疲乏地倒在一片狼藉的床塌之上,只觉得小腹微坠,里面都是花魁留下的男。
再想起那道人当年说的“男儿身女儿命”,可不是百灵百验么?
辛艳坐在床边,衣衫凌乱,半个白皙肩头并致锁骨都露在外面,他却混不在意,抚了抚云鬓,将金簪和指套都戴了回去。
张若玉心下一惊,忙拉住辛艳胳膊,急道:“六奴哥哥,你这是要走吗?”
看这情形,倒像是张若玉是痴情妓子,辛艳却是无情嫖客了。
辛艳斜眼睨了若玉一眼,淡淡地说:“我不是六奴哥哥,我是你的艳郎君。”
张若玉眼睛一湿,哽咽说道:“六奴哥哥,你怎么不认我了,难道是




五月榴花妖艳烘(H) 分卷阅读7
我认错人了么?我、我竟然没头没脑地与你好了,那我岂不是负了六奴哥哥?”
辛艳则兀自起身,走到床边,微微抬起下巴,冷冷地看着楼下春苑,一张口,却唱起了一段戏文,说的是:
“桃花谢,
春已归,
花谢春归,
你郎不归”
这几句思妇情思,被辛艳唱的是凄婉哀怨。
张若玉听出辛艳曲中的深意,忙撑着酸软身体下了床塌,委委屈屈地说:“六奴哥哥,不是我不想来找你,只是当时陛下有旨意,我张家满门都是罪臣,不得私自回皇城。如今父亲冤案平反,我一回皇都就来找你了。”
辛艳又扭过头去,背对着若玉,幽幽说道:“丞相大人三个月前就回了皇都,怎么你这几日才想起来找我?你这几日满大街地打听我的名字,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果然是六奴哥哥!”
张若玉先是大喜,又将媒人登门害得他无法出门的事情告知了辛艳,再问:“六奴哥哥,你只知道说我的不好,你既然已经知道我回了皇都,还知我在到处找你,你怎么不来找我呢?害得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辛艳转身看着张若玉,目光幽幽,欲说还休。
张若玉看得痴了,喃喃道:“嫦娥姐姐,你可是不想要小玉兔陪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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