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榴花妖艳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icadaES
辛艳垂下目光,恹恹地说:“像我这样肮脏的人,已经扮不了嫦娥仙子你不来找我,我亦不敢见你。昨夜见到你来花街寻欢,我是又气又急,只怕我不拦住你,你就要和其他妓子燕好了!”
张若玉心疼极了,忙搂住辛艳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前,道:“六奴哥哥,我来花街不是寻欢,而是来找你的,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如果你是肮脏的,那我也不干净了!”
辛艳心思震动,伸手抬起了张若玉的下巴,颤声道:“少爷,你真的不嫌弃我?”
张若玉哭喊道:“若是你不做嫦娥仙子,那我也不做小玉兔了!你就去做那狐妖妲己,而我就做你的纣王,就算死在你的手里,我也心甘情愿。”
辛艳眼眶一红,展臂抱紧了张若玉,喃喃道:“我一入花街,就将名字改成了一个‘艳’字,我是想着改了名字,我就变成了艳郎君,说不定你就会跟我在一起了我不想让别的男人占了我的小兔子。”
张若玉展颜一笑:“哥哥真是厉害人物,我和爹爹都只知道顺应天命,只有六奴哥哥敢改名改命呢!”
辛艳也破涕为笑。于是,张若玉回府见了张相。
张相也知这是命数,便出面替辛艳脱去奴籍离了花街。
从此以后,张若玉与辛艳二人日夜相伴,形同夫妇,果然是恩爱异常,厮守终身。
这真叫:道长神机,演数算命观天运;公子若玉,痴情深种定花魁。
喜春阁尤嘉篇
第一回
肃正年间,山南太尉家有个女儿名叫灵娘。灵娘与京官李淮结下良缘,婚期定在春日。
良辰在即,太尉之子薛东荏护送长姐出嫁皇城。
一行人日行夜宿,跋山涉水,终于到达。
薛东荏从未离过家乡,此番来到皇城,只见那城墙巍峨,城中楼宇华贵,长街气派,街上人马繁忙,便知天子脚下果然不同凡响。
众人入城,薛东荏先将姐姐安安稳稳送入李家,接着帮忙张罗婚事,劳碌数日,辛苦异常。
灵娘心疼弟弟,待婚宴之后,便要弟弟在李家多停留些时日,权当是在皇城结交人脉、开阔眼界,玩得尽兴后再回山南老家。
李淮怜爱新妇,自然也点头同意。于是,薛东荏就在李家住下。
薛东荏才十七岁,本就是贪玩的年纪,如今父母远在老家,对他管教不得,薛东荏更是如龙入海,如虎归山。
长姐婚事已成,薛东荏得了清闲,便在皇城中游荡玩闹,每日都是早早出去,快到宵禁时间才堪堪回家,逍遥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这日,薛东荏与四五个新结识的朋友在花街上的飞星楼吃酒。
这飞星楼是皇城花街上数一数二的风流之地,楼阁高耸,华贵异常,楼内妓子环肥燕瘦,娇美可人,深得贵门子弟喜爱。
窗外是细雨绵绵,微风清冷,屋内则暖意融融,美女环侍,乐伎歌声悦耳,胡娘舞蹈悦目,薛东荏等一班纨绔子弟喝得是酩酊大醉。
薛东荏神思昏蒙,忘了时辰,不觉已是深夜。
须知皇城不比山南老家,这里规矩甚多,到了二更天便要宵禁,各户人家都要闭户锁门。
灵娘此前百般嘱托东荏,切不可夜不归宿,东荏一见时辰太晚,大叫不妙,忙抛下一干朋友,出门上马,冒着如针细雨,疾驰一路到了花街尽头。
还未出街坊,就听得钟鼓楼传来一阵沉沉鼓声。宵禁已始,今夜却是赶不回家了。
薛东荏懊恼极了,正欲策马返回飞星楼,忽然间狂风大作,天际炸开一记响雷,绵绵细雨顿时化作倾盆暴雨,豆大雨滴砸得东荏好不狼狈。
薛东荏只好下马,思忖着就近寻个店家避雨过夜,明早再回家。
花街中鳞次栉比的楼阁建筑俱是青楼楚馆,那些个迎客仆役见东荏被淋成落汤鸡模样,又听他口音不是皇都众人,还以为他是乡下来的穷酸小子,都拿白眼看他,不肯放他进门。
薛东荏从小深得父母长辈溺爱,脾气骄纵,此刻背井离乡,竟平白遭到下人鄙夷,气得他是面红耳赤,怒上心头。
一腔怒火正欲发作,却听背后有人唤道:
“那位少爷,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如来我家店里避雨罢。”
东荏转头望去,只见一青年孤身立在雨中,一身布履麻衣,虽衣着简朴寡淡,却掩盖不了俊美姿容。只见他:眉飞入鬓,目如寒星,鼻若悬胆,薄唇淡红,姿容极美。
更难得可贵的是这青年端着一副极超然的气质。
暴雨骤降,旁人都被淋得着急忙慌,狼狈不堪,偏偏他不慌不忙,孤立雨中,挺拔如竹,别有一番傲骨风姿。
没想到花街柳巷中竟藏着如此风流人物,薛东荏心中一动,高声问道:“你家店离这儿远么?”
“不远的,少爷,您看,就在那里。”
说着,青年将手指向旁边一朱红楼阁,门匾上写着“喜春阁”。
喜春阁楼房破旧,门可罗雀,一看就是生意冷清、难以为继,在这豪华热闹的花街上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东荏心中有疑,但春寒料峭,暴雨已经将他浇淋得浑身发抖。
想这急雨来得无缘无故,恐怕也是命里的缘分,合该让薛东荏入这喜春阁一回。
于是,东荏不再多想,将手中缰绳交于青年,径自入了喜春阁。
喜春阁内里打扫得十分干净,就是太干净了些,除了寥寥几名人老珠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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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仆女之外,竟然一名酒客都没有。
薛东荏心中叫苦不迭,但人已跨过门槛,也不好再回到雨中。
再说那几名仆女本在闲谈,见了客人进来,俱露出喜色,纷纷迎上前来,将东荏引到顶楼最宽敞的花魁厢房,又取来布巾、热水和一套男子衣物悉心伺候。
薛东荏见仆女们宽厚温柔,不忍拒绝对方好意,便拿热水浸了布巾擦过身子再换上衣服。
这是一套白蝶戏桃花的淡粉色锦袍,布料上乘,花样略显过时,怕是喜春阁哪位男娼穿过的旧衣。
搁在平时,薛东荏断不会穿娼妓穿过的衣服,但他一身衣袍已浸透寒雨,沉重非常,无奈之下,只好换上这套粉色锦袍,再拿热水洗过脸面以后,一身寒气尽除,倒是舒适了许多。
山南民风豪放,东荏也不意在衣着小事上多作纠缠,缓过劲儿来,心思也活泛起来,大喇喇地往那长榻上一靠,随手取出几枚银钱作赏。
仆女们领了赏钱更是殷勤,争相下楼准备酒菜去了。
半响,又有人推门进来,却是方才在雨中唤住东荏的那个青年。
青年也换了一身干净的素白衣裳,缓步走到薛东荏榻前,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说:“少爷,您的马儿已牵去后院拴好了,喂了些草料,乖顺得很。”
薛东荏闭着眼睛支起右膝,在榻上半倚半躺,闻言轻轻“唔”了一声,手腕一动,又抛出一枚银钱。
青年凌空接住赏钱,见薛东荏乌发雪肤,犹带着雨水寒气,配上一身粉色锦袍,真是漂亮极了。
这么个漂亮少年,懒懒斜倚榻上,举手投足都是少爷做派,倒是让这喜春阁都蓬荜生辉。
青年淡淡一笑,将赏钱入袖中,又问:“少爷还有什么吩咐么?”
薛东荏睁开眼睛,道:“寻常的青楼要想见到花魁简直是比登天还难,你们这儿倒是厉害,直接将我引到花魁厢房来了。不过,这儿既然是花魁厢房,怎么不见花魁来伺候呢?可是在欲擒故纵,等着本少爷去请她?”
少年儿郎寻佳人,倒也是风流。青年却面露难色,答道:“客人莫要见怪,我们这喜春阁的光景儿您也看到了,不知是风水不好,还是着了什么道儿,花街上各家青楼都赚得盆满钵满,偏偏我家生意冷清,尤其今年开春以降,楼中尚有姿色的妓女男娼都跑去了别家,只留下了一个光秃秃的男花魁。”
薛东荏奇道:“怎么?你家花魁还是个男的?”
青年笑了笑,答道:“这喜春阁的花魁,少年时颇受欢迎,如今年纪大了,温酒热情全都冷了。只因他卖身契还捏在掌柜的的手里,所以才无法离开喜春阁。都说花魁是百花之魁,如今百花都谢了,花魁也是一个虚名罢了。喜春阁只剩下几个仆女,也只有男花魁还能使出些男子力气,因此杂役的活儿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时间一长,花魁也就变成了杂役。”
薛东荏愣了愣,早知道皇城男风盛行,男娼数量隐约有盖过妓女的架势,但男娼大都是清秀少年或是妖艳美人,一个个都娇滴滴、软绵绵的,更别说能担上花魁头衔的男娼,那更应当是雌雄莫辩、如云似月,怎么这家花魁还能使出男子力气呢?这得长成个什么魁梧模样?也难怪他们家生意如此冷清。
看来今夜是得孤枕难眠了。
薛东荏叹了口气,道:“也罢,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你又为什么还留在这里?”
青年将双手背在身后,站姿挺拔,不卑不亢地说:“我名叫尤嘉,正是这喜春阁的花魁。”
薛东荏呆了一呆,紧接着一骨碌坐了起来,惊异地问道:“你就是花魁?可你长得这么这么”
薛东荏一时张口结舌,只因他想象中的男娼都是些娇柔作态、雌雄莫辩的少年,而这喜春阁的落魄花魁听起来则像是魁梧彪悍的汉子,可是尤嘉既不娇美又不魁梧。
方才尤嘉在雨中唤住薛东荏时,冷冽雨水倾盆浇下,而他身姿挺直,容貌清俊,眼神定定地望着雨中来客。
如今尤嘉站在薛东荏面前,也是不卑不亢有礼有节,说起自家身世来也无比坦然,倒像是个正儿八经的读书人,哪里像是卖身求宠的娼妓?
薛东荏拿一双眼睛在尤嘉身上来来回回扫视了数遍,尤嘉面不改色,道:“实不相瞒,我幼时家门落难,便入了奴籍进了花街。我在这喜春阁做了花魁,风光一时,当年盛况,正应了乐天诗里说的‘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薛东荏一听尤嘉还能背出乐天居士的诗来,又对他高看一眼。
此时,仆女们将热饭热菜都端了上来,薛东荏却是对尤嘉起了兴趣。
待仆女布完酒菜,便让她们退下,又接着问:“听你的话,这喜春阁原来也是风光过一阵儿的,怎么如今变得如此冷清?”
尤嘉一边帮薛东荏斟酒,一边说道:“这恐怕是我的错。我少年时长得雌雄莫辩,漂亮极了,当时还有个外号叫做尤小娘。诗曰‘暮去朝来颜色故’,过了十五六岁的当口,我是身子越长越高大,五官越长越有男子气概,不知不觉之间,我就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从前的金主恩客都去了别家,喜春阁也日渐冷清。”
薛东荏调笑道:“当年的尤小娘变成如今的尤大郎了!”
尤嘉抿唇一笑,道:“公子身上这套粉色锦袍,便是我当年的服装,如今我已穿不下了,能为公子蔽体取暖也算是物尽其用。”
若是寻常大家公子听到这种话,肯定要生气的,怎么能让客人穿娼妓穿过的旧衣服呢?
薛东荏平日里性子也骄纵得很,今夜却不知怎么的,一听尤嘉说话便觉得如沐春风,倒也不觉得恼火。恐怕是因为人家先留了他,又帮他换掉了湿漉漉的衣服的缘故罢。
尤嘉见薛东荏笑而不语,便垂下眼眸,将手中酒杯递给薛东荏。
借着屋内红红烛火,薛东荏仔细打量尤嘉五官形容,见他眼眸深沉,眼睫黑如鸦羽,鼻梁高挺,面容清俊,倒是能想象出他少年时的美丽姿色。
料想尤小娘当年也是红极一时受人追捧,如今沦落成小小杂役,可以说是经历了大喜大悲,而他还能如此坦然处之,确实是一个人物。
薛东荏从未想过天底下还有外貌如此英俊清傲,实则却愿甘为人下、伏低做小的男娼,一时间是心猿意马,盯着尤嘉看了半响,不由得咽了咽唾沫,道:“我方才在大雨之中形容狼狈,别家的仆役狗眼看人低,又听我不是皇都口音,都不肯放我进去,唯独你唤住了我。我今日也不瞒你了,我名叫薛东荏,是山南太尉之子,姐夫是京官李淮。姐姐刚刚入门,所以我才在皇城停留数日,闲游玩耍。”
尤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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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薛东荏的身份,只是微微颔首,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殷勤热情。
薛东荏更加高看他一眼,伸手握上了尤嘉手腕,道:“你是落魄花魁,我是落难少爷,今夜相遇就是缘分,我们倒正好凑成了一对呢!”
第二回
尤嘉抬眸望去,只见薛东荏直勾勾地盯着他瞧,五根手指的温热指腹还在他腕上暧昧摩挲,于是声音低沉起来,问道:“公子可想清楚了?要留花魁过夜可不便宜。”
薛东荏勾唇一笑,眉尾上挑,端的是恣意疏狂、贵气迫人,道:“你会背诗,我也会背诗!诗曰: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只要你尽心侍候,就是要我把这你这花魁再捧回云端也是易如反掌,只要看你当年的功夫还在不在了。”
说到最后,薛东荏一张面孔已经贴到尤嘉跟前,吐气时的灼灼热气都扑在尤嘉清俊的面孔上,臊得发烫。
那尤嘉则眸光一黯,直直地望向薛东荏。
他任由薛东荏握着他的腕子,先将酒杯换到另一只手上,仰首喝了一口酒,却没有咽下去,而是含在口中,又俯身压将过来。
薛东荏得意一笑,顺势仰面躺倒在床榻上。
尤嘉吻上薛东荏嘴唇,这落魄男花魁倒是比外表看起来热情又放荡许多。
两人的口唇软软地贴合在一起。也不需要尤嘉知会,薛东荏极主动就张开嘴来,尤嘉便将那杯酒水渡到了薛东荏口中。
那是喜春阁自家酿的米酒,清甜可口,后劲儿十足。
酒水自薛东荏的唇边满溢出来,弄得两人口唇之间变得湿漉漉的。
但他们已顾不上这许多。
只是唇舌交缠,你推我赶,暧昧游戏,水声啧啧,两人俱拿出了十二万分的功夫。
一吻方罢,两人俱是脸红气喘,气息不匀。
尤嘉紧密地压在薛东荏身上,心跳声砰砰作响。
他自上往下地盯着薛东荏,薛东荏躺在枕上,凤眼微眯,眼神迷离,也直勾勾地盯着尤嘉。
相视半响,尤嘉伸手摸了摸薛东荏脖颈上的喉结,薛东荏咽了咽唾沫,尤嘉便感到喉结在他指尖下骨碌碌地转。
尤嘉眸色甚黯,指尖沿着薛东荏的脖颈缓缓向下,探入交领之中,顺势向两边打开了薛东荏的锦袍衣领,将他的上半身裸露出来。
薛东荏哼哼两声,口中道:“冷。”
在尤嘉的目光之下,他那白花花的上身扭了一扭,就好似暖风吹动白桃花,摇曳生姿引春情。
于是尤嘉低下头来,灼热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在薛东荏赤裸的胸膛之上。
自锁骨起,他的口唇慢慢往下挪动,吻到乳首位置,尤嘉又伸出舌尖,将那小小肉粒或舔或吸或咬,弄得薛东荏闷哼一声,一伸手就将尤嘉的脑袋抱进怀里,紧紧地摁在胸前。
尤嘉便趁胜追击,先将左边乳首弄得坚硬挺起起来,又去调戏右边乳尖,只弄得薛东荏胸前两点处满是透亮津液,在烛火下微微闪光。
听薛东荏轻吟不断,尤嘉才放过这两个可怜小玩意儿。
舌尖顺着腹部慢慢下移,直舔得薛东荏浑身发热,赤裸身躯上也显出一道蜿蜒水痕。
待吻到腰部,尤嘉才回舌尖,伸手抽开腰带,将薛东荏的裤子扒下来放在一边。
薛东荏的笔直双腿已经完全打开,只是胯间男根却还软绵绵的耷拉着。
尤嘉伸手握住了薛东荏的阳物,上下撸动了几下,却还是没有硬起来。
抬眸望向薛东荏,薛东荏懒洋洋地说:“我对着男人还是硬起不来,得看你的本事了。”
尤嘉“唔”了一声,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握着薛东荏的男根揉搓撸动了半响,见这性器隐约有抬头的趋势,于是俯身下去,一手握着薛东荏的宝贝儿往口中一送再一吸,另一手则在薛东荏大腿根部内侧的嫩肉上搔刮撩拨。
窗外大雨瓢泼,屋内却是春情融融。
薛东荏的阳物骤然进了那么一个温暖紧窄的地方,真是舒爽得他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看这男花魁虽是落魄,但口上功夫不减当年。
他将薛东荏的性器含入口中,又缩脸颊按摩阳物的顶端,又拿软舌缠绕拍弄挺立的柱身,弄得薛东荏很快充分勃起。
薛东荏一只手将尤嘉的头紧紧摁在自家胯间,然后不管不顾地摆起腰来。
尤嘉于是调整姿势,将薛东荏的男根含得更深,同时另一只手则沿着大腿根部往下,手指径自入到薛东荏的挺翘双丘之中,露出那无人到访过的后穴。在菊穴褶皱处摁了几摁,便拿食指指尖顶入了薛东荏的小穴。
薛东荏的后门是骤然被尤嘉捅了,因尤嘉食指纤长,倒也不觉得难受,只是觉得十分古怪。
但想皇城中男风盛行,定然是有其妙处,长姐也说要开阔眼界,不如就当时尝个新鲜罢了。
于是,薛东荏支起两边膝盖,将双腿分得甚开,娇声命令道:“只将你那手指放进来,旁的东西都不许放。”
尤嘉抬眸看了薛东荏一眼,见这少爷凤眼迷离,两腮粉红,红唇湿润,一头凌乱乌发如水般铺陈在榻间,明明是个漂亮少年,却是这样高高在上;明明是这样高高在上,却又这样光明正大地纵情放荡。
看这青葱少年不顾礼数地沉浸爱欲,放肆地追逐肉体欢愉,真是美极艳极。
尤嘉这落魄花魁,平日里总是孤枕难眠,如今床上骤然多了这么个香艳人儿,真叫他心潮澎湃,也不悔方才冒雨出去将他唤住。
于是尤嘉一手扶住薛东荏的大腿,一手在薛东荏的后穴内按压探寻,很快便找到了阳心。
只要轻轻一碰,就弄得尤嘉浑身一抖,腰身都酥软成了一滩水。
尤嘉便对着这个妙处温柔按压,对薛东荏施以源源不断的快感。
薛东荏则被尤嘉弄得高潮连连,浪叫不断,勃起的性器在尤嘉口中兴奋弹跳。
尤嘉见他浑身打颤儿好似带雨梨花,便手口同时加紧攻势,薛东荏哪里受得了这个?没一会儿就一声尖叫,后背猛地向上拱起,接着男根顶端一抖一抖着勃发了华。
尤嘉也察觉到薛东荏射的征兆,于是抽出手指,又想张嘴放开薛东荏的阳物。
此时,薛东荏的两只大腿却突然合拢,将尤嘉的脑袋紧紧地圈在大腿根儿之间,不许他离开。
尤嘉只好含着薛东荏的阳物,薛东荏勃发的华都尽数落在了他的喉间。
薛东荏却还不放开大腿,尤嘉抬眼望去,见薛东荏眉尾上挑,殷红舌尖在红唇上舔了一舔,哑声道:“尤小娘,我要你把我吃了。”
尤嘉眸光一黯,喉结一滚,果然将这放浪少爷的浊液全都吞入了腹中。
薛东荏见这清俊花魁明明长得这么端正如玉,却为他薛少爷做这么淫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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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心里更是舒爽,便打开大腿放开了尤嘉。
尤嘉终于爬起来,拿袖子擦了擦嘴角。
薛东荏则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衣衫尽乱,春光毕露,双腿大分,腿间性器上沾满了尤嘉的津液,臀间小穴也微微打开了一个孔眼。
尤嘉则跪坐在床榻上,取了布巾给薛东荏擦拭腿间狼藉痕迹。
薛东荏毫不害羞,直接抬起右腿放在尤嘉的肩上,好让他擦得更加干净些。
尤嘉便扛着薛东荏的右腿,拿着布巾认真擦拭薛东荏的阳具与后穴,神情认真,就好像在擦拭珍贵玉器。
薛东荏微微坐起上半身,支着胳膊,拿手掌托起脑袋,歪头看着尤嘉,道:“这男风确实有些意思,看来你这花魁的名头也不是浪得虚名。”
尤嘉沉声道:“谢谢公子不嫌弃。”
薛东荏轻佻地笑了笑,又弯起左腿,拿左足踩了踩尤嘉的胯间。
尤嘉动作一滞。
薛东荏光裸的左足踩到了他胯间灼热勃起的一团,倒是比预想之中要大得多。
这还会薛东荏第一次碰到其他男人的玩意儿,他拿脚尖踩压了一会儿,又感到尤嘉的阳物兴奋弹跳,像是想伸出头来。而尤嘉神色不变,脸颊却是红了,呼吸也沉重许多,看这清俊人物染上情欲色,倒也是别样风情。
薛东荏看尤嘉那么大的家伙憋得难受,左足便踩在尤嘉的跨上不动了,吩咐道:“你也可以弄出来的。”
尤嘉定定地望着薛东荏。
薛东荏只是撑着脑袋笑眯眯着看着他,于是尤嘉把肩上薛东荏的右腿放下,帮他摆正身体,又一手托起他的左小腿,一手握住他纤细的脚踝,指腹在突出的脚踝骨处摩挲片刻,便拿这少爷的玉足去按压踩弄自己胯间的一团热物。
东荏也不必动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看这男花魁一边煽情地亲吻他天生光滑的小腿,一边拿他薛少爷的左足亵玩。
薛东荏看着有趣,又绷起脚背,试探着拿脚趾隔着一层裤子去夹尤嘉的阳物,于是尤嘉呼吸更重,又伸舌舔舐薛东荏的小腿。
薛少爷被这落魄花魁舔得面红耳赤,身体发烫,心道不妙,这是谁在伺候谁呢?
于是狠心从他手中抽回左足,懒洋洋地躺在床榻间道:“我累了,你自己弄罢。”
尤嘉看向这任性的小少爷,眼神深邃极了,但也没说什么。只是俯身过来压住了薛东荏,拿自己的身体在他的身体之上暧昧紧贴,上下磨蹭,又伸手入衣裤之内自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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