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榴花妖艳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icadaES
薛东荏被这花魁一具温热紧实的身体给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倒不觉得沉重,反而有一种彻底为人压制掌控的快感,便也没有推开他。
尤嘉伏在薛东荏身上自淫半响,薛东荏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灼热的闷哼,尤嘉脊背紧绷,抵达了顶端,胯间衣裤顿时湿了一团。
他在薛东荏身上趴了一会儿,喘匀了气,便下床去擦拭更衣。
薛东荏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翻身便睡。
没一会儿,尤嘉拾妥当,吹了蜡烛又爬上床来。
薛东荏并不理他,尤嘉从背后抱住了薛东荏,又强行让他翻了个身而面对自己。
薛东荏睁开眼睛,一片黑暗之中,尤嘉的面容略显模糊。
尤嘉默不作声地将胳膊伸到薛东荏的头下,又搂着他的腰,两人面对面地抱在一起。
薛东荏只觉得尤嘉的胳膊忒用力了些,快要将他的腰搂断了,便拿额头撞了撞尤嘉的胸膛,嗔道:“我都喘不过气了!”
尤嘉却不肯将他放开,只是哄道:“小少爷,快睡罢,你明日不是还要早早回去吗?”
薛东荏乏极了,也无暇去问尤嘉怎么知道他明日要早回,便闭上眼睛在尤嘉温暖的怀抱中睡了一夜。
第三回
第二日清早,尤嘉唤醒薛东荏,又替他换上原来的衣服。
仆女端了热水进来,薛东荏懒懒地梳洗妥当,又吃了早餐,尤嘉去后院里牵出了他的马。
薛东荏出了喜春阁走到马前,尤嘉在一旁单膝跪下,低眉顺目,恭敬极了。
薛东荏微微一笑,伸手狎昵地掐了一把尤嘉的脸颊,然后踩着他的腿,一个翻身就干净利落地上了马。
尤嘉起身仰头看去,只见这官家少爷头戴玉冠,浓紫衣裳,衣纹致,宽腰带将一只细腰扎得紧紧的,还戴着环玉佩饰。
这青春少年骑着枣红大马儿,脊背挺得笔直,从荷包里掏出沉甸甸的银子,潇洒地抛给了尤嘉。
尤嘉接过银子,又问道:“少爷还会再来么?”
薛东荏勾唇一笑,并不作答。双腿一紧,枣红大马矫健奔起扬尘而去,薛东荏顶风而走,衣角翻飞,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花街。
尤嘉站在原处,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春风得意马蹄疾这一句诗来。
很快,那少爷潇洒意气的背影消失不见。
尤嘉却还能听到钟鼓楼的钟声悠悠回荡,马蹄儿落在青石板上的踏踏声音。
隔壁的青楼楚馆已起锁开门,花街上慢慢地热闹起来,过了许久,尤嘉才缓步走回喜春阁内。
那薛东荏回了姐夫家,果然被长姐逮住一通审问。
薛东荏只说是一时糊涂忘了时辰,所以才在外面睡了一宿。
灵娘道,你这孩子莫要贪玩儿,小心爹爹知道了要抓你回山南去,又问薛东荏的银钱还够不够使,在外面睡得舒不舒坦。
薛东荏应付了几句,心道昨夜真是舒服过头了,那男花魁勾得他心里痒痒的,叫他忘不掉那张清俊如玉的面孔,在他胯间百般舔弄的放浪模样,真是只大妖!
于是,入夜时,薛东荏又来了花街。
平日里他来花街玩耍,一直是直奔花街深处最豪华的那几座娼馆,今日,他却一进花街便下了马儿,慢悠悠地走到了喜春阁门前。
看这不起眼的喜春阁门楼,可怜兮兮地被夹在众多店肆之间,薛东荏心想,自己这些日子在皇城玩闹,还真的从未注意过这里。
要不是昨夜的暴雨,他还不知道这么破败的小楼里还住着那么一只大妖呢。
薛东荏才在喜春阁门口站定,须臾间楼上就下来了一个男子,正是尤嘉。
尤嘉快步迎了过来,神情似乎很是惊喜。
薛东荏笑道:“你们这喜春阁门口连个迎客的仆人都没有,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尤嘉从薛东荏手中接过马匹缰绳,答道:“我在楼上看到你了。”
薛东荏满不在意地点了点头,又心痒难耐地催促道:“你拴好了马就快点儿上来罢,我还想和你做昨夜的事情呢。”说罢,便绕过尤嘉进了喜春阁,直直入了花魁厢房。
当夜,尤嘉果然又拿出看家功夫将薛东荏侍候得舒坦爽利,薛东荏只觉得男风真是妙不可
五月榴花妖艳烘(H) 分卷阅读11
言,尤嘉只拿两根手指就将他玩弄得神魂颠倒,只拿一根舌头就将他舔得飘飘欲仙,真是从未有过的滋味儿。
且看尤嘉长得那副清俊模样,背地里做起如此淫荡下贱的勾当却是那么熟练,个中反差真是叫薛东荏欲罢不能。
可惜长姐嘱托在前,薛东荏不能和这男花魁同床共枕,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只能强行推开尤嘉,撑起湿漉漉、软绵绵的身体,脚步虚浮地往外走去。
尤嘉赶紧追出来了,照顾薛东荏上了马。
薛东荏就让马儿慢慢地走着小碎步,踩在宵禁之前回了姐夫家里。
少年贪欢,一与尤嘉分开,薛东荏满脑子想的都是尤嘉,只觉得这人的脸、手、身体、乃至胯间那团热乎乎的玩意儿都好玩极了。
翌日,薛东荏又策马去了喜春阁。
只不过,薛东荏仍旧不许尤嘉拿阳物捅他的后穴,也不愿意拿自己的阳物去捅别的男人的屁股。除此以外,两人将所有花样都玩过一遍。
薛东荏的后穴被尤嘉开拓得柔软极了,尤嘉掌握了他身体上所有的敏感点,只要一伸手便能将薛东荏摸得浑身酥软,不能自已。有时候,薛东荏光是靠后穴就能舒服得去了。
如是反复了数日,薛东荏只觉得每天赶过来赶过去的忒麻烦了些,干脆出了一笔银钱,将尤嘉带出了喜春阁。只道我在皇城待多少日子,你便在我身边伺候多少日子,等我走了,再让你回去。
喜春阁掌柜的自然欣喜同意,尤嘉也是低眉顺目,拾了衣物细软便跟着薛东荏回了姐夫李淮家里。
两人回到家中,刚好撞见姐姐姐夫。
薛东荏借口说尤嘉是我朋友家的小厮,朋友见我身边没有随侍,便将尤嘉借给我使唤,等我回了老家,再把尤嘉送回朋友身边。,
灵娘见尤嘉外貌清俊,长身如玉,气质淡然,彬彬有礼,便信以为真,嘱咐了几句便回屋去了。
倒是那姐夫李淮,听了尤嘉姓名却皱起眉头,问道:“听你姓氏,难道你是罪臣尤岭的后嗣?”
尤嘉没料到还有人知道祖父姓名,当即呆愣住了。
薛东荏则狐疑问道:“尤岭是谁?”
李淮道:“有些话我只对自家兄弟说,你可不要外传。先帝陛下晚年宠幸奸佞,当朝新帝登基后才革除弊政。尤岭是前朝江南太尉,因为不善巴结贿赂,便惹得奸臣不悦。那尤岭也是倒霉,有年江南闹水灾死了不少人,奸臣便参了尤岭一本,说他懈怠公务,欺上瞒下,天怒人怨,才引来水灾之祸,于是把尤岭革职斩首,尤家的成年男子发配边疆做苦役,没两年全都病死累死,女子和未成年的男子则抓来皇城入了奴籍。你既然叫尤嘉,那你和尤岭可有什么关系?”
尤嘉略显失落,答道:“小人就是罪臣尤岭的孙子。那年我年纪还小,才五岁,根本不明白家里发生了什么的事情。自己的家门身世也是模模糊糊的,早已记不清楚了。”
薛东荏听了此话,再看尤嘉失落神情,心里颇不是滋味儿。
两人肌肤相亲缠绵数日,薛东荏对尤嘉的情绪变化已是十分敏锐。
早先,尤嘉拾细软跟着他薛少爷回家时,面上虽不显,但心里定是高兴的。如今听李淮提起自家悲惨身世,尤嘉虽然恭敬回应,但眼神和语气中透露着说不出来的苦楚,真让薛东荏心里一揪一揪地疼。
薛东荏也觉得奇怪,尤嘉不过是情绪低落了些,他竟然会如此心疼,还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
于是,薛东荏问道:“新帝登基之后查办了一众冤案,怎么尤岭水灾一案就没人伸冤呢?”
李淮叹道:“所以我才说尤岭倒霉。你要说他没有做错事,那年的水灾确确实实殃及百姓,害死了无数条性命。那时水灾害得良民落草为寇打劫官道,朝廷斩了尤岭之后才震摄得匪患消减。那你说,他这案子到底算是冤案,还是不算呢?”
尤嘉低眉不语。
薛东荏也哑口无言,只好领着尤嘉回了自己的厢房。
他让尤嘉在侧厢房住下。尤嘉便放下包袱,默默地拾铺盖。
薛东荏倚着房门在旁边看着,半响,道:“我可真没想到,我是太尉之子,而你是太尉之孙,那日第一次见到你,我便觉得你不像寻常男娼,果真是没有看错。”
又想着他是少爷,尤嘉其实也是少爷,但尤嘉时运不济沦落风尘,薛东荏这个富贵纨绔却是逍遥自在,还真是造化弄人。
尤嘉却道:“我五岁时就入了奴籍,并没有过过一天的少爷日子,少爷莫要说笑。”
拾妥当后,又凑到薛东荏面前,问道:“少爷有什么吩咐么?”
如今天还亮着,两人又是在姐夫家里,薛东荏再是心痒,也不好拉着尤嘉白日宣淫,说道:“我在皇城待得时间久了,是该写封家书回家去,得父母担忧。”
尤嘉点了点头,跟着薛东荏去了书房。
薛东荏提笔写信,自有书童磨墨添水。,
尤嘉帮不上忙,就在书房中翻阅书籍文稿。
薛东荏写完家书,才发现尤嘉捧着几张稿纸看得入神,走到尤嘉身边凑近一看,原来尤嘉在看他薛少爷写的新诗!
薛东荏得意极了,高兴地说道:“我说你看什么这么入迷呢,这是我来京路上写的几首咏景抒怀诗,你看我写的怎么样?”
尤嘉愣了愣,问道:“这是你写的诗?”
薛东荏重重地点了点头。
尤嘉眼神微动,又低头望向诗稿,低声道:“你写得真好。”
薛东荏更是得意,展开手臂,自背后搂住尤嘉,将下巴搁在尤嘉的脑袋上,道:“尤嘉,你会背乐天居士的诗,应该也是懂些诗文的,你会写诗吗?”
尤嘉道:“我只会背诗,并不会写。过去,我这个花魁还受人追捧时,那些客人都喜欢吟诗作对,我只能在旁边赔笑。我也想过要不要去学学诗作,但是掌柜的说我反正长得漂亮,靠一张脸便能吃饭,与其浪时间去学那些酸诗,还不如多接几个客人不说官家少爷,就说别家青楼楚馆的普通妓子,也会学个琴棋书画一字之长,偏偏我什么都不会。等到年纪大了,自然而然也就落魄了。我真羡慕那些能识文断字写诗作画的人”
一听尤嘉这番懊恼、后悔又羡慕的语气,薛东荏心中一酸,实在是心疼这只可怜巴巴的大妖。
想来尤嘉模样清俊,气质出众,看上去像是读书人,但也只是看上去像罢了。他从小就沦为奴籍,会背几句诗也只是附庸风雅,恐怕是没什么机会读书的。
薛东荏心神动荡,忙道:“都说活到老,学到老,你要是喜欢诗,现在学诗也不算晚。你看这书房里你喜欢什么书就拿去看罢。”
尤嘉抬起面容,定定地望着薛东
五月榴花妖艳烘(H) 分卷阅读12
荏,嗫嚅道:“我、我就想要你写的这几张诗稿”
薛东荏看到尤嘉这副温柔乖巧模样,更是心痒难耐,低头亲了亲尤嘉的嘴儿,喃喃道:“你这小娘子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你想要什么就拿去罢,还有笔墨纸砚,我的都是你的。”
尤嘉露出喜色,谢过了薛少爷,十分珍惜地将那几张诗稿入怀中。
午后,灵娘遣人来唤薛东荏。
薛东荏与姐姐闲话家常坐了一下午,夜色低垂,又在姐姐用过晚膳才回来。
这些日子以来,薛东荏夜夜都要与尤嘉玩耍,如今他把尤嘉弄到了身边,自然不会放过他。
第四回
从姐姐那儿出来,薛东荏就一路快步回到侧厢房。
推门进屋,屋里点着一盏烛火,尤嘉搬了一张书案,坐在竹椅上,正拿着毛笔凝神写字。
摇摇烛火映在他英俊的面容上,正应了那句红光照美人。
薛东荏看得是心动不已,缓步走到尤嘉身后,又从背后搂住尤嘉。
尤嘉吓得浑身一震转过头来。
东荏笑了笑,俯身咬住了尤嘉下唇的一点软肉,含在口中慢慢舔弄,含混不清地说:“尤小娘,你相公要来吃你了。”
尤嘉一张白玉般的面孔顿时变得通红。
他将薛东荏拉到怀里,让这贪欢爱玩的少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低声道:“我既然已经跟了你,你也不必急于这一时。我今日照着你写的诗也仿了一首咏景抒怀诗,你看我写的怎么样?”
“喔?”
薛东荏倒没想到尤嘉学得这么快,难道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
于是拿起书案上诗稿一看,那方块字写的是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如同初入学堂的稚儿,一点儿也不像个堂堂正正的成年男子的手迹,看来尤嘉说自己从未学习并不是假话。
再看诗文内容,写的是:
“桃花红兮香喷喷,
月亮白兮圆滚滚。
不见君兮我神伤,
望君来兮我欣喜。”
薛东荏哑口无言,心道甚么香喷喷、圆滚滚,这都写得甚么玩意儿?
放下诗稿,再看尤嘉脸色通红,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眼神是无比期待,等着他薛少爷点评意见。
薛东荏心有不忍,心想尤嘉也是好端端的太尉之孙,如今却沦落成了娼妓,寻常妓女还知道卖弄才情弹琴写字,尤嘉却是被鼠目寸光的喜春阁掌柜的给耽误了,害得尤嘉只知如何以色侍人,连个正经诗作都写不出来,如今年岁渐长,再没有了当年小娘子的模样,连客人都不愿意上楼来,这花魁当得实在是可怜。
于是薛东荏不谈文采,只论诗情,热情夸赞道:“尤小娘,你这写的还是情诗呢。”
尤嘉紧紧地搂着薛东荏的腰,轻轻地“嗯”了一声。
薛东荏也将手搭在尤嘉脖子上,笑道:“写诗么,本就是要抒发情感,你这诗写得十分真挚,我觉得很好!”
听薛东荏说喜欢,尤嘉露出了喜悦颜色,抱着薛东荏站了起来,急切说道:“少爷,我们去你的屋里罢。”
薛东荏没想到尤嘉看起来斯文,力气居然这么大,竟能用一只胳膊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看来这花魁的力气确实不小。
薛东荏心动极了,搂着尤嘉的脖子,坐在尤嘉的胳膊上晃荡着腿儿,娇声道:“小娘子,你可要好好伺候我,也不枉我把你从喜春阁借出来。”
尤嘉亲了亲薛东荏的嘴儿,把他抱回屋里放在榻上。
照样是拿口舌与双手伺候薛东荏的前端与后穴,双管齐下,弄得薛东荏是快感连连,浑身酥软,几乎在尤嘉掌心中化成了一滩水。
待他泄过一次后,尤嘉将他翻了个面儿,让薛少爷趴在床上,又俯身上去,拿胸膛结结实实地压着薛东荏的脊背。
尤嘉今年二十有五,是身形挺拔,肩膀宽阔,薛东荏才十七岁,比尤嘉矮了一个头,体格也比尤嘉小了整整一圈。尤嘉压在他的身上,正如泰山压顶,将他的苗条身形完完全全罩在身下。
光是压着还不算完,尤嘉还咬着薛东荏泛红的柔软耳朵,拿胯间火热的一团肉物在薛东荏挺翘的臀部上暧昧摩挲,低声道:“少爷今天能让我进去吗?”
薛东荏喘着粗气儿,回头看了尤嘉一眼,说:“你那玩意儿比手指粗太多了,我怕疼。”
尤嘉柔声哄道:“少爷不信我么?我不会弄疼你的。”
薛东荏稍作犹豫,又觉得正在自己臀上磨磨蹭蹭的那团火热肉物实在是太过粗硬,心中有些害怕,还是摇了摇头。
尤嘉颇感遗憾,但也不会强迫,又低头吻住薛东荏的嘴唇,一边与他口舌勾缠,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那粗长的一根性器掏了出来。
薛东荏抖了一抖,尤嘉立即安抚住他,又慢慢将男根插入薛东荏的臀峰之中,再双手抓住薛东荏的臀峰,像是揉面团似的揉来搓去,让那两块丰美臀肉去挤压自己狰狞勃起的阳物。
薛东荏尚且不知还有这种玩法,虽然明白尤嘉是在拿他薛少爷的屁股泄火,心里却不觉得排斥,乖巧趴在床榻上,任凭尤嘉大力搓揉他的屁股。
尤嘉见薛东荏并不反抗,更是情动,支起上半身来,急速摆动腰身,火热阳物在粉嫩嫩的屁股蛋儿之间飞快抽插,一会儿便闷哼一声,猛的泄出一滚浊液,全都落在薛东荏光裸的脊背上。
薛东荏只觉得背上一湿,被那浊液惊得浑身一颤。
尤嘉则喘息一会儿,待余韵过去,便俯身将薛东荏背上液悉数舔入口中。
他的舌头温柔而煽情,将薛东荏舔得又情动起来。
薛东荏转过头来,面红耳赤地说:“你这小娘子也忒大胆了些,竟敢拿我亵玩,真是以下犯上。你是舒服了,我也要舒服。快拿手指插我后面,快点。”
尤嘉哑声应道:“好。”
于是让薛东荏跪起来,将臀部抬得高高的。
尤嘉拿舌尖舔湿了薛东荏的后穴,又探入食中二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薛东荏最喜欢被碰的地方。
只轻轻一按,便叫薛东荏腰身一软塌了下去,伏在被褥间轻声淫叫,又叫尤嘉再用力些。
如是两人淫玩一夜,薛东荏被尤嘉弄得高潮迭起,恍若成仙。
天亮时,薛东荏才钻进尤嘉怀里沉沉睡了,直到晌午才起来。
薛东荏是年少贪欢,不知节制,尤嘉则对薛少爷有求必应,从不推脱。
两人夜夜欢好,放纵声色,几日下来,薛东荏夜里虽然力充沛,但白日里则是神思倦怠,哈欠连连。
灵娘也注意到薛东荏神不济,便要他多出门走动,别成日地闷在家里。
薛东荏这才察觉到,自从得了尤嘉之后,他跟皇城里结交的朋友们便再无来往,于是趁着这日天光
五月榴花妖艳烘(H) 分卷阅读13
正盛,薛东荏拉着尤嘉去朋友府上玩耍。
这朋友名字叫做李南生,是皇城的纨绔子弟,跟薛东荏意气相投。
见薛东荏来玩耍,李南生热情迎接,又喊来三两好友,在春苑之中设宴款待。
众人一边赏春光一边饮美酒,好不惬意。
李南生道:“东荏,你这几日都在忙碌些什么?怎么不见你来飞星楼吃酒了?”
薛东荏饮了几杯酒,双颊粉红,已是微醉,答道:“我近日在花街上寻得了一个美人,才叫我知道男风的妙处。”然后将在旁侍酒的尤嘉拉到身边,颇有炫耀之意。
众人瞧尤嘉相貌俊美,气质淡雅,确实是个人物。
只是男娼一般都是十五六岁的青葱少年,这尤嘉已经二十有五,早就过了最青春鲜嫩的年纪。再看他身板硬朗,比薛东荏还高了一个头,实在不妙。
李南生笑道:“巧了,我最近也得了一对佳人,也拿出来给你们瞧瞧。”
薛东荏已是酒醉微醺,顺势倚在尤嘉怀中,迷迷糊糊地说:“那我们是得看看”
尤嘉见薛东荏不胜酒力,揽着他的肩膀,劝道:“少爷,天色不早了,要不回去休息罢。”
薛东荏在尤嘉怀里摇了摇头,头顶发冠也歪倒了,乌黑长发蹭得尤嘉下巴发痒。他说道:“无妨,今日就在李兄家里睡下罢,得回去还要被姐姐唠叨。”
尤嘉别无他法,又舍不得放开薛东荏,便搂着他坐在酒桌后面。
那边,李南生果真唤来了一对佳人。
众人望去,只见那对佳人穿纱衣,戴宝钗,乌发雪肤,娇美玲珑,更稀奇的是两人的面容竟然一模一样,原来是一对双生姐妹。
李南生得意极了,道:“这俩姐妹名叫玉芙和玉蓉,这一枝并蒂玉芙蓉是不是将这春苑里的花儿都比下去了!”
众人大笑,李南生让玉芙玉蓉歌舞助兴。
姐妹俩歌喉悦耳,身段妖娆。那些个纨绔子弟拍手叫好。
李南生更是骄傲,又命玉芙玉蓉赏景作诗。
这姐妹俩倒是颇有才情,须臾功夫便写出了两首工整小诗,当即在席间传阅开来,引得在场众人纷纷夸赞,就连薛东荏都说姐妹俩确实有文采。
那尤嘉读了玉芙玉蓉的诗作,也自觉惭愧,一时黯然不语,只觉得自己除了床技之外身无长物,害得薛东荏在朋友前落了面子。
薛东荏敏锐地察觉到了尤嘉失落的心思,忙牵住尤嘉的手,悄声安慰道:“不管旁人怎么说,我都觉得你最好。你写的诗情感真挚,也别有意趣。”
尤嘉勉强一笑,心中仍是黯然。
待酒席散去,尤嘉扶着薛东荏去厢房歇息。
薛东荏是脚步虚浮,醉眼朦胧,往床榻上一倒就不省人事,于是尤嘉又去厨房索要醒酒汤。
薛东荏此来,只带了尤嘉一个人,尤嘉去了厨房,薛东荏身边一时就无人照看。
却说那李南生酒席间见薛东荏对玉芙玉蓉不屑一顾,还以为他是惺惺作态,便起了捉弄心思。
待筵席散去,李南生便遣双生姐妹中的妹妹玉蓉去伺候薛东荏。
于是玉蓉趁夜来到薛东荏厢房。推门进来,见无人阻拦,便径直入了内室。
第五回(完结)
彼时,薛东荏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玉蓉便爬上床榻,替薛东荏解开衣领。
薛东荏还以为是尤嘉回来了,便乖顺地让玉蓉扯开他的衣领,露出了大半胸膛。
玉蓉又掏出手帕折了几折,将帕子系在薛东荏的脸上,把他的眼睛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