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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囚禁(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这关乎男人的尊严问题!
然而孟冉婷只是轻飘飘地一个眼神,带刀般扔了过去,霍连夜便闭嘴了。谁叫刚开始的时候自己也同意了呢?吃完了也用完了,再说这些……确实有些矫情了啊。
天人交战无果,只能照做,啃着指甲缩到隔壁房间,看孟冉婷完美地演了一出“美人出被炉”的戏,自然程度完全可以去挣奥斯卡影帝,差点连知道真相的他都骗过了。
你骗我骗大家骗,只觉以后明谦和明陌的生活也一定很。
再细细回想品味一下昨天夜里女人的孟浪与他的释放……
真是还如一梦中啊。
(九十六)确认
(九十六)确认
掏出证件拍在桌面上,把酒店管理人员吓了个心惊胆颤,还好代表自己铁饭碗的警察证没丢。保安部在男人杀人般的眼神下颤巍巍地调出昨天晚上的监控记录,阮智霖挤上前一把拨开碍事儿的人,从头开始看。
身为犯罪心理专业,竟然被重点关注对象下药……丢人丢大发了。
如果连警察证也丢了……那他作为警察的最后一丝信仰,也将随之崩塌。
画面放大,屏幕上出现的确实是孟冉婷,和……依着孟冉婷肩膀半晕不醒意识全无的他,从顶楼的餐厅下来,直接进入了宾馆房间。
看来是早有预谋啊,连房间都预定好了,就等着他这条蠢鱼上钩呢。
是他大意了,竟想当然地以为这女人不会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原因还是为了留住身边的两个金主……世道变了天,有钱靠上位,他无言以对。
保险起见,他看完了昨天的监控,又调出了前几天的监控,确认孟冉婷近两个星期是第一次出现在酒店。待检查完一遍,他的脖子都已经看酸了。
“房间里有没有监控装置?”绕了一圈,他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发生点肉体关系他不在乎,本来生长在国外,贞操观念很淡薄,更何况被用的只是前面,对于男人来说没什么亏损,但是那个女人在进入房间后有没有耍诈……
他要确定那盘录像带的真实性。
看似是经理的中年男子和其他人对视一眼,考虑了好久,小心翼翼地附到警察大神的耳边:“有,不过涉及到客人的隐私,我们从未对外宣布过,能不能请阮先生不要揭发,否则,我们酒店很有可能会吃官司……”
天助我也,阮智霖心想这酒店倒闭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可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应着:“好,总之都是为了破案,也是辛苦你们了,麻烦帮我调出1602的视频,谢谢。”
虚伪、推脱,回国一段时间,各种场合的客套话他学了个遍。
充斥着情欲味道的房间,即使没有声音,单从两具交合的身体来看,便能联想到战况的激烈,刚开始他意识不明被压在身下,女人扭着纤腰自顾自地套弄着他不经常使用的生殖器,后来,他被女人感染产生了欲望,反客为主地把她扑到身下,欲望占了上风,他彻底失去了控制。
脸是孟冉婷的脸,身体……也确实是他的身体,为了确认,他把画面定格造某一瞬间,恰巧能看到他的大腿内侧,在靠近阴茎的大腿根部,是不算显眼的蝎子纹身。
他曾经当过卧底,虽说不是什么大凶大恶的犯罪组织,但也算比较难攻破的小团体,为了突出真实性,他按老大的指示给自己纹上了“组织”的标志,在一个无比尴尬的地方。后来破了案摧毁团体,他想去洗,无奈当时纹身技术太差,洗不掉,变成了一团黑乎乎的墨迹,仔细看还能看出原来蝎子的形状,只是不太清晰。
够了,这已经够了。画面没有被更改的痕迹,而且估计孟冉婷并不知道这家酒店的房间里还安有监控设备,毫无疑问地,和孟冉婷发生性关系的就是他,阮智霖。
没有目击证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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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直白的证据证明他是被强奸的一方,自古以来鲜有听说女人强奸男人,若是视频一旦流出,不仅无法给那种没脸没皮的女人威慑,自己还会承受舆论的压力,到时候还有可能产生对当下案子不利的因素,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他不能冒这个险。
反正大量的线索已经握在了自己手中,大不了,先稳住那女人,依她所言,先不动霍连夜,再厉害的人物也无法战胜法律,到最后一盘揭开,他就不信他们还有反抗的余力。
想到此阮智霖再次向酒店工作人员道谢,带好证件匆匆离开。
只当这一晚上什么也没发生过。
酒店经理擦了把汗,却是站在监控室没有回到岗位。
阮智霖消失后不久,监控室的大门再次被打开,修长的双腿迈开,皮鞋踩在地上“啪嗒啪嗒”响,经理见到来着赶紧迎上,汇报刚才的情况:
“都按照您刚才说的办了,阮先生也没有怀疑。”
“哦?”男子阴阳怪气地一声,语气却是半男不女的阴测,这一声“哦”千回百转,把在场的人又吓出一身冷汗,“那小子没多问?”
“没有,没有……”经理赶紧回答,生怕得罪了这尊佛。
霍连夜点点头,不打算继续散发冷气,指着一票子人下发指令,“如此甚好,把我交给你们的东西全都销毁,别让人找到什么不该有的东西,要不然……霍家你们得罪不起。”
“是是是,”经理赶紧点头,示意自己的忠心。
霍连夜点点头,不再浪时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大神一般飘走,去看等在大厅的女人,那小子总算还有点道德,不管谁睡了谁,到最后还是付了房钱。他们不能一块走在太阳下,但是,远远传递个眼神还是可以的。
这趟浑水淌得……可是了他不少心,霍连夜暗骂明谦明陌这俩孙子不干好事儿,默默处理着自己力所能及的领域。好人真难做,又要哄着女人,又要帮女人瞒着那俩孙子。
不过天随人愿,计划到现在为止,进行得还算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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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劳资在落了三所学校的绝望中,,莫名走了狗屎运,被剩下的最后一所学校录了..
言外之意,,大学合格了,,时间充足了,,考虑是一日一更还是一日多更......
毕竟不想断更,,但有的时候会卡文.....tat
(九十七)过度
(九十七)过度
已经有三个星期没有见到明谦和明陌了,孟冉婷坐在办公室整理着文件,贴着墙根听霍连夜在隔壁支支吾吾地讲电话。
最近她忙着应付阮智霖,不觉中放松了警惕,让宋晨锐钻了不少空子,隐约中能听出来,宋晨锐正利用赵氏这把剑刺着她的痛处,而霍连夜在暗处帮她将攻击全部挡了下来。
欠下了个人情,可不好还啊,尤其这孙子扣得要死,定是千万般敲诈。
那个小警官倒得很,还好她下了两倍的药,足够他睡得死死的。和霍连夜颠鸾倒凤了一晚,竟是累得有些腰疼,尤其是刚开始,必须是她在上面,虽说当女王很爽,但是那体力,实在是跟不上,果然再装嫩也比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女,不得不承认,她已经开始老了。
当时扒小警官衣服的时候,霍连夜可是哼哼唧唧不高兴了很久,不过大概是觉得那孩子的身体不算好看,他也没太计较,反而格外翻了一下他的隐秘部位,发现了大腿根部模模糊糊的黑色图案,显然是没洗干净的纹身,若不用心观察,真的难以察觉。
一切准备妥当,在房间按上摄像头,把小警察扔在一边,她和霍连夜结结实实干了一架,天亮的时候他帮她搬小警察上床,装出两人发生过什么的样子,回避到相邻房间,顺便通知酒店人员,串一下说辞,毕竟“霍”字的威慑力不小。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这霍家的身份,有时确实很好用,就像制作视频的时候,无可避的会用到一些黑科技,然而只要他说出自己的名字,就不怕找不到技术人员。
把视频处理一下,就像ps照片一样,找个技术高点的人,做得很真的并无区别。按照孟冉婷的意思,那视频还要再加工,虽说她料定阮智霖不会看视频的内容,但不保有例外,所以原始视频留了全篇,不过那小子过于心高气傲,看都不看就匆匆离开,自己去寻找真相。
他的骄傲早晚会给他带来麻烦,先不说明家那俩货会怎么样,光是孟冉婷,就已经强大到足够他尽心血。
霍连夜放下电话,揉揉眉心,显然很是疲惫,各种烂摊子堆在一起,他快疯了。和明谦的联系已经断了好几天,估计他已经带着明陌回到麻烦事的根源去解决问题了,把主战场交给一个交往不过一年的女人,也真是大胆。
知道女人在偷听,他也没打算遮遮掩掩,调出财经报表发到女人邮箱,先让她忙一忙,稳定下心神,他也有自己的计划,为四个人的将来做打算。
阮智霖推开雪白的木门,映入眼帘的白色晃煞了眼,心理工作室的牌子已经被摘下,没有了主人的办公室空空荡荡,放在墙角的梯子和油漆表明了此地的时过境迁。
搬走有一段时间了,他甚至都没来得及和明谦说上一句话。同时消失在b市的,还有那个谜一样的大学生物老师明陌,不愧是两兄弟,离开得过快,人间蒸发一般。
今天早上他一回警局,就接到了知情者报案,说夜班路过站时,曾见到可疑男子经过,但没有仔细地观察,他得到的线索也仅此而已。不久后,小刘风风火火连门都不敲便闯进了他乱得跟猪窝一样的办公室,双手奉上一个黄色的信封。
没有地址没有邮编,他打开,果不其然,是和前几次一样关于案件的照片。照片上,男人开着车,在下午的时候经过站,只不过车是租来的车,人也稍微变了装,但明陌那张脸不管怎么画,他也认得出来。
为什么证据会如此明显?他们尽千辛万苦调查取证都查不到的东西,那个神秘的寄信人竟可以轻松搞到,一旦往深处想,他便心头发凉,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有人要帮他们,这说的过去,可到底是谁,拥有如此强大的信息量,能完成他们警察都完成不了的事情……
上午去学校,人事科说,明陌老师已经辞职另寻高处,为了保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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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私,学校已将有关明陌的资料销毁,言外之意,明陌辞职了,他也调查不出在学校的过去曾经,去问学生,无非就是各种羡慕嫉妒恨,什么年轻有为帅气多金……全都是屁话。
既然他们已经消失在了工作岗位,那么只能去他们的家碰碰运气了。
阮智霖打开电脑,攥写申请书,准备向上司要一道搜查令。
(九十八)互知
(九十八)互知
跟踪与被跟踪,阮智霖突然觉得自己处于一个孤立的环境,没有人帮他,也没有人再关心案情,四处寻访,竟是得不到民众积极的响应,耳边鞭炮声轰鸣,他不相信,人们会沉浸在过年的气氛中,忘记社会与陌生人的凶险。
不过也是,持续了六七年的连环杀人案悬而未破,受害者出现得断断续续,他们警察不被骂无能已经很不错了,虽然他也很想痛骂以前当班的办案人员一番。
只是越想越不对劲,明明上层为了帮他升迁而特别圈了这个案子,可等真查到了点什么,上层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申请书交上去了三四天迟迟没有回应,他感觉有点不安。
大年二十九,他独身一人,连年货都没有准备。不准备也罢,家里不欢迎他,也没有女人孩子,为了查案天天不回家沙发都快生了灰,还不如办公室热闹,虽然他喜欢安静。
到小商品批发城买了张廉价的倒福,阮智霖调转车头回了警局,他一路跟踪,却在孟冉婷这个女人身上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她的每一个动作与神情都太过自然镇定,犹如坚而不催的磐石,奈何他怎样发力都攻不破,要么是她真的没有秘密只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女人,要么……是她藏得太深,他能力尚且不够,总之不管是哪一方,对他来说都是不小的麻烦。
关于之前孟冉婷消失的那段时间的去向,他一直查不出来,像是被人完全抹消掉一样,干净得不留痕迹,现在他所知道的,便是这个女人是霍连夜的秘书,并且与其住在同一栋楼上。
妈蛋。
各条支线在大脑里打成死结,阮智霖一阵头疼,不由得暗骂一声。
开车回警局,把红字贴在窗户上,也算图个吉利,他虽不在国内长大,记得传统东西也不多,却也晓得自己是华夏国人,老祖宗的东西不能丢。
站在三楼的窗户边上,孟冉婷提着一个漆黑的塑料袋,眼看跟着自己的男人驾车而去。
他在猜她的行为,分析她的心思,她能感受到,所以,才越是要镇定。
明天过年,她却不能和熟悉的人相聚,好在霍连夜尚且陪在自己身边,过年包个饺子什么额,还算说得过去。
她拎拎塑料袋,心想,事情也该有个转折了。
“是你们一直在给明谦他们使绊子吧,”孟冉婷没有回头,却是对着人群来往不定的身后说。
“……”
得不到回答她也不急,但是却能感受到对方存在的信息,而且她坚信,那人一定听得见,“一直在跟踪那个警察的也是你们吧?果然和明谦说的一样。”
“……”
见对方一直不打算回话,孟冉婷不再自讨没趣,“那么,就安静看着吧。”
我不会让明谦和明陌轻易落入警察的圈套。
说完,她转身,拎着满满的战利品,也不管那个一直藏在黑暗中的人到底身在何处,无视众人般傲然离去。
经过一番历练,现在的孟冉婷,正犹如充满斗志的公鸡,仿佛任何困难都难不倒她。
小刘目瞪口呆地站在自家上司前,见到桌面上拆开的包裹,心里有些发怵,而阮智霖的心情也不好,年三十儿的好心情被削减了大半。
和往日一样定期送到的神秘包裹,黄色的信纸包装,没有寄信人和邮编,只是这次,不再是照片与文字,而是……一只提线木偶,嬉笑的黑白脸,被刻意拗断的四肢,那弯度极为不和谐的嘴角,还有眼角的四角星,无一不诉说着诡异。
木偶底下压着一副扑克牌,阮智霖一一查阅,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标记。四肢关节断裂的木偶,还有普通的扑克牌,总能让人联想到什么不好的东西。
阮智霖挥挥手,支走小心肝儿受不了刺激的下属,“我累了,帮我泡杯咖啡。”
一忙起来,他连喝咖啡的时间都挤不出来,现在倒好,案件进入了迷局。
小刘赶快跑远,恐怖的木偶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上次死在站的人恰巧是最近才申报失踪的人口,也就是说,此次有临时起意的成分,据法医鉴定,生殖器的损伤是在死者确定死亡之后,表明凶手并无事前计划,这么做只是为了夺人眼球,转移下注意力。
可是有谁的注意力值得转移呢?想来想去,只有他这个最近查案查得人仰马翻的警察。
既然他能想到对方这么做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那么以凶手的思维逻辑能力,不可能想不到这一层,所以,这一次行凶,应该不是连环杀人案的嫌疑人所为。
这个世间不太平,死者的身份不算小,小企业的老板,身后欠了一屁股债并且人品不好,在外风评甚差,人死了之后也没有几个市民哀叹,反而是叫好声居多。
疯了,都疯了,和自己的私欲比起来,人命竟是如此轻贱。
就算他作恶多端,就算他死有应得……他不是绝对地崇尚法律,法律有很多令人不满的地方,有的时候真正犯了罪的人得不到制裁,而无辜的人却要代人受罪……
可他是个警察。他要靠法律吃饭。如果在现实层面自己把自己推翻,未有些可笑了。
咖啡送了上来,阮智霖揉揉自己酸疼的眼球,不再轻易挖苦下属。自己也不过如此,半大不小成熟不够,最近受的挫有点多,趁着新春反省反省也不错。
“小刘,把人都召回来,开个会。”
他有必要向所有人报告下自己的侦查结果,否则没有个人帮衬,真的很辛苦。
(九十九)掌控
(九十九)掌控
晚上九点半,霍连夜和孟冉婷勾肩搭背上了电梯,一进屋们便摔倒在沙发上,两摊烂肉堆在一起,起都不想起来。明明是大年三十,却累得跟狗一样,刚刚从宋晨锐手上抢走一笔生意,孟冉婷感觉自己的脑细胞烧死了大片。
谈判桌上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方抓住把柄,现在霍连夜越来越把她往外推,明明只是个秘书,却抛头露面比总裁还多。他几个意思她大体看得出来,无非慢慢把她往台面上带,重新恢复“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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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婷”在老古董眼中的威信。
然后泰和企业的大权就可以移交,他挂名总裁的同时,神不知鬼不觉地用自由的身份去完成家族事业的过渡,毕竟他姓霍,而且近期发生的事情表明,有时适当依靠家族力量,还是很吃香的。不愧是商人,打得一手好算盘。
“今天年三十儿,不得做点什么感谢感谢我?”霍连夜跟八爪鱼一样黏在柔软的女体上,仿佛只是如此便能恢复体力。
之前为了把那个死人扔掉,他可是在站上下了不少功夫,先是把站的社员早早地换上自己的人,然后从不怕死的下属里找到一个身高和提醒跟明陌很像的人,一番“变装”,好混淆警方视线,好在那小子真上了钩,把他的人当成了明陌。
好久不用暗中力量,他都忘了,自己的姓氏,在地下,是领袖,是主宰。
孟冉婷不在意男人多耍无赖,只觉脑子一抽一抽地疼,“我不会包饺子。”
生活废柴不管再怎么修炼也都是废柴,以前明家兄弟把她照顾得那么好,她有点长进才怪。霍连夜不敢想象自己的厨房会被弄成什么惨样,揉着太阳穴道,“怎么办我以前也都是蹭饭……”
所以两个生活九级残废要窝在沙发上自生自灭吗?
孟冉婷一脚把男人踹下沙发,有些想念天天炒猪肝红枣排骨汤的日子,果然人一旦懒下来就不想勤快了,被人惯着的感觉真好。
可惜世间多变幻,新年初始,他们却恰巧不在。
“话说你今天买来的东西可真是够渗人的,就不怕那小警察分析出什么?”霍连夜在地毯上打了两个滚,重新滚回孟冉婷身边。
“嗯……故意的,就怕他不分析,”孟冉婷想起自己昨天买的东西,经过一番加工,竟也能让人浮想联翩。
“呵呵……”霍连夜轻笑,却是停止询问,不置一言。
女人不按套路出牌,他只需要在明谦不在的日子,做好她的后盾,便万事大吉。
新年啊。
霍连夜眯眯眼,竟也有些期待团圆。
提线木偶,意味着征服操纵,拗断的四肢,代表残酷的虐杀与死亡。约定俗成却又变幻莫测的扑克牌,俯视一切冷眼旁观的小丑笑脸,所有的指代,都像是一封死亡预告信。
时钟指向午夜十二点,然而大街上并不寂静,贺年声此起彼伏,烟花轰鸣声淹没了黑暗角落里无名人的行径。阮智霖向门卫出示了搜查证件后压低了帽檐,好在过年的气氛并没有影响这豪宅区的气质,明家不算难找,他站在孤零零的一栋别墅前,手指叩响屋门。
叩叩叩。
如预料那般没有人应答,阮智霖围着房屋绕了一圈,没有发现摄像头的死角,便掏出万能钥匙,照着街头老先生教的那样戳弄着门锁,原以为是很复杂的保险工序,岂料左左右右乱戳了几下,门便“啪嗒”一声打开了。
虽说是豪宅,却并没有多么奢华,简单的装修,简单的家具,尤其是餐厅只够坐得下三人的餐桌,怎么看都是和这栋房子不搭。黑白色调单一设置的应该是心理医生的房间,而大学老师更喜欢舒适的高床,三楼有两间工作室,倒是符合两兄弟的生活习惯。
如果他的分析没有错,所有的悲惨事件,都应发生在这栋感受不到一点阴气的豪宅中。可是哪里可以放置尸体,哪里又可以将尸体不通过摄像头就搬运出别墅呢?除非有什么机关可以将作案地点引申到别的地方,然而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搜查了一圈,竟是没有发现这样的装置。
还有之前的尸体存在内脏器官缺失的现象,正好符合嫌疑人变态的心理,可如果是有意为之,那被解剖出的内脏一定被存放在某个地方,代表了行凶者内心深处特殊的秘密,但是,整个房间除了三楼的试验台有作案的条件,他什么也没有找到。
实验台面上也没有人体血迹反应,并未发现和之前碎尸案件相符的巨型铡刀。难道是那两兄弟在消失前销毁了一切证据?不,时间来不及,而且每起案件的作案工具不同,监控录像没有异常,他们不可能不留痕迹地消灭掉那么多东西。
可恶,为什么有用的线索不能再多一点?!只要一点点,他就能支持自己的推理走下去……
又一次无功而返,阮智霖一阵郁结,却也没有忘记将动过的东西摆回原位,摸着黑寻到楼下走出大门,落锁,摘下橡胶手套塞到口袋,向门卫说明情况后,发动警察厅配给他的公车,消失在灯火通明的市中心闹市区。
待阮智霖走后,男人形同鬼魅般闪进门卫室,刚才兢兢业业甚至还有点土里土气的门卫见到来人瞬间换了副脸,冷酷的眼神配上肃杀的表情,摘下眼镜双手奉上递给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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