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囚禁(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无纶
那个女人如此凌厉,她能理解,大家同样都是女人,就算再强硬再非凡,也终究是女人,受不得爱情的背叛,受不得男人的翻牌。
那么现在可算得上报复?宋晨锐,应该快被逼到极限了……
而他又会怎么做?重蹈覆辙?自己焐热的是一条血液没有温度的毒蛇,甚至比杀人犯更恐怖,她一早便知道,却好奇心作祟,非要去踩这颗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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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炸的时候了吧?连赵氏的元老都被挖走了,不靠霍连夜,不靠见不得人的地下势力,她相信,若不是心里还存在着最后一丝挣扎,孟冉婷绝对会把宋晨锐一踩到底。
也不是为了宋晨锐吧,毕竟那样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女人……这之中,又有多少同类之间的同情与怜惜?许是怕她被宋晨锐抛弃,或者,被攥写更残酷的结局。
“父亲那里怎么说?”
父亲还没找她谈话,说明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宋晨锐的烂账还没被查清,只要他老老实实地平安渡劫,不至于被孟冉婷压得太死,便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就怕……
赵玲的声音犹如夏天里的一滴清泉,从石尖上落下,落到沸腾的岩石上,“刺啦”一声,将被烤得滚烫的皮肤带来喘气的生机,宋晨锐五指紧,扯得头皮一阵发疼,浑浊的眼球慢慢清明,他慢慢撇头,看清了妻子不安的神情。
她还是关心他的,他名义上的妻子,不管发生了什么,是一直站在他身边的,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就算性虐羞辱,也无法将绑定的两个人拉开。
所以呢?他该怎么办?
“只说要我稳定住局面,不知道,他有没有查到我和……孟冉婷的旧事。”
墙外人不知,墙里人的苦恼,赵玲只觉心累,原来,他一直被自己蒙在鼓里。他和孟冉婷的旧事,谁都知道,唯有他自己不肯承认,执迷不悟,率先失去了分寸。
“需要我做些什么吗?”只要他说,她就去做,不管是非对错,现在,她只是他的妻子,宋晨锐的影子,就算将来无福可享,危急时刻,也一定要患难与共。
不敢看赵氏股票的浮动,赵老爷子的脸色早已告诉他,再这样下去,全家人都得玩完,他之所以还能坐在高位,无非是赵玲的游说,和自己用关系打下的基础,否则,城墙摇摇欲坠,他早已如强弩之末,被碾杀在城荒的草堆。
仔细想一想,一定还有办法,他的才华,他的手段,不可能就此止步。雄伟的宏图大业,高人一等的光辉英雄……他已经为此付出了这么多,怎能功亏一篑!
“玲,帮我再拖一拖岳父吧,我需要,筹划一下……”
他犹犹豫豫地说着,却把坚定的眼神,掩藏在女人看不见的黑暗中,那里,前途无量,光芒四海,身后是万丈深渊,他已决心,斩断后路,无论前方有何荆棘,他都无法后退。
赵玲看着他微微侧开的脸庞,关于他的决定,心中一片了然。喉咙有些干涩,火辣辣地灼烧着,竟是不想发出声音,然而意识主宰灵魂,她竟还能迁出一抹笑,硬是压着嗓子应着:
“好。”
悲伤,嘲讽,释然,刹那间,流光闪动,她没有用劲,却是不容拒绝地强行掰过男人的脸,红肿的嘴唇被口红模糊,她抿抿嘴,轻轻在他脸上印上一吻,离开时,竟是没有沾上一丝红记。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对于这个男人,她是真正动过情的,只是,经时未架却,她到底错过了些什么,除了埋在心底那永远不会说出的秘密,大概无人知道了吧。
(一百一十三)筹划
(一百一十三)筹划
记者招待会上,第一次见宋晨锐惨白了脸,赵玲站在台后,很想冲上前质疑字字珠玑的记者,试问华夏国媒体跟踪的权利,是否已凌驾于法律之上。
“请问宋先生能否详细介绍一下在赵氏上位的过程?”
“关于之前曝光于媒体的照片,宋先生作何感想?”
“那么之前孟氏集团的崩坏以及孟冉婷女士的暂时性失踪是否也和宋先生有关?”
“如今赵氏股票低下,与泰和企业水火不容的局势愈加清晰,众所周知泰和企业为孟冉婷女士所带领,赵氏与泰和企业的竞争,到底夹杂了多少个人恩怨?”
“宋先生请问对于您妻子的不忠,您会不会感到愤怒?”
……
电视直播,孟冉婷躲在泰和企业二十二层总裁办公室,抱着一碗刨冰蹲在电脑前看得兴致勃勃,大热的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能吃点凉东西,她可不会放弃这个空挡。
视频里宋晨锐被问得哑口无言,大概是害怕丈夫不堪受辱,为了转移注意力赵玲将炮火引到了自己身上,主动从台后现身,照相机与麦克一齐挤到舆论的女主角身前,闪光灯耀眼,已经模糊了视频的清晰度。
她虽不忠,却是个好女人,懂得维护家族的利益,懂得偏袒自己的丈夫,即使脏水一盆一盆泼到自己身上也无所畏惧,孟冉婷啧啧嘴,现在她的心眼可是越来越小,两年前的她还想着能不能放宋晨锐一马,现在则是为曾经的自己愤愤不平
仅仅是为孟氏报仇怎能解心头之恨?果然赶尽杀绝比较好。
“总裁,我的亲娘啊……霍老大说过你不能吃刨冰!!”
还在设计死局办死宋晨锐的孟冉婷被一声怒吼惊醒,她把自己一缩再缩,恨不得电脑屏幕能挡住自己,然而对方眼力劲儿太强,一把把她从角落里揪出来,只见男秘书额头上挂着三条黑线,无情地用一杯温水换掉了她手中啃得正欢的刨冰,还不忘将冷房温度调高一点。
男秘书悲愤,原来之前老板放他长假是为了将来更好地折磨自己,本以为上司换成了妹子后会过上神仙般的生活,还为此狂欢了一顿……谁知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周扒皮!他是倒了几辈子的霉才碰上这么两个混蛋上司!女的当男的用,男的当牲口用,而他,就是牲口里那头干活干的最累的……没天理啊啊啊!!
不仅明面上要处理总裁日程,暗地里还要做好自家上司布置的各项不靠谱的任务,例如今天跟踪跟踪赵氏的这个这个人,明天像媒体撒点关于宋晨锐的个人隐私照片什么的……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还要管这个女人的生活起居!他就没见过生活如此废柴的女人!!
只不过霍老大消失前阴测测的微笑过于人,趋于淫威之下,他不得不妥协……
要牢记,饮食需合理,尤其是营养必须保证充足而且对女性身体好,地毯不能透凉因为孟boss喜欢光脚走,夏天注意看住了不能让她吃冰的东西balabala……
他当初真的好想好想好想……
辞职……
后悔了,无比后悔……
正如两年前,孟boss信誓旦旦地跟他说,君子,就要堂堂正正的较量,公司与公司的竞争,靠的是实力,而不是偷鸡摸狗的本事……结果呐?约莫一个多月年,他被老板找过去秘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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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当时他就感觉大事不妙,还来不及逃,就被安上了谜一般的任务……
把前两年集到了关于宋晨锐和赵玲的婚外情照片录像,全都交给媒体,能联系媒体联系多少媒体,他还记得孟boss说“不差钱”时肉疼的表情……
说好的堂堂正正呢?!当时的意气风发呢?!怎么到最好还是发展成了人身攻击?!
身为万能秘书,他只能乖乖照做。
三年前初见孟boss时她可不是这样儿的,虽说霸气外漏,可也没有如此不择手段,果然还是霍老大过于毁人三观,硬是把一个正直的妹子带成了和他一样一样的。
不管是为人,处世,还是赚钱做生意,孟冉婷都和霍连夜如出一辙,只是,她一个女人家,却比男人更加狠厉,有的时候宁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要斩草除根杜绝后患。
做生意做习惯了,就把这习惯引到了前尘旧事上,正好她最近心情不好,就出招整整宋晨锐。按照当时明谦的说法,宋晨锐本不该如此平静的,不料两年里,那个男人不急不躁,稳稳地做着老实人的生意,安安分分当赵家的上门女婿,也没有争权夺位的心思。
他明谦也有预料错的时候。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她自己动手,再等,可就没机会了。
一提到明谦,孟冉婷思绪飘远。
关于明家的里里外外,霍连夜消失前就跟她就是了便,也顺时做下了约定,等这边两个人把事儿都处理好,就拾东西滚蛋,滚到离华夏国远远的地方,暂时过个几年潇洒随意的生活,不在乎过去,不在乎将来。
“老大,做到这样可以了吧?”秘书见自己上司神游,不得不出声提醒。
瞬间回到现实,孟冉婷哀怨地扫一眼秘书,见秘书冷汗连连,又哀怨地扫一眼他手中正在融化的刨冰,一副“你不给老子吃老子就玩死你”的表情,秘书望天,假装没有看到。
明谦明陌走了,做掉了小警察,接着霍连夜也去处理家事了,她现在唯一的乐趣,就是折腾宋晨锐,折腾赵氏,然后,欺负自家秘书……
真是无比惬意啊。
“,公司分部建设的怎么样了?”闲来无事,便总要给自己找点事儿做。
一年多前敲定了全新的建设案,泰和企业在海外建设分部,正式扩展对外业务,算算时间,也该造得差不多了,她有她的目的,相信她想让之看到的人,总会一眼便明白。
对于工作正事儿,秘书是绝不含糊的,把刨冰完美地往垃圾桶里一扔,不顾老板杀人一样的眼神,拿出报表兢兢业业地回答:“谈判一切顺利,估计再过三个月老大你就可以亲征了。”
哦吼,也就说还有三个月,时间挺紧的呀,她有点迫不及待了。
宋晨锐这两年混的不错,即使她不断使绊子也没有阻挡他在赵氏地位的提升,这么一上一下折腾折腾,估计赵老爷子快气疯了。她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将赵氏完全击溃,毕竟她不讨厌赵玲,同病相怜之人,做绝了,牵扯无辜之人,当真可怜。
可又着实咽不下这口气。
孟冉婷淡淡地笑着,手腕随意搭在桌面上,食指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着桌面,秘书知道,孟boss又在盘算什么折腾人的东西,他又要苦逼地去跑腿了。
“两个月,我要着手购赵氏,你去准备准备吧。”
一句话,决定了秘书两个月生不如死累成狗的悲惨生活。那颗小心脏已经被肆意奔跑的羊驼践踏了两年了,秘书淡定地推推眼镜,开始安排工作行程,努力贴合自家老板的要求。
看来,是不顾情面了啊,女人狠起来真可怕,多少人要被牵扯到商业这场无声的战争中……
“估计霍连夜也快回来了,到时候一块热闹热闹啊,”孟冉婷翻开私人日历,看看圈起来的红日子,轻飘飘地对秘书说。
热闹热闹……
秘书汗颜,心想您俩不来个欢喜二重唱把他闹得底儿朝天就不错了……
“还有啊,有空的时候,教我做做饭,我知道你手艺不错,”最后,孟冉婷回头,嘴角四十五度勾起,微笑。
这些年她不仅没因岁月而留下时光的印记,反而出落得更加漂亮,良好的生活调养下身材匀称有度,即使年过三十,依然魅力十足,一颦一笑间,竟有了妖惑人的本色。
然而秘书丝毫不为之所动,他木讷地张开嘴,孟boss笑得这么美……是根本不允许他拒绝啊!一切都是假的,假的,正所谓毒花越美越毒……
心里已经忍不住咆哮:
他才不要教一个生活九级废柴的女人做饭好不好!
(一百一十四)意淫h
(一百一十四)意淫h
玲珑的曲线,丰盈的肉体,乌黑长发上下颠簸,还有那圆润的玉乳,上面泛着一点点樱红,女人匍匐在自己身下,忍不住地放声娇喘,翘着引人犯罪的小屁股不断扭捏,山谷间溪泉流淌,承载着他不断发难的热铁,似是欲求不满,匆忙中一回头,迷离的双眼,真是摄人心魄。
红唇轻启,似是在说着“快点”,“再快点”……
抓住那作恶的玉团,毫不吝惜地揉捏,双手沿着曲线趋上,腰间,肋骨,最后锁住不算大的雪乳,手指过处,处处惊红,犹如冬天的漫天雪地,猝然抽芽了一枝梅花,点点绽放,美不胜。
于是便遂了她的意,挺动腰肢,也不管肌肉是否劳累疼痛,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到能听见肌肤相撞的水液声,快到看不清热铁进出的清晰图。
快感从尖端的那一点慢慢传递下来,到下体,攀着脊髓往上,突入大脑深处,形成一片绚烂的色,控制不住地低声喘息,同她一起呻吟,肆声叫喊。
不仅仅是女人,他的意识也被抽离,眼前模糊的一片,所看到的只剩下感官,突然前进的洞穴一阵颠簸翻滚,肉壁死死绞着他的炽热,缩,夹紧,湿热的液体倾泻而下,浇在他的头上,温暖过后又是别般的清凉,丝丝沁入他的心脾。
终是忍不住,关大开,将欲望放置于最高点,似是再也受不住这等舒爽,尽情享受高潮带来的的快感,仿若进了天堂,不愿再回到人间。
“孟冉婷……”
男人皱紧眉头,痛苦地低喃,绚烂只在一瞬,带有薄茧的手掌用力加速,很快,在一阵急促的呼吸中,白灼喷涌而出,有的落在手腕上,有的渗入床单里。
明谦睁开眼,视线慢慢恢复清明,又是同样的幻想,如同进入没有旁人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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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中回忆的是女人曼妙的躯体,完完全全臣服于他,只为他放荡,只为他呻吟。
解开缠于腰间的浴巾,男人四肢张开平躺在大床上,禁不住地苦笑:他明谦如此骄傲,竟也沦落到靠五指姑娘发泄的境地。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原来有一天,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也会因为没有某个人的陪伴而无法自己。
算一算,离开华夏国有两年了吧,其实当初本不想和她分开那么长时间的,毕竟,年岁是个可怕的东西,他不仅害怕她的不能应敌,也害怕他们的心,不再像走之前说的那样坚定。
对自己认定的东西有所动摇,那是他们无法接受的结局。
结果离开国土,一切又不如他们想象中的顺利。霍连夜虽在定期汇报着情况,孟冉婷液也处理的一帆风顺,错在他们,低估了那个人的执着与力量。
所以,为了顾全大局,只得恳请她忍耐两年,或者是更长时间,不过所幸,她没有耐不住寂寞,也抵抗住了身体的生理需求,生杀果断,慢条斯理地处理着霍连夜扔下的烂摊子。
这样的女人,当真够优秀,他们想否认都不行。
接过电话,对面是明陌疲惫的声音:“哥,起来了吗?”
兄弟两人轮番工作,永无停息,他得以时间睡觉,就意味着,明陌要整夜值班,他迅速起身拾自己,却带着浓重的鼻音,“嗯,刚起。等着,我马上去找你。”
明陌打了个哈欠,边应着便挂断电话,把自己摔进老板椅,听哥哥半迷糊不迷糊的声音,肯定是又做了什么奇怪的梦,然后对着一片空白打手枪,也是醉了。
可算明白为什么霍连夜讨厌这样的生活,虽说处在万人之巅,却是脱不开的枷锁,每天处理大小关系,搞得他身心俱疲,有的时候,连打手枪都没力气,就别说应该硬塞过来的女人。
“怎么,累了?”
推开办公室门,高跟鞋“哒哒哒”踩在瓷砖地板上,听得人心里一阵发毛,然而明陌已经习惯这不敲门的问候,点点头,接过来者递上来的咖啡。咖啡不加糖不加奶,喝一口,牙根都要苦掉了,他抿抿嘴,喉咙一阵干涩,却是清醒了不少。
“我还是更喜欢当大学老师,看那群蠢学生可比看你这些阿猫阿狗的破事舒心多了,”明陌揉揉脑袋,各种各样的数据快把他的大脑撑爆了,人际关系什么的,他最划不来。
“还累?别怪我没给你找女人泻火,是你自己不要,”极度傲慢的声音,加上一丝阴沉。
别的还好,两年忍忍就过去了,他明陌最讨厌的就是这女人的自作主张,然而他只是斜睨一眼,并未多言,和有些人都,他们永远都是居于下风的。
可他的哥哥并没有他所想的那般沉得住气。
“要不是你戳出这事儿,我们犯得着跟你在这鬼地方耗着吗?”明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办公室,金发碧眼的街道上,他每天路过都难受得很。
“……”
女人无话,因为她自己知道,明谦说的话,都对。
合情合理,错在她,总是弄出一些无中生有的东西,十年前是,十年后,亦是如此。
女人无言,明谦的气也消了下去,人生中的三个十年,每一段时间,都足以让他将往事泯灭。
其实,终究是他们欠她多一点,毕竟血肉养育之恩,无以为报,他们能做的,鸡毛蒜皮各种小事,仔细一算,也只有这些。
“如果那个女人愿意的话,把她接过来吧,”女人揉揉发疼的额角,褪去一贯的强势,听得出是一种卑微的妥协,两年的时间,她不想再闹别扭下去了。
明陌听了这话后先是一愣,转头看向似笑微笑的明谦,见后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撇子,自己又是最后想明白的那个。
“不急,按照那个女人的速度,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在路上了,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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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
消失三天....
搬家嘤嘤嘤tat
(一百一十五)前尘1
(一百一十五)前尘1
都说血脉是会传承的,明谦坚信这一点,因为他和明陌对于死亡的亲近,对于鲜血的热爱,对于亡灵回归前撕心裂肺的向往,无一不复制着他的家庭,那罪恶的基因。
或许正因如此,他们从小便生长在远离外界的环境,德国郊区的小镇上,属于东方人的庄园,奢华,又充满着血腥。
他和明陌,本就是不应出生的存在。
直到现在为止,他都不愿意管那个男人叫父亲。
但事实已经发生,而他们索性健全,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出现什么毛病,慢慢地,也就认了。
母亲是在十四岁的时候生下的他,早产,营养不足,母体心力憔悴,他的出生并不完美,纯粹是为了巩固父亲和母亲的爱情基础,再加上极其重要的一点……
父亲与母亲近的不能再近的血缘关系。
亲兄妹,父亲比母亲年长八岁,两人风华正茂的年纪,自己的心都未成熟,更何况有带了个见不得人拖油瓶。杀人,分尸,他甚至觉得自己是泡在血浆里长大的,父母虽是华夏国的国籍,却享受着“不受法律制约”的特殊待遇。
一男一女总是当着他的面做爱,毫不忌讳地放声呻吟,宣泄着内心深处猛烈的欲望,不顾道德,不顾自己的身体,就这样疯狂地做爱,做爱,一年半后,他莫名其妙地得来了个弟弟,和他长得不甚相像,某方面的性格却又如出一辙。
所以,他从小便懂得性与爱,血与肉,光与影,心灵永远沉睡在黑暗中,一辈子给罪恶当陪葬品,浑浑噩噩恍恍惚惚,十余岁迫于家族压力被父母送到另一个陌生的国度,连自己的母语都说不好,却不得不熟练地运用英语德语。
一个从小得不到家族姓氏传承的孩子。
十四岁开荤,品尝性爱,西方的女人总是豪放的,不拘小节,他爱上了射时飘在云端的感觉,他感觉得到女人身体的温暖,感觉得到自己频率加快的心跳,挥汗如雨,如同堕落的灰尘接受圣经的洗礼,重回人间。
仿若吸毒上了瘾,他们不缺钱,还未成年,已经学会抽烟喝酒逛夜店,学生,社会人,处女,野鸡,或清纯,或放荡,只要没病干净,他都试着上了个遍,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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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臣服于自己身下,因为自己的速度而燥热难耐,不仅仅是成就感,他找到了活着的感觉。
直到十五岁那年,明陌为他杀了人。
泄恨,杀人,分尸,他的心在打鼓,却并没有多少害怕,甚至挥动砍刀时手都没有抖,就像在折磨布娃娃,随意撕扯,任其腐烂,血液犹如爆出的棉花,他的嗅觉被鲜血侵蚀,后来,因腥而甜。
不可否认的是,见到人破碎的生命,他竟萌生出一种莫名的喜悦感。
紧接着,抛尸,做局,被调查问话,警方似是不相信他们的黑头发黑眼睛,揪着作案动机不断盘问。整整两个星期,监禁,逼问,他和明陌就像在说一个他人的故事,与自己无关,连测谎仪都骗了过去。
证据不足,疑罪从无,一个多月后,他们走出监禁所,抬头,蓝天白云,又是新的一天。想起监管所里的小窗户,隔壁胡言乱语的烦人,没有隐私的监控,与其进监狱,他更愿意接受死亡。
每个人都向往自由,他格外无法忍受没有自由的日子。
只是他们似乎找到了新的乐趣,不仅仅是性爱,杀人,分尸,竟也能体会到别样的快感,他知道,从杀死那个姑娘开始,他们就彻底污了,即使是上帝也无法拯救。
倒是不愧对这具身体里流淌着的肮脏的血液。
于是,杀人,做爱,学习,过了六年无休止的放荡生活,这之中,栽赃,陷害,推脱,把自己置身事外,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两个人学业有成,终是得到机会,抛开有关外国的一切,连行李都没怎么拾,便起身飞往华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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