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好人(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幺十七
他点了点头,不敢看我,封真拎着小鸡一样将这孩子拎出去,关上门,扣上保险锁,“东西不少。”他说完,便直接进去洗澡。
我整理着钱包,东西确实不少,只是,钱包被换了,尽管表面的划痕都一模一样。
钱包内壁,写着名字,这是我的生活习惯,许多熟识我的人都知道,只是,偏偏这个钱包的名字,是纪子晏写的。
名字是周时雨,不是周时。
偷我钱包,只为换下钱包。
不知是谁,设计漫长,如此用心良苦。
第二天中午,无聊地看着新闻,便是牧原董事长出去旅行,一块石头山顶落下,砸他头上,不治身亡。
牧原就是韩家产业。
董事长,名义上和法律上都是韩一俞父亲。
真是个不错的消息,就是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不过也好,我和封真都在这边晃荡着,不会被怀疑。
韩一俞打电话过来,声音依旧平静,不过几分沙哑,估计忙得够呛,丧事总是叫人疲惫,比接受人死不能复生还要疲惫,“到匿名信。”
“血书还是死耗子?或者达芬奇密码。”我的语气好得有些肾上腺激素过多,不过影响不到这个人,“白纸黑字,这是送我们合作的见面礼。”
“你心里有人选?”
“有你的指纹。”
我沉默片刻,计算着这是不让我回去,还是想把我玩死,明显后者更多一些,“我钱包被偷,上面都是指纹。”
“我大概有人选。”
“我也是。”
只是,不知道谁的是对的。
本来想着浑水摸鱼,不过明显,有人在想着洗牌。
聂元申么,我俯视着外面的烛光小船,雨水淅淅沥沥,颇有雨打浮萍飘摇不定的浪漫。
他还不至于有这样的魄力,要是和季夏威混在一起其实也难说。
狼才虎狈,天生一对,这才是最叫人胆怯。
季夏威,季夏威,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时间大概三点,那个小贼进来,挺准时,不多不少,我看着他,正想着怎么叫,他便是好学生似的自我介绍,“小老板,我叫楚风。”
小老板说的应该是我。
看他那俊秀模样,又配上这杨柳柳依依的名字,我点了点头,“你很适合这个名字。”
楚风一副那是模样,推着我的轮椅往外走,封真并没有拦着这人,叠着毯子盖在我腿上,他总是会对一些技术高超之人几分包容,尤其这人还在他眼皮子底子下偷了钱包。
这是个聪明的孩子,对于我今日一直坐在轮椅上,并没有问太多,倒是对于一起挤着地铁表示很意外,“以为有车蹭呢。”
我笑笑,指指前方一个男士,廉价的西服,配上一丝不苟的发型,其实还真有几分那么回事,“去帮个忙,顺一下手机。”
楚风说了句好嘞,便过去了,我正要和封真说什么,这孩子已经回来,到我一旁,笑得讨喜,封真颇为赞许,拿过手机,联系人看了一遍,一分钟后,通报下站,楚风低语这老式翻盖换不了几个钱,我瞥他一眼,“那就帮忙放回去吧。”
“吃进去的哪有吐出来的。”他在我面前蹲下,“干我这行,这样子会触霉头的。”
此时光亮一片,下一站即将到达,我摸摸他的头,“那就不做这行。”
他微怔一下,调皮俊秀的脸便是僵住的模样,“你能让我不这样活着么?”
“我可以不看你的以前。”
“听着还不错,”他又恢复平时高中生模样,俊秀乖巧,起身,放手机回去。
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比如,如果,那么。
现在,那么的结果,就是叶霖。
这是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名字,他是我年幼时候玩伴,只记得喜欢打人,是个脾气不好的,最近这个名字,也只是在韩一俞的董事名单里面见过。
报复么,我想了想原因,有一条摆在明面,为了叶家,不过我动的那点只是一个南方叶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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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支,若是真在意,那时候就应该动手。
那么第二条呢,真是想不到。
既然想不到,我也就不会想下去,总之,到一定时候什么都会知道,不用着急。
半仙住的地方挺半仙,小桥流水,白墙黑瓦,灯笼黑黑红红,门口一株老槐树,招魂勾鬼。
“二师父。”楚风上前敲门,门是老木门,看不出具体颜色,吱吱呀呀地自动打开,“二师父。”
依旧没有人答应。
封真眉头轻皱,警惕地看向两旁的路,“有人在看我们。”
“这边是人家地盘。”我拿开毯子,起身,腿还是隐隐作痛,这几日阴雨天,南方湿热,总是疼痛的很,不过也没什么后悔,因为废掉的小腿在时,更是疼痛,封真了我的伞,两人便是打着一把大黑伞进去。
这是不大的庭院,月季花开,落了一地,清香淡雅。
屋子里不少神神鬼鬼的东西,我看着那四腿长桌,一页长幅展开,上面字迹未干,写着静水流深四个字,清俊飘逸,遒劲有力。
我取出小头目的批字,上面便是五个字,恰恰有时无,准确概括他的一生。
封真对比完字迹,点了点头。
楚风还在上面叫着二师父,脚步声一阵一阵,我已然知道,那位半仙,已经不容易找到。
一个人,想把自己藏起来,真的太容易。
静水流深,说的,可是谁呢?
我回酒店,楚风也要跟过来,“你说可以跟你的。”
“等你处理完事情。”
“小老板,我有什么事情?”他挺无辜,封真便直接一个手刀下来,那孩子机灵,一下子躲着我身后,“我想起来,确实有点事情。”
“你拿走的,正好是我的礼物。”我告诉他。
这件事情,便是我的钱包。
至于他能不能解决,看他的能力,这是一项入门考试。
我欣赏他的才华,但是,才华总是不与人品挂钩,因为,我接触的人,大都如此。
酒店二楼有婚宴,一时兴起,我便去看看。
年幼时候我喜欢婚宴,传统的,西式的,看着两个人一步一步走向殿堂,万众瞩目,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长大之后才发现,许多如同悲剧,惨惨场,草草了事。
这世界上,最可爱的话,便是那句,“ido。”
最可恨的话,莫过于也是那句,“ido。”
真是个矛盾的世界,然而我依旧祝福。
有人到我的轮椅旁,封真的气压蓦地低起来,这似乎是他的本能,来者不善,来者强悍,都会勾起他这原始的本能。
眼前这人笑靥如花,礼貌盎然,紫色西装勾勒华美身姿,压不住眉宇间的痞气与傲气,这张脸与记忆里那个小孩,慢慢重合,烟酒味和谐醇厚,他自我简介,“小先生,我是叶霖。”
他只叫我小先生,一副初次见面,又不是初次见面的模样。
我伸出手,与他相握,“叶先生,我是周时,很意外见到您。”
他会的,我自然也会。
棋逢对手,总是要对上一局,要么杀生,要么成仁。
但是他说,“我的父亲,想见见你。”
☆、二甲基醛
叶霖的父亲,我小时候常常见到,都是在冬天时候。
那时候冬天,便会从都城搬到这里住,倒不是很暖和,只是很舒服。
南方的冬天,会相比舒服一些。
叶叔就是那时候常常到我家来,一身貉子毛的大衣,怀里就抱着叶霖,叶霖就是踢踢打打,瞥着嘴,很不乐意模样,嫌弃这样子太小孩子,没出息。
其实,我们俩家住的不远,都是青石路走进去,白墙黑瓦,拐个弯子就能看到,但是我不找叶霖玩,叶霖也看不上我。
所谓玩伴,也就是叶叔到我家或者父亲带我拜访他家时候。
现在见到这个老人,依旧是曾经住处,繁华落尽,叶落归根。
只是我家转卖他人,不知道买主是谁。
物是人非,叶叔着实不是记忆里那个一身貉子毛,英俊潇洒的男人。
“叶叔。”我很恭敬。
“你来了。”他眉眼皱纹深如鱼尾,叫我到他身旁,抚着我的背,心疼地看着的腿,叹了口气,“阿雨,受苦了,以后一些事情二子会帮衬着你,也能少受点罪,我也好对你父亲有个交代。”
二子,是叶霖的乳名。
父母用生命将儿女抚养长大,儿女再为父母养老送终,生命延续,一代一代。
叶叔,已然时日无多。
“我的钱包,和你有关系么?”
“哪个?”叶霖这样问,我反而意外,他便上楼,一会下来,丢了个小荷包下来,又晃晃手里的包袋子,“两个都是你名字,周时雨,哪个成。”
小荷包上,绣着我的名字,这是母亲作品,针工细密,工整漂亮。
“怎么在你这儿?”
“这不你塞给我的,说什么做好朋友。”
我想了想,确实有过那么一出。那时候端午节,洗了艾嵩澡出来,母亲给我系着绒线,他就噗啦闯了进来,躲在我家门后,说是在玩躲猫猫,母亲很配合地合上门,让我与他玩玩,于是就傻乎乎地送出些交朋友的礼物,拉近感情。
原来,年少的事情还是记着,只是太久没有相关的人和物,不怎么想起而已,想到这儿便笑了笑,正要将小荷包交给封真拿着,叶霖一步跳下楼梯,带风一样,直接夺了过去,眉头微挑,“这是我东西,贪污呢。”
“不是说好朋友么。”
“亲兄弟明算账。”
这时候,我确定,钱包,确实不是他拿的。
他这人,和年幼时候一样,敢作敢当,不是就不是,是就是。
路过自己宅子,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月光宁静,树影斑驳摇曳,暗香弥漫。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我轻轻念出声,封真已经开了门,看着我,只是我不想进去,摇摇头,“这里和叶叔家那边一样,何况该拿走的当初都拿了,没必要去看看。”
“我想看。”封真说。
这让我意外,这高大的身影已经转身,月光下,宛若凝玉,光洁美好。
封真,其实是多么简单的美玉。
我加快些步子进去,刚刚进来,整个人便是微怔着,难怪那阵暗香。
此时六月,薰衣草花开。
月光下,紫色流转,晕染淡淡的光洁,安心舒适。
喜欢薰衣草的,是我。
“买主?”叶霖直接将烟圈放到我的杯子里,烟雾袅袅,颇有仙境之感,不过这酒,我是不会喝了,“老爷子一回国听说这事儿火着呢,神不知的鬼不觉就给人走了,那时候正好你在里面,没法通知。”
他说得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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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我却知道另有隐情,“你见过那人么?”
“老爷子见过。”他将我的酒杯端过去,一饮而尽,舔了舔唇角,凑向我,酒息扑鼻,湿湿热热,“周时雨,你还记得成为好朋友前提条件是什么?”
“荷包给你。”我后退些,他便伸手揽着我的腰,笑得挺恶劣,“你还是这么不记事,真不知道怎么考上大学的。”
“祖上庇佑。”
“以后也庇佑一下我,如何?”
“咱们是兄弟,这点没什么问题。”
他便是眯着眼睛笑着,嘴角勾得更恶劣,“没准儿,真能做个dna,要不然,我爸怎么那么疼你。”
话里有话,只是,他并不说破。
这么多年,我变了很多,也还有很多没变,其中一条便是喜欢前后联系,推理一番,寻找所谓病原体。
“我没有想过,自己坐牢,还会有人担心着。”
“你没想到的事情还有很多。”叶霖拉着我坐正,又倒了杯酒出来,他这人虽然年轻,却十分爱喝酒,举杯消愁愁更愁,酒不醉人人自醉,我按着他的手,正压穴道,一杯酒摔在地上,湿了一地。
“少喝酒。”我说,“成为好朋友前提。”
“也许你死了,我会少喝一些。”
“那真是遗憾。”我将那剩下半瓶酒,举起来便昂头喝着,喝水的模样让他微怔,随即一把夺下我手上的酒,“找死别在这儿。”说着便反扣着我叫吐出来,“你这人,当医生也是祸害人。”
我只是抽得胃疼,一会儿直接便吐出血来,“封真,封真!”我叫着,叶霖低唾,“这时候还想着怎么算计人。”说着便要一把将我扛起来,犹豫片刻换成了抱着,跑向他的车,“周时雨,你可别死啊,要不然你那些东西都得给你烧了,别死,别死......”
别死,别死......
☆、甲基醛
祸害遗千年,我并不会死。
眼睛睁开来,下意识地便叫了封真的名字,在我旁边睡觉那人身子微怔一下,俯着看我,哦,是纪子晏。
“你怎么在这儿。”
“你胃大出血,身为着名胃科专家,连夜被召唤至此。”
“外科专家。”我说话咳嗽着,他拿着湿毛巾,给我擦着嘴,顺气,“你这样下去,我也许可以考虑学习心理学。”
我低低笑着,看着他,“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上了天堂。”
“看着你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一直在天堂。”他吻向我的脸颊,“时雨,你睡了一星期,我以为你不想醒来。”
“我现在只害怕下一秒会死去,所以想与你说一些话。”
他摇着头,按着我的嘴,“不会的,你的身体都很好,会活得很久,我们等出去再说,好不好,我想在你身边多照顾一些时间,时雨,不要说,一说完便是告别,我就无法拒绝你,不得不离开。”
“纪子晏,纪子晏。”我唤着他的名字,轻轻地闭上眼睛,“我只有这个时候是能与你说话的,门再次打开,我就要走向别的路,那条路我不愿意你也走上去,你这时候听我说说话,说些想对你说的话。”
他不再说话,趴在我的胸口。
“纪子晏,刚刚到学校的时候,每天听着广播,都是关于你的事儿,演讲,活动,手术设计,那么优秀,体育比赛时候,都能看到你前几名,那时候,我就很想成为你那样子的人。”
“我都不知道,我们曾经离得那么近。”
“是啊,你在跑步,我就在一旁给你拍照。”我抬起插着针口的手,抚着他的背,“知道你是纪子晏,却没有勇气对你说,我是周时,从来没有想过现在我们可以离得这么近,不是广播,不是照片里的你,就是这样子的你。”
“如果那时候,认出你了。”
“纪子晏,我知道你一直在这样子里面出不来,但是你知道么,以前那个周时,你没有认出来,很多时候是因为不是你曾经期待过的周时雨,纪子晏,我知道你是在意我的,只是你要知道,你爱着那个叫做周时雨的人,这么多年,周时雨已经走了,没有办法回来,纪子晏,你也该放自己的心走得远些,那里,你才会遇到期待里面的那个周时雨。”
“为什么,总是在错过呢?”
他声音闷闷沙哑,埋在我的胸口,湿热,温暖,我知道,他哭了。
还好,纪子晏,你还是可以哭的。
这样子,会疼痛,能喜怒哀乐,你才可以遇到下一个人。
不会像是金鱼,被一段没有意义的感情,撑死。
我们已经错过了彼此最好的时光。
我怎么忍心,让这依旧美好的你,与我走过这肮脏的地狱,双手鲜血与怨恨呢。
“纪子晏,对不起,其实我是爱你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们不再说话,彼此靠着,昏昏地睡着。
门吱呀地推开来,屋内气压很低,我知道,那是封真,这个足够忍心让我,也让他,共赴地狱的人。
“如果我不愿意做下去呢?”
“封真会杀了你,然后自杀,你会是他存在的意义,他也会成为你存在的依托。”
“你居然如此自信。”
“等你出去,自然就会知道。”
我看着离去的白衣纪子晏,慢慢走向我的黑衣封真,小头目说得太对,我出来,便是众叛亲离,无处可去,心里压着绝望与仇恨,无处释放,整个人在这个社会上就如同溺水的渣滓,那时候,无论寄过来的是橄榄枝,还是荆棘,都会牢牢抓住,活下去。
不是我选择了封真,而是那时候,封真选择了我。
“纪子晏。”
他回头看我,双眸温柔洁净,我轻轻笑着,这是我最后的一些温热,“珍重。”
“珍重。”他应着,转正向前,不再回头。
珍重,纪子晏。
若是来世相见,算了,还是来世不要再见吧。
封真拾完东西,我们便出院了。
叶叔日过世,叶霖还在葬礼,我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我们直接去了墓园,来人很多,黑车黑伞,黑压压一片,可见生前地位。
一个黑衣女子在墓前哭着,叶霖领着我们进去,送上一束白菊花,“父亲以为是我将你打进医院,我已经无法解释。”
“我很抱歉,许很快,我就可以去与他说明白。”
“他不会愿意那么快看到你。”
我们双双跪下,磕了四个头,起身之后,便是默哀三分钟,肃穆安然。
其实,死,未尝不是解脱。
一切痛苦烦恼还在继续,而我已经死去。
☆、乙基醛
到北市,第一个来找我的,是聂元申,他还带了个人,私家侦探,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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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助理,那人并不多说话,只是蹲在坐在凳子上,喝着茶。
聂元申说,“你跑得很及时。”
“谢谢夸奖,钱包可以考虑给我么?”
“怎么发现的?”他眼底无笑。
“我的东西,都有名字。”我掏出被换下的钱包,推到他面前,“可惜一个新钱包。”
“没想到,纪子晏如此护你。”
“是你牵扯的人太多。”我与他那双锐利的鹰眼对上,又觉得压抑,这确实是双骇人的眼睛,无穷的智慧与残酷交接,深不见底,“我并没有与你作对。”
“你这样出来活着,已是作对。”聂元申从助理那儿拿了我的钱包出来,随手放在桌上,封真俯身拿起来,从口袋取了张我的照片,塞进去,然后给我,我点了点头,随手塞入口袋,笑道,“拿一条消息,换一个人,如何?”
“我不信你。”
“你只是叫我死,比起那些让我生不如死的,已经好很多,相比之下,倒是没什么必要害你不是么?”
“你说的是阿威。”他几乎肯定。
我并不否认,“牧原内部审计,换楚风。”
他疑惑地看我,这只是我自我感觉,因为他没什么表情变化,我说,“牧原是你要的,楚风是我要的,仅此而已。”
“你还当自己是救世主。”他示意助理打了个电话,两人便是静默地坐着,十五分钟左右,门推开,楚风进来了,身上还是走时候的衣服,味道不大好闻,神也不是很好,见到我时候眼睛亮亮,不过还是很老实地在聂元申后面站着,聂元申不动声色地看我,封真取了袖口的内存卡给他,那助理接过去,打开电脑,插入试用,对着他点了点头,聂元申这才眉眼松开,几分带笑模样。
这场交易,到此完成。
“小老板,我居然值了一个公司的钱!”
我点点头,拿出两本留学指南给他,“挑一个学校,送你过去。”
“你要我,读书?”楚风目瞪口呆。
“那你以为?”
“学有所用,跟着你干些大事业。”
“大事业,需要大的能力,你现在无非一些小偷小摸,脑袋聪明但是没什么智慧,格不够。”
楚风听着不好意思,并不争辩,种程度上,他是一个谦虚的贼。
话差不多就可以,说完好好努力后,我对封真点了点头,俩人起身,去见韩一俞。
韩一俞和唐言在一起,唐言有些意外,其实我也是,这下子不用分开找两人了。
我礼貌地打了个招呼,插入这个谈话。
“这只是个测试。”韩一俞面色不动,“我需要确定你是否有这个能力,警察总是能查得很彻底。”
“你差点将我送进去。”
“你现在还在这里。”他取出一份厚厚的资料出来,交给封真,我瞥了眼资料,起身告别,一刻不想与韩一俞这个聪明绝顶的小人多呆。
唐言也随着出来,要请我去看场电影。
我实在想不到我与他看电影的光景,他说他也想不到,不过这个提议还不错,半小时后,我们便都坐在影院。
电影讲得是爱情,假得不能再假,我很快睡着。
醒来时候身上盖了件西服,电影还在继续,男主女主吻得不可开交,我打了个哈切,拿过水喝了口,便见到唐言的眼神,“你一直在看我?”
“你比电影,更不真实。”
我权当是夸奖,也有模有样地看着电影,唐言也不再说话,再听到他声音,就是,醒醒,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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