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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这世界[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澜歌
然而子期正和大家一一对视,众人逼迫自己喝下茶水。
“这茶怎么样?”子期轻轻笑道。
有点难喝,不不,太子的茶怎么会难喝,一定是他们的味觉出现了问题。
“好喝,好喝,茶水清冽。”众人连连说道。
洛宁心中窃喜,就喜欢他们这幅不得不喝,喝到嘴里没滋没味却要说好吃的模样!
这茶水,可是又老又馊的茶。
子期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说道:“那就好。”
子期开始和大家聊起茶经,颇有兴致。
见太子好似忘记了刚才的话,只顾着说茶经,大家有苦难言。一位老臣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太子,那您打算怎么办呢?”
“嗯,什么怎么办?”子期佯装听不懂他的问题,一脸无辜。
洛宁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忙撇过头去。
“太子爷,臣想问太子爷怎么和温德公公交代。”





我渣过这世界[快穿] 分卷阅读71
另外一个老臣附声说道。
太子不提,他们差点忘了,温德公公是多么眦睚必报的一个人,心眼啊,比针尖还小。想当年,皇帝刚刚登基,宠爱了一个妃子,那荣冠后宫的架势,不比现今的文淑贵妃差半点,却口无遮拦得罪了温德公公。
温德公公当面捧着她,背后却设计让皇帝冷落了她,最后更是把她弄到冷宫,据说是在冷宫里三天三夜活活地被太监折磨而死。
他们都是混吃等死的人,老了,也得挂念着家族,实在是没必要牵扯进来。可是太子却偏偏不继续说了,真是急死个人。
“交代,孤堂堂一个太子,为何要给一个侍奉人的宦官交代?”子期蹙眉不解的看向那老臣。
这次换几个老臣蹙眉了。
“对,太子爷说的对,他温德公公再厉害,也是伺候人。”有一个年轻臣子高声喝道。“你们真是太抬举他了!”
那臣子冲几个老臣冷嘲热讽的一遭。
见几个老臣说不过年轻臣子,陷入僵局,洛宁咬咬牙,忍住了满肚子的笑容,再次做捧哏。“太子爷啊,这些老臣们是担心太子的安危。”
这些个老臣,本就是朝廷争斗失败,才来东宫做个属官,却天天矫情到要死。瞧瞧吧,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子期道:“孤的安危不算什么,孤担心你们啊。”
子期望着众人:“孤为你们打算好了。”
迎着众人的全神贯注的目光,子期朝哪些老臣说道:“这样吧,你们年纪也大了,我们相处一场,孤为你们找个颐养天年的地方,你们呢,就去工部,也没什么事情,几个老友一起喝喝茶,看看花。五弟是个忠厚老实的人,他不会为难你们的。”子期又看向年轻臣子们说道:“至于你们呢?就去户部,四弟是个胸襟坦荡有大抱负的人,你们跟着他也能好好历练历练,干出一番大事来。”众人或神情激动,或面色如常,却都是沉默着。
子期继续道:“你们有其他的想法也可以提?”
“臣想去兵部。”在子期的目光下,一个年轻臣子嗫喏着说道。
“休提此事。”子期连连摆手说道。
见那臣子面有疑惑,子期叹了一口气,好似不情愿地说道:“孤只说一次,你们听过之后,就当没听过。”子期轻轻摇摇了扇子,开始说道,“这是宫中的一段旧闻,父皇当年极其宠爱一位会唱歌的妃子,那妃子突然受宠,却在别人的挑唆下,对温德公公说了一句气话……最后下场极惨。”
几个年轻臣子听到张大了口,几乎吓得失声。
“孤朝廷奏议的时候不过是话赶话,才说道温德公公的痛处;但三皇子却是处心积虑的挖温德公公的痛脚。相比孤,温德公公更恨三皇子。”
子期悄无声息地撇了一眼黄庐,又朝战战兢兢的众人道:“孤是为你们好,但且看着吧,孤倒了,三皇子也不远了,这天下啊,指不定还得是四弟来做。”
“太子爷,休要……”洛宁的捧哏极其到位,连忙劝阻。“这个时候还怕什么?孤不怕说,孤也敢说,你们走了,孤更加坦荡荡了。”子期一副生死有命,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众人有些嗟叹。
“行了,你们走吧,孤想静静。”子期端起茶来。
众人起身,来的时候各怀心思,去的时候却是思绪万千。
太子是个好人,只是可惜了。
走出议事殿,院子里,灯火盏盏,一阵秋风,天愈发凉了。
众人紧了紧衣裳,还是别那么悲天悯人了,先顾好自个再说吧。
议事殿内,子期把一直轻轻摇动的扇子搁在茶座上,“起吧,无用了。”
“可不是吗。”要他说啊,太子对那些老臣太好了,就该一人送一把扇子,哪凉快哪里待着去。
这场议事殿的大戏落幕,子期挑大梁做主角,十分到位,洛宁这个配角,也配合的默契。
“你这个捧哏做的不错。”“都是太子爷您的指点。”洛宁笑嘻嘻地道。
“可算是把这些难伺候的老臣,还有敌我未名的那帮人都弄走了,这下子安静了。”
“太子爷,就这样把黄庐放走了?”他好不容易才观察出黄庐这个藏得极其深的间谍,有些不是很甘愿。
“打打草惊惊蛇,让文淑贵妃把目光也调转一下。”
“四皇子那边?”
“四皇子非敌非友,现在我们是敌已明,友未定,孤也想看看一直安静的四皇子的本事,让这四皇子、文淑贵妃还有老奸巨猾的温德公公,先斗起来吧。”
下朝之后,子期就把事情拜托给四皇子和五皇子,从两人的反应来看,子期愉快地决定坑了四皇子。
议事殿一事,一石三鸟。既赶跑了那群不干事的属官,又把黄庐这个间谍引走,还祸水东引给四皇子。
经朝廷对议和此事之后,洛宁对太子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现在是有十足的干劲。
洛宁给子期倒了一杯顶好的清茶:“太子爷,我们下一步干什么?”“等。”子期只说了一个字。
“等?”
“我们现在关上门过日子。”“从明天起,我中毒了。”
“啊,好!”
连夜,黄庐给文淑贵妃送了消息。
文淑贵妃遂派人刺探四皇子,看到有关于四皇子的密报,拍案大惊。
“好一个四皇子,藏的可真够深的。”文淑贵妃气得摔坏了好几套孤品玉器,她差点被别人做了嫁衣。
三日后,是文淑贵妃的寿辰,她执意要在宫外举办,皇帝也就同意了。
是日,秋高气爽。
文淑贵妃插上钗子,对镜一笑,她不信四皇子这个兔崽子能逃得了她的手掌心。
“太子不去了?”有宫人禀告:“太子似乎是中毒了,卧病在床已经五六天了。”早先的茶水没毒死他,倒是其他人也下了毒,“便宜他了。”文淑贵妃丢下一句话,迤逦而行。
第44章欲戴王冠04
东宫。
子期正一脸病容的躺在榻上,时不时翻动几页,而后阖上眼睛若有若无的点点头。
洛宁急匆匆地进来禀告,文淑贵妃今日在宫外设宴,晚间时陛下会出席。
“按照您的吩咐,我借您卧病不起的理由推掉了。”洛宁看一眼子期,又一副贼眉鼠眼的说道:“太子爷您猜贵妃会做什么?”
跟在太子爷身边这几日,其他没见涨,就觉得自己眼聪目明的很多。比如说一眼就识破了典膳房藏污纳垢的事情,被他给处理的干干净净;又比如说他在太子爷的指点下悄无声息地就让药藏司换掉了头头,把药藏司为己用,才能让太子爷装病装的天衣无缝。
曾经这些事情让他头疼不少,现在他觉得手到擒来,小事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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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文淑贵妃特特在宫外设宴,是为什么?他还需要太子爷的指点方才能看明白。
子期卷起书敲敲他的脑袋:“这里,莫不是生锈了?”
“太子爷!”洛宁佯装愤恨,又羞又恼,活像个炸毛了傲娇的狐狸。
子期想了想,这个模样似曾相识。
玉镯内,表妹系统正一脸严肃的朝众系统呲牙。
众系统齐齐说道:那个人的样子就是它这样。
子期转动九结玉镯,朝洛宁说道:“明天告诉你。”“对了,你整理一份我们东宫所有任职人员名单,性格特征、平生事迹都要记上。”洛宁连连点头,“太子爷放心,本詹事手到擒来。”
“不要漏掉一个人,记住了?”
洛宁一脸严肃地点点头,东宫人员名单尽在他脑中,不过是重新再过滤一遍,又有何难。
洛宁走到院子里,突然恍然大悟,太子爷说明天告诉我,明天就事发了,还告诉我什么呀。太子爷又骗我。
洛宁一脸沮丧的摇了摇头,被一个正在扫地的跛脚小太监给差点绊倒。
“你……”“我怎么没见过你?”跛脚小太监抖如糠筛,“我是刚刚被派到这里来的。”“行了,别抖了,我又不会吃了你,去扫地吧。”洛宁觉得有必要看看东宫里最近来了多少新面孔,他预估错了太子爷刚刚交给他任务的艰巨性。
宫外,四皇子府。
四皇子正检阅给文淑贵妃献上的贺礼。
“贵妃突然在宫外设宴,恐怕会对殿下不利?”有一中年文士站在四皇子的旁边分析道。
“你想多了,我在朝上一向有事装鹌鹑,不显山不露的,有什么危险。贵妃出手害死皇后,那是因为皇后挡了她的位置,贵妃忍到现在才动手,已经很给皇后面子了。至于我嘛,我和贵妃无仇无怨,又不会挡住三皇子上位。你就是想多了。”四皇子捧出一个云清天玉瓷。
“章胥啊章胥,我看你呀,就是天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满脑子阴谋算计,就看谁都像你。再说了,我一向交好贵妃,难不成你要让我学那个躺在东宫的病恹恹的太子,生病了就不亲自到场贺寿。我告诉你,太子这是怕命长了。要是我,就是生病了也得爬着去。”
太子在他的眼中,活着就跟死了没什么区别。就连太子送来的那些老臣子,都被他怼回家去了,以此作为向贵妃示好的讯息。
四皇子逢迎巴结文淑贵妃成了众人所知,很多大臣听闻之后都是连连摇头,这个四皇子,实在是太算计圆滑靠不住了。然而在四皇子心里,却自觉下了一盘好棋。
自从皇后倒台,太子在朝堂先后和三皇子、温德公公结仇之后,他就安心多了,连觉都很睡的香了。
因为三皇子和太子的先后作死,他对于自己的中庸之道,颇为得意。他还作着等贵妃整死太子,温德公公整死三皇子之后,他顺其自然被贵妃扶持做皇帝的青天白日梦。
平日里一直装鹌鹑,装沉稳,掩盖他的个性实在是憋闷住了,对着中年文士这个一路跟随给他出主意的谋士,四皇子把平日里不敢说的,不能说的,全都一股脑的说了。
四皇子宣泄一通,倍感轻松。
这时候,四皇子接到贵妃特意派人给他带的话,说因为三皇子前几天被派到江南办事去了,赶不上贵妃的宴席,贵妃希望借四皇子府上的文士一用,希望在晚宴的时候可以替三皇子表表孝意,念诵几首贺词。
那人又道:不着急,四皇子好好挑选一下,晚宴的时候再到即可。
四皇子心中顿觉,这是贵妃对于他之前驱逐太子旧人的回报,让他在皇帝面前长长脸。
四皇子满心欢喜的去挑拣了数十个俊美的文士。
直到暮色四合,四皇子才着数十人抬着贺礼走了。
有文人若干,跟随在他身后。
章胥见四皇子一意孤行,心底有些烦躁。他现在说什么,四皇子都听不到心里去,也好,就让他去贵妃宴上碰碰壁,长长记性。
哎,为了一展平生所学,得拥立之功,他执意做皇子幕僚,现在看来,也许是他错了,也许和他的朋友一样入朝为官也不错。
不过他这个朋友因为得罪了朝中大员,这两天被发配到东宫去了,似乎现在是在东宫做个整理文籍的闲职,也是自身难保。真是难以说清当初他们俩个,立下的宏伟大志还能不能实现。
章胥又叹了一口气,开始梳理这些年的事情,纵观皇子们,就觉得没一个值得扶持的,四皇子当初还好,现在……一言难尽。
想着四皇子方才的行为,章胥心头凉飕飕的,他头一次疑惑,扶持四皇子上位,是好是坏,是错是对?四皇子为登基隐藏个性,现在就露出不耐烦的模样。假以时日,待他登基之后,会不会听不进去劝诫,会不会是个昏庸无常的暴君,于国于民无利呢?
章胥再次叹了一口气,难逢英主,可悲可叹。
章胥越想越觉得胸闷,心中忧愤,便取来一个小盆,把往昔的书稿都付之一炬。罢了罢了,权当他蹉跎岁月吧,四皇子他是不想扶持了。
章胥包袱款款,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四皇子府,他打算在京城再住几天,和老友告个别,索性学陶渊明隐居去了。
时至酉时,皇帝携文淑贵妃出宴席。
四皇子着人把礼物放下,正满脸欣喜的上前。
突然,四皇子身后为首的文士突然脱掉外服,露出铠甲,手一挥,数担礼物盒打开,皆是兵器。
文淑贵妃躲在皇帝怀里,“四皇子他是想在本宫的宴席上做什么?”
四皇子惶然回首,哪些文士他分明不认识,只有五六名是出自他府上的。谁在陷害他。
不等他开口辩解,有数个文士拿起兵器,迅速挟持宴席上的大臣。
更有数百个甲兵从人群两旁杀出,气势汹汹。
皇帝安抚文淑贵妃,“别怕,有朕在。”温德公公在一旁冷眼旁观,好一个贵妃娘娘。
文淑贵妃梨花带雨,和往日的艳丽雍容不同,别有一番娇态。皇帝看也不看四皇子,一声令下,就让暗中的侍卫把四皇子缚在地上。众多甲兵,皆被当场杀死。
一场宴席,不欢而散,四皇子被关押起来。
诸多臣子是大开眼界,四皇子这造反犹如儿戏,各种流言四起。
皇帝却是拥着文淑贵妃温泉嬉戏,别有一番情趣。
次日,皇帝没有早朝。
连续三日,皇帝都未早朝。却发出诏令,贬四皇子为庶人,查封四皇子府,四皇子府内的奴仆近万人或死或徙刑。
等洛宁听到的时候,流言更加喧嚣。
洛宁问正在榻上看书的子期:“太子爷,我怎么这么迷糊,不是说四皇子造反吗,怎么还有人说四皇子冤枉




我渣过这世界[快穿] 分卷阅读73
啊?”子期惯性的拿起手中的书敲打洛宁的脑袋,“孤看你这颗脑袋是不是榆木做的?”洛宁笑嘻嘻的回道:“是金银做的,太子爷可别敲坏了,可值钱呢!”
“太子爷您就给我说说呗。”拗不过洛宁的子期给他解释。贵妃的计谋漏洞百出,所以百官不信,但这件计谋能成功的原因是父皇能相信。一个贵妃如此轻而易举地弄残一个皇子,大家怕贵妃会继续狐假虎威,无所畏惧,一个皇子落得如此下场,大家更怕祸及自身。所以才有这流言传出,并非是可怜四皇子,而是借四皇子之事的舆论让贵妃慎行。
“那有用吗?”洛宁问道。
“没什么用处。”贵妃做事,只会更加无所畏惧。
“我们怎么办?”这件事岂不是助长了贵妃的气焰。
“三皇子是不是后天回来?”子期突然问道。“对。”洛宁飞快的回答。
“东宫内的任职人员的名单做好了吗?”子期问道。仍沉浸在贵妃如何如何的洛宁一脸懵逼。
“名单?”洛宁连连答应,把名单递上。
子期一边看,一边问话,洛宁在一边回答,解释。
自从上次太子爷让诸多东宫属官解散之后,有大臣以东宫不可缺人之名号塞了几个他看不惯又棘手的下属。
其他部门的人也是如此有模有样的学习,往东宫内塞了一些愣头青,不合群的人。
“现在我们东宫詹事府集全了老弱病残的官员。”洛宁不无讽刺的说道。
“是吗?明天你跟我去见见这些人。”子期一脸平静地道。
“诶?”洛宁大感疑惑。
子期把书扔到洛宁手里,“好好看书”。
洛宁入眼就看到一句话,念道:“有用者,不可借;不能用者,求借。借不能用者而用之。”
所以太子爷特意把哪些掺杂着间谍、用不起的属官全都赶走,把哪些其他六部不待见的官员借到。
“这些官能用吗,有才华吗?”洛宁再次疑惑道。“有没有才,你明天跟孤看见见就知道了。”“有才无才,在孤手里你觉得会浪吗?”子期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洛宁。
洛宁被子期的思路带着,颇为信服的点点头,是哦。等一下,太子爷那眼神什么意思,这是暗指我没有才。
洛宁委屈脸。
子期道:“从明天起,孤的病有所好转。”
洛宁点点头,心中犹暗自疑惑,难道太子爷从一开始就谋划了这么多,他似乎也不用担心文淑贵妃会找太子的茬。
好吧,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跟太子爷中间差着十个四皇子。
反正太子爷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洛宁颇会安慰自己。
第45章欲戴王冠05
子期翻阅洛宁整理的东宫属官信息,待子期看完,洛宁才开口:“太子爷,还是跟之前一眼,把属官们都召来。”
“不,孤去看他们。”“那好,我去取辇。”
“不,我们走着去。”子期从榻上起身,洛宁替太子爷取来披衣,二人一前一后走到院子里。
秋风渐起,秋高气爽。
子期的披衣被风吹起,几片树叶打着旋的落在子期脚边。
“太子爷,起风了。”洛宁看着即将落下的一抹残阳,关心的说道。
“风再大,尘归尘土归土,终归是要尘埃落地的。”子期似有所指地说了一句。
此时的詹事府,有人发牢骚,有人喝酒长啸,有人泼墨挥毫,有人吹着横笛,每个人都各行其是,颇有脾性。
从六部被送来做东宫属官的,各有原因,不过杜良却是自愿来的,他正认真地锯着木材。看起来,和哪些不自愿来的也没什么差别。
子期站在门口看了一会,拍拍手掌道:“好一股狂狷之气,可谓是魏晋风流真名士。”
子期话音未落,除了杜良都转头看向子期。这个时候到显出杜良的与众不同了。
“新来的?”“陪我喝酒。”醉酒以至于朦胧的那个人,朝子期说道。
其他人皆是默然不语。
蠢货,也不看看是谁?
子期却轻轻一笑,大步走去,拿过那个面前的一坛酒,却没喝,而是说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两个人喝也没什么意思?洛宁,你给大家都分一分。”
洛宁一挥手,便有两个宫婢进来,给十几个人拿来酒杯,洛宁亲自给这些人倒酒。
“孤近日来身体不好,也未能过来看看各位,在这里,孤给各位赔礼了。”子期告罪,众人举杯,气氛一扫多日来的阴云密布。
喝下这杯酒的众人,对子期大为改观。有一些人认为太子爷先声夺势,又颇为亲近可人,
和传闻中的颇为不同,只可惜是一艘要撞礁的破船。
捶打的声音传来,子期寻声看去,只见杜良如同与世隔绝一般,兀自在哪里捣鼓木材。
子期走过去,也不出声,就站在一侧就看他动作。
直至杜良快大功告成的时候,子期才出声说道:“阴阳弓?”
杜良猛然惊醒,乍然看到子期,有些讪讪,还有些掩盖不住的惊喜。“你认识?那你说说,这最后一步应该怎么做?”洛宁站在一旁撇撇嘴,想要考倒太子爷,简直是痴人说梦。
虽然他的确是不知道,但是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太子爷是知道的。就是这样迷一般的自信!
这是,却见那醉酒的男子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不说话就夺过来那阴阳弓,眼神里释放出一道夺目的光芒。
他对准窗外,拈弓搭箭。
杜良惊呼一声,还没做好呢。
子期却笑了一下劝道:”无妨,他正在做最后一步。”
说话间,只见那箭破窗而出,扎住一个白鸽,而后深深地扎进院内的一个石头内。
洛宁眼明手快,自己亲自去取了箭。不过他实力不济,又请几个人来,才一起取出弓箭。
而后,砰的一声,那醉酒男人居然酣然睡倒在地。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端的是人生恣意,狂放不羁。
洛宁把弓箭递上,子期和阴阳弓一道交给杜良。方才,醉酒男子就要睡倒在地的时候,子期就见机接过他手里的弓了,至于他本人,那就任他放荡不羁去了。
杜良接过,大为惊喜。只见阴阳弓已经和方才不同,搭弓的地方几乎是生辉一般。
所谓阴阳弓,乃是既能穿破云层的小鸟,又能射穿大树。不过制作的时候,弓都是极其脆弱,最后一道工序必须是着一善弓者穿破石头,即可。若非善弓者,阴阳弓的功力还不如一小孩玩耍的弹弓。
杜良摩挲良久,几乎是喜极而泣。他在工部翻阅到一部残卷,日夜琢磨,妄图打造出阴阳弓。杜良不与人交际,遭到其他人排挤,五皇子断事不明,杜良不愿和他们争执,便要寻一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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