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这世界[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澜歌
我渣过这世界[快穿] 分卷阅读74
净地,才自愿前来东宫。
他万没想到,还有如此获。
洛宁递给子期一个眼神,子期朝众人告别,让其他人也可以回家休息了。
待子期离开后,东宫属官也走的七七八八,除了躺在地上睡觉的醉酒男,还剩下四个人。
迷迷糊糊的杜良还不知道方才为他解惑的人是谁。便向一旁的人询问。
那人一脸苦笑不得,“是太子啊。”杜良一脸郁闷加失望,是太子啊,那必定很忙,一定没时间搭理他。哎,真是太可惜了。
那人见杜良的表情,便有些疑惑,遂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杜良把心里话说了。
那人更加哭笑不得,这个人是蠢还是聪明?把太子近期的事迹给他一一说了。
杜良欣喜,一方面觉得太子颇有正义感,一方面又觉得太子的身体不好,应该是有时间有耐心听他的疑惑的。
“太子多半是装病的。”那人见杜良有些犯傻,便说道。
诶?杜良的表情完全惊呆状。
果然是个傻子,那人顿觉索然无味。
他把手头上的资料一一理好,起身正准备离开。
“户部何迁?”何迁回头,有些疑惑地看向正把横笛别在腰间的那人。
“区区刑部王昂。”“久仰。”何迁道。王昂却道:“这还有一个需要久仰的人。”说着,他揪出一个埋头在一堆书籍里的人,脸上还沾着墨水。
“他是?”“吏部萧伯仲。”何迁长呼一口气,没想到,六部的三大刺头吏部萧伯仲、刑部王昂、兵部徐璋都聚集在这小小的詹事府内。
“你猜出太子是装病,那你觉得太子是高明呢还是不高明呢?”何迁环顾四周。
“就我们五个人,有什么不可言的?”王昂顺脚就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徐璋。
何迁便把自己的猜测一一道来,他认为太子从朝廷应对,贵妃设计四皇子的时候就开始筹谋,步步为营,也是步步为赢。
“所以你想来试试水?”
何迁有一些掩饰不住的小恼火。
“别别别恼,我们和你一样,借这次机会一探虚实。是英主,我们就投靠,不是,我们就当土匪去。横竖不在这腌渍的朝廷里混了。”王昂别着横笛,却是一身匪气。
杜良一脸懵逼,这么烧脑的对话,他听不懂。
“那你们是帮太子还是不帮太子?”杜良听不懂,可不妨碍他问出这个疑惑。反正他吧,是要去找太子讨教的。
何迁和王昂对视一眼,一副关爱傻子的模样。
“静观其变。”何迁道。
“再过三天。”王昂道。
杜良仍旧是一脸求解惑的样子。
“明天,三皇子回宫,后天,皇帝上早朝,还有一天,就是静观其变。”这次是萧伯仲说道。大家解释的越发详细,杜良终于懂了。
“难得相识一场,不如去望南酒楼小酌几杯。”王昂提议完,躺在他脚边的徐璋就自动的醒了。
“好好,我有个朋友介绍给你们认识。”“谁?”“章胥。”
除了杜良一脸懵逼,其余三人都是一半兴奋一半惊讶。
“那快走吧。”王昂提议道。三人一脸矜持,只是步伐迈得略大。
杜良继续一脸懵逼的紧跟在四人身后。
喝酒,和其他人喝酒,还是第一次体验。
五人踏着月色出了宫,而子期吩咐过洛宁把杜良、萧伯仲、何迁、王昂、徐璋等人的资料再详细搜集后,就在研究洛宁从白鸽身上取下来的一个小木筒。
小木筒虽然内无一物,但显然,这个小木筒大有文章,只是子期到现在尚未推敲出来什么。
夜色渐深,子期把小木筒放置在桌边,方才睡去。
次日,至申时,三皇子安慰过贵妃,拜过皇帝,去过兵部之后,才回到三皇子府。
管家一边给三皇子接风洗尘,一边把太子的请帖递给三皇子。
三皇子接过,他朝管家说道:“拾出一份浙南的土仪,我去东宫。”“殿下你先休息好再说,去东宫不急在这一时。”管家见三皇子风尘仆仆,劝阻道。东宫平素和他们并无来往,何必去登门。“行了,行了,别弄了。”三皇子挥挥手,让诸多仆人退下。“王伯,你别劝我,我就在等着,你快点把礼物拿过来。”
片刻后,三皇子衣衫未换,带着土仪,便登了东宫之门。
两坛酒,两盏杯,四个素菜,四个宫女,两个太监。
宴席清淡至极。
“太子哥哥,只请我一个?”正和他意。
子期垂坐轻笑,那笑容轻的若薄雾一般立即消散。三皇子把土仪交给洛宁之后,便坐在子期的对面,目光直直地看着子期。
子期却轻轻避过他的视线,为他倒上酒。
“素菜薄酒。”子期道。
“还有歪瓜裂枣的仆人。”三皇子语带锋芒。
子期笑了,挥手让四个长相普通的宫女,一个跛脚太监和一个老迈太监退下。
房间内,只余二人。
三皇子仍未喝酒。
“怕孤下毒?”子期问道。
三皇子探身向前,“太子哥哥,不怕我以武力相欺。”
“太子哥哥,找我来就是为了喝酒?不问老四是不是被我母妃害的?也不问母妃是不是要害你?”三皇子直接问道。
他一回到京城,就听到无数流言蜚语。说是他的母妃陷害了老四,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明明是老四有了歹心,披甲造反。
他就想来问问太子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认为的,认为是他的母妃害了皇后,接着还要害他。子期未答话,而是喝了一杯酒水,朝三皇子亮了空杯。
“好,既然太子哥哥让我喝酒,我便喝罢。”两坛酒,一口气,三皇子喝尽。
“我从未对你的储位有过贪念。”三皇子剖白自己,在他眼中,征战四方的将军才是大英雄。后一句话他吞回肚子里。
三皇子深深地看了一眼子期,难道太子真的对他无话可说了吗?三皇子有些说不出清楚的失望,他沮丧地看了一眼子期,起身,正欲离去。
罢了罢了,这是他最后一次来看太子,太子已经不是从前的太子哥哥了。
从此之后,他就离开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去边疆去杀敌。
这是,一声马鸣响起。
听声便知道马的品种很厉害,三皇子立马起身,跑到院中。
红鬃马,昂天长鸣。
三皇子眼中满是惊喜,“可以给我吗?”
“驯服了它,就是你的了。”子期站在一侧说道。
子期的话音刚落,三皇子立即奔到马前,从书中看到的种种驯马的方法他都尝试了一遍。他一直想做个驰骋沙场,骑着宝骏的大英雄,奈何母妃不同意他养马,一直骑驯服好的名马,而非野马。
子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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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忘乎所以的三皇子。
从小宠到大的孩子,就是如此骄纵而天真。
皇宫不适合他,沙场更不适合他。
子期不期然的想起了好友白马将军说过的沙场上的种种。子期笑了一下,不知道这位三皇子是叶公好龙还是真的想做大英雄。
还真希望他会成为大英雄,那么,如今混乱的边疆倒也因此能安定下来,只怕只是一个叶公好龙而已。
子期见三皇子已经急躁起来,他朝洛宁使了个眼色,洛宁便走向跛子太监和老太监,悄悄地说了句话。
跛子太监悄悄地朝马做了一个手势,马停了下来,老太监腰间别着一小罐酒靠近了马,悄无声息的拿开塞子。
很快,二人做完这些动作,便躲在一边。
过了一会,马便不再躲避三皇子,反而变得亲近。
三皇子欣喜地牵着马到子期面前邀功。他可是不是纸上谈兵的人,瞧瞧,他不过用了书中几招,就降服了红鬃马。
子期便说道:“送你。”
三皇子便迫不及待的骑马离开东宫。
那跛子太监和老太监是一等一的驯马好手,三皇子喝的两坛酒就是驯马的妙用。这两个人,一个是遭受了宫妃的毒打,一个是遭受了太监的排挤而脚步受了伤,若非东宫什么人都能送,两人这幅尊荣,铁定会被扔到宫外去。
太子给他们一个安生之所,他们便以平生本事回报。
三鞭过后,五日未开的早朝重新开了。
经过五日,有些人积压已久的怨念终于爆发,忍不住联名上个折子什么的。
然而在所有人都未有所反应的时候,子期突然跪在地上,让众人手足无措。
太子这是闹哪一出。
右相眼睛微眯起来。他以为太子要病很久,没想到现在就病好了,还上了朝。难道是要倒贵妃,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不赞同。
然而太子却出乎他的预料。
子期道:“孤一立下无寸功,二非嫡子,请父皇废去孤的太子之位,我愿自请出守江北。”满殿哗然。
昨日东宫宴请三皇子,听说三皇子是坐马车去了,骑着一匹红鬃马而回,难道是三皇子明晃晃的抢了太子的宝骏。而文淑贵妃先后算计皇后、四皇子,让太子不敢再待在储位之上。
众人脑补了一出阴谋论。不行,绝对不能让文淑贵妃的奸计得逞。若是得逞,岂不是这天下被她这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绝不可以,不为太子,只为他们,也要劝阻。
坐在御座上的皇帝打量着太子,皱起眉头。他戒备皇室的每一个人,他的这些皇子们,他没有一个特别青睐乃至于亲昵的。有时候看着他们就觉得面目可憎,还不如太监们来的亲近。虽然上一次太子处理事情让他满意,但是让他有一分不满意,他觉得弃之不用也是无所谓的。
皇帝正准备说出废太子的时候,右相眼疾手快抢先一步说道:“太子多年来并未犯错,还请陛下三思。”
三皇子觉得若是太子哥哥不当太子,他岂不是得当太子,那如何去做一个沙场大英雄。于是乎,三皇子也赶紧地附议右相的话。
皇帝被三皇子吵的有点脑仁疼。
“行了,再议吧。”早朝很快结束。
皇帝下了朝,温德在一边为皇帝揉头,一边笑着道:“太子这是担心自己的身家性命呢?”
皇帝皱眉。“谁要害他?谁能害他?一国之太子,居然做如此小儿状。”温德跪在地上,“都是老奴多嘴。”“不怪你。”“我们去看看贵妃。”龙辇到了贵妃宫殿,却听到一阵怪叫声。
文淑贵妃披散着头发,衣衫不整,面容十分憔悴,连连喊道:“不是我害死的……”
第46章欲戴王冠06
“我们去看看贵妃。”龙辇到了贵妃宫殿,却听到一阵怪叫声。
文淑贵妃披散着头发,衣衫不整,面容十分憔悴,连连喊道:“不是我害死的……”
皇帝连忙下了龙辇,把文淑贵妃揽在怀里。
“文儿,有朕在,别怕,别怕。”皇帝紧紧搂住文淑贵妃。
“温德,你去把贵妃宫殿里的人都给朕盘查一遍,问问情况。查出是谁,朕一定要满门抄斩他九族。”
温德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在皇帝怀里也不是很安稳的文淑贵妃,点头离去。
温德边走边想,文淑贵妃这一次不似伪装,难道……
东宫。
洛宁进来禀告,“太子爷,詹事府王昂想见您一面。”
子期放下手里的书,“说什么事了吗?”“他说要见到太子爷才肯说。”
子期笑了笑,“正好,我也想见见这个小时就能审老鼠的人。”
听了太子爷这话,洛宁有些蹙眉头,他对审老鼠这种事情可是观感不好。“太子爷……”见太子爷朝他轻笑,好吧,洛宁转身把王昂叫来。
从詹事府到书房,一路上就给王昂叮嘱,让他务必保持礼仪、洁净。
王昂全程保持过耳不过心的状态,随口敷衍。
气得洛宁一甩袖子。
正好,书房到了。洛宁去处理东宫琐事,书房里只有子期和王昂。
王昂行过礼后,正准备朝子期说话,子期示意他坐下,而后把水推到他面前。
王昂低头品尝,却是一杯白水,有些惊讶的抬头看向子期。
“喝白水最好。”子期说道。王昂略微一顿,随后点头,喝尽杯中白水。东宫居然危险至此?
王昂进一步试探道:“东宫供应给詹事府的清茶不错。”子期平淡道:“清茶是好,只是孤把清茶倒入这花里,这花就凋零了,还是一杯白水好。”
王昂听太子爷平淡道来,却是触目惊心。东宫之内危机四伏,要害死太子的人多不胜数。
子期见王昂闻之色变,却道:“些微小事,不值一提。听说你有事要见孤?是什么事?”
子期越是平淡视之,王昂心中越是波澜四起。
“怎么怕了?”见王昂不说话,子期问道。
“不是。我反而觉得太子是值得投诚之人。”皇帝十分宠爱文淑贵妃,宠爱地毫无底线,太子爷却能在文淑贵妃辗转生存下来。
“人一旦死了,也就没什么了。”王昂答道,文淑贵妃再厉害,也只是活着的时候,等她死了,一切也就灰飞烟灭。一直在刑部待着的王昂不惮于做此类事情。
王昂知道,太子爷能听懂他说的是什么。杀死文淑贵妃,这是他的投诚书。
子期摆摆手,表示不用如此。
“一切自有定数,作孽者自有天。”
王昂愣了片刻,而后轻轻点头。“孤信赖的人必有六守,仁义忠信勇谋,缺一不可。你若做得到,便是孤的人,若做不到……”不待子期说完,王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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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来,郑重地朝子期深深拜了一拜。“我能做到。”这一拜,饱含着他对子期的感谢。
他本愿成为太子手里的一把匕首,披荆斩棘,刀刀见血。太子却尊他敬他,让他做一柄宝刀,珍而重之。
待王昂走后,洛宁处理过琐事回禀子期。
子期把书放回书架,问道:”离重阳节还有几天?”
“还有十天。”洛宁回道。“你去告诉王昂,孤让他安排孤重阳节出行的事情,孤也该去见一见母后了。”子期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
洛宁直接问出来:“太子爷要用他?是不是太冒险了?”太子爷去私下见废后的这件事,是需要遮掩的事情,如果被文淑贵妃得知,会成为要命的威胁。
子期却道无妨。
身为太子爷的坚定跟随着,太子爷说什么,他是百分百执行。即使现在他还理解,但太子爷用他,自然有太子爷的道理。
待洛宁告诉王昂的时候,王昂却是为之一振。
他本以为太子爷会让人如何如何试探,却想不到太子爷能把身家性命交到他手上。投奔太子是他个人行为,未曾和他人商议过。王昂本想着是他先投奔太子,观察之后,再把其他人介绍给太子。
现在太子的这项重任交付给他,他却不想如此行事了。虽然只见过太子两面,他却深深地被折服了。
王昂不仅仅把此当做考验,而是要确保好太子,不出万分之一的意外。
王昂约杜良、萧伯仲、何迁、章胥、徐璋五人在前天的望南酒楼相聚。
望南酒楼私密性极好,在此处讨论事情,比在家中还安全。
酒过三巡,王昂才郑重其事的把他今天所做的事情向众人一一道来。
身为太子的第二号脑残粉,杜良立马同意参与。
身为王昂的朋友,萧伯仲也是跟随。
何迁思考片刻,问过王昂几个细节之后,也是点头答应。
而章胥在杜良答应给他再造一柄阴阳弓之后,也答应加入。
唯独章胥冷笑一下。皇室之人,都是如此得会买人心。他从前待在四皇子面前,是见惯过了皇室之人的反复无常,翻脸无人。若非那日四皇子赴文淑贵妃之宴,他心灰意冷离开四皇子府,又把文稿都付之一炬,他现在就身处牢狱之中。
杜良蹙眉问道:“你笑什么?”难道在笑太子啊?
身为太子的拥护者,杜良看不惯他的阴阳怪气。
“笑你们看不清世事功名,等什么时候脑袋落地,你们就知道了。”章胥独自饮酒。他更是再笑自己。
多年的功业随之四皇子被贬庶人,而毁之一旦。
“看着吧,这天下就要大乱了。”皇帝老朽昏庸,妖妃惑世,边将监守自盗,朝臣无能,世道人心也都乱了。还要做什么劳什子的拥立之功。
不知从那一刻,相信太子成为他坚定不移地信念,章胥不过是因为多年功业被毁之后的落寞而发出的感叹。
“从前我也认为这天下要乱了,若是太子同样不值得投奔,我就投靠到某一个边将哪里,做个谋士,鼓捣他篡位,打下个新天下。但是从今天开始,我相信太子能能拯救苍生。”最后几个字,王昂一字一顿,十分平静的说出。
第47章欲戴王冠07
“好志气。”章胥嘴里随口说着夸奖的说,然而他却根本没看向王昂,而是自顾自的喝了一口酒,无视王昂那通话。
王昂对章胥的讽刺,不以为忤,反而朝王昂一笑,郑重说道:“你敢不敢给我打赌?”
“什么赌约?”章胥无所谓的问道。
“若是我能证明太子是圣主,你便随我去做太子的谋士。”
“若是太子非圣主,从此之后我便任你差遣。”
听完章胥说了一声好之后,王昂就起身离开,萧伯仲、沉思的何迁和一脸懵逼的杜良也跟着一起走出望南楼。
秋风瑟瑟,街上已无行人。
章胥觉得口有些干,然而杯中的酒正好空了。他目光四处寻找桌上的酒,寻酒无果之后,他不知怎么地就看向了窗外,未曾想却看到成为庶人的四皇子在迎风而立,正看着已经变了门庭成为文淑贵妃表弟的府邸。
章胥心中一时惆怅,颇不是滋味。
他不期然地想到王昂的赌注,嘴角不由得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王昂啊王昂,和他一样,真是一个赌徒。
徐璋的一声问话把他惊醒。“你就这么看不惯太子?他也没惹过你吧。”因为在詹事府见过太子一面,因为太子能容忍他这个嗜酒之人的狂客一般的行径,他觉得太子是个有容人之量的主子,徐璋对太子还是充满好感的,对于好友的这番作为他有些不解。
章胥回过头,稍加思索,才回答徐璋的问话。
“我对太子没什么偏见。”章胥口中如此回答道。说起对太子的看法,章胥颇多感慨。他打算做皇子谋士的时候,曾经把皇帝所出的成年皇子一一考察过。当时的太子非常平庸,不过因为皇后庇护才勉强支撑,皇后后来抵不过文淑贵妃陷害,被贬为庶人,他以为太子紧接着就会被废。
未曾想到,经历过皇后被废之后的太子性情大变,不仅没被废,反而还能买朝臣与民心,揽人才。
两次朝臣应对,步步为营。尤其是这一次自请废去太子之位,这招可退可进,实在是高明。若是皇帝同意太子请求为藩王,就可以逃离京城建立自己的势力,保全自己。若是皇帝不同意,自己先一步请求废去太子之位,就可以堵住朝臣悠悠之口。
章胥不期然地望向窗外,只看到已经走远的四皇子,越来越浅淡的影子。
章胥叹息一声,希望四皇子不要一蹶不振,反而能像太子一样振奋起来。
只是不知道太子下一步会出什么招,不知为何,章胥有些期待起来。
被章胥高看一眼的子期遮三五天一直都在安静地待在东宫里,看看书而已。
洛宁托腮,透过一盏灯怔怔入神地看着子期的侧脸。
灯花绽开,啪的一下,把洛宁惊动。子期扭过来看向洛宁,洛宁瞬间失措,手中的书掉在地上,他慌忙去捡书,却不小心碰到桌子,疼的他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又不敢叫出声来,最后憋红了一张脸。
子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了?”
“没事,没事。”洛宁连连摆手。
为避继续尴尬,洛宁给子期倒了一杯白水,自认为聪明地转换了话题:“太子爷,您怎么一直看这本书?宫里都传遍了,文淑贵妃被吓倒了。”
“嗯,这本书你也应该看看。”子期把看完的书丢给洛宁。
洛宁恭敬地接过,和太子爷看同一本书,怎么想怎么美。他脸上不由得泛起笑容。
“蓬溪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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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洛宁激动地翻开几页,嘀咕了一声。他有些无法理解太子爷为啥要看这本书。他脑海里完全没有关于蓬溪的消息。
哦,想起来了,温德的干儿子温忠就是在蓬溪军营监守。在洛宁暗自思索的时候,子期开口嘱托他:“重阳节的时候,东宫不要做任何布置。”
洛宁一脸惊讶,求解惑的表情。
子期把手中的杯子放置一边,说道:“温忠这些人也快返宫了。”温德给这批留驻在各地边疆的宦者留下这么多天,搜刮金银财物,这些人势必会在重阳节之时返回,献给皇帝一些珠宝,就能阻挡御史上奏。才是温德这个老狐狸的打算。
所以,温忠快回来和东宫布置不布置有什么因果吗?洛宁还是一脸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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