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这世界[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澜歌
“怎么知道的如此详细?”老太爷问道。“满京城的人都传遍了,是四皇子和四皇子府上的冤魂找贵妃索命来的。早些天,贵妃整个殿做噩梦的事情更是在京城传遍了,只是后来贵妃突然好了,才渐渐停歇,直到前两天,四皇子在鹤城被害死的消息刚刚传到京城,流言蜚语再起。而今天登高万岁山的时候,贵妃当场被索命,便很快就被传遍京城,再过两天,全天下估计都会知道。”管家解释地清清楚楚。他可不像那个幕僚,总是遮掩着。现在好了,玩砸了吧。
文思却开口问道:“贵妃临终前有没有说什么遗言?”
若蘅冷哼了一声。
这个人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管家道:“说了,让陛下立三皇子为太子,可是陛下没开口答应。”
老太爷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局势瞬息万变,他老了,看不清了。
没了贵妃的三皇子,什么都不是。
若是三皇子把他和若蘅的事情禀告给皇上,又没有贵妃从中周转,大祸临头。
若蘅轻轻走过来,给老太爷捶背,安抚道:“祖父,别想那么多,这些都和我们无关,你先休息一会,别多想。”
老太爷拍拍若蘅的手背,“你也累了,去休息会吧,祖父没事。”若蘅点点头,和管家一起离开。
望南酒楼。
章胥饮了口酒,看向对面坐着的子期。挑衅道:”太子爷,贵妃死了,您不回宫?”“命数自有天定,孤回不回,无关大局。”子期道。
“一切都在太子爷掌握之中。”章胥不无戏谑的说道。
章胥说话,句句带刺。然而子期却知道他不过是心虚强撑而已。
“孤为你承诺,一年之内,天下大安。请你助孤一臂之力。”子期直接戳破他心中的想法。
章胥突然卡壳,因为太子爷的坦然,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拯救苍生的大义,他只是不愿辜负自己的一生。半生蹉跎,却无所用。那才是他最不堪的最无法接受的。
他宁愿波澜壮阔的度过一生。
章胥问道:“您认为一年内天下会大乱?”“风暴在即。”子期答到。
“您打算派我做什么?”“成为栾宁的谋士,你是孤放在他身边的棋子。”
“您知道我做过什么?”“孤不在意。”
“您不怕我这个间谍反水,反而成了栾宁的臂膀?”“孤信你。”
“谢谢太子爷的信任。”章胥轻声道。
“人尽其才而已。”子期喝掉桌上的一杯白水,起身离开。
章胥透过窗棂看向渐行渐远地子期的背影,那背影本来是越来越小,然而他的心中却觉得
太子爷愈发的高大。
章胥心中顿生豪气。
他拔开塞子,一壶酒仰头喝尽。
关于贵妃之死,外界传言愈发离谱,就连洛宁都忍不住问子期原因。
“一个女人的恨意。”子期把手中的书合上。
“从今往后,东宫内紧外松,不准有一丝差错。”洛宁看到子期严肃的面庞,点头答应。
次日,贵妃将殓,下葬。
皇帝又开始折腾。
他让皇亲国戚,宗室贵族、后宫妃嫔、皇子皇女,朝臣百官以及百官的家眷都来哭灵。等所有人都到位之后。
然而他趴在文淑贵妃的灵柩上,不肯让人抬走安葬。
三皇子跪在灵柩边上,痛失母妃让他备受打击,未在母妃生前提出娶未来太子妃的事情又让他追悔莫及。
朝臣们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陛下,请让贵妃安息,不要误了时辰。”
皇帝突然转身看着朝臣道:“你们答应朕,追谥贵妃为后,朕就答应下葬。”
皇帝觉得自己的要求一点都不过分。
这三天来,没有文淑贵妃的陪伴,他是没人陪着玩,没人陪着吃饭,干什么都没劲。觉得百无聊赖极了。
“你们要是不同意,朕就同贵妃一起赴死。”朝臣闻言,顿了一顿。祖宗的江山抵不过一个妖妃吗?
朝臣们也不哭了,颇有皇帝跟着一起死一死也不错的邪恶想法。
反正他们还有太子。
当然除了太子,他们还可以扶立皇子。
和朝臣们不同,后宫妃嫔掩饰不住羡慕,唯独四皇子母妃眼神中带着疯狂。
三皇子心里却高兴起来,尤其是听到母妃会成追封为皇后,那他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太子,而后娶了若蘅。
三皇子不由得把目光投向若蘅。
若蘅的头也正抬起,她忍不住大胆起来,想要看一眼太子。
子期的目光却和老狐狸温德不期而遇,眼神中各自带有莫名含义。
温德几乎认定太子参与了这起贵妃之死的事情,却做的天衣无缝,若非当时他英勇救主,他也会被陛下因为贵妃之死而遭遇冷落。
不知道太子爷又有什么高招?温德的笑容里满含恶意。
子期垂首,继续保持低调。
而温德却注意到三皇子的异常,更看到三皇子脸上的欣喜表情。
一个被保护过好的蠢货。
温德轻声咳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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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好似在提醒着谁。
皇帝对别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却对温德的声音分外敏感。
他随即抬头,看向温德,然后顺着温德的目光看到脸色泛红而又呆滞的三皇子,他又顺着三皇子的目光看向了朝臣家眷。
朝臣家眷都低着头,唯独若蘅狠狠瞪了三皇子一眼。
而皇帝瞧过去的时候,就感觉若蘅火辣辣的目光就落在他的身上。
身上瞬间麻酥酥的。
那种灵魂深处泛起的颤栗令他心魂动摇,一瞬间,恍若让他回到年少为藩王时候的初恋时节。
一模一样,那一抹眼神的销魂与风情。
皇帝怔住了。
温德的嘴角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邪笑。他比皇帝本人更懂皇帝的心思。
若蘅一身白衣,俏丽无比,眼神火辣,而又风情。混合了皇帝初恋与以后的品味,正是皇帝骨子里最爱的那种。
一见钟情,不外乎如此。
没有人注意到皇帝的异常,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四皇子母妃身上。
她的眼神不仅仅是疯狂,更是魔怔一般。
这么多年来,看着文淑这个贱人踩她上位,活在她的阴影下。她让儿子不要张扬,一味的忍气吞声,在后宫低调处世。然后却换来了文淑明晃晃的陷害,皇帝也置若未闻,简单的真相也不查询。她的儿子被贬为庶人,文淑这个贱人又不甘心,居然要派人暗杀了他。
她的眼睛充血,字字是泪,句句带血,控诉这吃人的后宫,无情的帝王,奸诈的妃嫔,无良的世道。
“她身上沾了多少人无辜宫人的性命,她就活该受恶鬼缠身,活该受百姓唾骂,活该被后世唾弃,我诅咒她生生死死轮回为畜生,用世不得好死。”
凄凄惨惨戚戚一个人,她不想活了。
不及侍卫阻拦,四皇子母妃一头撞死在文淑贵妃的灵柩上。她的眼珠子凸起,冒出血水来,却死死地盯住三皇子。
她也亲手报仇了。
三皇子看着那双带着刻骨恨意的眼睛,好似能把他吸进去一般,吓到魂不守舍。
四皇子母妃一生贤淑,却最终激烈的死去。
文淑贵妃得到一生荣宠,最终卑劣的死去。
文淑贵妃死前如鬼的样子,四皇子母妃魔怔的样子,两个人的面孔在皇帝脑海里来来回回,最终,皇帝昏厥了过去。
一场闹剧。
趁皇帝救醒的时候,右相下令殓贵妃和四皇子母妃。
同日下葬。
两副灵柩,两种对待。
沿街的百姓对文淑贵妃的扔烂菜叶子,对四皇子母妃撒菊花。
百姓们太过热情,送葬的队伍又不出力维持,导致到了下葬的地方,文淑贵妃的灵柩隐隐有臭味,而四皇子母妃的灵柩则有香味。
送葬队伍赶紧下葬,回禀右相,事情就了结了。
事后皇帝醒了之后,追问了几句,也就罢了,每次思念起文淑贵妃,脑海里就会出现文淑贵妃死前的狞笑和四皇子母妃死前的疯癫,最终,皇帝就渐渐地不会想了。
只是仍旧茶饭不思。
旁人都以为皇帝仍旧思念着贵妃,有诗人还做几首深情不悔的诗句,希望陛下能垂青。唯独温德知道皇帝在想谁。
温德故意找人画了一张若蘅的小像,然后引皇帝去御花园散心,然后着人把画像放飞,正好飘到皇帝身前。
皇帝捡起,一脸惊喜。“温德,你来看。”
温德却跪下道:“天女降落,陛下之福。”温德一跪下,所有的太监宫女跟着跪下,一起喊道:“天女降落,陛下之福。”
皇帝愈发惊喜,这人和他见过的那名女子一模一样,这是上天恩赐,不愿他思念贵妃,便赐予他一个天女陪伴。
皇帝连说三个好字,让人遍寻。
温德嘴角勾出一抹阴测测的笑容。
不过两天,温德便一脸严肃的禀告:“陛下,天女找到了。”“谁家的?”皇帝迫不及待的问道。
自从那画像入怀,皇帝便看画入睡,着实安眠,那佳人还入他梦中,且娇且嗔,火辣辣的眼神让他颤抖。
为她神魂颠倒。
“未来的太子妃。”“什么?”皇帝如坠冷窖。
“天女和天子才是般配。”温德劝道。
“可是?”皇帝嘴里说着可是,神情却非如此。
温德道:“春秋战国便有此等先例,陛下不必惶恐。”
皇帝安心许多。
“可是她会爱朕吗?愿意入宫陪朕吗?”皇帝担心起天女的态度。
“陛下担心的有道理,我在寻人的时候听她府中的幕僚说起,她恋慕太子,不过陛下不用担心,陛下先娶到手之后,再慢慢拢她的心意,这不正是陛下拿手的吗?”温德暗暗捧赞皇帝。
皇帝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那如何做?”“陛下我有一计。”温德附耳过去,轻声说道。
次日,若蘅接到圣旨。
择她十日后完婚。
若蘅只以为是嫁入东宫,便兴高采烈地备嫁。
自从若蘅被皇帝看中,子期便重新成为皇帝的眼中钉,而若蘅的老太爷拒绝三皇子之后,子期又被三皇子视若眼中钉。
更有温德时不时的给子期下个绊子。
东宫无隙,无人再能插手,也无法陷害。
杜良和何迁住在东宫,洛宁统领詹事府,和何迁一起处置东宫大小事,事无巨细,亲力亲为。而杜良研制的各种武器,都放在东宫一处,以备急需。
东宫,几乎是处于战备状态。
东宫无法下手,唯一可下手的只有太子爷,然而子期却突然病去如山倒,什么事情都掺和了。
因为这一次,他是彻底“病倒”了。
一日早朝,子期是被抬着进去,抬着出来了,话都不能说,气不敢大声喘。十分病弱。
皇帝考虑着还需要他这个太子才能把若蘅娶到手,而三皇子则因为民间编排母妃的戏剧而频频惹事,得罪朝臣的纨绔子弟们,去和皇帝告状,皇帝却没一次理他。
乃至于后来,他和一群玩的好狐朋狗友比武、打猎散心,却被完虐,狐朋狗友们摞下几句别拉找他们的话就留下他一个人在夕阳下流泪。
他不知道为什么一夕之间大家都变了。
父皇变了,太子变了,若蘅变了,朋友变了,就连管家也变了。
天大地大,随着母妃的离去,整个世界都抛弃他了。
温德对太子爷感情复杂,他不会自己下死手害子期,只会推波助澜,给子期使使绊子,这点招数子期轻而易举的就能应付。
子期的日子并没有难过到哪里去。
这一天,东宫阖门。
若蘅被迎娶到宫里,不是东宫,而是皇帝的宫殿。
直到若蘅被送入寝宫的时候,她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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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嫁给的人不是太子,而是皇帝。“我要见太子。”若蘅闷声不哼之后只说了一句。
李夫人连连劝阻,“女儿呀,你现在是陛下的人了。不要再想太子了。”若蘅眼中冒出怒火,“你们最初把我卖给三皇子,三皇子倒台了,又把我卖给皇帝,真是恶心到了极点。”
“女儿呀,太子快病死了,皇帝还春秋鼎盛,你生下的就是小太子。”李夫人轻声劝道。
“你们卖女求荣还有理了。”若蘅几乎呕出血来。
“女儿,你不急,我们也是为难,太子死了,你难道要守一辈子寡吗?”“我愿意为他守寡。”若蘅气愤道。
李夫人拍拍她的肩膀,几乎痛哭出来,“女儿你还要继续天真下去吗,我们贵族女子的婚姻是为了给家族带来荣耀的,谁能为自己活得呢。”
你祖父说了你这一辈的年轻男子没一个出挑的,若是如此下去我们全家都要没落下去,你不能仅仅考虑你一个人。”
若蘅久久沉默。
“全家都只能指望你一个了。”李夫人念道。
“你走吧,我懂了。”若蘅的脸欺霜赛雪,艳丽无比,然而她的心在这一刻死掉了。
爱情,亲情在这一刻离她而去。
若蘅对着皇帝冷着一张脸,不言不语,不笑不悲。皇帝却甘之若饴。
美极了。
若蘅眼尾轻轻扫过,他就浑身麻酥酥。
子期病的更加“严重”,皇帝下令不让他上朝,待在东宫即可。
东宫也被封锁了,不能出不能进。
三皇子在得知若蘅嫁给父皇的那一刻,彻底崩溃了。他开始流连青楼,日日买醉,以青楼为家。
皇帝对若蘅爱极了,然而若蘅总是冷着一张脸,皇帝使劲千方百计,仍旧不让让若蘅展颜。
最后,皇帝想出一个好招。令百官道贺,四方来朝,为若蘅献礼。
不过十多日,边疆四将带着各种礼物到了。
为若蘅专门举办的宴席到了。
为了在若蘅面前夸耀魅力,在宴席上,皇帝令万人起舞,千人作乐。
若蘅置若枉然,而边疆四将却是惊呆连连。尤其是栾宁和王洛,更是眼睛粘在上面一般。
京城风华,美不胜,他们此前的日子好似都白过了一般。
子期拖着“病身”出席,坐在偏位上,而三皇子醉饮达旦,眼神迷离。
见此,皇帝很不甘心,媚眼抛给瞎子一般。
栾宁献上贺礼,皇帝随口问道:“爱卿怎么不去拜太子?”
“我是粗汉一个,从小就生活边疆,不懂得朝廷里的礼仪,我只知道天下有一个皇帝,不知道天下有一个太子,为什么要拜他?”栾宁疑惑道。
朝臣感到被污蔑,正欲起身激辩这些粗人如此粗陋。
皇帝却十分开心:“不知者不怪,爱卿你先去坐。”
栾宁察言观色的本领一绝,更何况他早就打探到太子和皇帝的紧张关系,更何况皇帝还抢了太子的女人。
皇帝怎么可能让太子活命。
若蘅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太子,她以为心死掉了,其实不然。
当日那个如仙一般的男人,今日已经病弱如此。
她知道太子是个极其骄傲的人,她不想继续看他被折辱。
若蘅回视线,头一次正式看向皇帝,嘴角泛笑:“陛下,人多,吵,我想和你两个人呆着。”
若蘅面上带笑,心中流血。
皇帝欣喜若狂,他以为若蘅是看不起太子,而开始注意到他了。
子期离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红衣女子。
觉得她有些奇怪。
若蘅的态度好转,她府上的人都纷纷被提拔为官,若蘅却全部拒绝。
子期觉得她是个聪慧的女子,却透着奇怪。
只是他现在正忙着如何让京城里流连忘返边疆四将安插间谍,只是撇过几次这个想法。
王昂在古玩店偶遇微服的王洛,并帮他查看真品赝品,因为同姓,两人愈发投契,而王昂假做不知他的身份,十分夸赞他,准备辞掉东宫属官,去投奔王洛。让王洛十分开心,最后把他带回边疆。
徐璋和马武在比武喝酒的时候,一见如故,徐璋很容易的就被马武邀请同归。
萧伯仲文辞过人,文储去拜访老师的时候,被老师拜托把胸怀良策的萧伯仲带到边疆待着,躲过东宫之灾。
而章胥则是给栾宁投帖,直陈自己身份,他要为四皇子复仇。
而栾宁答应帮他。
边疆四将待着皇帝的丰厚礼品,折返回边疆。
皇帝的礼品愈丰富,栾宁就越不平衡。
这京城风华,是因为他才得以保存,而这个皇帝,凭什么白白的享受。
他开始日日练兵。
自从回到边疆之后,他就开始日日练兵不辍。
若蘅一日日对皇帝好了起来,然而她心中却被东宫里太子牵肠挂肚,她深知,只要她一日在后宫,陛下就一天不让太子出东宫。
若蘅向皇帝说道:“她想去江南看一看。”
皇帝携若蘅秋巡,按照例法,命右相和太子处理政事。
在皇帝走后的第二天,子期到章胥的来信,“栾宁必反。”
子期以病弱为由,推辞右相处理政事,只是因为御医让他做走走,子期才开始逛一逛皇宫。
不过几日,皇宫里就传遍了太子的为人。
太子记得侍卫们的家境,却偷偷地资助。
太子让医女给宫女治病,让医正给太监、宫女普及一些生病救助的常识,药材。
太子让宫中庶卫在统领的带领下,寓教于乐,让他们蹴鞠比赛,不怎么熟悉的庶卫们配合的愈发好了。
太子……
这样过了一段日子,太子的病却更加严重了,太子再次闭宫不出。
这一次,很多人为太子偷偷祈福,希望太子能快点好起来。
而就在子期闭宫没几天,皇帝携贵妃返宫。
随着皇帝回宫的消息还有三皇子造反未遂,被贬为庶人后自杀的消息。
原来在行宫中,三皇子纠集人马出乎意料地逼宫,差点让皇帝丧命,幸好六皇子挺身相救,使得皇帝和贵妃获救。
回宫之后,六皇子被越级提拔,接应了三皇子曾经的职位。
子期再次神隐,几乎没朝臣再提起太子;六皇子救驾有功,炙手可热。更有人提出要废太子而立六皇子。
右相在朝会上痛斥,却被皇帝打断。后有御史弹劾,右相被皇帝贬斥。
子期的太子之位危在旦夕。
就在此时,如同雪花片一般的奏折从边疆传来,南疆有难,敌国入侵。北疆的栾宁直接反叛了。
皇帝派温忠去南疆训斥,直接被王洛祭旗了。
而栾宁势如破竹,不过数日,就已经跨过洛河,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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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京城临郡。
没了右相的朝臣是一盘散沙,而失去干儿子温忠的温德也一些有些心灰意冷,皇帝手足无措,他派人去请马武来救驾,却被马武频频讨官。去请文储救驾,文储却按兵不动。
皇帝没了主意,最终携带若蘅避宫而居。
随着一声“开城门”的喊声,栾宁兵临城下。
因在宫外,皇帝携带若蘅和温德,在一些官员和将领的帮助下,向南而逃。
六皇子则是带着朝野锐力量,向北而逃。
高官和富人或者随皇帝、或者跟随在六皇子身后,纷纷逃走。
繁华的京城皇宫,只剩下被遗忘在东宫的太子。
第49章欲戴王冠09
消息最终传到了子期的耳边,子期深思片刻,随即带着洛宁、何迁、杜良三人劝服东宫门卫,令东宫解禁。
最终,在东宫召集了百余名守卫,子期令杜良分发武器后带领守卫巡视后宫各宫殿,何迁善后,子期一路行走,洛宁一路喊话,得到宫中卫士披甲响应,子期以宫中守卫从南北方向,分别进入太极殿和望向殿,逐步编宫中残余守卫共计三千余人。
念及子期之前对宫中人士的爱护有加,有不少宫女、太监都自发加入维持宫中秩序,不再出逃。
至此,只有柳营首领趁宫中大乱之时,带士兵抢夺宫中宝物。
子期带人斩首作乱的柳营首领三人,赦柳营其余士兵,最终集合万人。观察风向的柳营其他将领最终倒向子期。
于三更之时,子期向宫中所有人宣告告示之后,混乱的后宫最终平静下来。
在后宫如照常一般井然有序之后,子期集合士兵出宫。
摆在子期面前的是京城的人心惶惶民心涣散和即将攻打入京的栾宁浩浩荡荡的四十万大军驻扎在京城城门外两大难题。
因京城的城墙坚固,栾宁带领士兵先在城外驻扎,暂未开战。
栾宁先派探子打探京城内的消息后,又召集谋士,集思广益,探子禀告京城内皇帝携带朝臣和诸皇子逃走,京城现已大乱。
在会议上,章胥分析局势,“皇帝现已溃逃,若是被其他人挟持,主上便不能名正言顺的登基。而京城除了守城的士兵,几乎没有抵抗之力。所以我建议主上兵分两路,二分之一的士兵留下攻城,二分之一的士兵去追击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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