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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这世界[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澜歌
“贵妃活不到重阳节。”子期淡淡的说了一句,把洛宁直接炸懵逼了。
“那,那,那……谁杀的她?那,太子爷我们怎么办呢?是不是得让王昂别布置了,我们重阳节还是装病吧,别出门,也别去陛下的宴席了。”洛宁语无伦次。
“就是这么混乱复杂才能考验出王昂是不是可重用之人。这宫,我们是要出的,也值得出的。”
洛宁被吓到懵逼,脑海里全是重阳节贵妃就要死了,这几个大字,他完全无法思考,为什么太子爷会说贵妃会死。
“那现在呢,太子爷我们怎么办?”“静观其变。”变数总是会有的,只不过不是他引起的。
“你这几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给孤把这本书好好看完。”子期用手敲敲洛宁的脑袋。
洛宁耷拉着嘴巴,蹙着眉头,手里翻动着蓬溪县志,脑海里无数个字在打圈,但他全然看不懂。
东宫异常平静,然而后宫却是大乱。
文淑贵妃殿里的宫女、太监都被关押起来审问。
温德查看这几天审理出来的消息,原来先是贵妃的贴身宫女梦中见到四皇子府上的人皆是一身血淋淋,伸出老长的舌头,眼珠子从瞳孔里掉出来,又弹回去。十分可怖。
一群人排成长列,伸出手来,齐齐说道:“重阳节,我们要把贵妃带走,明年的重阳节,我们还要把三皇子带走!你去告诉贵妃,我们要杀死她。“最先是贵妃的贴身宫女,后来一个一个最终连洒扫宫女都做了噩梦。
文淑贵妃一向狠厉,没人敢禀告。
这般之后,贵妃就开始每天循环做这个噩梦。
温德打算先去和贵妃回禀后再去告诉陛下。
文淑贵妃听到温德所讲,狠狠地拍了桌子,摔掉了一套瓷器,“这群无用之人,不忠不义,本宫一个不留。”
平静下来,开口问道:“大公公,四皇子现在人呢?”
在文淑贵妃心中,四皇子就是罪魁祸首,找到他,就能解除噩梦。“从京城离开后不知所踪。”温德道。
“让陛下去找。”
温德看着有些疯疯癫癫地文淑贵妃,仍旧平静地点点头。
正待文淑贵妃还要说什么,三皇子没等宫人禀告就进了殿。
“母妃,母妃,你还好吗?谁敢乱传闲话,我拿剑杀了他们。”三皇子的眼中没有其他人,对温德视而不见,他直接扑到文淑贵妃怀里。
“乖儿,母妃无事,你怎么来的,做辇还是坐轿子?怎么还有汗?”文淑贵妃眼神温柔,拢了三皇子的额头上的头发。
“母妃我骑马来的。”他骑在红鬃马上,在京城的街道上一骑绝尘,好像他就是个大英雄。三皇子骄傲地给文淑贵妃描道。
想起在街上骑马的情景,他不由得脸色绯红了。
“你哪里来的马?”
“我看中的。”三皇子想起母妃不让他骑马,就隐去了太子哥哥送马之事。“乖儿,听母妃话,别骑马。”
三皇子敷衍地点点头,然而忍不住说道:“母妃,我看中了一个女子,你可不可以去给父皇说说,我想娶她。”“哪家的,怎么遇到的?”文淑贵妃完全担心自己的儿子被骗了。
见此,一直做背景板的温德开口道:“禀告贵妃娘娘,咱家先去回禀陛下。”“有劳大公公了。”文淑贵妃让人给温德看赏。
走出贵妃殿的温德另有打算。
他着人去查三皇子遇到的女子是谁,然后才去禀告皇帝。
文淑贵妃越来越目空无人了,这可不好,而三皇子的账他怎么可能不算请呢。
查出来的结果,让一向高深莫测的温德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怎么也不想到,会是如此的有趣。
这个女子居然是太子明年过门的太子妃。
太子的账也能一并算了。
真是不错。
温德和禀告的人说了几句,谈笑间,几个人的人生就此扭转,如同棋子一般任他安排,而他则是执掌他们命运,下棋的人。
比温德得到消息稍晚一些,文淑贵妃也知道了,她儿子恋慕的居然是太子妃。
文淑贵妃先是蹙起眉头,而后又是展眉笑了。
她的儿子一直不想做太子,这可算得上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了。
文淑贵妃特意让三皇子连夜进宫,把消息说给他听。
三皇子怔怔出神,他该怎么办。
文淑贵妃见儿子如此,有些心疼有些气愤。她点点三皇子的额头:“真是痴儿,她是太子妃,你做了太子,她不就是你的吗?”三皇子梦游一般的出了宫,辗转反侧,思考着是做个大英雄还是做个太子呢?就没有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吗。
一直到天明了,三皇子也没思索出结果来。
红鬃马一声长啸,让三皇子瞬间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太子哥哥既然可以让给他珍爱的红鬃马,那么连面都没见过的太子妃,想必太子哥哥也是可以让给他的。
这般想着,三皇子就特意设宴请太子了。
为什么不亲自去东宫,三皇子心中隐隐地排除这个想法,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心中还潜藏着其他的阴暗想法。
子期接到三皇子的邀请后,打算简便出行。
洛宁立即阻止。“太子爷,现在局势紧张,您是去三皇子府,那可是龙潭虎穴,多带些侍卫。”“多与寡并无区别。”子期换了常服,去赴三皇子宴席。
三皇子正等着,一遍又一遍催着问管家:“太子到了没?”一连问了十多次之后,管家急匆匆地走进来,“禀告殿下,太子到了。”三皇子直接起身,出门迎接。
就看到子期仅仅只有一马车,一车夫,一个随从,十分吃惊道:“太子哥哥你怎么不带侍卫?”子期笑着把东宫里洛宁说过的话当玩笑一样讲给三皇子听。“洛宁还说你宴请孤是鸿门宴,那怎么可能呢?”
三皇子脸色从红到白,十分尴尬。
他不得不承认他也许在太子不答应的时候,用其他的非常措施让太子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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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被子期一语说破,他只感觉到心中有异样的感觉。
宴席上,子期颇为感慨的诉说几句兄弟情谊之类的事情。子期查看三皇子频率摆动过多的手,故意试探他。
三皇子怀揣着别样想法,在宴席上让府中最美丽的舞女翩翩起舞,想着能让太子哥哥痴迷,然而他看到太子哥哥眼中一片清明。
直至宴席终了。
子期也只是微微颔首,并无看中哪个丽人。
子期起身要告辞离去,三皇子最终脱口而出:“请太子哥哥成全弟弟。”子期把手中的杯子放下,看着三皇子道:“你终于开口了。”三皇子的脸一下子红了,然而此时此刻,他突然勇气倍增。
“请把太子妃割爱给弟弟。”
子期轻轻一笑。
第48章欲戴王冠08
“你们是怎么相遇的?”子期问道。
三皇子把他如何见到未来太子妃,又是如何一见钟情的事情告诉子期。
子期微微思索,原来如此。三皇子居然会恋慕上未来的太子妃,这其中会是谁在做文章,子期试探道:“想必文淑贵妃对你说过,让你取代孤成为太子,太子妃自然是你的。”三皇子脸色通红,解释道:“母妃最开始并不知晓这件事,是我苦苦哀求母妃帮我找人。”三皇子不愿意子期对母妃有更多的偏见。
子期手指轻轻地叩动桌子,不为所动,戳穿三皇子的假面,笃定地接着说道:“然而你却不想做什么太子,至想做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又不想让太子妃嫁给孤,所以找孤割爱。孤说的对吗?”
“反正太子哥哥你和太子妃又没见过面,不如就让给弟弟吧。”太子我都让给你了。三皇子心中有理道,好似这样太子就一点也没吃亏似的,反而占了大便宜。
子期却不悲不喜道:“孤对谁做太子妃没有任何意见。但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孤是没办法拒掉太子妃的,这件事,你只需去找父皇,让他点头同意就好。”
子期说完,转身就走。
而三皇子已经陷入巨大的欢喜与不安中。
母妃应该不会同意的,三皇子心中模糊地认识到。然而美好的爱情让他顾不得这些,那种灵魂的颤栗令他心魂动摇。他一刻也等不及想要未来太子妃。
这个时候,暂时顾不上母妃了,不过想到母妃那么宠他,也不过是拉下脸多乞求几次而已。三皇子这边想罢,便打定主意,他决定在重阳节的时候趁着父皇高兴他就把这件事提出来。
幸好,重阳节还有两天就到了。
他不会等太久了。
三皇子兴高采烈地着手让管家准备府中装扮等事宜,一副神神秘秘地样子,让管家开口问道:“殿下是有什么大喜事吗?”三皇子嗯了一声,“替你未来的三皇子妃准备着。”
管家答应了一声,却不由得心中叹息一声。
贵妃有恙,三皇子却还这么兴高采烈,一心惦念着未来的三皇子妃,真不知道说殿下是心胸广阔还是自私自利。
子期上了马车,思索着一些问题。
三皇子是如何遇到太子妃的,子期也几乎可以推敲出来。一个有婚约在身的太子妃如何能轻而易举地在街道行走,还恰好被三皇子一见钟情,这其中定有文章可言。
若非贵妃设下此等计谋,便是太子妃府上有高人指点。
见他的太子位置不保,便选择另择高枝。
设下这个计谋的人定是一个揣摩人心的高手,以未来太子妃为诱饵,引三皇子上钩,揣摩贵妃的心思而让贵妃亲手促成这件事。
这个美人计成功的最主要原因还有一个,未来太子妃是一个外表极其美丽,且养在深闺人未识的状态。
设下这个计谋的人定是自信满满,只是可惜,他定要棋差一步。
只想着算计三皇子和贵妃,却把天下之主的皇帝和皇帝的近人温德遗漏,可算是失策至极。
温德和贵妃博弈,未来太子妃注定是棋子。
未来太子妃越美,越是棋子的命运。
贵妃是个毫无道德廉耻的人,皇帝则更在她之上,而温德更在两人之上。
若是温德用心险恶,不知能设下多么阴险的计谋。
三皇子恐怕是大梦一场空。
子期微闭着眼睛,重阳节快到了,那定会是开启一场大戏,无数人的命运会因此改变。
九月九日,重阳节。
东宫。
洛宁正一脸紧张地看向子期,来来回回地走动。
“太子爷,您真的要出去?”
子期继续看书,脸也未抬。
“太子爷,您不是说宫内今天有大事发生吗?”洛宁继续担忧。“所以把你留在宫里。”子期丝毫没有说冷笑话的觉悟。
“行了,别晃来晃去的,晃的孤头疼。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被嫌弃了,洛宁心里苦,但洛宁不说。
在院子里和王昂擦肩而过,冲他一脸幽怨,王昂顿时傻眼了。
擦肩而过之后,王昂语出惊人:“詹事府大人,您是不是便秘啊?我这有良方。”“你才便秘。”洛宁悠悠地吐出一句,人已经飘远,今天是重阳节,既然太子爷说今天有大事发生,他就得早做准备,把东宫弄得铁壁一块,省得牵连,才没那闲工夫和王昂扯淡。
区区一个王昂,他才不放在眼里,只不过是太子爷的备选谋士而已,哪比得上他得太子爷信任,让他守好大后方。
王昂不知道洛宁在心中诽谤他,只是觉得太子爷的詹事府大人某些时候像个女人,遇到他就阴阳怪气的。
并不理解这只是洛宁想要争宠太子爷而已。
王昂在东宫书房门外停留,禀告一声后,子期让他进来。
“安排好了?”子期手不释卷,并没有抬头。
王昂低头应是。
“走吧。”子期把书放在书案后起身。
重阳节的时候,有登高的传统。皇宫内有假山万岁山,做皇帝登高之用,而子期就以登望南山的名义名正言顺的出了东宫。
子期轻装简行,出了东宫之后,任王昂安排,子期只看外面风景。
路上行人不断,有不少小儿嘴里吃着重阳糕,少年和少女们插着茱萸。
在望南山山脚下,子期让随从止步,他和王昂二人徒步爬山。
越到山上,有一些凉亭便有不少中年人在喝酒饮食,而更高处的凉亭则有一些老人在喝菊花酒。
每个人皆笑语晏晏,一幅太平富足的画卷。
子期站在半山腰,向山下望着,让人顿生满门深山空念远的感慨。子期开口问道:“边疆亦是如此安乐吗?”
既然太子爷能问出这这句话,那太子爷就是看破了这和乐的表面之下,是如何的暗潮涌动。
王昂一五一十的回答:“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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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十室九空。”
子期顿了一下,而后道:“说说看你对边疆四将的看法?”
王昂仔细研究过边疆四将,诚恳地道:“栾宁是四将之首,表面对皇帝言听计从,爱护百姓士兵,实则狠厉刻薄暴虐,故意拖延战机而多邀京城军资,更是故意假扮敌军掠夺百姓钱粮,替受伤士兵吮吸毒汁,刮骨救助士兵,不过是矫饰的手段。”
“其他三人呢?”子期继续问道。
王昂见太子爷并未因他对栾宁的看法大吃一惊或者斥责他,便愈发诚恳地说道。“文储曾有投笔从戎、闻鸡起舞的典故,在百姓心中颇有美誉,有儒将风范,在四人之中,年纪最轻,可做大用。”
“王洛盘桓边疆多年,和敌国互通有无,只是为了做边疆的土皇帝,和栾宁有姻亲关系,恐怕二将会互相联系,介是恐有大变。不过王洛生性胆小而多疑,并不能成大事,无远虑但有近忧。”“马武,是最新上位的边疆将军,资历最浅,不通文墨,打仗却如同天生一般,颇能逢凶化吉,有福将之称。为人憨直,却是面憨人不憨,可以考虑揽。”
王昂一一分析道。
子期轻笑道,“得卿一人,便是千军万马。”王昂心中颇为激动,然而面上不显。只是推辞。
子期却接着说道:“若是孤派卿去王洛身边,如何?”王昂大惊,不知所措,面色惶恐。不敢说拒绝,也不愿答应。
子期见他面色如此,开口道:“父皇、朝廷、后宫是何等样子,你应该看的很清楚,孤在京城不能也不敢有所作为。”
王昂把子期的话听进耳里。
“一场大的风暴即将来临,孤的处境步步惊心,孤以后只会退守东宫,闭门不出。你们在与不在,并无二致。倒不如把你们都派到边疆去,风暴来临的时候,孤也不至于到时候孤立无援。”子期同他推心置腹。王昂把话听到心里去了,觉得太子爷说的有理。
大的风暴会是什么,照太子爷的安排,那大的风暴难道指的是边将叛乱,王昂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太子爷。
可从太子爷平静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内容,但他心中愈发肯定太子爷所言的风暴便是如此。
太子爷身处东宫旋涡,却能看清天下大势,王昂的心不由得更加激荡,他笃定的认为太子爷会是百年难遇的明主。
王昂大声道:“我愿誓死追随太子爷,即刻我便动身。”
子期扶住王昂,笑着道:“不要心急,等一等,他们就该入京了,待那时再去自荐。”
王昂连连点头,心中暗自思考,边将无事不得返京,边将四将,王洛是二十年未返,文储是十年未返,栾宁是五年未返,而马武更是从未来过京城,太子何出此言,不过他相信太子爷必有判断,便按下不表,反而说道:“我有一请求,不知当说不当说?”子期折下一枝茱萸,说道:“但说无妨。”
“我请求太子把徐璋派到马武身边,萧伯仲派到文储身边。而何迁和杜良留在您身边,保护太子。”
子期颔首答应。
“至于栾宁身边,我想为太子举荐一人。”王昂道。子期问道:“谁值得你买这么大关子?”用徐璋、萧伯纳、何迁、杜良四人为他铺垫。
王昂微微脸红,他懂太子爷的话外之音,然后他和那人分明是死对头的架势。
“章胥。”王昂开口之后,却又有一丝后悔,他有公心,章胥本有大才,能为太子出谋划策。但他也有私心,以章胥这个昔日四皇子的谋士试探太子是否有容人之量。
然而现在却显得不够坦荡。子期道:“比你如何?”王昂顾不得继续思虑,回答道:“虽未交手,但棋逢对手。”“恐怕比你难用的多吧。”子期笑着说道。
王昂又有些脸红。
“探望母后之后,孤去见他一面。”子期道。
王昂有些激动,他十分期待太子爷和章胥的见面。
说罢这些事情之后,子期和王昂二人绕至后山。
后山的半山腰有一座悬空的尼姑庵,外面被树木遮蔽,平素常人是看不懂尼姑庵的,只有知晓有这么一所庙宇所在,才能不被迷糊,找到入口。
这是羁押皇后的尼姑庵,外面并无重兵把守,只有尼姑监视。
王昂早作安排,对过暗号之后,尼姑庵有人出来接待。
尼姑却对王昂摇了摇头。
子期从王昂手里接到食盒,和一枝茱萸一并递给尼姑道:“有劳。”
子鱼在尼姑庵破旧的庵堂外深深作揖。
过了一会,木鱼之声悠悠传来。
在半山腰一脚,一个红衣少女正在专注地折一枝茱萸,突然听到木鱼声,她不由得眺望,却看到一个风姿俊秀的男子,只觉得全京城的人都要黯然失色。
而等她看到站在那个风姿俊秀的男子前面的人,红衣少女只看到那人的身影,连脸庞都没看清,却觉得得天下为之失色。那人一入眼,便再也看到他人。
一眼万年,之后便只剩下痴妄。
另一个人再风姿俊秀,和那人相比却是仙凡之别。
子鱼站在庵堂外听了一会,和王昂说了一声:“走吧。”
二人转身离去。
红衣女子在这一瞬间看清了那人的面庞。
若轻雾一般。
二人很快的消失不见。
木鱼声渐渐消失,芳草萋萋,在秋风中摇摆。
红衣女子恍若觉得坠入仙境一般,等她的奴婢喊叫起来,她才缓过神,和奴婢离开望南山。
红衣女子心情颇为梦幻,然而走至山下,却又遇到那日的登徒子,便心情糟糕起来。尤其是听到那人一脸痴迷道:“若蘅,我会娶你的。”
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认定是要做太子妃的人,因为她认定那如仙一般的人便是太子。
若蘅忆起祖父曾说过,望南山有一座尼姑庵是关押皇室后妃的所在,只是平常人不可见。而现今只有废皇后关押在此,废皇后的娘家无人,那人便只能是太子了。
而那登徒子能叫出她闺名,那登徒子的身份也呼之欲出。
忆起贵妃的权势,三皇子为太子的呼声,若蘅的脸绯红一片,灿若烟火。
可恶。
若蘅催促轿子,她要去质问祖父,是不是要把她卖给三皇子。
待到了府上,若蘅便脚不停步的来到祖父的书房,直接闯了进去。
文思正在得意自己的计谋生效,三皇子那句“我会娶你的。”早就被他禀告给府中的当权者,老太爷。
老太爷眼神微闭,走三皇子这步棋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若蘅不看他人,直接开口质问:“祖父,你是不是要把我卖了?”
文思大惊,这个小祖宗怎么知道了,谁泄露的风声。
老太爷睁开眼睛,安抚若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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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要听闲言,安心待嫁。”
若蘅骄横地说道:“谁爱嫁谁嫁。”“文思,你怎么不去嫁?”若蘅觉得文思面目可憎极了。
自从这个幕僚进了府之后,府中就开始乌烟瘴气,现在开始指手画脚插入她的婚事。
文思心中怪责若蘅这个娇小姐不听摆布,却面带微笑道:“小姐真是高看在下,在下没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只有这三寸不练之舌。”
若蘅哼了一声:“是啊,你比府上门房的狗会叫。”
老太爷见若蘅愈发口不择言,朝她呵斥道:“百年家楣,不能随太子倒台而毁之一旦。婚事上容不得你置喙,听好,不论是谁做太子,你都得是太子妃。”
若蘅气得满脸通红。大声质问:“祖父你是连脸面都不要了吗?这么惹人唾弃的事情,我做不出。”
若蘅气得转身就跑。
却被急匆匆走过来的管家碰个满怀。
“小姐,你没事吧。”
不待若蘅回答,管家继续道:“老太爷,贵妃死了。”啪的一声,文思老神在在端在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
若蘅猛然回头,追问管家:“谁死了,几时死的?”
“贵妃和陛下在宫中登高万岁山的时候,突然惊叫着’不要带我走,不要带我走。’贵妃自己扯开朱钗,披头散发,就像个被鬼附身一样,突然发疯,朝陛下扑了过去。若不是温德大公公紧紧抱住陛下,为陛下挡着,就得是陛下遭罪,听说温德大公公的背上血淋淋的一片。然后贵妃被侍卫拦住,侍卫又不敢伤了贵妃,却反遭贵妃毒手撕挠,手臂都是血淋淋的,最后贵妃是力竭而亡。”管家描绘的绘声绘色,有如身临其境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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