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与枪(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欲雪饮杯
程故止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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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没闲着,刚揉完他的脑袋,又往他肩上一搭,“小家伙,你怎么不跟我点歌呢?”
谢征很烦“小家伙”这个称呼,却不便驳斥,瞪了程故一眼,“什么点歌?”
“晨训时我唱的歌啊。”程故说:“你们想听什么,我唱什么。大家都点过一轮了,就你端着,跟大爷似的。”
说“端着”两字时,程故还特熟络地翘起食指,戳了戳谢征的脸。
训练以外,谢征向来不喜与别人有太密切的身体接触,本能地偏开,脸上也露出嫌恶的表情,“你随便唱什么吧。”
程故看一眼自己被打开的手,眉眼一弯,露出略带恶作剧的笑:“好像被新来的小家伙讨厌了?”
说这话时的程故,气场与平时插科打诨时完全不同,声线温和中似乎藏着狠厉,眼中明明有笑意,却慑得人浑身一僵。
谢征也是后来才知道,程故执行任务时就是这般模样。
很快,程故起那令人作寒的气场,抬起食指,轻轻勾了勾谢征的下巴:“没关系,我会让你慢慢喜欢上我。”
04
没人如此与谢征说过话。
短暂的愣神后,谢征一把将程故推开,剑眉深蹙,满眼冷漠与防备。这一推力道不小,程故却只是向后挪了一步,没有半点踉跄之势,半秒后竟然还抬手往谢征后脑上一削,将笑不笑道:“小家伙,胆儿不小啊,刚来就敢推队长。”
谢征盯着那双深潭一般的桃花眼,出神片刻,站起身来,靠身高优势睨着程故,沉声道:“程队,这是军队,请你放尊重一些。”
程故露出不解的神情,几秒后队员们哄堂大笑。
谢征这才知道,程故所谓的“喜欢”并非他理解的那种喜欢。
在特殊行动组,没人不喜欢程故,连总是黑着脸的队长张冠一也经常被程故逗乐。这人就是个活宝、队宠,走到哪儿哪儿有笑声,开别人玩笑在行,拿自己当笑话讲更在行,长相又出众,加上本领一等一地高这点是谢征后来才知道的,不被喜欢都难。
误解了程故的意思,谢征不有些尴尬,只想今后与这空有一身皮囊的副队井水不犯河水,哪知没过多久就被对方缠上了。
最近几年他时常想,那时大约是自己心中有鬼,注意力全在程故身上,才会着了对方的道,把寻常的玩笑当做别有深意的撩拨,把正常的接触当做耐人寻味的调戏。
事实上,程故待其他队员也是如此。
再者,军队里喜欢开过线玩笑的也不止程故一人。
但也许是谢征气场太强,从军校到特殊行动组,几乎没有人像程故那样时不时揉揉他的脑袋,训练累了还直接往他身上靠,糊他一身黏腻的汗。
别人不敢惹他,也不屑于惹他,唯独程故半点不怵,视他的阴沉、冷淡、抗拒为无物,想揉脑袋就一定要揉到,想拉他当垫背就一定要靠上。他当然反抗过,反抗的结局却是被结结实实撂在地上。
原本,他以为自己高出程故6厘米,格斗又是强项,拾这花瓶副队没有任何压力,然而程故居然在他出手时如捷豹一般闪到他身后,右手往前一探,锢住他的腰,左手从他胯间穿过,利落地来了个抱身侧摔。
身子撞在地上时,谢征懵了,双唇微张看着骑在自己腰上的程故,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程故刚才的动作看似平淡无奇,实则对反应、力量要求极高,而且穿裆的那一下非常迅速,可谓直击死门。
那是入队之后,谢征头一次见识到程故的厉害不仅轻而易举地制伏了他,还在他倒地的时候力道正好地扶了他一把,令他不至于摔得太痛。
照程故的话来说,这是副队长应该做的。
“小家伙就像祖国的小花朵,保护好了才能茁壮成长。”
程故跑来点歌那晚,谢征以为“小家伙”是对方对自己的蔑称,久了才发现,程故对新队员一视同仁,全叫“小家伙”。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谢征越来越厌恶“小家伙”这个称呼。
讨厌程故这么叫自己,更讨厌程故这么叫别人。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不由自主地关注程故。
只要程故进入他的视线范围,他就几乎看不到别人。
对所有有关程故的事,他亦不愿放过。
听说特殊行动组的荣誉室里摆着一排程故的功勋章;听说程故16岁入伍,不到17岁就被特招进入特殊行动组,是组里最年轻的副队长;听说程故在小组作战里能胜任任何位置,单枪匹马也能平安归来;听说程故……
程故的强大,无解。
谢征磨着后槽牙,看向程故的目光越发复杂。
他想变强,强到能与程故并肩作战。
他甚至想压过程故一头,破解那所谓的“无解”。
但这较的劲又和过去不同。在军校和特种部队里,他都有竞争对手,他一心一意想打败那些人,从无其他念头。可对于程故,他想的却不仅仅是超越。
那种抓心挠肺的冲动是什么,他也是在之后的年月里,才醍醐灌顶。
新队员过渡期结束之前的一天,程故在带了一场场地极限体能突破后,身子一歪,又往谢征身上靠。有了上回的教训,谢征已经知道程故是个人物,最近也被靠惯了,本来不想挣扎,但实在是太累了,两条腿像不是自己的,根本站不住,程故一贴过来,他最后那点劲儿也给撞没了,以为会狼狈跌倒,小臂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拉住。
程故逆着光,脖颈的汗水跌落到他胸膛,像辣油入锅,在他心脏上迸发出从未有过的狂潮。
程故轻笑一声,揶揄道:“怎么这么不经练?这就站不住了?”
谢征站起来,刻意冷漠道:“你站得住就别往我身上靠。”
“我偏要。”
“……”
“谁让你长得高呢。”程故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又高又结实,靠着稳!”
谢征嘴角抽搐,才知程故光靠他不靠别人,只是因为他个头最高。
“不过今天,你可以靠靠我。”程故说。
那时谢征才19岁,心高气傲,腿软嘴不软:“靠你干什么?”
“你都站不住了,还逞强?”程故笑了笑,一把将他拉自己跟前,手臂压着他的头颈,硬是将6厘米的身高差压没了,“累了就歇歇,受不了了跟我撒个娇,说不定我就让你休息了呢?大家都知道扛不住了时吱声,就你端着,你傻不傻啊,撒娇会掉块肉吗?”
谢征被压在程故胸口,硬是挣脱不开,鼻息间全是程故的味道。
程故的汗水,居然并不难闻,和别人不太一样,灼热中似乎带着浅淡的甜味。
而程故的身子也和别人不一样,虽然该有的肌肉一块不少,但有时柔软得像无骨的蛇,说靠就靠上来,有时又如钢筋铁骨,能稳稳撑起另一个男人。
就像现在。
谢征想,自己肯定是累傻了。
程故一边说一边拍他的背,“休息够了再回去练习,你一新队员,过渡期才还没结束,不会接任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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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心急。记着,有困难,找程队,程队宠你。”
05
三个月的新队员过渡期结束后,谢征被分入一队,而一队的负责人正好是程故。
搬宿舍时,谢征本应与另一位队员同屋,却在得知程故的室友被调去另一个军区后,主动申请与程故同屋。
说不上是什么心理,并非特别想与程故住一起,只是不愿意看到程故与别人住一起。
程故倒不介意,懒散地靠在门边,在谢征进来时往对方小腿上轻轻一踹,笑道:“训练时没被我折磨够,睡觉时也想被我折磨啊?”
谢征耳根微红,冷着声音道:“只有你这边还有位置。”
夏末秋初,天气已经有些凉了,程故上身却仍只穿一件宽松的迷t恤,走近几步,从后面一下勾住谢征的脖子,“想赖在程队身边就直说呗,大小伙子害什么羞?”
程故挣脱开,心里有些恼,但脸上仍旧没太多表情:“你有点队长的样子!”
“哟呵,小家伙还教训上我来了?”程故抱臂,漫不经心又带着几分与年龄身份不符的顽劣:“不尊重队长,做一百个俯卧撑去。”
谢征懒得与他理论,倒地就做了一百五十个,还是双脚架在床沿的那种高难度俯卧撑。本以为这下能堵了他的嘴,没想到他倒来劲儿了,坐在床上翘起二郎腿:“让你做一百个,你非要多做五十个,看来是力太旺盛,浑身力气没地儿使。那我得好好练练你了,省得你一会儿出去找人干架。”
谢征眉目硬朗,薄唇一抿,眸中闪过一道冷光。程故却跟没看到似的,指了指地上:“喏,躺下,两百个仰卧起坐。”
军中有军中的规矩,谢征虽有火气,却也懂得服从,二话不说躺下就开始做。程故乐呵呵地在一旁看着,还假把式地打着节拍,待谢征做到一百多个时夸道:“你这腰不错啊。”
谢征一愣,速度当即就慢了下来。
程故见状走过来,用脚尖碾了碾他的腹肌,“刚夸你腰好,怎么不就动了?赶紧的,马上食堂开饭了,做完了跟我打饭去。”
谢征憋了一口气,背在地上挪了挪,正要继续做,程故突然蹲下,右手摸着他的小腹:“真硬。”
谢征一僵,“撒手!”
“摸摸都不成啊?”程故笑着往他肚脐上一拍:“老张没选错人,瞧你这腹肌,我19岁的时候可没这么硬。”
“你今年也才21岁,大我2岁而已。”谢征打开“魔爪”,又挪了两下,这才继续仰卧起坐。“什么叫‘而已’?”程故绕到谢征脚边,帮谢征压住腿,“2岁的年龄差就不叫年龄差吗?照你这意思,你比我高5厘米,那也只是5厘米‘而已’啊,四舍五入等于一样高。”
谢征无语:“是6厘米!”
而且5厘米也是“入”,不是“舍”啊,怎么就等于一样高了?
“贫什么贫?跟队长也敢犟。”程故突然摆架子,扇了扇谢征的腿:“并拢,敞着裆正对我就不怕我一掌给你劈了。”
谢征本就话少,这回直接被怼得哑口无言。
程故却继续大咧咧地说:“加快速度,别停啊,腰再给点儿力,还差三十个,做完就吃饭了。嘿,腰好胃口就好……”
谢征被念叨得头晕脑胀,做完之后躺地上休息,还被程故摸了一把脸。
程故摸了就哼着歌走了,谢征却坐在地上出了半天的神,直到某个地方,莫名其妙有了反应。
谢征冲进浴室,打开花洒,在冷水下站了十分钟,却仍旧浑身燥热,那里也没有退火的迹象。他一手撑着壁砖,一手向下握住,粗声喘息,满脑子都是程故。
程故欠揍的笑,程故漂亮的眼,程故比其他战士长一截的发,程故逗他时微微翘起的唇……
释放时,他甚至想象那股热流从程故脸上浇下。
这不正常。
他在水柱中站了很久,终于平静下来时,长时间紧绷的肌肉已经阵阵发麻。
推开浴室门时,他只穿了一条裤衩,以为程故不会这么早回来,哪知抬眼就看到程故弯腰拾地上的行李箱。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看到程故撅起的屁股。
刚慢下去的心跳,顿时又热烈起来。
“洗完了?”程故没有转身:“叫你吃饭你也不来,给你捎了一份,桌子上,趁热吃,冷了伤胃。”
谢征一看,桌上果然放着两个饭盒,一盒是饭菜,一盒是浓汤。
程故在行李箱里掏了半天,拿着几套衣服转身,右眉一挑:“你脸怎么这么白?”
“洗了冷水。”谢征避重就轻,拉开凳子坐下:“谢谢程……”
“队”还没说出,脑袋就被按住了。
程故居高临下,双手往他脸上一拍,竟然还搓了两下,坏笑道:“刚才在里边儿干坏事了吧?”
谢征一惊,瞳光顿时紧。
他还真干坏事了,并且干的是意淫某人的坏事。
这人现在正站在眼前。
泛白的脸突然有了温度,像沸腾的水,冒着热气烧到程故的手心。
程故也愣了,2秒后不大确定道:“你还真在里面撸管儿啊?”
谢征无法反驳,别开脸,默默拿起筷子。
程故这下嗨起来了,“我就随便诈你一下,居然还真是。啧,你们这些小家伙啊,力就是旺盛,成天想那事儿,搞训练时怎么没这么大的劲头?”
谢征险些把牙咬碎,侧脸上浮出清晰的肌肉轮廓。程故一看更乐:“生气啦?说你几句怎么了?又没训你。瞧瞧,脸都气红了,至于吗?别气啦,谁都要撸管儿的。你怕撸管儿被发现吗?这有什么好怕的,以后咱俩一屋,谁在浴室里待久了算谁撸管儿,这能瞒得住?”
谢征抬起眼,眼神复杂地瞪着程故。
那眼里有怒气,有不甘,更有疯狂却不自知的渴望。
对这个男人的占有欲,在刚到特殊行动组的夏末,如野火一般袭天卷地。
06
对程故的念想疯狂滋长,唯有不停训练、不停接任务,令身心疲惫至极,才能勉强压过那股冲动。在特殊行动组的第一年,谢征靠着实打实的本事与连队友都觉得“过头”的勤奋在一队站稳脚跟,最初由程故领着出任务,后来几乎能与程故比肩。
留在基地时,谢待醒着的时间几乎被训练占满,待在宿舍的时间极少他开始后悔当初换寝室的决定了。
程故把宿舍当成自个儿的家,毫不顾忌还有另一个人,衣着与行为怎么舒服怎么来。去浴室洗澡不带衣服,脱得只剩三角内裤才冲进去,经常忘拿换洗内裤,关水后大喊“谢征我内裤呢”,谢征只得开门给他递进去,好几次被他又湿又热的手碰到。
屋里有空调,秋冬季节也不冷,程故洗完后不爱立即穿裤子,冬天罩上秋衣,夏天挂上背心,就这么敞着两条腿走来走去。谢征受不了,就算别过眼不看,听着他搞出的动静,下面也硬得跟铁一般。而去浴室解决,出来还会被他笑话,“这么快?年纪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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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是肾虚吧?”
谢征冷着脸呛过去:“你很慢?”
“会不会说话啊?我那叫‘长’,不叫‘慢’。”程故四仰八叉躺床上,笑呵呵地说:“你程队厉害着呢,各方面的。”
程故厉害不厉害,谢征不知道,但他听队友私底下说过程故是个没开荤的雏儿。
“你们别看程队那张嘴厉害,他就是爱到处招惹人而已,其实啊,心里可单纯了。我跟你们说啊,程队吧,他可以撩咱们,但咱们不能撩他,一撩他就摆队长架子。知道为啥吗?因为他不经撩啊,多撩几句就脸红了,所以得及时打住。”
吐槽的是特殊行动组的老队员,说“程故是处”这事儿在组里待了几年的队员都知道,只有新队员会被他唬住,以为他是个没心没肺的老流氓。
“程队纯着呢,就是嘴讨厌了些。”
谢征想起程故惹自己的那几回,好像还真是。回宿舍后难得主动与程故搭腔,实在没憋住话,问了句“程队你是处吗”,程故先是一愣,然后惊讶,接着强作不屑:“你程队阅人无数……”
谢征压住唇角,头一次体会到憋笑的感觉。
程故这反应,不是处才怪。
当然,谢征也没什么立场嘲笑对方,毕竟他16岁进入军校,年方二十,在性方面修炼的也只是五指神功。
程故显摆完“阅人”经历后就躺床上了,任务归来太困太乏,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时值盛夏,程故喜欢裸睡,全身只有一条内裤,连被子也没搭。谢征出去加练5公里回来,一眼就看到程故两腿大张,胯部正对自己,睡得毫无形象。
谢征叹气,小腹顿时涌起热气。程故身材极好,肌肉匀称,皮肤比大多数军人好出几个档次。他曾经开玩笑,说自己体内雌激素超标,所以皮肤跟姑娘家有得一拼,“你们这些糙汉子羡慕不来的。”
糙汉子们却起哄:“你就吹吧,你雌激素多怎么不见你长俩奶子?”
还有人笑:“对啊,你雌激素多,你下边儿也不见小啊!”
这话程故爱听,得意地挺了挺胯:“怎么,羡慕啊?”
谢征火一般的目光落在程故腿间,几乎将那里烧灼起来。
程故尺寸不小,被内裤包裹起来时形状格外好看,鼓囊囊的一团,谢征站在床边,几乎想蹲下去亲上一口。
站了大约十分钟,谢征清晰感觉到自己下面已经涨得不行,只好弯下腰,抖开被子给程故盖上,然后去浴室发泄。
最近几个月,想要占有程故的欲望已经越来越强烈,谢征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失控。
与占有欲同时生长的还有控制欲,他开始越来越无法接受程故与其他人撩闲。
明知道程故性格就是那样,喜欢闹腾,遇上谁都能瞎撩,下到待观察的新兵崽子,上到队长,哪个没被程故逗过。谢征知道,程故的“撩”就是好玩而已,不是撩了就有感情,撩了就要干什么。
但撩的人无心,被撩的难说无意。
谢征自己,就是着了程故瞎撩的道。
他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也与他一样觊觎着程故。
因为同在一队,只要不单独出任务,谢征几乎能寸步不离守着程故。入队两年,谢征身上那种强者的孤傲气场被一次次任务彻底催发出来,已经不再是刚来时那个被程故逗得脸红的19岁大男孩。
他一脸冷漠站在程故身边时时常给人一种错觉他才是一队队长,而程故是他调皮爱玩的搭档。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特殊行动组经常出现这种声音:
“谢征!来管管程故,他又把新队员整哭了!”
“谢征!来把程故抓回去!什么玩意儿,又来偷老子的点心。”
“谢征!我操谢征快来,程故又去惹老张了!”
“谢征,程故呢?”
在正儿八经出任务之外,程故服谢征管。
但与其说“服”,不如说“信任”,而谢征也乐意给他擦屁股,帮他拾那些并不重要的残局,然后提醒他几句,诸如“别太混”,“有点队长的样子”。程故每次都答应得好好的,但该撩还是得撩,仿佛在基地赋闲时一天不招猫惹狗日子就过不去。
老队员们相当宽容:“处男嘛,都这样。咱程队哪天开了荤腥,尝到了那滋味,保管会敛。”
程故不愧是特殊行动组的队宠,惹了那么多人,也没谁记恨他。
但谢征越发不是滋味。没人记恨,那惦记大约是有的。程故这样的人,让人不惦记都难。
又是一年补充新鲜血液的时刻,程故再次被派去管新队员,暂时不带队出任务。谢征在国外待了大半个月,回来时就听说程故“不老实”,又在欺负那帮倒霉孩子。
许是刚在刀口上舔过血,加之小别重逢,谢征骨子里的偏执再也控制不住,解救新队员之后与程故一道回屋,门一关就将程故抵在墙上,眼神危险得像嗅到血腥味的猛兽。
程故倒也不怵。你若跟他示弱装可怜,他软下来比你还可怜,但你若跟他耍横,他堂堂副队长又怎会输半分。
两人气息可触,在极近的距离对视。谢征狠厉孤傲,程故眼角却勾出游刃有余的笑意。
“想干什么?”程故抬手勾住谢征的脖子。
“想干你。”谢征咬牙道。
07
当天并未真枪实弹地干上。程故轻笑着将谢征推至床沿,按着谢征的肩膀,硬是让谢征坐了下去。
他单膝跪在床沿正是谢征两腿之间的位置,托着谢征的脸道:“现在不行。”
谢征凝视着他的眼,一言不发。
“下次吧。”程故说:“先去洗个澡,你看你脏得,跟走丢的流浪狗似的。”
时至今日,谢征也没想明白程故当时为什么是那种态度。
他自以为了解程故,以为程故会发怒。但他已经无法克制,程故生气的样子于他来讲不是镇定剂,是催情药。
他是下了决心的,或者说已经失去理智他一定要与程故干一次,哪怕是强迫,哪怕事后会受到最严厉的处分。
但是程故一句轻描淡写的“现在不行,下次吧”,就将他打的丢盔弃甲。
根本没有想到,程故会同意。
就算“下次吧”只是句敷衍的话,也足以让谢征找回些许理智。
若是强迫,他大约是无法真正强迫程故的。莫说他,就是整个特殊行动组,也没有人能让程故做不愿意的事。
程故时不时的装弱只是闹着好玩,那具身体究竟能爆发出多大的能量,除了与他对峙过的敌人,几乎无人知晓。
打从谢征成长起来后,程故在一队就时不时偷个懒,一些新队员甚至以为谢征才是一队队长。但老资格的队员都明白,程故只是懒得较劲,只要他在,他始终是队里的主心骨。
毫无疑问,谢征也明白。
可谢征不明白,程故为什么答应得如此轻巧。
虽然战士在军中寻找伴侣的事并不少见,一些队员也会相互行方便,但在这之前,两人压根没有提到过这种事。
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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