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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与枪(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欲雪饮杯





媳妇与枪(H) 分卷阅读13
无措后,终是了力,让程故成功转了过去。
来日方长,重逢已是不易。
既知重逢不易,那么那些缠绕的结、未解的谜,不如留待日后探寻。
究其原因,是他舍不得将程故逼到绝处。
程故将脸埋进靠枕,腰臀自然而然地抬了起来。
谢征褪下他的裤子,心脏轻轻一紧。
以前,程故主动邀欢时,时常变着方儿挑逗他,要么骑在他胯间,用早已挺立的东西蹭着他的,满眼情欲;要么干脆隔着他的内裤亲吻那个地方,眼角一挑,春水盈盈地望着他,甚至将脸颊贴在那里,勾魂似的从下方看着他;还有像现在这样,直截了当地将私处递到他跟前。
他还记得,上一次程故摆出这种姿势时,流氓而淫荡地说了句“操我”。
而现在的程故却明显在害怕。
害怕暴露什么?害怕做爱?还是害怕久别重逢?
谢征想要冷静地考量,情势却由不得他像处理工作那样对待程故。欲望已经侵吞理智,他探向程故臀间,指尖直抵那个熟悉的地方。
程故身子再次绷紧,双腿颤抖,单薄的衬衣被汗水浸透。
谢征听到了一声短促的“啊”。
抵在那里的手指微微一退,谢征伏在程故背上,像过去那样亲吻程故的耳垂,低声道:“别怕。”
程故却似乎并未被安慰到,不由自主地颤抖,谢征略感诧异,左手往前一摸,发现他的分身正神奕奕地扬着。
谢征皱起眉。
程故此时的反应,像极了未经情事的少年,已经被撩拨,情不自禁地渴望抚慰,身体却紧张得不受控制。
谢征试探着将手指插进去,动作非常小心,程故仍难受地“唔”了一声,头上大汗淋漓。
谢征问:“怎么了?”
程故喘着气道:“痛……”
过去做了那么多次,程故就算叫痛,也是闹着玩,而那最应该痛的第一次,程故也没有紧张成这样。
谢征心头的疑惑更甚,想到程故也许是很久没做过,不太习惯,遂问:“家里有润滑和套子吗?”
一问,顿觉不对。
他们根本没有用过润滑,套子倒是用过,但程故嫌套子麻烦,用过几次后就再未用过。
谢征曾经问:“这两样都不要的话,你真的不会觉得痛?”
“不会啊。”程故说:“咱们第一次不也没有用过?放心放心,你程队特别厉害,你想伤都伤不着。”
正是因为程故不要润滑,谢征在做前戏时才会格外认真,不厌其烦,倒是程故猴急,总是一边呻吟一边催促。
谢征实在受不了他那个催法,进入得很小心,但真干起来,却时常将他干得无力招架。
程故摇头,嗓音沙哑:“没有准备。”
谢征顿了两秒,思绪格外混乱。
没有润滑与套子,是再未与其他男人做过?还是做的时候也不用套子?
后者无疑能让人被妒火逼疯。
谢征稳住心神,将性器埋在程故臀间,没有立即插入,只是缓慢而带着些微威胁地抽插。
只是这样,程故跪着的双腿已经软了,谢征左手一握,感觉到手中的东西又胀了一些。
谢征想,刚才那个问题,答案应该是前者。
程故呼吸越来越急,臀部摆了两下,不知是想摆脱那火热的枪,还是想不管不顾地撞上枪口。
谢征暂时摸不清贸然进入会不会伤着程故,于是竭尽所能克制,只是伏在程故背上,一边吻程故的后颈,一边在他股间进出。
性器在那里抽送的感觉着实难以忍受,程故清晰感觉到自己下方被操开,低眼还能看到谢征的东西在自己腿根掠过。
这种体验美妙又可怖,紧紧缩的穴口被枪口研磨顶弄,只要谢征愿意,随时可以顶开那里,长驱直入,干得他像过去与梦中一样失识,但谢征只是干着他的股缝,尚未进入就操纵着他的身体。
谢征的呼吸近在耳边,程故在一点一点沦陷。
虽然打定不进入的主意,但做到后半段,谢征也有些按捺不住了。身下的人他找了五年,如今终于被他逮住,他能装什么君子?
但是程故身上有太多疑团,刚才也的确因为害怕而颤抖,一句“痛”像一枚钉子戳在他心底,让他不得不保持最后的清醒。
尽心力寻找程故,不是想折磨与报复,只想在占有他的同时,给予他所有的宠与爱。
程故咬紧了牙,不愿再让呻吟泄出来,谢征加快了速度,长枪在他臀间猛里操干,茎身从穴口擦过时,他甚至能感觉到其上暴起的经络。
谢征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程故耳郭红得像渗血一般,下面在谢征的照顾下已经轻颤着喷出浊液,一股接着一股,弄湿了小腹与大片耻毛。浊液滴落在沙发上,是许久未见的淫靡。
谢征低哼着冲刺,最后实在没忍住,在程故右臀上拍了两巴掌,狠声道:“夹紧!”
程故尾椎一麻,用力并拢腿,腿根却颤抖得越发厉害。
他的反应刺激了谢征,谢征的目光像野火一般灼烧着他的后颈,他屏住呼吸,快要受不了了。
谢征在他抖动的腿间又操了几十下,然后抓住他的手,迫使他从前方握住,一边顶弄一边射在他手里。
已经湿淋的耻毛,沾上另一个人的液后,变得更加淫靡不堪。
谢征没动,伏在程故背上缓气,双手在程故小腹交叠,手掌之下,是那个沾满液的步枪纹身。
程故闭上眼,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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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征再一次在开会时走神,神情凝重地看着正在发言的下属,眉目冷峻,看似对对方相当不满意。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每个人都正襟危坐,直到一助适时推门而入,将一杯泡好的红茶放在谢征手边。瓷碟的清细声响将谢征从出神中拉回来,他喝了口茶,再次看向那位局促不安的下属时,眼中的严厉散去几分,沉声道:“继续。”
散会,谢征回到办公室,坐在靠椅上轻捏眉心。桌上的两台笔记本电脑都已进入屏保模式,他抬起眼,手指在其中一台的触屏上一点。
屏幕亮起来,是两个身穿迷的年轻男人。眉眼锋利,绷着脸的是他,搂着他的肩膀,笑得露出白牙的是程故。
这是他们唯一的合照,谢征自从将它设为桌面,就再没换过。
不过也许能换新的桌面了。
谢征拿起手机,从相册里找到一张程故的单人照。照片里的程故并未面对镜头,而是正侧身拿椅背上的外套。谢征将照片放大,手指在程故脸上抚过,唇角浮起很浅的笑。程故长相出众,明艳动人,侧脸却多了几分恰到好处的凌厉。这照片是谢征抓拍的,连快门音效都没关。“咔嚓”声响起时,程故迅速转过来,还没来得及让他删掉,他已经起手机道:“我明天晚上再来看你。”
在那个被糟蹋的沙发上,谢征将程故拥在怀里亲吻,手始终未从步枪纹身上挪开,半哄半威胁地问那伤痕是怎么来的,程故像被踩住命门一般,眼睫一颤一颤,只说那是




媳妇与枪(H) 分卷阅读14
最后一次行动时受的伤。
谢征知道,他在撒谎。
没有什么任务会搞出这种伤疤,那刀口太平整,绝不可能出自敌人之手,况且这说法与“退伍相亲”自相矛盾。
谢征并未当场拆穿,程故还陷在高潮的余味中,大约脑子不太清醒,才会犯这种错误。按理说,他应当再强硬一些,逼程故倒出实情,但终究心软了,抱着程故去了一楼的浴室,自己也冲了个澡,只跟程故讨来一个承诺“我不跑”。
那天他穿了程故买错号的衬衣,离开后才想起自己的外套还在椅背上,返回让程故帮拿,站在门口抓拍到了那张照片。
这几日,公司事务繁忙,谢征白天抽不开身,只有晚上去程故家里坐一会儿,早上与中午则是打几分钟电话。程故似乎对他的造访和一天两次的“电话骚扰”并不厌烦,甚至会为他留一份饭菜或是准备一碟水果。而程木瓜特别喜欢他,时常抱着他的腿,欢天喜地地要抱。
只是这种其乐融融之下,隐藏着很深的秘密。
谢征已托人调查程故与程木瓜这五年来的生活状况与社会关系。这项调查很难,程故身份特殊,受到军方的保护,大量信息要么被屏蔽,要么为官方伪造,要抽丝剥茧查到实情不是一件易事。谢征用了特殊手段,请的是军队内部的人,对方虽然应了下来,却不保证能拿到所有资料。
目前唯一可知的信息是,程故离开特殊行动组后用高额退伍金做投资,如今虽不至于大富大贵,但也衣食无忧。
这一点,谢征已从程故处得到证实。
闲下来时,谢征只要闭上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道伤痕,指尖也留着清晰的触感。
很显然,那是程故努力想要掩饰的秘密。
谢征未将伤痕与步枪纹身告诉任何人,却魔怔似的每天上网查询。
搜到的解答出奇地一致这是横切剖腹产的伤疤。
谢征捂住额头苦笑,太荒诞了!
那日刚看到程故的小腹时,他就如此想过,但是怎么可能呢?程故是男人,怎么会做剖腹产手术?
诧异与心痛成了两种全然矛盾的情绪。一方面,他不信程故会生孩子,另一方面,他又为程故经历了剖腹产而心如刀绞。
他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在输入框里敲出“男性是否能够生子”时,自己都觉得可笑。
和腹部伤痕的解答不同,后者的说法五花八门,有人说当然可以生,自己的邻居大哥刚怀上,有人说怎么可能,奇幻小说看多了吧,有人说男性的确可以生子,但概率极小……
谢征关了网页,闷声叹息。
正是这件事,令他几次三番在工作上走神。
内线电话响了,一助说,秦先生到了。
谢征站起身来,叹了一口气,向专用的茶室走去。
秦先生是普外名医,与谢氏交情颇深,近年多在国外行医,半个月前才回过休养。谢征思虑再三,终是将他请到祈城,欲给心中的疑惑找到答案。
寒暄之后,秦先生拿起谢征描出的示意图,食指在纸上敲了敲,“如果你的描述与示意图都无误,那么我可以断定,这的确是剖腹产伤痕,不过……”
荒诞的想法被业内专家证实,谢征心跳加快,眼神变得极深,“不过?”
“不过这可能不是常规的剖腹产伤痕。你看,它的位置太靠上了,剖腹产分横剖与竖剖,横剖的话,正常情况下会更靠下。”
“那这意味着什么?”
秦先生摇摇头:“个人情况,因人而异吧,只凭一张图,我没办法告诉你这意味着什么。”
谢征沉默片刻,“那现在,您能断言的是,这真是剖腹产伤痕?”
“千真万确。”
闻言,谢征手指紧,眉深深拧起。
秦先生多次前往战地,对军队有一定了解,与谢征的关系向来不错,见谢征欲言又止,温声道:“少爷,有什么想法,你不妨大胆跟我说,你请我过来,不就是有紧要问题想问我吗?”
谢征喉结动了动,拿出一根烟夹在指尖,片刻后又扔在案上,慎重地看向秦先生,“如果我告诉您,这道伤痕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呢?”
秦先生一怔,握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
须臾,秦先生淡笑道:“那么伤痕的位置为什么会靠上,就有合理的解释了。”
谢征不由向前倾了倾身子:“什么?”
“少爷,从医学的角度看,极少部分男性受特殊性激素影响,是能够怀孕生子的。”秦先生道:“但因为男性的身体构造与女性不同,主刀医生在为他们进行剖腹产时,会选择比女性更靠上的位置,并且只能横剖。另外,男性剖腹产与女性剖腹产相比,风险与痛苦几乎是翻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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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是一个令人茅塞顿开的解释。
谢征几乎能感觉到血液带着雷电与火花,在体内沸腾奔流。
他站起身来,在茶室急促踱了几步,转身拿起桌上的烟与打火机,强作镇定道:“秦先生,您不介意的话……”
秦先生笑着摇头,“去吧,我等你,这事是该好好消化一下。”
谢征快步走出茶室,“砰”一声关上旁边休息室的门,点燃指间的烟,猛吸一口,手指颤抖,一截烟灰轻轻飘下。
程故竭力掩饰的伤痕,竟然真是剖腹产的证明!
谢征左手握成拳,一下一下捶着额头。他无暇去想自己爱上的人为什么会具备那种异于常人的功能,更没有力思考程木瓜是谁的孩子,甚至懒得去想程故所谓的“相亲结婚”是不是个谎言。此时,他的耳边不停回荡着秦先生刚才的话
“男性剖腹产与女性剖腹产相比,风险与痛苦几乎是翻倍的。”
谢征发出一声闷吼,将火星未灭的香烟捏进掌心。
一想到那道伤痕背后的痛苦与危险,就心痛得呼吸发紧。
尚在特殊行动组时,程故受一点伤,他就恨不得寸步不离地照顾,甚至为了抢走危险性最高的单人任务,发奋苦练,拼命赶超程故。
用尽全力保护着的人,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看不到的地方,独自承受着孕育新生命的痛苦,还为了掩饰生育的痕迹,在伤口上刺出最心仪的狙击步枪。
谢征捂住额头,难受得眼前发黑。
难怪那天程故会说痛,他只是用手指按压那里,程故就紧张得颤抖。
程故那样的人,竟然也会怕痛。
谢征眼眶灼热,想起过去在特殊行动组时,程故受伤后几乎不会说痛,一脸煞白,豆大的汗水像雨一般落下来,还笑着开玩笑:“没事,上天对我特别好,给了我比常人迅速许多的反应,还给了我比你们迟钝的痛觉,真没多痛,嘿嘿嘿。”
全特殊行动组都知道,程故在撒谎。他比谁都敏感,比谁都怕痒,痛觉更是分明。只是身为副队,他不想让队员担心,才总是用玩笑来掩盖自己的痛楚。
生产时是有多痛,才能让程故对细小的痛感也有了恐惧?
谢征看着自己的手,当时他抚摸着




媳妇与枪(H) 分卷阅读15
程故的身体,从指尖到掌心都能感知到程故的害怕。
最爱的人,竟然受过这样的苦。
犹记得程木瓜在解释“木瓜”这个名字时,提到了程故说自己是个“异类”希望儿子平平凡凡,不要像自己一样。
想来,程故大约是痛恨自己那特殊的身体机能的,所以才竭力保密,谁也不告诉,向孩子袒露些许心扉时,也自动将自己归类为“异类”。
辛苦隐藏,不过是想过寻常人的生活,想孩子有个正常的人生。
休息室烟雾缭绕,谢征抽掉最后一支烟,开门向茶室走去。
秦先生注意到他眼中的红血丝,却什么都没说,只等他开口。
谢征心里很乱,已经不像开始时那样冷静有风度,语气有不小的起伏,一个问题问了一遍,不久又问第二遍。但秦先生很有耐性,细致地为他解答
“因为样本太少,男性的受孕危险期目前没有定论,一月一次的有,半年一次的有,没规律的也有。你这位朋友三个月里有三天是危险期,这很正常,或者说很幸运,毕竟有的男性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处于危险期。”
“双性系统?不不,虽然我没见到你这位朋友,但照你的描述,我觉得他不可能是双性人。他的情况比双性人更加少见,也更加复杂,怀孕主要受性激素的影响,生产只能剖腹,而双性人则可以顺产。”
谢征听得仔细,按捺住心痛,渐渐冷静下来。
末了,秦先生道:“少爷,你别怪我多管闲事。你问了这么多,现在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您请讲。”
“你这位朋友,就是你这些年在找的人,对吧?”
“是。”谢征并不避闪。他寻找程故的事,整个谢家都知道。
“那我想以医生的身份,请你答应一件事。”秦先生道:“从小,你就是个控制欲和占有欲极强的孩子,既然你为了他敢向谢老先生摊牌,并找了他那么久,我想,你对他的爱一定很深。”
“所以,你对他的占有欲自然非常强。”
“现在,你已经知道他与常人不同,还生育过。我希望你善待他,不要随意发泄你的愤怒与嫉妒。像他这样受性激素影响的人,放眼全世界,已知的也不多。他们生活得很辛苦,尤其是怀孕与生产这个过程。据我所知,有人上了手术台,就没能下来,有人在麻醉过去后承受不了疼痛,丢下孩子自杀。他挺了过来,不管孩子是谁的,看在他承受过的痛苦的份上,少爷,如果你无法接受,请放他走,如果你舍不得,一定要把他留在身边的话,请你不要折磨他。”
送走秦先生,谢征在茶室坐了很久。
他想,秦先生一定是误会了。
他没说程木瓜的年龄,秦先生大约认为程故是在离开军队后才怀孕。
秦先生分析得没错,他的确有很强的占有欲,别说程故给其他男人生了孩子,就是重逢那天想到程故可能与其他男人做过,他都嫉妒得如置身碳火之上。
但若程木瓜确是别人的孩子,他也没办法对程故动狠。一想起程故遭了那么多罪,就只想加倍对程故好。
况且程木瓜有很大的可能,是他谢征的种。
过去他想不通程故为什么每三个月就有三天禁欲日,现在了解了,那三天是程故的受孕危险期,做了就可能怀孕。五年前,程故任务归来,他射在里面时,正好在危险期的第二天。
程故突然消失,很可能是意识到自己体内有了新生命。
仔细推算的话,程木瓜的年龄也对得上号。
谢征闭上眼,手紧紧抓着靠椅的扶手。
如果程木瓜当真是他的儿子,那么程故所经历的痛,就全是他亲手给予。
手机震响,程故的名字在屏幕上一闪一闪。
不算长的几日相处,程故并未与他交心,亦从未主动打过电话。
谢征一愣,接了起来,声音比平时低沉许多:“怎么了?”
“你在忙吗?”程故问。
“没。”谢征心口又软又痛,想立即将程故圈在怀里,逼问出当年的真相。
“瓜瓜早上跟我说想吃我亲手做的菠萝饭,我以为很简单,就答应他了。”程故说:“但是弄了一下午都没弄好,一会儿他们幼儿园就要放学了,我……”
程故顿了两秒,“谢征,我记得你以前做过菠萝饭,今晚你如果还要来我家的话。”
“我做。”不等程故说完,谢征就道:“家里还有剩下的菠萝吗?”
“我买得多,还剩三个。”
“行,你放着,我来做。”
挂断电话,谢征看一眼时间,离下班还有一会儿,但他不介意为程故早退。
但刚回到办公室,手机又响了,那位受托调查程故的军方内部人士道:“我传了一份加密资料在你邮箱。关于程故,我能接触的信息就只有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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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的柔光从身后的落地窗洒进来,一束光落在笔记本桌面,刚好盈在程故向上扬起的唇角。合照被斜阳分割,面无表情的谢征在阴影中,而程故在霞光里,笑得那么好看,无忧无愁,好像生来就会发光一样。
谢征撑着眉骨,手挡住了酸胀泛红的双眼。余辉之下的办公室里非常安静,将手机的震响衬托得格外突兀。谢征抹了把脸,看清来电提示上的“程故”二字时,眉间的痛楚更加深邃。
他没有立即接起,清了清嗓子,轻点“接通”之前,右手甚至摸了摸喉结。
不是程故,是程木瓜。
小男孩喜气的声音传来:“叔叔,爸爸说你要来给我做菠萝饭,真的吗?”
谢征温声笑:“对。瓜瓜放学了?”
“嗯!刚刚放学,爸爸来接我回家。”
“路上注意安全,我很快就到,肚子饿了先吃点零食垫一垫。”
“程帅帅不准我吃。”程木瓜声音突然变小:“他说我是小孩,不能总是吃零食,连可乐也只准我喝半杯。”
谢征想象着父子俩对着一堆零食较劲的情形,心中既甜又酸。
“程帅帅背着我偷吃。”程木瓜继续小声说:“有次我半夜上厕所,看到他在书房吃我的软曲奇。”
谢征想笑,却笑不出来,正想安抚几句,电话那边就传来程木瓜的叫声:“程帅帅,你把手机还给我,我和你男朋友聊天呢!”
程故吼:“别闹!要过马路了,站好!”
吼完语气一变,解释道:“我给瓜瓜说你要来做菠萝饭,他非要给你打电话。我们现在回去,你大概什么时候到?”
谢征抬手一看时间,“刚才有点事耽误了,给我一个小时,可以吗?”
“你……”程故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声音被路上的嘈杂声冲淡:“你不要这么客气。”
谢征只觉心脏被轻轻抓住,顿了一秒道:“好,等我。”
车在仲春的晚风中疾驰,城市的光影在谢征的眼中掠过,像一卷长长胶片。
胶片暗淡,呈现给世人的却是五光十色。
一如程故的人生。
加密资料的内容并不多,但每一段,甚至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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