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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请自重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子曰闭嘴
他咽了一口口水,“都给……我吃吗?”
锺砚嗯了一声,又说:“端到这边来吃。”
梁嘉捧著果盘走到对面椅子那里,将果盘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的爬上椅子做好,警觉的又看了他一眼,才捏了一颗樱桃丢进嘴里,甜美的汁液滑进干涩的喉咙里,他忍不住舒服的咕哝了一声,见锺砚的注意力全部在电脑屏幕上,便不再顾忌,大吃特吃起来。
锺砚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回目光,嘴角微微上弯。
时间,在一个大快朵颐一个认真工作的时候,悄悄而迅速的溜走了。
直到壁上的锺“当”的一声响,梁嘉被惊出一个饱嗝,才意识到已经晚上八点了。
“呃……”他抹抹嘴,看向对面,“老师……”
锺砚从显示器上方看向他,“吃饱了麽?”
梁嘉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嗯,谢谢老师……我,我回去了?”
“怎麽?吃光抹净了就想跑?”锺砚似笑非笑的盯著他。不出意外的,他的脸色瞬间白了。
“老师,你说过一次就,就行的!我,我不能再做这种事了!我……”
锺砚抬起一只手,打断他的急切,抛下一颗重磅炸弹:”梁嘉,想不想做祈愿寺的主持?”
梁嘉噌得坐了起来,周围一片漆黑,间或一两声呼噜。
他竟然不知不觉睡著了,晚饭集体不用吃了,所以也没人叫醒他。
他旁边的董弘睡得正香,翻了一个身,大手大脚的占据了梁嘉大半铺位。
梁嘉大口大口吸气,调整著自己的呼吸。又做噩梦了,还是那个自己最不想记起的。
祈愿寺的主持?
他想。
做梦都想。
甚至曾经要“卖”了自己来换。只不过最後他反悔了。
喘得不太厉害了,他蹑手蹑脚爬下床铺,摸索著往外面走。
那天醒过来,他一个人躺在一间特别古雅的屋子里,走出门去也没有看到人,後来路上也碰到了一些来来往往的和尚,但是也没人理他,他就一直走走走,就走出了祈愿寺。其实在见到锺砚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抱希望了。那个人,不狠狠的报复回来就已经是仁慈了,怎麽会允许自己被录取?
所以到录取通知书时,他就差挖出自己的眼珠子安在上面了。跟爷爷两个人轮流捧著,看了一个晚上。
或许锺砚的势力,并没有他说得那麽夸张吧。佛门,毕竟是一方净土。
门口是一个瓦数很低的小白炽灯,照出圆圆的一点光亮,走廊两头都是黑漆漆的。
梁嘉揉了揉眼,仍是看不到很远。一觉睡到半夜的後遗症就是连卫生间在哪都不知道。一咬牙,他干脆抱著肚子四处乱窜起来,打定注意万一找不到就找个犄角旮旯自行解决,自己方便与人方便,阿弥陀佛!
十来分锺後,竟然给他找到了。
然而,佛祖并不是总站在他这一边的──他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那个冷面师兄说了,止大静以後,不许再乱跑。
梁嘉提心吊胆的往回摸,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耳边突然有些声响传过来,像是人的痛呼。他溜著墙角摸过去,进了一个小院子。这里外面没有院灯,但是屋子里是开著灯的。祈愿寺是完全复古的寺庙建筑群,除了必须安装的一些现代化设备为,其它都力求还原古色。窗子都是雕花菱格的,上面不安玻璃,都是糊雪白窗纸。他猜测这应该是比较高阶的师兄们住的地方了,因为那个冷冰冰的师兄说止大静以後严禁开灯的。
他站在台阶下面的阴影里,犹豫著是不是应该悄悄溜走,万一被发现了……
窗子里突然又是一声叫,洁白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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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陡然间人影乱晃。
梁嘉吓了一跳,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他小心翼翼的溜到窗子下面,学电视里那些偷听的大侠们的样子,舔了舔食指,捅破窗纸,凑了一只眼睛过去,却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那是……人。
具体来说,是一个人的,屁股。正对著梁嘉捅破的小洞。他捂住嘴,下意识的後退了一步。
又是一声压抑的呻吟。
应该迅速的远离这里,心里发出了警告。然而,或许是以往那些可怕的记忆已经将心态改变,他竟然慢慢的,又凑近了小洞。
那人是躺在一张像手术台的桌子上,双腿被m状固定著,桌子是倾斜的,上身被压得很低,梁嘉看不到那人的头部,然而一个屁股却是高高的翘在那儿。
那是一个形状挺翘,肌肉结实的臀部,两瓣臀肉完好的地方,是蜜色的机理,泛著桔光,然而大部分却是一道道深紫色的掐痕,隐隐还渗出点点血珠。中间那一个小洞,如同水母一般不停地开合,甚至可以看到粉红色的肠道内壁在蠕动。
一只戴著洁白手套的手掌,出现在梁嘉的视野里。手掌压了压那人的下腹部,顿时,一股浓浓的白花花的液体从小洞涌出,流到了墨绿色的桌布上。
有过同样经历的梁嘉自然知道那流出的是什麽东西,胃里泛上一阵恶心,他掉开目光。却听到里面一个声音,以著非常专业性的口吻说:“剂量800cc,中等。肛门经过训练,已经习惯吃东西。”
梁嘉一瞬间咬破了下嘴唇,才没有要自己叫出来。这是!这个声音!
是锺砚。
他想掉头就跑,脚却像生了根一样。
“咦?你们看,流出的jingye里还有发亮透明液体……”
“嗯,黏稠状,是肠液。”
“锺施主,男人也会分泌跟女人类似的霪水?”
与那些明显在发情的男人们猥亵的音调不同,锺砚的声音带著一股子医生陈述诊断报告的味道,“在快感叠加时,是有这个可能,不过理论上仍然没有依据。”
“嘿!好个骚货,表面不情愿,骨子里原来巴不得咱们都用操他!”
“那是,有锺施主在,凭他再清高,还不是一样撅起屁股伺候咱们!”
让人恶心的笑声传出来,紧接著却是更令人作呕的动静。
梁嘉紧咬著嘴唇,却忍不住俯身从小洞望过去。
入目白花花一片,仔细分辨才发现,那是一个个赤裸的身体,围在桌子四周,说不清有多少只手在那人身上抚弄,掐揉。而那张合的小洞四周,数根手指在戳东戳西。在梁嘉看不到的,那人的头部那里,站著一个肌肉纠结的人,只能看到他不停往前顶动的腹部。
崩溃的呻吟声渐渐激烈起来。
“噗……喔……噗……喔……噗……喔……”定是因为口腔正在忍受著炽热凶器的狂猛冲击。梁嘉对那样的状况并不陌生。虽然时隔两年,然而那种为了吮吸性具而大量分泌出来用以润滑的唾液,所发出的淫靡吸啜声,以及当阳巨抵住喉间出出入入而响起的呻吟声……他的经历。
梁嘉双手几乎掐进木制的窗台里,他用力摇了一下头。
那人身下的小穴在不知多少次的被戳弄後,终於不再流出男人的jingye。接二连三的击打落在两瓣已经没有完好皮肤的臀肉上,劈劈啪啪的脆响伴著男人们嘲笑。
“瞧他吸得多带劲儿!是不是又饿啦?下面的小嘴里可都光光了哦……”
“锺施主不是说这贱货自己也能流口水吗?等吃完肉木奉子,就给你尝尝自己的淫贱蜜汁!”
“啊……喔……啾啾……咿……啾……喔……”被制的人仿佛已经陷入禁锢的世界,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到任何人,只知道不停的含、吸、啜。站在他头上方的人纠结的腹部肌肉开始激烈起伏,越来越快,终於一声大吼,身子猛然前扑,手臂大张的倒在那个被高高支起来的屁股上。
“真他妈的会吸!”那人趴在圆翘翘的屁股上嘟囔,顺嘴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梁嘉堪堪看清他的脸,方方正正的黑脸庞,十分凶恶的一双眼睛。
突然有声音问道:“咦?怎麽咱们的小师弟没道谢呢?”
那人离开了桌子。
然後梁嘉听到了锺砚戏谑的声音,“东曜大师真是神勇。只用一剂纯阳针就把东曦师傅呛晕过去了。”
男人们哈哈笑起来。
只听锺砚又说,“不用担心。东曦师傅的耐操度是有目共睹的。上面的我负责。下面那张嘴就交给大师们了。抬升。”
桌子抬高的一头慢慢开始下降。
“等等锺施主。让贫僧来给他做肉蒲团吧!”
被叫做东曜的和尚爬上桌子,背对著窗外的梁嘉,盘腿坐了下来。
不知道锺砚启动了什麽地方的按钮,被禁锢的牢牢的屁股慢慢落下来,东曜黝黑的大掌接住落下来的白皙双腿,猛然朝著自己压下来,那人上半身噌得仰起来,下面传来“吱”一声响亮的肌肉摩擦声。
那人啊的喊出来,又被插醒了。他低垂的脑袋向上抬起,露出一张苍白俊秀的脸来。
梁嘉长大了嘴,终於没有忍住,吸了一口凉气到肚子里。
竟然是白天接引他们的冷面师兄!
没有头发的光亮脑袋,俊俏的面孔,脸上和嘴角都是粘乎乎的jingye,然而他仍然一眼认了出来。
他被几双大手摆成了盘膝的姿势,坐在两条长著粗黑腿毛的大腿上,後穴插著大腿主人的凶器,双肩被人紧紧往下压著。
“嘿嘿,东曦师弟,师兄知道你屁股被插得天天都不敢坐下,师兄给你个肉蒲团坐喽!”
“对呀,这个肉蒲团还带固定装置呐!”
“那就先试试固定效果嘛!”
压住他双肩的手松开了,东曦被顶得向上颠簸,脖子像断了一样,脑袋左右乱晃,大张的嘴巴里jingye和口水一起流出来。盘膝的姿势让他只能用两只胳膊撑住桌子,身子就像坐弹簧床一样,以那人的凶器为支点,顶上去,落下来。一起一落之间,小穴时而被撑开,时而被紧紧挤压,一点一滴的液体开始在臀沟汇聚。
“嘿!小师弟,先让你看看自己的小嘴有多馋……”东曜说著,伸手把东曦盘著的双腿打开,并拢,向後拗至差不多到了他的肩上,其余的和尚们也压著东曦的背要他不得不俯下上半身。
东曦的头被压进了自己的双腿间,鼻子几乎能碰到仍在进进出出不停的东曜的凶器。
“呵呵,来瞧瞧,你的小嘴在流口水呢!”
小洞已经被不知道多少性器挞伐了多少下,周遭都成了紫黑的颜色。那些由於长时间的而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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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弹性的肠肉,松软地耷拉在小穴外面,闪亮的汁液从上面慢慢滴落。
随著一阵阵“噗噗噗噗”的密响,东曦慢慢仰起脸来,刚才苍白的颜色已经被丽的红晕取代,他两颊绯红,表情混合了迷乱和兴奋,嗓子里偶尔发出沙哑的一声呜咽,刚开始随著东曜每一下都有甜腻的呻吟,慢慢却只有密集的“噗噗噗”大肉木奉独奏曲了。
一只手掌握住他挺立的粉红色肉柱,轻轻揉动,更多的手指,则伸向後穴和凶器的结合处,挑划、挤压,有两根手指,紧贴住越来越快的凶器,一口气,冲了进去。
“啊……嗯……”东曦猛然睁大了双眼,嘴里急促的喘息著,脸颊红的更厉害。
“嗯,反应不错。”锺砚冷静的看看腕上的表,“上面这个洞,谁来照顾一下?测温时间快到了。”
立刻有一根粗壮泛著黑红色泽的肉木奉插进了他的嘴里,东曦虽然蹙起了眉头,但是一双漂亮的眼睛却更亮了,像看到了胡萝卜的小兔子一般,急切地吸吮起来。
肉木奉狠狠灌入口腔,嘴巴张到最大极限,随著性具抽出,单薄的唇被掀翻翘起,露出里面粉嫩的口腔膜,像极了piyan被出来的肠肉。
男人们显然也意识到了那有趣的现象,一双手突然从他的两边脸颊撸过去,直到把东曦红的嘴挤压至高高撅起,在里面肆虐的凶器被箍得更紧,每一个进出都狠狠地把那两瓣可怜的嘴唇掀翻。
“瞧瞧!如果把咱们可爱的小师弟全身盖住,只留下这两个银荡的小洞穴,谁能分清楚哪个是上面的小嘴,哪个是下面的小嘴,啊?”
男人们发出兴致高昂的笑声,立刻著手进行测试。
东曦的双腿被折到了胸前,连同两条胳膊一起被紧紧绑住,一件浅灰色的僧衣把他整个包裹了起来。
僧衣被剪开两个窟窿,露出两个两个不断开阖的小穴来。男人们纷纷鼓噪著,无数只手伸过去,掰开小穴,露出里面幽深、红嫩的孔径。
锺砚拿出温度计,勾起一抹笑,“加把劲啊,各位大师。我要最高温值。”
早有两个浑身肌肉泛著黑亮色泽的强壮和尚,迫不及待的分别在东溪两端动作起来,听到锺砚的话,其中一个一边前後快速的挺动著一边说道:“那就锺施主第一个来猜。是小僧这边,还是东炙师兄那边?”
男人们让出位置,本来站在他们外面的锺砚甩著温度计走近。
桌子上被僧衣包裹住的躯体,就像只有两个洞的水泥管道,在两根大肉木奉上穿来穿去。
他看了几眼,温度计指了指自己的左手边,一把剪刀立刻剪开那边,一根硬硬的性器十分有活力的弹跳出来。
“不公平不公平!锺施主整天研究这些原料自然比较熟悉!”
锺砚一手握住东曦的性器,另一只手拿著温度计对准了性器中间的小孔,狠狠插了进去。
桌子上的“包裹”猛然抽搐一下,并且发出了模糊凄惨的哀叫。
锺砚拍拍手,笑道:“那就慢慢猜不急。各位大师今天就辛苦点,看看温度能不能创新高。”
“哈哈放心吧锺施主,贫僧一定要把小师弟这张小嘴擦著了火!”
梁嘉跪在走廊里,浑身发抖。
这就是他拼劲力气也要进来的佛门吗?
不行,离开!赶快离开!
脑子里不停的发出警告,身子却是除了发抖,什麽动作也做不了。
锺砚走出门,一边拉下手上的手套,随手要仍时,漆黑的眼睛,透过金丝眼镜,仍能感觉到火光一下子闪烁起来。
“呵呵,看我逮到了谁?一个小偷窥狂!”
梁嘉就像被突然冻住一样,整个人瞪大了眼睛,一动也不能不动了。
屋子里有声音传出来,“锺施主怎麽了?”
锺砚向里面喊了一句:“没事,是只小耗子。”
梁嘉整个人像弹簧一样弹起来,拔腿就跑。锺砚胳膊一伸,轻轻松松的把他拦腰截住,不顾他的挣扎,笑眯眯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乖一点。不想跟你的东曦师兄一样吧,我逃跑两年的小骚穴?”逃跑……逃跑?
混蛋!梁嘉自由的眼珠子充分表达了愤慨,那叫逃跑?!那叫夏虫不足语冰人耻与畜生交配!
“仍然这样有活力……真是怀念啊……”锺砚看著他冒火的双眼,呵呵笑起来。
活力你个老母!趁他笑得恶心巴拉时,一脚踢过去。
右脚踝轻易就被抓住了,在看到他嘴角露出那抹下流至极的笑时,梁嘉心中警铃大作,然而不等他救回自己的脚,自己的腿已经被架上那人的肩膀。
锺砚俯身凑近,一边笑嘻嘻的说:“真乖,自动自发就给老师检查!来,给老师看看,离开了大肉木奉哥哥这麽些年,小穴弟弟有没有被好好照顾……”
梁嘉拼命往回抽自己的脚,却无济於事。他也不敢出声,憋得一张脸通红。
突然有人在不远的地方喊:“锺施主……”
梁嘉吓了一大跳,心提到了嗓子口,却又松了一口气似的。他抬头想看过去,却被锺砚拉到一根红漆大柱子後面,
锺砚靠著柱子转过身时,屋子里的人也走了出来。
东曦仍然呈现盘腿状态,光光的脑袋,就像脖颈断了一样歪在一边,嘴巴大张著,仍有黏糊糊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一个足有一米九高浑身肌肉纠结的光头和尚把他托在胯下,一边走一边不停的抽抽著,走到锺砚面前,神态非常自然的就像正端著一碗面条在吃。
“又晕过去了,锺施主你看会不会影响实验结果?”
锺砚在东曦颈动脉上按了按,摇摇头,示意没事,“只要不断气,完全没有影响。怎麽又晕了?东曦师傅一向很有包容性嘛!”
那人猛地两下,得意地说道:“四师兄和六师兄看他挺馋的,一块儿喂了喂他,谁知道就把他给撑晕过去了。哈哈,锺教授不用担心,一定不会误了你的研究。等会儿贫僧就能把小师弟给浇醒喽!”
锺砚笑著点头,“我一会儿过去。大师先回去浇田吧。”
“哈哈,锺施主请随意。”他仍然像端著一碗粥那样,一边狠狠的著,一边走进了屋子。
等门关上後,锺砚拉著梁嘉一声不响的往外走,梁嘉还想挣扎,听到他声音冷森森的说,“想想东曦,我可不是吓你。”
梁嘉浑身哆嗦了一下,任他拉著走了。
锺砚把他带到一间熟悉的房间。梁嘉马上认出来,这正是他面试那天醒过来的地方。
“乖乖在这里呆著,等我回来。你最好别想偷跑,这里可不是圣德医院,也没有肯帮你的漂亮小护士!”锺砚低著头,用细长勾人的丹凤眼恶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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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威胁,“不然……有你好受!”
梁嘉双眼圆滚滚的瞪回去,“不然就要我跟东曦师兄一样,是不是?你们对东曦师兄做了什麽?无耻、下流、龌龊、不要脸……”
锺砚一把掐住他脖子,直到他脸憋得通红了,才慢慢松开,“你这张小嘴还没有得够教训,啊?我保证,你敢走出去,绝对不会跟你的东曦师兄一样──你会比他更‘性福’!”
他把他推倒在榻榻米上,声音冷冷的:“给我在这里好好忏悔!你欠我的,给我仔细想清楚了。”
等梁嘉咳嗽著爬起来,锺砚已经出去了。
门轻轻的“”了一声,应该是从外面锁上了。
梁嘉秉神静气,竖起耳朵来听,但是这家夥走路好像没声音一样,他什麽也没听到。等了一会儿,他噌得跳起来,跑到窗户底下,毫不犹豫的一拳头把雪白的窗纸捅了一个大咕隆。
外面只有昏暗的灯光照亮极小的一块地方,没有人。
那个无耻的人,两年不见,变得更加无法无天更加没有节操了。那种不要脸的威胁都说得出口……然而,梁嘉可悲地发现自己真的不敢冒险出去。
他在窗子下面蹲下来,抱住自己的腿。
两年前他不是就知道了吗?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怎麽能幻想这种不知道“师德”有几笔几划的人突然良心发现?更可笑的事他竟然在现实的社会里还信什麽“佛”!
真有佛的话,爷爷怎麽会被赶出祈愿寺?
真有佛的话,干干净净的祈愿寺怎麽会变成今天这样乌烟瘴气?
真有佛的话……他怎麽还会遇见这个魔鬼?
两年前。
被招待了一顿意料之外的晚餐,他本来以为事情就此过去。
然而──
“我知道你所有的事。”锺砚合握的双掌抵著下颌,笃定的一一道来:“这个‘所有’里面包括你爷爷曾经是城郊那座庙里的主持,哦,不对,应该是翻修以前的那座庙。现在的祈愿寺……恐怕你爷爷连半只脚也踏不进去吧?”
梁嘉震惊的看著他,他说的一点不错。爷爷,从寺门把他捡回去的爷爷,把他养大供他念书的爷爷,是个和尚。以前那座城郊石头山上的破庙,没有人在意,只有附近的村民逢庙会时上去拜拜,布施有限的几个香火钱。爷爷就靠那点香火,还有寺院里中的青菜,把他养大。然而,在他十五岁那年,石头山突然成了风水宝地,好几家大的房地产公司竞标那块山头的开发权,最终是哪一家得标,梁嘉不知道。他知道的是破庙被翻新,富丽堂皇,宝相庄严,然後大批年轻的和尚来到了寺里,爷爷,则被赶出了祈愿寺。
从那以後,爷爷只能靠捡废品供他念书。
刚开始梁嘉想不明白为什麽新和尚进了新寺,主持却被赶出来了。後来他听人说了,原来现在当和尚也要求学历、专长和才能的。他还听说,像通信、工程之类技术性的专业,以及在校期间档案记录青白干净的大学生,则更受寺庙青睐。所以大学的志愿他选了通信,所以在大学里他小心翼翼到如履薄冰的程度,努力让自己的一切表现完美。
梁嘉只有一个心愿,就是……
“做祈愿寺的主持,把你爷爷重新请回祈愿寺。这是你最大的理想吧?”锺砚含笑看著他神色不定的脸,“你应该知道,凭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你这个心愿很难实现。现在就业不景气,你清楚要跟多少与你同水平的人还有比你水平高的人竞争吧?就算你不急,今年聘不上还有明年、後年……可是你爷爷呢?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子欲养而亲不在?而我,有办法让你在一年内,坐上那个位子。风风光光的把你爷爷接回祈愿寺!“
他扭动显示器面向他,“我已经拟好了合同,你看看。”
这只是一份很普通的聘用合同。上面载明锺砚聘请梁嘉作为他研究课题的助手,为期五年,锺砚会付给他工资。梁嘉如果半途要求退出的话,则要付天价的违约金。
梁嘉盯著数字後面让人眼花的零看了一会儿,摇摇头,“我没有这麽多钱。”
“所以这只是个约束,防备你中途逃跑。可以这样说吧,”锺砚屈指敲敲显示器,“整个合同就这一点是真的。毕竟我不能把‘梁嘉给锺砚干五年,锺砚帮梁嘉当上祈愿寺的主持’这种条款写进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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