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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请自重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子曰闭嘴
“梁嘉,你是不是认为你的东曦师兄是被强迫的?”
梁嘉停止了挣扎,还不等他想明白,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等再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与锺砚面对面了。
原来锺砚把他翻了一个身,他的两条腿也从男人肩膀滑到了腰间。陡然的姿势变化要他脑袋晕晕乎乎的,他怔怔的望著锺砚带笑的眼睛,一时间忘了说话。直到感觉到下腹一阵躁动,他低头看,才发现自己的jb和男人的贴在一起,而锺砚也在缓缓的动著腰,要两根jb相互摩擦著。
他条件反射的要挣扎,就听见锺砚警告的声音:“小心,小心。你也想做第二个东曦吗?”
“你什麽意思?”他被动的坐在男人的腿上被缓缓摇晃著,後穴里的玻璃棒似乎又被顶进去几分,体内的那一点虽然不时被戳动著,却似乎越来越痒。
“男生的头发都是很短的。我给你放进去的,可是接长了的,而且还是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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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玻璃棒上的。你的东曦师兄呢,可就没有那麽幸运了。”
梁嘉倒吸了一口气,“你们!”
“他的身体里放的,可是剃度下来的碎头发,时时刻刻扎著他……”锺砚的手慢慢伸到梁嘉的屁股下面,他吓得一动不敢动了,任凭男人的手指在臀部肆意揉捏,“你这里的这些银荡又爱流口水的小媚肉们是有经验的,那种又麻又痒的时候,你最想什麽?”
最想男人的大jb狠狠的插进去……
梁嘉狠狠的甩了一下头,却甩不掉瞬间就占据脑子的想法,他不知道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男人的气,“锺砚,你混蛋!”
锺砚一言不发,两根手指捏住玻璃棒左右摇晃,梁嘉吓得立刻大叫起来,“不,不要!”
感觉男人在缓缓的往外拉出玻璃棒,他刚刚松了一口气,那根棒子忽然又被迅速的推进去了,他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这听起来可不像爽到的叫声啊。”锺砚不紧不慢的来回抽动著玻璃棒,梁嘉完全没有了兴奋的感觉,只觉得提心吊胆,万一,万一那些头发掉下来……东曦被欲望烧灼到痴迷的脸出现在眼前,他浑身的肌肉都紧了。
“东曦刚刚进祈愿寺的时候,可是比你还要心高气傲,他为了表明自己是一朵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白莲花,可是连手腕都敢割啊。”锺砚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幸灾乐祸的意味,“结果呢,剃度了的那天晚上,他就自己摸进了东阳他们的禅室,你知道那件禅室里有多少人吗?”
梁嘉回想起围在东曦身边的那些赤裸的和尚们,他咬紧了嘴唇。
“十七个人……”锺砚笑嘻嘻的问他:“对了,东阳大师他们录了像,你要不要看?”
梁嘉慌忙摇头。
“可是,这仍然满足不了他。後来,东阳从厨房拿了两根黄瓜,你的东曦师兄如获至宝,贪心的吃了一整天呢。”锺砚两只手把他的腿往外面掰开,挺腰让自己的性器顶住他的後穴,“知道为什麽吗?”
梁嘉屏住了呼吸,男人的jb在他的臀缝间慢慢戳动著,他不知道是因为体内的那些头发,还是因为心理作用,总觉得後穴越来越痒,竟然对男人的性器有了期待。
“因为东阳是给东曦剃度的,他把那些头发,塞进了东曦的身体里。那种痒,梁嘉,你想体验一下吗?”
梁嘉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他看著男人,眼神里有了祈求,嘴唇动了动,终於挤出几个音节,“老,老师……”
男人淡淡的笑了,“真是……令人怀念的称呼啊!不过……”他脸上的笑容倏然消失,“应该叫我什麽?我的小骚穴?”
梁嘉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脑子里慢慢排空,那些自尊那些理想那些骄傲统统如退潮的海水一般,刷刷的消退了。直到眼前一片空白,直到空空如也的大脑里,只存留了一个印象。
低下头,双手捧住男人的性器,如同捧著世界上的至宝,嘴唇凑近,直到抵住性器的前端,他才开口:“是,大jb老公,小骚穴回来了。”佛说,万事有因果。
佛说,一切都是定数。
佛还说,生生死死死死生生皆是轮回。
可是梁嘉不知道,有的事情,没有因只有果,有的定数,可以逃开却无可改变,有的业障,比生死更加难挨,而有的轮回,注定是死结。
枉他能背诵36本佛学经义,却参不透一个字:欲。
两年前。
就在他拒绝了锺砚的提议的那天夜里,他被舍监碰碰的砸门声震醒。
爷爷捡垃圾的小三轮车,在大桥上,被一辆货车撞飞了。
在赶去圣德医院的一路上,直到在手术室外面等待时,他的脑袋都是懵的。
直到爷爷脱离危险,转入了普通病房。
连著一个星期,他在学校和医院间跑,忙著最後几门考试和照顾爷爷。
终於,暑假开始了,爷爷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下面要烦恼的,就是下学年的学了,爷爷住院花去了他们所有的积蓄。
梁嘉好不容易松下的一口气,在听到护士小姐说“49床已经转去高级病房”时,又提了起来。
他哪里有钱给爷爷换高级病房?!梁嘉问清病房号码,急匆匆跑去高级病房区。
一把推开门,他猛地刹住步子,心一下子沈了下去,只因为看到爷爷病床前坐著的那个人。
他一脸戒备的走近,“你怎麽在这?”
爷爷却笑呵呵的冲他招招手,“小嘉,你来啦?你这孩子,怎麽好惊动锺老师?麻烦人家专门来看爷爷!”
梁嘉勉强对爷爷笑了笑,小心翼翼地走到病床边,看著慢慢削苹果的人,“是你给爷爷转病房?”
锺砚把削好的苹果放在一旁果盘里,神态闲适的抽出桌子上的纸巾一边擦手,一边回答他:“普通病房一间有四个人,还没有空调。现在正是夏天最热的时候,你忍心让爷爷呆在里面?”
“我们……”梁嘉不自在的扭开脸,“我们没有那麽多钱。”
高级病房的装潢设备是比照五星级酒店客房来的,就连来查房的医生都可以由病人指定,条件虽然好,但是一天的价格相当於在普通病房住一个月。
“是啊是啊!”梁利宾著急的用手撑著床想下来,他一醒来就在这个病房,根本不知道换病房的事情,刚才还奇怪这家医院的普通病房也这麽好呢。
锺砚制止了他的动作,满脸笑意的把果盘递过去,“没关系,我已经交了两个月的住院。您安心住吧,来,吃点水果。”
“这,这……”梁利宾无措的端著果盘,看向自己的孙子。
梁嘉声音很轻,却坚定道:“不行,我们不能用锺老师的钱!爷爷咱们还是转回普通病房!”
梁利宾连连点头,“对对!小嘉你赶紧去跟护士说,可能还能把钱退给锺老师……”
“等一下!”锺砚拉住了想跑出去的梁嘉,後者像被毒蝎子蛰到一样猛然甩开他,并且迈开一大步与他拉开距离。
锺砚深吸了一口气,耐著性子解释:“其实,这钱不是我的。是学校预先付给梁嘉同学的工资。”
“是吗?”梁利宾怀疑的在两个人之间看来看去,“小嘉做什麽了,能拿到这麽多工资?”
“是学校一个由我主持的研究课题,需要一个助手,因为报名的学生不多,工资也就相对比较高。昨晚校长通知我梁嘉出了车祸,我想你们一定急需钱,就替他先申请了三个月的工资。校长已经同意了。怎麽他没告诉您?”
梁利宾看著默不做声的孙子,“这种好事,小嘉你怎麽不告诉我?”
梁嘉握紧了拳头,眼睛睁得圆圆的盯著锺砚,一句话也不说。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都有了血色,仍然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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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弱的眨也不眨一下的瞪视著。
“爷爷,请让我跟梁嘉单独谈谈!”不等梁利宾回答,锺砚一把攥住梁嘉的手腕,不顾他的挣扎,将人拖进了病房的套间,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几乎是随著门响声,梁嘉就把他甩开了,後退两大步,远远的跟他拉开距离。
锺砚皱著眉头看著他,也不说话。
梁嘉不甘示弱的与他瞪视。
两个人对峙了很长时间,梁嘉终究仍不住了,他努力扯开嘴角,逼自己露出点笑模样,“谢谢老师来探望爷爷,我还要给爷爷换病房,就不陪老师了。”
锺砚就站在关上的门正中间,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眉头皱得更深,眼神压抑著什麽,更显得深邃了。他深吸了口气,沈声开口,“你脾气发够了吧?我承认,那样对你是有点过分……我是应该循序渐进,可是梁嘉,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实在忍不住……”
“老师!”梁嘉重重的打断他,“我得到了两门选修的a,所以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锺砚忙点头,“好,咱们都忘了那天!我们只谈合同……”
梁嘉再次不耐的打断,“合同也算在那件事里!我那天晚上说得很清楚了,我不签!老师!”
锺砚双手抬起,频频往下压著,安抚他的情绪,“好好好……不谈合同!梁嘉,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何况你爷爷老了,身体恢复起来更慢,你们的住院、日常开销、还有爷爷总得补补身子吧?营养……对了再加上来年你的学!梁嘉,你不需要钱吗?”
“我需要。”他的头倔强的扭向一边,“可是我不会去卖!”
锺砚定定的看著他,突然声音很轻的问道:“可是你不是已经卖了吗?”
梁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一言不发,闷著头冲到门边,用身子撞开锺砚,伸手去开门。然而刚刚打开一条缝,就被强行关上了,他也被压在了合上的门板上。
锺砚两只手抵著门,将他圈压在怀里,火热的唇伴随著浓重的喘息压上了他的。
梁嘉咬紧牙关无声的反抗著,双手抵著他的胸口往外推,头拼命的扭到一边躲闪他不断压迫而来的唇。
男人无视他的挣扎,以整个身子的力量禁锢著他,唇从嘴角一路啃咬到了耳垂。“你知道吗?每个晚上我都幻想和你爱,从你的额上舔遍全身到脚底……就像那天那样狠狠的干你……”
手缓缓滑下,停留在他的臀上往自己身体压,让他紧紧贴靠住肿胀火热的下体。
“感觉到了吗?自从见到你那天起,它已经流离失所了……因为只有你银荡的小穴,才是它唯一想住一辈子的家……”
梁嘉的膝盖猛然往上一顶,趁他疼得弯下腰之际,一把将他推开,回身哒将门锁死。终於忍不住大喊起来,“我跟你早就两清了!你最好别再假惺惺的扮演情圣!我看著就想吐!有多远滚多远!你这个恶心的大变态!”
锺砚直起腰,一手扶著桌子角,被这样的谩骂,他却没有生气,反而平静的问他:“这麽说,我是被拒绝了?合同你是不会签的?”
梁嘉把头昂的高高的,尖下巴绷得紧紧的,斩钉截铁的吐出一个字:“对!”
锺砚的眼睛闭了一下,再睁开时幽昧难测,然而瞳仁的深处,却又很亮,像是一线烛火仍在挣扎跳动。“如果……我加大筹码,只要你答应,你爷爷住院的一切开销,还有这场车祸的後续处理,你们都不必操心。而且只要他出院,立刻就可以回祈愿寺,做一个清闲的诵经僧。而你,一个月,只要一个月,你就能成为新建祈愿寺的主持!怎麽样?愿不愿意重新考虑?”
他的声音很轻,几乎已经到了低声下气的地步。
梁嘉冷笑了一声,毫不心软,知道这只不过是他想达到目的怀柔手段而已。他硬著声音再次拒绝:“我从来就没有把这件事纳入考虑的范围,也永远不会!”
锺砚看著他,他挑著下巴瞪了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眼睛已经又酸又涨时,锺砚终於开口说话了:“看著现在的你,我真觉得奇怪。就在几天前你还被我干的又哭又喊,你那个银荡的小穴紧紧咬著我不放……才几天而已你就可以一点都不心虚的站在我面前,摆出这幅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来。到底谁比较假惺惺?”
梁嘉藏在身後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嘴唇不可抑制的抖动。在跟他对峙的现在,他好不容易才积聚起了一点气势,绝对不能在此刻示弱,他知道自己越觉得羞耻越在意,这个恶心的男人就会越得意。
“你不会这麽老土吧?”梁嘉故意展现给他一个暧昧的笑容,“大家都是男人,你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大学的宿舍生活,几个力旺盛的毛头小子住在一起,什麽没玩儿过?我在形体理论考试作弊被你抓到,本来以为这门课肯定要重修了,没想到你只是要求跟你玩儿一次,就给我一个a。这麽划算的交易,我干嘛要心虚?”
锺砚的脸霎那间变得阴沈,下颌线条绷紧,上面的皮肤像随时会崩裂一样。“我明白了。那麽陈述一定满足不了你了?在舞蹈室才会那麽欠干!”
“还行吧。”梁嘉随意的数著手指,“反正我们宿舍还有罗柯和小郑,他们技巧上虽然不如你,但是他们年轻啊,比你有够劲儿!”
男人眼睛里冒著火,似乎下一秒就会扑过来把自己拆解入腹,抓住桌子的手青筋暴突,指节刷白。梁嘉怀疑自己是不是听到了他手指咯咯的响声。他有点害怕,也演不下去了。
“该说的都说了。以後如果你够自重的话,我还是会尊称你一声老师。”
他扭开门锁,在拉开门的那一刻,听到他说:“等等。”声音又低又沈,十分平静的调子。
梁嘉不耐烦的回过头。
“这是我长这麽大第一次,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锺砚的声音不大,平平的没有什麽起伏,“这个滋味……实在是不好受。梁嘉,我不得不承认,我错了。我错在不应该改变我一贯的风格,妄图用一种我不熟悉的方法得到我想要的。我也不得不谢谢你,,你为我证明了还是我的方法比较有效。同时,梁嘉,我也忍不住同情你,机会稍纵即逝,可是你没有抓住,你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丢了它……没有合同了,没有工资,更没有祈愿寺……当你想拿自己交换这一切的那天来临,梁嘉你记住,你只有做一条忠诚地银荡著的狗爬过来,我或许会有兴趣。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带著你的爷爷,滚!”
寒意从脚底心一直蹿升到头皮,梁嘉抖著手开了门,闪身出去,迅速把门关上,似乎这样就能把男人那如同诅咒一般的话关在里面。
像一只狗一样去求他?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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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宇宙超级霹雳无敌白日梦吧!绝不会有那一天的!
那个时候的梁嘉还不知道,那一天,已经不远了。医院走廊狭窄的过道。
梁利宾已经在这里躺了快一天了。
从高级病房转出来後,带著金框眼镜面无表情的主治医生告诉他们:“所有的普通病房床位都已经预定出去了。”梁嘉哀求了半天,住院部只有一个回答“没有。”他只好陪著爷爷在楼道里打吊针。一整天他都守在病床前,紧张的盯著来来往往的医生或者病人、病人家属。只要有人经过,他就得赶紧推动爷爷的病床给人让路。既要神高度集中不能晃动吊瓶,一边还要努力忽略不时听到的抱怨“真是的,在这里碍手碍脚的,有没有公德心啊?”
神经紧绷了一整天,好不容易黄昏了,走动的人也少了,他才在病床边上趴一会儿。
“小嘉?小嘉!”
“啊?”梁嘉迷迷登登的抬起头,“有人经过吗……”
“不是,小嘉。”梁利宾心疼的看著他,“吊针要打完了,该去拿晚上的药了。”
“嗯。”他站起来,揉著眼睛往药房走。
药房。
“断货?”
梁嘉不敢置信的盯著面前的药剂师,“医院怎麽会缺药呢?”
穿著白大褂的药剂师以著无上权威宣告:“都被人预定了。”
“可是医生已经给我爷爷开药了啊!”
“那你为什麽没有按药单把所有药预先买下来?”
“我……”没有那麽多钱。
梁嘉咬了一下嘴唇,哀求的开口,“医生,我爷爷刚刚做完手术,不能断药,求求你给我匀一点出来……”
“不行。医院有医院的规矩!”
护士室。
“不行!”护士小姐整理著器具,板著的脸硬邦邦如同戴了一副面具。
“求求你了,护士小姐。”梁嘉抱紧了怀里的瓶子,脸上因为剧烈奔跑而生的红晕还没有退下去,他低声下气的哀求著:“护士小姐,我爷爷已经断药好几天了!他晚上疼的都睡不著!”
“谁知道你从哪里找来的药?有没有质量保证!”
梁嘉急忙拿出发票,“我是从正规药店买的……”
“不行!用外面的药出了事责任算谁的?”
“可是你们医院缺药啊!”
“那我不管,你去跟药房说去!反正这针我不能扎!”
商店。
“喂?是陈述吗?我是梁嘉。我爷爷出车祸了,现在在住院。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打我卡里……谢谢你,不不,200元已经不少了,谢谢……”
梁嘉抿了一下唇,又拨了另一个号码。
“小郑?我梁嘉。我想跟你借点钱……500?够够!谢谢你,小郑!”
公用电话的店主已经注意到他了,看了他好几眼。大概是看他四处找人借钱,怕他没钱付电话吧。
梁嘉压下自己的羞耻心,拨了同宿舍最後一个人的电话。因为爷爷的病床在楼道里,他得全天照看著,已经讲好的家教机会也丢了,爷爷的床位,再加上两人的餐,他攒的钱已经不剩多少了,而且说不定过几天医院就有药了,他也得准备钱来买药。
电话接通後,又借到了几百块,梁嘉手里,现在就只有借来的不到一千块钱了。
他不是那种长袖善舞的性格,平时在班上就很沈默,除了同宿舍的人,其他同学的交情都没有好到能开口借钱的程度。
他从取款机把钱取出来後,去医院旁边的外卖摊子给爷爷要了一盒饭,然後向医院走去。强烈的阳光直射下来,眼前一阵一阵的眩晕,为了省钱他已经一天只吃两个馒头了,每次给爷爷买饭回去就骗他自己已经在外面吃过了。刚开始还觉得饿,後来就没感觉了,现在就算一整天不吃东西他也不觉得饿。
刚走进医院大门,一大群人突然围了上来。
“你就是梁利宾的孙子?”
“这事怎麽了结,你给个痛快话吧!”
“告诉你,无论私了还是公了,我们都奉陪!”
……
一大群人围著他又推又搡,无数个声音像打炮一样在他耳朵边炸响,梁嘉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暗,犹如乌云迎面压来……
扣子的检查
天气预报说今天的温度能达到38度。所以去普通病房查房就成了最痛苦的一件事。小芝划拳的时候一定是作弊了!要不怎麽每次都是我输然後去查普通病房?
其实我知道她那麽想去查高级病房除了有冷气吹以外还有一个原因。她是为了看907房的那个奇怪的病人。
那个人真的很奇怪,听住房部的笙笙说他一下子交了两个月的住院,然後一个医生也没有指定,而且看上去也不像有病的样子。可是他天天就呆在里面不出来,不过每天都有外卖送来,外卖小弟的制服是海湾假日的,那可是五星级的大酒店耶!想想都流口水。不过把我们医院当宾馆来住,我还是觉得他是一个怪人,就算小芝去查一次房就发著花痴回来念叨“真帅啊真帅!”(小芝看到我在写检查了。她强烈要求我把这一段删掉,那是不可能的,护士长要求500字以上呢!)
至於今天我干的事情,唉,真不想提起。那个孩子晕倒在楼道里了,我查房的时候正好看到,白米饭撒了一地,他爷爷急得从病床上摔下来了。竟然还有好多人逼著他们要钱!
医生都没检查,直接就说那小孩是饿的。那祖孙俩太可怜了。我觉得他们好像得罪了什麽人了。明明有那麽多空床位,而且药房根本不会断货(否则采购部年终奖就飞了)。
我给他扎了一瓶盐水,他醒过来叫我“扣子姐姐”,还说谢谢我。其实他从外面药店买的药一点问题没有,谁会买假药给自己的亲人用啊!所以我就也给他爷爷打上吊针了。那个孩子眼睛红红的看著我,水汪汪的,真是可爱啊!让人特别想捏他的脸蛋把他弄哭!其实我也付诸行动了,他没哭,就是脸红了!哎呀,更可爱了!所以我觉得写这篇检查也挺值的。啊,不对!护士长我错了!我不该擅自给病人用外面的药!
在医院堵住梁嘉要钱的,是开货车撞爷爷的司机家人。那名司机被截肢,家人要求赔偿。
关於那场车祸,梁嘉至今不知道究竟怎麽回事,他不明白明明是货车和一辆小三轮车相撞,爷爷的伤并不重,但是司机竟然要截肢?
交警那里有现场勘查记录,明明白白写著三轮车逆向行驶。事故责任全在梁利宾这边。
司机的家人给他梁嘉两条路走:要不打官司,要不50万私了。
50万。
梁嘉清楚的知道後面跟著几个零。
晚上,爷爷蜷缩在楼道里的行




施主请自重 (H) 分卷阅读20
军床上睡著了以後,梁嘉去了医院的卫生间,把t恤当毛巾,用洗手台的凉水,仔细的把自己全身擦得干干净净。然後,他坐电梯上去到九楼,那里是高级病房区。他清楚的知道,锺砚,就在那里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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