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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请自重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子曰闭嘴
梁嘉身子震了一下,惊惶的望著他,“不,我,我不签这种合同!”
“先别急著拒绝。你想想,你有什麽损失?你没有享受到吗?梁嘉,你唯一要舍弃的,就是你那点无关紧要的羞耻心。而你会得到什麽?占地10公顷的大寺院,六百名和尚,金绣的袈裟……最主要的,你可以把这一切跟你那个正在翻垃圾桶的爷爷共享……嗯?想想?”
最後一点打动了梁嘉。他记起爷爷被赶出寺时伫立在寺门前的那最後一次回头,那老而混浊的双眼里流露出的不舍、仓皇和凄凉……
他咬紧了嘴唇。
锺砚对他招招手,“来,到老师身边来。”
他看著这个男人,温和斯文的笑容,优雅从容的举止,清朗醇和的嗓音……无论从那一个角度评判,锺砚都是一个极有魅力的成熟男人。有著梁嘉毕生望尘莫及的吸引力。然而,这样的一个男人,怎麽会选上同为男人的自己呢。
他如同受了蛊惑般,从桌子对面走到锺砚身前。
“你,你为什麽找上我?”
锺砚拉著他的手靠近自己,“我以为在舞蹈室的时候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努力遗忘的一幕幕场景从眼前闪过,那些喘息,那些……梁嘉双颊腾起两朵嫣红,感觉自己的手被引导著,覆上了某个“东西”,熟悉的热度,熟悉的紧绷……他条件反射的想抽回,却被另一双大手更用力的压了下去。
掌心的物体含著炙人的燥热在跳动……耳边有更热的气息吹拂而过。锺砚削薄的唇贴住了他的耳廓。
“感受它,容纳它,爱……它,它让你找到真正的自己,真正的快乐……快乐是无罪的,更不需要羞耻……”
梁嘉重重的咽了一下口水,已经被彻底开发过的後穴里阵阵酥麻感,好像一直传到了脚趾尖,双腿几乎站不稳。锺砚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炙热的紧绷隔著两人的衣裤抵住了他……
就像突然被咬了一口,梁嘉弹跳了起来,他迅速远离锺砚,倒退著一步步往门边走。
“不……老师,这种交易我、我不干……爷爷知道了会气死的!”
锺砚站起身走向他,一步步的就像正把猎物逼入陷阱的猎人,“不告诉他不就行了?不然你以为我写这个合同做什麽?一是为了约束你,另一个原因嘛……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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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存你如同小兔子一般脆弱的面子?把合同拿给你爷爷看,告诉他以後不用捡垃圾了你赚的钱足够养他──他怎麽会气死?他会笑死还差不多!”
被他那种轻佻蔑视的谈论爷爷的口气气到,梁嘉冷著脸摇头,”我不签。”
他转身打开了门,迈出一只脚的时候,他听到锺砚嗓音低沈的道:“等一下。”
他扶著门板犹豫了一下,毕竟还有一年的课程,如果彻底得罪了这个人,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太好过。他只得回过头来。
锺砚已经坐回书桌前,他交叠著双腿,手指轻轻扣著桌面,眼睛并没有看他,而是一脸严肃又正经的盯著电脑屏幕,就像课间时候被学生请教问题,而他一边听著一边审视自己的演示文稿一样。
“梁嘉同学,你记住。这份合同在暑假结束前都是有效的……”
他没有听完便连著摇头,“不用了。”顿了一下,勉强加了一句,“谢谢老师。”
就是“有效”到明年,他也不会签的。
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他下定决心,一定会凭自己的能力做上祈愿寺的主持!梁嘉蜷缩在门板下,也不清楚到底过了多长时间,锺砚一直没有再过来,只要一想到那个龌龊的男人正在夥同一群禽兽一般的和尚干著什麽,他全身就激灵灵一阵冷颤。东曦师兄看上去那麽清高孤傲超凡脱俗的一个人,怎麽会落到那些人手里?是像当年的他一样,受到了胁迫吗?
他努力撑著枯涩的双眼往外看,夏季天白的早,外面天色已大亮,从门板缝隙间射进来的阳光缓缓转强,无声的洒在他身上,一种又暖和又安心的感觉。他紧绷的神经不由自主松懈下来,张嘴打了个大大的,眼睛泛出淡淡的水光,有点困啊……
苍白虚弱的脸、不停颤抖的无助的身体、甚至连因为痉挛而紧紧佝偻蜷缩的扇贝一样的脚趾头,那缩动轻颤的频率,纤毫毕现。
还有无数道黑蟒蛇一般挥舞的暗影,冲著白皙孱弱的人施暴著,似是永无止歇……
耳边开始若有似无的呻吟,逐渐加重,拢在烟雾里的脸慢慢清晰起来……
是东曦师兄!
眼睛就像两个黑洞一样盯著他。
是在求救吗?
锺砚你这个混蛋!快放人!
梁嘉觉得自己似乎冲了上去,拳打脚踢著。可是软绵绵的力道让对方嘲笑起来,他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却觉得自己被反制了。他拼命踢腾、蹬脚、挣扎,身上都出汗了,仍然不能把坏蛋踹走。可是好热、好渴!水!先给老子喝水!梁嘉大声喊著,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可能太用力了吧?他在心里想著,又累又热……
嘴里有凉凉的东西进来,他立即拼命含住、吸吮、吞咽……啊!真是解渴啊……好像还知道他很热,衣服也慢慢被解开了……火热发烫的皮肤似乎被一个湿润的清凉的抹布摩挲著,凉丝丝的,真舒服……
睡一会儿……他模模糊糊想著,等睡醒了,一定用木鱼敲爆锺砚的脑袋……
可是抹布好像不想要他睡,突然变得烫人,还咬人!
梁嘉痛呼起来,长了牙齿的抹布,从嘴唇、脖子、胸前往下咬著……啊!
身体突然像是被电击一样的升起强烈的快感。抹布竟然咬上了那个……地方!
由於那些他再也不原意记起的回忆,所以摆脱锺砚这两年来,梁嘉有意无意的压制著自己的欲望,在偶尔的某些时候意志不足以控制,例如早上醒过来时,他也是匆匆解决,赶紧去冲冷水澡,尽量避一切可以要他回想起那些没有自尊的记忆。两年的时间不算长,他却是提前就过上了清汤寡水的和尚一般的日子。
若有似无的齿啮,带给蛰伏了两年的那个地方的刺激,却仿佛致命一般。真是可笑,自己的小弟弟正在被一块抹布齿啮著,怎麽会做这样的梦?难道真憋出毛病来了?除了被濡湿地来回摩擦之外,还有淡淡的热气吹拂其上,欲望被渐渐的挑起了,他竟然想要挺起腰来配合抹布的节奏,朦胧间好像听到有人在笑……不行!快点醒过来!
可是全身一点也不听使唤,就像鬼压床一样,明知道自己在做梦,就是动弹不得,也醒不过来……
般若波罗密……般若波罗密……梁嘉在心里连连念叨著,只求快点醒过来。
耳边一个带笑的声音非常清晰的道:“这个时候念经?不怕亵渎佛祖麽?”
谁?!谁在说话?还不等他的脑子反应过来,鼠蹊部就先被激起一阵颤栗的反应!有人握住了他的jb!是的,不是抹布,现在梁嘉能万分确定了。抹布不会有这麽恰到好处的力道,更不会这麽知他心意的来回搓动……是哪个混蛋?奶奶的,想玩去玩你自己的,别招惹老子……别揉了……别……别停!他妈的你要做就给老子做全套!
jb上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梁嘉胀痛难忍,想自己动手,却连手指尖都挪不动。
耳边又传来呵呵的笑声,“还是这麽敏感,你这个小东西这两年也没多少长进呢!”
锺砚!
一定是他!
梁嘉的心“咚”的一个急跳,然後就好像静止了一般。胸膛里空荡荡的,冰冷窒息的感觉就像眼睁睁看著一只只扭动的白胖蛆虫慢慢爬满了全身……醒过来!醒过来啊!
不对,他是清醒的。只是,只是不能动了!
“锺砚你这个混蛋!”他清晰的听到了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
“混蛋?你确定吗?”男人戏谑的声音响起,“没有我这两颗蛋,你不得渴死吗,嗯,小骚穴?它可是‘好蛋’、‘大蛋’、救苦救难蛋’哦!”
“胡,胡说!滚开……唔!呜呜……”梁嘉恨不得立刻刺聋自己的耳朵,也不想听男人那些恶心至极的话。然而最终说不出话的却变成了自己。嘴里被塞进了什麽东西,炙热坚硬却不失弹性……他瞬间明白了那是什麽!
“狗开(走开)!”他妈的欠阉的锺砚,竟然坐在了他脸上,还把那根东西插他嘴里!梁嘉整张脸都被压在了锺砚的屁股下,脸颊被布料摩擦著,满嘴满鼻都是这个男人可恨的味道。
“呵呵,这就等不及了?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像狗一样打开你那个小骚洞?真拿你这个骚货没办法啊……”
身体被拉拽几下,两只脚腕正被什麽东西一圈一圈缠绑,随著男人手上的动作,梁嘉感觉整张脸被不停的揉压,嘴里的东西幅度轻微的抽动著。双腿被打开,却因为两只脚被绑在一起而只能被动的扩张大腿,腿越抬越高,在他觉得自己要被折成两段时,脚终於套在了什麽东西的上面。
“是不是很好奇你现在的姿势?”男人的声音里有强行压抑的兴奋,“还要过一会你才有力气撑开眼皮,不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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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跟你现场描述一下?”
脸上的屁股故意重重的研磨了两下,插在嘴里的jb探向嗓子更深处。梁嘉呜呜叫了两声,再难以清晰的骂人了。
“真是要老师自愧不如的造型啊!”男人假惺惺的感叹著,“老师的屁股操著你的脸,老师的大肉木奉操著你的嘴……哦,这个梁嘉同学你应该不用老师解说,是吧?”
嘴里的东西开始不紧不慢的旋磨著,梁嘉口腔内的所有内壁粘膜无一幸的碰触、摩擦、湿润著那根凶器,他感觉有凉凉的东西控制不住的从嘴角流出来,那是自己的口水。
“……你的这两条又瘦又细白又擅长劈一字的腿呢,正紧紧的吊在老师的脖子上。因为只有这样,老师才能好好检查你这个最不老实最爱偷吃的翘屁股嘛!”
“啪”得一声脆响,梁嘉臀部传来火辣的感觉。两半臀肉被捏住向两边掰开,男人的啧啧声响起:“瞧瞧!瞧瞧!这才是天底下最会吃最难靡足的一张小嘴啊!”
肝门被忽轻忽重的按压著,间或还能感觉到一阵热热的气息吹拂而过,如果能动的话,梁嘉知道自己会控制不了身体的颤抖。两年前的那些经历已经如附骨之蛆般深埋在每一滴血液每一寸肌肤,这个身体的敏感度在某些时候面对某些人某些特定的挑逗,是不堪一击的……
“还真不是冤枉你!”男人的声音夹杂了一些愤恨,手下的动作也加快加重了,“只不过稍稍碰一下,就急不可耐的要门户大开,嗯?就这麽饥渴吗?瞧这小嘴,一层一层的往外开肉芽呢!”
深重的羞耻感席卷梁嘉,他想蜷缩起来,躲进黑暗的角落。就算没有锺砚喋喋不休的“现场解说”,他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正在发生著什麽,在男人仅仅几根手指的玩弄下,後穴已经缓缓的松弛扩展开来,肠道内的嫩肉仿佛有自己意识的争先恐後向外挤压抽搐……而自己的性器,已经充血肿胀到了极致,在过去两年里,还没有哪次的自慰能让它像现在一样坚硬、兴奋、冲动,仿佛要胀破表皮再也没有任何顾忌的喷薄……
“唔!”他从嗓子深处吐出了一个气音。就知道锺砚没有这麽好心!性器被狠狠的攥住了,紧跟著被一圈又一圈的紧紧缠住,欲望被人为的遏制,所有的感官都退化了,只剩胯下的那跟东西,仿佛承载他所有的感觉和生生命,後穴的按压变成了抠挖,当一根手指终於钻进去的时候,梁嘉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产生了“总算进来了”的幸福感。肠道内翻滚叫嚣著的肠肉,水蛇一般蜂拥而至缠上了唯一的那跟手指。
锺砚发出了第一声呻吟,梁嘉感觉屁股上的手掌瞬间紧,“小媚穴!小骚洞!你……呃……才一根手指而已,你知道自己吸得有多紧吗?你的小嘴要把我的手指头含化了!”
男人快速的起来,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梁嘉感觉到肠内壁被撑开的轻微刺痛感,随即就被快速带来的酥麻感给掩盖了。
“是不是後面被操得越狠,你前面就越兴奋,嗯?”
锺砚不怀好意的声音伴随著手下越来越快的,第三、第四根手指同时杵进去了。
“呜呜……啊……啊……”梁嘉张了张嘴,除了呻吟发不出连续的音,反而让男人的凶器往嘴巴更深处钻了几分。
“你上面的小嘴就只会啊啊的叫吗?跟你下面的小嘴学学!怎麽发骚,怎麽勾引大jb,下面这张小媚嘴可是业务熟练呐!”男人在梁嘉的脸上蠕动著屁股,jb开始在他的嘴里抽进抽出,“上面的嘴都吃了大半天的大肉木奉了,还不谢谢老师的款待吗?好好感受一下,这是老师疼你的宝贝哦,这两年有没有想过它,嗯?”
“啊……啊……肛屁(放屁)!”梁嘉终於努力的挤出两个音节,却换来男人死命的戳动肛门。
“哈哈,怎麽?小媚穴被老师的手指头服侍的都要放屁了?这可不行,梁嘉同学你可得记住了,你下面这个小嘴,只能往里面吃东西,绝对不允许往外吐哦。就算屁也不行,哦,你这些可爱的银荡的小媚肉除外……”
这麽猥琐这麽不要脸的话,梁嘉怀疑自己怎麽还没有吐出来。他只知道自己的性器随著男人四根手指的,徒劳的一阵一怔充血抽搐,缠在上面的东西勒得越来越紧,间或的男人会用指头夹紧肠道里面的肉壁再缓缓退出来,抽肉被拉伸甚至被揪出肛门,刺痛里却又仿佛有说不出来的舒爽,而所有的这一切冲动又像决堤的洪水一般,迅猛的汇集到被束缚的性器上,就算丝毫看不到,梁嘉也知道自己的jb已经肿胀到像是一节一节的大海肠。
“啊……好涨……我……哦呃……”梁嘉终於忍不住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
快要爆炸的jb突然被握住,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东西狠狠的在男人手掌里弹跳一下。
“嗯!”梁嘉重重的叹了一声,“啊哦……动……嗯……”
“要求太高了啊……”男人伪装的为难的声音响著,“又要满足你的小媚嘴,还要满足你的小肉木奉,老师也会累嘛。梁嘉同学,不如你自力更生好了,以前都是怎麽玩儿自己的小棒子的?”
梁嘉的脑子开始不受他控制的回想自己在浴室的情景,他的双手可以握住自己,可以毫无阻碍的搓动,他可以……高潮……不行,虽然兴奋感远超过了自己在浴室里的自慰,可是却没有发泄的快感。他喉咙被男人的性器顶得紧紧的,干渴又窒息,鼻子努力的呼吸,却闻到男人浓烈的气息。啊……jb!梁嘉听到自己的脑子里有声音在叫嚣,他要握住自己的jb,要狠狠的搓动它!揉它!掐、抽甚至鞭打,怎麽样都行,让他射吧!嘴里的凶器渐渐的没有那麽恶心了,如果……如果这是自己的jb,他一定要它爽到不能再爽……他的舌头悄悄的动了一下,更浓烈的麝香味钻进鼻孔,简直是一发不可拾的,舌头急切的开始舔弄嘴里的性器。
锺砚发出低低的一声嘶吼,“我不得不说,你真是天才!被干的天才!唔……”男人狠狠地顶入梁嘉嘴里,“操死你!插死你……”嘴巴被操著,後穴被插著,一种靡足感从梁嘉的心里往外冒,这麽强烈的快感,这麽不用顾忌不用思考的放纵……啊,jb!如果再能尽情的狠狠的搓动两下自己的jb,那麽他就别无所求了……让我动吧,他努力的缓慢的覆上了自己的性器……
触手是粗糙的绳子……等等!他能动了?
梁嘉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浑身窜过一阵战栗。
男人的声音适时响起,“已经能动了吧?”仿佛来自地狱魔鬼一般的嗓音,却又那麽的熟悉,与梁嘉两年来每一次的噩梦中所听到一般无二。他的眼帘急促的颤动了几下,终是重重地紧紧地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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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在一起,拒绝睁开。
“呵呵,怎麽了?”男人的声音带著笑意,“是不是不敢看到这麽欲求不满的自己呢?”
放屁!老子是不想看见你这个卑鄙恶心的家夥!梁嘉条件反射的就想吼出来,可是鼻翼间全部都是男人腥檀的气息,嘴巴还被男人巨大的凶器塞得满满的,他只能发出恨恨的呜呜声。
“哦,差点忘了。”哔啵一声,嘴里的东西终於被撤了出去。压在自己脸上的男人的屁股也离开了,梁嘉忍不住大口的喘了两口气,这才感觉到嘴巴已经张开太久,有些酸麻了。都是锺砚这个混蛋……
他刚想大骂,就听到男人威胁意味十足的话,“别忘了老师刚才说的,你的小嘴,不管哪一个,都是只负责吃东西的,要是敢吐出一些要我不高兴的话来……就别怪老师再把它堵住哦!”
梁嘉感觉男人的凶器暗示意味十足的拍打著自己的脸颊,不用想也知道他打算用什麽来“堵”自己的嘴。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只得紧紧的闭上了嘴。
“这就对了嘛。现在,睁开眼睛。”
他犹豫了一下,立刻感觉到嘴唇被什麽东西戳了戳,他惊吓之下,慌忙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阵眩晕,等视线渐渐清晰的时候,梁嘉却很不得自己变成一个瞎子。因为首先映入自己眼帘的就是一根处於半勃起状态的性器,而它的主人,正一手扶住它,不时的在自己脸颊和嘴边戳弄。梁嘉努力用两只胳膊支撑起上半身,尽量与那可恨的东西保持距离。
他忘了自己的两个脚腕是被绑在一起套在了男人的脖子上的,而脑袋却被抵在在男人的下腹,而自己的屁股却好像自动送上门一样,此时正被男人用两只手向外掰开,那里的小穴似乎都能感受到外界丝丝气流的进出,而被麻绳一圈一圈缠著的jb孤零零的悬在男人胸前。
男人的手在他圆润挺翘的屁股上头揉捏,手掌间的臀肉变换著各类诱人的形状。“梁嘉同学,你这两年看来是没有荒废你的形体课啊。你身体的柔韧性还是这麽让老师吃惊。”
“放我下来!”他想说得凶恶一点,无奈一说话,嘴唇便若有若无的碰触到男人几乎直冲冲挺立的jb,使得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男人又轻声的笑了一下,低头对著眼前梁嘉的後穴吹了一口气,引得他身子一阵颤抖,小穴也急促的缩了一下。
“你确定吗?我面前的这张小嘴可是一直在饥渴的无声呐喊呢。喊什麽呢?”锺砚伸手拿过身边一个东西,拂过後穴微颤的肠肉。
一股麻痒直直的传到了心里,梁嘉一阵哆嗦,支撑身体的胳膊一个发软,又跌了回去。男人的性器擦著他的脸颊,最终停在了他的嘴角。
“我如果没有理解错误的话……梁嘉同学,这是你上面的小嘴在跟下面这个抢东西吃了?”
梁嘉立刻就要反驳,然而当意识到他只要一开口说话,嘴唇就会擦过男人的性器时,他只得闭紧了嘴巴。
男人也不介意他没有回答,仍然热心的解说,“别急,都有东西吃哦。来,先吃点餐前点心?”
一团什麽东西递到了嘴边,梁嘉扭头避开。
锺砚挺腰,粗大的性器便顶在了他唇边,“还是你想先吃老师的大家夥,嗯?张嘴,把这个用你那条小骚舌头舔湿!”
梁嘉想起那东西塞在嘴里时几乎窒息的感觉,只得张开嘴,将那团东西含进了嘴里。至少,这个很软很小,含在嘴里是毛躁干枯的感觉,原来是头发。
他不明白,锺砚要他吃头发干什麽?
好像知道他的疑惑,锺砚一边摸到他的嘴巴,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在他的嘴里搅动那团头发,一边说道:“你知道祈愿寺最不缺什麽吗?头发。每年新入寺的弟子剃度下来的头发,寺里都不知道怎麽处理,不过呢,现在不用发愁了。”
锺砚把他嘴里的头发掏了出来,经过唾液的湿润,那团头发已经变成长长的一缕,像绳子一样。他又拿了一根比小手指稍细的长长的玻璃棒,然後把那一缕头发紧紧的螺旋状缠在了上面。
梁嘉看不到他在做什麽,又听不到他说话,心里没底起来,刚想动一动,突然後方的小穴一凉,然後一个冰凉光滑还有些湿润的东西就长驱直入,插进了小穴里。
因为那东西本身并不粗大,况且梁嘉的小穴早就被男人刺激的有些松软了,所以进去的很轻易,但是,太长了!
梁嘉不耐的哼了一声,他感觉那东西都要顶到自己的胃里去了,可是锺砚好像还在往里面送。终於,体内的一点被若有若无的戳了一下,他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悬空的欲望噌得又抬头了。
男人呵呵笑了起来。
梁嘉脸通红,顾不得嘴唇边的凶器了,“混蛋,你放什麽进呜呜……”嘴巴里立刻就被塞满了。
“我还是喜欢你吃著我的大香肠,口齿不清的说话的声音。”锺砚的声音带著浓浓的笑意,“来,继续说。”
他努力地想让舌头躲开男人的性器,却只能徒劳的围著这一根凶器打转,“喉嘛?(什吗)”
锺砚仍在将手中的玻璃棒慢慢送进他体内,“你是说正在操你的小嘴的东西吗?刚才我不是说了嘛,寺里头发太多了,所以只好找个能处理掉的地方……”
梁嘉一下子被吓住了,紧跟著拼命扭动要逃离男人。原来,原来他要把那些头发放进他里面去!
锺砚压住他的腰,沈声威胁道:“你再动!你到底知不知道厉害,嗯?”
梁嘉呜呜叫著,根本不听他在说什麽。
锺砚对著他的屁股猛拍一掌,还剩五六厘米长的玻璃棒一下子戳进了他的後穴里,梁嘉被顶得差一点岔气。锺砚趁他喘气的空挡,将他的双手扭到了身後,上身前倾,压制住他不断扭动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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