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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请自重 (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子曰闭嘴
按了门铃以後,门很快开了。
梁嘉低著头盯著地板,说:“我要50万。”
锺砚没有说话,但是也没有赶走他。梁嘉低著头看著那双脚走出自己的视线,不久又走了回来。他听到了钥匙圈转动的声音。
锺砚锁了门,径直走进电梯,他就一直跟在後面,一直到了地下停车场。在锺砚开车门坐进去时,梁嘉没有犹豫的,打开了另一边的车门。
锺砚发动车子,看也没看他,“你穿的什麽鬼东西?想把车子弄脏?”
梁嘉看看身上皱巴巴湿乎乎的t恤,还有裤脚沾上了泥巴的牛仔裤。他迅速地全部脱下来,扔到了地上,全身上下只剩了一条平角棉内裤。虽然是夏天,但是晚上的地下停车场,总是阴森森的,他哆嗦了一下,胸前的两粒凸起在寒意的刺激下硬了起来。
他看男人没再表示什麽,便弯身打算钻进车里。
“谁让你坐那边?”
他扶著车门无措的站住了,不明白男人究竟是什麽意思。
“後面去。”
当车子无声的滑出去时,梁嘉又听到前面的人冷冰冰的声音,“听说,你饿晕了?”
梁嘉嗯了一声。
“左边,盒子里的,给你吃。”
梁嘉惊讶了一下,他想不到锺砚还能顾及到他饿肚子。他找到盒子,打开,眼睛一下子睁大了。
一根骨头。
仿真橡胶制作的栩栩如生的一根肉骨头,上面有形象的突起仿照次生的小骨头,还有像蛇一样凸起盘旋的筋脉。
锺砚的手稳稳握著方向盘,嘴里却吐出恶毒的话来,“喜欢吃吗?你的同类们不都很喜欢啃吗?”
“……你只有做一条忠诚地银荡著的狗爬过来,我或许会有兴趣……”
耳边回响著锺砚曾经说过的那句话,他抖著手抓起那根东西。
锺砚薄薄的嘴唇吐出更残忍的命令,“给我吃!在我说停以前如果你那张银荡的小嘴没有把它啃干净……你就滚下去!”
这句话比一百句威胁更有分量。梁嘉在医院的卫生间擦洗自己时,就已经下定了决心。既然锺砚对他这个同样是男人的身体感兴趣,既然这个身体能让爷爷於去坐牢,既然这个身体能值50万……他告诉自己,其实已经很赚了。那些妓女,一辈子或许也挣不到50万。而自己,自己其实不就是一个男妓了吗?既然决定了卖,那麽就叫那些尊严啊骄傲啊甚至是身为人的自觉,都统统滚蛋吧!
他现在不怕锺砚的嘲笑,不怕他的折磨,他只怕他不折磨他。
就像眼前的胶棒是一根真正的正在冒著香气的肉骨头一样,梁嘉双手捧著它,开始舔弄。他当然不能真的要下一块来吃,只好用舌头舔,再用嘴吸吮。
“看著这里。”
梁嘉听到男人的话立刻抬头,锺砚调整了後视镜的位置,正好可以清楚的看到後座的情况。
“好吃吗?”
他乖乖地回答:“好吃。”
车子开得并不快,不停的有汽车超过去,对面汽车行驶过来时,刺眼的车灯就会照亮他们。梁嘉能看到锺砚的侧脸,在明明灭灭的光线照耀下,线条流畅却没有表情。他害怕起来,显然男人对他的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但是,不如老师的大肉木奉好吃……”
锺砚脸上仍然没有什麽表情,口气也很冷淡,“是吗?”
梁嘉慌忙点头,“嗯!老师的大肉木奉……热乎乎的粗粗的,我,我最爱吃!”
锺砚哼了一声,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他转回头,对他吐出一个字:“滚!”梁嘉噌得坐了起来,周围一片漆黑,间或一两声呼噜。
他竟然不知不觉睡著了,晚饭集体不用吃了,所以也没人叫醒他。
他旁边的董弘睡得正香,翻了一个身,大手大脚的占据了梁嘉大半铺位。
梁嘉大口大口吸气,调整著自己的呼吸。又做噩梦了,还是那个自己最不想记起的。
祈愿寺的主持?
他想。
做梦都想。
甚至曾经要“卖”了自己来换。只不过最後他反悔了。
喘得不太厉害了,他蹑手蹑脚爬下床铺,摸索著往外面走。
那天醒过来,他一个人躺在一间特别古雅的屋子里,走出门去也没有看到人,後来路上也碰到了一些来来往往的和尚,但是也没人理他,他就一直走走走,就走出了祈愿寺。其实在见到锺砚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抱希望了。那个人,不狠狠的报复回来就已经是仁慈了,怎麽会允许自己被录取?
所以到录取通知书时,他就差挖出自己的眼珠子安在上面了。跟爷爷两个人轮流捧著,看了一个晚上。
或许锺砚的势力,并没有他说得那麽夸张吧。佛门,毕竟是一方净土。
门口是一个瓦数很低的小白炽灯,照出圆圆的一点光亮,走廊两头都是黑漆漆的。
梁嘉揉了揉眼,仍是看不到很远。一觉睡到半夜的後遗症就是连卫生间在哪都不知道。一咬牙,他干脆抱著肚子四处乱窜起来,打定注意万一找不到就找个犄角旮旯自行解决,自己方便与人方便,阿弥陀佛!
十来分锺後,竟然给他找到了。
然而,佛祖并不是总站在他这一边的──他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那个冷面师兄说了,止大静以後,不许再乱跑。
梁嘉提心吊胆的往回摸,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耳边突然有些声响传过来,像是人的痛呼。他溜著墙角摸过去,进了一个小院子。这里外面没有院灯,但是屋子里是开著灯的。祈愿寺是完全复古的寺庙建筑群,除了必须安装的一些现代化设备为,其它都力求还原古色。窗子都是雕花菱格的,上面不安玻璃,都是糊雪白窗纸。他猜测这应该是比较高阶的师兄们住的地方了,因为那个冷冰冰的师兄说止大静以後严禁开灯的。
他站在台阶下面的阴影里,犹豫著是不是应该悄悄溜走,万一被发现了……
窗子里突然又是一声叫,洁白的窗纸上陡然间人影乱晃。
梁嘉吓了一跳,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他小心翼翼的溜到窗子下面,学电视里那些偷听的大侠们的样子,舔了舔食指,捅破窗纸,凑了一只眼睛过去,却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那是……人。
具体来说,是一个人的,屁股。正对著梁嘉捅破的小洞。他捂住嘴,下意识的後退了一步。
又是一声压抑的呻吟。
应该迅速的远离这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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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了警告。然而,或许是以往那些可怕的记忆已经将心态改变,他竟然慢慢的,又凑近了小洞。
那人是躺在一张像手术台的桌子上,双腿被m状固定著,桌子是倾斜的,上身被压得很低,梁嘉看不到那人的头部,然而一个屁股却是高高的翘在那儿。
那是一个形状挺翘,肌肉结实的臀部,两瓣臀肉完好的地方,是蜜色的机理,泛著桔光,然而大部分却是一道道深紫色的掐痕,隐隐还渗出点点血珠。中间那一个小洞,如同水母一般不停地开合,甚至可以看到粉红色的肠道内壁在蠕动。
一只戴著洁白手套的手掌,出现在梁嘉的视野里。手掌压了压那人的下腹部,顿时,一股浓浓的白花花的液体从小洞涌出,流到了墨绿色的桌布上。
有过同样经历的梁嘉自然知道那流出的是什麽东西,胃里泛上一阵恶心,他掉开目光。却听到里面一个声音,以著非常专业性的口吻说:“剂量800cc,中等。肛门经过训练,已经习惯吃东西。”
梁嘉一瞬间咬破了下嘴唇,才没有要自己叫出来。这是!这个声音!
是锺砚。
他想掉头就跑,脚却像生了根一样。
“咦?你们看,流出的jingye里还有发亮透明液体……”
“嗯,黏稠状,是肠液。”
“锺施主,男人也会分泌跟女人类似的霪水?”
与那些明显在发情的男人们猥亵的音调不同,锺砚的声音带著一股子医生陈述诊断报告的味道,“在快感叠加时,是有这个可能,不过理论上仍然没有依据。”
“嘿!好个骚货,表面不情愿,骨子里原来巴不得咱们都用操他!”
“那是,有锺施主在,凭他再清高,还不是一样撅起屁股伺候咱们!”
让人恶心的笑声传出来,紧接著却是更令人作呕的动静。
梁嘉紧咬著嘴唇,却忍不住俯身从小洞望过去。
入目白花花一片,仔细分辨才发现,那是一个个赤裸的身体,围在桌子四周,说不清有多少只手在那人身上抚弄,掐揉。而那张合的小洞四周,数根手指在戳东戳西。在梁嘉看不到的,那人的头部那里,站著一个肌肉纠结的人,只能看到他不停往前顶动的腹部。
崩溃的呻吟声渐渐激烈起来。
“噗……喔……噗……喔……噗……喔……”定是因为口腔正在忍受著炽热凶器的狂猛冲击。梁嘉对那样的状况并不陌生。虽然时隔两年,然而那种为了吮吸性具而大量分泌出来用以润滑的唾液,所发出的淫靡吸啜声,以及当阳巨抵住喉间出出入入而响起的呻吟声……他的经历。
梁嘉双手几乎掐进木制的窗台里,他用力摇了一下头。
那人身下的小穴在不知多少次的被戳弄後,终於不再流出男人的jingye。接二连三的击打落在两瓣已经没有完好皮肤的臀肉上,劈劈啪啪的脆响伴著男人们嘲笑。
“瞧他吸得多带劲儿!是不是又饿啦?下面的小嘴里可都光光了哦……”
“锺施主不是说这贱货自己也能流口水吗?等吃完肉木奉子,就给你尝尝自己的淫贱蜜汁!”
“啊……喔……啾啾……咿……啾……喔……”被制的人仿佛已经陷入禁锢的世界,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到任何人,只知道不停的含、吸、啜。站在他头上方的人纠结的腹部肌肉开始激烈起伏,越来越快,终於一声大吼,身子猛然前扑,手臂大张的倒在那个被高高支起来的屁股上。
“真他妈的会吸!”那人趴在圆翘翘的屁股上嘟囔,顺嘴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梁嘉堪堪看清他的脸,方方正正的黑脸庞,十分凶恶的一双眼睛。
突然有声音问道:“咦?怎麽咱们的小师弟没道谢呢?”
那人离开了桌子。
然後梁嘉听到了锺砚戏谑的声音,“东曜大师真是神勇。只用一剂纯阳针就把东曦师傅呛晕过去了。”
男人们哈哈笑起来。
只听锺砚又说,“不用担心。东曦师傅的耐操度是有目共睹的。上面的我负责。下面那张嘴就交给大师们了。抬升。”
桌子抬高的一头慢慢开始下降。
“等等锺施主。让贫僧来给他做肉蒲团吧!”
被叫做东曜的和尚爬上桌子,背对著窗外的梁嘉,盘腿坐了下来。
不知道锺砚启动了什麽地方的按钮,被禁锢的牢牢的屁股慢慢落下来,东曜黝黑的大掌接住落下来的白皙双腿,猛然朝著自己压下来,那人上半身噌得仰起来,下面传来“吱”一声响亮的肌肉摩擦声。
那人啊的喊出来,又被插醒了。他低垂的脑袋向上抬起,露出一张苍白俊秀的脸来。
梁嘉长大了嘴,终於没有忍住,吸了一口凉气到肚子里。
竟然是白天接引他们的冷面师兄!
没有头发的光亮脑袋,俊俏的面孔,脸上和嘴角都是粘乎乎的jingye,然而他仍然一眼认了出来。
他被几双大手摆成了盘膝的姿势,坐在两条长著粗黑腿毛的大腿上,後穴插著大腿主人的凶器,双肩被人紧紧往下压著。
“嘿嘿,东曦师弟,师兄知道你屁股被插得天天都不敢坐下,师兄给你个肉蒲团坐喽!”
“对呀,这个肉蒲团还带固定装置呐!”
“那就先试试固定效果嘛!”
压住他双肩的手松开了,东曦被顶得向上颠簸,脖子像断了一样,脑袋左右乱晃,大张的嘴巴里jingye和口水一起流出来。盘膝的姿势让他只能用两只胳膊撑住桌子,身子就像坐弹簧床一样,以那人的凶器为支点,顶上去,落下来。一起一落之间,小穴时而被撑开,时而被紧紧挤压,一点一滴的液体开始在臀沟汇聚。
“嘿!小师弟,先让你看看自己的小嘴有多馋……”东曜说著,伸手把东曦盘著的双腿打开,并拢,向後拗至差不多到了他的肩上,其余的和尚们也压著东曦的背要他不得不俯下上半身。
东曦的头被压进了自己的双腿间,鼻子几乎能碰到仍在进进出出不停的东曜的凶器。
“呵呵,来瞧瞧,你的小嘴在流口水呢!”
小洞已经被不知道多少性器挞伐了多少下,周遭都成了紫黑的颜色。那些由於长时间的而失去弹性的肠肉,松软地耷拉在小穴外面,闪亮的汁液从上面慢慢滴落。
随著一阵阵“噗噗噗噗”的密响,东曦慢慢仰起脸来,刚才苍白的颜色已经被丽的红晕取代,他两颊绯红,表情混合了迷乱和兴奋,嗓子里偶尔发出沙哑的一声呜咽,刚开始随著东曜每一下都有甜腻的呻吟,慢慢却只有密集的“噗噗噗”大肉木奉独奏曲了。
一只手掌握住他挺立的粉红色肉柱,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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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动,更多的手指,则伸向後穴和凶器的结合处,挑划、挤压,有两根手指,紧贴住越来越快的凶器,一口气,冲了进去。
“啊……嗯……”东曦猛然睁大了双眼,嘴里急促的喘息著,脸颊红的更厉害。
“嗯,反应不错。”锺砚冷静的看看腕上的表,“上面这个洞,谁来照顾一下?测温时间快到了。”
立刻有一根粗壮泛著黑红色泽的肉木奉插进了他的嘴里,东曦虽然蹙起了眉头,但是一双漂亮的眼睛却更亮了,像看到了胡萝卜的小兔子一般,急切地吸吮起来。
肉木奉狠狠灌入口腔,嘴巴张到最大极限,随著性具抽出,单薄的唇被掀翻翘起,露出里面粉嫩的口腔膜,像极了piyan被出来的肠肉。
男人们显然也意识到了那有趣的现象,一双手突然从他的两边脸颊撸过去,直到把东曦红的嘴挤压至高高撅起,在里面肆虐的凶器被箍得更紧,每一个进出都狠狠地把那两瓣可怜的嘴唇掀翻。
“瞧瞧!如果把咱们可爱的小师弟全身盖住,只留下这两个银荡的小洞穴,谁能分清楚哪个是上面的小嘴,哪个是下面的小嘴,啊?”
男人们发出兴致高昂的笑声,立刻著手进行测试。
东曦的双腿被折到了胸前,连同两条胳膊一起被紧紧绑住,一件浅灰色的僧衣把他整个包裹了起来。
僧衣被剪开两个窟窿,露出两个两个不断开阖的小穴来。男人们纷纷鼓噪著,无数只手伸过去,掰开小穴,露出里面幽深、红嫩的孔径。
锺砚拿出温度计,勾起一抹笑,“加把劲啊,各位大师。我要最高温值。”
早有两个浑身肌肉泛著黑亮色泽的强壮和尚,迫不及待的分别在东溪两端动作起来,听到锺砚的话,其中一个一边前後快速的挺动著一边说道:“那就锺施主第一个来猜。是小僧这边,还是东炙师兄那边?”
男人们让出位置,本来站在他们外面的锺砚甩著温度计走近。
桌子上被僧衣包裹住的躯体,就像只有两个洞的水泥管道,在两根大肉木奉上穿来穿去。
他看了几眼,温度计指了指自己的左手边,一把剪刀立刻剪开那边,一根硬硬的性器十分有活力的弹跳出来。
“不公平不公平!锺施主整天研究这些原料自然比较熟悉!”
锺砚一手握住东曦的性器,另一只手拿著温度计对准了性器中间的小孔,狠狠插了进去。
桌子上的“包裹”猛然抽搐一下,并且发出了模糊凄惨的哀叫。
锺砚拍拍手,笑道:“那就慢慢猜不急。各位大师今天就辛苦点,看看温度能不能创新高。”
“哈哈放心吧锺施主,贫僧一定要把小师弟这张小嘴擦著了火!”
梁嘉跪在走廊里,浑身发抖。
这就是他拼劲力气也要进来的佛门吗?
不行,离开!赶快离开!
脑子里不停的发出警告,身子却是除了发抖,什麽动作也做不了。
锺砚走出门,一边拉下手上的手套,随手要仍时,漆黑的眼睛,透过金丝眼镜,仍能感觉到火光一下子闪烁起来。
“呵呵,看我逮到了谁?一个小偷窥狂!”
梁嘉就像被突然冻住一样,整个人瞪大了眼睛,一动也不能不动了。
屋子里有声音传出来,“锺施主怎麽了?”
锺砚向里面喊了一句:“没事,是只小耗子。”
梁嘉整个人像弹簧一样弹起来,拔腿就跑。锺砚胳膊一伸,轻轻松松的把他拦腰截住,不顾他的挣扎,笑眯眯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乖一点。不想跟你的东曦师兄一样吧,我逃跑两年的小骚穴?”
end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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