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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十心央
他循着浇灌喷头的方向走去,越走近水雾越密,能感觉到贴在身上的衣服,被冲洗





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 分卷阅读54
后,泥汤正顺着皮肤往下留。
他赶紧掏兜,把钱包手机塞进双肩包里,包无处可藏,干脆仍在水雾小的地上。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既不是白天,也不是众目睽睽,侯岳三下五除二给自己脱的就剩了条内裤。
浇灌喷头360°喷水浇灌,侯岳先蹲在地上把头发冲了一边,触手摸到脑后被泥汤粘成了绺的头发,差点没恶心吐了。
刘五拎着一根从小木屋里找来的水管,往花丛中洗澡的人身边走。
这艳福,绝了!
越走脚步越慢,他突然怯了。
侯岳洗完头站起来,余光看见刘五拎着根绳子样的东西站在几米外,吓得蹦了个高,“靠!你能不能不吓人!荒郊野岭的!”
刘五没挤出笑,低头走过去,低声说:“后退。”
侯岳后退,问:“哪儿找的水管?真是个生活小能手。”
浇灌喷头被拔掉,水管刚好能接上上水管道,想必住在这里的人,平时也是这么用水。
刘五起身把侯岳推成背对自己,拎着水管给他冲身上。
侯岳在他手触上来的时候,就僵了,跟兵马俑同款姿势和表情,万花丛中看过去一点都不美。
排水沟里的污水有油,即便冲掉泥汤,皮肤上还挂着层地沟油,侯岳被刘五乱摸一通,内心早疯了,受不了,也装不下去赶紧往前蹿了一步,说:“行了!”
刘五撵着五根手指尖问:“你出门不带旅行套装吗?”
侯岳先是一愣,脸噌的一下红了,第一反应是少儿不宜用品!随后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臭流氓!
“带了,没想起来,不用了吧?”他可不想再被摸一遍,这么被看着也不行,他受不了,正是年轻力壮火力旺的年纪,他怕再洗一遍他会变身为狼。
“包呢?”刘五说着把水管往地上一扔。
侯岳叹了口气,往花丛密实的地方走了几步,蹲下翻书包。
旅行套装四件套,洗发水,沐浴乳,洗面乳,全能乳液。
打开的过程有点艰难,侯岳心里防线不太坚强,总往歪了想。
刘五都蹲他身边了他也没发现。
四个小瓶子用一个透明的拉链袋子装着,挨个把瓶子递到眼前看了一遍,最后拿出沐浴乳和洗发水。侯岳刚一转头,差点撞刘五脸上,“操!”
侯岳往后撤头太猛,一屁股坐在地上,“靠!”刚单手撑地要起身,就见刘五弯腰脸凑了过来,“你干嘛?!你还没洗澡!”
两个瓶子扔在地上,侯岳撑开手抵在刘五胸前。
刘五没想到把人吓成这样。
侯岳也没想到自己胡思乱想至此,他推完刘五才发现,人家伸手是要拽他。
空气安静成固态,风拂过,花瓣和叶子簌簌的响声都格外惊天动地。
刘五明白过来,月牙眼弯成迷死人的弧度,两嘴角翘的能挂衣服。看侯岳惊慌失措的怂样儿,把脸又往前凑了凑问:“那,是不是洗完澡,就能干点什么?”
侯岳恨不得这会儿是在大街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
一巴掌拍在浇灌湿润的泥土上,蹦起来不忘怼回去:“操!有种你就来!”
刘五笑着从地上捡起两个瓶子,跟在侯岳身后走了过去。
侯岳一把抢过沐浴液,也不分是洗头还是洗身上的,从头到脚抹了全身,一通乱抹,半瓶下去四处飞泡沫。
刘五边走边脱,麻利的把身上冲干净,回手从侯岳身上捞了一把棉花糖似的泡沫。
侯岳浑身的鸡皮疙瘩要上天,被几根指尖划过,瞬间变成狼牙棒,每个鸡皮疙瘩都好像一把熊熊烈火,挥舞着小爪子喊:“瞎几把摸!再摸上了他!上了他!上了他!”
侯岳捡起仍在地上小瓶子塞给刘五,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给给给!”
刘五不接,正好侯岳转身,又从他前胸抓了一把泡沫。
侯岳浑身邪火噌噌噌往上冒,把瓶子使劲儿往地上一摔,伸手过去捧住刘五的脸就要亲。
刘五一手撑在两人之间,用力推了一下侯岳,看着侯岳胸口跟肩一起躁动的起伏,他目光从下往上,说:“想好了再亲。”
侯岳急火攻心,想什么都是带色的,咬牙问:“你亲我就行,我亲你怎么就需要想好了?”
刘五嘴角眼角均带着笑,“下嘴就不能反悔。”
侯岳笑都笑不出来,目光描摹着刘五被地沟油加特的身材,除了味道儿不怎么鲜美,身材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情|欲烧红了眼眶,侯岳也没下得去嘴,他不懂这句话什么意思。
刘五是在威胁他,还是在告诉他自己有多危险。
他得承认这话挺泻火,呼吸渐稳,火气从心头降下去,松开捧住脸的手,侯岳低头从地上捡起来看不出原色的衣服裤子,另一只手拎起鞋。
刘五的笑忽然没了,清冷的脸比凌晨的地下水还冷,侯岳转身,他却笑了。笑自己太自信,笑侯岳太容易动情,又太容易消退。夜风阵阵袭来,把他的喃喃自语刮进转身要走的侯岳耳朵里。
“不过如此!”
侯岳定住,原地站了一会儿,从墙头上两人掉下去,压到的那只胳膊拎着鞋一个劲儿的在抖,不堪重负的手无意识的松开,“啪嗒”鞋掉在地上。
“有屁就放!别他妈墨迹!”
刘五抬头看他,月光下清冷的脸上失望也好失落也好,一涌而上填满一双眼睛和整张脸,他看着侯岳的侧身,呐呐地说:“你扫了我的码。”
侯岳“啊?”了一声,忽然想起超市里的薯片。
“我不想站街了,你扫码养我呗!”那是一个奶萌奶萌的娃娃音。
脏了吧唧的衣服又被扔到地上,破天荒的头一回听眼前的人说软话,也是头一回这人有这种沮丧的表情,侯岳瞬间感觉自己胜券在握,还能在抢救一下。
“津市火车站,躲我后车座的是不是你?”
“是。”
“偷我牛奶和巧克力的是不是你?”
“是。”
“超市促销员是你?”
“是。”
“薯片公仔是你是送我的?”
“因为你扫了码……”
两人面面相对,侯岳弯腰拎起水管冲头上的泡沫,喊了句:“别他妈废话!”
刘五低头:“是。”
侯岳抬头,水混着泡沫从脸上流下,“那你为什么不要我的卡片?”
“因为……那会儿要走。”
一阵心惊袭过,侯岳咽了口口水,要走!如果那时候人走了,他现在可能正在二四五吹着空调,喝着咖啡,过着十几年雷同的生活。
真是吓死他了!
“你就没有丝毫想留下的念头儿?”
刘五诚实的不是时候,头摇完,心想要完。果真他刚摇完头,侯岳攥在手里的水




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 分卷阅读55
管就砸了过来,劈头盖脸甩了他一头一脸水,水管抽在他上臂,非常狠了。
对付炸毛的侯岳,他还是有信心的,张开胳膊抱住。
“滚!松手!”侯岳感觉自己比这个臭不要脸,一言不合就抱的男人胖,怎么回回被抱住就挣脱不了了呢?
“别生气……”
“就生气!关你屁事!爱他妈走,走去!”
“以后我到哪都跟你说……”
侯岳突然不动了,这句话一点都没让他舒坦,浑身的毛一下蔫了,炸都炸不起来。
以后到哪……
这个‘以后’是多久以后?
这个‘到哪’是要到多远的地方?
他们从见第一面到现在有七个月。
他俩之间,最大的问题并不是同性之间弯弯绕绕,不厌其烦的试探,他们并没有,这很好……也很糟。
他俩之间,互相喜不喜欢都不是最大的问题,他们最大的问题是距离和一堆的未知危险。
七月有余,一言以蔽之,惊多于喜。
这是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很负责任的说,下章有肉渣(#^.^#),来来来,告诉我,宝宝们想看点啥内容?(ˉ ̄~)
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李白
第33章仪式感
侯岳蹲在田埂上,刘五蹲在水管前正在洗衣服。
撒完癔症,侯岳起身要过去洗自己的衣服。
刘五回头看他说:“别过来捣乱。”
只穿着内裤的侯岳非常不服:“我怎么就成捣乱了?”
刘五搓着衣服上的泥问:“你洗过衣服吗?”
“嗨!洗衣服谁不会!”
刘五摆摆都是泡沫的手:“马上就好,你要实在想帮忙,去找条内裤给我。”
侯岳一怔,内裤他带了,衣服也带了,出于习惯都在密封手拿袋里装着,肯定不会湿,他看着刘五的后背问:“你的包呢?”
“在木屋里,湿透了,你不嫌麻烦去拿吧。”
侯岳非常嫌麻烦,而且湿了还拿个屁!转身往自己放包的地方走,拎着纳袋回来,随手往地上一撇说:“起来,我洗,你换……”
刘五听他噎住了,回头冲人笑的不怀好意,冲干净手,不客气的拎起袋子,走到田埂上换内裤。
侯岳后背像被蜜蜂蛰了一样,又刺又痒,非得狠劲儿抓两下才解恨的那种痒。
刘五把他的衣服裤子先洗干净了,平铺在花上面,他洗的是刘五的衣服,刚搓了没几下,“啪嗒!”手臂上甩上一条内裤,带体温的内裤。
侯岳傻逼了,怔怔的看着那条内裤咬牙,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打个野炮。他扭头看刘五那张特意的脸,扭动时脖子上的骨骼“咔吧咔吧”锉的发响,跟忘了上润|滑油一样。
“拜你所赐,我今天对臭不要脸有了新的见解,谢谢!”
刘五抿嘴笑,笑的想上手打人。他就是特意把内裤扔侯岳胳膊上,他想看侯岳克制的表情,不过是个刚成年的男生,欲望克制的一本正经,咋这么可爱呢!
“你洗这件就行,剩下我来。”刘五一指侯岳胳膊上的内裤。
侯岳拎起胳膊上的内裤,非常想甩刘五脸上,可是刘五的内裤甩刘五脸上,一点都不刺激,但是让他把自己的甩……
一条内裤搞的侯岳心乱如麻,随意一扔,转身去换衣服,这事儿他做起来有心理负担,毕竟没经验。
刘五边洗边笑,侯岳回来蹲他旁边洗自己的内裤,没搓几下就烦躁的不行,带着泡沫的内裤往水管上一扔,扭头不解的问:“这些衣服为什么要洗,洗了也不能穿,扔了不正好吗?”
刘五就猜他得这么干,“你觉得明天你能离开是吗?”
侯岳闭嘴了。
打枣的杆子有三四米长,两人把衣服一件件穿在杆子上,又分别爬上树架在最高处,希望几个小时后,衣服可以晾干。
各自都背着包,刘五的双肩包不防水,包里的衣服也没装在密封袋里,从外到里湿了个透。最后只穿了侯岳的一条睡裤四处晃荡。
晾好衣服,又洗背包洗鞋,待所有东西都洗干净,两人赤脚趟过花田回到小木屋。
夜风习习,月明如素,树叶哗哗轻响,配着侯岳的哈欠连天,听的人更困了。
两人立在木屋前,都比木屋高。
小木屋目测一米五高,屋里四角摞着砖头,砖头上面铺了块床板,仅此而已。
侯岳闭眼郁卒,这跟幕天席地没区别。
刘五从木屋后面找出几块打枣时放树下接枣的布,叠起来很厚,他要往床板上铺,侯岳一把拽住他:“不要!”
刘五忍了又忍,嘟哝了句:“娇气包!”
侯岳也忍了又忍,才没动手,也没再动嘴。
坐在床边两人都在脚对脚搓掉脚底的泥土。
尴尬从坐下那一刻,就跟木板下暗藏的杂草一样,生生不息的在黑暗中茁壮成长。
刘五见侯岳不肯躺下睡,搞不明白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嫌弃木板脏。
沉默是侯岳最不会处理的状况,他咳了一声,又开始没话找话:“衣服能干,鞋子干不了怎么办?”
刘五没什么顾虑,他曾经光着脚也走过不少回了,但是身边的人不行,这人是他的另一面,光鲜亮丽的另一面,他想了想说:“有果园,附近肯定有庄子,明天去庄里超市,夹脚拖鞋,能穿吗?”
侯岳撇撇嘴说:“能!”
刘五一直看着他,侯岳困的眨眼都慢了,上下眼皮跟黏连了一样,碰一起得用好大劲儿才能分开。
他来了坏劲儿,伸胳膊,把人按倒,结果他还没躺好,侯岳跟个不倒翁一样,“嗖”的一下立刻坐起来。
侯岳吓的不困了,双眼瞪的贼大,问:“你干嘛?”
刘五两手肘支在床板上,半仰躺看他,慢悠悠的说:“睡觉呀!”
侯岳看看漫不经心的刘五,在看看床板,又看看自己,心理造反了似的矛盾。
刘五明白了,侯岳是不好意思,他笑着躺在床板上说:“侯岳,你怎么跟个姑娘是的!”
这句话太管用了,侯岳顿时炸毛,扑棱一下,从盘腿坐着改成跪在刘五两侧,伸手按住刘五的肩,不由分说,低头就亲。
“哎……嗯!”刘五瞪着眼看人撒野,根本不会亲嘴儿,还装老司机,上来就磕他牙。
侯岳就是上嘴啃,带着浑身炸的毛,根本没什么温柔缱绻可言,呲牙狠狠咬了两口,结果刘五根本不配合,瞪大眼瞅着他亲,这会儿干脆放开了笑。
“砰!”侯岳气急败坏的拍了一巴掌床板,“亲嘴儿呢,能不能严肃点!”
刘五从来没这么开心过,不是因为被亲了,“哈哈哈……哎呦!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逗!”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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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把侯岳搂住,一块床板他躺着,也没多余空地儿给侯岳躺,干脆就趴他身上睡得了。
一抱就熄火,是侯岳的死穴,听刘五笑了一会儿,侯岳没憋住,也跟着笑了,“你是不是傻!”
刘五摸着他还没干的头发,手从发顶一直顺到后腰,如此反复两次,没憋住又笑了,“你是不是顶着傻子了?”
侯岳使出浑身法力,也没压下去,恨恨的埋头一口咬在刘五肩上。
“嗯~~~”刘五抽出枕着的胳膊,推了一下侯岳的肩,疼的吸凉气,“你饿了?”
侯岳咬着不松口,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实在不好意思动,刘五跟个没事人似的张开胳膊搂住他,他实在是受不了此时的贴合。
两人都不说话,尴尬快把三面透风一面没门的小木屋给撑爆了,刘五偏头亲在侯岳耳朵上,晃头蹭了蹭问:“又怂了?”
侯岳松嘴,抬头,诧异的看着刘五戏虐的眼睛,呲了呲牙没骂出口,原本就是花田里那句“想好了再亲”给他心里加了道坎。
他舔了下嘴唇,咬着牙一点点凑近,好像眼前不是朝思暮想的人,而是一只随时扑上来撕咬的狼狗一样,一掌长的距离,他试探的千辛万苦,脑门都冒汗了,结果被亲的人就好整以暇,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侯岳骂了句“操!”翻身要走,刘五枕着胳膊立刻抽出箍紧人,“撩一半就跑!”
侯岳又气又闷,气的想翻白眼,仿佛下了狠心似的,横了吧唧又轻飘飘的来了句:“想好了,不亲了,没劲儿!”
这话说完,他心里哗哗流血,血流成河,突然明白要死要活是怎么一回事。别人谈个恋爱,甜中带酸,他丫的谈个恋爱,抛头颅洒热血,还得他妈的像签字画押一样负责任。
刘五两只胳膊用了劲儿,这次知道抱抱也哄不好侯岳了,这小子没炸毛,一脸的心碎了无痕。
他们有着截然相反的生活方式,他怕他想要的对于侯岳来说无足轻重,所以有些话和应允对他来说就像仪式一样,但是他怕在侯岳看来那就是一句无足轻重的话。
侯岳亲不下去的负担,他也有。
可是看侯岳想放弃,他又立刻想抛弃自己的仪式感,说好听点,这就是没有底线,说不好听点,这就是贱。
侯岳挣不开,攥拳打在床板上:“想亲不行,不想亲也不行,你还想干嘛?放开!”
下一秒,刘五做了个让侯岳目瞪口呆的动作,抱着他一个打挺直接坐了起来。力量悬殊,对男人来说是莫大的刺激。
被刺激大发的侯岳,呆若木鸡。
刘五盘腿坐着,摆弄侯岳跨坐好,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没说话,侯岳先惊叹的骂了个“靠!”挪着屁股想坐回床板上,刘五探头向前,“啵”嘬了一口,这一口又给侯岳整傻了。
侯岳反应过来,张嘴就骂:“你是不是有病!”不让亲的是他,主动凑上来亲的也是他。
无奈退去,刘五皱着眉心,嘬了一下自己的腮肉,看上去在极力压制什么,他偏头,语气似是在质问:“你亲之前,就没什么话想说吗?”
侯岳气的哼哧哼哧鼻孔喷气:“说什么?说人话你听的懂吗?去你妈的!我他妈惹不起你,走行了吧!你现在是打算怎样?想打想杀赶紧的!”
背部箍紧的胳膊突然松开,侯岳原本就在胡乱挣动,这一下让他直接向后仰了过去,这还不算完,刘五伸手一掌狠推在他胸口,加速了他后仰的速度,“窟嗵!~!”侯岳后背和后脑勺都被摔的不轻。
刘五欺身要压过去,侯岳仰躺的时候一只脚已经向他踹了过去。
“噗通!”刘五被侯岳一脚直接踹到木屋墙上,他感觉身后的木板被撞裂了。
侯岳翻身下床,一手捂着脑门,一手指向刘五:“你麻|痹想动手……”他还没说完,借身后木板墙反弹回来的刘五,抓住他的手腕,不知道哪来的大力气,直接给侯岳甩到木板上,不当不正是个正了八经仰躺睡觉的姿势。
侯岳的五脏六五摔的移了位,嘴里,鼻腔里都是闷哼声,耳朵被摔的嗡鸣一片。“操你全家……”
刘五这次终于压住了人,很久没动过气的他,正在气头上,手上的力道没掌控好,把侯岳一个象牙塔里长大的猴宝宝直接摔成了一勺虾滑,“欠拾!”
侯岳睁开眼,眼前已然成了璀璨星空,金光大盛,刘五的脸在金光晕染中,匪气十足,一点没有了平时的清冷相貌,一张脸气的扭曲,眉眼间锋利尽显,目光扫到的地方,肌肉绷的死紧,一副要生吞活剥了他的气势。
侯岳颓了,摊在木板上,闭眼蹙眉说:“我都不认识你了,……你是谁?”
刘五一怔,他两腿膝盖用足了劲压制着侯岳的两小腿,两手抓着侯岳的肩头连带上臂,指尖已经掐近肉里,一瞬间清醒,仿佛被赤红的烙铁烫了一样,慌忙松开侯岳。
侯岳笑了,心想,原来危险是真的,这个人把他当成那群追赶在身后的疯狗了吧?下一步会不会就是锁喉,然后送他归西?
刘五挪着屁股退开,靠在木板墙边屈膝坐好,他一个人的喘息声,制造出几个人的效果。
侯岳起身,抓起装着他的手机和钱包的密封纳袋出了木屋。光着脚走到枣树下,把滴着水的鞋取下来穿上,其余东西一概不带走。
借着如水的月光,按照记忆找了条田埂走。
来的时候走了将近两个小时,所以这里距离平城大概有10公里路,如果现在走回去,天亮前他应该能到火车站。
夏夜虫鸣最好听,侯岳却没了听的心情。
两个肩头火辣辣的疼,小腿骨到现在还是麻的。这是练家子才有的力道和准头儿,刘五只要在多用几分力道,他的两根小腿骨说不定就折了。
他仰头冲天笑了笑,讽刺从心底升起,他也该知道好歹了。
身后传来跑动声由远及近,旷野中,尤其清晰,腿部扫动花叶“唰唰唰……”的响声越来越急。
侯岳在听见这声音的第二秒,拔腿就跑。他忽然有种自己是刘五,身后是疯狗狂追不舍的错觉。
刚刚仰天控进鼻腔里的泪,在奔跑中从眼角划出,田埂不是平地,只是两脚掌宽的田垄,走惯了一马平川的人,没跑出几米就掌控不好平衡了。
身后的人一跃而起,扑向他带起的风声,在侯岳的耳边尤其明显,他闪躲的同时,被扑倒在稠密的花田里。
一阵花粉花香随着两人交叠落下,腾空而起,芳香四溢,裹挟了两人整身。
侯岳这次被温柔对待了,腰后脑后都垫着两只大手,倒下的时候滚了半圈,换成刘五被压。
挣扎对于侯岳来说是枉然,他闭眼不看刘五,喘匀了气才开口




牛舔卷毛与大佬二三事 分卷阅读57
,语气里充满了心灰意冷:“我挺喜欢你的,你怎么就不能让我多喜欢一会儿!”
刘五心尖揪的疼,月光反着花的颜色照在侯岳脸上,花月照人,可是这人却跟没了温度似的,他轻启唇问:“你能喜欢多久?”
侯岳闭着眼,眼眶也胀的疼,声音有气无力:“已经没了。”
刘五抬手擦他眼角,紧着喉咙说:“行,以后换我喜欢你。”
侯岳蓦地一睁眼,两滴泪毫无征兆“啪嗒!啪嗒!”滴在刘五下眼睑上。
“所以,现在开始,换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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