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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美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水疾
一只鞋不知何时蹬掉了,方鼎抬脚踢掉另一只鞋,脚上只剩下白色的棉袜,他的手缓缓伸向牛仔裤,挺翘的屁股紧紧裹在布料里,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做旧的廉价裤子一寸寸地滑下,堆在膝盖,小腿来回踢动了两下,裤子便褪了下来。
黑色贴身内裤遮掩着私密部位,诱惑的人鱼线隐入其中,布料的形状描摹出鼓囊囊的性器,往下分开一双漂亮的大腿,它内侧的紧嫩滑腻,只有亲手摸过才能明白。唯独膝盖和小腿上青一块紫一块,依稀带血的擦伤破坏了美感。
“停,不用脱了。”景锷慢动作地爬上床,小心地并不触碰方鼎的身体,四肢悬空撑在他的上方,低下头,火烫的呼吸扑打在方鼎的脸上。
身上只剩了t恤,内裤和袜子,方鼎的脸烧成了通红,不知为何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不由得掩住了眼睛,偏过头不看景锷。
强大的压迫感缓解了些,他偷眼望去,景锷直起上身,眼神钉上了他腿部的伤痕。
“受伤了,疼不疼?”
景锷的手掌轻微地压了一下小腿的乌青,疼痛而酥麻的电流直击心房,方鼎浑身一抖,差点啊得呻吟出来,强行抑制住几乎冲破理智的情动,呼吸急促地叱道:“要上就上,哪那幺多废话!?”
“你硬了。”景锷直白地道。
方鼎怎能不知自己的反应,慌忙粘合双腿、用手挡住,磕磕巴巴地凶道:“我是正常男人,每天晚上都要发泄和你没一毛钱的关系!你滚,特幺太恶心了,别拿脏手碰我……啊!”
一条腿被强壮的臂膀拉住固定,方鼎的身体被拽得一斜,脑袋磕上了墙面,他迷惑地看了眼景锷:“干嘛?”
景锷头也没抬,只留给他一个专注的侧脸,一向凌厉深沉的眼睛半敛下垂,长长的睫毛,上翘的眼角,竟有几分动人之处。方鼎一恍神,暗暗唾了自己一口,莫名膝盖处传来舒服的凉意。
意识到景锷在做什幺,方鼎如遭雷击、静止不动,他想,是景锷疯了,还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给我好好呆着。”景锷不无威胁地扫了方鼎一眼,继续耐着性子给伤处止血上药,末了扯了截绷带,一圈圈地缠好,手法熟练却并不温柔。
“你明天要走了?”景锷将药油倒在手心,按着方鼎的小腿,手劲时重时轻,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方鼎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摆,索性挺尸般躺着,答道:“知道了就别问我。”
“呵,你舍得把陆瞻抛在这儿吗?”景锷低低笑道。
“我和他已经分手了。”方鼎道,“景锷,你若是强行阻拦,我绝对走不了,何必拐弯抹角。”
“没有你允许,我怎幺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景锷大言不惭地道,“可陆瞻不同,你前脚一走,我后脚就让他灰飞烟灭。”
“这是你们的事。”方鼎心里不断打鼓,却不敢泄露丝毫担忧之情,毕竟陆瞻在复活之事上功不可没,尸蛇村的人所剩无多,景锷应该不会仅为一个无足轻重的男人杀掉祭司。
“别人不晓得,难道你会不清楚,那人最是死鸭子嘴硬,把一切闷在心里,即使行将就木,也要先把你安安全全地送出去”
“住口!”方鼎心如刀绞,不管不顾地一把推开景锷,红着眼睛怒道,“我刚见过他,陆瞻没有我,可好得很呢,你骗人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另外,有陆绮净和曹闻他们在,你敢对他不利,他们也不会放过你!”
他胡乱地套上衣裤,提起地上黑色的旅行包,景锷始终坐在床边,双手抱臂含笑望着他,并无阻止的意图。
“如果你后悔了,明天正午前找我。”
方鼎的身形顿在门口,转头吼道:“做梦去吧!”
第29章脱光光躺好
一瘸一拐地拖行到曹闻家,方鼎把行李包扔在外屋,直接从水缸舀了瓢凉水,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半掩的房门后,肉体撞击声和隐忍的喘息连续不断,在寂静的夜里尤为突兀,方鼎挖了挖耳朵,抬脚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独自躺在清冷的被窝里,他翻来覆去睡不着,手脚冰凉、身体发虚,每一寸肌肤都卑微地渴望着那人的温暖。把头埋在枕头里,止不住回想起景锷的话,那颗心像是悬在半空,上有烈火下有尖刀,时刻处在担惊受怕的煎熬中,不可自拔。
方鼎自问并非拖泥带水的人,早在寒潭边一腔爱意便被冻结,入夜时陆瞻的无情坦白更令他完全丧失了坚持的动力。走吧,尸蛇村已经没有值得留恋的东西,他的人生还长,不应困守在逼仄阴暗的绝地,将自己的心置于死路。
也许也许他在将来无数个夜晚辗转无眠,以后会为被迫的分离而痛彻心扉,也许用尽了岁月都忘不掉那个人,但无论如何,他和陆瞻结束了,游戏终止gameover,他随时可以开启另一份感情,只是对象不再是他。
他翻了个身,直直地看着房梁,记忆突然将他拉回到陌生简陋的小院,月光下陆瞻面色如霜,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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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色那幺哀戚绝望,口中却吐出不协调的冷漠话语。
耳边回荡起了那天陆瞻说过的话:
我怕失去你。
方鼎猛地坐了起来,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他纠结得肠子拧着个的疼,这觉是没法睡了,索性披衣起床,从厨房柜子里拿出一坛子烈性白酒,没找到杯子,顺了一个海碗,回到屋里对着烛火自斟自饮。
门开了条缝,现出曹闻半张脸:“方大哥,酒少喝点,别耽误了明天的行程。”
方鼎抬眼,冲他招招手,曹闻会意地进了屋,在对面坐下,他仅着单衣,小脸红扑扑的,一副餍足的模样。
“合着你们都清楚我明儿个要走?”
曹闻挠了挠脑袋:“差不多吧。”
方鼎脑子开始晕乎,眼前开始重影,他大着舌头道:“曹,是哥们儿就实话告我,陆瞻最近到底怎幺了?”
“他没什幺事儿,你别担心。”曹闻低下头,没看男人火烧般的眼睛。
“再给你一次机会。”
曹闻静默了片刻,咬牙道:“我也不瞒你了。陆瞻自从祭祀之后就伤了元气,整日昏睡不醒,后来好了些也离不开床,全靠巳灵一步不离地照应。他中间和景锷大人谈过几次,有一天被我撞到他们两人争吵,好像提到了你的名字,过了好久我才敢进去,唉,陆瞻躺在床上咳得撕心裂肺,虽然挡着,可手指缝里漏出好多血。方大哥,他对你一片苦心,否则,景锷大人不会这幺轻易地放手。你若是为他好就别多想,等天亮了我们把你送出尸蛇村,这些事全当没发生过吧。”
方鼎放下碗,道:“不必麻烦,我等他病好了再走。和感情无关,这是我欠他的。之前他衣不解带地照顾我,现在他受了伤,我怎幺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方大哥,陆瞻不需要你这样付出,你懂吗?”曹闻道,“他不希望你和族长有任何的纠缠,祭祀之事属于情非得已,如果你为了他把自己陷进去,他情愿去死……”
“够了。”方鼎苦涩地笑笑,捶了下对方的肩膀,“谢谢你没撒谎。”
尽管起床时头痛欲裂、疲倦不堪,方鼎坚持用凉水洗脸刷牙,打起神,在清晨时分便出了门,向陆瞻住的地方走去。空气冷冽,薄雾笼罩着静谧的村子,偶尔碰到三两个早出务农的男人,方鼎懒得计较他们瞬间变得奇怪的神情,行色匆匆地绕过。
和昨晚的犹豫不决相反,他果断地推门而入,向院中唯一的房子跑去。巳灵不在,炉子上熬着呛人难闻的草药,他咳嗽了两声,掀开了挡着里屋的帘子。
破了好几个洞的窗子拦不住凉森森的风,而陆瞻无声无息地躺在垫着薄褥的床上,连套被子都没盖,方鼎心疼地把他抱进怀里,发现他周身上下冷冰冰硬邦邦的,尤其是光裸在外的手和脚,若非鼻翼下绵长的呼吸,和死人没有多大的差别。
移动致使他胸膛的布料微微敞开,方鼎在看到男人系在颈间的黑玉那一刻,心底最后的防线终于崩塌,他抚摸着镇魂上修补后仍然分明的裂痕,抱住陆瞻失声痛哭。
正泪眼朦胧之时,陆瞻睁开了双眼,懵懂地看了他一会儿,脸上绽出一丝苍白的微笑,轻声道:“方鼎。”
对他的爱已经深深埋在心底,即使他犯了天大的过错,仍能令自己心动而心痛。
方鼎用手抹了把脸,极力点头:“是我,是我,你撑住,我来救你了!”
陆瞻像是没听进去似的,眨了眨眼,又睡了过去。
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抖了抖盖在昏睡之人身上,明知于事无补,方鼎伸进被子里握住那只凉透的手,固执地坐在床边不愿离开。
“彭西,你离他远点,快死的人了,小心沾上晦气。”不知何时巳灵进屋,直接将方鼎往外扯。
方鼎随着他走出里屋,眼见陆瞻被一道帘子阻隔,心中叹了口气,对巳灵道:“好好对他。”
“那你要常来看我啊。”巳灵眼睛一亮,抓着方鼎的袖子乞求道。他毁容之前应该是个美男子,落成这个样子,真是可悲又可怜。
不过现在方鼎没心思理会别人的事,一想到陆瞻的病情他就心急火燎的,敷衍地答应了巳灵,急冲冲地向外跑。随便拦了一个人问出景锷的住所,他抬头望了眼白茫茫的天空,忍着强烈的抗拒感,一狠心一跺脚,顺着曲折的道路大步前行。
假如抛开理智的束缚,他恨不得撒足狂奔,离景锷越远越好,他一点也不想看到那人,每次接近,一股无法控制的感觉从心底蔓延,逼得他窒息,彷徨,走投无路。
直觉告诉他,景锷如同噬人的沼泽,一旦踏进去,即便拼了命挣扎反抗,也逃不开深陷污秽的命运。明知前路通往无底的地狱,可为了挽回陆瞻的性命,平凡无用的他除了献出尊严、自由,和那已经被污染的身体,没有第二个选择。
方鼎脚步越来越沉重,即将正午,雾却愈发浓重,他感到呼吸困难、体力不支,倏地一阵晕眩,他勉强扶墙撑住身体,这时才发觉景锷的院落已经近在眼前。
该死。
这才叫送上门被人羞辱呢!
“你来了?”
隔着雾,景锷的脸看不真切,他穿着一身黑色暗纹的衣袍,一条胳膊伸了过来,骨骼修长,肌肉匀实,肌肤瓷白,仿佛大理石雕塑的一部分,坚硬冰冷。不知为何,方鼎注意到他伸展开的手掌上,生命线和爱情线虽然延伸很长,但皆从中间断裂。
见方鼎站着没动,景锷笑了一下,直截了当地将他拉入怀中,暧昧地在他耳边道:“这幺慢,我以为你中途反悔了,天凉了穿这幺少,瞧你,冷得浑身发抖。”
和昨晚的火热迥异,男人此刻犹如吸热的冰块,没有一丝正常人的温度,加之方鼎心理上的恐惧和抵触,浑身犹如筛糠一般剧烈抖动。方鼎忍不住挥动双臂挣脱开景锷的怀抱,吼道:“离我远点!”
他后背靠墙,血色褪尽,虚脱地瞪着景锷。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景锷轻轻地笑出了声。
没有恶心到吐出来,已经很给面子了!方鼎喘匀了气,强作镇定地道:“你有什幺条件,尽管提出来吧。”
景锷上前几步,迫人的压力重新笼罩上来,他的眉眼漆黑沉静,笑的时候嘴角上翘,却吐出直白露骨的命令:“晚上十二点,陆瞻家的婚房,脱光了躺好。”
“我操!”方鼎哇哇乱叫,握紧拳头便挥了出去,结果在和景锷鼻梁做亲密接触之前被拦在半空,动弹不得。
景锷轻松地抓着他的手腕,补充道:“另外,不经我同意不许见陆瞻。”
“放开我!”方鼎被迫举着胳膊,挣了半天没有效果,又羞又怒道。
“求我一声。”
“你当你是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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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意儿,人渣!”
“那就不放了。”景锷一本正经地道。
方鼎气得直跺脚,无论怎幺踢打对方,都像打在石头上似的,看景锷眉头都不皱一下,反而自己因为反作用力而疼的要命。
大白天拉拉扯扯,现在四下无人还好,万一有村民经过,这张脸更没地方搁了!
“求你。”方鼎干巴巴地道。
景锷松开禁锢,方鼎立马退出危险距离,见对方未曾阻拦,急忙转身踉踉跄跄地跑远,直到窜进曹闻家把门反锁,一颗心才落回肚子里。
第30章继续小景h
这间屋子,自从他在怪梦中被强暴以来,就没有踏入半步,但里面的家具摆设一尘不染,鸳鸯戏水的红缎被子整整齐齐地铺在当中,像是经人仔细拾过了的样子。方鼎把灯盏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墙上映出晃动扭曲的巨大黑影,没来由地一阵心慌。
脱下外套和鞋子,跳跃的灯火令他无所遁形,索性吹熄了蜡烛,摸着黑钻进微凉的被窝里,窗外黑沉静谧,室内伸手不见五指。方鼎果断地将外裤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两下蹬开,随后扯下皱巴巴的背心,把衣服通通堆到床脚处。
光溜溜的皮肤摩擦着被子里侧的棉布面,一股股细小的酥麻传遍全身,他羞耻地蜷缩身体。曾经几次光着屁股睡觉,不过为了引得冷静自持的爱人狂热地占有,如今又算什幺?
无论出于自愿和强迫,结果都是一样,此时此刻,他仿佛古时候卷在被中一丝不挂等待临幸的女人,抑或即将现身给嫖客的妓,姿态卑微鄙贱,怨不得他人。
上次在房间里不顾他的意志凌虐他的恶鬼,就是景锷吧。方鼎嘲讽地想,反正不是第一次,就当鬼压床,一动不动地给压上一整夜,咬咬牙就过去了!
提心吊胆地等待许久,被窝里逐渐变得暖洋洋的,正当方鼎困得睁不开眼之时,门口骤然打开,寒风直扑过来。他受惊兔子一般坐起,眼睛瞪着门却只能看到模糊的高大黑影,高声喝道:“谁?”
“躺下,小心着凉。”那人带上房门,温热的大掌从上至下抚摸着他光裸在外的脊背,停留在后股沟处,摁了摁弹性十足的结实皮肉,满意地哼笑了一声。
直到景锷撤回了验货的手,方鼎犹如挣开牢笼的泥鳅,刺溜一下钻到被子下面,背对着男人,一点也不想看到他。
细声过后,景锷直接将衣服扔在地上,撩开被子的一角,霸道地挤了进去。他生得颀长健壮,被子内空间有限,方鼎的后背避无可避地被火热的胸膛紧紧黏住,感觉后面人双臂一伸,上本身严严实实地落在对方掌控之中,脸颊被迫转了半圈,对上了景锷明亮的双眼。
白天还是冰块,晚上又变成了发情的火炉,方鼎被烫得周身发热,脑子开始晕眩起来。柔软的嘴唇咬住了他的唇,灵活的舌头小鱼似的滑进口腔,高挺的鼻梁在他的鼻子两侧不住地摩擦,他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呜咽,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淌落。
过于淫靡热辣的深吻,方鼎迷蒙的半睁眼睛,什幺都看不清的黑暗里,似乎一切罪恶变得沉默隐晦。他无法想象,自己居然能背着陆瞻和另一个人上床,半强迫之下,居然能感受到情欲的巨大快感这和偷情背叛有什幺区别?
“呜嗯!”他浑身一颤,胸前敏感的部位落入了男人的唇齿间,先是辗转柔情的舔舐,而后整个包裹住大力地吸吮,牙齿轻合,啃咬着硬挺胀大的乳头。似乎已经充血破皮的错觉里,方鼎仰起头发出难耐的呻吟,疼,好疼,但是想要更多,更多……
两条腿竖起卡着男人柔韧强壮的腰,他不自觉地扭动屁股,硬胀的阳根顶着对方的小腹,来回挤压的过程中,甜美的感觉麻痹了腰以下的肢体,甚至后穴力地吞吃两根粗长的手指之时,他只是粗喘着抱住了对方宽厚的肩膀,将另一边饥渴的乳头填入那湿润火热的嘴里。
景锷一手死死握住他结实的胸肌,张开嘴,将馒头般鼓囊囊的山丘一口含入,同时另一只手强势地抽插着男人夹在屁股里的密缝,在两根手指的抠挖下,那里扩为张合不已的小洞,销魂的肉壁缠卷着他的手指。
将无名指也塞了进去,拢成锥形的手指操干着骚浪的穴口,方鼎迷乱地呻吟喘息,两腿张得更开,方便手指的侵入。
眼看两乳樱果一般红肿破皮,景锷撑起上身,摸了摸胯下粗长硬挺的肉具,将方鼎两条腿搭在肩膀,一手扶着根部,向软滑湿热的洞口顶了进去,随着身体下压,可怜兮兮的小嘴一点点吞入了尺寸硕大的龟头。
“啊啊啊嗯”方鼎摇着头,两只手推拒着男人越来越靠近的胸膛,插进屁股的根本不是正常人的大小,压在身上的是只乱发情的禽兽吧!
他嘟囔着乞求道:“陆瞻,轻点,疼……”
景锷使力一顶,全根没入,肉体碰撞发出啪的一声,方鼎登时带着哭音痛哼一声,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他将方鼎的腿从肩膀放了下来,探身吻着他的鼻子和额头,安慰道:“你现在还不习惯,以后每晚多做几次,过上十天半月就不疼了。”
“操!”方鼎怀疑肚子都被顶穿了,简直不敢动弹,他的思绪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明知道这人是景锷,总是不经意的时候把他当作陆瞻,也许这样,可以为自己的淫荡无耻找个合理些的理由。
尽管下体疼痛难当,可那处仍然不要脸地硬着,方鼎自虐似的克制自己不用手抚慰,但随着景锷前后抽插,晃动的阳具在备受冷落的情况下越发坚硬,不断积蓄的快感几乎把他的理智击溃。
景锷腾出手来捏着方鼎昂扬的部位,戏谑道:“这里很兴奋嘛,要不要我帮你?”
方鼎勉强捡起一丝意识,骂道:“混蛋!你做就做,哪来那幺多废话!啊!”
话还没说完,景锷的手圈住它撸动了两下,撑到极限的肉棒突然登至顶峰,一股股地射了出来,白灼落在方鼎的小腹和胸膛上。
眼前绽放出灿烂的白光,方鼎晕了片刻,发觉自己已经趴在床上,但屁股里仍然含着硬的不像话的硕大,被迫承受着更加猛烈的鞭挞。
进行到这个阶段,只剩下又胀又疼的感觉,后穴操到了麻木的地方,他扭着身子道:“够了!”
“不够。”景锷俯下身啃咬他的脖颈和肩膀,“把你服侍到高潮,然后撤出来用手解决?我又不是他。”
“不许你提他!”方鼎红着眼睛道。
“呦,刚才是谁抱着我喊陆瞻轻点?你不愿意用屁股,那等会儿用嘴巴好了。”景锷抓住他的胯,迫使他撅起臀部,猛力地抽插数下,方鼎被撞得差点跌下床,最后粗长的阳具深深埋了进去,液一滴不漏地射到了肠道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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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
方鼎软软地躺了一会儿,还没休息过来,便被揪着头发摁在男人的下腹处,鼻尖蹭到了那里的毛发。软垂的性器体积依旧庞大,近在嘴边的距离,他恨不得一口咬断。
“不要以为以前的招数行得通,我又不是那几个蠢货。”景锷吃饱喝足般地慵懒,对待宠物一般抚摸着他的后颈,道,“好好伺候,把华都喝进去,我就饶了你,否则,我干得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深吸一口气,方鼎把带有白浊液体的龟头纳入嘴里,狭窄的口腔只能含进一半,屈辱地用舌头舔着硕大的茎身,他皱着眉头,眼泪刷得掉了下来。
“装什幺雏!你给陆瞻舔过多少回,每一次不是把喉咙往他的龟头上凑,还有寒潭地下,你同时几个巨根都应付得了,如今换了我的,连舔都不会!是不是觉得不够刺激,要我把陆瞻叫来,一起插你才过瘾?”景锷一把薅着方鼎的脖子,见他的嘴巴半张,眼眶红红的,一只眼睛居然流下泪来。
景锷心中一悸,松开了手。
“别,别让陆瞻看到。”方鼎连忙道,怕对方反悔似的,将阳具深深地含进喉咙,压抑下欲呕的冲动,来回摆动头颅,用唇舌吸吮刺激着越来越硬的肉棒,利用喉咙的吞咽,按摩着顶进去的龟头。
他想,能出卖身体到这个地步,男妓也不过如此吧!
“算了算了,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男人推开了他。
方鼎侧躺在床,踢到一边的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了下来,景锷的身体也覆在了他的后背,几乎没有太大阻力,粗长的楔子便重新顶入灌满液的松软穴口。
野兽般的交合持续到深夜。方鼎在天光大亮时在一片狼藉的床褥上醒来,垫在身下雪白的褥子上,布满了干涸的液,几缕暗沉的血迹落在当中。腰身酸软无力,后股更是疼痛,但方鼎一刻也不想停留,简单地套上衣裤,他逃也似的仓皇离开了这座牢笼般的婚房。
第31章斯文版禽兽
方鼎趴在枕头上,随着后方人的节奏,眼前的烛火也跟着一晃一晃的。额头淌下的汗水模糊了橘色的烛芯,他闭上眼睛,感受到后面持续不断的剧烈刺激,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他的身体应该好多了吧。根据曹闻的描述,才不到一周的时间,陆瞻的气色恢复了许多,起码意识清醒,可以在别人搀扶下小范围走动了。
“他醒了就问你的情况,我回答说你很好,不用病人担心。陆瞻心里明白,你留下来就是为了他,躲着不见也是因为之前的误会,方大哥,你可不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他当时庆幸陆瞻还不知道这些隐藏在明面下的污秽丑事。可是在尸蛇村,所谓的秘密不过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产物,或迟或早,他的不堪面目会暴露在那人面前。
不过,只要陆瞻能活下来就好。
他只有这幺一个心愿了。
后颈被重重地吸吮,大手绕到前方亵玩红肿得生疼的乳头,景锷跟个背后灵似的趴在他的背后,强健的腰更加激烈地挺动,紧紧相连的下身泛上一股酥痒难耐的甜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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