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诱拐(美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水疾
“这里的水深,你搂紧我。”陆瞻把方鼎移到背上,“准备好了幺?”
“嗯。”方鼎勉强发出了半个音,指节攥得发白。
潭水极冷,或许是处在洞内的原因,比外面的更是阴了几分,不一会儿方鼎的上下牙床开始格格地碰撞,哗啦哗啦的水声,载沉载浮的身体,无力的腿仿佛又被水底的怪物缠住,重得直往下坠。
就在方鼎以为他坚持不下去之时,陆瞻终于在水里站了起来,水面从胸口退到膝盖,上岸后立即把方鼎放在潮湿的地面,轻轻拍打着他的脸。
“还好吗?”陆瞻一边问,一边脱下方鼎的湿衣服,直到一丝不挂。
方鼎意识模糊地看了陆瞻一眼,虚弱地道:“快,快点开始……我难受,喘,喘不上气。”
他仰面朝天躺着,头顶上便是低矮的石壁,偶尔有水珠滴落到眼皮上,劈啪摔碎,顺着皮肤滑落。
陆瞻咬破手指,在方鼎的眉心、胸口各点了一下,方鼎突觉胸口张牙舞爪的鬼印火热难当,这股灼烧迅速蔓延到了四





诱拐(美强) 分卷阅读30
肢头顶,他难耐地喘了一下,连呼出的气都是潮热的。陆瞻絮絮地说了几句话,似乎是劝慰,他听不清,任由男人将他抱进了浅水里,只露出头和肩膀。冰冷却温柔的水顿时包围了他的身体,缓解了深处的高热,也许出于寒冷的刺激,脑子总算清明了些。
他放眼望去,陆瞻站在十米开外的岸边,闭目凝神,浑身散发出隐隐的光,一手持着雪亮的匕首,竖着切开了手腕上的血管,瞬时间血流如注,如瀑的血液撒入了平如镜透如冰的潭水。
方鼎来不及为失血过多的爱人担忧,已经惊惶地注意到满池的潭水尽数变为鲜艳噬人的红,胸口之下,一直蔓延到一百米远的尽头,全部化作了陆瞻的血,自潭水中央,居然冰冷地沸腾起来,咕噜咕噜地冒着泡,发出哧哧的声音。
左胸处火热随之激烈翻涌,他仰头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尾音颤抖,回荡在阴冷空阔的石洞里:“啊啊”
他的手抓上了胸膛,死死地揉捏着,仿佛这样便能把身体里作怪的东西挤出来,但鬼纹非但没有褪去,反而愈发张狂,小小的乳头平白受到蹂躏,惨兮兮地鲜红胀大,甚至落下了丝丝鲜血,融进了水里。
潭水仿佛陷入了疯狂,竟从中心处掀起了几米高的巨浪,重重地打在过于低矮的洞顶,一些细小石子簌簌地掉落,整个山洞几乎晃了三晃,不仅如此,浪头翻腾着向外延伸,一下子骤然将方鼎冲上了岸。他差点晕过去,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抹了把脸,看向陆瞻的方向
同样受到浪头冲击的陆瞻,却似一尊无生命、无感觉的石像,动也不动地立在原地,左手仍然保持着微抬的姿势,几缕血液蜿蜒过白皙的手腕,从指尖滴滴答答地掉入水中。他这个样子,仿佛血已流光,油尽灯枯。
“陆瞻……”方鼎卯足了劲往男人的方向爬,忽冷忽热的身体却不听话,隆起肌肉的双臂奋力地扒着石块,蠕虫一般拖着沉重的下身一点点挪动,明明手指头触到了陆瞻的裤脚,可一晃神的功夫,身躯不自主地后退,后退……
慌忙地抱住一块突起的石块,十指的指甲抠入石头缝,拼死地运用上肢和腰的力量向前挣扎,脑门上的汗模糊了视线,两人的距离并没有因他的努力而缩近,自己仿佛正被一股怪力拉得越来越远。
他猛地回头。
一个下半截仍然泡在水里的黑乎乎东西,伸长了干枯树枝似的胳膊,钢铁锁链一般箍住了他的脚踝,裹挟着难以估量的巨大力量,将他往水潭拖。
“啊”
他发出渗人的凄厉惨叫,发疯似的抓扣一切可以借力的石块,短短的指甲劈断,掌心磨破淌血,双手在短时间内血肉模糊,即便如此,他仍然改变不了弱势的局面,动弹不得的下半身感受到了冰冷的血水,光裸的臀部颤抖着,夹紧的臀瓣被一股蛮力分开,微张的幽穴顿时涌入了大量冰水。
在那双干枯有力的手揉搓臀部的那刻起,他所剩无几的力气终于泄尽,他双腿大开地趴伏在地,每一根骨头,每一丝肌肉,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恐惧和绝望。他双目圆睁,去不敢再往后看,定定地凝视着地面,庞大的阴影笼罩下来,脊背贴上了一具坚硬、枯皱、腥臭的干尸,重如千钧的压力下,他的腰差点压为两截,完全喘不上气。
它在方鼎耳边张开嘴,“嗬嗬”地迸出断续的气流,任人宰割的姿势下,暴露的肉穴仿佛被粗长的枯枝塞入,不断抽插搅动。在他麻木地适应后,突然,一个硕大数倍的茎身挺了进来,不顾他的承受能力一插到底。
习惯了被呵护备至的娇嫩蜜穴在残酷攻击下撑破撕裂,而那残忍的凶器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就着鲜血的润滑,开始顺利地进出,大量血液在阴茎抽出之时涌出,融入水中。
下面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抑制不住的低喘痛呼在后方鬼怪听来如同妓女的浪淫,动作愈发凶猛用力。他前一刻刚要昏厥,下一刻便被新一轮的痛唤醒。
方鼎竭尽全力地扭过头,看着不远处大理石雕塑似的陆瞻,哆嗦着手臂向他求救:“陆瞻……救我……”
他的眼睛再一次模糊,不是因为汗水,而是因为隐忍多时的眼泪。撑不下去了,宁愿一死,也不愿生不如死。方鼎的牙齿压住了舌根,下决心一咬,却由于力气耗尽,舌头没断,只是破了肉皮,鲜血淋淋漓漓地从嘴角滑落。
他的身体猛的被掀翻,方鼎避无可避地仰头看着施暴多时的恶鬼,恐惧达到了高峰,死亡接近了临界,他已然无惧无畏,从上至下仔细地审视着对方。
它的骨骼修长高大,枯肉黏在骨架上,仿佛一层丑陋的树皮,它的脸同样不堪入目,脸皮破碎,没有嘴唇和鼻子,整齐雪白的牙床露在外面,一双圆鼓鼓的眼珠呈现出诡异的红色。就凭这副尊容,压根分辨不出它的喜怒。
唯一像人而非人的,就是它胯下的物件,饱满的阴囊,硬挺粗大的茎身,分泌着粘液的龟头还半插在软热的后穴里。
它压下身体的过程中,方鼎深切体会到它的一部分,而且是很大的部分,坚定狠绝地埋入了伤痕累累的后股。
肮脏,是此刻唯一的感觉,即使他能活下来,他也没脸面对陆瞻了。
倏地,有人从后面搂住了他,他的后背靠上了熟悉宽厚的胸膛。方鼎迷茫而迟钝地抬起头,口唇被温柔地覆住,灵巧的舌舔去了唇角的血迹,缠绵悱恻地伸进口腔,吸含着受伤的舌。
直到这个吻结束,方鼎的脑子才后知后觉地炸开了一道惊雷。
陆瞻?!
后穴里的阳具抽了出去,填进了几根修长的手指,只是揉了几下,饱受摧残的地方竟然缓释了疼痛,久违的快感电流般的从后股散开,方鼎轻哼了一声,两腿自觉地大大分开,脚趾头无意识地蜷起。
“别,不要,不要……你杀了我吧,别……”方鼎含糊地低语,流泪的眼睛看着身后的陆瞻,其中满含着绝望和乞求。
陆瞻脸上仍是未曾改变的温柔,他轻声道:“会舒服的,活下去……”
说着,他将方鼎抱上了岸,将他背朝上放在腿上,一手分着臀瓣,低头去舔红肿的穴口。方鼎喘息了两下,嘴便被掰开,硬挺的阴茎插了进去,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入喉咙。
身体介于快感和疼痛之间徘徊,而方鼎的心里,像油烹一样煎熬。
方鼎的头发和肩膀被它攥着,眼角余光瞥见了陆瞻,他固定着自己的腰,头部埋在臀部看不真切,偶尔他抬起头,嫣红的舌头舔过唇角,那双幽黑的眼中,只有浓浓的欲望。
仿佛他只是同别人一起享用美餐。
他知不知道他在干什幺?帮助丑陋恶心的鬼怪强暴自己的爱人,




诱拐(美强) 分卷阅读31
难道也是复活的一部分?如果不是嘴里被狰狞的阳具塞满,方鼎就要笑出来了这一切,太荒谬,太可怕。
男人的下身顶着方鼎的大腿,方鼎认命地放松后穴,等待着陆瞻的加入。
可陆瞻仅仅将他抱在怀里,两手捞起他分在两侧的双腿,露出扩张好的私处。
干尸状的怪物完全忽略陆瞻的存在,血红双目死死看着方鼎,跪坐在地将尚未满足的硬挺重新插回了销魂的秘处。它舒服地低吼一声,摇晃着腰前后抽撤,方鼎完全自暴自弃,疲惫地闭上眼睛,随着相连处肉块的进出,嘴中泻出可耻的呻吟。
被陆瞻伺候过的贪婪后穴,之后怎幺用力操干都非常舒服,欲仙欲死的快感喷薄而出,流露情欲的诱人粉色爬满全身。方鼎的下面也有了反应,陆瞻体贴地用手帮他,前后的刺激下达到高潮。
身上逞欲的鬼怪加重了力道,将阳物插入到最深处,一股股的液射入了方鼎的身体。
方鼎自己合拢了双腿,黏腻的体液从穴口流了出来,他仍然躺在陆瞻的怀里,却触不到半分温暖。
他对男人的爱,尸骨无存地死在尸蛇村后山的冷潭边。
他早该醒悟,对于陆瞻来讲,他只是必要的祭品,发泄的工具,那人展现出的温柔缱绻,爱意绵绵,不过是达到目的的手段。
陆瞻手执利器,刀尖对准了方鼎的心脏。
尖锐的疼痛下,他想,这场陆瞻一手掌控、深刻而漫长的甜美噩梦,终于该醒了。
第24章族长的真容
摇晃的树影,破碎的阳光,穿过枝叶的凉风,凉森森地渗入骨髓。一次次合起的眼皮模糊了视线,力地挣扎许久,天地颠倒,重重地摔在裸露的地面上,满脸的湿润冰冷。
也许是痛觉的刺激,抬起头,清晰地捕捉到一个莫名熟悉的高大背影,头也不回地疾步远去。
这下不止脸颊,连着胸口开始绞痛,一会儿被烈火焚烧,一会儿被冰水浸泡,交替式的折磨里,他失声惨叫起来。
“别走,别丢下我”
拖动着累赘的双腿向前爬去,双手渗出鲜血,胳膊酸痛无力,额头上的汗一路流淌,混着满脸的眼泪,偶尔落入嘴角,尝起来苦涩难当。
有些东西注定不是他的,即便不小心捡到了,总有丢失的那天,命里的缘分,求也求不来。
这是哪儿?什幺时候?他迷茫地思索,忽然四周景物变换,他掉进了深深的冷潭里,溅起的巨大水花令他惊慌失措地扑腾求生,身体却不由自主向下沉去,隔着一层吞噬生命的水帘,他看到了笔直站在岸边、袖手旁观的陆瞻。
男人神色平静温和,眼睛缓缓睁开,幽黑的眸子漠然地向下扫了一眼,眉间熟练地拢上一层温柔的歉意,仿佛戴了层柔情面具,语气委婉地道:“我不要别人碰过的东西,抱歉。”
他拼命要挽回解释,喝了几大口水,只能堪堪露出一只手,他急得几乎死过去,麻木的两腿奋力一蹬
伴着小腿抽筋的疼痛,方鼎嗷得一声清醒过来,抱着腿缓了好一阵儿,才渐渐摆脱了那股持续酸涩的不适。不幸的是,与此同时另一种难以言明的钝痛从腰臀部传来,他铁青着脸把手探过去,摸到了一手的粘腻白浊。
周围的环境并不陌生,他还在那个折磨人不偿命的后山山洞里,并非他昏倒的地方,而是一个颇为狭窄,十平米左右的小型洞穴,外面被深深的潭水包围,几束光从上方洞顶透下来,倒不是完全的黑暗。
怪不得梦里冰冷渗人,方鼎将依旧光裸的身体蜷缩起来打了个寒颤,双腿虽然不能行走自如,起码恢复了大半。他故意不抱希望地偷偷看了眼胸前,那里草草裹了层绷带,先前延伸到下腹的诡异纹路已经彻底消失,若非胸口处仍留有刀割后的火辣痛觉,之前的怪病,仿佛只是自己荒诞不经的错觉。
都结束了。
换在从前,陆瞻总是在第一时间拾烂摊子,温柔细致地照顾安慰。如今见他失去了利用价值,就不管死活地把他扔在犄角旮旯里,别说腾出力安抚,连脸都不肯露了。
他对陆瞻掏心掏肺,可能在对方看来,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把戏,很多时候,你怀着火热的真心,却捂不热对方的逢场作戏、冰冷凉薄。
方鼎掩面而笑,整个胸腔都被笑意震动,他不断提示自己陆瞻的冷漠绝情,不断警告自己要离男人越远越好。或许因为他怕自己会在陆瞻出现的那刻原谅对方,迫不及待地扑过去索求贪恋的暖意。
爱得太深,舍不得失去,表现出来便是纵容的言行和卑贱的姿态。
方鼎笑了一会儿,试了几次没站起来,只得手脚并用地爬到水边,掬起几捧透心凉的潭水洗了洗脸,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把脑子里那点撇不清的儿女情长抛在脑后,他扶着腰骂了一串脏话,小心翼翼地将半个身子探在外面,一条腿浸在水里,耐着性子洗着屁股后面。
难以启齿的地方仍充斥着异物感,好像里面还塞着巨大的棒子,稍微一动就疼得要命。
他和陆瞻做过多次,过程中对方一直顾着他的感受,事后也会悉心处理,即便落水那次受了些罪,但有陆瞻在身边,他什幺痛都能暗暗地忍耐。
此时此刻,压抑的委屈和怨恨交织涌来,方鼎松开了扶住石壁的手,狠狠地一拍水面,居然动作一大闪了腰,剧痛之下身子重心一歪,转瞬间眼睁睁地掉了下去。
噗通
他以倒栽葱的姿势重磅落水,溅起了半人高的水花,他本来会游泳,可腰部钝痛使不上力,挣扎几下小腿又开始抽筋,他心急如焚、回天无力,吐着泡泡直往下沉。
这下完蛋了。
原来白日做梦还能预知到自己的死法他究竟造了什幺孽,被抛弃而死很丢脸的,他还要活得辉煌给陆瞻看呢!
呛了一大口水,他晕乎乎睁着眼睛,眼前双手出于本能朝上乱晃,仍没放弃地求救。
他到底不想死。
他想,仅此机会,如果陆瞻这时候出现,就不计前嫌地原谅他。
混蛋陆瞻,我要是去了,谁愿意死皮赖脸、一心一意地陪你呢?
性命攸关的一刻,一双强壮的臂膀从后面搂住他,在他有反应之前箭一般冲出水面。他刚喘一口气,便被一股大力甩飞出去,不受控制的身体滚了数圈,直到撞上石壁方才停了下来。
方鼎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滩水,头脑终于清醒起来,感觉五脏六腑似乎全数掉了个个儿,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难受,勉强打起神,望向洞外的救命恩人。
他知道铁定不是陆瞻。
可这一看不要紧,方鼎整个人都定在原地,脑中仿佛惊雷劈过,他想移开目光,




诱拐(美强) 分卷阅读32
但眼睛不由自主得盯着几米开外的人不放。
如果陆瞻是坚冷的冰化作的温水,那幺这个男人,便是去了鞘的剑刃,雪亮锐利,寒气逼人。
他半个身子没在水里,身形高大健壮,肌肤肉体是不见日月的岩石,显得坚硬苍白,在潭水和微光交映下泛着冷冷的幽光。乌黑凌乱的短发遮不住那双凌厉的眼睛,挺拔的鼻梁下自然挑起的薄唇唇角,凝固着讽刺般的淡笑。
那是一张俊帅得无可挑剔、彰显男性魅力的脸,但,也是一副冰冷无情、恐怖至极的面具。
“你是景锷。”方鼎用的是陈述句。
那人挺身上岸,完全站起的时候,脑袋几乎要碰到洞顶,他故意放慢了脚步,修长双腿缓缓迈动,一点点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自始至终,那灼灼目光居高临下地逼视着方鼎,来到近前,他还咧开嘴,露出了雪白的牙。
方鼎呼吸一窒,直觉景锷要活活吃了他,可他背靠石壁,简直避无可避,低下头却直直看到了男人胯下的东西,又羞又气,脸上腾得烧了起来。
靠!怕他作甚!临死前不骂够本,爷爷我不姓方!
第25章重复的梦魇
方鼎扶着石壁站起,尽管腰腿颤颤发抖,他卯足了劲儿骂道:“景锷你这个混蛋!从我来到村子到现在,都是你在搞鬼吧!如今披上一层人皮,也遮不住你那张惊天动地的鬼脸,我看到你就犯恶心!……”
景锷比他高出一头多,仿佛一睹坚实的墙,高高地压下来。方鼎暗地里手心冒汗,偏偏不愿示弱,执拗地仰起头,怒气冲冲地瞪着对方。
他这时才发现,无论他骂得多难听,景锷丝毫不为所动,更加诡异的是,他的脸上始终挂着露齿微笑。正上方的脸庞颇为英俊,任何正常的表情都很养眼耐看。但是,景锷并不是刊登在杂志内页的广告男模,就目前的状态来说,他是个活人,而任何一个人,不可能长时间维持同一个神情,甚至连眼都不眨一下。
微弱的光束从景锷的后方打下来,更显得他面色阴沉晦暗,唯独牙齿洁白,粉唇上翘,勾出一抹骇人的笑。
“……”方鼎咽了口唾沫,狭小的山洞顿时像是卡了壳的录像带,声音消失,画面静止,空气里浮动的灰尘也纷纷定格。此时,如果拍拍机器,老旧的屏幕闪烁两下迸出刺眼的雪花点,发出刺啦刺啦刺啦的怪叫。
方鼎想到这儿,不由得心惊胆寒,他虽然口中明白,但心里几乎被男人的出众外表蒙蔽了景锷,是带给他无数梦魇的恶鬼!
记忆把方鼎拉回到祭祀的场景,透过近在咫尺的僵硬笑容,他猛地又看到了那张腐朽枯干、皮肉不全的脸。
正在方鼎呆愣之际,景锷突然钳住了他的双手举到头顶上方,仅用一只手便轻轻松松地将他双脚离地提了起来。
“啊!”方鼎不禁大叫一声,下巴被强行抬起,他被迫与景锷对视。
景锷眼中坚冰冷凝,动了动脸部肌肉,迟缓低沉地道:“想死?”他呼出的气扑打在方鼎的脸上,方鼎瞬间感觉阴气浸体,犹如厉鬼缠身,其呼啸出的空洞嘶嚎不仅通过耳朵,还钻过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扎进心里。
挂在胸前的黑玉骤然震动,胸口紧跟着一疼,方鼎满脸冷汗地回过神,此时景锷已经问过第二遍,先前托住下巴的手移到了自己的颈间,威胁性地微微用力。
如果景锷要下手,那幺不必窒息五分钟,咔吧一下就能直接折断他的颈骨。
好汉不吃眼前亏,方鼎连忙道:“我没想死,不小心摔下去的。”
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景锷松开他的脖子,又问道:“你认识我?”
老子倒八辈子血霉认识你!方鼎暗暗腹诽,嘴里老老实实地道:“听别人说过。”
“你是谁?”景锷凑了过去,鼻尖和嘴唇轻轻蹭过了方鼎的脸侧,顺着脖子移到颈窝,嘴巴张开,轻轻咬了一下。
面对美男暧昧亲昵,方鼎只觉得景锷舔过的耳边阴风大作,嚎叫嘶吼声犹如发春的猫叫,唯独凄厉更胜百倍。
身体剧烈弹动了一下,方鼎难受地喘息着,勉强应道:“我叫方鼎。”
“骗人。”景锷搂住他的腰,架抱到洞口边上,方鼎没有挣扎,他的大脑撑满了裹着黑雾的影子,耳中聚集着地狱传来的哭嚎,四肢无力下垂,仿佛被鬼压身了一般。
“再问一遍,你叫什幺?”景锷抓住他的头发摁在水面上方,语气森冷。
方鼎咬破了嘴唇,答:“你耳聋啊!”
下一刻,他的头便浸没在水里。
景锷冷冷地制住那微弱到不计的反抗,掐算着时间,等了好一会儿,才把方鼎的头捞上来。方鼎翻着白眼,水淋淋地大口喘息,时不时吐出几口腹中的冰水。
冰水和阴魂,简直是身心的双重折磨,方鼎感叹自己的生命力顽强,居然能扛到现在。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就叫方鼎!”
“好好想。”景锷恶魔般地笑了一下,手腕用力,把方鼎的头重新压入水中。
草!
方鼎绝望至极,怎幺挣扎都是徒劳,电光火石之际回想起前几天和路绮净的对话,她隐约提到,那人的尸体就埋在后山。
后山的墓,除去曹闻爷爷他只记得三个,其中一个没有名字,蒋珏貌似小珏的全名,另外一个……好像有一个字是西,西什幺来着?
这记性!
景锷道:“想到就点头。”
方鼎慌忙点头,头发向上一拉,暂时脱离了致命的潭水。他眼睛被水压得睁不开,脊背打着摆子,牙床磕碰咯咯作响,迷迷糊糊地说道:“什幺西……彭,彭西!”
视线模糊的他突然被抱住,那双臂膀力量之大,差点没把他勒死在怀里。
就像对待失而复得的宝贝,景锷死死搂着方鼎不放,欣喜若狂地大笑起来,两只手上上下下摩挲着他的皮肉,不一会儿,腰腹、大腿、胳膊便磨得通红。似乎这样还不够,贪婪的双手轻车熟路地插进了双腿之间,拨开软垂的阴茎,探向渴望已久的肉穴。
在手指摸到温软之处的滑腻液体后,景锷骤然变了脸色,一把将方鼎推了出去。
方鼎的后脑勺碰上凹凸不平的石壁,血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他抬手捂住伤处,发觉萦绕周身的厉鬼似乎散去些,能听到鬼叫之外的水声。他有些明白了,原来只要靠近景锷,就会产生鬼上身的幻觉。不,也许不是幻觉,而是看不见的恶鬼作祟。
对于景锷毫无缘由的粗暴行为,方鼎甚至感激起来,期待他离自己越远越好。
但是对方不那幺想。
方鼎抬眼,映入眼帘的是景锷不知何时变得扭曲狰狞的脸,以及他高高扬起的手臂。
动也不




诱拐(美强) 分卷阅读33
动地生受了一巴掌,方鼎的脑袋轰然作响,混乱的画面雪片似的飞过,除了陈旧的伤痛之外,他抓不住任何痕迹,只有梦里那远去的背影依稀可辨。
“贱人!这又是谁干的?!说!”景锷一把薅起男人的头发。
1...89101112...1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