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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了别人的野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水疾
“操!”莫名其妙地成了目标,方培简直又气又笑,他胯下的马毕竟比不上兵的良驹,过了一段时间的飞奔就慢了下来,任他如何鞭打都无法提起速度。眼睁睁的,后方的骑兵逐渐超过了他,呈包抄之势围拢。
原本方培不想动手,但此时此刻容不得半点顾忌,不管了,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抽出背后长剑,一剑砍翻了挡在前方的倒霉鬼。
目睹同伴的惨死,骑兵也不再克制,挥着长矛同时向目标发起了攻击,方培彪悍地砍伤了两人,随后身体重心一歪,被刺穿脖颈、痛苦难当的战马甩了出去。
在地上翻滚了几圈,他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握剑的双手青筋暴突,大吼一声刺向冲过来的骑兵。
元凛没想到男人如此凶悍,最良的护卫兵竟然被他杀了个七七八八,还剩下两三个已经不敢贸然攻击。催动战马,他一身银盔银甲,头盔掩着大半面容,扶着腰间的宝剑,白色披风上绣着西罗独有的火焰纹。
“现在投降,我饶你不死。”元凛的声线清冷而有磁性,与周围凌乱血腥的沙场格格不入。
方培像看怪物一样仰头看着对方,顾不上剧痛的腿伤,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元凛一番,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几乎笑出了眼泪。
“好一个高贵漂亮、细皮嫩肉的贵族小娘们,是来给老子舔鸡巴的吗?啧啧,如果你的屁股和大腿和脸蛋一样白,我可以考虑换换胃口……”
话音未落,锐利的剑尖便穿透了方培的胸甲,刺入胸膛。方培惊愕地呆愣在原地,直到意识模糊、天地翻转,他却清晰地听到了武器从手心滑落在地的清脆响声。
躺在草地上,鲜血从胸膛浸出,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差点被刺了个透心凉。
得得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就在方培被马蹄踩死之前堪堪停下,一只手抓住了他腰间皮带,竟将他一百五六十斤的身体单手拎了起来,腾空片刻猛地摔在马背上,只有肚子着力,头和脚都垂在两侧。
经历了又一次天旋地转,方培咳出了一口鲜血,随后身下马匹颠簸了起来,不知道载着他奔向何处。他被夹在马头和那个刺他的“贵族小娘们”之间,否则早就被颠下去了。
他咬紧牙关,感觉胸口的伤没有想象的那么重,似乎不再喷血,便开始默默的积攒力气。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逐渐暗淡下来,马的速度也减慢了不少,他闻到了树林的草叶味道,触目的便是地面上层层厚铺的树叶。
不一会儿,他被粗暴地扔了下来,还好地上树叶缓冲了一下,倒不很疼痛。
迷蒙地看着上方的人,他心中略过一丝不解,可是这份疑惑随即解开
对方跪坐在他的腰间,戴着坚硬护甲的手抚摸上了方培的脸,从脖颈向后摸,解开了身后盔甲的搭扣。
没多久,覆盖着身体的铁甲便被剥下抛在一边,只剩下一条短裤。意识到了对方的企图,方培惊怒交加,猛地挺起身体,积攒一路的力气从右拳爆发,他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元凛头盔的一侧。
元凛的身体大幅度地晃了一下,头盔直接飞了出去,骨碌骨碌地滚出很远,一头银发闪烁着银河般的光泽在空中甩了一道弧线,在林风中狂乱地飞舞。
方培目瞪口呆,竟然忘记了要及时补上一拳甩开元凛抢了他的马匹逃走原定的计划都已经不再重要,他的脑子里只映着少年的脸。
多么惊为天人的脸,略微肿起的脸颊,唇角还挂着一丝鲜血。堕落的天使,山野的灵,深邃的眼睛泛起湖水的涟漪,能够把人深深地吸进去。
元凛笑了起来,他单手握住方培的手腕禁锢在他的头顶,伤痕累累却不断反抗的猎物,近乎全裸的身体充满了野性的魅力,他想生吞了它,喝干它的血,吃光它的肉。
粗暴地扯下了男人遮住下体的布料,大大分开对方的腿,手指刺入了隐蔽的肉穴。
“美人儿,你是不是搞错了?”方培感觉到从未经历过的后穴已经被两根手指刺入不断搅动,不由得扭了扭臀部,寂寞的阴茎却已经有了反应,“我可以用这里伺候你。”
“听着,你要是再叫我女人,就挖了你的眼睛喂狗。”元凛压在他的身上,释放出了下身的硕大,在方培耳边说,“这么紧的小肉洞,还没有被别人搞过吧?”
“我没有这个爱好!滚开!”方培吼道,翻腾着挣扎起来。
下一刻,难以抑制的疼痛从下半身传来,方培差点疼昏过去,那儿绝对裂开了!鲜血从交接处呼呼地冒出来,反而令元凛更加兴奋,重重地压着他狂干,肉体的拍击声在幽深的林间回响不绝。
“啊,啊……轻点、受不了了……”方培喘息着叫着,眼里逼出了生理性泪水,一双健壮的长腿夹住了元凛的腰,主动将屁股抬起配合对方的角度,以遭更多罪。
明明是自己强行抓了男人强奸,他的胸口还带着自己刺的伤,可他居然知趣地配合起来了。果然是头脑简单的低等雇佣兵,酒,鲜血和性,都能让他快活。想到这里,元凛更加不管不顾,深深地侵入对方体内,动了几下,释放了出来。
抽出了埋在温暖肉穴的下体,元凛满意的长舒了一口气,看到对方已经喷发过的欲望,他轻蔑地哼了一声,将方培翻了个身。
摆了个后臀高高撅起的姿势,他从后面骑了上去。
如元凛所言,方培确实被出了血,无休止的索求里,他醒了昏,昏了醒,只记得屁股里火辣的疼痛和酥麻的快感。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寂静的夜幕围拢,月亮升到中天,浑身赤的方培双腿都合不拢了,被得同样合不拢的穴口一股股地吐出鲜血和满溢的液,他昏昏沉沉地背靠着树,看到元凛正在整理盔甲。
那么激烈的交媾,他都没有脱下衣服。呵,高傲虚伪。
整理完毕之后,元凛拿着剑,迈步走过来。
方培嘲讽地笑了,身份高贵的西罗贵族虫上脑地强奸了一个男人,现在要做的就是毁尸灭迹了吧。
你是谁?
利刃指着喉咙,年轻气盛的方培并不畏惧,道:“快点下手,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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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找你报仇。”
“报仇?就凭你?”元凛的脚踢了踢男人光裸的小腿,他端着剑,猎物的生死就在一念间。而他清楚,自己并不想让他死。
他死了,就没有这么鲜美的肉体了。
“哎,是啊。我会找你报仇,迟早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你。”方培仰着头,袒露着修长的脖颈,方便对方刺穿他的喉咙。
“那好,我等着你。”元凛剑入鞘,从腰间佩带随意扯下一块椭圆形宝石,扯过方培的腰,将物件塞进红肿的穴口。
“啊!操”宝石周围大概镶了一圈钻石装饰,刮得方培下身剧痛,他咒骂着向前扑倒,挣扎着爬了几步,眼看元凛骑上战马,绝尘而去。
作者有话说:(*??*)
第5章沉沦(你是不是小穴痒了,上一次还没有被够)
自那之后,方培劲千辛万苦来到了当初原想停留的城镇,养伤半个月,练剑了半个月,拾好行囊,打算去找元凛复仇。
当初代表耻辱的宝石已经被贱卖给了珠宝商,由于价值连城,上面还刻着凛字,于是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元凛手里。
凝视着血红宝石反射出的光辉,元凛仿佛又看到了男人明亮不屈的眼眸,他见惯了各色美人,但记忆里,唯有那个人的一举一动令他移不开眼睛。
他笃定那人还会回来自投罗网。
方培经过多次打探之后,终于选择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深夜偷偷潜入西罗军队的营帐,躲过巡逻卫队的勘察,猫一般接近了中央华丽的巨大营帐,里面的烛火早在入夜后没多久就熄灭了。他屏住呼吸,一手握着偷袭的短刀,迅速地掀开营帐溜了进去。
如果是光明正大的对决,他并没有获胜的把握。而且,他也没必要讲什么荣誉和体面。只要能赢,谁管那么多?
俗话说成王败寇,他被打败后又给元凛压着操了一夜,虽然心有不甘,可细想来,只能怨自己一时大意,着了对方的道。
地上铺着软厚的毛毯,绕过遮挡的屏风,他看到床上有人正在熟睡,轮廓修长,头朝内躺着,柔顺的头发从枕头边垂了下来,反射着淡淡的月光。
方培猛扑上去,骑坐在元凛身上压住他的上身和胳膊,刀刃抵着喉咙,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以防他出声喊人。
原以为会遭遇反抗和挣扎,但身下的俘虏十分配合,一双清明的眼睛仰视着自己,手掌感受着对方柔嫩的嘴唇,丝毫不像要发声的样子。
四目相对,方培感觉自己好像压在一具尸体上,反倒不知道接下来如何行动了。
“我们出去算账,敢叫人我就杀了你!”方培在元凛耳边狠狠道,刀一直架在他的脖子上。
元凛顺着方培的力道起身,他穿着宽大的睡袍,光着脚,被方培裹挟着从营帐后面出去,两人磕磕绊绊地离开了军队的营地,走出了好几里路,来到一片寂静的幽谷,四周尽是一人高的野草。
方培绑了元凛的双手,起短刀,几拳砸中了那过分漂亮的脸蛋,然后将人往地上一推,抬腿就是一脚,踢到了对方的肚子上。
“怎么样,爽不爽?”方培笑道,“哥哥好好疼你。”
说罢,又蹲下身,补了几拳。
元凛被打的满脸是血,却一直闷不做声,并不叫喊,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道:“原来就这点本事,我还是高估你了。”
还没见过嫌被打的不够过瘾的,方培一把薅着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说:“你想怎么样?嗯?想让我杀了你吗?”
手抚上了修长白皙的脖子,他接着道:“不过你死前,得让我爽一下……”
蓦地胳膊被刁钻的角度扭转,剧痛随之麻痹了身体,他狼狈地背朝上被制服在地,元凛扭着他的胳膊压在他的身上,道:“你是不是小穴痒了,上一次还没有被够?”
方培转头瞪着他,紧咬着牙关并不答话。
胳膊被扭得更加厉害,元凛逼问道:“回答我!”
方培吐了口唾沫:“滚啊!!!”
咔嚓一声,元凛将他的胳膊生生拧脱臼了。
方培疼得嗷嗷惨叫,扑腾着要摆脱元凛的钳制。一不做二不休,元凛就着男人趴伏的姿势脱下他的裤子,扶着昂扬的性器,直接从后面干进了屁股间紧实的肉缝。
龟头刚进去的时候男人还在挣扎,等到粗长的茎身完全没入,身下的人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脱臼的右臂软垂在一旁。
元凛没有动,给对方一段适应的时间,撕开了方培的上衣,露出肌肉起伏的强壮后背,深蜜色的肌肤上还有一些新鲜的疤痕,一些汗水浸了出来。往下是窄瘦强壮的腰身,腰往下是丰满结实的圆臀,两瓣臀紧紧的闭合着,自己的一部分正插在隐秘的最深处。
方培粗喘着,大滴大滴的汗水落在眼前的泥土里,他的身体感受到了元凛硕大的形状,感觉下身像是要撑破了一般。疼,除了疼以外还有仿佛升天的快感。
这个家伙,简直该死的漂亮,比他见过的所有美女加起来都美,而且在人畜无害的外表下藏着强大的力量,轻而易举就能把自己压在下面。
可恶,可恶,可恶!
他不可能属于自己,可是此时此刻,这么真实又最亲密的结合……
这个人,将要成为主宰西罗的王。
方培一只手死死攥着草茎,胳膊上的肌肉暴起,裸露出的脊背染成了通红的颜色,圆滚的屁股高高撅起,随着元凛的节奏前前后后的迎合摇摆。
元凛干了一轮之后抽出阳具,紧紧的穴口缩了几下,果然是结实耐操的肉体,这次强上了也没有出血。他俯身给方培接上了胳膊,脱掉了身上的睡袍卷成一团抹掉脸上的血迹,用手拢了拢凌乱的长发,用带子扎成一束。
翻身便瞧见满眼白皙泛着明泽的赤裸肌体,方培脸一红偏过头道:“快穿上衣服……”
元凛缓缓覆上方培的身体,冰冷光滑的腿蹭着对方的腿间挤进去,肌肤相亲的瞬间,冰凉与火热的交融,方培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仿佛被一只长而冷的白蛇缠住了身体。
他仰头看到了皎洁的明月,又觉得像是揽着月神的化身。
“你真是暖和。”元凛将头枕在对方的胸膛上,舒服地叹了口气,“你身体里面更暖和。”
说着,他将方培的双腿抬高,慢慢地插了进去。
穴肉温柔地包紧了他,之前残留的液和肠液作为润滑,他挤到了最深处。
“你叫什么名字?”
“……方培。”
元凛低下头,轻声道:“我叫元凛。”
“西罗第一美男子?”方培原本就知道对方的身份,揶揄道。
“是你男人。”
元凛说罢便不再废话,大幅度抽干了起来。方培被顶的浑身剧烈地颤动,只觉得一波波的快感袭来,冲破了理智的闸门。
他迷蒙地凝视着元凛绝美的脸庞,上面还挂着刺目的青肿痕迹,他明天怎么跟别人解释呢?梦游摔了一跤?
黎明的前夕,元凛起身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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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方培懒洋洋地套上裤子,勉强站了起来,转身便要离去。
“方培!”
方培已经走出了几步,听到后顿了一下,背对着他道,“唔,再见。”
作者有话说:宝宝居然连更了……求鼓励哇
第6章天壤(银发的纯血贵族,怎么能了解最卑贱的枭族余孽)
征服与被征服,永远是人们乐此不疲的游戏。
习惯了无拘无束、自由散漫的生活,方培一路漂泊,从没想过为任何人盘桓驻留,直到那个人出现。
高贵,美丽,强悍,聪颖……这些都不足以形容他,任何词汇放在那人身上都变得苍白无力。这个与自己有着天壤之别的人,却又深深吸引着他,像一只飞蛾般扑向白色的焰火。
从一开始,方培就知道他和元凛没有半分可能。别的不说,他的身份,早就注定不能与普通人有过多的交集,更别提皇室贵族了。
枭族和普通人经过了百年通婚,表面体征已和常人没有太大区别。典型族人身体健壮、长相硬朗、皮肤黝黑,标志性的黑发和黑眼,和肤色白皙较为纤细的西罗人区别甚大,加上部分枭族男性亦能怀孕,被传为人与妖结合的后代,自古便遭到极大的排斥。
若干年前枭族还能在西罗境内自由活动,除了受些白眼和不公正待遇,倒没有太大规模的迫害。但在二十年前,全大陆下了诛杀令,将枭族称为邪恶的种族,全境族人几乎被斩尽杀绝,只有少部分逃到了北部的荒凉之地,建起了一座城池,自此不敢明目张胆地踏入大陆。
现今枭族藏身之地,正处于西罗国的北部。说西罗决定枭族的命运也不为过。
在此背景下,方培的身世即使算不上悲惨,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出生在西罗都城附近的乡村,正赶上那场灭顶的灾难。父亲抱着年幼的他东躲西藏,最后走投无路,不得不向一个贵族求助。他抱着幼儿跪在台阶上,卑微地乞求那扇门打开。不知他当时是否有足够的觉悟迎接他的并不是天堂,而是和外面截然不同的,另一个地狱。
方培长到四五岁,终于忍耐不住一个人偷偷跑了出去,成了千百个流浪儿中的一个,如断线的风筝越飘越远。辗转十年他又回到那陌生而熟悉的地方,却发现那里人去楼空。四处打探才得知宅院常年外租,几经转手,已经找不到当初的主人。
唯一的亲人生死未卜,方培并不抱什么希望,乱世之中倚靠他人而活,终归难以保全。
“在想什么?”
银发蹭过肩膀,一串酥麻感从肌肤一路传到心底。方培转头凝视着元凛优雅而俊美的侧脸,不由得心神摇曳,觉得他太美了,简直超出了人的范围,怎么看都看不够。
前几次都是在外面先打一架再做,这次方培干脆直奔主题,照旧潜进主帅的营帐,两个人在床上滚到地上又滚回床上,干了足足一整夜。
欢爱的痕迹还未散去,两人并排躺在榻上,方培将一只脚搭在对方身上,从旁边顺了一只烟斗填了烟丝,点燃后默默地吸了起来。
方培吐出一口烟,“说了你也不懂。”
银发的纯血贵族,怎么能了解最卑贱的枭族余孽?
元凛微微皱眉,那漂亮得宛如冰雪的脸转向他,莹润的红唇吐出动人的话语:“方培,我要你。只要跟了我,荣誉、地位、金钱、封地、美人,都能给你。”
弹了弹烟灰,方培顿了一下,道,“这样不好吗?我会常来找你的。”
“不。”元凛搂住了他的肩膀,蓝色的眸子幽幽的泛着光芒,“我给你一段时间考虑。”
叹了口气,方培问道,“如果我不愿意呢?”
元凛猛地将男人压在身下,未燃尽的烟掉到一旁,他附身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方培发泄过几次的欲望,张开嘴吞了进去。
“唔”方培将即将出口的呻吟强行咽了下去。
剧烈的喘息,晶莹的汗水,健壮蜜色的肌肉起伏如山丘,随着元凛吞吐的节奏而摇摆颤动。
手摸索着抓到了一缕落在床单上的柔长银发,不自觉地扯动着。
元凛趴在男人双腿之间,握住那瘦柔韧的腰,上上下下地吸吮他的宝贝,模仿着方培曾经的动作,从含着龟头舔,到整根吞进嘴里,肉棒直顶到喉头。这样并没有让他觉得羞耻,反而有种别样的主宰快感。
手摸到下面操到熟烂的肉穴,里面紧紧热热地咬着他的手指,迫不及待要吃进去。
吐出了嘴里硬胀的东西,元凛道:“愿意吗?”
“嗯……”方培分开一只腿架在元凛肩膀上,勾着他向自己靠近,“你还是干死我吧。”
作者有话说:小攻前期都是正常的。。。然后进化成变态渣攻……
第7章隐瞒(他宁可死,也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
插进肉穴的手指增加到两根,搅动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液满溢出来,一股股地随着抽插节奏涌到下方的床单上。前方沾满唾液的性器终于攀到了顶峰,白色的浊液大半喷到了元凛的脸上。
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唇角的液体,元凛抬手抹去了脸上的痕迹,两手托着男人大张的双腿,上身压低,一口咬上了方培的健硕的胸肌,品尝果实般嚼着唇间的乳头。男人仰头粗喘着,性感的呻吟含着痛苦和兴奋,双腿求欢地夹紧元凛的腰,被熟的小穴蹭着他的勃起的下体。
这样简单直接的人,来去如风、毫不留恋,之所以雌伏在他的身下,也是为了满足身体诚实的肉欲。
元凛就着对方迎合的姿势,龟头轻松地攻破了糜软的肉洞,里面火热紧致,温柔地包裹着硕大的入侵物。
缓缓将硬物插入的过程中,方培脸色潮红地浪叫着,唾液从嘴边滑落,眼中盛着满满的欲望光芒。
此时此刻,元凛的理智渐渐飘远,只剩下了荒唐的意念:干死这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吃了这么多的水,如果他是女人,一定已经怀孕好多次了吧。就算大了肚子,凭他贪淫的性子,也会不知廉耻地张开腿,求自己继续他的骚穴。
想到这儿,元凛更加控制不住内心的猛兽,更加肆无忌惮地压住男人狂干。
快速的抽插带出了层层细沫,原本紧紧闭合的蜜蕊被捅成了圆圆的洞,方培过度欢爱的下体被猛攻地几乎失去了知觉,只能随着大力的冲撞而起伏,脑袋撞向坚硬的床头,他不得不抓住床头的柱子以稳住身体。
“混蛋,那里被你坏了、嗯啊……”
微微挣扎却被对方强硬地禁锢住,后穴承受的撞击更加凶悍,肚子都像被顶穿了一般。任是被粗暴地对待,下面却重新起了反应,浑身上下愈加敏感动情,方培眼前白光乍现,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来的时候,元凛已经离开了,而下身好像灌了千斤重量,根本动弹不得。还好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下面也换了干净的床单。
被干得下不了床,真是丢死人了




他怀了别人的野种 分卷阅读7

方培瘫在床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好做,随手拿起床头的纸笺。他不怎么识字,只凭着头脑机灵记住了几个简单的词,劲地读了半晌。此次西征,元凛已经攻陷了敌方几座重要的城池,对方兵力和财力已经支撑不住,打算讲和,而这封信就是递来的求和信。
这场战争胜局已定,即将为元凛的光辉战绩增添浓重的一笔。
簌簌的声响传来,一个侍女低着头进来,将早饭放到小桌上,完全不敢抬头看他,紧张地问道:“您还需要什么?”
帮自己清理的人就是这个姑娘吧。一向冷酷禁欲的主人居然对一个普通男人发情,还射了那么多进去,换成谁都会被吓到。
既然元凛都不介意风言风语,方培更加肆无忌惮,扯过被单遮住关键部位,大片大片的满盖情欲痕迹的肌肤大喇喇地裸露在外。“酒,给我烈酒。”
傍晚元凛才处理完公务回到帐篷,方培喝得醉醺醺的抬起头,笑了笑,拿过一个空酒杯斟满,递给对方。
元凛接过酒一饮而尽。
“不怕我下毒?”
“我搜过你的身体,从外到里,没有藏着毒药。”
元凛从后面抱住方培的腰,低头啃着男人的颈侧,留下一串串青紫的吻痕。两只手移动到健壮的胸肌上,手指夹住乳头,慢慢地逗弄着敏感的部位,直到乳尖战栗地变硬变大,乳晕都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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