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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了别人的野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水疾
“嗯啊……你到底操不操,别他妈的玩我……”方培腰还酸着,索性躺在元凛的怀里,回手摸到了那光滑漂亮的脸颊,手心蹭到柔嫩的嘴唇,电流从交接处蔓延开来,他转头,正好和元凛深邃的海蓝美眸对视。
元凛低下头,鼻子碰到了男人的鼻子,磨蹭了一会儿,嘴唇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自然而然地贴在了一处,仅仅是唇部的贴合,已经令他心脏狂跳、意乱神迷。不知是谁先张开了嘴唇,舌头探入对方的唇间,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流了下来。
亲吻的过程中,元凛的手臂始终紧紧环绕着怀里的男人,力量大得几乎令方培窒息,他因为缺氧和兴奋而满脸通红,头发被汗水打湿,愈加激烈地啃咬着对方的唇舌。
等到元凛终于理智回笼放松了钳制,肺部才涌入了新鲜空气,方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许久才缓过来,他转过身正对着元凛,一边调戏般亲吻他的脸,一边用手探向对方裤裆那里已经起了反应。
方培只觉得意识都迷蒙了,眼前的人影变得模糊,映衬着晚霞的金色光芒,仿佛圣洁的天神。
如果能够摆脱掉身份的枷锁,如果能够在他这里获得救赎……
“元凛?”方培低声问道。
“嗯?”
方培感觉到对方的鼻息烫着自己的耳廓。
“我……”
瞬间他脑中略过无数残酷的画面,他绝望地看向血色的虚空,待意识回到元凛俊秀的脸上,一切已经成了定局。
不能说,他宁可死,也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
自此之后,方培暂且留在了元凛身边,军中暗暗传得风言风语,方培外出溜达之时,就会引来无数探寻的眼神和偷偷的议论声。围观的群众迫于主帅威势不敢太过分,被围观的目标也不在乎,于是双方心照不宣,勉强能够和平共处。
过了数日,元凛带着卫兵前往约定处与敌方和谈,大军守在外围随时待命。
方培独自骑马跑了半天,心中总是隐隐的不安,索性调转马头去接元凛归来。
作者有话说:码字好劲啊。。。真是语死早,哭泣……不过还是求鼓励哈哈哈。走过路过亲亲亲亲(づ ̄3 ̄)づ?~
明早也就是周六11点更新喵
第8章正视(那种想和对方长相厮守的愿望,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浓烈)
临近城门之时,方培弃掉马匹混了进去,表面巡逻的士兵与百姓状似平常,他却感受到了表面平静下暗暗的骚动与诡异。心中被莫名的力量拉扯着,方培按住腰间的武器沿着墙头隐蔽处一路奔向堡垒。
一刀干掉了门口的两个士兵,他抬腿踢开了紧闭的木门,穿过浓厚的血腥气,他一眼看到陷入数十士兵包围的元凛,他浑身浴血,不知道谁的血液顺着剑尖一滴滴地流淌,地上躺满了西罗人尸体。
放出信号弹,方培在刺眼的烟火光芒中顶着箭矢便往里面冲去。
没有我的允许,你怎么能死?
元凛瞥见了门口的方培,仿佛身体重新注入了力量,忍受着后背处的剧痛,他抡起宝剑砍翻了面前的人。
砍杀过程中大腿中了一箭,方培拔下箭头,随手将长刀掷向偷袭的混蛋,噗嗤一声将他活活钉在墙上。
此时旁边一个士兵挥舞着剑向他刺来,眼看就要穿过他的胸膛,士兵忽然惨叫着被切成了两半。
元凛从后面推了方培一下:“快跑,我断后。”
“跟上我,我们一起!”方培眼看着大门要重新合拢,捡了两把长剑,刺穿了数不清多少心脏和喉咙,简直杀红了眼,一直冲到光亮处。
他回头,元凛亦跟了上来,眼神交汇之际,方培心神一震,他蓦地有种不好的预感。伸出手,元凛重重地倒进了自己怀里,凌乱的银发已经被血污覆盖,看不出原本颜色。
外方杀声震天,援兵到了。
敌方士兵知道毫无胜算,从后门撤出堡垒,遭遇截杀死伤大半。
方培两手握着武器,怀里抱着不知生死的元凛,只觉得茫然无措,他仿佛又做回了那个软弱幼小的孩童,只能眼睁睁看着世间千百种残酷,却无能为力。
“元凛?你听得到我吗?”方培道。
那一向勾人摄魄的眼睛紧紧闭着,好像再也不会睁开,流光溢地望向自己了。
苍白的肌肤,鲜红的血液,红白相称,构成世间最残忍而绝美的画面。
“喂。”方培用手背抹去眼睛里酸涩的东西,声线变得颤抖起来,“还活着吗?”
元凛的将士惶急地围拢上来,方培起身退出圈外。心好像被生生掏了出来,眼前直发黑,喉头犯上一阵恶心,他弯腰将早饭都吐了出来。
他本以为两人的纠葛只是一场性爱游戏,到了规定的时间便可以天各一方、两不相欠,可是他还是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他喜欢这个人,真的好喜欢,那种想和对方长相厮守的愿望,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浓烈。他从来不想正视自己的感情,直到如今,死亡的阴影突如其来地笼罩了二人,他才敢面对这份禁忌的贪恋。
这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吗?
“大人没死!军医,在这边……”
“重伤……仔细检查后……”
“快点”
拥挤的人群,破碎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方培转过头,模糊的视线里元凛被侍卫小心翼翼地抬走。他没有跟过去,自然也没有人理睬他。
原来元凛躺过的沙土上,留下滩仍然新鲜的血迹。方培晕乎乎地挪过去,撕下一块还算干净的衣料,将染红的土汇成一堆包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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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当晚,方培还是走进了熟悉的帐篷。守得严严实实的亲卫并没有阻止他,看护的医生也默默地退到一边,只有那个侍女还呆在角落处,煮着一碗苦涩的药汁。
元凛被包的像个粽子,僵直地躺在那儿,方培拉过他的手,调整烛光想仔仔细细地瞧瞧对方,却感觉到手心被轻轻地挠了一下。
方培一惊,那双水蓝的眸子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皮微微眨动了一下。
感觉整个魂魄都要被抽去了,方培腿一软便跪在了床边,埋着头也不说话,只是重重地喘息。
印象中元凛一直是光芒万丈的强者存在,从来处于强势的一方,从没有这样虚弱过。可是,当他卸下了沉重的盔甲和武装,带着一身伤痛躺在床上,失血到透明的嘴唇,惨白虚弱的脸色,微微蹙起的漂亮剑眉……看上去那么让人心疼。
过了好一会儿,他鼻音极重地开口道:“我还以为你要死了。”
元凛嘴唇动着,发出微弱的气息。
方培将耳朵凑到元凛的近前。
“我快死的时候好好想了想,好像除了你之外,这个世界也没有什么让我留恋的了。还没睡够你呢,还不够。睡你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够。”
暧昧的气流拂过方培的耳侧,方培原本还沉浸在混杂的悲痛中,听了对方正经而淫乱的话,顿时说不清是喜是怒,大喇喇地擦了擦脸,闷声道:“混蛋,那就快点好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9章分离(待元凛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他一人)
方培没料到自己会落到这种进退不得的境地,本来只打算探望一下,结果转变为日夜守着重伤的元凛,一刻都难以离开。
唯一一次他溜出帐外“透透气”,没多久便被慌慌张张的侍女叫了回去。
回到床边就迎上了一双看似大度、实则略带责备的眼睛,床头放着一碗新的浓黑药汁。
“我以为你睡着了。”方培解释道,认命地端起碗,盛了一勺喂到对方嘴边,尽心尽力地履行这段时期的喂药职责。
元凛老老实实地将药汁吞在嘴里,也不下咽,期待地微微撅起嘴唇方培叹了口气,俯身嘴对嘴亲了一口,苦涩的药味从交缠的口舌弥漫开来。
像个需要安慰的孩子,喂一勺,亲一下。方培不知道对方以前生病怎么喝的药,反正他已经连续喂了四五天,每天重复三次,喝得喉咙时不时翻上些药味,害得他吃饭都没胃口了。
入夜时分,方培在侍女的帮助下将元凛拾妥当,他吹熄了烛火,在旁边躺了下来,元凛同时微侧身面对着他,看了半天,似乎对于方培折磨得疲惫不已的倦容非常满意。
十七年来,抛开身份、地位、利益,真正在意他本身的,唯有眼前这个男人了吧。
两个人衣冠完整、略有一丝距离地躺在床上,默然温存的气息,为以肉欲开端的关系增添了淡淡的纯情。
“那些挂着的……尸体,是怎么回事?”想到当晚在外面看到的景象,方培仍然觉得头皮微微发麻。
“那就是叛徒的下场,剥皮示众已经便宜他们了。野蛮人的手段可比之残酷千百倍。难不成你没见过吗?”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些施加给俘虏的零碎折磨,不过是满足施刑者变态心理罢了,我可不想看到。”方培皱着眉,并不想继续这种血腥的话题。
元凛呵呵笑了起来:“蛮荒边境长不出这么正直可爱的人儿,你的家在哪儿?看你的样子,应该很少去平原吧。”
“平原”是西罗繁华之地的代称,西罗国地势北高南低,以王都为中心的富庶区域都位于南部广阔的平原。北部酷寒,西部则和游牧蛮族接壤,时常受到侵扰,此次元凛西征,正为了铲除边境的威胁。
方培相貌不似正统的西罗人,但是如果和威猛粗糙肌肉纠结、高鼻深目五官粗犷的蛮族比起来,他的长相要俊朗得多,皮肤触感细腻,身材修长匀称,反而更像东方国度的血脉。
“杂种怎么会有家呢?我都不记得父母的样子,只能四处觅食和流浪。”方培道,“讲讲你吧。”
元凛没有立即回答,隔了一段时间,搞得他都快睡着了,才听到对面传来平静的讲述声。
“我的母亲皇甫冉,是西罗王皇甫慕的唯一的妹妹,二十五年前,她嫁给了我的父亲元青。十七年前,我出生在王都,三岁的时候母亲死了,十岁时父亲因病去世。皇甫珊是我的未婚妻,她行过十五岁成人礼后,我将娶她为妻,继承王座。”
传说西罗国在数百年前由月神建立,月神有三个子女,分出三条正统血脉,即后来的皇甫,元家和谷家,也就是西罗最高贵的纯血贵族。为了维持血统的纯正性,一直坚持内部通婚。在人丁凋零的情况下,甚至不得不默许以乱伦的方式生下后代。
可能因为长期的近亲通婚,三大家族的后代非常稀少,西罗王座也在三姓之间轮换,维持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他们拥有着标志性的浅色发色,超凡脱俗的美貌,或冷漠或极端的个性,和短于普通人的寿命。
“有件事,我很好奇。”方培咽了口口水,“当年,皇甫慕欲立私生子为王储不成,和后来的枭族被灭,有没有关联?”
“我的叔父皇甫慕,的确如传言所说,喜欢玩长着女子性器的雌马,还想立枭族之子为王储。这桩坊间流传中的皇室丑闻,当时差点令西罗覆灭、异族入主,幸亏当时元谷两家及时阻止,诛杀祸乱后宫的妖人,并借此肃清了全国的余孽。”
元凛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培,以后不要再提起枭族,待我为王,必将世间所有妖魔子嗣斩尽杀绝。”
方培感觉到了胸口撕裂一般的疼痛,这就是他想要的真相,残忍而赤裸的真相。
想当初,道貌岸然的西罗贵族,一方面极端鄙视着枭族,从不把他们当人类看待,用“它”来代指;另一方面,枭族体质的特殊性激起一些上等人隐藏在光鲜外表下的丑陋欲望,于是地下妓馆抓来枭族调教成性奴,被隐晦地称为“雌马”,满足贪婪的需求。
西罗腐朽的贵族阶层驭马成风,不光日夜骑乘,还给雌马配种,以培育出更加称心的玩物。
直到皇甫慕的时代,他对雌马的宠爱成为了公开的秘密,他和王后一直没有嫡子,却和枭族有了私生子,他甚至试图将这个流淌着枭族血液的孩子立为正式继承人。
私底下玩得多么疯狂都可以,摆到明面,便成了大逆不道。
皇甫慕那样惊世骇俗的做法激怒了另外两个纯血家族,他们联合起来,逼迫皇甫慕杀死了枭族男人和孩子。以此事为导火索,西罗国自上而下地展开了对整个种族的清剿,并且带动了陆地上周围其他小国对当地枭族的屠杀行径,影响力波及到了遥远的东方。
这些年来,枭族基本绝迹,上一辈见过枭族肉体的人也耻于提起,因而大多数人理所当然地认为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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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男人的枭族是双性之身。
元凛也怀有这种误解,所以从未怀疑过方培的身份。
方培感受着小腹内微微传来的隐痛,万念俱灰,心如刀绞。他已经不敢多想,多想一点,心就被钝刀割下一分。
共同躺在一张床上的元凛,并没有感到对方的绝望情绪。因为后背和前胸都带着重伤,他只能探出胳膊,摸索着抓住了方培的手。
待元凛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下他一人。
他命人搜遍了方圆数十里,已经不见了男人的踪迹。
当晚,方培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北境的路,六个月后,他躲进枭族聚居的雪城,生下了与元凛的长子,一个银发蓝瞳的婴儿。
作者有话说:小受的一丝希望彻底破灭,带球跑到了枭族聚居的地方,生下了和元凛第一个孩子。这个元凛一直蒙在鼓里的。这个就是两个人过去感情的第一部分啦。
第10章吞食(重逢h含支线蛋)
元凛生于西罗国最显贵的家族,自幼养尊处优,每时每刻都活在他人的赞赏与追捧之中。尤其在感情方面,他凭借着出众的相貌和高贵的地位,一根手指头都不用动,自然会有大把俊男美女扑上来主动献殷勤,可是他生性骄矜冷淡,来者皆拒,风华正茂的年纪,却从未动过真情。
他以为自己不会对任何人动心,直到他遇到方培,命运开始偏离原来的轨道多么可笑,他竟然喜欢一个男人。西罗不乏生活糜烂的贵族,以包养美少年取乐,但是那个男人比他大了五、六岁,相貌出身亦是极为普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伪装成无害的皮囊之下,深藏着令元凛神魂颠倒的独特气质:大概是那火热鲁莽、毫不做作的率直个性,亦或是那人引人注目的耀眼光芒、诱惑迷人的肉欲味道……勾引得自己飞蛾扑火、欲罢不能。
一开始他觉得方培只是意气用事的猛兽,稍稍用点手段便可以驯服;后来他才发觉对方原来更像只淫荡欠操的骚狐狸,懂得女子那些欲拒还迎的把戏,在不经意的时候缠着人求欢,却在春宵未冷时风一般离去,乐此不疲。
因此当他养伤期间,并没有大动干戈地寻找方培,一方面身体条件不允许,另一方面,他心里总觉得方培还会突然出现,一如男人往日的作风。
时间一天天过去,年轻的身体逐渐康复,战争也进入尾声,元凛的脸色却一日日森冷起来。
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原来真正离不开对方的人,正是自己,他的身体,他的心,都在燃烧着难填的欲念之火。
每当深夜或是清晨,半梦半醒之际,下面勃发的器官硬得发烫,他梦到正将赤身裸体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地将性器深深插入想念已久的秘地,熟的肉洞紧紧包裹着欲望之源,随着侵犯的节奏,贪婪地吞入,恋恋不舍地纠缠。而男人的身体也是活的,结实健壮的长腿夹着元凛的腰,一双臂膀牢牢地环绕住他,尤其是那双黑亮的眼睛,流溢着令人血脉喷张的媚色。
清晨狼狈地醒来,元凛总是羞耻而怨毒,他不禁一次次构想,过几天找到了方培后,要如何给他个血淋淋的教训,把那个骚洞插肿插烂,让他至少半个月下不了床,不,或者说一辈子下不了床,只能乖乖躺在那儿,张开大腿任人干。
不过想归想,男人不知道在哪儿快活,而自己只能像个被抛弃的怨妇似的,活在空虚的等待里。搜寻的心腹频频传来消息,但希望一次次升起又破灭,他这样过了整整一年三个月。期间重病多年的西罗王终于咽了气,他返回王都迎娶公主,继承了王位。
王权在握,元凛在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彻底消灭冰封之北残留的枭族人。
此次,他亲率大军出征,行到中途,军队暂时修整,他带着数十名亲卫和侍从住在几百年历史的古老山庄内。
冬日天黑得比较早,元凛感到有些疲乏,便暂时放下公务,独自来到庄内只供主人享受的温泉处,脱下厚重盔甲和衣物,躺在温热的泉水之中闭上眼睛。
正在昏昏欲睡之时,他听到了极轻的脚步声,有人掀帘而入,将什么东西放在一边,随后居然放肆地靠近,热水浸过的毛巾抚上了肩膀。
刚才他已经遣走了伺候的侍女,这究竟是山庄内不知好歹的下人,意欲攀附自己的放荡女子,还是仇敌派来的刺客?
元凛蓦地抓住了那人的手腕,突然身体一震,睁开了眼睛,一时间竟没有回头。
顺着那人的手腕往上摸,他反手勾住了后面男人的脖子,将它狠狠地往下一拉乌黑的头发,硬朗的侧颜,暧昧的气息也近距离地传过来。
“放开,你弄疼我了。”
这句话不说则以,一出口反而激起了元凛的兽性。他抓住男人的后领,单臂用力,将他整个抡进了水池,瞬间水花溅起一人多高。方培被砸了个晕头转向,喝了几大口水脑袋才浮出水面,抬头便看到一双烧着炽热怨念的冰蓝眼眸,而后感觉到上半身被一双钢铁般的臂膀牢牢桎梏,肺部几乎难以呼吸。
一年多不见,元凛长相愈发俊美,而体格也趋向完全成熟,手脚极为修长,线条优美的壮肌肉蓄藏着爆发性的力量。
“元……”方培被对方逼视地无所遁形,他也觉得亏欠了元凛,可也没到这种要吃人的地步,他小心翼翼的想稍微解释一下之前的不告而别,发出了半个音就被炽热的嘴唇堵住了。
元凛咬着方培的嘴唇和舌头,吻得一嘴鲜血,同时他将男人压制在温泉的角落里,下半身叫嚣着要重温昔日紧致温热的小穴。没有丝毫犹豫地撕开遮挡饱满多汁蜜桃的裤裆,泉水氤氲中,硕大阳具轻车熟路地抵在两股之间,借着温水润滑一插入洞。
“啊!”方培痛的惨叫了一声,肚子都像被穿透了,脆弱的中心被元凛深深地侵入,手脚挣扎根本无法挣脱对方的钳制。清澈的泉水里,丝丝鲜血扩散开来。
他就像被蛛网捕捉住的昆虫,越是挣扎,束缚越紧。
方培放松身体,下面开始顺从地吸吮侵入巨物,双腿主动插在元凛腰上,他随着对方凶猛干的节奏摆动着腰臀,喉咙渐渐发出淫荡的喘息浪叫。
“嗯,嗯……啊,啊轻点,元凛,嗯”
元凛难以抑制浑身的亢奋,他分不清此刻自己究竟是愤怒怨恨还是惊喜怜爱,或者两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冲向同一个发泄的出口干死这个男婊子!
只见方培脸色酡红,眼睛被得水光潋滟、雾气蒙蒙,不仅下面的肉穴能吃他的性器,上方的双眼也能吞掉人的神志。
明明那么粗暴的插入,却能毫无廉耻地打开身体,游刃有余的配合,淫荡得好像发情的雌兽,诱惑着别人将肉棒插进秘洞,用液喂饱那张不知餍足的小嘴。
水中毕竟不如岸上方便用力,元凛就着结合的姿势,双臂托起男人的腰,一使力便上了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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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扯了条浴巾铺在略微冰冷的地面上,然后缓缓将方培放成仰躺的姿势,双腿折起摆成方便干的姿势,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从傍晚到深夜,硕大的肉棒中间射了一次,大量的液灌满了后穴,方培本以为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却被元凛翻了个身,仍然吐着浊液、糜烂不堪的后蕾根本没有抗拒之力,轻松地吞入了硬挺的男物。
由于经历了反复碾磨插弄,秘处变得红肿而敏感,缓缓地动作都会觉得难受,更何况是元凛那种粗鲁的大操大干的方式。方培被搞得下体麻木,骨酥肉软,几乎化成了一滩任人揉搓的烂泥,他无意识地哼叫着,指甲在元凛背后留下抓挠的情色痕迹。
接近凌晨时元凛才停了下来,他揩去身上的痕迹,穿上衣物,盯着昏睡在地、一身青紫吻痕、下体沾满液的男人,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将他抱在怀里,温柔地用嘴唇触碰着那早已被亲肿的红唇。
“居然还知道回来,贪玩的小野猫。”元凛高挺的鼻子碰着对方的鼻子和脸颊,宠溺深情地看着男人微微皱起的眉毛。
不算多么致漂亮,却是盘美味多汁、丰满诱人的大餐,好像把他直接一口吞掉,却怕吃得太急尝不出极致的味道,所以还是选择保存起来,慢慢的拆吃入腹吧。
作者有话说:平时比较忙啦,所以估计不会像之前更新那么频繁,但还是求虎摸~~~
蛋500字,关于谷勉哒。对不起可爱的宝宝,小谷并不算真心实意的备胎,就算结尾甩渣攻也不会选小谷接盘的,额不要打我……
第11章真心(元凛那张矜持冷静的脸上,不时流露出浓烈的关切和爱意,几乎将他仅有的心理防线撕碎)
春宵苦短,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室内。元凛半躺在软塌上,被子只盖到腰际,一只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放在熟睡男人的身上轻轻摩挲。方培脸朝着他的方向睡着,眉头微微紧锁,温热的肌体散发着阵阵春潮般的气息,让人怎么疼爱都意犹未尽。
即使身体的欲望已经平息,但还是想留在男人的身边,呼吸他呼吸过的空气,感受着那茁壮而迷人的生命力。此刻元凛觉得自己不只是一个人,他最隐秘的一部分,带着善良、温柔和真挚的情感,已经在方培的体内萌芽,渐渐血肉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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