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了别人的野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水疾
方培应该是喜欢他的,但这份喜欢到了什么程度,他无从判断。如果方培无心,没必要三番四次主动找上门来求欢,更没必要冒生命危险救他于绝境之中;可是,方培若是有意,又怎么会消失一年多毫无音讯,甚至连自己大婚之时都没有半点动静?
也许男人之前的洒脱都是装出来的,也许男人和其他贪图名利的人没有任何区别,在乎的只有王的地位和权势。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留住他、占有他,每夜抱着他亲热,每日搂着他醒来,这就够了。
原定今天早晨行军,元凛眷恋着被那人烘暖的衾被,到底还是将出发日期延到了第二天。洗漱完毕,元凛换上纯白色金丝镶边的衬衫和黑色长裤,肩上披着暗红色的外袍,一袭晨光下闪烁耀眼光华的及腰长发铺散下来。坐在房间另一侧的书桌旁,他漫不经心地读着积攒的公文,不时地转过头瞟一眼床上的男人,注意力轻易就被吸引过去。
方培翻了个身大字型平躺着,嘴巴半张发出轻微的鼾声,刚才盖好的被子被拉开了一些,露出大半蜜色的强壮胸膛,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
银色的长眉一挑,元凛微眯蓝眸,叹了口气,想不到一向严以律己、恪守准则的自己居然有朝一日成为迷恋男色、荒淫误国的君主。之所以下令取消行军、拖延战事,只为了让那个谈不上姿色的男人睡个安稳懒觉。
鼾声突然停止,方培猛地一激灵醒了过来,他闭着眼睛伸了个懒腰,而后迷蒙地眨着眼睛,向着光源处看去。朦胧中他好像看到了一副细雕琢的名画,美人坐姿挺拔端正,长腿斜侧着伸到桌子下方,脑后银发河流般蜿蜒披落,秀美脸庞上眉目标致、唇红齿白,堪称人间绝色。
方培呼吸一窒,心脏登时漏了一拍,该死,无论看了多少遍,还是会被迷住。一年多没见,他看上去长高了许多,褪去了少年阴柔,危险而强势的上位者气质愈加明显。
思绪飘到刚出生半年的婴儿身上,那个继承了父亲家族特征的宝宝,以后长大了不知能否出落得像元凛一般,拥有这样出众的美貌和气质。只可惜,因为他的身份,这辈子两人都不可能相认吧……
他强迫自己不要深想,胸膛却漫起阵阵疼痛。
“培。”元凛来到床边停住,弯下腰,双手放在方培肩膀两侧,一双水眸正对着方培的眼睛。
润泽的唇瓣开合,惑乱了神志的声音。
“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抛下我走……嗯?”
方培感觉自己被这双眼里的蔚蓝深海吸了进去,表面平静,暗里汹涌,不由自主地沉沦,直到头顶被淹没,胸腔里的空气全部耗尽。
“在你在外面快活的时候,可曾有一点点想过我?”
沉静的声线,仿佛拍下生存希望的最后一波浪潮。方培剧烈地喘息着,他感觉到了灵魂被撕裂的剧痛。
“元凛,我只是个低贱的贫民,而你也娶了西罗最美丽高贵的女孩为后……除了肉体关系,我们什么也没有。”
元凛嘲讽地笑了出来,原本应该自己说的话语,反而从男人口中说出。悬殊的地位、违乱的关系,他都不在乎了,方培却一直耿耿于怀。
“那你还回来做什么?”
伸出手抚上了那令人神魂颠倒的侧脸,方培吐出了一半的真言,“我想你了。”
最遥不可及的人,却是他刻在骨上、烙在心中的明月。千辛万苦生下婴儿,为的就是留住他一半的骨血。
话音刚落,元凛便低头吻住了方培的唇角,浅浅的试探换来了深入的回应,方培主动张开嘴,唇舌交缠着缱绻柔情,来不及咽下的拖延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我没有办法……元凛,元凛……”方培意乱情迷,呢喃着吻到对方的耳边,轻声道,“我爱你。对不起。”
元凛身心一震,猛地紧紧搂住了男人,脖颈相交,鼻子碰着对方的后颈,手掌顺着脑后抚摸到光裸的脊背。
培,我的心意,恐怕以后都不会亲口告诉你。
你走的那段时间,那种想和你在一起的心情,比任何其他欲望更加强烈。
如果这就叫爱的话,我应该比你想象的,更加爱你吧。
这边元凛情难自持,爱意虽然不曾言说,痴迷的眼神、眷恋的怀抱却暴露无遗。方培表面若无其事,内心的巨石愈发沉重原来这一切早已注定,任他百般挣扎,还是逃不了作茧自缚的命运。
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的身份。生为枭族,到底有多大的罪恶?却要背负深重的苦难,叛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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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珍贵的感情。
不敢面对元凛,想象着对方得知一切真相的画面,心就像被油烹一般。如果能选择,宁愿不再与他相见。
可是当枭族族长跪在自己面前,柔弱婴儿躺在床上哇哇直哭的时候,他犹如被猛兽逼到悬崖边,跳还是不跳都是一死。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元凛灭掉枭族,只能忍受着良心责难,拖延了一个多月才下定决心,潜入了元凛所在的山庄。
近日,他入睡便会进入无休止的噩梦,梦中自己丑恶的真面目一次次被揭穿。而醒来更像是坠入了无间地狱,元凛那张矜持冷静的脸上,不时流露出浓烈的关切和爱意,几乎将他仅有的心理防线撕碎。
方培总有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想不顾一切,孤注一掷地说出真相,请求原谅和怜悯。但他也明白,元凛的爱是有条件的,他可以允许自己不小心爱一个普通男人,却绝不可能对一个在心中不能称为“人”的卑贱物种动情,更不会为了一个枭族人,改变坚持十多年根深蒂固的杀意。
若让他知道已经有了枭族的私生子,后果更是不堪设想。他杀了自己无所谓,可孩子怎么能受连累呢?这颗娇嫩漂亮的细小幼苗总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大树,就像元凛一样,高大俊美,出类拔萃。
念着养在雪城的幼子,方培才能勉强撑起神,抵御住内心强烈的自责与愧疚。
作者有话说:求抱抱~~~~
哎周末还要加班不开熏。
第12章界限(能给的自然会给你,可是我给不了的,你求也没有用)
元凛本来攒了一年多的愤怒和怨念,原以为要发泄一通,但怀抱着失而复得的男人,只觉得他变得愈发可口,一腔烈火化为了无穷无尽的欲望,疼爱都不够了,哪里顾得上苛责?
夜色浓重,月光照进房间中央凌乱的大床。
低声喘息声不绝,偶尔冒出一两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
元凛正压在方培身上,嘴唇和手掌肆无忌惮的感受着男人浑身上下细腻弹性的结实肌体,比以前更大的胸肌最令人爱不释手。
记得以前男人胸前的小颗粒并不算特别敏感,可如今,原本不起眼的乳首好像胀大了一些,缀着一圈微粉的乳晕,稍微舔舔便会颤颤地挺立起来,深红的颜色衬着唾液更加鲜艳欲滴。
一只手抓着胸狠狠揉搓,嘴唇吸吮的力量骤然加大,蓦地唇齿间好像感受到了一丝香甜略腥的液体。元凛略一疑惑,但又吸了几口,仿佛刚才只是个错觉。
此时底下人主动张开了腿,被捅得糜烂的肉穴主动迎着元凛的坚硬肉刃磨蹭,对准了位置抬腰,媚肉便将最前端的龟头整个吞了进去。
元凛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挺起上身,两手抓着方培的长腿,一鼓作气地整根没入。
“骚货,刚才可怜兮兮地求人,说什么里面磨肿了,不许我搞进去。才饶了你一会儿,现在又痒了?”
“嗯……啊、啊……别,啊……”方培满脸通红,眼睛蒙着一层水雾,只顾得上随着元凛的节奏喘息,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他这晚已经被干射了四次,肚子里也被内射了大量的液,小穴被成了合不拢的圆洞,里面火辣辣得肿痛不已。
为了让元凛的注意力从胸膛转移开来,不得不忍着疼承欢。方培虽然生了孩子,仍然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男子,做不到像女人一般袒胸露乳地喂奶,加上他本来就奶水少,喝了药物就抑制住了乳汁分泌。
此次决定回到元凛身边,他也知道大致会发生什么事情,提前备了许多避孕的药丸,想起来就往嘴里塞一颗。
这样没日没夜地吃进液,方培心里还是隐隐地不安。可是转念一想,就算再次怀孕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过不了太长时间,一切都会彻底结束。
下身的疼痛逐渐转为麻木,方培抓着对方的胳膊,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淌了下来。元凛俯下身,舌头温柔地卷过他脸颊上的痕迹。
次日,天刚蒙蒙亮,元凛便起身穿衣,感觉到声响的方培亦从睡梦中惊醒,想要坐起来,腰一软又跌了回去。
“混蛋!”方培扶着酸软的腰咒骂了一句,摸索了半天,只在床上找到了凌乱撕破的裤子。“衣服。”
衣冠整齐的元凛见他醒了,微微一笑,坐到床边俯身去搂男人的肩膀,优雅磁性的声音压低道:“有这个必要吗?反正晚上还会脱下来。”
话音未落,便被一下子甩开。方培气呼呼地瞪了一眼元凛和他身后伺候的侍女,女孩默默退后了几步,压低的头垂得更低了。
“开什么玩笑,盔甲在桌上,这是要行军了吧。”方培对侍女道,“喂,拿套衣服。”
元凛亦回头示意,侍女才小心翼翼地转身离开房间,不一会儿捧着衣物端到近前,方培随手抻了内裤穿上,套上长裤,咬牙光脚从床的另一侧下来,来回慢慢走了几圈,只觉得腰酸背痛,头晕目眩,最难过的是两股之间火辣辣的疼。
夜晚的炉火已经熄灭,清晨的空气充斥着凉意,方培身体火热不觉得冷,胸前被玩过头的乳头却被激得挺立起来,颤巍巍仿佛待摘的果实。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元凛发现下身又不争气地起了反应,可军情紧急,不容耽搁,索性将上衣兜头扔到了方培身上,道:“大早上发什么骚,不想被干晕就穿上。”
由于屁股状态没法骑马,方培只能闷坐在宽敞的马车里,享受两个少女的轮番伺候,一会儿端茶,一会儿上点心,时时刻刻不离左右,他呵斥了几句,女孩儿吓得跪在地上,四只眼睛泪汪汪地瞅着自己。
赶也赶不走,他的心中更加烦躁了。透过随风飞卷的帘子,他看到了地上覆盖的微微白雪痕迹。
距离雪城越来越近,估计还有不到十天,西罗大军就会到达北境。
怎么办?怎么办……
但任他如何痛苦纠结,面前仍然是两难境地:如果他要顾忌自身的安危,维护元凛的脸面,只能尽快逃出西罗国境,牺牲掉族人和孩子;假如他保护族人,便会负了元凛的真情实意,甚至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他怀孕时身体极其虚弱,不论被别人发现还是被野兽袭击,都会一尸两命,那时候是枭族接纳了他,提供容身之所,他才得以平安生子。但是他万没想到,婴儿竟然继承了王族的相貌,蓝眸银发的贵族特征,唯有遗传自元家的独子、新继位的君王。
为此,族长杀了帮他接生的人,他将婴儿藏了起来,并以它为人质,表面哀求、实质威胁,逼迫方培就范。
事到如今,方培对族长已经没有了感激和怨恨,他只是觉得好笑,自己不知不觉成为了被命运左右的棋子,无论他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势必要走上这条不归路了。
如果有第三个选择,既保全枭族,又不至于背叛元凛,让他死也愿意。
叹了口气,方培感到从未体验过的身心俱疲,恨不得立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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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个解脱。
中午元凛特意进来和他一起共进午餐。方培并没有胃口,看到大块的牛肉更是吃不下,喝了两口汤就开始对着窗子发呆。元凛拿着刀叉,利落地将肉切成小块,放到对方的盘子里,一双美眸凝视着他道:“饭菜简单,多少吃一些,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娇气。”
“可能是马车太晃了。”方培找了个借口,随手拨拉着牛肉,勉强吃了几口。
“最近魂不守舍的,在想什么?”元凛继续问道。
方培搜肠刮肚地思索了半天,说:“我、我也没想什么……就是觉得,有句话怎么说,伴君如伴虎……”
元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年多没见,终于学会畏惧了?”
“是啊。”方培道,“相处的时间越长,我就越害怕。你是王,我只是卑微的小人物,我的快乐和痛苦、生存和死亡,都在你的手心里,而我却没有拒绝的权利。此时此刻,王赐我喜悦和安逸,但是将来,时过境迁,王要如何对待他年老色衰的男宠呢?只有恼怒和厌恶了吧。”
方培放下了叉子,平静地道:“你以后会讨厌我,甚至会讨厌现在的你。”
元凛倒被男人说愣了,他看着方培,就像看一个恃宠而骄的姬妾,道:“这是要我发誓吗?嗯?只要你乖乖的,听从安排,即使我以后厌腻了,也会把你安顿好的。皇甫珊是当今的王后,也将是未来王储的母亲,这一点,任是我再宠你也无法改变。贪心不足,招致祸患。能给的,自然会给你,可是我给不了的,你求也没有用。这个道理你最好搞清楚。”
一番话令方培羞窘得脸红了又白,胸中满涨着耻辱和愤怒,元凛把他当成什么了!无耻地出卖肉体、凭借宠爱往上爬的男妓吗?
若不是心中有愧,他的巴掌都要抽到对方漂亮的脸上了。
转念一想,自己的背叛行径比男妓还要下作,那股怒火就渐渐熄灭,转为强烈的自卑与自嘲。
他其实暗中动了念头,想跟元凛坦白一切,大不了豁出命去死在他面前,给族人留下生机。方培心里始终存着侥幸,希望元凛能够念在两人情分上网开一面。
元凛那么说,曾经的三分希望瞬间消解,元凛的感情有着原则和底线,不会由着自己为所欲为,更不会对执意铲除的枭族留情。
他还是高估了在对方心中的地位。
作者有话说:最近真的是要累死了,周末也加班呜呜……求抱抱哈(づ??????)づ
第13章咫尺(最后一次甜h啦)
元凛心思敏锐,知道方培势必要生一场气,思考了下如何在密闭的马车里尽量不惊动外人地制服狂躁的男人,可等了一会儿,男人居然冷静了下来,独自转过身,留一个后背给自己。
侍女默默地端走了餐盘,马车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寂静的空气里,车轮声混着风声传来,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相隔天涯一般。
不自觉的,元凛伸出手揽住了对方的肩膀,方培浑身一震,叹了口气,主动后仰靠进了他的怀里。
“我是你的男人,一生一世,不死不休,这是王的誓言。”元凛贴在男人耳边轻声道,“从今以后,不能离开我,不能背叛我,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个人。”
方培转头,正撞上那深沉似水的眼眸,呼吸交错的距离,更加清晰的看清了那明泽俊美脸庞,高挺端正的鼻子,微张的莹润嘴唇。
大概自己从一开始就喜欢上了他,所以一次次的越过界限,一天天地痴心妄想。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居然得到了天鹅的眷顾,可是这又能如何呢?总有一天,伪装的面具会划落,到时候贱种还是贱种,贵族依然是贵族。
如果他不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只是个心怀鬼胎的卑鄙之徒,这誓言还有几分能信?
方培微闭着眼睛吻了上去。仅仅是嘴唇相贴,这份禁忌的感情便过电般点燃了身心的火焰。元凛不甘示弱地深深吻了回去,舌头探进对方嘴里纠缠肆虐,吸吮着男人口中的蜜汁。
窒息的感觉逐渐强烈,方培气喘吁吁地挣脱开来,脸上带着释然的微笑道:“元凛,现在杀了我吧,我就彻底成为你的了。”
“嗯?”元凛微微一愣。
“杀了我吧……”方培强行忍住眼中的酸涩,手摸上了元凛身侧的佩剑,“我就再也不会离开了。”
“好。”元凛摁住了方培的手,将他抱在腿上,腿间的坚硬硕大正抵在他的屁股上,“这把剑你喜欢吗,是不是更想我粗暴地把剑插进去?”
不由分说地将男人裤子脱到膝盖,手指蓦地捅进肉洞里转了一圈,之前已经干了太多次,原本紧致的入口早就温顺火热。释放出蓄势待发的巨兽,对准了股间密缝便压了进去。
“嗯啊”方培高仰起头,发出一声痛苦难抑却同时性感勾人的呻吟,他感觉那个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痛感,任是他结实耐操,也有点应付不了这样强烈的索求了。
元凛搂着方培不断扑腾的身体,从后面亲吻着男人的脖颈,扯开上衣,两只手大力的抓揉着弹性结实的胸膛肌肉。方培整个人被迫坐在对方腿上,最柔弱的地方被刺穿,肉棒直接顶进了最深处,双腿极力想找个支撑点,好减轻羞耻处令人饥渴难耐的疼痛。
他们之间前几次和强奸无异,之后也多以激烈性爱为主,方培骨子里便充斥着力量的崇拜,尤其是那种被强者主宰的快感,能令他每次爽得不用抚慰前面便能高潮。元凛更是个喜欢征服和驯服的人,他只要将男人压在身下便是一整夜的猛干,通常都做得对方死去活来,昏过去也不放过,直到满足了才罢休。
此次久别重逢,方培的后穴一直是被插得红肿柔软的状态,连夜晚欢爱中止之时,元凛的粗大也强行插进男人体内,令他动弹不得。
“啊!啊……”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加快了征伐的节奏,方培压抑不住地呻吟起来,“不要那么快……疼……”
“骚货,刚才还让我杀你,连这点痛都忍不了吗?”元凛戏谑道,倒是停了下来,将方培摆成面对自己的姿势缓缓又插了进去。低下头,舌头一路从男人的脖颈喉结处舔到胸前,吸吮着那迷人肉体上覆盖着的微咸汗水,直到停留在一侧乳尖上,牙齿控制着力道咬着那越来越硬的颗粒。
被填满的后穴慢慢适应了硕大的存在,开始分泌出润滑的液体,细窄的腰腹也自觉动了起来,小幅度地上下按摩着体内的巨物。
元凛就是迷恋方培欲拒还迎的模样,男人呼吸过的空气,醇厚撩人的嗓音,黑亮灵动的眼眸,每一分每一寸的蜜色肌肤,仿佛是为了自己而造的,全世界最美味的毒药。
征伐万千土地,不如征伐一人的身体;占有万千财富,不如占有一人的心房,驯服万千臣民,不如驯服一人的灵魂。
元凛下身的节奏猛地加快,肉棒粗暴地击打着挺翘结实的臀瓣,方培压低的喘息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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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转为带着哭腔的浪叫。
抱着对方的肩膀控制住剧烈起伏的身体,方培的肚子几乎要被顶穿,下面更是一塌糊涂,前方的性器已经射了一次,后面又痛又痒,仅有的自制力几乎就要崩溃。
整个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但敏感处却千百倍地麻痒,方培受不了地挣扎起来,想要换个体位,这样太深了,太深了……
元凛却制住了他的双手困在背后,紧紧抱住了他的身体,几下极深的冲刺后达到了顶峰。一波波的射的过程持续了一段时间,大量浊液射到了最深处,直到结束,元凛也没有放开钳制。他贪恋着二人紧密结合的时刻,空蒙的意识里分秒都被拉长,极乐快感褪去后依旧是舒缓甜蜜的满足感。
方培将头埋在对方的肩膀上,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滚落到元凛揉皱的名贵衣料上。再睁开的时候,乌黑眼眸里已经看不到了湿润的痕迹。
“元凛……”
元凛餍足地道:“说吧,我什么都答应你。你要什么,求什么,哪怕国的一半,吾必赐给你。”
方培笑着摇摇头,微挣了一下,两只胳膊仍然被对方抓着,依旧吞着男人阳具的酸麻股间泛起不适的胀痛感,跨在元凛身体两侧的双腿却丝毫使不上力气。他不得不认输道:“哎,先放开我吧。”
嗅着黑发汗湿的味道,元凛嗓音略哑地道:“不放,不放,这个要求我不能答应。”
方培隔着衣服狠狠咬了他一口:“说话不算数。”
“求我啊。”元凛倒也不在乎肩膀上的伤口,故意舔着男人敏感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到耳廓上,“我喜欢你求我的样子。”
方培被撩得满脸通红,嘴硬道:“休想,谁会求你。”
一手抬起了对方的下巴,元凛认真地凝视着那绯红脸庞上倔强的眼眸,天蓝的眼瞳转为海水般的深色,嘴唇弯起迷人的弧度,便忘情地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求抱抱!是不是特别甜,简直甜哭了呀!哎呀之后两章会虐攻……
现在时间线的剧情我还没想好,所以最近好多章就会都是倒叙过去的事情啦
第14章人质(夜色深沉,西罗全军上下乱成一团)
夜晚,大军在荒地上安营扎寨,篝火点亮了漆黑天幕,训练有素的卫队扛着武器来回巡逻。火光照不到的阴影里,方培正贴在帐篷外站着,小心翼翼地隐藏行迹,听着里面传来的说话声。
君臣正在大帐内商讨军情,其实此次北征的主要目的除了剿灭枭族之外,更大的利益在于拔除北方不服管束的城邦,正是这些势力还在与枭族雪城做交易,维持了基本生活供给。
目前,枭族明知大难将至,却根本无处可逃。出西罗必须通过黑堡关卡。这里凭借地势天险且派驻重兵把守,扼住了北境咽喉,只有拿着君王授予的通关文牒,才有可能平安穿过这道屏障。
元凛的印章就放在他就寝的营帐里,平时处理政务都会拿出来,要偷出来并不算难事,但此刻大军压境,没有几日便要战火连绵。假如方培偷出印章立刻赶往雪城,集结族人前去黑堡,估计没走出几里便会被杀戮殆尽;而黑堡若是到拦截的命令,那他们此去更无异于自投罗网,无非换个地点等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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