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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了别人的野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水疾
不远处,方培被放出囚车,腿脚由于长时间蜷缩在笼内无法动弹,只能跌跌撞撞地蹒跚前行。
拖着沉重的镣铐踏上熟悉的土地,见到的,听到的,却陌生至极,他在战场上杀过很多人,面对如此凄惨的场面,第一次感觉到彻骨的恐惧。
他们都是普通人,除了伤员之外,其他都是老人和未成年孩子,还有少数女人躲在人群之中,个个鼻青脸肿、衣不蔽体,显然被送来之前遭遇过非人的凌辱。
元凛曾经说过的话,即将在今天兑现。
在离大坑十余米远的地方,他被压着跪倒在地,极力抬起头,他环顾四周,寻找着那人的身影。
不一会儿,景坤领路,元凛靠在宽阔的王座里,被几个人抬了过来。他一身白色便装,衬得脸色愈加惨白,银发蜿蜒地垂落到膝盖,眼眸像是结了一层厚重的冰,毫无波动地看向自己。
“元凛……”方培无意识地唤道,试图伸出手,随后两臂剧痛,被强制束缚在背后。
元凛面无表情,转头对景坤低语了几句,没过多久,侍卫端来硕大的火盆,上面放着一根铁质的刑具,碗口大的一端已经烧得通红。
景坤戴上特制的手套拿起刑具,几个大汉摁住了方培的手脚,防止他挣扎。刺啦作响的红艳铁器呈鬼脸的形状,散发着灼热的高温,稳而慢地接近了他的腹部,还没真正接触,皮肤就被烫得窜起一层可怕的剧痛。
方培眼睁睁看着刑具停留在距离皮肉两公分处,周身止不住剧烈地战栗起来,他望着冷眼观刑的元凛,急促而嘶哑地喊道,“不,不要……别这样,让我死吧,不要折磨我……”
“有一点可能你没搞明白。我,西罗之王,从不会对敌人抱有仁慈之心。”元凛唇边漾起一抹刺目的笑容。
拉长的嘶吼从男人喉咙中破裂而出,烧红的烙铁咬住了脆弱的皮肉,焦糊的人肉味散发开来,刑具离开之时,惨叫才低了下来,转成虚弱变调的呻吟,原本结实漂亮的腹肌登时血肉模糊。
摁住他的士兵撤了回去,方培疼得头脑一片空白,脱力地躺在地上,满脸都是汗液,嘴巴大张着,呼哧呼哧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他觉得自己像是一条放在架上翻烤的活鱼,已经没有挣扎的余地。
“疼吗?贱货,这是你应得的。”元凛抬头,天上的弯月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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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红,“点火。”
火盆推入堆满了易燃物的大坑里,不过几秒,火焰便熊熊燃烧起来,火苗最高处窜出坑外,跳跃飞舞。背对着火焰,元凛的头发,皮肤,衣服,都被映得通红,恍若冷酷无情的地狱之主,正在下达残酷的判决。
方培茫睁着眼睛,他想要出声乞求,可喉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低声呻吟。力地撑起沉重的身体,手脚并用,一寸寸地向前挪动,这次没有人阻止他。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千辛万苦地爬到元凛脚边,抓住了一尘不染的衣袍,嘴里发出呜呜的嘶声。
元凛低头,手指落在男人的发顶上,缓缓抚摸到了脸颊,停在下巴处。
从第一眼看到他开始,就被深深的吸引着,直到如今,还是逃不出这噩梦般的勾引。从没有人能够传递这样生动的痛苦,他绝望的眼底,悲凄的神色,无声张合的嘴唇,撕裂颠簸的声线,轻易攥住了自己心里最柔弱的弦。
这次,必须教他知道背叛自己的下场。
棚门打开,看守推着第一拨人走了出来,看到吞噬的火焰,几个俘虏腿都软了,被锁链拖着到了坑边。
“我原本可以饶了他们的性命。可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找不到宽恕的理由。”元凛扼住了男人的后颈,强迫他看向火场,“好好看看,这些人,都是因你而死。”
行刑开始,枭族人一个接着一个地被推了下去,哀嚎地跌入火海。
触目惊心的火光冒着滚滚浓烟,漆黑的人形翻滚挣扎着,渐渐化为黑炭。
方培乌黑的眼睛被烈火吞没,他瞬间丧失了所有知觉,又在下一刻感受到了焚身的剧烈痛楚,这样的痛,正来自距离自己最近、却仿佛隔绝千万里的君王。
一直以为元凛是圣洁高贵的明月,可实际上,他更像散发着强光与灼热的烈日,贸然接近,尸骨无存。
为何要跪在西罗王脚下苟且偷生呢?他抛去自尊、低声下气地求饶,并不会唤来丝毫的怜悯,这只是复仇的一小部分而已。所有枭族人,包括他,命如蝼蚁一般,注定要死在这个血腥漫长的夜晚。
结束吧。心中一个声音轻轻响起,随后,千百声回音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肌肉迸起了爆发性的力量,方培蓦地挣开了元凛虚弱的手臂,疾风般冲了出去。周围人没想到他戴着几十公斤的镣铐,还能行动如此迅猛,都惊呆在当场,元凛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可拉住方培之时腿脚一软倒在地上,扯下了一角衣服碎片。
元凛撑起上身,浑身似冰似火,喉咙恍如被一只大手卡住,双眼不可置信地瞪大男人已经跑到火坑边,不管不顾地向下跳去。
电光火石之间,景坤从侧边一跃而上,手抓住了拖在地上的铁链,将人猛地拽了上来。力气之大,方培翻滚了两圈才定住身形,全副武装的士兵急忙围拢过来,将他困在中央。
元凛被侍女搀扶着站起身,抹去额上的冷汗,他透过一层人墙盯着困兽似的男人,心里恨极了他宁折不弯的倔强。
方培也回望着元凛,方才波动的情绪却变得无比安宁。原来放弃是件这样简单的事情,当火燎上他的头发,热气裹挟住他的身体之时,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恐惧,深爱,愤恨,眷恋,忧愁,不舍,都随着火焰而消融。
他释然地仰起头,手指夹着磨光的裁刀,重重地切过颈项,热烫的鲜血喷涌而出。
阖上眼皮之前,他看到了头顶如血的残月。
作者有话说:高虐预警(我觉得不是很虐……不过有些娃承受能力比较低咳咳)接下来可以play啦。
家里断网了出来上传的,时间比较紧,没来得及修,来早的先凑合看吧~
第20章性奴(面对种种调教和折磨的手段,就是不肯屈服…)
西罗皇城,春季午夜。凉风吹散云雾,清澈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洒在华贵的罗帐之上,映照着床上之人如瀑披落的柔长银发。
元凛上身赤裸地半坐在床头,眼神落在遥远的地方,许久才回神志,转头看了眼身边熟睡的女子,决绝地起身,随手拿起衣服套在身上。
听到了声响,皇甫珊睁开清明的烟灰色眼瞳,轻声唤道:“凛哥哥。”
元凛径自走到门口,闻声半侧过身,漫不经心地答道:“快点睡吧。”
借着墙壁烛火的暗红光线,他经过黑暗漫长的走廊和楼梯,来到幽深偏僻的寝室。侍女绯守候在外,低头行礼之后,利落地打开了紧闭的门。
心脏骤然剧烈跳动,元凛停顿了片刻,待胸中莫名痛苦悸动平复下来,才迈步入内,环视四周,眼睛毫不力地捕捉到了那具熟悉的肉体。
他的头冲着里面方向,浑身赤裸一览无余,健壮匀称的肌肉包裹着高大修长的骨架,粗砾绳索牢牢束缚着上身,将布满疤痕的蜜色皮肤勒出一圈圈青紫的深刻印痕。
男人口中发出粗重诱人的喘息,身体止不住一阵阵地颤抖,从头到脚的肌肤泛上异样艳丽的嫣红色,层层蒸腾的汗水冒了出来,浸透了身下的地毯,
元凛嗅着空气中浓烈甘甜的味道,目光笼罩着那人混合着克制与淫荡,坚强与脆弱,阳刚与柔美的的身躯,尤其是柔韧窄的腰部与浑圆挺翘的屁股,隐秘的后穴就藏在双臀之间。
绑缚的人闻声发出呜呜的叫声,却根本动弹不得。
走到正面,男人的眼睛蒙着黑布,嘴巴被口球塞得满满当当,胸前被绳索勒出两团饱满结实的胸脯,硬挺的乳头蹭着地板厮摩。下方腹部烙着丑陋的恶鬼印迹,欲望之源高耸着贴上小腹,被细绳绑紧的茎身憋胀成紫红的颜色,却无法纾解。
元凛不由自主地看向男人脖子上险些致命的刀伤口,那里已经结痂,可是稍微一碰,一丝浅色血水便微微渗了出来。
他清楚记得当时血如泉涌的可怖情景,伤口被摁住后还是不停地喷血,害得他的手上,脸上,衣服上,也沾满了热腾腾的鲜红血液。
人一旦死了,爱恨随之烟消云散,他恨方培,怨恨的对象若是死了,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方培必须活着,尝尽应受的惩罚,明白自己的身份作为下贱卑劣的枭族性奴,只有取悦自己才能苟活。
可是他自从捡了一条命后,摆出一副宁愿求死的倔强模样,面对种种调教和折磨的手段,就是不肯屈服。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三个月,只有在烈性春药刺激下丧失神志的他才会乖乖地雌伏在自己身下浪叫呻吟,既不会做出忤逆逃避的动作,也不会说出令他情绪失控的话语了。
“呜呜……呜呜……”方培拼命蠕动着来到脚边,嘴里发出乞求似的痛苦呻吟。
扯掉了男人的眼罩,那双湿润迷离的乌黑双眸正望向自己,带着勾魂摄魄般的吸引力。不自觉的,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硬涨难忍的下体迫不及待地要插入紧致的密地。
性奴在送来之前都会彻底清理身体内部,并且做好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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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主人直接真刀实枪地干。手指伸向了男人的后臀,试探性地顶入肉穴,触感柔软湿滑,媚肉紧紧包裹着侵入的手指,随时可以供人享用。
元凛将男人摆成跪趴的姿势,肉感的屁股高高撅起,仅仅撩起下摆,坚硬硕大的性器对准了柔嫩洞口,一鼓作气地全根没入,大抽大干起来。
“唔”男人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后穴内部痉挛似的缩,元凛爽得差点射出来,惩罚性地搂住对方脱力瘫软的腰,将粗长凶器一次次地插到最深处。
噗嗤噗嗤的水声混着肉体拍打声,淫糜的声音回荡在室内,征服的肉体与心灵双重快感席卷而来,几乎要将所有理智吞没。
临近高潮之时,元凛将男人抱上床,将两条长腿分开压在两侧,从正面插了进去。
元凛抚弄着对方被捆缚的性器,同时解开塞嘴的口球,轻声道,“求我,我就解开。”
男人嘴巴被长时间撑得麻木了,一串津液顺着嘴角淌了下来,他木然地抬眼看着元凛,承受着体内越来越强烈的冲撞,痛苦却欢愉的快感纾解了难耐的麻痒,虽然极力克制,口中仍然流泻出破碎的呻吟。
“不,我做、做不到……你干脆杀了我、或者放我走吧……”
眼睛扫过男人身上几个月间新添的伤痕,他性子烈,屡次受罚,屡次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地惹自己生气。
“呵,只要你愿意在低等妓馆卖上十年八年,直到年老色衰没人上你了,就放你走……怎么样?”
方培垂下眼,自暴自弃地笑了笑:“好啊,做男妓总比做奴隶好一些……”
话音未落,脸颊传来火辣的疼痛,方培被打得偏过头,嘴唇磕出鲜血,清脆的击打声震得耳朵阵阵嗡鸣。
“千人骑万人干的贱货……”元凛将方培的腿压折到胸前,阳物插到最深处射了进去,发泄过后,拽着他的头发又补了两个耳光,质问道:“你之前还给谁过?嗯?”
方培两颊高高肿起,头部也晕眩得厉害,偏偏被死死压在下面,两手被绑无法反抗。他从小到大经历过无数的殴打与凌辱,不是不知道忍辱负重的道理,可对方是曾经的恋人,他怎么能低头?
元凛已经不爱他,更不在乎他了。这种认知令他心里微微发凉。他还记得当初临死前对方惶然恐惧的眼神,让他误以为元凛仍然对他有所牵挂。
如果当时死了有多好,但是下刀的左手力度不够,加上医治得及时,他还是被救了下来。
醒来时,他已经置身于西罗王城,关在幽闭阴暗的地下,终日除了被恶心的阉人调教惩罚,便是喂了药物浑身赤裸地送到床上,可谓宫廷里最卑微下贱的玩物。
若是自己服了软,便相当于心甘情愿地做西罗王的性奴,活在周围人鄙视嘲讽的目光里,凭着王尚存的欲念苟且偷生。等到被玩腻了,作为本该烧死的枭族余孽,死亡是最好的结局,稍差一些,便会落得失宠雌马的下场,给卖到畸形妓馆,一步步沦落成苟延残喘的脏烂废物。
如今,枭族被灭,孩子也在穆骁戈手中,不幸中的万幸,自己不再受制于元凛,而元凛除了自己的身体和性命之外,也没有什么可以毁灭的了。
“我睡过好多人,记不清了。”方培舔了舔冒血的嘴唇,黑亮眼眸泛着情欲残留的水光,“元凛,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作者有话说:周末发车~~
其实脑洞情节还要虐多了,断胳膊断腿的,现在已经删得像日常smplay了~
第21章深渊(虐慎心软宝宝快跳章)
元凛听罢,脸庞现出一层冰冷的寒意,褪去昔日柔情的眼光居高临下地盯着方才肉体结合的男人,胸中燃烧的焰火愈演愈烈。
自从沾上这个贱货,他的情绪便脱离了原本的控制,随着男人一举一动而起起落落。明亮无畏的双瞳,轻松散漫的笑容,漫不经心的话语,放荡迎合的身体,毫无预兆、决绝洒脱的离去和背叛,令他感受到从未经历过的喜悦和痛苦,痴迷和仇恨。
果然出自险些颠覆西罗的危险族群,仿佛引诱凡人堕入地狱的恶魔化身,拥有令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的本事,为了不择手段地达成目标,可以将肉体卖给任何一个值得利用的人,自然不止他一个。
不能再被男人的手段迷惑心智,一个自甘下贱的性奴而已,不值得他为之动怒。
元凛强行压住了因嫉妒而盲目疯长的怒气,手指拂过破裂嘴角挂着的鲜红血液,语气森冷而平静:“方培,激怒我对你没有半分好处,你若是坚持做只不听话的野狗,只能关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忍受着无穷无尽的毒打折磨。若是乖乖跪下认错,赶上我心情好的时候,兴许可以了你的刑罚,过上舒服得多的生活。从或不从,你都是供我骑乘玩弄的雌马,唯一的区别便是你自己的待遇,这一点,你怎么就想不通呢?”
男人撩起眼皮看着他,眼中水光浸润,两颊掌掴的红色痕迹浮现上来,难得生出几分可怜模样。
他缓缓张口道:“是,我是条肮脏的野狗,可我宁愿被打死饿死,也不想做任何人的家犬。跪舔你的人多到数不清,何必执着于一个背叛过你、本该烧死的枭族贱人?想不通的人,明明是你啊……”
这一席话,如同压垮骆驼最后的稻草,下一刻男人便狼狈地摔下床,紧接着身体被踢飞了数米,重重摔在墙边的桌子上,木桌登时翻倒,上面的花瓶装饰等碎了一地。
方培头晕目眩地抹了把额头上的血,只觉得腹部剧痛,五脏六腑像是拧了个儿,还好胃中空虚,干呕了一会儿只吐出了几口酸水。
浓重的阴影罩住了自己的影子,方培双臂反绑,蠕动着想要爬起来,蓦地被踩得重新趴倒在地。
“记吃不记打的畜生,你以为在雪城寻过死,我就忌惮着不敢动你吗?”
冰冷的话语从上方传来,方培转过头,看到元凛双目血红,一手提着随身携带的宝剑,寒冷剑身闪烁着刺目的光芒。
“你说过,要我用这把剑取你的性命。”元凛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意,“今天我就答应你。”
方培低下头,尽量露出后颈,闭上眼睛等待着利剑斩下头颅的一刻。但愿对方仁慈一些,让自己临死前少受些痛苦。
一步步地,元凛缓缓走到男人身后,强行分开了那双结实长腿,圆翘的臀瓣向两侧拉扯开,露出先前被操开的后洞,微微闭合的穴口瑟缩地涌出一股白浊液。
他端详着手中长剑,剑鞘顶端是稍钝的圆尖,向后逐渐变宽,最宽处越有十来厘米,繁复凸起的金色花纹与镶嵌的宝石缀在金属剑鞘上。
“你想做什么?!”方培感觉到不对劲,便扑腾着挣扎起来。
元凛按住男人扑腾的腰,开口道:“听人说,枭族人大多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就算从小训练,也仅能维持表面上的顺服,稍有不慎便会让他们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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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
将顶端慢慢插入肉穴,他接着说道:“于是,有人便创了一种刑罚,将一米多长的木棒顶部削尖,把雌马绑紧了坐在上面,尖锐的刑具插进肠道,刺穿身体,从喉咙扎出来……然后无论死活,将人桩放在外面,以儆效尤。”
话音刚落,他猛地将最宽处塞进了无法负荷的秘洞,承受不住的内部登时撕裂开来,血液顺着剑鞘滴落,在下方地面上汇成了一滩。
方培开始时还在忍耐,可下面坚硬冰冷的物体插入越来越深,撕裂的剧痛令他险些昏厥过去,喉中不由得发出痛苦的惨叫。
“只要服个软,我就停下来。”元凛说着,坚定地推入逐渐被血染红的长剑,“已经进去这么长了,肯定很痛,是不是?”
头发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方培无神地注视着晦暗的烛火,双手死死攥着绳索,两条腿徒劳地蹬动,随着身体内部层层叠加的痛苦,口鼻渗出凌乱的哀嚎和粗喘。
除了肚子上的烙伤外,他还未曾承受过如此程度的疼痛,但是那烙刑只有短短数秒钟,如今元凛以一种极慢的动作插进去,他仿佛清晰地感受到了内部从逐渐撕裂到彻底肠穿肚烂的过程,竟是排山倒海,不能停歇的苦楚。
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方培模糊的意识跳跃到从前,饥渴难耐的他多少次赤裸地抱住元凛,直到后穴终于吞入对方的阳具,放肆地享受偷得的欢愉。
是他明知出身下贱,心里却贪恋少年的高贵气质与出众美貌,被强奸后还主动上门,不知死活地招惹对方。
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切,不正是他自找的?
难道他要屈从于元凛的欲念,走上生父的老路,终身小心翼翼地讨好主人,成为倚靠他人宠爱苟延残喘的性奴?一旦这种依赖成了习惯,等到那人突然厌倦的那天,他便会打回丑陋的原形,落到更加不堪的下场。
昔日的感情已经走入死路,他什么都不奢求了,只盼着有一天,能过上曾经自由的生活。
元凛见他始终不松口,心火催动下,手腕突然用力,剑身顿时戳入了一截,三分之一已经没入了变形的后穴。
“啊啊啊”方培挺起上身,尖锐拔高的吼叫犹如垂死野兽的呼号。
可能是惨叫过于骇人,元凛蓦地清醒过来,放开手后退了几步,摇晃的视野里,方培下身插着长长的的宝剑,腿间沾满了赤红的血迹。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右手,正是自己亲手将剑鞘捅进了方培的下身。
不,他只是想让男人尽快认清身份罢了,怎么会这样……
绯听到屋内声音不对劲,打开门便见到了方培的惨状,连忙跑出去叫人。不一会儿,御医和侍卫蜂拥而入,御医看了看,便要人帮忙摁住方培的手脚,自己则伸手将剑鞘往外拉。
稍稍一动,状似昏迷的男人又疼醒过来,侍卫用布巾堵住了他的嘴,也堵住了脱口而出的凄厉叫声。即便如此,在整个过程中,他闷哼着大力挣扎,浑身抖动如筛糠,汗水一层层地冒出来。
过了许久,长剑终于拔了出来,上面已经浸满鲜血,穴口处更是血肉模糊。绯接过宝剑,用手帕站了药水仔细擦拭。御医止血上药,缓和了伤势。
元凛站在一旁,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方培,男人身体底子好,总算是撑下来了。
他不能娇惯一个随时可能再次背叛的贱人,他需要一个听话顺从的性奴,只有这样,西罗宫殿才能容下他的存在。
元凛硬下心肠不再看男人,对绯交代了几句,便起身前往前殿。天色微明,一个披着银灰头发、身着单薄白衣的女人正站在门口台阶处,正是王后皇甫珊。
“凛哥哥,你有没有想过……我……我是你的妻子啊!”皇甫珊仰头凝视着元凛,嘴唇颤抖地说道,“你是有多迷恋那个粗鄙的枭族人,外面玩玩就罢了,还带回宫来羞辱我……这种丑事根本瞒不住……难道你真的要像我过世的父王一样吗?”
“我知道分寸。”元凛冷淡地应道,与她擦身而过。
作者有话说:高虐预警。。。(依然是我觉得还好系列><)之后会好一点不过受不了的一定跳过艾玛。。
码字时间太长,改的话太累了,我就接着写吧。。看看这两天能不能再写一章吧
第22章缓和(过去内含支线蛋)
度秒如年的煎熬里,方培硬生生挺过了前几天,不用再服食令人麻木迷幻的罂粟汁镇痛。尽管如此,下半身好似真的钉在耻辱的木桩上,稍微一动便疼痛难当,汗如雨下。
方培趴伏在牢房的角落里,高处狭窄的铁窗透过几道稀薄微弱的光线,落在触手可及的地面上,却丝毫无法驱散沉淀在周身的阴湿与黑暗。
伸手摸索着盛水的陶罐,晃了晃,勉强倒出一两滴浑浊的液体。空洞地盯着缓缓跌落在尘土的水珠,方培没有来由地想要大笑一场,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了嘶嘶的气音。
除了被捅穿后庭,还喊破了喉咙,外人看来,大概是凄惨又好笑吧。
摆在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么继续做个供人发泄作践的性奴,要么跪在元凛脚下,当个乖顺听话的男宠。无论如何,他都是西罗皇城内最卑贱的存在,连畜生都不如。
可是这样耻辱而漫长的疼痛,怎么能经历第二次?
他可以忍受别人的打骂、折磨、鄙夷和嘲笑,这些人于他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可元凛也这样对待自己的时候,一切仿佛放大了千百倍,他不愿意示弱,这是心里最后一道防线,一旦打破,他原本的自己便将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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