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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了别人的野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宫水疾
执拗地反抗着元凛的意志,但最隐秘的心底,依然渴望着西罗王念在旧日情意的份上,流露出哪怕一丁点的怜惜,一点点就好……
虽然内心不愿承认,但残酷的事实明明白白地摆在面前美丽的梦境终于在天亮前醒来,他喜欢的人,深爱的人,妄想守护却不得不分离的人,已经不再爱他了。
那柔长闪烁的银发,潋滟如波的眼眸,莹润优美的嘴唇,他一次次用手指,用嘴唇,用身体抚摸过,曾经也天真的以为,这些都属于自己,也只属于自己。
以前想起那人的名字就会觉得甜蜜,如今从心底到舌尖,却尝到了如此绝望的苦涩。
元凛。
方培不知不觉地唤道,而后深深地叹了口气,咬紧牙关,忍住了汹涌而来的酸楚。
直到傍晚,守卫才送来一些流食和饮水,方培默默地扫了眼令人作呕的糊状物体,咳了一声,哑声说道:“我要见元凛。”
“陛下是你想见就见的?”守卫嘲讽道,便要锁上铁门。没想到男人二话没说,端起食盘摔到门上,噼里啪啦的破碎声中,米糊和盘子碎片登时撒了一地。
知道男人以前有过自杀的前科,守卫连忙找来同伴拾残局,将方培的要求传达了上去。
景坤得到消息时,宫廷正在举办一年一度的重大晚宴,西罗大大小小的贵族领主穿梭在奢华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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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的欢乐场,轻快的音乐声中,美丽的异域女子翩翩起舞。
元凛坐在正中央,皇甫珊亦在身旁,下方第一位正是北方实力最强的谷勉,正兴致勃勃地观赏歌舞。他常年驻守狭林谷,此次随着回撤的大军南下,难得在王城滞留数月。
烈酒一杯杯下肚,元凛脸色微醺头脑却清醒无比,兴致缺缺地环视四周,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
晚宴将尽之时,景坤走到近旁,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元凛放下酒杯,面上带出一丝笑意,转身便离开了大厅。目送他离开,皇甫珊也站了起来,草草结束了宴会,暗处一个灰发青年扶着她的胳膊,两人从另一侧的门走向内殿。
“我们家族是被诅咒了吧。”皇甫珊叹着气靠在青年怀里,抬头望着他俊美的脸。
皇甫霄闻言并没有答复,他看向遥远的灯火,心不在焉地揽住了怀里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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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宫殿隔绝了喧闹与浮华,长而空旷的走廊回荡着脚步声,站立伺候的侍女躬身行礼,静默地擎着照明的烛台。
元凛脱下外套,抖落散乱在肩头的长发,他一身银线镶边的华丽黑衣,更显得皮肤白皙如昼。饶是外面春意暖融,眉眼却像是结了一层厚重的寒霜,眸瞳是凝冻的冰雪,看不出喜怒的情绪。
大理石铺就的台阶弯曲着通向幽深的地底,一道道大门从面前打开,又不断从身后关闭,直到走在前方的景坤停下脚步,守卫连忙掏出钥匙,慌乱地开了沉重的铁门。
铺面而来潮湿污秽的气息令元凛微微皱眉,晦暗的光线勉强照亮了门口,角落处一团人形的物体随之蠕动了一下。接过灯,他向前走了几步才看清男人的样子。
方培艰难地抬起头,暗淡的眼中映着恍惚的烛光,嘴唇勉强动了动,力地吐出了几个字:“你赢了。”
元凛心神一震,他从未见过方培这样颓废而落魄,整个人就像火烧之后残余的灰烬,曾经深深吸引自己的炫目光芒,已经消失殆尽。勉强留在这里的,只剩下毫无生气的躯壳。
他取得了这场战役的胜利,可是城池已经被连天战火毁灭,他所攻陷的不过是一片死寂的废墟罢了。但无论如何,结果如预想的一样,他是最终的征服者,也是男人唯一的主宰者。
“方培,如果你早有这个觉悟,就不会白受这么多苦了。”元凛走到方培近前,俯下身,将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扯动了伤口,方培疼得闷哼一声,额上渗出细汗,晃动朦胧的视线扫过那张无比熟悉的冰冷面孔,最后缓缓下落,定在滑落至胸前的柔顺银发上。
亲密无间的距离,耳边听到他的心跳,鼻端萦绕着他的气息,他时而像一块冰,时而似一团火,让已经剥去了伪装外壳的自己,承受入髓的冰冷与刻骨的灼烧。
作一只西罗王养在内殿的雌马,这是方培二十几年来从未设想过的事情。但趋利避害是人的本性,他放任自己堕落安逸,整个人陷进松软温暖的天鹅绒被里,门外守着全身盔甲的亲卫,门里站着随时侍奉的宫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御医每天都来装模作样地检查一番,留下一碗奇苦无比的药汁。
可能是被关的日子久了,时间概念也开始变得模糊,王城的夏季,白天非常长,从日出到日落是个漫长的过程。方培喜欢看向窗外,透过窗户的铁条,外面花草日益繁茂,微风吹过,浓重的花香渗了进来。
初始时持续的疼痛,逐渐被时有时无的不适所取代,尽管如此,感觉背上像压了一块千斤重的巨石,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在他养病期间,元凛来了两趟,衣冠端庄齐整,表情亦严谨冷凝,只是扫上一眼,便转身匆匆离去。
方培并不想见到他,每次察觉到对方到来,内心的弦便绷得紧紧的,脸朝向床的里侧,闭上眼睛装睡。直到脚步声远去,大门重重闭合,方能松一口气。
但一味的逃避并不能逃过底下男宠的命运,尽管万分不情愿,本就底子极好的身体在周全照料下迅速康复过来,一日傍晚,两个猥琐的阉人走进房间,还有几个士兵跟在后面,抬着一个铁箱子。
方培呼吸一窒,索性摊开手脚,权当自己是个提线木偶,任由他们为所欲为。四肢被压住锁在床柱,双腿分开,戴着手套的手摸向腿间秘穴,缓缓压入紧涩的入口。
“啧啧,果然是天生买屁股的骚货,之前都给捅裂了,这么快就能恢复。这里太紧了,找个大号的,抹上油插进去,给他松松穴,等会儿陛下才用得顺畅。”其中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子转着插进肉穴的手指,对身边的同伴道。
“瞧这腰身和大腿都是肌肉,起来不知道有多带劲。现在枭族基本绝种,上等雌马有市无价。等王玩腻了,放到王城首屈一指的妓馆,一天接上七八个,卖上几年能挣下一座金山……”
方培麻木地听着,类似的侮辱的话语从不同口中说过无数次,他是外人眼里的雌马、玩物、婊子,之所以留着不杀,只是为了迎合贵族的变态兽欲。空洞的眼睛看向头顶华美的深红色幔帐,上面似乎燃起了地狱不灭的业火,焚烧着堕落至底部的的灵魂。
粗大的假阳具抹上油膏与催情药后缓缓插入肉穴,可能是因为刚刚受过伤的缘故,格外敏感脆弱的内壁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方培疼得眼前发黑,意识也变得模糊。朦胧中自己似乎被抬到一个水汽蒸腾的地方,经历了一番从里到外的洗涤,之后周围的人都离开了,逐渐灼热的空气安静地可怕。
舒缓的水流冲刷过热烫的身体,下方胀得难受,空虚的后穴麻痒难耐,胸前的乳首也在刺激下挺了起来,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男人激烈深入的爱抚。
“嗯……”
喉中不自觉地发出粗重的喘息,两手则自动伸向了性器和秘洞,一边无章法地摸着粗大的茎身,一边将手指埋入饥渴的后穴大幅度地抽插。自慰的快感越攀越高,初时的闷哼转为骚浪的呻吟,在温泉和情欲双重蒸腾下,他的脸上布满了诱人迷醉的绯红。
作者有话说:蛋是讲皇甫霄支线剧情六百字。我是想把不那么重要的情(剧)节(透)放在蛋里的,所以看不看都可以啦,不影响正文。ps:刚才谁砸了假蛋哈哈哈
第23章玩物(元凛恨男人是枭族人背叛了他,可说实话,这也不完全是坏事)
元凛走进浴室之时,眼前所看到的就是方培淫荡到极点的画面,好似发情的下等生物一般,散发出独特的骚味,任何雄性就能为所欲为地干他。可明知如此,理智却抑制不住生理的本能,强烈的吸引之下,唯一的出路便是彻底征服。
他缓缓地走上前,脱掉了丝质外袍,踏入温泉之中,从后面抱住了神情迷离的男人,束缚住了那双偷腥的手。贴合的皮肤泛上点点酥麻的蜜意,元凛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吮吸着对方通红的耳垂,同时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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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肉棒抵着男人的股间,一鼓作气地捅入。
“啊”方培口中骤然发出高亢的浪吟,略带哭腔的沙哑嗓音乞求道,“不,轻点、不……疼啊……”
元凛难得见他服软,紧紧地抱住他的上身,故意将阴茎抵到肠道最深处研磨着,结果引得男人更加甜腻的吟啜。
“嗯啊……别……求你……”
方培仿佛沉浸在温暖的混沌中,周遭蒙上了一层梦境似的水雾,身体被强烈的原始欲望支配,双脚敞开到极限,方便对方更深地弄秘洞,喉咙随着上下起伏的节奏发出可耻的声音。
鼻间萦绕着清冷动人的气息,模糊的视野扫过银光闪烁的湿润长发,感觉到那人盛满万千星辰的深邃眼眸正凝视着自己,却不知道里面饱含的情绪究竟意味着什么是仇恨,嘲讽,蔑视,还是仍然留有一点的爱怜和悲悯。
他挣扎着要醒来,可努力了半晌连一根小指头都动不了,对方牢牢地禁锢着他的肉体,紧密结合的私密处传来夹杂着疼痛和舒爽的快感,越来越激烈的交媾令方培几乎窒息,攀上顶峰的时刻脑中一片空白,瞬间炸开烟花般的极致满足与欢愉。
这副卑贱的身体,可能早在当初被强奸时就认了元凛的强势地位,甘愿雌伏于人,一次次勾引纠缠,直到肚腹中怀了月族和枭族结合的后代。
他的确是不知羞耻的贱人,哪怕明白再无情爱的可能,但是,他内心渴望着如从前那样抱着俊美的青年,奢望着元凛能够接受自己的枭族身份,他还有十多年的时间可以跟元凛生好多孩子,每个都像生父那样俊秀标致。
但妄想毕竟是妄想,荒诞的美梦总会被残酷的现实敲醒,低贱到泥里的蝼蚁只能任人随意践踏,高贵至云端的天使总是无情地睥睨众生。他忍着烙伤跪在火场边为族人苦苦哀求,换来的不过是西罗王寒冰似的嘲笑,和无数哭嚎哀叫着堕入地狱的惨状。
之所以留着他不死,只是为了摧毁那最后的尊严和希望罢了,自身难保还不自量力地为他人求情,确实是可笑极了。非要等到元凛亲自动手,像对待玩物一样干烂后面的骚洞,他才能看清冰冷的事实。
他是猪狗不如的雌马,任人玩的烂货,听话乖顺就能过上两天好日子,被玩腻了便会被立马丢开,他如果不幸怀上孩子,只会连累它滑向无底的深渊。
缓缓睁开眼睛,最先进入眼帘的是混着情欲气息的浓重雾气,方培不由地反射性闭上双眼,深深吸了口气。
元凛搂着男人瘫软的腰身,手摸着那倔强的粗硬短发,男人的头靠在自己肩上,线条刚硬的侧脸眉头紧皱,方才发出动人喘息的嘴唇却柔软得像夏天熟透的果实。
发泄完的巨物还意犹未尽地插着后穴,堵住了满满射进去的液,里面紧致而湿热,一轮的征伐方才开了它,元凛恨不得压着男人干上整夜,将他的屁眼搞成淫荡得无法合拢的圆洞,一股股地溢出液和淫水。
正在此时,方培动了动,元凛便从他体内撤了出来,将人打横抱起出了浴池,走向侧门,里面连着一个灯光幽暗的小卧室,休息的床榻放置在中央。
把男人扔在床上,元凛紧随其后压在他的身上,轻车熟路地重新插进了淌着粘腻液体的后穴。挺身干了几下,男人却像挺尸似的没有丝毫反应,即使面庞泛上了动情的樱色,敏感的乳头和性器都挺了起来,可他死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呻吟,两手攥着下面的床单,浑身微微颤抖。
刚才还淫荡地叫着他的名字求他,手脚紧缠着自己不肯放开,现在却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本质是个浪荡的婊子,装什么贞洁烈妇?
元凛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眼看男人紧咬的唇边渗出血丝,他忍不住扬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得方培脸部偏到枕头一侧,鲜血滴落到洁白的床单上。
“叫啊?你怎么不叫了。”
抓着男人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乌黑的眼睛沉静地望着自己,曾经耀眼的光华不再,只剩下木然的死水。
元凛又打了他一巴掌:“说话。”
舔了舔破裂的嘴唇,方培仰头看着气急败坏的西罗王,突然觉得想笑,可是笑了只会让对方更加生气。没办法,他从不是个称心如意、讨人喜欢的玩具。
果断抽身下床,元凛赤身裸体地走出寝室,不一会儿披着袍子回来,手里还拿着长鞭,劈头盖脸地抽向床上的男人。方培抱着头蜷缩着身体,长鞭抽打过的皮肤立即现出青紫血痕,后背、屁股、大腿的伤最多,随着鞭痕的叠加,血肉翻了出来,他从床上滚到床下,靠近元凛的脚边,嘴里发出断续的哀嚎。
元凛停了下来,手指插进夹在结实臀瓣里的隐秘后庭,火热的媚肉贪婪地吞入手指,纠缠着往里面吸吮。抠挖了一圈抽出手指,大量白浊液体带了出来,将它抹在男人的脸上,戏谑道:“原来你挺会叫的。”
高举着男人双腿,他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猛烈的碰撞间,男人后背伤口摩擦着地板,血污染红了干净的地面。
“啊……啊,从后面干我吧……”方培只觉得后背皮肉要被磨掉了,只得低声下气地恳求道。
元凛将男人翻了个身,果然,他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屁股也糊了一层血,此时颤巍巍地主动撅起了屁股,露出被干成圆洞的烂穴,粗长的阴茎缓缓顶入,内里简直火热得不像话。
“这样你更舒服,是吧?”元凛大幅度地动着腰,向前探身扯住男人的头发,问道。
“嗯啊、啊……是的,哈哈,啊……”方培头部被迫抬高,一面痛苦喘息,一面笑着应道。
鞭伤看着严重,终究是皮外伤,而方培素来皮糙肉厚,清理上药后结痂得比旁人快许多。还好元凛三五天来上一趟,若是天天到,他就算心理上能承受,身体也吃不消了。
他平时在房间里四处走动,平日里铁门都是紧闭着用锁锁住,偶尔侍女和医生进来会打开,他若是走到门口,便会被守卫呵斥着拦下。门边两个全副武装的守卫,楼下小院看得更紧,此处位于围着高高城墙的西罗后宫,日夜都有成队的侍卫巡逻。
他之前和元凛对决时废了右手,肩膀稍微抬起就疼痛,手也使不上力气,无法正常挥剑了。单靠着左手,他顶多冲出小楼,兴许能够逃出院子,但是闹出这么大动静,外面一定严防死守,根本就插翅难飞。
方培也动过劫持人质的念头,但现在的他绝不是元凛的对手,况且对方怀有戒心,不可能给他得手的机会。每次野兽般交合后,元凛便会穿上衣服毫不留恋地离去,从未在自己这儿过夜。
假如能离开王宫,兴许还有一点希望。方培向来耿直,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不会虚与委蛇地敷衍元凛,为此讨了不少苦吃,打定主意要逃走后,他便敛了脾气,不再故意惹元凛动怒。
这种顺服认命的态度令元凛安下心来,一日他仔细地打量方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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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男人消瘦了许多,身上不少骇人的伤疤,由于不怎么外出,整个人的神状态大不如前,眼瞳失去了灵动的光,经常呆滞地看着远方。饶是男人底子好,这样也不能长久,元凛便不再频繁地折磨男人,私底下吩咐侍女好好照顾方培,多上些他爱吃的饭菜和补血气的滋补品,给他养身子。
元凛恨男人是枭族人背叛了他,可说实话,这也不完全是坏事,如果方培仍是普通男人,他们依然相爱,但凭男人放荡不羁、自由散漫的性子,估计不会甘愿长久留在自己身边。可如今方培是个早该死去的枭族余孽,元凛便有足够的理由不顾他的意愿,残忍地毁去他的羽翼,囚禁在难以转身的方寸囚笼里。
他跑不了,也不能跑。
作者有话说:赶在周六更新,晚点就过了午夜啦,走过路过求抱抱哈哈哈~~
现实线受已经放弃治疗,渣攻非要不顾死活地找情敌干架受也很绝望啊,而且什么时候能看到另外两个孩子啊喂。
第二个宝宝正在路上,就是这个孩子的出生把小受受给击垮了><不过方彤很可爱呀
第24章尤物(表面仿佛往日般亲昵,底层暗藏着无情的岩流)
西罗王族一向有春夏狩猎的习俗,元凛去年秋季登基,今年乃是首次进行皇家狩猎,地点选在位于皇甫封地九湖附近久负盛名的猎场,宫廷上下有地位的贵族大多参与此次盛典。傍晚,元凛览阅了几封关于典礼细节和猎场防卫的公文,方才感觉到行期将近,过两日便要出发了。
他犹豫着要不要把男人带在身边,对方最近表现还不错,虽然算不上主动逢迎,起码认清了形势,没有再不识相地惹他生气。于是,元凛便准许方培在每天固定时段走出房间,囚犯放风一般在小院里转悠几圈。
在两人决裂前,元凛分外宠爱男人,说纵容也不为过,明知他野性难驯,却不敢动他分毫。如今物是人非,午夜梦回之际,元凛迷迷糊糊地回忆着那人坚强又脆弱的脸庞,便忍不住想对他好一些。
换上素色便服,元凛来到位于后宫一角囚禁方培的处所。打开房门,桌上摆着丰盛的晚餐,可碗盘刀叉干净地放置在原位,美饭菜一口都没有动过。
方培正背朝着自己站在窗前,上身赤裸只穿着一条长裤,优美的肌肉线条勾勒出猿臂蜂腰的健壮身材,黝黑的后背遍布着交错鞭痕,伤口愈合后留下的狰狞肉疤估计得过个一年半载才能淡去。
闻声男人转过头,眼睛淡淡地扫了一眼便垂落下来,而后他弯腰捡起丢在床上的外衣,随意地披在肩膀上。
元凛走上前去,隔着单薄的布料抚摸着对方温热宽厚的脊背,他喜欢看着男人漫不经心散发出撩人气息的样子,更喜欢随时随地主宰男人神与肉体的快感。方培所有的痛苦和快乐是他给的,生存与死亡也只有他能掌握。
许多次,元凛何尝不想杀了男人,将他的尸身烧成灰烬,灌进狭窄的瓶子里,将来葬在身侧。但他还是不够绝情,理智与情感纠缠不休,终究下不去手。
元凛感觉到手掌下紧绷到微微战栗的肌肉,知道男人下意识地要躲避自己,却强行忍住了身体的本能,硬撑着任由自己玩弄。
轻笑了一声,元凛将男人拉到饭桌前坐下,自己也坐在一旁,亲密地搂着对方的腰,口气柔和地道:“怎么不吃饭,要我喂你?”
方培快速地瞥了他一眼,低声道:“我自己来。”
“紧张什么。”元凛叉了一块肉送到方培嘴边,见他仍闭着嘴巴,便加重了口气道,“吃啊。”
方培张开嘴,笨拙地将肉吞了下去。
“真乖。”
元凛凑过去咬了咬男人的耳垂,暧昧的气流穿过敏感的耳孔直接搔到了心底,方培心乱如麻,深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下来。
表面仿佛往日般亲昵,底层暗藏着无情的岩流,酝酿着山崩地裂的爆发。方培从来不惧怕殴打折磨,却怕元凛阴晴不定的模样,害他也得跟着提心吊胆。
“等到后天,我带你出去狩猎散心,如何?皇甫封地的九湖号称天府,是个消暑避夏的好去处,你若是喜欢,可以多待几天再回来。”
“嗯。”方培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瞬间涌起希望的暖流,他早就盼望着这个机会,没想到元凛会主动提出来。
“你要是一直这么乖有多好。”元凛笑笑,将男人揽在怀里,鼻尖嗅着对方颈后若有若无的迷醉味道,环抱着的手游走着笼住了结实隆起的胸肌,充实弹性的肉块在掌心下随着脉搏而微微跳动,两根手指夹住了中央渐渐突起的乳头。
“别,时间还早……”乳首处被研磨得麻痒难耐,沉睡的孽根也苏醒了过来,涨得难受,特别是羞耻的后穴自觉地分泌出粘腻的液体。方培被玩弄得满脸通红,他该死的身体已经习惯了被粗暴地插入后洞干,孤寂的夜晚,便会空虚而饥渴地发热。
“骚货,你想吃的是这个吧。”元凛抓着方培的头发贴近了腿间,裤子布料勾勒出粗长的形状,“用嘴舔出来。”
方培被迫跪在地上,停顿了几秒钟,解开束缚的硕大阴茎笔直地弹在脸上,他俯下身,将前端含了进去,吞到一半处,口腔便被完全填满,龟头顶入了狭窄的喉咙。
想退出来喘口气,他却被摁着头前后摆动起来,不一会儿,嘴巴撑得麻木,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喉咙也被插肿了,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可是持续的奸淫并未结束,几乎昏厥的那刻,浓稠的液射入喉口,折磨许久的阳具终于抽了出来。
元凛看着呛咳着趴在地上的男人,道:“咽下去。”
方培捂住了嘴,吞下了口中的浊液,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空气。元凛随之跪在后方,剥下了对方的裤子,将那带着鞭伤、肉实圆滚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扒开臀瓣,露出了隐藏的瑟缩肉缝。没有做任何扩张,一挺身便将硬胀的肉棒顶进了看上去娇弱狭窄的后洞。
茎身上沾满了濡湿的口水,勉强算作润滑,元凛也感觉到了些许疼痛,但立即被火热紧致的快感吞噬。
“啊”发出痛苦低吼的男人低下腰,两腿尽量张大,以容纳入侵的异物。
感觉包裹的穴肉正蠕动着接受自己的进入,原本夹紧的肌肉逐渐放松,开始主动吸吮插入的性器。元凛明白,趴在身下被动承受的枭族男人,乃是天生勾引别人来操他屁股的下贱尤物。二十出头,正是适合受孕的年龄,就像散发出独特味道挑逗异性的雌兽,在繁衍后代的天性驱使下,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淫荡地张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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