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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捡了朕的小狼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山有鹿鸣
“听说京城里有妖怪,还吃人。我们赶紧回漠北吧,京里太不安全了。”离氏本来还觉得京城繁华,在连续逛了几日后,哪条街上的胭脂红,哪条街上的料子好,都摸的一清二楚,便不再嚷嚷着出门了。
“母妃,你这么急着回漠北,就不记挂着你独自在京城生存的儿子吗?”祁子澈笑着问道。
“当然会记挂呀,但我儿聪明,脑袋灵活,没人占的了你的便宜,母妃相信你能过的好。”离氏说起离别,已经不似前几天那般悲伤,估计是祁舒开导过她。
“对,儿子肯定会过的好,你们别太挂心了。儿子在京里待不了几年了,很快会回去的。”
“当真?”
“当真。”
三人启程时,是在夜里。漠北王府在闹市中,人来人往,白天很是不便。祁子跃得知要启程时,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京城再好,也没有在漠北舒坦。
在京城的这几日他整日念叨着王府冷清,没有在家里热闹。身边没有要好的伙伴陪着,便整日跟着离氏逛簪花铺子胭脂铺,还说身上都要浸出脂粉香了。
“父王,母妃,五弟,你们回去时警惕着。冬日难行且有草寇出没,注意安危。回到漠北后,记得给我来信。还有,回去的路上不必如此东躲西藏,皇帝在你们来的时候没有发现,回去的时候更加发现不了。而且现在京里多事,他没空。”祁子澈当初听了他们来京的悲惨遭遇,不厚道的笑了。
“这些我们都知道,我们多大岁数了,还顾看不好自己么?”祁舒眼里流露出不舍,又强压了回去,“好好照顾你自己,我们走了。”
离氏依依不舍的看了他一眼,上了马车。祁子跃和祁舒回头看了看漠北王府的牌匾,又冲祁子澈点了点头,便也跳上了马车。马车渐渐消失在了黑夜里。
祁子澈看着逐渐模糊的马车轮廓,嘴角勾起一丝淡笑。早日回去也好,这京里,马上就要不安生了。
*
冉彦同无为做成了交易,便马不停蹄的赶来王府,想将这好消息讲与祁子澈听。
“无为说的话,父皇肯定会信一些,给孤选太子妃一事上,就会谨慎不少。起码几年之内,不必再忧心此事了。”人逢喜事神爽,冉彦整个人看起来比前几日轻快多了。
“此事一成,殿下神都爽利了不少。”祁子澈揶揄到。
“孤这般心力是为了谁,还敢笑话孤?”冉彦不满。
“我哪敢。”祁子澈讨饶。
“京里有妖怪的传言越来越猛,整个城里都人心惶惶的。很多人说见过这妖怪,但每个人的描述又各有不同,怕不是以讹传讹吧。或许只是普通的杀人命案,被人刻意的描绘了一通,便成了现在这状况。”冉彦想起此事,依旧有些困惑。
“不,是真的有妖怪。”祁子澈异常肯定。
“你怎么知道?”
“其实我除了通读佛法道义,对降妖伏魔之事也略知一二。这京里的妖气,时有时无,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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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法力,定然不浅。”
“你还会这个,孤怎么从未听你说起?”冉彦很是惊异。
“这些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旁门左道,怎好讲给殿下听。不过那道士在这方面应该还有两把刷子,他可以处理好。”
“他确实有些能耐。”冉彦点了点头,“子澈,孤发现,你会的东西还真不少。”
这一世的祁子澈,似乎和上一世有着很大的不同。冉彦有时候会怀疑,祁子澈是不是也重生了一回。可是他平时的所作所为又毫无破绽,看不出什么。
“对呀,杂七杂八的学了不少,正经东西倒是没怎么学。”祁子澈笑道。
冉彦看了他一眼,突然间转了话题,“孤想过了,以后孤登基之后,把朝中之事料理干净了,再培养好下一个合适的皇帝,就丢了这皇位,跟你去漠北看看。孤几乎一辈子都在京城,红墙黄瓦,早就看厌了。以后江南烟雨,塞北孤烟,都要看个够。”
“殿下的心愿,定会达成的。”祁子澈的笑意淡了几分。
“子澈,孤很高兴这辈子能遇上你。”冉彦虽是想挨着他坐,但王府摆设如此,两人中间还是隔了一个茶桌。
祁子澈见他眼里忽的暗了暗,便捻了块杏仁酥,伸长手塞进了他嘴里。
“我也高兴。”
“你说的毫无诚意。”冉彦此时也不讲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嘴里嚼着杏仁酥,还一边挑肥拣瘦。
“殿下怎么没看出我的诚意?”祁子澈扬了扬眉,问道。
其实祁子澈心里是怎么想的,冉彦真的琢磨不透。他可以看透很多人,唯独看不透祁子澈。虽然他曾明明白白的将自己内心所想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祁子澈也接受了。但他的感情似乎永远不温不火,没有上一世的热情。
冉彦心里慌乱起来。
“就是……孤说不上来,但孤能感受的出来。”冉彦支支吾吾的解释到。
祁子澈轻笑一声,忽然站起身,俯下身子在他额前落下一吻,“殿下现在可看出我的诚意来?”
冉彦的耳朵忽而红透了。
祁子澈永远都是这样,无论他几岁,都在他们之中占据了主导地位。他说什么,他做什么,从来都是由他自己做主,独自解决掉。而自己一有什么破事,总想着要来同他商量。全然不顾自己两世的年龄加起来,大了他四十多岁。
自己从头到尾都依赖着他啊,冉彦有些欲哭无泪。以现在这种相处状态,在下面的铁定是他。冉彦看了看自己的身板,又打量了祁子澈几眼,祁子澈身量长的很快,越长越高了,过不了多久便要超过他了。
冉彦觉得自己似乎认清了事实,有些心如死灰。
“殿下还是没感觉出我的诚意来吗?”祁子澈问完,俯下身在他唇上又落下一吻。
祁子澈的唇热的很,似乎能融化一切。冉彦的脑子一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殿下,你怎么了?”祁子澈扬起手在他眼跟前挥了挥,假惺惺的问道。
冉彦努力的镇定下来,“没什么事,孤突然想起还有些琐事未处理,孤先回宫了。”
“殿下,你来王府,还不到半个时辰。”
“等不忙了,孤再过来找你。”冉彦慌乱中起身,衣裳勾住了椅子,将椅子绊了个底朝天。
“殿下,小心啊。”祁子澈自然而然的稳住他的腰,“别同丽昭仪走的太近了。”
冉彦红着耳朵,头也不回的走了。
冉彦匆匆赶回了东宫,等脑子里的热气散掉,冷静下来后,才忽而想到,子澈为何要告诫他离丽昭仪远些,丽昭仪是他庶母,他怎么可能同她走近?
冉彦想不明白,又不想转回去问,便将此事搁在了一旁。
晚膳时分,却听说十一皇子已经病的奄奄一息了,颗粒不进。太医看过后,开了好些方子,却丝毫不起作用。
他对十一没什么太大的印象,只记得每次宫宴,都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的。不如十皇子机灵,也不如那些小的长的讨喜。别人有母妃护着,他独身一人,在宫里过的艰难。
“父皇可有说什么吗?”冉彦问。
元德答道:“皇上只说让太医院好生照顾着,等无为真人回宫,再让他瞧瞧。这病来的蹊跷,怕不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唉,宫里宫外,都不安宁。”冉彦叹了口气。
*
“乔兄不知想好了没有,若是想好了,就同我们去京城看看,若是没有想好,也同我们去京城走上一遭。”广靖坐在桌子上一边晃腿,一边俯视着地下趴倒的一群火莲门高手。
住在这的几日,吃食住宿倒是没有亏待他们,但这吃的里面总是放了各种各样的毒药,每次他都要一一捡出来,生怕其余四人不小心中了招,可以说是操碎了心。
乔津既不放人,还总想着毒害他们,这样的日子过的可以说很不顺意了。而且冉念整天叨叨着要回家。
“你这是在给我选择吗?”乔津冷笑。
“一是你自己走,二是我们绑你走。你要是自己走呢,你这火莲门还有留下来的可能。若是我们绑你走,你便是俘虏,这火莲门,一门都是俘虏。你可要想好了。”
“你们漠北,就如此为皇室卖命,皇帝早就想除了漠北,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狡兔死走狗烹,你们不怕吗?”乔津质问。
“怕倒是,真不怕。”广靖故意顿了顿,“至少在刺杀一事上,我们想法保持一致。”
“火莲门要是归顺朝廷,漠北不怕日后多一个劲敌?”
广靖闻言,毫不客气的笑了起来,“我一个能打你们满门,还劲敌呢,要不要点脸了。”
乔津的脸色黑如锅底。
“好,这生意,我们火莲门做了。”
“这才聪明嘛,与强者为敌的,从来都不是什么聪明人。”
“我可以跟着你们入京,但必须保证我火莲门要毫发无损。至于作证,倒是不必。程伏鹰还欠火莲门一个承诺,我给他写封信,让他兑现即可。”此事一旦公开,程伏鹰将无路可走。这承诺,也兑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他若是不兑现呢?”
“应允火莲门的东西,从来都没有不回来的道理。”
第37章黑衣人
程国公府
夜里,冷风呼啸,吹的门窗咯吱作响。
程伏鹰最近心里不大痛快,灌了好几盏酒后,便早早的歇下了。
太子估计是查出了什么,或者,是猜出了什么。近些日子开始事事针对程府,太子党逮住机会,见缝插针,让他在皇上面前灰头土脸。而且四皇子求娶婉嘉一事本该是板上钉钉之事,却被皇上以四皇子年纪尚幼,不宜过早娶妻回绝了。贵妃在宫里的日子也开始不安生起来,丽昭仪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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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地位隐隐有与贵妃平起平坐之势。若是她生下一个儿子,必然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程伏鹰脑子里琢磨着事,便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突然,窗门咯吱了一声,像是被风大力的吹了开。旋即,又合上了。
“春桃,去把窗子关紧实了。”程伏鹰并没有睁开眼,只是出声吩咐着。
“国公,窗子已经关紧实了。接下来,该商议正事了。”有人凑在他身边轻声说着,却是个低沉的男音,程伏鹰一下子惊醒了。
“你是?”
房里还闪着几簇微弱的烛光,但足以看清来人。来人一身黑衣,全身上下仅余下一双眼睛裸露在外,直直的盯着他。
“火莲门。”
“你们来干什么?”程伏鹰撑起身。
“国公爷可记得,你应允火莲门的承诺?”
火莲门难请,江湖上知晓这个门派的人,都知道他的规矩。程伏鹰当时为了请动火莲门,耗了大量的承诺不说,还答应替火莲门办一件事。这亲口答应的东西,他自然是记得。
程伏鹰皱起眉头,“老夫记得是记得,可不知火莲门是否记得,这任务并未完成。祁小王爷可是连根寒毛都没伤着。”
“国公爷是准备赖账吗?”来人虽虽眼里带着笑,但话语间却仿佛裹着刀子。
“你们完不成老夫要求的事,却还要老夫应你们的事,哪有这样的道理!”程伏鹰反问。
“当初,我们商量的可不是这样。国公爷答应的条件,是请动火莲门,可不是什么完成任务。还有,火莲门死了那么些人,还被朝廷追杀。国公爷,这些可都是因为你呀。”黑衣人的笑声混着风声,在夜里尤其诡异。
“那是你们能力不足,休要赖在老夫头上。”程伏鹰试图将手伸到枕头底下,摸出底下藏着的匕首。
他说话的声音故意比往日拔高了些,外面却毫无动静。多半是被杀了,或者不省人事了。
黑衣人眼疾手快的抽出一把刀,架在了程伏鹰的脖子上。
程伏鹰见状不妙,声音弱下来几分,“你们想要什么?”
当初找上火莲门,就是因为曾听江湖上的友人说过,火莲门善刺杀。他若是出手,就没有取不下的脑袋。但是火莲门隐于世间好些年,极难请动。程伏鹰了极大的功夫才同火莲门搭上线,花了重金请动他们,却未伤及漠北,未伤及太子。如今他们失了手,还能腆着脸要兑现承诺。
“也不是什么难事,只需要国公爷说句话即可。”
“什么话?”
“刺杀太子,是程府与程贵妃的主意。”
“什么!”程伏鹰怒上心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希望国公能够尽快兑现。”黑衣人道。
“休想!”
“既然国公不愿意,我们暂时也不强求。你的几个孙儿,都有乃父之风,甚得少主欣赏。少主过些日子清闲些,便把他们请过去,喝酒作乐。到时候,国公可别忧心呀。”
“大胆,你们区区一个江湖门派,居然敢威胁老夫?”程伏鹰大怒。
“虽然我们只是区区一个江湖门派,但想要程府一家人的命,易如反掌。”黑衣人握刀的手又加了两份力,“而且程府危如累卵,就别再挣扎了。”
黑衣人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程伏鹰一眼,推门而出。
*
广靖来信说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了,证据也已找足,现在正往京城赶。
“子澈,你手下的人,真真是不错。此事是由广靖一力解决,等他回来,孤当重重的赏他。”冉彦得了信,很是欣喜。
“殿下愿意赏他,是他的荣幸。但殿下有没有想过,这人是我推荐的,殿下是不是也得赏我?”祁子澈笑道。
“那你要什么?”冉彦无奈。
“我要……”
第38章赏赐
“我要……”祁子澈故意拖长了尾音,还用那双明澈星目直勾勾的看着他。
“直说吧,孤能给的一定给。”冉彦倒是不介意他要什么出格的东西,只要他能说出来,天上的星星也给摘。
“殿下亲我一下。”祁子澈的眼里盈着笑,一面说着话,一面将头凑了过来。
冉彦微微一愣,旋即便反应了过来,在祁子澈唇瓣上落下一吻。
这白得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冉彦心里偷着乐。可他却忘了,祁子澈向来不是个吃亏的主。
他的唇刚与祁子澈相触,祁子澈便立马伸手扣住他的头,随即撬开了他的牙齿,肆意的在里面扫荡。
冉彦被吻的有些晕神,这到底是谁占了便宜?
晕晕乎乎间,他竟渐渐觉出几分熟悉之感。祁子澈的吻,同那个晚上,似乎如出一辙。
那个晚上,明明是他的梦啊!
祁子澈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将他的脸熏的通红。冉彦无神思考,只觉得脊梁发麻。这麻意从骨髓里起,渐渐传边全身。
祁子澈弓着身子,一手扣住冉彦的脑袋,一手搭在椅子上,将冉彦死死的困在了这片小小的地方。
冉彦仰头承吻的样子,真是动人。祁子澈眸子一黯,将手挪到了冉彦的腰间。
冉彦这辈子虽没有接触女人,但他上辈子妃嫔不少。这床第之事,也懂的不少。但在祁子澈手里,却毫无还手之力。
“殿下的赏赐,我很喜欢。”祁子澈舔了舔嘴角,依旧盯着冉彦微肿的唇不挪眼。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冉彦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祁子澈小小年纪,估计连梦遗都还不曾有过,这吻技怎的如此出众。冉彦这样想着,心里泛出了一阵酸意。祁子澈当初能跟着冉念逛窑子,这些东西,怕也不是从什么正经路子上学来的。
“这还用学吗?”祁子澈咧着嘴,反问道。
“难不成还能无师自通不成?”
“那就是在梦里学的吧,我可是经常梦见殿下呢。”祁子澈丝毫不害臊。
“不跟你说这个了。”小狼崽子越发不正经了,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冉念不在京城,不知是哪个胆肥的带坏了他。冉彦心里暗骂了两句,便岔开话题,“你那天跟孤说的,与丽昭仪离远点,是什么意思?”
“丽昭仪的胎,不是自然得来的,怕是用了什么邪门歪道。”
“为何这样说?”
“我一时也说不清楚,你先远着她。”
丽昭仪的胎来路不正,她本来命中无子,却多了个胎儿。这胎儿空有胎身,却没有魂。他特意问过阎君,这要投胎入皇家的鬼魂,是什么来路。阎君却说,这胎儿并未计入生死簿,也不会有魂入了这躯壳。丽昭仪肚子里育着的,不是下凡的神仙,也不是轮回的生魂。
至于是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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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他还尚未看个明确。但非神非人的东西,虽然目前还未发现什么害处,但终究不是正道。
“好,孤听你的。”冉彦点了点头。
*
一大早上便传出程伏鹰病倒的消息,程府的气氛愈加凝重了。仆人们皆敛声屏气,生怕主子一个气不顺,遭殃的便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
“孙太医,家父这病,可是由何而起?”程伏鹰的三个儿子皆候在床边伺候,女儿在宫里难得出来,但听闻父亲病倒,忙不迭的派了太医过来。
“国公爷是急火攻心,在下开个降火的方子,国公爷喝上几天,外火当会消除。但这内火,在下便是没有法子了。”孙太医把过脉后,捋着胡子说道。
“有劳太医了,程平,同孙太医去抓药。”
程平是程伏鹰的心腹,听见主子吩咐,便立马引着孙太医出了院子。国公爷这是要同几位少爷商量事,他们这些外人,呆在那碍事。
等孙太医走后,程皓将屋子里的下人也都遣了出去。“爹,这正是程府最紧要的时候,您可得保重身体呀。贵妃娘娘和四皇子在宫里艰难,咱们程府更不能乱了。”
“是啊,太子的人事事针对我们,如今要是知道您病倒了,指不定在家里偷着乐。您可得保重好身体,别轻易让那群小人笑话了去。”程博是程伏鹰三个儿子里面最小的一个,却也最为呆笨,每每说话都戳的程伏鹰心肝疼。
“你给我住嘴。”程伏鹰抚了抚自己的胸口。
程皓见状,忙将程博往后拉了拉。“爹,三弟的话虽然不中听,但也是事实,您的身子,可比什么都要紧。”
程伏鹰靠在软枕上,重重的吐了几口气,“昨儿个晚上,火莲门的人找上门来了。”
“他们前来,是为何事?难不成还想接着跟程府做生意。他们这办事能力,我们可不敢再用。”程皓冷哼一声。
“哪是来做生意的呀,是来讨债的!”程伏鹰怒气未消,“说我当初答应了他们,除了金银外,还应下了一个条件。如今他们是来讨这个条件的!”
“他们还有胆子来?”
“何止有胆子啊,是连脸面都不顾了。火莲门的条件,是让我去向陛下自首。这猎场刺杀太子一事,是程府和贵妃娘娘共同商议的!”
“什么?”众人大惊。
程伏鹰阴着脸,说道:“这火莲门所谓的讲信誉,都是屁话。还要让老夫自首,说是我程府刺杀的太子。我们有没有谋划刺杀太子,火莲门心里清楚。他们手里,可没这证据。你们把几个孩子看好了,多安排几个武功高深的护卫守着。火莲门不讲诚信在先,我们也不必守着这个承诺。想来,他们特意来讨条件,背后定是有推手。但是他们要是把我们供了出去,自己也讨不着好。刺杀太子或是刺杀小王爷的罪名,也不是谁都能担当的起的。”
“是,爹说的在理。”程皓点了点头,“我们一切都按爹说的办。”
*
偌大的宫里,常常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昭阳宫里的人皆喜气盈身,而懿宁宫里的人却战战兢兢。
程府里递来消息,简单的说了说火莲门提出的要求,程贵妃听闻,也气得够呛。
火莲门如此作为,当真是江湖罕见。事没办成,还想着多讨些东西。火莲门如今,是全然不顾脸面了。他们这般行事,定是被太子揪了出来。太子的能力,也愈发不容小觑了。
虽然程家来信,说如果火莲门供出来,便一口咬死不是他们做的。毕竟当初与火莲门来往,程府都是十分小心。江湖上有江湖办法,这朝堂上,自然也有朝堂的办法。
“娘娘……”女官小心翼翼的出声。
“什么事?”
“皇上派了无为真人来给十一皇子瞧病,如今正候在懿宁宫外呢。”这老道可是皇上看重的,她们怠慢不得。
程贵妃深吸了一口气,又换上平日里雍容华贵的模样。“请他进来。”
“是。”女官应了声,快步退了出去。
无为站在宫门外,拿着罗盘四处探着。这宫里并没有什么妖物出没的痕迹,但从外面看去,懿宁宫上空的气息又与其他宫室有着差异。十一皇子身上的病,可不太容易治。
“真人,劳烦您久等了,娘娘请您进去。”女官快步走到无为面前,脸上带着些歉意。
“姑娘引路吧。”无为淡淡的说到。
等无为到十一皇子的住处时,程贵妃已经候在那了。她用帕子捂住了口鼻,有些嫌弃的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冉深。
什么时候病不好,非找这种关键时刻,真是劳她伤神。
程贵妃见女官领着无为进来,便挤出些泪来,“真人,快替十一看看吧。十一这不明不白的病了这些日子,都瘦的没有人样了,本宫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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