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煌华
后,徐祯便从没对他这般严厉过,钟毅腿上一软差点又要跪倒,却被一直扣着自己手臂的那个猛地一提,直接甩上了床。
钟毅的床除了木头,只有层薄得可以忽略不计的褥子,仅仅普通地睡了半个晚上、徐祯便觉得咯得要命,此时他这般随手一甩,想是最终记起了力道,也还是撞得男人一声闷哼。
“发什么呆,还不给我躺好!”徐祯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装出一副恶狠狠地样子,只是除了最初那一句,剩下的显然已无最初的怒气。他站在床边,指了指旁边的薄被,见男人抿着嘴、硬邦邦地盖上,这才挑起眉毛、冷冷说道:“谷里规矩,可是忘了?”
“属下不敢!”这句话的分量绝对不轻,钟毅惊得跳起,却被早有准备的徐祯草草按了回去。
“我说可以起来了吗?看着我,躺好!”索性一屁股坐回床边,徐祯双手环胸,依旧居高临下地看向缩在被子中一动也不敢动的男人,却意外地发现原本那张惨白泛青的面容,此时竟莫名其妙地泛起了红晕。
不会是发烧了吧……
想起在昨夜时那不受控制的暴虐,徐祯心下一凛,本以为除了继承记忆之外自己从来不受影响,如今看来却不是这样。恍然扫过男人身上那些遮也遮不住的痕迹,徐祯心中又软了下来,就连方才被惹出的几分薄怒也彻底地烟消云散了……唉,这可比上辈子的小毛病麻烦多了……
两辈子加起来徐祯都没这么心虚过,他抬手去碰钟毅的额头,却在还没触到的时候愕然发觉,男人的视线似乎有个奇怪的落点。
自己?
不对……好像是……
顺着钟毅的视线,徐祯愣愣地低下头,当自己那赤条条的身体进入眼帘的时候,脑子不当机了一会,接着竟又好笑起来。
世上怎会有人木成这个德行?自己luo着下跪都不害羞,瞧眼别人却会脸红。
有些心疼地捏了捏男人的脸颊,不软,和上辈子房里的没法儿比,却意外地让他欲罢不能。察觉男人脸上的温度似乎又有上升的趋势,徐祯更是坏心眼地加了成力道。他低下身子略微凑近了些许,言语中满是不怀好意,“怎么,昨夜里看了整一晚上,现在才想起要羞涩一番么?”
满意地听到男人呼吸一窒,再听……却什么也没有了。
“喘气!”徐祯顿时黑了脸,在脑袋里诅咒了容情一千一万遍才缓过劲来,却是表情变了无数次之后了。
当然,光顾着自责后悔的那个却是没注意到的,否则从前没少被容情折腾过的他,此刻必然得为“谷主”那阴晴不定的性情升上好几个等级了。
两人各想各的,屋子里一时没了动静。还是徐祯先回过神过来,他松了忘在男人脸上的两根指头,小心地揉了一会,见红红的指痕不那么明显了,才叹息地换了个话题,“昨日之事可有头绪?”
他嘴上如此说着,却早先制了男人起身。钟毅顺着徐祯的力道僵硬地往里退开,直到即将贴到墙壁,才被后上床的揽着回来,一同裹到了薄被里。两人胸膛贴着胸膛,比起钟毅的,徐祯的肌肉单薄不少,却隐藏着更难想象的力量。
“怎么,完全没有?”许是见人没有回答,猜到了半分的徐祯还是问道。
钟毅绷得宛若岩石,他垂着眼、直直地任徐祯抱着,沉默了许久才沉声说道:“……属下无能,请谷主责罚。”
拍了拍男人的后背以示安抚,徐祯却在心里暗暗皱眉,以钟毅的实力,能够避他耳目下药之人在这谷中屈指可数。自己不说,他那父亲也是从不会拿属下来玩闹的……上回,纯粹是个意外。
莫非这谷里潜了外来之人?
不会。莫不说,明面上雾谷外有医谷衬着,就算猜到传说中的雾谷在那医谷之后,想要破解环绕在外、那以迷雾布得层层阵法也绝不容易。更别说在那之后,到处潜藏着暗楼的影卫。
顺着男人的手臂一路滑到腕间,徐祯静静地听了会儿,最终哀叹地将人紧了紧。果然,药效这玩意过了之后就查不出来了,昨夜提枪上场的之前怎么就没瞧一下呢?估摸着还是没养成当医生的习惯吧……
徐祯撇了撇嘴,总之不会是钟毅自己。深知男人品性的伪谷主对这点深信不疑。
无形之中,徐祯抱着钟毅翻了个身,一时间两人面对着面、成了一上一下的位置。而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然搂着人家实的腰上下其手了半天,还越摸越夸张、越弄越危险。只可怜那不敢动弹的石头,只能憋着喘息老老实实地趴在主人身上,尽管皮肤已经红成一片,也还努力维持着平板的表情,只有细看才能瞧出那隐藏在眼里那又羞又窘,还有些许尴尬和失措的情绪。
24、第六道荤菜起(三)
这样的神情,数月之前明明就该见惯不怪,却依旧能让徐祯新奇。他突然玩心大起,那本不安份的手指竟就顺着脊线滑下,在尾椎留了小会,最终钻入臀缝、堪堪停在穴口之前。
这个举动让钟毅一个激灵、差点从徐祯身上滑下去,而那因憋气而略红的面色也瞬间褪成一片惨白。
与此同时最最无奈的事情发生了,钟毅本能的抗拒直接引起了肌肉的缩,那结实的臀肉往内一紧,就这么夹住了徐祯的手指,让他抽也不是,不抽也不是。徐祯顿了一下,他眨了眨眼,还没决定是进是退,钟毅却已慢慢松了下去,甚至调整好了姿势和呼吸,让自己能够稳当趴好同时,尽可能减轻身下之人的负担。
这般笨拙的刻意并没有让徐祯产生半点厌恶,反倒又酸又涩,恨不得将这不懂善待自己的男人抱在怀里狠狠地揉。最终却只得暗叹一声,故作轻松地戳了戳指尖下闭合的穴口,待他略被挤开、又一圈圈地慢慢揉弄。
“难受吗?昨夜还是有些过了。”想起睡前红肿外翻的部位,徐祯侧过头去,用嘴唇碰了碰旁边的耳朵。
钟毅微微一颤,好半天才想起否认,却因脑袋埋在枕头里、声音不有些发闷。徐祯也没逼他,只是摸出药膏胡乱地挖了一点,直到那略带凉意的手指挤入内处、开始在内壁按按挠挠,男人才受不住地“嗯”了一声。
“果真有些伤了。”刻意避开了敏感区域,徐祯当然清楚,这绝不是什么动情的声音。他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柔软的内壁,极小心地将药膏涂抹开来,另一只手则安抚地揉着男人粗硬的头发,竟可能让他不去留心那身后之处,那越发湿滑的尴尬。
“昨日你被药性所困,却不过一场而已。”徐祯淡淡解释着,察觉到男人的呼吸因为前面半句而瞬间停止,赶紧加快了后面的语速,“然而真正害你如此的,却是本该清醒的我。”
仿佛想到什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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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地抽出内里的手指,轻轻地揉了小会,这才抬手去那看依旧染了些微红的指尖,言语中不禁有些自嘲,“说来说去,我才是那个乘人之危的无耻之徒。”
“无关谷主!”这话对徐祯无关痛痒,听在钟毅耳中却如炸雷一样。他惊恐地窜起,却因施在腰背上的力量只得堪堪挺了上身,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一切均为属下之过!是属下无能中了暗算,是属下无耻勾引谷主……是、是属下……属下……”
说道最后,男人不羞耻的闭上眼睛,余音也是越来越小,他胡乱地说着,却并没有让徐祯宽慰半点,反倒将那好不容易平息的怒火砰地一下再度引燃。
“不要脸地坐在我的身上扭腰摆臀?!”徐祯猛地将人压在身下,用力按住那想要别开的头颅,“钟毅!这侮辱的是你,还是我?!”
渗人的寒意急速蔓延,突发的杀意几乎让钟毅去拔枕下的利匕,却在记起对方身份的立即卸下劲道。
早就知道那夜后的谷主变了,却从不清楚竟变得如此之大,大得令人如此心惊!
钟毅呆呆地看着那跨坐在自己身上、俊美得宛若神祗的男人。明明同样头发松散、一丝不挂,却不见半分狼狈和不雅,而那威压仿若有生具来的那样,自内而外地逐渐弥漫,却比从前任何一次更加强烈、更加震慑人心。
如果知道钟毅此时有这种想法,而就是这样的想法让他连辩解都忘了,徐祯肯定会气得嘴角抽筋。然而他并没有读心术,于是只能自顾自地发脾气,甚至还在没注意到男人已经看呆了的情况下,毫无怜惜地啃上方才被咬得破口的嘴唇。
徐祯从来都是个喜欢攻城略地的主,发觉好声好气的开导没有作用,自然果断改变方针。那条柔软的舌头没怎么劲就撬开了双唇,直接滑过齿缝往深处的口腔强硬地钻了进去。
上颚、牙床,甚至咽喉的深处都被一一舔过,徐祯此时再也没有半点体贴,只是毫无怜惜地扣着男人的后脑勺、逼着他大张着嘴巴应付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刁难,全然不顾那堆因为无法吞咽而不断溢出、糊了满脸的透明唾液。
直到钟毅几乎窒息,徐祯才将人丢了开来,却依旧维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凶狠地说道:“老子都没嫌弃的人居然敢先自我嫌弃?听着,既然要了,你就是我容情的人!而我容情的人,决不允许自残自伤、妄自菲薄!”
25、第七道荤菜逗(一)
狠话是搁下了,但相较愣愣发呆的钟毅,徐祯简直是后悔得抱头。先不论自己的心思尚未定下,怎么能在问也不问的情况下,仅凭冲动就擅自决定别人的一生呢?
是的,一生。
徐祯知道,自己不过认下一句,那人便会定会应他整整一生。却不知早在最初的一夜,那人便已自然而然地留出了身子。
在钟毅的认知里,主子碰过的东西便永远只能属于主子的,即便事后没被处死、终此一生也绝不可被他人碰触。因为那样会污了主子,污了那个踩在云端上的男人。
而徐祯,当然不知在这里头藏了什么“美丽的误会”。他话放完了不回去,索性决意顺其自然来。最重要的是,最初的一次他还能将其视为“容情留下的烂摊子”,如今却真是自己下手……正如对钟毅说的那样,那日他可清醒得很,所做得一切皆为自身的意愿,丝毫半点也怨不得旁人。
责任是必须的,哪怕对方已不是处……呃……
扶着自己的额头,徐祯突然苦笑不得起来。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处不处又有什么关系?他徐祯前生怎样的床伴没有过,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对一个木木呆呆的大石头动心了又有何难?
“谷主?”许是瞧到徐祯的动作,站在他身后的钟毅微微一顿,最终还是上前了半步,不甚确定地说道:“谷主可是觉得累了,厨房里备了新做的糕点、可要属下取一些来?”
徐祯愣了小会方才记起、屋中还有这么个人,他歪头琢磨了一下,晃眼瞧见外头明媚灿烂的日阳,索性丢了手中的毛笔、抬手去拽男人的胳膊。
钟毅本就微向前倾,触不及防被人一拉,差点摔进徐祯的怀里。他微微一动、本能地沉身维持平衡,却又因了徐祯的动作形成一个古怪而艰难的姿态。
“谷……谷主……”直到这刻,钟毅才意识到徐祯是要将他拉倒下去。然而此刻他已完全站稳,再倒下去实在太过做作,只得尴尬弓着身子、祈祷谷主能够再拉一拉。
徐祯彻底被这傻样逗乐了,在容情的记忆力,这人虽然话少一点,出手之时却不乏狠厉,在谷里也算是数一数二可靠的男人。怎么这会轮到自己,就变成一个傻大个了呢?
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直到在男人略深的皮肤上逼出几分红云,徐祯这才纵容地动了动胳膊。这次他可没有使劲,然而从里到外“全副武装”好了的男人却立即下倒,那速度快得好似有人从后面推了一把,就差一头栽到徐祯腿里去了。
这都什么毛病,徐祯哭笑不得地将人往上托了些许,缓慢地揉着胯骨附近。他又没聋,那么大的撞击声,怎么可能听不见?
“自那之后,也有好几天了吧。”吻了吻男人的眉角,徐祯悠悠出声。他的声音很是轻柔,再加上暧昧之处的那些动作,更添了几分淡淡的情色出来。而钟毅自是注意到了,他踌躇了一下,才慢慢地点了点头,“已是六日。”
26、第七道荤菜逗(二)
不料这人竟老实至此,徐祯愣了小会、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他俯身含住男人微启的嘴唇,那位置明明厚实得很,咬起来却意外柔软。徐祯心下一动,叼着下唇又舔又吸,直到那处发红略肿,这才将舌头伸进早已门户大开的口腔之中。从始至终,钟毅没有丝毫反抗,只是任那谷主攻城掠地,抢夺原本属于自己的部位,只有偶尔一下才会动用舌头试探的回应。
湿润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两人的耳朵,徐祯卷着那条软舌不断深入,四处挖掘着遗漏的敏感。大量的唾液被刺激得迅速分泌,只是刚刚囤积不久,就被舌头往咽喉带去。钟毅努力地吞咽着口中的唾液,他全身发软、再也支撑不住地将体重全部落在徐祯的腿上,若非后颈被人撑着、想必已经瘫到倒在身后的书桌之上。
一缕银丝终于从嘴角满了出来,因为说不出话,钟毅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亲吻,只觉得那条灵活的舌头似乎要舔遍自己口中每处,让他浑身发软、燥热非常。而当那柔软潜入深处开始勾弄那小小腺体的时候,更是让他止不住地痉挛颤动。
此时,钟毅的嘴巴已经长到最大,微粘的唾液沾满了他的下颚,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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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慢地顺着脖子在往下滑,很快便染湿了胸前的衣襟,而徐祯只是不管不顾地锁这他的后脑,在那溢满液体的口腔中肆无忌惮地搅弄深入。
和徐祯接过吻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里头不乏经验丰富、技巧高明的,但他却觉得从没有一个能比得上此时此刻。将一个比自己还要高壮结实、比自己还要有男子气概的人抱在怀里,而这个男人不仅不会反抗,甚至顺从地打开自己身体,明明无比生涩无比紧张,却又压抑着所有的情绪任他动作。这样的姿态不仅大大满足了一个男人固有的征服欲,甚至还将徐祯原本打算再藏一阵的恶趣味彻底激了起来。
或者说,他觉得事到如今还不动手,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徐祯暗暗地勾起嘴角,他宠溺地蹭了蹭男人的鼻尖,终于在男人喘不过气来之前将他松了开来。甫一得到解放,钟毅便彻底软在软在徐祯怀里,他大口地呼吸着,皮肤红得像要烧起来一样,甚至连那滑到脖子的唾液也无暇去管,任它们越溜越下,直到湿了乳尖。
余光不轻易地往旁一瞥,徐祯笑意一窒,不由顺着钟毅松散的衣襟瞧看里头的风光。那褐色的乳头此刻竟已微微挺起,虽还不算特别明显,却在水色的滋润之下,显得格外的秀色可餐。伪谷主突然觉得自己口渴极了,他一口吸住男人的嘴角,不断地吮吸残留的甘露,甚至在分离之时弄出“啵”的一声,搞得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呼吸的男人又急急喘了好几大口。
“伤好了吗?”同样稳了稳自己的呼吸,徐祯这才用袖子擦了擦男人湿漉漉的下巴。而后不过小会,就忍不住将那衣衫勾得更开,并用指尖勾画着肌理分明的胸膛。由于呼吸,男人的胸口上下起伏着,相较方才的那会,此时已经平缓了不少,却显然是强压制住、而非自然而然。
力大多分到了别的地方,钟毅一时没来得及反应,而等他听进耳里,又不莫名起来。察觉到男人的疑惑,徐祯却没有开口进行解答,那勾着衣襟的食指一路往下,巧妙地剥散了钟毅半边衣裳。当皮肤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下,男人隐隐打了个冷颤,他有些局促地看着谷主缓慢移动的手指,许是觉得不妥,又生硬地将视线挪开。
徐祯低低地笑着,舔了舔那圆圆的突起,待得到男人呼吸一窒后的半声粗喘,才将即将及腰的指尖轻轻拨开。
27、第七道荤菜逗(三)
“男人的乳头很少会这么敏感。”将两个肉粒一视同仁地弄得水润,徐祯揉了揉因自己的话语而瞬间僵直的身体,并没有再进一步地啃咬那两个诱人的小点。温暖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捏着男人绷紧的腰间,强迫似的将那迅速冷下去的躯体扣向自己,徐祯用嘴唇摩擦着男人的下巴和颈脖,安静地感受了一下那抑不掉的颤动,直到男人垂下眼帘、企图遮掩耻辱黯然的神色,这才叹息地松开一些,温和地去吻那紧闭的嘴唇。
“并不是要欺你、辱你。”紧了紧依旧环在男人腰际的手臂,拉回那因自己松开力道而本能退开的身体。徐祯轻轻地含住闭合的眼睑,感觉到它微微颤动、便稍退些许再加深地吻下去。或许因为他的语气温和,或许因为这安抚人心的动作,僵硬的男人放松了些许,却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屏住了呼吸。
徐祯见状不禁笑了起来,这笑声很低很轻,却不带了几分怜惜和心疼。他抬手捏住男人胸前的小巧,先是按住然后拉扯着拧转起来。刚刚平复的颤动很快又被激了起来,甚至因为吃痛,男人本能将胸膛挺起、凑了过去,若非紧咬着牙关的那份隐忍,那姿态几乎似在主动迎合。
“这里,”没有松开指间的禁锢,徐祯几乎将那脆弱的地方往极致拉拧,“疼吗?”
“属下不……唔!”钟毅的回答显然是习惯性的,然而早就料到的徐祯却在他尚未说完的时候狠狠一掐,将那否定的答案猛地打断。
“疼吗?”平和的重复中带着不容置疑,徐祯毫无怜惜地蹂躏着那小小的肉点,看着他越来越红、越来越肿。他直直地看向无声忍受着的那个男人,逼迫他睁眼看回自己,一字一字地又重复了一次,“这里,痛吗?”
知道谷主是要真实的回答,钟毅深深地合了合眼,将所以的耻辱强压下去,一个“疼”字几乎要舍弃全部的尊严,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堪堪地被挤了出来。反之,徐祯却在得到这个字的时候长长地吐了口气,他松开手指,含住那充血的红肿小心地舔舐着,而当紧贴着的那个躯体再也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这才将他整个抱了起来,以扣在怀里的姿势、一同倒在软榻之上。
“钟毅你听好,”徐祯紧紧地抱着怀中的男人,一寸寸地吻着他的脸颊、发鬓,耐心地引导着他恢复平静,“无论是你还是我,伤到身上一样会痛。我知道你善隐忍,暗楼出来的人不可能不善隐忍,但是痛就是痛了,无论痛在哪里都不丢人。”
说到这里,钟毅微微一颤,浑身肌肉鼓动了些许,既又迅速卸下劲力。明白这人听进去了,徐祯笑着捧起他埋在自己肩上的脑袋,那说话的声音平稳和缓,却每一个单字能深入人心,“记住,在你眼前的那个人是我,是你护了数年、守了数年的我,而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是一个男人,是怎样一个男人!”
28、第七道荤菜逗(四)
伴随着徐祯的声音,钟毅彻底冷静了下来,他依旧闭着双眼却不似方才那样竭力艰难、就连那隐隐留下的颤抖也自然而然地沉淀了下去。徐祯低低地笑着,他终于松开托着男人脑袋的双手,让他靠回自己肩上。两人就这样么一上一下地处着,按理,身上压这个比自己壮了几圈的大男人、一般都会很不舒服,但徐祯却似全不在意似的,开开心心地充当肉垫,甚至在上面那个不自在地想要移开的时候,理所应当地将人摆弄回来。
“呆着,别动。”身上的“被子”十分温暖,但徐祯却不打算就这么单纯地“盖着”睡什么午觉。他拍了拍男人的屁股,感觉到肩上的脑袋不好意思地埋深了一些,本就没有刻意掩埋的坏主意又咕噜咕噜地冒出头来。不过轻轻的一点一划,深色的腰带就被勾划开来,并且顺着那条细细裂口,相连的衣物也尽数朝两侧散去。
钟毅只觉下身一凉,亵裤已经跑到了外面,而那最最贴身的布料已从中间被整齐的划开,半遮半掩地露出臀肉间极深的那条缝隙来。徐祯并不打算等人反应过来,他低低地笑着,刚才破坏衣物的指尖已顺着尾椎滑入臀缝,宛若蚯蚓似的沿着那狭窄的通道不紧不慢地往里钻。
而当那根手指抵在穴口,甚至绕着圈儿开始揉弄,慢了老大一拍的男人才醒悟过来。最初的提问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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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反复回响,羞得他不由自主地又往里钻了一钻。看着这个恨不得要越过自己钻进床里、羞得就差头顶冒出烟雾的男人,徐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一口含住近在咫尺的耳朵,那地方果真变得滚烫滚烫的,红通通的可爱非常。
“怎么,还疼?”即便骨子里已经无耻到了一个境界,徐祯在面上还是装出了几分焦急,略微粗糙的指腹加着力气,不多不少地挤进了些许,湿热的气息故意冲着男人的耳朵,间或一下地吹进令人颤抖的气息。
钟毅一顿,想也不想地摇了摇头,许是觉得有些失礼,又赶紧出声补了一句。
徐祯笑了笑,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个既老实又可爱的男人。他来回摩擦着紧贴着臀肉的手掌,不时在穴口和会阴附近揉按碾磨。钟毅微微颤抖着,每当敏感的位置遭到碰触,就会稍稍夹紧粗壮的大腿,随即又迅速迫着放松开来。
如此刻意的举动徐祯当然不会不知道,但他却装作没发现似的,依旧在人耳边不依不饶,“六日而已,真的好了?”他一直黏在钟毅的耳边,气息吹在颈侧又酥又痒,再加上那条时不时就要钻进耳孔、搅上一会的软舌,逼得那一直强忍的男人大气都不敢出了。
然而相对于唇舌间的骚扰,徐祯的问题更让钟毅窘迫,历来寡语的男人垂下眼睛,犹豫了许久才极慢极轻地唤了口气、竭尽全力地忍住呻吟,“不……不疼,属下本就……伤得本就……不重。”在没完没了的骚扰之下,男人的声音哑到了极致,甚至断断续续的隐隐颤动。他根本不敢躲避逃开,并且间或一下就得悄悄换气,那结实的肌肉鼓成一块一块的,小腹更是跳动频频。
“真的?”佯装无意地蹭了蹭顶在自己腿间那略硬的隆起,待隐约听到压抑着的低吟之后,徐祯才将人稍稍拉开。他认真地盯着上方的男人,不动声色地欣赏着那涨得通红的脸蛋,明明只是略深的肤色变得更重而已,却让徐祯觉得格外诱人起来。而被他注视着的男人则尴尬极了,他悄悄别开视线不敢去瞧自家主人,反倒好像在屏风和地板的连接处发现了什么奇异的宝贝似的,挪也不挪地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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