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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煌华
其实,钟毅选的地方还算隐蔽,若不是横在路中那柄利剑,常人还发现不了躲了这么个人。
当然,徐祯不是常人,和徐祯走在一起的男人也不是常人,他们老远就听到了动静,无须找寻就发现了一身墨蓝的护法。两人微愣,均在第一时间认出了男人,只是不待徐祯开口,旁边的那个便大叫一声、疾行几步走了过去。
“阿毅?!”
18、第五道荤菜局(四)
清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男人浑身一震,竟在来人靠近的时候,猛地拍掉探过来的手、挣扎地躲闪开来。他一直没有转身,谁也看不见他的表情,甚至蜷缩得越来越紧,似乎只要有人靠近,就会疯狂地反抗和拒绝。
被拍开的男人愣了一下,却又很快地反应过来。即便不擅医术,他也知道钟毅的情况十分糟糕。同期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人有着怎样强韧的意志力,即便刀剑穿腹、拷问毒逼都不能让他动摇半分。而此时此刻,这样的人却蜷缩在阴影里浑身颤抖,仿佛在强忍压抑着什么似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
男人难以想象,到底是何人能将他逼至如此,有到底是怎样的痛苦能让他变成这样?
又为什么,明明脆弱得不堪一击,却又癫狂地拒绝所有的靠近。
然而疑惑是疑惑,此时却容不得再想更多,毕竟雾谷在外以医闻名,医术高超的一抓一把,无论钟毅如何、终能想得办法医治,真正麻烦的却是身后那喜怒无常的一谷之主。生怕谷主一不耐烦会迁怒钟毅,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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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狠心,方才决定动用武力,便听见身后主人平缓却不容置疑的声音。
“葛门主。”徐祯淡淡开口,他摆了摆手,示意男人退下。他神色无异,依旧如初平平常常,甚至任那手下原地犹豫。只是在对方试图细瞧钟毅的时候,不轻不重地送去个眼神。
葛云霄挣扎了一会,只得咬牙退离开来。
确定这人走得没影,徐祯才叹息着向钟毅走了过去。虽然葛云霄没有发觉,但徐祯却瞧出来了,男人的躲闪和抗拒之中竟然带着不易察觉的恐慌。
他不想被人看到。察觉这点之后,徐祯不仅挥退了葛云霄,甚至散了暗中跟随的影卫。却没料到就连自己出手,历来老实到异常的男人也会反抗挣扎。
也不知钟毅哪来的力气,明明站都站不起来了,反抗的力道却惊人的大。那满头的细汗顺着脸颊滑到颈脖、早已濡了头发和衣服,而曾被努力压抑的呼吸,也正因此更是凌乱。
“钟毅!”徐祯也被闹得有些烦躁,他一把握住钟毅挥出的拳头,将其死死摁在地上。
许是听得徐祯的声音,许是本能有所反应,钟毅猛地一顿停下动作,散乱的视线终于慢慢聚集了一些。
“谷……主……”他下意识地呼唤面前的男人,那声音十分沙哑,之间穿插着迟疑和喘息。而当他真正理解眼下现状,才真真正正慌乱起来。
说是慌乱并不准确,浮现在钟毅眼底的应该说是恐惧和绝望才更确切一些,他的身体明明热得要命,心中却是一片荒凉。他突然察觉自己的错误,即便让世间众人都瞧见自己这不堪耻辱的样子,却也绝不愿意玷污眼前之人半分丝毫。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徐祯早就摸透了钟毅的思考模式,他低低叹息着、随手将人揽在怀里,几个起跃便向记忆中的屋院掠去。
怀中的男人微微颤抖,他绷着身子,似乎在用全部的力气压抑着呼吸和本能的冲动。徐祯不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模样,更别说急行之中相贴甚紧,那个顶在大腿上的滚烫硬物、傻子都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实在搞不清这人怎又中了药物,徐祯叹息着紧了紧手臂、将人向上托稳一些,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
19、第五道荤菜局(五)
钟毅的房间还是老样子,一桌一椅一柜一床,简简单单、朴实无华,甚至没有生活的气息。
不愧是由暗楼出身每次进来,徐祯都会产生如此感慨。
一路上,怀里的男人都将自己绷得和根木头似的,即使此刻被放在床上,也依旧直楞楞地平躺着。他眼睑微颤,显然不敢睁开,只是抿着嘴、将头扭至里侧,却无论怎么努力都控制不住肢体的颤动。
看着男人隐约有些湿润的睫毛,徐祯微微一叹,视线在他隆起的帐篷停了小会,复又缓慢地摇了摇头。
“醒着吗?”徐祯缓缓开口,尽可能地让语气亲切柔和。男人却“不负众望”地浑身一震,哑着嗓子给了肯定地答复。
伪谷主翻了个白眼,见人艰难地睁开眼睛,连忙又摆出副“亲民”的形象,微笑地说道:“这药的缘由,可有头绪?”
一抹黯色从那黑沉沉的眼里转瞬而过,钟毅合了合眼,睁开时已没有动摇,说话的声音却极不连续,隐约是在偷偷换气,“属下……无能,请谷主……”
好像每次见到这人,他都是在竭力忍耐,徐祯实在看不得他这般样子,只得上前拂了他的双眼,叹息地说道:“我从未怀疑过你。”
这是一句大实话,这与容情的记忆毫不相干,是个莫名其妙的直觉,却偏偏让历来小心谨慎的徐祯坚信不疑,甚至连让他用理智去客观地分析都没考虑过。
这个发现让徐祯实在哭笑不得,这不会是什么雏鸟情节吧,他有些无奈地想着,却依旧不动声地继续说道:“只是眼下如此,那药是无论如何也得解的。记得你似不喜男色,我便替你寻个女子过来。事后如何,由你打算、但却无需为难操心。”
言下之意便是,寻的也不是什么纯洁处子,你若喜欢大可继续交往,不喜欢也不用负责。
刚说到“女”字的时候身下的男人便猛然一颤,同时徐祯发觉手心一痒、约么钟毅睁了眼睛,却在全部说完的时候又恢复了原样。这古怪的动静让徐祯心下一动,他拿开了覆在钟毅眼上的右手,认真地观察对方的表情。
“谢主人……赏,”男人依旧闭了双目,他说得极慢,依旧是那几个字就需要换一口气的样子,却愣没让自己发出半点喘息的声音,“然此药……药性不强……属下既可……自行解决,便无需耽误……别的姑娘。还请主人……”
说道这里,男人猛地咬紧牙关,他死死抓着手下床单、整个身体绷了起来,甚至本能地抬起了腰、一阵阵地痉挛起来。徐祯呼吸一窒,刚要去探床上的男人,便见对方已经缓过些许,一个翻身便已跪下伏趴在自己跟前。
“此处污浊,有碍主人观瞻……还请主人……还请主人……”男人的动作虽然很快,却似用掉了最后的力气,他跪趴在那里、魁梧的身体缩成一团,说话的声音不再平稳,而是越来越快、甚至颤抖得再也抑不住地泻出了一丝祈求的哭腔。
这样的姿态不仅卑微,更是可怜,徐祯在心里长长地叹息着,再也不忍让他难过,只得回右手,缓慢地点了点头。
“如此,你便自己处理吧。”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事后来我房里,据实禀报。”说罢便拉了床帘,走出屋门
20、第五道荤菜局(六)
伴随着脚步声的远离,木门“吱呀”一下慢慢合上,钟毅却依旧跪趴在那里,直到觉得徐祯走远、这才松了气劲歪倒在床。安静的室内“碰”地一声格外清晰,钟毅的床铺极硬,原本就咯人得很,若是平时来上这么一下,绝对撞让他骨头发疼。只是此刻,他浑身上下酥软得很,热浪一波又一波地在体内翻滚,仅仅倒下时那衣服蹭擦的感觉便足以让他不住打颤、缩成一团。
在所有人的眼里,钟毅都是一个坚韧强大的人,而这样的男人,此时却正哆嗦地往下探手,试图解开腰上裤带。他大声喘息着,简简单单一个动作,却耗尽了他所有的心神。最后,男人索性开始胡乱拉扯,方一得到空隙便迫不及待地将手探进裤里,疯狂地磨蹭着腿间灼热。
湿濡的水声很快就清晰了起来,凌乱的喘息之中甚至能够听到木床的摇摆,尚未褪去的亵裤挂在腰胯,被高耸的硬物支成帐篷,那顶端早已深了大片,却不局限最初一点,而是被上下撸动的右手带得不断扩散,不自觉地将帽檐的形状勾勒得更加分明。
“嗯……”
不知这样自渎了多久,当再也无力抑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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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第一声喘息的时候,男人甚至觉得呼出的气息都变得滚烫。手上愈加急促的动作并没有给他带来解脱,反却更加难以忍受,他痉挛地握着手上湿漉漉的东西,那里肿痛非常、不断地突出淫靡的粘液、却始终没有半点释放的征兆。
难以启齿的地方仿佛有虫蚁啃咬一样,越是刺激前段,后面瘙痒的感觉越是明显而难以忍耐。他更加用力地蜷起双腿,结实的臀肉一张一弛,控制不住地缩着肠道、祈祷得到进入和贯穿。这样的感觉几乎让钟毅发疯,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喘息着呻吟着、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到达高潮。
男人的下身湿成一片,大量的软液被手掌带到草丛,不仅染湿了硬毛更是弄得腿间内侧到处都是。再怎么迟钝,钟毅此刻也已明白,如果想要得到解脱、如果想要了结现下这恼人的状况,光只刺激前端却是没有办法。恍然想起外屋墙角有根竹竿,尚存一丝理智的男人羞耻欲死,却不得不咬着牙关、强撑力劲想要下床。
然而,被欲情冲得头脑不清的男人已然忘了自己的衣裤,这么一动,乱七八糟的布料几乎将他缠成一团,整个人被绊得向前栽倒,使得亵裤终于扯落、露出那比它处略浅却同样实且富有弹性的臀瓣。坚硬的床板蹭到乳尖,立即换来激流般的快感,钟毅低吟着、本能地夹紧双腿、不住打颤。他的衣服早已汗湿,呼吸更是粗重非常,钟毅觉得自己的身体明明热得烧起来似的,心里却是冰冷一片。
钟毅深深闭眼,不断重复着徐祯离开之时最后的命令,狠狠地咬住了下唇。腥咸的味道让他略微清醒了些许,男人缓慢地撑身子,一点点地挪下了床。钟毅踉跄地走着,每走一步都似下一刻就会摔倒一样,乱七八糟的衣裤终于因此脱落在地,露出男人壮的身躯。夕阳西下,橙色的暖光从窗外洒了进来,那一股股透明的液体被染得异常明亮,它们蜿蜒而下,顺着结实的肌理从腿根内侧一路滑过膝盖脚踝,就连臀间都能看到湿润的津液。
男人喘气的频率越来越快,大颗大颗的汗水滑到他的下巴,随后“啪嗒”一下落在地上。那竹竿的位置并不算远,但钟毅却觉得走了百年似的,等好不容易挣到那里、本应有力壮实的大腿也已抖得不成样了。
21、第五道荤菜局(七)
“竹竿?”
且轻且低的自语喃喃却宛若一声雷响在他脑中炸了开来,明明是极其熟悉且略带迷惑的语调,却让钟毅双膝一软,就连入手的竹竿也再拿不住、整个人要跪倒下去。
短小的叹息随风而逝,仅是须臾,便见一手将男人托起,那只手看上去优美得很,却不仅温暖而且有力,不过巧妙一揽一提,便已将人带离那即将接触的冷硬地面。
开口说话并非徐祯所愿,但他实在莫名得很,不知不觉就吐出了心声。然而他却不算后悔,只是瞧见怀中男人那宛如死灰般绝望的神情、左肋似被拧了一下。
憋回那句“你拿竹竿要干什么?”,徐祯的视线顺着钟毅的面容一路下滑,路经立在胸前那褐色的小点,不禁悄悄咽了口唾沫。他停了按天,好不容易忍下了伸手去捏的冲动,逼迫着眼睛继续下移,直到瞧见男人两腿之间那依旧在滴水的热物,这才真正停了呼吸。
他想,他已经明白那该死的竹竿是要用来干嘛的了。
“哪个该死的王八蛋,这么缺损?!”徐祯狠狠地磨了磨牙,在心中暗暗骂道。他其实一直都没离开,最初的时候拉上床帘,就为让眼前这人瞧不着外面。深知钟毅已然头脑不清,就算强撑着神智也没法客观冷静。如此,他仅是走离开来、将那木门随手合上,而后消去足音、一声不响地掠至暗处。
至于有无远去的足音,想必钟毅也提不起神去注意留心了。
徐祯此举倒不是为恶意使坏,他在意担心,却又碍于此时与钟毅之间的微妙关系。他不愿这个坚韧隐忍的男人因自己的缘故失了尊严,即便知道只要发话,这人就算再怎么耻辱再怎么难堪,也绝不会有半点不甘怨言。最重要的是,自己尚且举棋不定,又怎能真的逼迫这人?他毕竟不是那个容情,就算真有心将这人留住,也多习惯步步为营、更讲究个你情我愿。而那作为“你情我愿”的由头自然得是“情”,而不是现在的“忠”。
只是现下……
见到钟毅从床帘出来,他本以为这人折腾完了,打算换身衣裳去寻自己。他已做好准备,等人一出院子就立即用轻功溜回书房,却瞧见男人抖着腿、磕磕绊绊地走向某个莫名其妙的角落。
也正因为所见与所想相差太远,徐祯才在钟毅碰到竹竿的时候,傻乎乎地将心中的问题漏出嘴来。这也算他完美的一生中,甚少能见的重大失败。
紧了紧怀里的男人,徐祯复又叹了口气,他的手下滑溜溜的,显然全是钟毅的汗水,见那男人依旧闭着眼睛、凄惨地咬着渗血的嘴唇,心中更是柔软了下来。
“我来,好吗?”
既来之则安之,徐祯将空闲的那只左手慢慢绕到男人腰下、不轻不重地握住那根胀得几乎爆炸的肉柱,而温柔的声音却近到脸侧,蛊惑似的用舌头舔挠嘴边厚实耳垂。钟毅浑身一颤,比柱体略低的温度让他舒服地发出呻吟,他想要得到更深更多,却终归咬着毫厘一线,逼迫自己记得自己的身份,记得自己身后那是自己的主人!
钟毅浑身一颤,相较柱体略低的温度让他舒服地发出呻吟,他想要得到更深更多,却终归咬着毫厘一线,逼迫自己记得自己的身份,记得自己身后那是自己的主人。他压抑地粗喘着,试图想让自己站稳,却终归聚不起半丝力气,只能软在徐祯怀里,而那颤抖不仅只有本能情欲,更多的却是对自己深深的厌恶。
徐祯不忍钟毅如此,却又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将人抱了起来,而托着屁股的那一只手则捣乱似的滑进臀缝,直接刺向内里秘境。
又是一手的水。
徐祯绝没有想到,本应干涩的穴口竟已湿得一塌糊涂,只是稍稍揉弄一下,便能让它吐出粘汁。异常顺利地滑入一指,柔软的肠道立即吸住皮肤、迫不及待地蠕动缩。那里头炙热非常,随意一动便会响起湿润的水声,而本还拼命死撑的护法,则当场呻吟地丢盔弃甲,扭腰寻求更进一步。
猜想男人在下床之前已做了该做的润滑,徐祯曲指感受着里头松软的程度,琢磨了一下又加进一根、朝两侧撑开又试了一下,察觉里头居然还有不断流出软液,这才坐在床上、吻了吻男人尚未口的嘴唇。
再也抵挡不住情欲的钟毅,此时被体内的手指弄得意乱情迷。他依旧保持着被插入的姿态、双腿大开地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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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祯腿上,下方大大方方地垫着自家主人的手掌,自发自住地扭动抽插。钟毅平日内敛隐忍,如今动情放纵的起来的模样几乎耀花了徐祯的眼睛,他鼻间一热连忙低头,入目的却是草丛中那不停吐水的一柱冲天。
深吸了好几口气,伪谷主最终还是忍耐不住、一口咬住男人暴露在自己嘴边的喉结。钟毅后仰着脑袋,大张着嘴呼吸着,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角不断溢出,顺着下巴、吧嗒一声滴在徐祯的脖子根上。
徐祯已经憋得够久了,早在钟毅躲在床帐子里玩自摸的时候,他就被丰富的想象力和满耳朵声音搞得几乎崩溃,如今再撞此情此景,又怎还能把持得住?他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用难以想象的速度抽出手指、高高架起怀里的男人。
好不容易得到纾解的部位突然失了慰藉,男人立即不满地挣动,而刚碰到抵上的热物,则又焦急地拼命下沉。
钟毅本能地想被贯穿内里,但徐祯却绝不敢冒然挺进,他死死地扣住男人乱动的腰胯,控制着直捅到底的冲动让小穴慢慢地吞入、慢慢地适应。或许因为谨慎小心、或许因为润滑充足,这个过程顺利非常,而当男人坐到最里,臀部也与下面的身体稳稳贴合,两人均都舒服地叹了口气。
知道男人被欲火搅得厉害,徐祯停了约么小会、便就开始动了起来,只是并非迅速地抽插,而是将人抬起些许,随后借由腰胯的力量,让自己的热物在里头小幅度地慢慢打转。
一开始,钟毅对此很是满意,他无意识地环着徐祯的脖子,闭着眼睛动情感受。却没多久便觉还不足够,沉下腰来、企图肉柱挤得更里、撞得更深。
这是一个契机,提示着钟毅已足以承受往下全部,徐祯急喘了口气、迫不及待地将人进一步抬高,几乎抽出大半才猛地一瞬重重按下,而那一下则直接撞至最敏感的位置,与记忆之中毫无偏移。
“啊!!!”强烈的刺激让男人发出高昂的喊叫,胯下的硬物几乎当场就抖动地要喷射浓稠的热液。然而几乎终归是几乎,徐祯敏锐地察觉到怀里的动静,狠心地堵住帽檐顶端。
虽然,事后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何能够如此混蛋。
又是一声惊人的叫喊,钟毅不断地摇着头,胡乱重复着拒绝和哀求,换来的却是那一次重过一次的撞击。高潮受制的痛苦与蜂涌而至的快感几乎让钟毅变得疯狂,他吼叫着,即使哑了嗓子也依旧不管不顾。换了个姿势将人压倒在床,徐祯也似忘了一切,他狠狠顶撞着身下的男人,每一次都捅到最深最敏感的某点,耳边失控的叫声仿佛顶级的催情药剂,让他几乎迷失了一切。
张咬住在眼前上下晃动的小点,徐祯含在嘴里吮吸碾磨,那本不算男人敏感的地方,钟毅却大张着嘴痉挛抽搐,而那结合的地方更是猛地缩箍紧,逼着徐祯缴械投降。热液冲刷肠道的同时,遭受禁锢的位置也松了开来,钟毅浑身绷紧、几乎挺成强弓的形状,喊叫着获得了极致高潮。那粘稠的热液射得老高,不仅溅上了徐祯的脸颊和胸膛,更是足足喷了三次,而人包裹着徐祯的甬道也蠕动得异常,同样涌出浓郁的软液。
然而那个位置两人却没法瞧着,就算徐祯有所感觉,也绝不分不清里头到底混了多少种体液。最多在抽离的时候感叹男人紧度适宜又有充满弹性的内里,和不久前被他灌进不知多少的大量药液。
22、第六道荤菜起(一)
相较平日稍晚一些,钟毅缓慢地睁开眼睛,照例对着略微陌生的床顶愣了小会,很快便被多出的气息惊得回过神来。接下来的动作不过下意识而已,钟毅本能地翻身而起,却不料腰下一软、整个人就跌了下去。
一双有力而温暖的手及时伸了出来,徐祯低低叹息着,他稳稳地托住男人的腰,却在瞧见被子下的风光而晃了晃神。昨夜将人清理完毕,徐祯瞧着那空荡荡的衣箱无语了半天,最终还是甩了那仅一件的亵衣赤-条-条地爬回了床。
一件衣服谁穿都要闹出麻烦,还不如一起裸-了完了。反正自己有裸-睡的习惯。
然而徐祯再怎么料事如神也不至于未卜先知,钟毅这么一跳,身上的薄被自然而然地滑落下来,分离的间隙灌入凉风,让他生理性地打了个冷颤。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肌肉,明明是怎样都和艳-丽挂不上边的身体,却让徐祯觉得嗓间干渴,甚至想要一口咬住那因温差而颤颤立起肉-色-小粒,然后将人一把揽住、锁在怀里狠狠折-腾。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只是并非因为脑中那堆荒唐妄-想,而是看着男人瞧清自己的容貌之后赫然僵住,一点点地褪下因难得好眠而染上的血色、控制不住颤抖的模样而太不忍心。
扬了被子将两人一齐裹住,徐祯将人扣在怀里,低头地吻了吻他的发旋。不过小会,钟毅的身体已经冰凉,即使这会如此抱着,也依旧绷得死紧,全然没有放松的迹象。
“别咬着。”空出只手去扣男人的下巴,徐祯用拇指磨搓着钟毅的嘴-唇,缓慢探进那两片隐隐颤抖的柔-软、尝试地去挑那深深咬合的牙关。
钟毅浑身一颤,直到此时他才真的反应过来。他慌乱地退出徐祯的怀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摔下了床。这一套动作虽然乱得厉害,却也偏偏快得惊人。这边床上的还没缓过劲来,那边地上的已经重重地磕了下去。
“属下该死!”
磕头的声音实在太响,就算波澜不惊惯了的徐祯也被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此时的钟毅早就顾不上自己是不是赤-身-裸-体了,他跪趴在地,一下接一下地往地上猛磕。原本光洁的额头没两下就渗出了鲜血,而钟毅却和脑门不是自己的一样,越磕越响、越磕越重。晨光之中,昨夜残留的痕迹终于毫无遮掩地展露出来,从颈脖开始一直到腰-胯-尾-椎,男人的身上全是紫紫青青的牙-印吻-痕。
那些刺目的颜色好似甩了徐祯一巴掌,他猛地回神,一把就将不断念叨着“属下该死”的男人拽了起来。
担心钟毅清醒之后会觉得尴尬,那睡前挂在床头的里衣此时就成了最便捷的止血工具。看着被鲜血慢慢侵染的布料,徐祯心中酸软,他刚要出声安慰、却在男人再次做出动作的时候蓦然火起。
瞪着被自己拽得立-起半-身,却依旧企图跪下去继续请死的男人,徐祯恼怒地喝道:“在你眼里我便是这般不明是非的话,很好!”
23、第六道荤菜起(二)
瞪着被自己拽得立起半身,却依旧企图跪下去继续请死的男人,徐祯恼怒地喝道:“在你眼里我便是这般不明是非的话,很好!”
许是那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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