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煌华
徐祯冷冷地扯了扯嘴角,依旧站着不作回答。看着他的面色,容天歆心下大惊,转瞬已经近到身前。不愧是雾谷前任谷主,他动作之快、出手之疾,并非常人能够拥有,却依旧被后者静静避了。
相较于父亲的风驰电制,徐祯的动作可谓优雅,简简单单的一退一移,却显得如烟若雨、云淡风轻。
容天歆一愣,傻呆呆地看着落空的右手,随即大笑地说道:“你这孩子怎也学会开玩笑了,明明没事,却偏要佯装唬一唬人,为父都快被你吓死了!”
徐祯却依旧面无表情,他静静地看着朗笑出声的父亲,平静地说道:“确实,除了中药时险些走火入魔,如今看来却无大事。”
大笑之声猛地断了开去,山谷中之余连续不断的朦胧回音。
瞧着自己父亲和影十七骤然变色的神情,徐祯复又淡淡说道:“也好在心法总算得以进,最终不过苦了一旁护法的钟毅而已。”
“钟毅?”还未来得及松上口气,听到钟毅的名字,容天歆竟脱口说道,“他怎么了?”
徐祯扬扬眉,显然意想不到,这人竟会对区区护法如此上心。再瞧瞧影十七,似是比他还要焦急。年轻的谷主不说话了,视线在两位长者之间来回徘徊,而容天歆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干咳一声说道:“呃,你也知道,那孩子与你年纪相仿、又是阿带回来的,是会比他人留心一些。”
这样的掩饰过于刻意,说服力也实在不强,然而徐祯并不追问,他冷笑一声,声音漠然:“皮肉小伤,处理之后已然无妨。”
容天歆接不下去,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影十七轻轻一叹,不由插嘴说道:“那孩子的心,总是好的……您大可不必……”
6、第二道荤菜父(二)
徐祯闻言大笑,“不必什么?不必杀了他吗?自己手下应当如何,莫非我这现任的谷主还不能做主?”
影十七闻言大惊,刚要跪下、却被容天歆拉着、拦在面前。
“情儿,无论如何,阿终是你的长辈,”前谷主的声音格外严肃,他稍稍一顿,索性狠下心来咬牙说道:“更何况他与我的关系,你也是早就知道了的。”
容情一直对龙阳之好极其厌恶,根源就在容天歆和影十七的关系上。自打有记忆以来,他便从没见过母亲的身影,更没听说父亲对她曾有念想丝毫。那个人,不提自己的妻子,不提容情的母亲,而从始至终,在他身边如影如随的只有一个男人昔日的影卫总管,影十七。
容天歆对此从不解释,却也清楚儿子的想法,更是一直默默容忍。如今放开来说,竟让徐祯有些措手不及起来。年轻的谷主猛然愣住,他眨了眨眼,好半天才哭笑不得地说道:“孩儿当初不太懂事,昨日一事也算遭遇人生大劫,绝境逢生倒也想明白了。父亲有自己的考量,您与十七前总管既已相处二十多年,里头的情分、孩儿看在眼里,当然不会再说。”
更何况,如今的容情已换成他徐祯,好歹在穿越之前,围绕在身边的可不仅只有婀娜貌美的莺莺雀雀。男男女女都尝遍的他,再谈什么讨厌男欢之乐,岂不是在折磨自己?
最重要的是,男人虽然少了女人的一些好处,但也没有女人那么多的麻烦。
徐祯看得开,但容天歆可想像不到。他傻呆呆地看着一夜之间性情大变的儿子,就连表情极少的影卫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伪谷主挠了挠脸,自知解释不了心中的那些弯弯曲曲,只好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给父亲和他的情人再打一记强心针。
“昨日,毕竟是我负了钟毅。父亲放心,孩儿定会让他好好休养,得到相应补偿。”言毕,便再也不管容天歆还会再想什么,甩了石化的二人,一转身,拍拍屁股、洒脱地走了。
虽然在容天歆处许了承诺,但徐祯却并未想好处理钟毅的方法。
离开桃林已是傍晚,徐祯想也没想直接回了小小的耳房。本以为能看着男人的睡脸好好想上一想,孰知刚刚抬脚迈过门槛,入眼的却是那人赤身裸体、直直跪在床边地上的模样。
徐祯大惊,实在想不出谷里何时多了条“承罚者不能穿衣”的规定。他不动声色地放下僵了半瞬的右脚,不紧不慢地走进屋来,扫了眼规整折好放在床头的单衣,又瞧了瞧垂首跪立的赤裸男人,心下顿时几分了然。于是挑去敏感麻烦的话题,挑了不要紧的部分调笑着说道:“怎么,房子小了睡不习惯?”
钟毅浑身一颤,“砰”地一声磕在地上,声音大得让徐祯都有地板震动的错觉。
“钟毅不敢!带罪之身不可污了主子衣物床铺!钟毅护主不利、玷污主人清身,请主人责罚!”他嗓音虽然沙哑,语调却平板得没有起伏,但徐祯依旧能够听出那微不可觉的颤动和不可避的难忍虚弱。
也不知这人在地上跪了多久,瞧着他后颈背脊的薄薄细汗,徐祯几乎能够想象得到此时那张面容有多苍白。低低缓缓地叹了口气,徐祯也不继续逗弄,只是默默走进、抬手去托他的腰身。
刚刚碰触的时候,男人本能想要避开,却又很快稳住,任自家谷主动作。只是那身体绷得死紧,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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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地微微颤抖,而视线的落点始终在徐祯脚前的地板上,虽然没有表情,却十分顺从。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徐祯轻而易举地扶起了钟毅。但毕竟跪得太久又体乏且并未运功,男人稍起一些便控制不住地向前倾倒,下一刻却被一双温暖有力的手稳稳托住,抱了起来。
一接一揽一个回身,钟毅便进了徐祯怀里,与他一同坐在床边。这样的姿势让钟毅脑袋一片空白,除了难堪和惊讶,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慌张与……恐惧。此时,他全身赤裸地坐在自家主人的大腿上,小麦色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全是昨夜留下的胡乱痕迹,有些还微微裂开渗出血水,是实实在在丑陋丢人。
然而徐祯却没注意这些,或许注意到了亦当作毫不知情,只是托着男人冰冷的身体,随手扯了旁边亵衣,小心翼翼地吸去他身上的冷汗和血渍。
7、第二道荤菜父(三)
“既然不喜欢,我们就不穿它了。”确认已经擦拭干净,徐祯便让钟毅趟回床上,掀开薄被将人裹了进去。
钟毅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依旧僵着身子动也不动,直到徐祯一下下地按拿起他的小腿才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
徐祯的动作很温柔,没有带丝毫半点情色的味道,只是不轻不重地拿捏着僵硬的肌肉,力度适中地按揉着穴位,耐心地疏导血脉、让那麻木的双腿慢慢地恢复知觉。
从昨日到今晨折腾许久,之后安睡不够半刻又一连跪了数个时辰,钟毅实在乏得紧了,再加上徐祯的手法实在巧妙,不知不觉之间便让他渐渐卸了身上的劲。待西贝谷主抬起头来,瞧见的就是他迷迷糊糊、要睡不睡的模样。
徐祯哭笑不得,却突然觉得这面无表情的壮实汉子可爱了起来,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颊,倾下身子轻轻说道:“先别睡,吃点儿东西。”
钟毅此时脑袋里一片浆糊,不耐似的想要拍开骚扰自己的什物,好在刚刚抬手便醒过神来,惊得挺身就要坐起。
徐祯实在懒得听他不断请罪,稍一使力便将想要动弹的男人按了回去,平平静静地送了他一个眼神,这眼神并不严厉,只是淡而柔和的,却顺利堵了那即将出口的话语。
许是早就有所准备,很快便有人将饭食送了进来。侍从们以极快的速度将饭食在桌上摆好,各个低眉顺眼、目不斜视,完全没往不该看的地方瞥上半分。
上辈子徐祯也在上位呆得久了,除了对人跪啊跪的不断请罪有些膈应之外,这些倒还不以为意。他在床头垫了几个软枕,扶着钟毅靠在上面,随后示意他呆着别动,便去端了桌上热粥。
整个过程钟毅都处在一个紧张无措的状态,他想起身,却不敢违背谷主的意愿,每一寸肌肉都绷得死死的,仿佛一个风吹草动能激得他跳起来一样。
这样的紧张伴随着徐祯坐下、勺粥、吹气等动作越发强烈起来,而当那吹凉了的白粥伸到钟毅面前,沉默的男子当场石化了。
钟毅不动,徐祯也不提,只是微微笑着看向他,眉毛稍许上挑一点,便能让老实男人战战兢兢地张嘴、将粥吞入肚去。
就这样,他盛一勺,钟毅吃一勺,直到一碗白粥见了底,徐祯才放下瓷碗让人躺了回去。钟毅还是木木呆呆的,脸上的表情是一丁点儿都没有,但眼里满是乱七八糟的情绪。那情绪平时绝对显不出来,如今却遮也遮不掉似的,清清楚楚呈现在外。然而最可悲的是,当事人却丝毫半点都没觉察,依旧竭力隐藏着,傻乎乎睁着眼睛。
徐祯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探了身子翻出至在旁处的小小手炉,用软布包好塞进被里,随后拉着钟毅的双手让他将东西捂在腰腹旁边,这才遮了男人的眼睛。
8、第二道荤菜父(四)
“睡吧。”徐祯的声音依旧温和,钟毅从没听过这样的语气,更没受过这样的照顾,迷茫和困惑填满了他的脑海,仿佛做梦一样找不到真实的由头。
做梦?梦?钟毅迷迷糊糊地想着,他是在做梦吧。极其讨厌被男人碰触的谷主,又怎会对他假以辞色,甚至这般的温柔对待?所以这一地是在做梦……只是梦而已……
待钟毅的呼吸逐渐深沉,徐祯才放下捂着钟毅双眼的手。侍从们轻手轻脚地撤了碗筷,所有动作一声不发。方才那碗粥白是白点,但里头却加了不少作料,除了滋补还能安神,而钟毅能这般快的入睡,自也因了这份药效。
徐祯默默靠在床边,取了净布吸去他额上碍眼的细汗,又忍不住去揉那微蹙的眉间,这才认认真真去看对方的面容。
男人的相貌绝非上乘,也就算个端正罢了,再加上他长年习武在外奔波,不仅肌肉结实、线条硬朗,皮肤更比常人深上许多,甚至布满新新旧旧的疤痕。想到其中还有不少“自己”的杰作,徐祯的眼中更黯了几分。
不是没想过将他至身旁,先不提这个铁骨铮铮的男儿是否愿意,他自己真的准备好了吗?准备好开始新的人生、准备好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生存下去?
毕竟一切来得太快太急,甚至可谓离奇荒谬,再加上零零总总地一堆乱事,就连自负适应力极强的徐祯都无法立即接受。他低低叹了口气,正巧听见屋外来人的声音,那声音毫厘一线十分细小,想必是顾忌里头的情形,刻意用了一线之音。
“什么事?”
扫了眼旁边的钟毅,徐祯起身走到外间。许是想不到谷主竟然亲自出来,来者愣了一下,这才递上一封书信。
“芯儿?”
三两眼瞧完信中内容,徐祯扬眉看向跪在跟前的侍卫。这句话不轻不重,侍卫却浑身颤抖起来,他将脑袋重重地磕在地上,伏着身子一字字地说道:“是,大小姐应是昨夜离谷,只带了贴身丫头珞云。沿途暗哨来报,如今已入嘉应城内。属下失职罪该万死,请谷主责罚!”
徐祯暗暗朝天翻了记白眼,有些无趣地说道:“我那妹妹虽然文不成武不就,但使毒用药的功夫可不比我差上多少。被她迷了一次也要万死,那谷里之人岂不是要死绝才对?”
侍卫愣了半晌,有些疑惑偷偷抬头,正巧瞧见徐祯似笑非笑的表情,连忙“砰”地一下又撞回去。
被这么连续“砰砰砰”一天,徐祯觉得自己脑门也开始疼了,他摸了摸额头,哭笑不得地说道:“行了,这丫头暗地里捣鼓这事也不是一两天了,难得成功这么一回,我们也该鼓励鼓励。去暗部支两个影卫,让他们跟去暗中保护就好,若无大事也不用禀报了。”
面对谷主破天荒的平静温和,侍卫傻愣愣地谢恩,傻愣愣地退下,傻愣愣地离开,整个人和木头桩子似的,就连走路都差点因为同手同脚摔上一跤。徐祯看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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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丢了信纸就往外走,他本打算顺便处理了近日的事务,转念一想又命人将东西送至耳房,却不料刚进屋中就发觉床上之人很不对劲。
9、第三道荤菜 药(一)
低低的呻吟止不住地传了出来,钟毅躺在床上,呼吸的声音又粗又急,他本就没了衣服,此时极不安分地又扭又蹭,被褥自然滑到一般、赤条条地裸露在外。
徐祯一惊,三两步就赶至床边,方一揽过钟毅的身体,立即瞧见张通红的面容。怀里的温度烫得惊人,仿佛烧起来似的却又湿湿滑滑的满是汗水。徐祯呼吸一窒,就要去捉钟毅的手腕,谁知不过一动,钟毅整个人都缠了上来,好像寻到散热的清泉似的,贴着徐祯不住磨蹭。
徐祯无语地看了看抵着自己腿侧那一柱冲天的形状,又瞧了瞧抓来那只沾着黏糊糊液体的左手,一时不知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只是这么一个停顿,钟毅更是忍耐不住,他越蹭越用力、手上的速度也越发重了起来,然而双手和床单显然无法让他得到纾解,透明的液体大量涌出空洞,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
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只是徐祯实在弄不明白,这人好生生的躺在这里,怎又突然中了药性?傍晚的白粥绝无问题,而刚才离得不算太远,若有他人绝不至于全无察觉,只除了前去桃林的那会……
但是,谋害自己也就算了,给个护法下春药是个怎么事儿?
所有的可能迅速在脑海中排布开来,只是现在显然不是追究的时候,耳边低低的呻吟再也抑不住地变成难耐的低吼,而那无法得到宣泄的肿胀红得发紫,在粗鲁的摩擦下几乎破皮。早已迷失神志的男人浑身颤抖着,他的身体绷得死紧,肌肉一块块的满是汗珠,他粗喘着挣扎着,泪水和唾液不断溢出,混在一起挂在脸上、滑过颈脖,更多的则是落在枕头床铺,形状各异地湿了大片。
而最最要命的是,挣动之中他本能地寻找舒缓自己的最佳方法,原本握着耸立的双手抽了一只探向股间,眼看着就要去抠那不久之前还是一塌糊涂的地方。
徐祯大惊,眼明手快地将那爪子抓了回来,谁知道这边一握,另一只却不依不饶。没有办法,徐祯只好再次启用那件可怜的亵衣,一边郁闷一物多用,一边将那一刻都没得消停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没有双手的慰藉,钟毅立即夹紧双腿蜷了起来,他用内侧蹭动了一会,很快又侧过身体去蹭床单。面对着被药性弄得几尽疯狂男人,徐祯莫名其妙地有些心疼起来,他叹息地让人靠在自己的臂弯里,握住那个湿热的玩意,一下一下撸动起来。比起粗鲁而不知技巧的钟毅,徐祯的手法则巧妙许多,他不轻不重律动着,指尖带着晶莹的粘液不断勾画那跳动的经脉,从帽檐之下的敏感隙缝转着圈地滑向底端囊袋,挑动按揉起来。
钟毅大声的喘息着,药性之下他根本没有理智,只是不断地挺腰想要迎合。小小的马眼不住吐出粘稠的津液,顺着枝干不仅弄湿徐祯的左手,更是弄得下方黑硬的丛林胶合在一起,贴在腹部糊成一片。
湿濡的水声充满了小小的房间,欲情的味道更是越发明显,徐祯能清楚感觉到那手掌之中滚烫的脉动,也能看见小孔大张时想吐出某些额外的东西,却偏偏不见喷薄而出的乳色粘液。
徐祯犹豫了一下,用揽着男人的那只手去擒边上那颗坚硬肉粒,刚刚按压便听一声动情的惊叫,怀里的再次痉挛起来,他的整个身子挺成弓形,结实的大腿不断颤动着,胸膛大势起伏、汗水顺着腹肌慢慢滑落,顺着肌理的线条至腰侧,与流出的软液混在一起,“啪”地一下没入床单。
却依旧什么都没有。
10、第三道荤菜药(二)
徐祯又惊又疑,手上的动作一不留心加重了几分,钟毅仰着脖子大口喘息着,晶莹的唾液从嘴角蜿蜒而下,勾得那脆弱的颈脖性感十足。伴随着越发高昂的声音,钟毅挣扎的幅度也更加大了起来,他一次又一次地挺起腰身,想要蹭到什么地方似的用力往床单上顶,只是眼下的姿势显然够不到那个位置,只能变着法子蛇一样地焦躁扭动。
看到一松一紧不断交替的两片臀肉,徐祯脑中突然出现男人伸手去抠自己下身的行为,慢了好几拍的谷主终于恍然大悟,他松了拧捏钟毅的手,按着他的腰腹让他在床上躺平。钟毅不耐地扭动了一下,倒没有明显的挣扎,只是低低呜咽着,顺着徐祯的动作任他架起自己的一条腿。
男人大腿上壮的肌肉突显着它强劲的力量,只是藏在内处的密穴却脆弱非常,虽然上了最好的药膏,那里却依旧又红又肿、惨兮兮地向外凸出。
徐祯犹豫了一下,轻轻碰了碰那个缩张合的地方。
“啊!”钟毅一颤,整个身子猛然僵住,随后又似被汹涌的欲望击败似的,顾不得激烈的刺痛下沉腰身,想要吸住那妄图离去手指。而尚且自由的那条大腿更是无意识地去勾对方的肩膀,饥渴地将人强行缠住。
确定男人的后穴不适容纳,就连接受一根手指都定会受伤,徐祯刚要起身另作打算,就被钟毅夹了回来。他一个不慎摔到男人身上,就着架人的姿势撞进钟毅的腿间,一口吻到臌胀的囊袋、被满是汁水的滚烫拍到脸上倒不算什么,只是这么一摔,那根在穴口徘徊的手指就这么顶进了残破的入口,钟毅还没来得爽快,就被强烈的疼痛激得惨叫起来。
口不久的伤处再次涌出猩红的鲜血,顺着股沟染红床单。徐祯手上一抖不觉又挤进了几分,这次有了润滑自然变得顺利不少,却牵动更多伤口渗出血来。徐祯倒吸口气,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是他微微僵了这么小会,却让原本痛得痉挛的男人再次变得骚动不安。
强烈的疼痛和饥渴的情欲,显然是后者占了上风。男人开始不知不觉地扭动腰胯,一开始只是清清微微地小做抽插,随后幅度越来越大,拉扯得几乎撞了下来。当徐祯察觉到不对,他已自发自主地进出了好一会儿,企图让那细长的手指进到更热更痒的地方。
身下的人妄自快乐,但腥咸的味道却不停地冲击着徐祯的感官,他从不知道这个气味这么让人呼吸困难,于是稍稍撇开眼,不顾男人的渴求难耐,强硬地抽离进入的指节、向后微仰避开一些。强烈的欲望好不容易稍得缓解,填充之物却突然撤离开来,染血的私处自是不甘地缩,一张一合地祈求着贯穿和进入。
徐祯皱眉,他觉得上辈子数十年加起来也没今天一天头疼得厉害,刺目的鲜血还在一缕缕地向外渗着,只要扯了被单稍作擦拭,就会得到男人自毁八百的热情摩擦。柔软的布料以极快的速度被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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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湿,除了红得令人心烦的,还有大量藕断丝连的津液。
先不管到底谁下的药又有何目的,这药下得多强多猛,徐祯却是搞明白了。如果不去刺激肠道深处的前列腺,绝对无法让钟毅高潮发泄,但强行压抑或者放置不管,最后必会爆血而亡。
然若再次冒然进入,即便是细长的手指,结果也定极度麻烦。
肛肠吊线手术?
还是饶了钟毅……饶了他吧……
11、第四道荤菜情(一)
刚刚清醒的时候眼前不有些模糊,钟毅愣愣看着致的帐顶,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偏偏头脑一片混沌,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一片冰凉湿润的软巾轻揉地盖在额上,热涨的头脑清醒了些许,他本能地转了转头,看到的却是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容颜。那个容貌举世无双,明明是从容温和的样子,却惊得钟毅跳了起来。
两夜一天的折磨早已害他彻底透支,钟毅刚一挣动就重重地摔回床里,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然而最最让他心寒的是,从腰部往下直至大腿膝盖,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似的,沉重酸软使不上劲来。至于那个撕裂般疼痛的隐处更是时时刻刻在提醒自己,那夜发生的不是噩梦,而是冰冷残酷的现实。
“别动,你在发烧。”察觉这人一瞬闪过的灰败神色,徐祯低低叹了口气。他轻轻压住钟毅的肩膀,制止了试图再次挣起的动作,随后缓慢地揉开那因为疼痛而不觉紧蹙的眉间,这才将滑下的湿巾重新搭好,掖了被角坐在床边。
钟毅的身体绷成石头,他有些局促地依着徐祯的意思仰面躺好,却什么都不敢去想。他依稀记得昏迷之前谷主平和温柔的样子,却更不会忘记那宛如地狱一般残酷的一夜。作为护法,他并不在乎伤害和疼痛,毕竟这个身体、这条性命全都是属于面前之人的。然而在那样恶心厌恶的眼神下,被一次又一次地践踏侮辱,相比伤痛折损,那些辛辣的嘲讽和难以想象的填塞更是让人寒冷百倍。
然而无论多么痛苦,多么屈辱,需要的时候依旧能够毫不犹豫地舍弃性命,即便那夜再来一回,也只会闭上双眼忍耐屈服。
“那夜我因了药性,事后又实在粗暴癫狂……”徐祯沉默了一下,说真的,这身子原来的主人所干的混事,实在不止粗暴癫狂的等级,他心里郁闷却终是忍着没有改口,“这一次终是我做得太过,你若怨我……”
“属下不敢!”徐祯话没说完就被钟毅急急断了开去,若是平常,他定不可能胡乱抢白,偏偏他此时不仅发着高烧还被搅得意乱心慌,说话间下意识就想要坐起,却没注意徐祯此时探过身子,脑袋离自己不过半米有余。
只听“砰”地一声响,两人的额头狠狠撞上,彼此都是一阵晕眩。唯一不同的是,徐祯捂头蒙了小会,而钟毅则咬牙忍着、迅速跪在了他的旁边。
“钟毅言行冲突了谷主,请谷主责罚!然,钟毅身心均由谷主,谷主令钟毅死钟毅既死,谷主令钟毅活钟毅便活。无论何种命令,钟毅必定严格行使,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由于高烧,他的声音异常沙哑,甚至有些病态的虚弱。然而那语调却镇定平稳,仿佛同样在给自己的决心加固一样,一字一字铿锵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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