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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超凶的![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晏十日
小武受宠若惊,理了理头“怎么都看着我?难道我又变帅了?”
同情的目光变成了“活该”。
罗让恨恨道:“回头再拾你!”
小武一呆,指了指自己:“我?”
罗让没理他,对吴大成道:“你先带他们找个地方落脚。”
吴大成点头:“行,你去吧。”
罗让道:“到时候随机应变,要是我这儿出了意外,你们立刻回太平县,别耽搁。”
吴大成慎重道:“知道了,你也小心。”
罗让点点头。
蔡有阳正拉着余希声盘问:“你跟他们什么关系?刚刚警察都来了,你还敢去!”
余希声避而不答:“不是说新城小学有车来接我们吗?车呢?”
“刚刚打了个电话过来,让我们等五分钟。”蔡有阳道,“你先跟我说明白,刚刚吓死我了。”
余希声笑道:“怕什么?又没出事儿。”
蔡有阳道:“所以警察跟他们闲聊天来了?”
余希声见他一直追问,只好告诉他实情。
“你说的黑社会老大,是我班上学生家长。”余希声低声道,“警察为什么来我也不清楚,但那人我了解,很老实的,不会干坏事。”
余希声说完,“很老实”的罗让找过来了。
“余老师。”罗让中规中矩地喊了一声,然后警惕地看向蔡有阳。
这谁?为什么跟余老师待一块儿?姓什么?名字?同性恋还是异性恋?
余希声介绍道:“这是隔壁班班主任,蔡有阳老师。”
“噢噢,是蔡老师啊。”罗让赶紧伸手,“你好蔡老师,我是郭留连的哥哥。”
“你好你好。”蔡有阳莫名觉得身上凉飕飕,狐疑抬头,只看到罗让一脸灿烂的笑容,就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握完手,罗让跟余希声解释:“小武满嘴跑火车,余老师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余希声“嗯”了一声。
罗让一愣,看了看余希声脸色,的确没生气的样子,一开始心里松了口气,转念一想又有点泄气。
余老师没把小武的话放心上。
小武说的是他的事。
余老师没把他的事放心上。
余老师没把他放心上。
余希声笑道:“你的同伴呢?”
罗让无打采道:“有事先走了。”
余希声见他突然蔫成了一颗软哒哒的小白菜,不由心生疑惑,刚想询问,被蔡有阳拉了一下。
“接我们的车到了!”蔡有阳朝一辆黑色小轿车跑去。新城小学的人把车牌号给他发过来了,所以他一眼就认出了这辆车。
余希声抱歉地看看罗让。
罗让打起神:“你走吧。”
余希声问他:“你呢?”
罗让道:“我还有事。”
“哦。”余希声点点头,“你忙吧,我走了。”
罗让勉强笑笑:“嗯。”
黑色小轿车开到了余希声身后,余希声转身直接上了车。罗让站在路边,看着那辆车渐行渐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罗让低下头,用脚后跟狠狠锉了一下地面。
“靠。”他暗骂一声,觉得自己娘不拉几,便从兜里掏出他的一品梅,点上一根用力吸了一口,“不就是个男的。”他暗暗想,“除了长得好看点,有什么好处?”
这时他到了一条短信。
“接下来一个礼拜我住在新城小学旁边的鸿雁宾馆,有空可以过来。余希声”
有空可以过来~
罗让“嘿嘿”一笑,随即警觉地看了一眼四周,重新摆出“生人勿进”的冷酷模样。
“好的。”
他简简单单回复完,很是满意地点点头。
余老师给他发了三十个字,他回了两个字。他觉得自己真酷。
然后他弹了下烟灰,从怀里掏出一副墨镜戴上,十分“大佬”地向前走去了。
第17章
新城看守所大门缓缓打开,“大哥”在几位武警押解下走出来,守候已久的数十位“小弟”齐刷刷低下头,当先两位神色微动,踏出一步,将要开口,武警倏地举枪,冷喝一声:“不许动!”
“小弟”停下脚步,怒目而视,武警脸色沉凝,分列大门两侧,目视“大哥”走出大门。
“大哥”留着劳改犯的圆寸,枣核脸,中等身材。十八个月的看守所生涯似乎打磨掉了他的锐气,他死气沉沉,机械地调动自己的双腿,用了很长时间,才走到“小弟”面前。
但即便如此,武警仍然如临大敌地看着他的背影。集公检法三家之力,加上拘留所内的六个月时间,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地方法院依然无法将他顺利判刑,现在只能无罪释放。他不是一般的犯人。
他叫刘忠义,和另一名人称“乔四爷”的男子,分别是当地有名的黑恶势力。而带头来接他的两位“小弟”,是他的得力干将,马鞍子和黄俊生。马鞍子管着人力公司,黄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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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为他经营新城最大的私人会所。
马鞍子道:“刘总,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恭喜!”
刘忠义仰头看了看许久不见的天日,道:“有什么事,去皇廷再说吧。”皇廷私人会所,是刘忠义名下产业之一。
马鞍子与黄俊生对视一眼,均道:“是。”
到了皇廷,先吃饭。刘忠义其他一概不要,只让人烧一大碗红烧肉,就着个大海碗,一刻钟内,风卷残云,独自吃完了所有饭菜。结束后他打了个饱嗝,马鞍子立刻把牙签递给他,他便一边剃着牙缝里的肉,一边听黄俊生报告最近发生的事。
其中一件是:“乔四在太平县找到了二爷,据下面人说,是”
黄俊生吞吞吐吐。
外人都说,罗二爷是为了兄弟不要命,才闯出一个“二”的名号。可他们这些心腹人知道,罗二爷在刘总心里地位不一般,是当儿子养的,曾经还被他和马鞍子视为刘总的接班人。所以这个“二”,其实是刘总第一,罗让老二的意思。
刘忠义嚼吧嚼吧嘴里的肉屑,乜了黄俊生一眼:“怎么?乔四让他来搞死我啊?”
黄俊生不敢说话。
刘忠义“嘿嘿”一笑:“小罗没答应?”
黄俊生摇头。
刘忠义道:“他怎么脱身的?”
黄俊生迟疑道:“乔四好像没为难他。”
刘忠义吐出嘴里的牙签,索然无味道:“猜到啦。”他对老对手“爱装”的性格不以为意,只对自己半个义子感兴趣,“你们没通知他来接我啊?”
黄俊生与马鞍子面面相觑。
刘忠义道:“哑巴啦?”
马鞍子讪笑:“刘总,您是不是忘了什么?”
刘忠义道:“你是说那小子反咬我一口?”他环顾一周,“嘿嘿,你们还记着仇哪?”
席上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刘忠义突然变脸:“干什么!造反啊要!”
马鞍子忙喊:“都坐下!刘总让你们起来了吗?!”
众人垂头落座,大气不敢喘。
刘忠义面色冰冷,一改之前的和颜悦色。
马鞍子出了一脑门汗,但擦都不敢擦,试探道:“我这就派人去太平县,把二爷接过来?”
刘忠义沉默不语。
马鞍子窥他脸色,不敢动作。
刘忠义突然怒吼一声:“还不快去!”
马鞍子拔腿就往外跑。
“不用找了。”突然出现的冷冷声音止住他的脚步。
马鞍子与众人一道,倏地僵住,而后猛然举目望向声源处。
罗让拎着两个白酒瓶子走进来。
他不要命了!
马鞍子和黄俊生心中蹿过相同的想法。但他们转过头时,却从刘忠义脸上看出喜上眉梢的神情。
刘忠义走下主位,高兴得就像见到了亲生儿子:“小罗啊!长大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罗让在他走到离自己五步远的时候,反手把白酒瓶子敲在壁角上。一瞬间,酒液飞溅,玻璃碎片炸裂。
刘忠义倏地停住脚步。黄俊生冲上前来。刘忠义抬起手大喝一声:“都别动!”
黄俊生紧紧盯着罗让。
罗让注视着刘忠义,目光如刀。
三年前,就是这个男人,以郭留文□□为由,派人去郭家砍死了他。要不是他当时把郭留连带出去买零食,这孩子也难逃一劫。郭留文拼着最后一口气,求他养大郭留连。他抱着年幼的郭留连,连夜坐上火车,辗转各地,一边通过以前攒下的关系,向新城公安提供刘忠义的犯罪证据,扰乱他的注意力,一边找地方落脚,安顿郭留连。
他五岁被人拐卖,侥幸逃走,记不得回家的路,所幸被郭家父母留,与郭家兄弟一起长大。两位长辈在他初中时不幸遭遇车祸,双双过世。刘忠义问郭留文要不要跟自己,郭留文为了赚钱供两个弟弟读书,没有犹豫多久就答应了。郭家对他恩重如山。他虽然答应了郭留文不去寻仇,但心中早已发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他在郭留文跟刘忠义做事时,就留了一手,暗中集刘忠义的犯罪证据,却没想到刘忠义竟然无法无天到这个地步。那年他高三,郭留文本来好好的,说要供出一个大学生来,要拼命做事,可有一天晚上回来,却阴着脸说,以后不跟着刘忠义了。
罗让当时不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郭留文出事后,才查出来,刘忠义是造成郭家父母车祸的罪魁祸首,事后赔偿了他们两万块的那个穷苦司机,不过是替罪羊罢了。刘忠义为了防止郭留文找他报仇,就提前派人砍死了他。
罗让用了整整一年时间,终于让刘忠义进了拘留所,然而移交看守所后,刘忠义的案子开始搁置,二审判决一直下不来,等到今天,竟然无罪释放了。于是他明白了,法律也不能制裁刘忠义。
罗让看着刘忠义,看着刘忠义身后的一干人等,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
“刘叔。”罗让说,“找我呢?”
刘忠义哈哈大笑:“小罗,来就来,还带酒干什么!”
马鞍子看着罗让手上抓着的半截酒瓶,玻璃破碎处闪烁着寒冷的光,忍不住想这可不像拜访长辈来的。
罗让冷冷道:“刘叔,咱们也别装了。我来,就是想知道,三年前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忠义并不知道罗让已经暗中查过,他面色一沉,道:“初中你肺炎高烧不退,是谁送你去医院?高一暑假,又是谁出钱给你去夏令营?我把你当半个儿子看,你在我这儿,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就算是现在,我的人拦没拦过你?你被人哄着跟我作对,我不怪你。郭留文是你大哥,你为他报仇,来,我人就在这里。”
罗让抿了抿唇。
马鞍子立马在边上帮腔:“二爷,刘总怎么待你,大家伙儿都看在眼里。你难道就不知道刘总的为人?他有什么理由去害郭留文?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是刘总害了你郭大哥,他为什么还留着你?”
罗让眼眶微红,哑声道:“到底……是谁?”
黄俊生沉声道:“我们帮你查。”
“把你手上东西放下。”马鞍子道,“你不信我们,还不信刘总?”
“啪!”
半截酒瓶子掉在地上。
刘忠义走上前,抱住罗让:“孩子,你受苦了。”
罗让浑身一震,而后僵硬地退后一步:“刘叔。”
刘忠义慈爱道:“叔不怪你。”
罗让低下头,把手上另一瓶完好的白酒递给刘忠义。刘忠义笑呵呵下,看了看牌子,直夸罗让孝顺。
“就这点爱好。”刘忠义回头,对马鞍子与黄俊生说,“小罗心里记着我,哈哈。”
两人连连点头。
马鞍子顺势道:“刘总,二爷从小腼腆,这是跟您认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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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忠义哈哈大笑:“我看着长大的,能不知道?”
罗让低声道:“刘叔,我累了。”
刘忠义喊道:“俊生。”
黄俊生上前:“楼上二爷的房间没动过。”
刘忠义大力地拍了拍罗让的肩膀:“先去歇着,晚上咱们爷俩再好好合计合计,把小人给揪出来!”
罗让点点头,黄俊生便招来一个服务生领路,带他上楼去了。
等罗让背影消失不见了,马鞍子和黄俊生对视一眼,马鞍子凑上前来,小心问刘忠义:“刘总,二爷就这么回来了?”
刘忠义道:“小罗一身是胆,智谋不足,又重情义。我待他比郭留文待他更好,用三年时间,换回一个忠心耿耿的骁勇大将,这笔买卖值不值?”
马鞍子心说您直说罗二是个二百五不就成了?他堆起笑,竖大拇指:“值,太值了。”
黄俊生也点头道:“刘总的用人之道是很高明。”
刘忠义自得道:“论看人,我比乔四高。”
乔四还想派罗让来杀自己?明天他就认罗让作养子,气死那个老王八蛋。
马鞍子看着刘忠义得意的模样,心里却在纳闷,当年他特地交代过,要留郭留文一口气,就等着看罗让与刘忠义反目成仇,好从中渔翁得利。可看今天罗让的模样,怎么像是对郭留文的死因一无所知?亏他还放了一些流言出去,竟然让刘忠义几句话就瓦解了。
果然是个二百五,马鞍子恨恨地想。
楼上。
房间里一片漆黑,罗让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把房间每一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没有出现异常的红点。这意味着房间里没有针孔摄像头。
这时他到吴大成的短信,说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他把短信删了,拉开窗帘,在阳光的刺激下闭了闭眼,重新睁开时,深色的瞳仁冷得像冰。
他仿佛一个等待狩猎的捕食者,专心地等待露出獠牙的机会。
手机响了,来了个电话。
他接起来,情绪尚未转换过来,声音中隐隐有肃杀之意:“你好。”他说,“什么事?”
对面,余希声一愣,看了看手机屏幕,确认了一下自己没打错,才重新把手机贴到耳旁。
“罗让?”他迟疑问道,“你在忙?”
罗让一愣:“余老师?”
余希声笑道:“嗯,想起你的事,打电话问问你。”
罗让严肃道:“余老师,现在暂时不方便找你,咱们要测试我是不是同性恋,还是改天吧。”
余希声呆了呆。这件事虽然重要,但也不急在这一时三刻,他打电话给罗让,只是想问后者安顿好没有。
罗让见他没声儿了,想了想,更加严肃地说:“实在不方便见面,就电话里说吧,你说完,我可以体会一下心里的感受,这样就能作出判断了。”
余希声道:“说什么?”
“说……”那三个字在罗让舌尖滚了一圈,终究没能说出来。罗让一想余老师跟自己说那三个字的场景,浑身的细胞都发烫了,“砰”一声脑袋重重撞在墙上,心也狂跳不止。
也许不用试了。
罗让想着,“砰砰砰”地撞起墙来。
余希声正诧异着:“怎么不说了?你要我说什么?”
罗让额头滚烫,浑身冒汗,张了张嘴,嗓子完全哑了:“就……”
余希声:“你说。”
罗让咳嗽一声:“你懂的。”
“哦。”余希声觉得这三个字很简单,虽然感到奇怪,不知道为什么要自己说这三个字,但罗让都这么祈求了,他自然要答应了。
罗让期待地竖起耳朵。
不用试了,他想,等余老师说完,他就顺势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吧。
这时,余希声坚定地说出了那三个字:
“你、懂、的。”
第18章
曾经,罗让觉得余老师是个聪明人,现在,他觉得自己判断失误。
当然,他要确认一下。
罗让问道:“你耍我?”
余希声道:“什么时候?”
罗让恨恨道:“不跟你说了!”
余希声忙道:“怎么又生气了?别耍脾气了,在人家工地上好好干活。郭留连不用你操心,我已经给校长打过电话了,他会照看的。”
罗让才不担心郭留连,他不在臭小子最高兴,不是跟胖子掏鸟窝就是找二丫跳皮筋,小日子别提多逍遥。
余希声见他不吱声,碎碎念道:“是不是工地上干活太辛苦啦?还好现在不是夏天,你就忍耐一下。不想干体力活了,回头我帮你找找成人自考的资料,你试试看去考个大学。”
罗让憋着一肚子气听他说话,听着听着泄了气,小声嘟哝道:“我又不是小孩了。”
余希声笑了笑,没接话。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早给罗让定了性:个头是够大的了,脾气还是小孩脾气,心理上根本没成年,顶多十六,不能更多了。
余希声道:“还有那件事,急不得,慢慢来。”
罗让哼哼:“我急个屁。”
“是是。”余希声道,“我的意思呢,这段时间正好咱俩都有事,等忙完这一阵,坐下来,正经商量个办法出来,别想一出是一出的,嗯?”
罗让沉默片刻,道:“其实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只是故意不肯说,是吗?”
“是什么啊?”余希声笑着说,“有人找我了,先挂了啊。”
罗让道:“行,再聊。”
挂了电话,罗让丢开手机,躺倒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他想余老师什么意思呢?他隐约觉得,心上人已经懂了他的心意,知道他说的“三个字”有什么含义,可偏偏要装傻充愣,不愿意接他的话。难道避而不谈,是变相的拒绝吗?
罗让心乱如麻,拿不准余老师是大智若愚,还是的确傻不拉几,一点都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
这样发了一会儿呆,他把今天的表现从头到尾回忆一遍,觉得没出纰漏,在刘忠义那里的人设初步立住了。转头看到手机,他想了想,拿过来,打开通讯录,把余老师的号码在心里记熟,然后删掉了。刘忠义不一定会查他的手机,但难保会有特殊情况。
稍后发生的事证明他的谨慎很有必要。
晚上刘忠义的接风宴上,来了不少“黑白两道”有头有脸的人物。据说刘忠义还给乔四爷去了请柬,但人家没来。
刘忠义亲亲热热拉着罗让的手,走到哪带到哪,引来不少惊异的目光。人人都知道,刘忠义栽了以后,马鞍子和黄俊生去找过罗让,想请他以“隐形少主”的身份主持大局,把刘忠义留下的摊子撑起来,但这位深得信任的罗二爷,竟然早已不见踪影,丝毫不顾“准义父”多年的栽培之恩,只顾保全自己。而据小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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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二爷仿佛还落井下石了一番。
开地下赌场的范先生喝高了,想到这些隐秘传闻,忍不住取笑这对看起来情深义重的“父子俩”。尽管马上就有保安过来把范先生架了出去,但罗让的脸色还是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马鞍子打圆场道:“二爷不耐烦应酬,不如跟我们去玩玩儿?”
刘忠义赞许道:“找几个年纪差不多的陪着小罗。”
马鞍子笑道:“二爷怎么说?”
罗让手插兜里,一抬下巴:“走呗。”
马鞍子便亲自在前面带路,叫上几个狐朋狗友,一块玩乐去了。
刘忠义看着罗让的背影,一身廉价衣物,有的地方已经洗得发白。“明天去给小罗买一身好的。”他冷冷道。
黄俊生忙点头应下了,又问:“要不要派人去太平县?”
刘忠义笑道:“你要查他啊?”
黄俊生吓了一跳:“我不敢。我是怕二爷流落在外,吃苦了。”
刘忠义哈哈大笑:“怕什么?查就查嘛。”
“那”黄俊生迟疑,“我去了?”
刘忠义望了一眼罗让离开的方向,重重吐出一口浊气,面无表情道:“去吧!”
马鞍子很找了几个会说话的小年轻,簇拥着罗让恭维他,陪他玩牌赌钱喝酒猜拳。开始还都拘谨,后来酒喝多了,就闹起来,输了牌要惩罚,方式花样百出,直到半夜都没停。罗让手气不错,连胜了几把,好不容易输了一次,马鞍子直接把他手机抢走了。
看见是个老旧的诺基亚,一群人赶紧憋住笑。
罗让头脑清醒,却大起舌头:“都他妈笑个屁!”
众人噤声。
马鞍子没笑,扬扬手机:“二爷,敢不敢玩?”
罗让躺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乜斜一眼:“怎么说?”
马鞍子打开他手机,往桌上一怼:“通讯录上第一位,甭管男女,打过去,跟他说‘我他妈想上你’。”
大家哄笑起来:“这个主意好!二爷!你玩得起吗!”
“小看谁啊。”罗让挑眉,丢马鞍子一个眼神,“你给我拨。”
马鞍子哈哈大笑,拿起罗让手机,拨了号,打开扩音器。
罗让瞥了眼手机屏幕,感觉显示的号码有点眼熟,不由纳闷,正在回忆通讯录第一个是谁呢,电话已经接通了。
“谁啊?”迷迷糊糊的声音带点儿抱怨,还带点儿清醒时绝不会有的娇气,“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
靠!
罗让勃然色变,站起来一看,分明就是余老师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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