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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毒(兄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杯芋泥
荼毒(兄妹)
作者:九杯芋泥

如果,那天她没有那么做......逃不掉的,所以没有如果。

这并非一个非黑即白的世界,但她要她的爱情是如此。





荼毒(兄妹) 哥哥今晚没回家
校门外马路对岸,停着一辆限量改装版劳斯莱斯,一位西装革履相貌非凡的男人随意倚在门边。
周围的年轻小女生皆为他驻足。
“哥哥!”
白幽蔓挎着包冲向他,男人被扑了个满怀。
她每天都盼着星期五的来到,大学住校真的挺烦的,害得她只有周末才可以见到哥哥,她快要想死他了!
抱了许久,仍未抱够,她不舍的松手,最后被白斯佑扒开,白幽蔓噘着嘴退开几步,看着男人英俊的面庞:“哥哥,我们去外面吃饭吗?”
“嗯。”
冷漠死了!
白幽蔓未露出不满的小情绪,嘴边仍是挂着两对浅浅的梨涡,点头应好,白斯佑打开驾驶门上车,白幽蔓绕过他准备去副驾,被他拦下。
白幽蔓不解的望着他。
“坐后面。”
“为什么啊?”
说话间,白斯佑已经替她拉开了后座的门,示意明显,就等着她进去。
白幽蔓有些不情愿,以往的她都是坐副驾的,怎么今天就不行了。
白斯佑不答她,她嘴角的弧度了,磨蹭着坐到了后座。
刚一坐定,一股女人的,甜腻的,不属于她的香水味飘散入鼻。
这个味道她太熟了,前段时间,每个周末,她都能闻到,白幽蔓突然猜到了什么,抬头,冷笑一声,女人的第六感果然很准。
这个女人叫文师师,白斯佑女朋友,俩人在一起一年多了,白幽蔓从未叫过她一句嫂子,准确来说,是从未主动与她说过一句话。
这是第一次,白斯佑带着文师师来接她回家,再加上前段时间,她频繁的到家里来。
什么意思,显而易见了。
文师师扭头看向白幽蔓,笑的甜甜的:“幽蔓晚上想吃什么呀?”
文师师这一开口,就把白幽蔓惹毛了,问她想吃什么,她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把她当小朋友?她现在倒像是个外人了。
说来也是幽蔓太敏感,尤其是在面对白斯佑和他身边这位时。
白幽蔓未给她一个眼神,语气不冷不热道:“送我回家。”
话是对白斯佑说的,活活让副驾那位受了个冷场,文师师有些尴尬的看向白斯佑,白斯佑不答,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的路,车速未有半分变缓。
这不是回家的方向。
她这才抬眼,男人像是感应到了一般,后视镜里,她对上男人狭长阴霾的眼:“听不懂?”
白斯佑有一双阴冷的黑眸,不笑时,那就是一招索命的阎王,人人都说他是张着一张吃人不吐骨头的冷血脸,公司上下都怕他怕得不得了,文师师也怕,偏偏她不怕,她不仅不怕,她还就喜欢看他这副阴狠的模样,也许是因为她曾见过他阳光大男孩的样子。
后视镜里,依然是无声的对峙,放在平常,文师师定是不敢插话的,不知今天中了什么邪,把手搭在白斯佑的小臂上,轻轻握了握。
白斯佑撤回视线,猛的一个转弯,车的行驶方向已变。
这一幕尽于白幽蔓眼底,她先是一刻呆愣,随后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一个小时的车程,谁也没有说话,车内的低气压持续着,仿佛谁一开口,就会爆炸。
白斯佑把她放到别墅门口,她依然未开口说一句,下了车,用力关上门,转身就走。
整个车身在她的力道下颤了颤,白斯佑盯着她的背影沉思的数秒,打着方向盘,驶出视线。
白幽蔓打开门,别墅里空荡荡的,她仿佛脱了水的鱼一般,全身酸软,靠着门滑坐在地上。
以前,绝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一个月以前,她和文师师的见面次数还屈指可数,可自从那晚后,文师师便成了家里的常客,每个周末回家,文师师一定在,而哥哥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从前对她的温柔仿佛只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
她洗完澡躺在床上,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很饿,没吃饭,白斯佑知道她不会做饭也知道她最讨厌吃外卖,却还是把她一个人丢在别墅。
白幽蔓下楼泡了一杯牛奶,回到房间,躺在阳台的躺椅上,吹吹冷风,兴许能清醒一点,四月底的风还是有些微凉的,却凉不过她的心。
她夹着烟半眯着眼,吞云吐雾的想着,这杯牛奶见了底,若是白斯佑还不回来,她就打个电话问问。
她刻意拉长一杯牛奶的时间,从冒着热气到热气消散,现在这杯牛奶也和今晚的夜色一样凉了,他还没回来。
她把烟头扔进牛奶里,燃火即灭。
她按上通讯录里熟悉的备注,一遍,两遍,叁遍,都只剩忙音。她继续,到第九遍,对方接了,她宁愿是忙音......
“喂,幽蔓?这么晚打来,找斯佑有什么事吗?”
“十二点了,他还回不回来。”她的语气很淡,叫人听不出情绪。
“嗯他......今晚不回了,你早点休息吧。”
白幽蔓切断电话。
她和文师师完全不是一挂的。
文师师是个甜妹,傻不傻她不了解,但一定是个白甜,无论声音长相或各种风格,浑身透露着可爱。
而她正好和那位相反,是个拽姐,她的脸比白斯佑要柔和许多,她也可以甜但甜不过文师师纯粹,眉眼间的飒气仍然若隐若现。
但她实在也可爱不了,也许是性格使然。
如她名字一般,可以整个人散发着幽森的味道,也可以像藤蔓一般外柔内刚,但做一枝任人采摘娇嫩欲滴的玫瑰,不可能。
她面上依旧是那副不痛不痒的神情,仿佛这件事与她无关,只是在她眼底,有一些东西,正在缓缓爆发......




荼毒(兄妹) 下药
白幽蔓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其实也算不上懒觉,天空微泛起鱼肚白时,她才睡着。
她摸着闹饥荒的肚子下楼,餐桌上有一份糖醋小排,辣子鸡和番茄炒蛋,应该都是白斯佑做的,也就是说他白天回来过咯?
白幽蔓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端起盘子放到微波炉加热。
十五分钟后,她坐在餐桌旁扒着碗里的饭,有些食之无味,脑袋被一些事情占满。
白斯佑这一个多月来,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差了。
本来他们的相处时间就少,他白天又要去公司,晚上难得交流几句,他还不回家,这么喜欢那个文师师吗,他们昨晚做爱了吗?
想到这里,发达的淫秽神经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她脑子里全是文师师坐在白斯佑胯间驰骋的样子,白斯佑揉捏她的胸部,动情的舔舐文师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白斯佑给她口......
想的她浑身发颤,白斯佑身材有多好,她是知道的,没有女人抵抗得了。
就这么胡思乱想了一天,可晚上,白斯佑依然没有回来,她没有再打给他。
坐以待毙从来不是她的风格,她向来雷厉风行,快刀斩乱麻。
第二天白幽蔓起了个大早,早餐随便吃了点,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托朋友买的东西,上个月没派上用场,今天是个好机会。
从不进厨房的她,今天在厨房从早上八点半忙到下午两点,才算大功告成。
下午她给白斯佑发了条微信,告诉他她等会儿要去公司找他。
这不是征求同意,这是通知。
总裁专用电梯直达29层,顶层,她踩着高跟鞋,拎着两个一大一小的蛋糕盒,径直走向总裁办,路过的员工都向她问好。
秘书见着了她,立马迎出来:“白小姐好,找白总吗?”
李靳李秘书,白幽蔓熟的很,她把大蛋糕盒递给他,笑着说:“找哥哥有点事,我出来之前任何人不许进去。”
她顿了数秒,起笑容,脸色变的庄重起来:“任何人任何事包括你,都不能进来打扰,明白?”
白幽蔓前任总裁的女儿,现任总裁的妹妹,m.s的小公主,白家的女主人,她如此严肃正经的交待,李秘书也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连忙点头应好。
李秘书还想带她去总裁办,她拒绝了。
她敲门,门内一声低沉的“进”,她顿时苏了苏,推门而入。
白斯佑忙着看文件,并没有抬头,高跟鞋的声音踩在地板上咚咚直响,白斯佑不禁皱着眉,一盒小蛋糕放到他面前,他抬头,神色略有些意外。
白幽蔓在他对面坐下,他放下手中都签字笔,抚了抚眉,问道:“怎么来了?”
“没怎么就不能来啊?”
“吃饭了吗?”
“糖醋排骨很好吃。”
白斯佑点了点头,白幽蔓把盒子拆开,里面是一块蓝莓蛋糕,她把蛋糕拿出来,推到白斯佑面前。
“我不爱吃甜的,你不知道?”
她当然知道,自从爸妈去世后,他再也没吃过他最喜欢的蓝莓蛋糕。
“可是你工作这么辛苦,又日夜奋战的,吃点甜品放松一下嘛!”
白斯佑拧眉,这个“日夜奋战”,从她嘴里说出来像是别有一番深意。
白幽蔓见他没有要吃的想法,双手迭在桌上,下巴点在手背上,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他,撒娇道:“这个可是我今天起了个大早,亲手做的诶,失败了好几个,你都不尝尝吗?”
她摆出一副委屈的小表情,白斯佑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接过她手中的叉子,叉了一小块喂进嘴里。
她勾着唇角:“必须吃完哦!”
白斯佑很块就吃完了,他将近五年没吃过蓝莓蛋糕了,这一刻有些回忆缠绕心间,却不等他详细记起,腿上突然一沉。
他抬头,对上白幽蔓的视线。
白幽蔓看出他瞳孔已经有些涣散了。朋友告诉她,这个药一次只能用半包,她怕没效果,机会就这一次,她足足放了一整包的量。
白幽蔓对白斯佑,势在必得。
她抚上白斯佑的脸颊,手指在他凸起的喉结上打着圈,在他耳边吹着热气:“哥哥,我喜欢你。”
猛药就是给力,药效来的特别快,白斯佑身体变得滚烫,用他最后一丝理智训斥她:“白幽蔓,下去!”
语气依旧凶巴巴的,可她不听也不怕。
她轻轻啄了一下白斯佑的嘴角,是蓝莓蛋糕的味道!
她细软的手指在他身上煽风点火,顺着喉结缓缓往下滑,从胸口到他硬邦邦的小腹,陡然停住。
她厚着脸皮娇媚道:“哥哥,我想要你,我想吃哥哥的肉棒,我想要哥哥的肉棒插到蔓蔓的小穴里面,哥哥也想的,对吗?”
白斯佑粗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清楚的看到,他眼里有两种感情纠结着,她不做不休,舔舐着他的耳郭,时而轻咬,时而在他耳边低喘。
感觉到他下面顶起来了,她卖力的扭动着腰肢,隔着西裤轻轻磨蹭着他的肉棒。
而那一刹那,男人眼中有星星之火陨落,他疯狂的吻着她,舌头搅拌她口腔中的津液,再如数吞回,他嘴上吻着,手里不停歇。
扯掉她身上的红色吊带裙,两片胸贴被他撕下来,她的胸型很好看,是水滴形,即使没有胸罩的聚拢,也傲人的立挺着。
男人已经被眼前的美景冲昏了头脑,一手握住白幽蔓左边的奶子,像柔软的海绵蛋一般,用力揉搓,另一个奶子被他含进嘴里,用力的啃咬,舌头逗着乳头一颤一颤的,嫩白的奶子上很快有了红印,那是他留下的印记。
一股电流从脚底直冲神经,白幽蔓浑身颤栗着往后仰,把两个奶子加送到他面前,揪着他的头发,忍不住发出呻吟:“嗯,哥哥,嗯,蔓蔓要吃肉棒,哥哥......”
男人得到了指令,桌上的文件被他扒到地上,男人把她放在桌上,手从她的大腿内侧摸进去,隔着内裤在她的小粉穴上撩拨,穴口早已泛滥成灾,内裤湿成一片,骚水顺着办公桌流到地上。
“啊,哥哥......蔓蔓想吃......”白幽蔓抓着白斯佑的头发,不知道是把他往胸前按还是往外推,她只知道,自己快要爽疯了。
白斯佑嘴里叼着白幽蔓的乳头,用牙齿抵着往外拽,扯到不能再扯了,猛的松开嘴,奶子在他眼前回弹,乳头晃个不停,又疼又爽。
她不敢叫太大声,只能压着,可这要叫不叫的软音惹得胸前的男人更加兽性大发,明明他自己也受不了了,可他偏偏不如她所愿。
白斯佑解开皮带,拉下西裤的拉链,压在她耳边,沙哑到:“掏出来。”
白幽蔓有些害羞,她没碰过男人的那玩意儿,她该怎么掏?
出神间,内裤被扯了下来,挂在细细的脚踝处,在淫靡的空气中摇曳着,腿间的手没有停止做坏,揉捏着粉穴周围的嫩肉,时重时轻,她带着哭腔小声说:“嗯,我不,嗯不会......哥哥,我受不了了。”
白斯佑低笑一声,朝她嫩穴里探出中指,真他妈紧,他缓缓抽动的手指。
白幽蔓疼的攀上他的肩,穴口忍不住用力缩,夹的白斯佑前后动不了。
白斯佑引着她的手带到自己的裤链处,用她温热的手握住自己,从裤链中掏出来,又带着她撸了几下,直接对准插了进去。
“啊!疼......”
她还没有完全扩张开,进入一根手指都痛,就被这样的粗大插了进来,那一瞬间,小穴像是被人撕开了一样痛。
白幽蔓用力的抓着男人的后背,她有多痛,男人的后背就有多狰狞。
白斯佑也痛,阴茎被卡的要死不活的,动都不动。
可他眼底只剩下情欲,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嘴里吸吮着她的奶子,像是要吸出奶才罢休一般,他粗暴的揉着她的翘臀,把她按向自己。
他看着他和她的交合处,粉色的嫩肉随着他大力的动作外翻,止不住的骚水往外涌。
白幽蔓哭着求他:“啊哥哥,嗯,我们进去做,求求嗯你......嗯,嗯......”
白斯佑没了理智,一味地追寻刺激,他抱起她,白幽蔓突然失了重,双腿紧紧盘住他瘦的腰身,高跟鞋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白斯佑把她腾空按到落地窗上,白幽蔓双腿踩不着地,像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颓靡的味道,他挺动着臀部,窗外是车水马龙的商区,行人来来往往,而窗内,淫水的撞击声“啪叽啪叽”的响着。
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做爱的刺激感挑战着他和她的神经。
“啊——”
白幽蔓到了,骚穴里喷出水,淋在白斯佑的龟头上,他没有抽出自己,而是更加不管不顾的猛插了几十次,感觉到她要第二次了,他突然把自己抽出来。
原本被填的满满的骚穴,陡然空虚,仿佛有万千虫蚁在噬她骨肉。
她还未回过神来,她在白斯佑眼睛里看到了陷入情欲的自己,比他还恍惚的自己,仿佛被下药的是她自己。
白幽蔓不解的喊到:“哥哥?唔——”
良久,一记疯狂的舌吻结束。
白斯佑放下她,按着她的后颈,迫使她直逼自己的粉紫色的阳具,命令的口吻:“吃进去。”




荼毒(兄妹) 潮吹
白幽蔓懵懂的跪在地上,抬起头,粗大的肉棒打在她脸上,她被吓到了,她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肉棒,竟然比她的胳膊还粗。
她直直的盯着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顶端不断溢出白色的液体,她鬼使神差的咽了咽口水,探出舌尖舔掉了龟头的液。
白斯佑暗抽一口气,被这突如其来的湿糯舔的大脑发麻,只想要这种感觉来的更多些。
幽蔓双手托着他的阴茎,往嘴里塞,可它实在是太粗,她只塞进去了一半,她卖力的嗦着龟头,舌尖不断的往马眼钻。
白斯佑抚摸她的后脑勺,粗喘着气,偶尔因为她牙齿的磕碰闷哼一声,还有一半阴茎露在空气中,他有些不满,卷起她的长发绕在指尖,抵着整根捅入,疯狂挺动着臀。
如此香艳的一幕,没有任何遮挡,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落地窗前。
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他面前舔弄他的阴茎,而他衣着完好,视觉神经的刺激着脑神经,仿佛他们在给全世界现场直播。
白斯佑整根顶了进去,他的肉棒太长了,直接挤进白幽蔓的喉道,感觉喉咙管要被哥哥的肉棒戳破了。
泪水直接滑了下来,她拍着他的大腿,白着脸呜咽:“嗯,嗯......呜.......”
白斯佑抽出自己,白幽蔓立马冲到休息室的浴室干呕,眼泪止不住的流,刚平息下来,白斯佑就贴上了她背后。
白斯佑把她的腰往下按,使她撅起小翘臀,肉棒在两片丰满的臀瓣间摩擦着,炙热的气息烧着她的耳朵,垂落的奶子被他玩的发红,她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像只伸懒腰的小猫咪般腰线深凹,粉穴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她搭上他玩弄奶子的双手,带着他更粗暴更用力的揉捏,下面的小嘴巴狠狠的吻着男人的肉棒。
她媚叫着:“插在蔓蔓里面......啊嗯,嗯......”
话音刚落,他一个挺身,贯穿了她。
白幽蔓胳膊肘撑着盥洗台,疼,巨他妈疼,身后男人力度只增不减,撞得她身体不断前倾,脑袋就要撞到镜子了,又被男人拉了回来。
被下药的白斯佑粗暴的跟个禽兽一样,只顾自己爽,完全不顾及她受不受得了。
这毕竟她第一次,疼痛大过快感,但为了尽快事成,她继续媚叫着用力缩阴道。
男人把她带到落地镜前,她双手撑着镜面,两条细白的腿分的极开,男人挺动着腰身,九浅一深的操弄着她,肉棒在穴里转圈研磨。
“啊,不要,不要那样,啊,嗯啊......”
男人不理她,她被搅的受不了,胸前两个奶子被他顶的前后猛甩,奶头红的不成样子。
白幽蔓红唇微张,仰着脖子:“啊——”
全身痉挛,下体一阵缩,她到了第二次,
他压在她耳边:“看看你这幅骚样。”
抓住她的下巴往上抬,镜子里,她满身潮红,红唇微张,淫叫不断,而小麦色肌肤的男人在她身后大肆抽动着,淫乱使她更加面红耳赤,她捏着嗓子嗔怪:“哥哥!”
她腿软的往下滑,白斯佑把她提起来,摁在镜子上顶,奶子被挤的生疼,整个瘪在镜子上。
就这个姿势不知道操了多久,她感觉他要到了,一声一声叫的更浪。
男人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做最后的冲刺。
她含糊不清的说着:“射给我,哥哥,嗯,射在蔓蔓里面。”
凶猛的几十下之后,白斯佑在她体内释放了自己。
一股暖流进入白幽蔓体内,他射的时间很长,刚刚高潮喷出来得水和液全被他堵在里面,小腹涨的鼓了起来。
她提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整个人瘫了下去,被白斯佑眼疾手快的抱住,转了个面,肉棒还堵在她温暖的穴里。
“哥哥,你喜欢蔓蔓的小穴吗?”
白幽蔓湿湿的小鹿眼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学着他咬自己奶子的模样,咬着他的乳头,她伸出湿糯的舌头,像舔冰淇淋一样舔他的乳晕,白斯佑胸口剧烈起伏,忍不住的低喘。
他狠狠地揉按白幽蔓的臀瓣,紧贴向自己胯部,伴随着吸吮的水渍声,他的乳头挂着亮晶晶的银丝,藏在她体内的肉棒瞬间复燃。
他找到她的唇,与她舌吻,抱起她走到床上,就着这个姿势,边走边操。
白斯佑把她放在床上,自己跟着她一起倒下,肉棒从她体内抽出来,他把她的脚放到紧挨臀部的位置,以m形开到最大,嫩穴如一幅动态山水画般呈现在他眼前,他瞳孔骤缩。
粉穴被他操的不能闭合,两边的褶皱战栗着外翻,通红一片,里面的甬道他都看的一清二楚,源源不断的液从阴道流出来,顺着股沟淌在床上,那是他的液。
他整整看了两分钟,白幽蔓被他盯的害羞,用力合拢腿部,抵不过白斯佑力气大。
白斯佑俯下身,从她嘴巴开始吻,顺着耳朵吻到脖颈,重重的吸出几个草莓印,骂了她一句:“小坏蛋。”
白幽蔓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分不出力去思考他这叁个字的深意,她只知道仰起脖子承受他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下面还以那种羞耻的姿势开着,连绵不断的冷空气在里面进出游玩,痒得要死,她想要哥哥的肉棒把自己填满,可肉棒就是抵在洞口上下摩擦着,不进来。
“好痒......”
白斯佑吸吮她的奶子,她抬起胯蹭他的肉棒:“哥哥,嗯,插进来,给蔓蔓......”
白斯佑不听,按着她的胯骨,不许她不老实,他玩她的奶子玩上了瘾,将整个奶子吃进嘴里,吞进喉腔,再吐出来,乳头在他喉腔来回扫荡,舌头灵活的舔着她的奶头,两边都不冷落,如此反复,不知道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一路往下,带着津液的舌头在她的肚脐眼打转,温柔的亲吻她敏感的小腹,白幽蔓猛的缩,下体紧绷。
白斯佑的嘴唇游走到下面那张正在发洪水的嘴上,与它接吻,把小穴流出来的淫水全部吸入口中,发出“啧啧”的交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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