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徐柄诚留意到我把头埋在他的膝盖上,推了推我,递了块寿司过来,倒也没多为难我,让我用手接过直接吃。
“不愧是自己养的奴,”男人像看到什么好笑的事情,“这么宠”
我看了眼和我对着跪坐的女人,她浑身赤裸,戴着蓝色项圈,头埋在地上给男人舔脚。
男人夹了一块生鱼片,手伸到下面,饶有兴趣地踢了踢她的脸,“吃不吃?”
“谢主人赏赐。”女人刚想用嘴去接,就结实地挨了一巴掌。
“用下面的嘴吃。”
女人愣了愣,翻了个身把臀部抬高向上,好像要去接那块生鱼片。
“自己把嘴张开。”
女人伸手掰开下面,阴道大敞,我才看到她的大小阴唇上镶了左右大大小小六个银环,此刻阴唇正充血膨大,阴道张开,去接纳那块生鱼片。
男人很满意她的表现,笑了笑用筷子把它塞到女人的阴道里,转身继续跟徐柄诚聊天。
而女人被塞了这么一块东西,居然毫无反应,趴回去继续埋头舔脚,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此刻心里在想什么。
他们聊的尽兴,干了好几杯,男人忽然提议让徐柄诚把新的奴拉出来遛遛。
徐柄诚看了眼我,像是询问,我摇了摇头。
“还是算了吧,她没玩过,不太会。”徐柄诚拒绝道。
男人听了扫兴,说了一堆场面话,甚至举杯过来,说要敬我,主人给奴隶敬酒,这是没有的事情,一时也吸引了旁边坐着的中国人的目光。都起哄叫徐柄诚展示一下我。
徐柄诚无奈,蹲下来问我“那就给大家表演一下?”
我不明白表演是什么意思,他指了指旁边的台子,在餐厅长桌的最前端,叫我爬过去。
这一路爬的艰难,要从好多吃饭的人和奴隶身边爬过,身后的尾巴也一晃一晃的,我感觉到他们的目光,感觉身上火辣辣的。
他操纵绳子,把我吊起来。
身上还是一开始那套情趣内衣,他倒是没脱,只是把我的乳房从里面拿了出来,把裙子掀起来,把裙边塞到腰处的皮筋上。这样我的身体私密出就全部展现在众人面前,有人转头看我,又转回去吃饭,很屈辱。
然后徐柄诚拿来了鞭子,“这是给母狗刚刚打赌输了的惩罚。”他说。
第一鞭抽在胸上,我叫了一声,被他要求小点声。然后是大腿,抽了好几鞭,腿被要求分开,自己把住,抽内侧。然后身体转回去,撅起屁股,屁股上抽得最多,快而密集。
最后他把我放下来,刚刚的男人走上来客套几句,然后徐柄诚说累了,想先回房间,这次活动在酒店举行,二楼就是客房。
“还习惯吗?”徐柄诚帮我取下项圈,手环。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不太习惯,但是还好。毕竟他对我比起其他人已经很好了。
最后他取下了肛塞,摸了一把下面,蹭在我背上,冰凉凉的水痕。
他一直是硬的,此刻终于可以,从后面进入了我,我们从床上到窗前,到桌子上。
我坐在桌子上看他,低头吻他的唇。
然后换了女上,他叫我蹲起来敞开腿自己动,却在我下落的时候挺腰迎合我,这么碰撞到一起,力度更大,我动了一会儿,他把我翻过来。
摸了摸被肛塞插的红肿的地方,问我可以吗。
上次在调教室,他临时接了电话,我们有事没有做完。
这一次终于完成,他慢慢地一点一点往里蹭,外面肿得地方又麻又痛,里面像是被撕裂开来。
还有床头又润滑油,倒了一点,他动得很慢,好像在等我缓过来。
我还是痛,于是他不动,叫我自己前后试探着动。
慢慢就好一点,插进来不痛,抽出去又有被撑开来的感觉,然后越来越好。
除了痛渐渐有人快感,肠道被挤压,内壁的每一根褶皱都和他的阴茎紧挨着,神经细胞甚至都感觉到,描绘出,他的形状。他见我好受许多,于是推了把我的腰,按住自己动。
我捏着床单小声地叫,楼下的调教派对还在继续,音乐声和叫喊声隐隐传来。
他在我身体里,我们在这个世界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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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起来,箱里那篇番外,是p站给我的灵感哈哈哈哈,你们想看箱里的视频版吗?推荐一下会不会犯法啊。
余声 27
我在网络上没有意义地浏览着东京的周边景点,我们一起去了一些地方,烧香祈福,在公园里喝酒,去看枫叶。
上次调教俱乐部的事情,我闭口不提,他也默契地不提。其实也不是什么禁忌,只是说出来有些尴尬,他可能也这么觉得,调教渗透在日常里,他会在我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让我跪在地上给他揉腿,会在做爱之前把我按在膝盖先玩一通sp,会在快高潮的时候抓着我的头发,用侮辱性的词汇骂我。
但更多时候,我们相处地很和平,分担家务,讨论行程,聊天开玩笑,好像我不是他的所有物。
而像,他的女朋友...
他的女朋友,我不知道我是不是...
徐柄诚这时候刚洗完澡,过来看了眼我的手机屏幕,好像这不是什么个人隐私一样。
“想出去玩?”
“嗯”我点点头,“想去轻井泽”
离东京不远,要坐新干线。
他接过我的手机,开始看酒店,预定很满,但也不是没有,把日子往后排排的工作日,我们看上一家很豪华的。
是那种漂浮在水上的房屋,有落地窗,水上有灯火,这种感觉,像是漂浮在船上。
“就这家吧”他也很满意,对比着名字,在自己的手机上找,找了半天,脸色冷了冷,把手机还给我。
他的表情有点奇怪,我接过手机,看了眼房间,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晚上徐柄诚抱着我,半个身体压在我身上,他睡在我旁边的时候,我常在想,两点连成一条直线,如果有一颗子弹,从什么位置射入,能同时贯穿我们两个的心脏。
他把头埋在我身上,问我那本《边城》看完了吗,他也想看。
“还没有。”
“看完了借我看。”
我笑了笑,“好。”
和人共用一本书是一件暧昧的事情,我喜欢在书上写写画画,做些批注,而他如果拿来看,就能偷窥我的所有心事。一些我想隐瞒,又刻意暴露的心事。
他的头枕在我的肩上,呼吸浅浅的,“余声”他叫我,“护照不能用了。”
我们还是去了轻井泽,住的是一家很朴素的民宿,不需要提供身份证件。
想来这里是因为照片是有点亮的烛火和灯光,还有风格可爱的小店,到了才发现高原教会没多大,就是一个很小的教堂。
坐在教堂里,看窗户外透出的绿色树木和光线,在房间里织出斑驳的影子,在放钢琴曲,台子估计就是牧师宣词,新人亲吻的地方,旁边有一件竖琴,真的有人在这里结婚。
没有亲戚和典礼,只有少数估计是朋友的人在拍照,新郎新娘穿着礼服,从教堂出去一路走过红毯,红毯尽头的台子上标着一些数字,我和徐柄诚在老远的地方观摩,不太敢上前。
等人都走散了,我们爬上台,阳光下闪闪发光银色牌匾,还是看不懂,数字大大小小都有。
手指划过牌匾,冰凉凉的质地,平的地方是没有刻字的地方,凹陷下去的是人生。
再去摸下一块牌匾,感觉有点松动,徐柄诚拉开来,是一面镜子,我低头去看,上面刻了字,徐柄诚也低下头,镜子里照出我们的脸。
我的眼神落在镜子上,可能会反射回他的眼睛里,还有今天的阳光。
上面一行日语,不能读懂完整的意思,但看汉字词,能猜到八分。
后来我才知道,他的意思大概就是重要记忆里的人,要好好珍惜。
徐柄诚拉着我拍照,我站在树下面,不知道做什么表情,迷茫地摆了几个姿势,都不太满意,后来我转过头看树。
枝枝条条,来来回回,翠绿的叶子,在秋天里,不知道生活了多少年,在这里,见证了多少新人。
我想起之前看喜欢的作者的婚礼致辞,新人,就是新鲜的人,从这一天开始,重生一般地活下去。
徐柄诚在这时拍了一张,是这一组我最满意的,后来仔细看照片,树后面站着今天的新娘,被树挡住了,只露出了白色的裙摆。
回去的新干线,我和徐柄诚在抽烟室抽烟,外面是郊区的黑夜,一根又一根,熬走了旁边的日本大爷,说点话吧,我跟自己说。
“小说看完了。”
“什么?”
“《边城》看完了。”
“讲的是一对兄弟看中了一个女孩子,爷爷叫他们唱歌表白,老大因为歌声不好心灰意冷的走了,后来下水的船出了事,老大没能幸,弟弟因为觉得愧疚,没有办法面对女孩子,也走了。”
徐柄诚听了愣住,又点了一根烟,外面风很大,吹在车的侧壁,呼啸而过。
我的头又开始疼了,分不清是风在响还是脑袋里自己有东西的震动,这段日子时不时,就觉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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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旅游啦,会在这个星期之内完结的。
余声 28
徐柄诚靠在我肩膀上,我给他读书,对着书本,一字一句。
“他们生活虽然那么同一般社会疏远,但是眼泪与欢乐,在一种爱憎得失间,揉进了这些人生活里时,也便同另外一片土地另外一些人相似,全个身心为那点爱憎所浸透,见寒作热,忘了一切。”
徐柄诚这段时间过的其实不好,虽然生活表面风平,但我知道,他很骄傲,骄傲地想象正常人一样生活。
“为什么冒那么大风险运毒品?”
这是我这段时间一直想问的问题,本来想挑个好时候问,没想到就这么没有征兆,没有头脑的说出来了。
他没有回答,把头埋进我的胸口,好像睡着了,没有听到。
我知道他听到了,只是不想回答。
这是我们的人生,小说里男主和女主可以远走高飞,抛下一切,但我们在现实里,我们要活下去,再艰难也得活下去。
“家里没有垃圾袋了,还有卫生纸也快用完了。”徐柄诚从厕所里出来,跟我说。
一般周末才会去超市采购一堆生活用品,水果,菜和肉。
但是因为上个周末去了轻井泽,于是现在家里什么都没有。
我们换衣服出门,临走徐柄诚想起来什么,走进房间,回来塞给我一个跳蛋,塞进去。
遥控器在他手里。
我推着购物车,徐柄诚在我身后走。
体内的跳蛋在运转,我想用手去摸又不敢,只能扭和摩擦大腿,获得一种安慰。
屁股被他打了一下,声响不小,旁边有人转过头,表情有点惊讶。
“别发骚,”他笑,“挺胸抬头,好好走。”
蔬果区为了保鲜吹着冷气,下身起了鸡皮疙瘩,里面好热,血液在倒流,跳蛋只能让人保持兴奋,但不能解决欲望。
他当然知道,于是调大了幅度。
“去把卫生纸拿下来。”他扬了扬头,示意我。
卫生纸摆的架子有点高,需要踮脚伸手才拿得到,同时也要提臀,这样不用他力,跳蛋就被内壁自己往里推了推,我感觉到宫口也跟着转动。
“主人...”我有点委屈。
“主人...母狗里面好痒。”说这些话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羞耻了,反倒是我们之间的一点情趣,反正旁边的人又听不懂,所以我说的大声,好像在和他讲一些很日常的东西。
他更不害羞,反而更大声的回敬,“是吗,母狗的狗逼不是不塞点东西就不舒服吗?”
这回是我拜下风,论不要脸,我不是他的对手。
回家整理,把袋子里的东西样样归类。灯东西都放好,他坐在沙发上休息,我体内的跳蛋还没有取出来。憋了一路,已经很湿了。于是正面坐到他身上,低头吻他,舌头被他狠狠地咬住,我吃痛地叫了一声。
“跪下。”他推开我。
他把皮带抽下来,在我的屁股上点了两下,“翘起来,几天没调教就忘了规矩。”
“叁十下报数。”
“是,主人。”
真的太久没挨打了,第一下下去有点不习惯,我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
“四十下。”
他叫我趴在他的膝盖上,头朝下,手撑着地,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受力更大,而且被他把着,无从躲闪。
皮带在空气中挥动是有声音的,他故意挥动一下,我听到声响身体就会下意识一紧。
“把屁眼掰开,爷要抽里面。”
我颤抖着扒开来,那里接触到空气,身体更僵硬了,一皮带狠狠抽下来,连带着手也被抽了一下,但是那里是最痛的,我惨叫了一声,扭动起来。
后面几下都抽在屁股上,左右均匀,他还不时用手捏捏揉揉,更痛了。
抽到还剩十下,他把手伸到我的阴道里,缓缓抽动,阴道忽然被填住,冲击有点大,痕舒服,我呻吟起来,一皮带就这么落下来。
紧接着每一皮带,他的手都在我的身体里,我感受到皮带落下的时候我会痛得忍不住用力夹他。
“还夹?”又是一下,毫不留情地抽了下来。
“再夹就再加十下。”
怎么可能控制得住不夹,就像怎么可能忍得住不湿。
四十下结束,我下面早就一滩水,他的裤子上也湿湿的。
“站起来,弯腰,手抱着脚踝。”
按他说的,这样屁股高翘,等待他进入我
他转头去找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我忍不住回头看他。
“没有套了。“
“不做了。”他又坐回沙发上。
“主人,做嘛。“我爬过去,抱着他的腿撒娇,摇着屁股,手去揉自己的胸部,想被填满,不用套也好。
怎么样都行,只要被填满。
“没有套,母狗怀孕了怎么办。”他从我的手上接过我的胸部,大力揉了起来。
“母狗可以给主人生小母狗。”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在劲头上,顾不得多想。
但他看着我,脸上的笑容褪下去。
他还是进入了我,但是是肛门。
私处是不被眷顾的玩具,他只偶尔想起来,揉捏两下,手指插进去抽动,但很快又退了出去。
我弯腰抱住脚踝,整个身体都摇摇欲坠,地上我们的影子,前后摇摆。
那里还是痛,但是比第一次肛交好多了,这次更多了一些麻麻的感觉,时间久了还有些舒服。
他在我身体里冲刺,最后心满意足地射在我的肛门里。
他点燃了一支烟,用湿纸巾帮我擦拭那里。
“你喜欢这样吗?”
“什么?”
“现在的生活,你喜欢吗?”他说
余声 29
徐柄诚靠在我肩膀上,我给他读书,对着书本,一字一句。
“他们生活虽然那么同一般社会疏远,但是眼泪与欢乐,在一种爱憎得失间,揉进了这些人生活里时,也便同另外一片土地另外一些人相似,全个身心为那点爱憎所浸透,见寒作热,忘了一切。”
徐柄诚这段时间过的其实不好,虽然生活表面风平,但我知道,他很骄傲,骄傲地想象正常人一样生活。
“为什么冒那么大风险运毒品?”
这是我这段时间一直想问的问题,本来想挑个好时候问,没想到就这么没有征兆,没有头脑的说出来了。
他没有回答,把头埋进我的胸口,好像睡着了,没有听到。
我知道他听到了,只是不想回答。
这是我们的人生,小说里男主和女主可以远走高飞,抛下一切,但我们在现实里,我们要活下去,再艰难也得活下去。
“家里没有垃圾袋了,还有卫生纸也快用完了。”徐柄诚从厕所里出来,跟我说。
一般周末才会去超市采购一堆生活用品,水果,菜和肉。
但是因为上个周末去了轻井泽,于是现在家里什么都没有。
我们换衣服出门,临走徐柄诚想起来什么,走进房间,回来塞给我一个跳蛋,塞进去。
遥控器在他手里。
我推着购物车,徐柄诚在我身后走。
体内的跳蛋在运转,我想用手去摸又不敢,只能扭和摩擦大腿,获得一种安慰。
屁股被他打了一下,声响不小,旁边有人转过头,表情有点惊讶。
“别发骚,”他笑,“挺胸抬头,好好走。”
蔬果区为了保鲜吹着冷气,下身起了鸡皮疙瘩,里面好热,血液在倒流,跳蛋只能让人保持兴奋,但不能解决欲望。
他当然知道,于是调大了幅度。
“去把卫生纸拿下来。”他扬了扬头,示意我。
卫生纸摆的架子有点高,需要踮脚伸手才拿得到,同时也要提臀,这样不用他力,跳蛋就被内壁自己往里推了推,我感觉到宫口也跟着转动。
“主人...”我有点委屈。
“主人...母狗里面好痒。”说这些话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羞耻了,反倒是我们之间的一点情趣,反正旁边的人又听不懂,所以我说的大声,好像在和他讲一些很日常的东西。
他更不害羞,反而更大声的回敬,“是吗,母狗的狗逼不是不塞点东西就不舒服吗?”
这回是我拜下风,论不要脸,我不是他的对手。
回家整理,把袋子里的东西样样归类。灯东西都放好,他坐在沙发上休息,我体内的跳蛋还没有取出来。憋了一路,已经很湿了。于是正面坐到他身上,低头吻他,舌头被他狠狠地咬住,我吃痛地叫了一声。
“跪下。”他推开我。
他把皮带抽下来,在我的屁股上点了两下,“翘起来,几天没调教就忘了规矩。”
“叁十下报数。”
“是,主人。”
真的太久没挨打了,第一下下去有点不习惯,我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
“四十下。”
他叫我趴在他的膝盖上,头朝下,手撑着地,臀部高高翘起,这个姿势受力更大,而且被他把着,无从躲闪。
皮带在空气中挥动是有声音的,他故意挥动一下,我听到声响身体就会下意识一紧。
“把屁眼掰开,爷要抽里面。”
我颤抖着扒开来,那里接触到空气,身体更僵硬了,一皮带狠狠抽下来,连带着手也被抽了一下,但是那里是最痛的,我惨叫了一声,扭动起来。
后面几下都抽在屁股上,左右均匀,他还不时用手捏捏揉揉,更痛了。
抽到还剩十下,他把手伸到我的阴道里,缓缓抽动,阴道忽然被填住,冲击有点大,痕舒服,我呻吟起来,一皮带就这么落下来。
紧接着每一皮带,他的手都在我的身体里,我感受到皮带落下的时候我会痛得忍不住用力夹他。
“还夹?”又是一下,毫不留情地抽了下来。
“再夹就再加十下。”
怎么可能控制得住不夹,就像怎么可能忍得住不湿。
四十下结束,我下面早就一滩水,他的裤子上也湿湿的。
“站起来,弯腰,手抱着脚踝。”
按他说的,这样屁股高翘,等待他进入我
他转头去找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我忍不住回头看他。
“没有套了。“
“不做了。”他又坐回沙发上。
“主人,做嘛。“我爬过去,抱着他的腿撒娇,摇着屁股,手去揉自己的胸部,想被填满,不用套也好。
怎么样都行,只要被填满。
“没有套,母狗怀孕了怎么办。”他从我的手上接过我的胸部,大力揉了起来。
“母狗可以给主人生小母狗。”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在劲头上,顾不得多想。
但他看着我,脸上的笑容褪下去。
他还是进入了我,但是是肛门。
私处是不被眷顾的玩具,他只偶尔想起来,揉捏两下,手指插进去抽动,但很快又退了出去。
我弯腰抱住脚踝,整个身体都摇摇欲坠,地上我们的影子,前后摇摆。
那里还是痛,但是比第一次肛交好多了,这次更多了一些麻麻的感觉,时间久了还有些舒服。
他在我身体里冲刺,最后心满意足地射在我的肛门里。
他点燃了一支烟,用湿纸巾帮我擦拭那里。
“你喜欢这样吗?”
“什么?”
“现在的生活,你喜欢吗?”他说
余声 30
离开东京那天是个晴天,秋天风很大,这种艳阳高照的日子妖风呼啸,挺瘆人的。
“睡吧,睡一觉醒来就到上海了。”飞机上徐柄诚搂着我靠在他身上。
机舱外漂浮着云朵,白花花的,不真实,像是吊坠在上面的,太阳好大,把遮光板拉上,闭上眼睛也不是黑的,灰蒙蒙的,头还是疼。
“睡不着”我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起身。
“怎么办”我问他,“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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