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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然后又换一个姿势,坐在地上,两腿大开折叠在一起,两手端着从情趣内衣露出的胸,直视镜头。
拍了两张,黑衣服的男人表示不太满意。
“内裤脱掉。”
于是脱了内裤,重拍。
“你揉几下胸。”
我听话揉了起来,听到有人冷笑了两声。
所有人都是穿戴整齐的,只有我,穿着情趣内衣竟然比不穿还要羞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玩弄自己,眼睛盯着摄像头,把这些记录下来。
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可耻地湿了。
男人蹲着拍我的私处特写,看到明显的水痕不禁笑了,“这婊子还挺骚,这样都能出水。”
“跪着”
我有点迷茫。
他在我面前脱下来裤子,露出下体,那里已经硬了。
“舔”他说。
我把脸别过去。
不行,我都答应他们了,只有这个不行。
脸上结实地挨了一巴掌,我被打得坐在地上,头嗡嗡作响。
“舔”他又说。
我没有动。
接着连挨了三巴掌,他抓着我的头发不让我躲,喉咙里瞬间满溢了血的味道。
我张开了嘴,把它含了进去。
闻到了腥臊味。
前端溢出的白汁很多,和液一个味道。
相比男人躺着,我趴在床上,我更喜欢跪着给男人口,觉得更羞耻,抬头就能看到他俯视我。
但不是此时此刻。
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人拿着摄像机,有人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扶额看戏。
不是所有人都衣着整齐的看我一个人。
被握着头,抓着头发,粗暴地快速进出,捅到嗓子眼,干痛,脸更痛,刚刚挨了几巴掌,现在估计肿起来了,我用舌头舔他的时候顺带舔了舔口腔内部,感觉真的肿了,里面和外面都痛。
他的力度越来越大,捅得也更深一点。
我实在受不了,推开了他,干呕了两声。
他显然还没尽兴,抓住我的头还想来。
“行了”魏光不耐烦地说,“拍好了就发出去。”
黑色衣服显然不太乐意,但还是听话地回了手。
“余小姐不冷吗,换回自己的衣服吧。”
“你以为徐柄诚会来救我吗?”我抬头冷冷地看他。
魏光沉默了,有几分钟我觉得他甚至在害怕,但他很快整理好情绪,恶狠狠地回我:“你最好期待他来救你。”
我换回正常装束坐在会议室,沉默,好像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不知道过了多久,魏光的手机响了,他站起来,看了我一眼,出去接电话。





余声 番外:魏然
本文为魏然第一视角
“魏小姐,周蕾女士的病房在418,您这条走廊直走倒数第二个房间右拐就到了。”
前台的护士和我说,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神科居然还要消毒水,难道要把病人的脑回路和神经都一根一根抽出来清洗不成,我在心里暗自嘲讽。
每个隔间都小小都,洁白的墙壁,像是一个一个交织在一起的白色蜂巢,正常人看了都要发疯,很难想到本来就受过神创伤的人会不会是在这里逼疯的。
我打开418的门,轮椅上坐着的女人,小时候见过几面,她那个时候虽然神不太好,但是还是能够正常交流的,她抬起头,面容却和小时候记忆中的面容不太一样。
她的头发白了好多,眼睛眯起来看我,眼角挂着浑浊的泪水还是别的什么,细纹在泪珠根下爬生出来,蔓延开来,攀爬在额头和眼下。
她看到我有点吃惊,皱了皱眉头,张嘴想招呼我,但好像缺失了一块记忆,怎么也想不出该叫什么。
“阿姨,我是然然。”
“然然?”她含糊地重复了一遍,仍然皱着眉头,在记忆里检索这两个字眼。
“我是魏光的女儿,阿姨。”我解释道。
她听到魏光眼睛亮了一下,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声音有点激动,“啊,魏光,你是她的女儿。”
我走近她,蹲在轮椅旁,手覆在她的手上,抬头看着她。
她好像沉浸在刚刚的记忆中无法自拔,“魏光,当年魏光,瑞丰,和我们家老何,关系都很要好,后来瑞丰发达了...
她开始说一些我不太懂的话,情绪也越来越激动,我的手压在她的手上,能感受到她的手在颤抖,甚至呼吸都有些不稳,眼神里漫溢出来的,是恐惧...
“阿姨,是周年让我代他来看您的。”
我怕她激动得情绪失控,只好打断她,努力把她从回忆里拉出来。
“周年?”她听到这个名字沉静来下来,“他还好吗...他回来了?回来有地方住吗?”
“有的,”我轻轻拍她的手,安慰着她,
“徐炳诚买了套公寓,给周年借住...”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他现在做什么,他小的时候说什么都不做,只等着长大饿死。”
周年小的时候...
我关于周年的最早记忆在十岁,爸爸不常带我去徐宅,我忘了那次是为了什么,徐柄诚那个时候已经在工作了,我是徐宅唯一可能出没的孩子,后花园是我的天地,我把长得很好的桂花摇下来铺在石头小路上,一块石头配一朵花,一一配对。
“你在干什么?”
我抬起头,是一个男生,染着头发,破洞牛仔裤,黑夹克,所有当时年轻人应有的“潮流”穿搭,我一时不知道该叫他叔叔还是哥哥。
“我在玩游戏。”我理直气壮地回答。
“这有什么好玩的,”他手插口袋,样子痞痞的,一脚踩上了我刚刚摆好的桂花,“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他带我去了网吧。
和一群年轻男孩,样子都比我大个六七岁了,每个人都是一副痞子做派,我坐在周年旁边看他操作电脑,屏幕一会儿黑一会儿白,屏幕黑下来都时候他就很生气地说句脏话,拍桌子,然后点根烟,把香烟夹在右手继续玩。
“徐叔叔说抽烟不好...”我在旁边小声说,也不知道是为了引起他都注意还是什么。
“哪个徐叔叔,徐瑞丰?”他转过头,好像很好奇。
“徐柄诚...”
周年听到这句话不禁大笑起来,手里香烟的烟灰掉下来,散落了一桌子,“你叫他叔叔,叫我什么?”
“哥哥?”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在外遇到年轻男人,要叫哥哥,是妈妈教我的。
“不错”,他点了点头,果然这句话挺管用,他在桌子上拍了五块钱,“想吃什么去吧台买。”
“我不吃。”
“那你想干什么?”他扬了扬眉毛,样子有点帅。
“我也想玩这个...“我看了看屏幕。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转头跟一起的人大喊,“诶,小屁孩也想打刀塔。”
“那你就教教人家啊。”一起的人起哄。
他把椅子往旁边移了移,让我坐过来,手把在我的手上,“你看这个健是移动,你按这个健可以打他。”
“诶,你走太前面了,回来一点。”
“还有啊,你别总听徐柄诚的,他竟胡说八道,他抽得最凶。”
原来他废话这么多,说起来没个完...
后来呢?后来爸爸知道我和周年去了网吧很生气,周阿姨一个劲儿地道歉。
她那个时候神已经不太好了,我还记得我当着周阿姨的面问爸爸,“周阿姨不是何叔叔的老婆吗?为什么会和徐叔叔在一起。”
结果被斥责了一通,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
周阿姨没说什么,只是看着我笑,摸了摸我的头,“然然还是小朋友呢,下次来阿姨给你做桂花糕好不好?”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小花园乱摇树木的事情被她发现了,心里很羞愧,低着头也没答应。
我现在不是小朋友了,她也不认识我了。
“阿姨,周年让我跟你说,何叔叔一直很想念你。”
我以为她听到这句话会情绪失控,但是她没有,她只是呆坐在那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
但是我确定她听到了,泪水溢出了她都眼睛,急急地流下来,她把手掌上翻,握住了我的手,有那么一刻,我觉得,她眼前看到的,心里握住的,都不是我。
我陪她坐了一会儿,坐到时间足够久,坐到她的眼泪已经不流了,我把她扶到床上,拎包出门。
“诶,那个...”她忽然出声,却哑住,估计还是想不起我的名字。
“桂花糕下次再给你做。”
我转身快速地关上了门,泪水就这么掉了下来,她不记得我的名字,却记得桂花糕。
在日料餐厅,周年把文件夹交给我,“里面是通讯记录,发票和一些其他资料。”
“我如果忽然去世,还麻烦你交给警察。”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去举报我爸。”我有点莫名其妙,说得跟我爸真会弄死他一样。
“不举报就不举报呗。”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对了,魏然,还有一件事情。”
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语气严肃起来,“帮我去看看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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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虐了,接下来剧情都会有点温柔有点伤感




余声 22
我们离婚吧。”女人对男人说。
紧接着女人被抓住头发,狠狠地扇了一耳光,他按着她的脑袋,往桌子上撞,原来人的身体可以发出这么大的声响。
“你为了那个小杂种不要我了是吧。”
...
男人很愤怒,女人在哭,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后来又听不到声音。
睁开眼睛,刚刚扇我耳光的黑衣服就站在一边,冷眼看着我。
“我要去上厕所。”头又开始痛了,最近几天,越来越频繁。
“要上就在这里上。”他语气僵硬地回我。
我闭上眼睛,不去理会。
徐柄诚会来吗?
“我们一起死好不好?”是我神智不清的时候和他说的话。
“好”他当时说过的,“有空一起死。”
我告诫自己,不要做多余的幻想,还是冷静想想怎么摆脱这个处境。
怎么能在他不来的情况下,从这里完好无缺又安然无恙地走出去。
我死死地盯着那扇门,黑色漆胶,金属把手。
从这里出去,是我唯一的想法。
“撤离时,需脱掉高跟鞋,不能携带行李,采取正确的姿势,尽快离开飞机,水上迫降时,取出救生衣,经头部穿好,将带子由后向前扣好,系紧。”
没来由地想到这段话,航空安全暗示,做的时候要边穿救生衣边比划。
空难的幸存率很低...
这次呢...
我盯着那扇门,想象着他按比例被等量分割成小块,然后再等量分割小块,想象有线把他们切割开,线越来越密集,块越来越小。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有声响,但是听不真切。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了。
“余小姐,恭喜你。”魏光说。
我听到,我赌赢了。
徐柄诚来的匆忙,满头是汗,他看到我完好无损,似乎松了一口气,魏光拿出一张纸,叫他签字,他签了。
“魏总,这次多谢你了,这份恩情,我没齿难忘。”徐柄诚说,我第一次,觉得他真的生气了。
魏光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抬头回敬:“彼此,彼此。”
“走吧”他斜了我一眼,语气不善。
我起身跟他走,我们把一切抛在脑后。
他没有带我去公寓,而是弯弯绕绕来到了一个城市边缘的郊区,好像是一个小区,甚至没有保安室和大门,孤零零的几幢楼,他带我进了一间地下室。
很简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桌子上堆着饼干矿泉水之类的食品,角落里还有几袋没有倒掉的垃圾,和上面堆了烟灰的易拉罐。
“他给你签了什么?”
“认罪书”他回答,情绪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叫我把所有罪行都揽到自己身上。”
“那怎么行。”
“没用的,”他摇了摇头,“他只是病急乱投医而已。”
我听他说,还是不放心,但是又不敢多问。
我看到床单脏了,有黑色的脚印,和一些油渍。
“你这几天就住这里?”
他点了点头。
“余声”
他的话没有说完,我吻上了他。
他的眼神都是浑浊的,我在他的眼泪看到了强制压抑下去的情绪,不安,还有...
还有情欲。
他愣住了,像是在犹豫要不要推开我,于是我抱住了他,将自己贴在他的身上,用牙齿咬他的舌头,吸到我的嘴里,连带着他的口水。
地下室的灯光是昏暗的,空气潮湿,有点阴冷,太冷了,只有口腔是热的。
他有一会儿没有反应,甚至有点不知所措,但最后还是吻住了我,很用力,牙齿咬下去,我闻到了血腥味,生锈的味道,和床头的把手一样。
生锈,腐蚀,一点一点变质。
他吻得热烈,把舌头抽回,又用牙齿把我的舌头带到他的口腔里,像在宣布他更胜一筹。
牛仔裤扣子被解开,拉链拉下。
但是没有全部脱掉,我配合着他想脱掉裤子,被他用手阻止了。
“床上脏。”
我回手,表示同意,于是任他把我的牛仔裤往下拽一点,然后脱掉内裤,挂在大腿上。
他也只是脱了一半裤子,就猛得进入了我。
一下被填满,到了底部,我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挨打了?”
他掰正我的脸,手掌抚摸脸颊。
“嗯,”我点了点头。
他抽出去,再捅进来。
幅度很大,每一次都是,然后渐渐加快。
我趴在床上,他压在我的背上,整个身体在我的身体上,全部的重量。
不知道是不是此时此地的情境刺激了他,我被他顶得颤抖,很快就高潮了。
但是他没有放过我,反而变本加厉地换着抽插的节奏和力度。
深深浅浅。
最后每一下都很深。
于是又是一次高潮。
有电流从脚底流过,这次不只是头脑触电,而是连着全身的细胞和血液,有火花循环反复地在身体里攒动。
我叫的不好听,像是濒死的野兽在求生。
也真的在求生。
头被顶到床头的把手。
想逃却被他死死攥着腰部。
我闻到了把手上铁锈的味道,感觉血在空气里迸溅。
然后他把我翻了个身。
牛仔裤还是被脱了。
腿架在他的肩部,半个人都掀起来,他还嫌不够,抓着我的臀部往上抬。
我看着他的眼睛,又不敢一直看他的眼睛。
全身都在止不住地抽搐,眼泪和鼻涕都流了下来。
原来做这种事情真的会哭。
每一下都很深,我感受到他碰撞在什么东西,像是底部,外面被摩擦得痛,里面是一场革命。
小腹也坠痛。
痛,和快乐。
“骚货,喷了这么多次”
床单湿透了,但我自己毫无感觉,只觉得哪里都是潮湿的,闷在海洋里,腥咸又缺氧。
透一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起起伏伏,找不回意识。
他只是机械的重复,修好我体内的零件,由上到下,从新通电。
他从我身上翻下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床不够大,我枕在他的肩上,听他的呼吸和心跳。
我们都不说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地下室没有钟,外面黑漆漆的,我不确保整个世界还在运转,这个世界需要被修正,被重启,被塑造。
“余声,和我一起走好不好?”这是沉默良久后,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余声 番外:箱里(上)
胸上夹着乳夹,舌头上夹着舌夹,全身赤裸,我按徐柄诚的要求跪在储物间门口,胸部早已经习惯了乳夹的力度,调节松紧的螺丝转到最底部,死死掐住乳头,金属触头凹陷进肉里,周围的一圈乳晕都是红肿的,但是舌头更难受,那里本来就是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木质长条夹子深深卡到舌根初,自夹子上下开口处到前端疼痛感加剧,越到舌尖就夹得越紧,口腔因为含着夹子不好完全闭合,口水分泌得很快,需要跟着吞咽才不至于流出来,我感觉舌头僵硬得很,能够活动的范围也受限,如果这个时候说话估计含含糊糊,让人什么也更不清,只能靠喉咙发力,才嗓子眼里嗑出一点微弱的叫唤。
乳夹中间牵连着一根长长的铁链,如果一端被拉动,拉个乳房都会跟着被拉扯。好像是用来代替项圈的,如果他牵着这根铁链带我在地上爬,只会比项圈更羞耻,乳头被迫被拉直,胸部也会跟着被扯成梨形,为了避疼痛我就只能乖巧地跟在他屁股后面爬,为了减小拉扯的力度,还要小心地把胸挺起来,尽量往夹子和铁链上面送。
徐柄诚不知道在杂物间里翻找什么,我听到桌子搬动,抽屉开合的声音,接下来是窸窸窣窣的,好像在做什么手艺活,调教在他眼里是一道工艺,我是工艺中的一部分,拱他捏扁搓圆,把手品玩,任意发泄。
他终于做好,出来之后果然牵着乳夹上的铁链带我进去,甚至没有什么吩咐,好像是主人和奴隶之间的默契,但是我完全不知道他想在我身上尝试什么。里面灯光昏暗,其实不准确,并没有灯光,光线是从杂物间没有关上的门外传递过来的,因此我看不到没有被光线照射到的四周角落里的物品,果然是杂物间,空气中有灰尘的味道,我在地上爬了两下就感觉膝盖上沾染了一些灰尘,他叫我在一块铺平的纸壳上面跪好,拿来了一副手铐,外面是胶皮,里面加了一层绒毛,这种设计不会伤到手腕,两手被拷在胸前,胸夹和乳夹却没有被取下来。
他让我站起来,眼睛似乎适应了黑暗,我看到桌子上摆着另一个大纸壳箱子,也没有很大,差不多可以塞下一只中型犬,上面缠绕着几圈电线,电线上挂着颗颗粒粒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电线。
徐柄诚扯过电线一头,按动了一个什么开关,串联霓虹灯亮了起来,我才看清楚纸壳箱子上面的下部剪了两个并排的洞,小灯泡红红绿绿的,把箱子装饰的有点好看,他把门关上,纸箱就变成了整个储物间最亮最鲜艳的一部分。
“钻进去。”,他对我说。
舌头被夹住,不能说话,我只能小声哼唧地回应。钻进去...原来箱子是放我的,我把头伸进去,半趴在箱子里,屁股被他掰过来示意我翻身平躺,箱子里面黑乎乎的,上半身在箱子里,下半身还搭在地上,腿部被他抬高,膝关节折叠,小腿被他拽着,脚和半截小腿被塞进箱子上方的洞口,这样一来我整个人都蜷缩在这个幽暗逼仄的空间里,他取来脚铐,固定住我的脚,手腕脚腕被捆绑住,没有办法挣扎,舌头也被夹住,就算中途我想喊停,也丝毫没有任何办法。
屁股高翘在桌子上,除了脚私处是我唯一露在外面的地方,被他废了这么多周折摆弄成这个样子,那里早已经受不住刺激偷偷湿润了。我听到抽纸的声音,接着私处被纸巾摩擦,不是那种轻轻柔柔带着情欲地挑逗,而是粗暴地擦拭,好像在清理东西。
“小母狗是不是很舒服,管不住自己流水,纸巾都湿透了。”
他又换了一块纸巾,之前的好像就随意丢在地上,继续粗暴地擦拭我的下体。翘起的屁股被他打了一巴掌,“骚得都冒白浆了,管好自己,再出水爷就把地上的纸巾塞到你的逼里。“
怎么能管得住,尽管被擦了几遍,下面还是湿湿滑滑的,从私处流淌到满屁股都是。他说这话估计只是想让我感到羞耻,不是真的想把纸巾塞进来。
屁股上冰凉凉的墨水划过的痕迹,从左半边到右半边。
“猜猜爷写了什么字。”
写的什么,母狗?婊子?但舌头被夹了夹子,我只能呜呜两声,也好在不能说话,不然就要亲口说出来侮辱自己的词汇,虽然说过很多次,但每次说出来还是觉得耻辱。
他知道我不能说话,也不准备让我回答。
“是肉便器。”
我这个样子,确实像刚刚开封的肉便器。




余声 番外:箱里(下)
他拿了皮拍,往我的屁股上招乎,我左右晃悠着,因为脚被固定住,身体在狭小的箱子里蜷缩着动起来困难,最后也就是扭扭屁股,看起来的样子更加讨打。我越躲闪他打得越重,从屁股打大腿内侧,最后打在私处,皮革的质地又滑又冰凉,声音清脆,像是打在了水面上,拍打声和水声在储物室这个四面是墙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楚。
明明没有对着私处的任何敏感部位打,却有一点点舒服,他的力度不大,说是惩罚倒更像羞辱,私处因为被反复拍打充血泛红,温热潮湿,阴道口大开,肉阜处麻麻痒痒,微微抽搐。
他握住我的脚腕,拍子往脚底上打。这下力道加重,疼痛从脚底顺着脊骨蔓延至全身,大拇脚指间似乎有电流通过,四处蔓延开来。我下意识地想躲,但是脚腕被他牢牢抓住,又狠狠地拍打了好几下。那里刚刚拍打过我的阴部,沾了不少水,打在脚底板冰凉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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