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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你知道等我回来的规矩的吧?”临走时他瞟了眼沙发,上面放着来的时候在酒店楼下买的情趣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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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就是比较轻松的play,没有调教
明天发中和下





余声 20
我对着窗户吹冷风,外面是城市的夜空,也不算城市,公司公寓在城市郊区,外面是黑的,不过不要紧,里面也是黑的。
我手里握着一张纸条,我把纸条拿出去,对着外面吹风。
白色的纸在风中晃动,摇曳欲碎。
如果掉落下去,这一切是不是都结束了。
我把纸条拿回来,看着那一串数字发呆,数字本来就是没有意义的。
“这是本案举报人的电话,她说有话想和你聊聊。”
我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电话,六点钟,一般人还没有醒吧。
如果没有接通,我还要再打吗?
但是出乎意料,对面很快就接通了。
“喂?”
我记得这个声音,是魏然。
她和我说出来聊聊,中午十二点,我们坐在餐厅里。
“你看起来很累。”她说,还是卫衣牛仔裤,像是刚放学,干干净净的,真好。
不过她的神也不太好。
“警察找过你了?”
“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罪有应得。”她说,理直气壮。
“他们?”
“我告诉过他”她的情绪有些失控,“不要碰周年,就差一点,差一点他就出国了。”
“他是谁?是徐柄诚吗?”我紧张起来。
“是我爸。”她笑了笑,“他找人撞死了周年。”
“你说什么?”
周年出车祸不是意外?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看周年这么不爽,就算公司法人换人,也轮不到他坐,再说法人有什么好,公司出了事情第一个倒霉。”
“所以...他找人撞死了周年?”我麻木地得出来这么一条推论。
“他怕周年被抓牵扯到他。”魏然冷冷地说。
“徐柄诚在美亚航空没有职位,于是联络了他在公司担任飞行员的弟弟和公司董事魏光,通过一班飞往新加坡的航班,运输海洛因十克。”
警察是这么说的吧...
是啊,涉案的不只有徐柄诚和周年,还有魏光
美亚集团的董事,魏光。
我曾经在调教室见过的人...
那徐柄诚知道吗?
我的心紧了紧...
“所以你举报了你爸?”我问她
“他罪有应得,”她的脸上没有表情,好像在说和她没有关系的人,“我不是没求过他。”
我想起了徐柄诚,他听到周年死讯的时候脸上的震惊,不像是装的。
或许,和他没有关系...
还是我心里希望,和他没有关系?
“但是他没有想到,周年早就把资料都交给了我,徐柄诚运输毒品的货物单,他和我爸往来发的短信,还有货物单,”魏然顿了顿,“我把他们全部交给了警察。”
“你找他干什么?”
“我有重要的东西在他那。”
“很重要吗?”
“嗯”
我坐在浴室里,他帮我剃毛,很温柔。
重要的东西,就是这些证据吗?
“你恨你爸设计撞死了他。”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平静,这么临危不乱,“你喜欢周年吗?”
她冷笑了一声,“那你呢?你喜欢周年吗?
“或者,我换个问题,你喜欢徐柄诚吗?”
我喜欢徐柄诚吗?
我不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我拒接警方的电话,有的时候彻底关机,反正徐柄诚也不会给我打电话。
我甚至不去上班。
卡里有一百万,我不知道用来干嘛。
我坐在卫生间上厕所。
卫生间里发生过好多事情啊。
不只是我和周年在浴室里做爱,他的手覆盖在我的手上,我们的影子像摇曳的水生植物。
还有我在镜子前自慰,是我认识徐柄诚的第一天。
那是一扇单面透视镜子。
手指在阴道里晦涩地探索,浅浅地进入,慢慢地抽出,他可能就站在镜子后面,观察着我,用他不怎么变化的表情,带着他标志性的嘲讽的笑容。
我坐在浴缸里,他帮我剃毛,温温柔柔,偶尔回答我的问题,很认真,没有敷衍,他用水冲我,故意对着我的脸冲,逗我玩。
阴毛顺着水流,流进下水道里。
我对着镜子,他叫我尿。
声音冷冰冰的,是命令。项圈被他拉动,我被迫抬头,看到自己被他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再也见不到了吗?
我想着他的面容,再一次把手伸到阴道里。
这一次大方了许多。
“声声,不怪你”
这一切都不羞耻,伸得很深,另外的手指拨弄自己的阴蒂,好像他在拨弄我。
如果是他的话,会再用力一点。
我想象他鞭打我,弄湿了自己。
就着湿润的地方,找到最敏感的地方,进进出出,不觉加快了力度。
我高潮的瞬间,好像能看到他。
我买了去香格里拉的机票,但是还是没有去,临时又到了魏然的短信,她约我再见一面。
我到她指定的公园,四周没有人。
四周静悄悄的,我坐在椅子上等她,边等边观赏路边新生的菊花。
团团簇簇,繁荣似锦。
原来秋天已经来了。
眼睛忽然被蒙上。
“余小姐,别挣扎了。”一个陌生的声音说。
“乖乖跟我们走,不会伤害你的。”




余声 情趣酒店(中)
是一套和服浴衣,淡粉色搅和深黄色花纹,左右裙摆不一样长,右摆只到大腿腿根,肩上有紧的线,也有腰带,但是没有配合穿腰带的孔口,只能吊儿郎当地半悬系在身上。
徐柄诚出去了,剩我一个人在酒店,对着床边的镜子发呆,虽说是镜子,但更像是某种铁制品,反射出幽暗的光线,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准确的说是端详镜子里的自己,这套衣服仔细说起来没什么,但就是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如果把腿抬高一点就会露出...
如果把肩部往下拉一点就会露出...
如果把腰带弄散一点就会露出...
“你知道等我回来的规矩的吧?”
等他回来的规矩,不仅要换好衣服,还要在门口跪好,像等主人回家的小狗。
他回来的很快,没让我跪多久,把避孕套扔在茶几上,不动声色地上下打亮了一下我的装扮。
“去床上躺好。”
我爬起来躺平在床上,他开始脱衣服,我不知道要摆什么动作,身体有点僵硬,像一条任人宰割的死鱼。
他上床,整个身子笼罩在我的上方,我沉在他的影子里,而唯一的光线是他的眼神,正仔细地打探着我。腰带被他抽走,甚至不用解,抓住一头往外一拉随手丢在地上,剥开两侧衣摆,他的吻落在了我的胸上。
先是用舌头绕着乳尖画圈,另一只手也不依不饶地攀上来覆住没有照顾到的那只乳房,大胆地揉捏。细白的皮肤上糊了一层亮晶晶的口水,在昏暗的灯光下特别显眼。我转过头想看,乳头就被他狠狠掐了一下,
“好好低头看爷是怎么玩你的。”
叼住乳尖厮磨,牙齿磕着有点肿起的乳头,有点痛,也有点麻,甚至有点舒服。他咬了一会儿右转变成轻舔,舌头自上而下,把乳尖往上推,然后任它又掉落回舌头上,被他含住。
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他放开我,拍了拍我的胸,“转过去趴好。”
我对着镜子趴好,臀部抬高,腰部被他压下去,抬头看到浴衣和服已经两襟大敞,乳房从里面露出来,垂落在空气中。
穴口已经湿润了,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插入进来,只有一根,被甬道包围着,左探右探,辗转蜿蜒来到宫口轻轻刮蹭,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空虚,我需要更多,需要被填满,水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
我感受到他的手指在里面不紧不慢地抽插,找到敏感点之后用指尖反复刮蹭,每一下都捅在那里。
“主人...我想要。”我扭着屁股靠近他,祈求被更深入,可是他的手指就这么快速地抽了出去。
“想要?”他问我。
“想...”
“把腿分开点。”
我听话照做,屁股却还是狠狠地挨了一巴掌。
“腿分大点,看不见里面。”
还能再分吗,其实已经很大了,再分就要拉扯到韧带了,我怀疑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让我羞耻,但是我还是听话地努力又把腿岔开一点。
“自己把逼掰开。”
我撅着屁股,按他的要求,双手伸到背后,分开阴唇,上半身就撑不住的趴了下去,乳房和头部紧贴着床,只有臀部高翘着。
“摸摸出水了没有。”
我胡乱地摸了两下,其实更想把手指伸进去,但是不敢。
屁股又狠狠地被扇了一下。
“问你呢,出水了没有。”
“出了...主人,都流到腿上了。”我应和着他,“主人快伸进来好不好。”
他没有伸进来,而是用手指在穴口转圈,然后把沾了体液的手指伸到我面前。
“自己闻闻骚不骚。”
我刚想舔,却被他一把抹在我脸上,凉凉的黏黏的。
他做这些的时候,我的手还听话地扒着阴唇,不敢松开。
他拿来了震动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套好了套,抵在阴蒂上,我感到一阵酥麻,血液往脑子里涌,有电流自全身上下通过。
“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是主人的母狗...”我听话地回答。
“乖,”他摸了摸我的头发,浴衣和服被掀下来一半,挂在胳膊肘,露出肩部,胸部和后背。因为肩部缝的松紧线现在挂在胳膊肘,我的手臂被勒住,只能轻微移动。
我还维持着那个跪趴着脸贴床屁股高撅的姿势,任他变换着震动棒的节奏折磨我。
“摇摇屁股。”他的手抚摸在我的臀部,大把揉捏。
我听话地扭动腰肢,带着臀部左右摇晃起来。
震动幅度越来越强,咬着唇忍不住哼哼唧唧地叫唤着。
“发骚了就叫,大点声。”他又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松开紧咬着的嘴唇,我按他的要求撑起胳膊,大腿立直,撅着屁股幅度尽可能大的摇晃起来。
他在我快要高潮的时候故意加快了档位,更用力的抵在阴蒂上,我想躲却被一把捞回按在身下,另一只手去揉捏我的胸部,脑子里有阵阵电流,我失声叫了出来,同时下身喷出一股水,湿润了床单。
我瘫在床上无力动弹,他把我翻过来,两腿分开架在肩上。
“小母狗舒服过了,是不是该主人了?”




余声 情趣酒店(下)
“小母狗舒服过了,是不是该轮到主人了?”
他说着一下插了进来,阴蒂高潮和阴道没有一点关系,此刻阴道终于被填满,我有一瞬间的满足感。
他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在最敏感的点上,甚至轻磨两下。
我被他抱起来架在身上,走到床旁边的镜子前,那里有两个扶手,我本以为是衣柜开门,他把我的手放上去,我才发现不过就是平常的扶手罢了。
但是下一秒他抱着我的腿的力量放松,托着我的胳膊滑到了膝关节,我整个人险些掉下去,必须牢牢抓住扶手才能稳住身体,像一只悬挂在树枝上的断了翅膀的麻雀,只能紧抱着树干,跟着它摇摆。
他猛地往里一顶,我的整个后背靠在了镜子上,胳膊伸进u型把手的空隙里再绕上来抓出,手心出了汗,要很用力才能保证不打滑。他仿佛全然不在意我的困境,大进大出地抽插着。
虽然背对镜子,但是脚下也有镜子,照出交合的地方,那里甚至被放大了,腿部被挂在半空中,缺少了阻挡,我只要微微低头就能将那一幕场景看的真切。
阴部湿漉漉的毛发软塌塌地低垂着,穴口大张,外部翻出了一些殷红的嫩肉,随着他的进入,嫩肉被生生挤进去,又随着他的抽出被带出了,同时吐出一点白色的浆汁,他那根那么长,穴口一点一点吃进去,两侧的阴唇都被挤的外翻,直至整个吞进去,我感到宫口被撞击,硬物在脆弱的地方反复摩擦,又痛又痒。
手在湿滑的扶手上打滑,身体支撑不住了,整个人差点在撞击中被掀翻,我扭动臀部想往后躲,但是腿挂在他的胳膊上,又能往哪躲,只能被他一把捞住,双腿分得更开迎接更深的撞击,身体不稳,唯一的重心和受力点竟然在阴道,他插入的时候支撑着我稳住身体,抽出的时候我又不紧摇摆着下滑。
身体好像不禁控制,腿部酸痛甚至微微有点抽筋,脑部不断有电流极速通过,甚至因为过载而闪耀出火花,发热。
脑海是什么海?
装到热水壶里按下开关,不一会儿就调档,里面是烧开了的,冒着热气的,蒸蒸直上的白气。
“不要了...受不住了。”我哭着叫喊。
我叫得不好听,和娇媚两个词一点关系也没有,纯粹像发泄的猛兽,或者是春天夜里求偶发情的猫,竭尽所能地声嘶力竭的。
“哪里受不住。”他猛地捅进来,没有拔出去,反而在里面轻轻转动,左右碾磨着内壁的嫩肉,但我总算稳住了重心,不会有失重的威胁,尽管那个重心,在我们交合的地方...
“下面...骚逼受不住了”我这句话几乎是叫嚷着说出口的,语气不算求情,倒像什么将死之人的嘶吼,“主人去床上操我好不好。”
徐柄诚笑了,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调侃,“母狗还挺会邀宠的,想在床上挨操。”
“是...”我紧忙点头,“主人去床上操我好不好。”
他把我抱上床,正面进入了我。
膝关节依旧挂在他的手臂上,腿打开,大腿和小腿折叠在一起,背部不自觉的隆起,整个人都弯成了一个规矩的圆弧形,和服浴衣被他扯掉,我赤裸的躺在他的身下,下半身的床单很快就湿润了,屁股蹭到的地方都潮乎乎的。
我想把腿并拢夹在他的腰上,却被他一巴掌拍开狠狠地按在了床上,他的巴掌是提醒我的方式。
“腿分开。”
阴部被摩擦久了隐隐作痛,小腹更是被顶得有下坠的疼痛,但快感是疼痛的好几倍,我的头脑里是一片黑夜,在他插入的时候打火石点了火,烧出一片灿烂烟花,火星散落,落在卷曲的脚趾,僵直的脊髓,死扣住床单的指甲上,没有一处不被灼烧出疼痛和喜悦。
“数数”他忽然说。
我有些懵,眯起眼睛看着他,他的面容在我的世界里上下摇晃起来。
“从一数到六十。”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给他计数吗。
我麻木地数着数字,每一个数字都没有意义,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喊中挤出来,含糊不清地飘在空气里。他顶我一下,我就数一下,他顶得快一点,我就数的快一点。
我好像他身上的一个架子,炮架子?好像有一个专门的名字。是他的工具,被他使用,按他的要求摆成各种姿势,按他的要求喊出他抽插的次数。
“五十九,六十...”
他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力度很大,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我感受到下半身的甬道不自觉地缩着加紧他,水声越来越大,是一次高潮。
但还没有结束,他在快速抽插一会儿后慢了下来。
“继续,从一数到六十。”
我明白了他的游戏规则,数到六十他就会发狠操我,不到的时候他就一下下的磨蹭我的敏感点,慢慢地抽出插进,用手指拨弄我的阴蒂,给我快感却到达不了巅峰的折磨。
我只能数数,从一到六十是一种计时,是一种屈辱的折磨,和慢性的凌迟。
刀光剑影,有人的血肉被割下来,一块又一块,倒计时死亡。
但我们不走向死亡,我们活着,用猛烈和残忍的方式证明,在镜子面前,在狭小的空间里,如果有观众在看,就知道,我们热烈地活着。
我不忍这种折磨,想数得快一点,又害怕他猛烈的进出,被卡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被他推着向前,在波浪里翻滚。
床单上的水痕是他拖我上岸的痕迹。
一次又一下,被溺死,被拯救,用阴道包裹着他,是我们做人工呼吸的方式。
我不知道数了多少个六十,他终于在某一个六十之下达到巅峰,趴在我的身上,还在我的身体里。
他把头埋在我的胸里,嘟哝着说了句话。
我试图找回远离的意识,张了张嘴原来嗓子已经哑了。
“什么”
他又嘟囔了一句,这回我听清了。
情人节快乐。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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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们520情人节快乐




余声 21
眼睛被蒙住,什么都看不见。
有冰凉凉的东西顺着我的脸划过脖子,是刀。
我按要求抬手,手也被绳子绑住,最被纸团一样的东西塞了起来。
如果不是那把刀悬在我的脖子上,我甚至要怀疑这是一场调教。
我听到叮咚的提示音,机器门关闭的运作声,脚下有点失重,应该是在电梯里,由此可以肯定,我被带到了一栋楼里。
被推着走,进了一个房间,周围好像有很多人。
“把她的眼罩摘了吧。”一个声音说,这个声音甚至有点耳熟。
光明在一瞬间恢复,时间渐渐清晰,有点不适应,眯着眼睛打量四周。
是一件办公室,很大,连带着会客厅的那种,我周围有三四个人,穿着黑色衣服戴着口罩,其中一个就是刚刚拿刀威胁我的人,而说话的人,此刻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边审视,边慢悠悠地喝茶。
我见过他,在徐柄诚和周年合租的公寓里。
他就是魏光。
茶几上摆着一部手机,白色毛绒绒的手机壳,之前见过,是魏然的。
“余小姐,初次见面,虽然方式不太礼貌,但是紧急时刻还请包涵。”魏光说,他们这种老板,嘴里说着场面话,背地里使坏。
我想张嘴说话,但是因为嘴巴里塞着东西,只能支吾地发出一些声响。
“把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让她讲话。”魏光转头对旁边穿黑色衣服的人说,此时又换了一副嘴脸。
拿刀的人用刀面拍了拍我的脸,“余小姐,这栋楼隔音很好,你懂我的意思。”
我顺从的点了点头,先松开我,一切好说。
嘴巴里塞的东西太久,拿出来一瞬间才觉得口干舌燥,我干咳了两声,抬头瞪着魏光。
“魏然知道吗?”
“她?”魏光冷笑一声,“她闯了那么大的篓子,不在家里好好思过还想到处乱跑?”
魏然是狠心,举报了自己的父亲,可就算这样,也只是举报他运毒。至于他雇人行凶,撞死周年的事情,却没有对警察提半个字。
“他明明就快出国了的...”
周年啊,是一条人命啊。
而杀人者现在堂堂正正坐在这里,全无懊悔之意,甚至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人在他手上,手又被捆了起来。
能怎么办呢?
“那魏总抓我做什么?”我努力平静自己的语气,手指却忍不住颤抖。
他难道也想杀人灭口吗?
“余小姐放心,”魏光语气温和地说,“你只要配合我们,乖乖摆几个动作,拍几张照,“时候到了我保证放人。”
他虽然现在面容带笑,但我是见过他暴怒的样子的,这种人,最会装模作样,鼓弄人心。
“什么意思?”我皱了皱眉。
“你也知道”他说,“徐柄诚现在不见了,我找不到他,只能来麻烦余小姐。”
“你想用我威胁他?”
“余小姐还是聪明,一点就通。”
徐柄诚会管我吗?如果是平时,他可能会出手相救,但此时此刻,这种危急关头,正是逃命的时候,他又凭什么管我呢?
凭我是他的m吗?
m又是什么?或许比炮友还不如...
当黑衣服的人拿给我一套衣服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所谓的拍两张照是什么意思。
是一套情趣内衣,样式倒挺好看,只是裙摆太短,是那种只要动一动就会露出不该露的地方的长度,到小腿的黑色丝袜,蕾丝花边,上面是几条黑色长布围成的上衣,露出肚脐,胸部处是两个洞,乳房也会露出来。
甚至有内裤,但是只是一条什么都遮不住的丝线,稍微往旁边掰开一点,就可以进入。
在这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换上。
我不愿意,但是刀就在我面前。
穿好衣服他们让我跪在地上,屁股翘高,转过头看后面,把内裤掰到一边,露出阴部,然后把阴唇掰开,露出洞口,有人拿着手机对着我,先是给阴部一个特写,然后把镜头拉远,露出身体和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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