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是低温蜡烛,我松了一口气。
徐柄诚拍了拍我的脸,我眯着眼睛力地抬头看他。
“刚刚不是还要死要活的,怎么不叫了?”
我能说什么,只觉得九死一生,他现在说什么我都觉得好听,甚至觉得他身上发着光。
“痛吗?”他问我
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如果我说痛得话,有点假,因为比起他之前拿藤条抽的力道,滴蜡已经很温柔了,但如果我说不痛,他必然会加重手段。
眼泪早就干涸了,脸现在干干的,像被砂子磨过一样难受。
我不想再哭了。
“问你话呢,忘了规矩了是吧?”
我们哪有订过规矩,不过是任他随心所欲地玩弄我罢了。
绳子转动,这回我被他翻过来正面朝上,像一条待死的螃蟹,蜡烛是红色的,完全滴在我身上,我是不是也变成了一只煮熟的螃蟹,我想着这些有些好笑,嘴角也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徐柄诚对我的反应不太满意,手上的力度加重了,我被他结实地掐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他把我腿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拿了两股麻绳,把两腿分开,分别吊起来。
这种姿势我更保持不了平衡,晃悠得更厉害。
乳夹和阴夹由于被大幅度甩动,仔加上已经戴了很久了,已经变成不能忍受的痛,密密麻麻的痛,牵动乳头和阴唇的,每一根神经的痛。
他把蜡烛放在我的阴户,这次我看得到他的手,也看得到蜡烛在融化,他故意把蜡烛拿低了一点,就快滴下来了,而我被迫双腿打开,迎接着它滴下来。
这种视觉刺激是折磨人的,我甚至看得到蜡油一点一点在蜡烛顶端汇聚,沿着边缘缓缓流下,流到低端很快就掉了下来,我能看到这一切,却根本没有办法躲避,因为只要我稍微一动,就有很强的,要坠落的失重感。
很痛,因为距离近,蜡油来不及在空中降温,滴在阴户上就像被火烧一样痛。是真的火烧,痛到我感觉不到自己的皮肤,甚至没有办法分辨到底滴在哪了,因为脑子根本就来不及思考。
我尖叫;“主人,不要不要,会死掉的。”
“那今天就死在这里。”他的语气冰冷,好像我还不如一只猫狗。
“主人,主人,求求你”我听见自己在哭。
没有用,如果哭有用,他早就停手了。
他还是坚持着滴完全部,我感觉下体被封住,也确实被封住了,裹了很厚的一层蜡油,冰凉凉的,除此之外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既然母狗的狗逼管不住自己流水,那爷就帮你封起来。”他说,得意得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功德无限的事情。
他终于放下了我,让我躺在地毯,麻绳在身上已经勒出了痕迹,却没有取乳夹和阴夹。
“主人,乳夹还没有取。”我以为他忘了,小声提醒他。
一出口我就知道这句话说错了,他很不满意。
“看来母狗的奶子还很痒。”这句话里有警告的意味。
他拿了第二支蜡烛,手臂因为刚刚被困的太久,又不痛心,很酸,但是他不管,他把点燃的低温蜡烛放在我的胸上,吩咐我用手拿好。
蜡油顺着手指滴落,很多都落在手上,只有一小部分滑到胸上,他不让我动。
我是什么?
烛台吗?
依旧很痛,而且随着蜡烛越烧越短,新滴下来的蜡油就越烫,好在手表面已经凝固了一层蜡油,不会太痛,多余的沿着凝固的那一层滑落到胸上,沿着中心蔓延开来的痛,在中心发芽,然后伸展到别处,眼看蜡烛越烧越低,火焰也离我的手越来越近。
“主人...主人!”我叫他,“要烧到手了。”
他看着我干着急,却没有一点表示。
“徐柄诚!”
那是火啊,是生死攸关的事情,我的手指不能烫伤,不然以后的职业就全完了,当然我当时没想到那么多,直面恐惧,最多的感觉还是怕疼。
我喜欢疼。
也怕疼。
“求求你,熄灭蜡烛。”
“真的要熄灭蜡烛吗?”
他问我,循循善诱。
“是的”
“只要熄灭蜡烛什么都行吗?”
“什么都行,求求你。”
只要不被烧到,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还是在重要关头熄灭了蜡烛,用尿。
他解开裤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没有闪躲,上次在卫生间他问我可以吗,这次连可以吗都没有问。
他尿在了我的身上,先是胸上,因为隔着蜡油,没有太大感觉,然后是脸上。
一股腥骚味,尽管我闭着嘴,还是顺着嘴唇流进去了一点,包括鼻腔,也进去了一点,很呛,有点想咳嗽,但是得忍住不能张嘴。
他硬着,本来就尿不太准,地毯上也染上了尿,渗进毛绒绒的缝隙里,新买的啊,我是万万舍不得,他可真狠。
乳夹被取下来的那一刻居然比带上还痛,他用淋浴头冲我,蜡油也掉下去一些。还有一些顽固不化的,他命令我趴好,用散鞭抽落。
我又睡到了第一次来这里的房间,徐柄诚没有离开,我在夜灯下观察他,他坐在床头抽烟。
一切结束了,他从我的主宰变成了徐柄诚。
我还记得他当初问我,要不要做他的m。
我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步,我想远离他,却总是离他更近了。
“余声”他叫我,用手抬起我的下颚。
一个漫长的,无关施虐与被虐的吻落下来。
空虚,无论是我还是他,极度的痛苦和愉悦过后都只剩空虚。
我下面还是很湿,随时都可以。
他要我满足什么,随时都可以。
肚子上抵着一个硬物,我以为他会直接分开我的腿进来,甚至打算用腿盘住他的腰。
但是他问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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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支持~!
藏到100的话你们想要什么番外呢?我有点想写剧情向或者口味轻一点的情趣...
余声 16
他舔舐我的嘴唇,像某种渴望水源的哺乳动物,然后把它叼起来用牙齿搓磨,我害怕他咬我,下意识地回脑袋,结果被结实地咬了一口。
被咬是这种感觉,肉会凹陷下去,牙齿离开之后渐渐复原,复原的规程仍然伴随着疼痛。
余痛。
有这个词吗?
“声声,不要躲。”
他又把我的脑袋捞回去,唇覆盖上来,舔我的舌头,用他的舌头带着我的舌头转圈。
他进入了我。
被填满...
他又回来舔我的嘴唇,伴随着律动,然后牙齿咬住,这次我没有躲,下半身和他连在一起,我们在彼此体内,我能躲到哪里去?我以为会被狠狠的咬一口,但是没有,他只是稍微的轻轻咬了一下,然后包裹住,像是在安慰我的嘴唇。
和我受惊的灵魂。
不知道做了多久...
他起身开了罐啤酒,喝了两口,拉开窗帘,关掉夜灯。
让月光照在我们身上
又或者
我们,趁着月光做爱
他把我翻过去,把酒倒在我的背上,冰凉凉的,然后慢慢舔掉,前前后后地进出我
他怎么可以...
做这么久
久到我下体有明显的被摩擦的痛
久到我委屈地叫他不要了
他拔出来,射在了我身上
白色的液体和月光一起,流淌着...
他看我的眼神,都是腥咸的
他在我身上的痕迹是同时暴虐和温柔的。
我们是什么?
全天下的蠢女人都会问的一个问题。急着给关系和感情下定义。可是感情是那么复杂,多么多变。
可能刚刚的调教,对于他,对于我,都只是一场游戏吧。
游戏结束,我们都应该走回自己的轨道。
身体疲惫,困意却丢失了,无论是我还是他。
我坐在床头,手机屏幕亮着光,里面的文字我却一个也看不懂,他在我旁边抽烟,一根又一根。
之前的调教过程太过刺激漫长,以至于我沉浸其中,有一瞬间忘记了外界的所有纷扰。此刻一切回来了,我想起了卫生间打电话的男人,他到底是谁?他又要做掉谁?
我想张嘴问徐柄诚,但魏然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
“别问了,你了解得多并不是好事。”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周年的失踪和卫生间的男人有着一些联系。
就这么一直卡着,哽在喉咙里,紧张却问不出来。
还是他先开的口。
“真和十个人做过?”他问,嗓子哑了,不知道是不是是抽太多烟了
记不清了,不是记不清,是不想去数。
男人会引以为傲吧,睡了多少个女人。
就像徐柄诚,可以丝毫不带情绪的说“我们只是睡过而已。”
但是我不行...
我的阴道和心在一条路上...
如果没有被爱过,只是睡过的话,叫我怎么承认呢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他倒没有不依不饶,只是换了个话题。
一个好像很不礼貌,甚至满怀男性对女性恶意的问题。
但是他问的真诚,好像并没有不怀好意,只是出于单纯的好奇。
做爱之后应该干什么,应该像小狗一样,把肚皮露出来,告诉对方,你看这里是不是有一颗黑痣,不太好看。
然后对方说不是。
相互接纳,接纳彼此的身体,接纳彼此的缺点,接纳彼此的灵魂。
“高中”
“和谁”我以为他会嘲讽我,会说些不好听的话,但是他没有,只是自顾自的继续问下去,好像真的很好奇。
“同学”
那个同学,在报告厅公告栏的后面,把他的阳具塞进来我的嘴里。
青春是什么颜色?
少女心是什么味道?
如果是甜的,是什么糖做的?
麦芽糖还是果糖?
为什么我的少女心刨开,流淌的是核酸和前列腺液的味道?
他在我的口腔里,推进推出,揉着我的头发,笑着问我好吃吗?
不好吃,但是为了讨好他,我必须看着他的眼睛,为了讨好他,我必须说好吃。
为了讨好他,我让他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甚至没有做任何前戏和润滑。
干痛,被劈开来的痛。
他们说女生不要说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而要说得到了自己的第一次。
那个男生说,如果不和他做,我就是不爱他。
既然不爱了就分手吧。
这就是我得到的第一次。
“你恨他吗?”徐柄诚熄灭了烟,躺下,把我拉到怀里,从后面抱住,说话的时候有温热的气吹到我的耳朵。
我摇了摇头。
“他打过你吗?”他问
被打过...?
“余声”他叫我的名字,每次他叫我的名字,样子都很严肃,他不严肃的时候,会叫我余小姐,或者,母狗...
没有,没有被打过。
他不会打我,他永远是那么温温柔柔的,老师同学眼中的好学生,风度翩翩。
我摇了摇头。
“你爸爸打过你吗?”他问,想了想又纠正道,“继父打过你吗?”
没有
妈妈叫我去认错。
我走过去,手背在身后,对他说:“爸爸我错了。”
“孩子贪玩,不是故意砸碎花瓶的。”妈妈在旁边附和。
他嗯了一声,“没事,以后小心点就好。”
他不打人的时候都是很好的,但是他打人的时候,就像发了疯,妈妈在夜里哭,房间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妈妈尖叫着,辱骂着,说要和他同归于尽。
“他不打我,但是打她。”我说。
“她是谁?”徐柄诚问,把我翻了个身,正面搂在怀里,抬起我的头,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是妈妈。”
我笑了,语气很轻松“怎么了,我的继父不想妈妈带着我,想把我送走,他们总是吵架,吵得凶的时候就会打她。”
很好笑吧,我身上血淋淋的伤口,反正也长不好了,给人看看又能怎么样。
他低头吻我的脸颊,眼泪被他舔掉,
我真矫情,居然又哭了。
然后他亲了一下我的额头。
“是他太坏了。”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余声,是伤害你的人太坏了,永远不要埋怨自己。”
不要埋怨自己。
他是第一个和我这么说的人。
如果我想给自己疼痛,就让他替我来。
他是我的主宰,他惩罚我,再原谅我。
他叫我不埋怨自己。
我或许,就是,无罪的。
“离徐柄诚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确实不是好人,对任何事物都抱有冷漠和嘲讽的态度。没有怜悯心,甚至以威胁别人和性施虐为乐。
但就是这个人,是唯一想去了解我的人。是在知道那些不堪的故事后,安慰我的人。
“徐柄诚,我可以相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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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目前对剧情和人物关系有想法吗?下一章要放炸弹了哦
余声 17
切苹果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徐柄诚,叫我晚上一起吃饭,我匆匆啃了块苹果,找了条短裙。
“下次见我穿裙子。”
他之前是这么说的吧。
离7点还有两个小时,洗澡洗头,换衣服化妆刚好。
不知道为什么要吃苹果,反正和他吃饭都吃不饱。
已经快入秋了,他带我吃路边的烧烤摊。他喜欢吃辣的,我也跟着吃辣的。
风都凉飕飕的,吹的腿上泛起了鸡皮疙瘩。
“内裤脱了。”
下车的时候他忽然这么来了一句。
所以现在我是没有穿内裤的,光着屁股坐在塑料凳子上,也不知道干净不干净。
反正很凉,塑料凳子上凸起的一排排斑点更是膈得屁股痛,我坐一会儿就移动一下地方,小心翼翼的,还怕走光。
他不说话,吃得好像很开心。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气氛就僵硬了起来。
上次调教,我起床之后好久徐柄诚才醒,我抽他的烟,玩手机,偶尔盯着他看。
“做我的主人。”是他醒后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他有点惊讶。
“你不会害我对吧?”我问他。
只要他说不,我就相信他。猜忌太难了,如果猜忌是折磨我自己,那我宁愿不要。
终于,他摇了摇头。
囚犯被赦是什么感觉,不是石头落地,是自己的头部从绞刑架上落回肩膀。
囚犯被释放,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不是问我愿不愿意做你的m吗,我愿意。”
所以他是答应了吗,我不敢问他。
既然他专心吃饭,那我也吃吧。
我不怕辣,很喜欢烧烤这种路边摊,说什么垃圾食品。
人活着不就是快乐最重要。
五花肉在嘴里炸裂出肉汁,辣是痛感,刺激着味蕾。
我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反正也无暇抬头看他,可能吃的比他还多。
“没有五花肉了吗?”我喝了口可乐,打了个嗝,在大铁盘子里挑挑拣拣。
“吃得挺开心?”他问我。
是挺开心的,我在心里默默念叨。
他挑出一串五花肉,居然还有五花肉,用筷子撸到盘子里,端到我面前,“吃吧”
我有点奇怪,刚拿起筷子就听到他说
“叫你用筷子了吗?”
旁边的几桌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时不时传来笑声,就趁得我们特别安静。
用嘴叼着吃。
他不说话,用眼神催促我。
还是叼起来了,像小狗舔食那样,蹭得脸上都是芝麻和辣椒,默默祈祷旁边那桌人没在注意我们。
“好吃吗?”他笑着问
好吃个屁!
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好吃”
筷子被他碰到地板上,“捡起来”
怎么捡,我站起来,有点犹豫。
“背对着后面那桌”
那一桌,都是中年男人,喝了不知道多少酒,开口每句话都带脏字,震耳欲聋。
我有点犹豫,但站着总共奇怪,站的越久可能就招来越多目光,只能一咬牙,快速弯腰下去捡起来。
后背对着别人,裙子下面凉飕飕的,正对着我们这桌的人肯定能一览无余。
我,没有穿内裤...
后面再吃什么都没有了滋味。
也没有五花肉可以吃了。
他叫我把脸擦干净,脱了外套盖在我的腿上。
相安无事。
他把车开到了公寓,一楼还是当初那个样子,全部清空,茶几上有喝过的茶,还没有清理。
可能是和上次那个什么魏总吧。
他洗茶杯,叫我先上去等他。
洗澡,脱光衣服,戴好眼罩和口球,在调教室门口跪好,他是这么吩咐我的。
我跪了很久,不知道他怎么可以这么慢,中途听到花洒喷头的水声,淋在地板上,哗啦啦的。
如果我摘掉眼罩,就能看到他洗澡。
但是我不敢,这或许就是他吩咐我戴眼罩的意义吧。
跪得累了于是瘫坐在地板上,直到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才端正跪姿,门被推开。
我看不到徐柄诚。
眼罩被摘下来,明亮的有点刺眼,缓了好久才看清楚。
他拿来了一袋甘油,输液管和注射器。
要...
灌肠?
我被他摆正,地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换了瑜伽垫,几条散乱的铺在地上,我只能跪在其中一块上,感觉很无助,好像跪在沉沉浮浮的岛屿上,稍有不慎就会掉落下去。
我只能掉落在他身上,他把我扶正,把输液管插到我的肛门里。
先进去一小点,痛,那里怎么可以被掰开使用,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
“小母狗这就受不了了。”他的语气有点嫌弃,他拿了润滑液,滴了几滴,居然是刺激性的那种润滑液,我注意到瓶子上写的字。
于是虽然润滑了,少了被撕裂,强行进入的痛,还要屁股被灼烧火辣辣的痛,也没有那么痛,主要是痒,尤其是肛门,特别痒。
他捏着注射瓶,甘油缓缓流进我的体内。
一点一点被填满,很涨,肚子也觉得涨。
他偏偏不依不饶的捏了捏我的肚子,更涨了,到后来肛门习惯了异物,倒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只是肚子鼓起来,又涨又难以忍受,我趴着,肚皮和瑜伽垫摩擦着,内外都不舒服。
我不知道他要灌多少,只觉得自己像个气球,一点一点被充满。
他停下来,在我后面塞了个肛塞,是狐狸尾巴,黑色的,我在镜子里看见我自己。
真是直男审美。
他给我戴上项圈,牵着我在地上爬,越是运动,大腿相互摩擦,扭着腰和臀部,就越想排泄,但是后面塞着东西,随着我的晃动一摆一摆的。
怎么排泄?
连排泄都要他应允。
“主人,我想...”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
“小母狗想干什么?”他笑着踢了踢我的肚子,继续拉着我的项圈往前走,“想尿尿吗?”
我忍不住抖动了两下,又被扯着不由自主地爬。
在调教室里绕了一圈又一圈。
我忍不住了,感觉甘油在肠道里晃来晃去,挤压在出口,就是怎么都冲不出去。
不行,我控制不了自己...
“母狗想...请主人允许母狗...排泄。”我咬着嘴唇,含糊得小声嘟囔。
他把我牵到洗漱室,我以为他要放过我,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带我绕过马桶,来到了淋浴室,我在镜子里,戴着尾巴,肚子鼓鼓的,跪爬在地上,头由于项圈被迫扬起。
“尿吧”他说,像是某种恩赐。
肛塞没有被取下来,我不想尿尿啊。
我有点疑惑,转头看他。
“母狗应该怎么尿,先摆一个姿势。”
我转过头,没有动。
他用力扯了扯项圈,我被迫扬起上身,感觉到窒息。
“一只腿抬起来,不会吗。”
母狗不是这么尿尿的啊?
我也不是想尿尿,他这么做只是为了羞辱我。
而我,因为他的羞辱,湿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取下来肛塞,我把腿半架在淋浴室的墙壁上,像一只合格的,真正的母狗。
排泄了出来。
味道不好闻,但是他没有嫌弃,用淋浴头把我冲干净,牵着我回了调教室。
按要求跪趴好,屁股翘起来,他终于要使用我的肛门了吗。
我等着,他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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