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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这一次他没有阻止。
最开始要温柔,不能整根吞入。要去舔顶端,马眼里渗出的前列腺液腥腥咸咸的,然后要舔中间那条线,有人叫生命线,从上往下,一路顺利,再轻轻含住顶端,然后从侧边绕着圈舔上面的褶皱部位。
时时记得发出声响,口水声,吸气吐气的声音,乳房被他掐住,身体再往前够一够,背拱起来,让乳房自然而然垂落到他手掌上,任他处置。
胯部也是敏感部位,沿着突出的胯骨边缘舔,一路走到腰侧,最后含住乳头,他始终握着我的胸。
“自己端好奶子夹住它。”
用双手把乳房向中间推,留出的空隙不能太大,这里刚刚在他的身上各处摩擦,又被他暴露的揉捏,已经红肿不看,这样已经很累了,还要夹住上下移动。
这样的移动要带动全身,乳房夹住的地方只能靠双手往里推的推力才能蹭的起来,全身移动根本快不起来。
这样我的胸上又爱了好几巴掌,手掌印浮在了表面。
如果现在有人看见我们这样,会怎么想。
女人扭着屁股,用胸夹着男人的阴茎,那里是白花花的两团肉,夹了一个面目狰狞的东西,卖力地上下蠕动。
男人没有什么表情,偶尔会命令或者用巴掌提醒她再卖力一点。
他们会想会有这么下贱的妓女吗?
过了一会儿,他好像对这个重复性的动作失去了兴趣,于是站起来,叫我跪在地上,按着我的脑袋把阴茎塞到我的口腔里,是深喉,我有一瞬间觉得窒息,鼻子和口腔都不敢吸气,如果一用力牙齿就会下松咬到他,这样过去了多久?
一秒
二秒
三秒
他稍微松了一下,但是已经没有抽出去。
“叼好了,用舌头舔。”
“记住不许掉出来。”
他揉了揉我的头,然后开始走路。
他往厨房走,我才明白“不许掉出来”是什么意思,为了跟住他我踉跄地爬,嘴里始终叼着它,不敢松开,舌头顾不上用心,只能胡乱地舔。
又好几下控制不了力度,差点脱出,于是感觉跟上去,那一下就捅到了嗓子眼。两腮酸痛,被迫始终抬着头,后颈很麻,头脑也昏昏的。
这种场景,不得不兴奋,下面的水滴到了地上。
他用脚指了指,“舔干净,骚货。”
“舔完继续含着”
我按他说的做,觉得嘴越来越酸,牙齿也发颤,不知道是不是刮到他了,他推开了我。
“看来余小姐连做鸡都不会,那我就好好教教你。”
他到厨房是为了接水,却倒在盘子里,在客厅的落地梳妆镜下面的抽屉里抽出假阳,粘在镜子上。
“爬过去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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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声 12
我被带到了徐柄诚的公寓,二楼调教室。他把我关在里面,临时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我跪坐在地上,从上次磕得淤青之后这里就添了一块地毯,徐柄诚有的时候确实可恶,但这种事情又让人觉得他心细得可怕。
他吩咐我安静地等他回来,没说要等多久,手机还在包包里,但可能因为四周墙壁材质的问题,这里的网络差得要死。
刷了半天刷不出一条消息,我只能坐着,干巴巴得等他,盯着眼前的透视玻璃发呆,玻璃外面是洗漱室,但是在洗漱室看却是一面镜子,看不到隔壁调教室的样子。我怀疑徐柄诚装反了,一般不都应该调教室里面里面看镜子,外面看是玻璃吗。
我曾经在,那扇单面透视玻璃前...自慰。
我不确定徐柄诚是否看到了...
如果他看到了,那就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他会怎么想我?
其实没过多久,我听到防盗门打开关上的声音,楼下有人讲话,但是我听不真切,却敢肯定,除了徐柄诚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有人上楼,隐藏门被推开的声音,但是推门的人好像并不熟练,磨磨蹭蹭推了很久,我听到木质摩擦的声音,最后还是被推开,脚步声越来越响。
是一个人的脚步声,有一瞬间他就快到调教室门口了铁质的门有多吸人眼球,我不是不知道,但他没有,脚步临时迟疑,转了个弯,进来卫生间。
视线忽然明朗,是一个男人,大约五十多岁,戴着眼镜,他来上厕所。
我别过头去不想看,偷窥别人,我不太感兴趣。
但是上完厕所之后,他没有走,而是走近淋浴室的镜子前,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这扇镜子有什么古怪,他端详了一会儿,甚至用手摸了摸。
心不禁提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看到了我。
这时他的手机铃声救了我。
他拿出手机,接听,但是并没有离去,就站在镜子前。
“喂?”
如果耳朵靠近,我就能隐约地听到他讲话的内容。
“那小子还没出国?”男人样子很愤怒,甚至提高了音量,不用仔细听,我都能清楚地听到他在吼什么。
“我已经很有耐心了,我不知道老爷子脑子里想得都是些什么,公司法人,这么重要的位置,让他坐!”
“眼下更好了,法人犯法,还是动用公司航运那些玩意,那可是毒品啊,要是真让那些条子找到他,整个公司一起完蛋。”有一瞬间我感觉他愤怒得要锤镜子,他的手扬起来,又落下去,我盯他盯得仔细,我们视线相交的时候甚至忘了躲闪。
尽管他看不到我,我还是害怕得心怦怦直跳。
他揉了揉头,平静了一点,“如果老爷子不管他,我只能做掉他...”
最后一句话很轻,我甚至怀疑我听错了,之后他又说了些什么,但是尽管我再努力听,也都听不到,他打开水龙头,似乎故意放低了声音,避让他人听到,可是这栋房子里还有谁呢?
做掉他?
他是要杀人吗?
他要杀谁...?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我甚至没有听到有人走近的脚步声,徐柄诚终于出现了。
魏总看到徐柄诚有点惊讶,关上了水龙头,直接挂断了电话,明明还没讲完吧。
“我泡壶茶的功夫,魏总就跑上来讲悄悄话?”
他倚着门,戴着他那副专有的嘲讽式笑容,轻悠悠地问。
“上厕所时顺便接了个电话而已。”
“哦?接了什么电话?让老人家这么动肝火?”
他继续说着,依旧倚着门,没有要放那个“魏总”过去的意思。
魏总明显想出去,但是被拦了路,刚刚的气焰还没消下去,眼下又冒了上来。
“徐柄诚,我真羡慕你现在还能跟没事人一样。”男人讥讽道。
“魏总有空管我,不如管管你家那位大小姐,我看她最近没少操心这事。”
“该操心的是你,人要是真的被抓到,回头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男人不依不饶地回敬。
“是啊”徐柄诚笑了,还是一副不着急的样子。
“那我要是被抓了,不也有魏总跟着倒霉呢吗。”
说着扒着门框的手放了下去,端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魏总气冲冲地走了出去,留下徐柄诚。
他没有立即转身,反而是悠哉悠哉地走到镜子前,我坐在垫子上,仰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站在那低头俯视着我。
我们四目相对,他看不到我,但他知道我就在那里。
他们不知道聊了多久,最后徐柄诚上来的时候我已经快睡着了。
说是快睡着,但脑子没有一刻停止思考,犯法?徐柄诚会被抓起来?他们要做掉谁?周年的失踪是不是跟这件事情有关系?魏总口中的“那小子”是谁?
本来想着此事与我无关,但不知道为什么,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有隐秘地,想要把我卷入其中的意思。我害怕,害怕自以为是局外人,事实已经身处其中了。
如果我是局中人,又为什么什么都不知道呢?
“余声” 徐柄诚蹲下来,平视我,“做我的m好不好。”




余声 13
我跪在他脚边,给他揉腿。
耳边回荡着他问我,做他的m好不好。然后我就自然而然地跪下,趴到他脚边。
他的样子有些疲惫,只是吩咐我给他揉腿,我哪会按摩,章法胡乱地揉揉捏捏罢了,什么穴位,一概不懂,只当是在和面。没想到对他还挺受用的,看他的表情,应该挺享受的。
魏然叫我离他远点,我现在在给他揉腿。
“做我的m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地低头,他也没有多追问,自顾自地坐在了椅子上,所以一切就是现在这番局面。
他开了空调,吹到现在有一会儿了,我感觉有点热,“脱了吧。”
我也想脱掉,一切从他说这句话开始进入状态,这次我脱得一丝不挂,还记得上次留了内裤,因此被他暗搓搓地多打了好几下。
又被他戴上项圈,这次加了护腕和护膝,专业了许多,他依次帮我裹在四肢上,好像在给小狗穿衣服,然后一手牵我,一手握着散鞭,带着我走。
他走,我爬。
戴了护膝和护腕减少了疼痛,但也笨重了一点,关节膈在软绵绵的棉花上,有些立不稳,光是爬我已经东倒西斜了,更别说他的要求更多,要把腰放低,屁股撅起来,露出阴户,屁股要会摇,胸也要跟着摇。
按他的话“奶子都不会摇的母狗算什么母狗”
就这么遛了两圈,他给我戴上眼罩,吩咐我自己爬,一点哪里不满意,比如屁股撅得不够搞,胸摇得幅度不够大,他就会用手里的鞭子提醒我。
后来他把散鞭敲在地上,因为被蒙住眼睛,我只能靠听力辨别方位,然后顺着声音爬过去,
中途要一直保持他要求的姿势。
等我爬过去之后,他又迅速换一个方位敲地板。
有点像用逗猫棒逗猫,这样下来爬几圈就很累了,我跌坐在地上,表示不想再爬。
前胸忽然有力量,压着我向下,等反应过来,我躺在地毯上,被他踩着。
散鞭落在了大腿内侧,散鞭虽然是鞭子,但挺轻柔的,力量分股,声响很大,甩下来的样子也很好看,但是痛不到哪里去。
我不知道要不要出声,却是不到忍不住要出声的程度,只能怯怯地试探着叫他“主人...”
他换了藤条,叫我分开双腿抱住,每一下都抽在大腿根部,很痛,一鞭子下来还留有密密麻麻的痒,是那种带着痛的痒,像被虫子咬和被针扎的感觉。
然后这种话痒又被下一鞭子的更痛更痒取代。
他打得不快,反而像一种折磨,把脚伸到我的嘴里。
原来我是会舔脚的,舌头绕着每根脚趾打圈,然后陷进指缝,清洁每一处,没有遗漏,然后是脚背,最后舔干多余的口水。
他又把脚踩到我的胸上,把剩下的口水分摊在我的胸上,涂抹均匀,用脚趾拨弄乳头,夹住上扯。我忍不住闷哼一声,他的鞭子就落了下来。

眼眶又憋出了眼泪,我的眼泪在他那里估计已经不值钱了。
他命令我坐起来,于是跪坐,背对着他,他从后面把我揽在怀里,玩弄我的乳房。
“母狗的奶子真大,一只手都握不住。”
我闷哼着,不知道是谁说的,乳头有一根之连阴道的线,搓住乳头,女人的阴道自然而然就张开了。
我扭动身体,还想要更多。
但是他的话语冰冷,“三十下,自己数着。”
他站起来面对着我,命令我跪直,手背到后面。
“躲一下加十下。”
第一下下来,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左胸。我没有左好心里准备,往后退了退。
“四十下”
第二下还是在左胸,他似乎很喜欢重复抽一个地方,用疼痛覆盖疼痛,很痛,偏偏手背后,没有支撑,很难平衡,但是要努力跪正,不能闪躲。
报数也是一个耻辱的项目,疼痛地想叫嚷,但是口齿不清汉出的数字会被他略过,一定要清清楚楚,把数字报出来,关于打在我胸上的数字。
四十下结束之后我的胸上已经满是痕迹,可怜巴巴地垂着,又被他握在手里,力度不小地揉捏,反反复复,好像乐此不疲,而我只觉得余痛还在,又添油加醋,反复咀嚼。
他终于停下。
命令我爬到镜子边,对着镜子,坐在地上,把腿张开。
“再长大一点”
于是又把腿往外撇了撇。
他还是不满意,“再张”
再张就痛了,胯部韧带撕裂得痛,但是他不管不顾,我只能按他的要求行事。
镜子里可以清楚地看见我的下体,阴户敞开,之前剃的毛长出了一点,零零乱乱的,和我整个人一样,乱七八糟。
“母狗,接下来我问你问题,要回答。”
“听清楚了吗?”
这次是手,打在乳房上,提醒我。
“母狗听清楚了。”
这种情况下,无论他问什么问题,我都会老实回答吧,无论是多屈辱,多荒唐的问题。
“这是什么?”
他把藤条折叠过来,指着我的嘴。
“是...母狗的嘴。”
“哦?”他笑了笑,“母狗的嘴是用来做这么的?”
“用来伺候主人...”
“怎么伺候,说清楚。”
“...”
他养起了藤条,眼看就要落下来。
“用来服侍主人的阴茎,和清洁主人的身体。”我说道,带着壮士赴死不管不顾的意味。
“阴茎?”他重复了一遍,嘴角嘲讽的笑容从来就没有消下去过。
“我这人粗鄙,听不懂什么是阴茎,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用藤条点了点我的嘴,是威胁。
“...”
“鸡巴”这两个字说得劲,而且很含糊,想就这么糊弄过去。
“什么?听不清。”一鞭落在我的脸上,很痛,嘴唇迅速肿了起来。
“用来舔主人的鸡巴。”要提高声音,太痛了,我不能再挨打了。
“那这个是什么?”藤条在我身上,一点点往下。




余声 14
藤条在我身上一点一点往下,滑到胸部。
“是母狗的奶子。”我学会了,专挑一些带有侮辱性的词汇,说出来讨他开心。
“哦?”果然,他满意地笑了,“是母狗的奶子啊,母狗的奶子会流奶吗?”
“...”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藤条在我的胸上点了两下,一定要回答,“不会”我咬住了嘴唇,等待他抽下来。
但是没有,他不着急,继续问我:“那母狗的奶子怎么样才能流奶呢?”
怎么样?要怀孕生子才行吧...但是不能这么回答,“要...主人的液射到母狗的阴道里,母狗怀孕,生下孩子,才能流奶。”
他冷哼一声,“母狗会生孩子吗?母狗只会生小母狗。”
然后他点了点我的阴蒂,即使没用力,但是敏感地方被触碰还是让我抖了抖。
“这是母狗的阴蒂,是母狗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只要揉几下,母狗就会高潮。”
“这是母狗的阴唇,这是大阴唇,这是小阴唇”我按他的要求依次掰开,逐一介绍。
“母狗的阴唇有些发黑,是因为被操过,没被操过的阴唇是粉色的。”
“这是母狗的阴道,这个地方只有主人可以使用,母狗发情的时候,阴道会流出淫水。”
我透过镜子看到我自己,浑身赤裸,两腿打开,掰开阴道,还努力一一缩,里面渗出白色的浆汁,水流到大腿根,干涸之后又有新的水流出来,顺着腿根流淌到地板上,黏糊糊的一滩。
“这就是母狗的骚逼”按他的要求把臀部往前送,让下体贴着镜子,“母狗的骚逼生下来就是给男人操的。”
然后转身背对镜子,藤条从背部滑到臀部,“这是母狗的屁眼,母狗的屁眼也是可以被主人使用的。”
“哦?”徐柄诚移动了一下藤条,找准地方,好像真的要把藤条塞进我的肛门一样,但是藤条太粗了,只能在外面摩擦,尽管这样外部的肉也被摩擦得生疼。
“那母狗的肛门被操过吗?”
“没有,主人。”我张开了嘴,声音就自己跑出来了。
我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在哪,我好像分裂出了另一个我,站在旁边冷眼观看,被男人肆意玩弄的那个我。
两个我都是,以此为趣。
“母狗被多少人操过?”
多少人?不记得了...
“十个”随意回答的数字
徐柄诚笑了笑,没有说话。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是沉默的,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我的大脑完全放空了。
他拿来了麻绳,叫我站起来。
先把乳夹夹在我身上,带铃铛的那种,微微一动就有丁零当啷的声响,阴唇上也被夹了两个,一开始有些痛,习惯了就还好。
按他的要求双手反剪,他把麻绳绕在我的腋下,胸部,胯部,胸部上下多绕了两股,然后从胯部穿过,回到胸部,在中间又绕一股,这样胸就不得不被勒得集中在中央,扭曲又突出,被抽得泛红的痕迹还在,因为挂着乳夹而往下坠,最后回到我背后的手上,抽了抽麻绳,更紧实一点,由此以来一部分粗糙的细毛就陷进了揉里,扎得疼痛,尤其是下体的那一根,摩擦着敏感之处,也按自己的力道拨开阴唇陷进去,又痒又痛。
手腕被绕了好几圈,好像生怕我挣脱似的。
我不会挣脱的...
不是他捆住我,是我捆住自己。
从我跪下来的那一刻,就注定我要听他的话。
我给他的权力,让他做我的主宰。
只是在今天...
他把剩下的麻绳挂在房间的横梁上,打结,我才发现这个房间的横梁是一根一根的,而不是一般房间平平的天花板。
还挺专业
他缩短绳子,我就被迫吊起来,脚离地,只有用力向下探脚尖才能轻微的够到一点地面,我开始害怕,双脚离地的感觉让我很不安。
“主人...”我叫他,是求饶。
但是没有用,他把我吊得更高了。
小腿也被绑住,挂在横梁上,我被整个横着吊起来,但是头部那一端更下沉一些,血液倒流,一起涌上了头部,我的脑海里流动的是血液,滚烫的,鲜红的,冒着热气的。
他绑好我,后退两步,好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我是不稳的,在加上害怕,总想着挣扎,于是便止不住的晃动,连带着乳夹和阴夹上的铃铛也一起晃动,发出丁零声响。
他在我下面摸了一把,自言自语道,“母狗被吊起来都能湿。”
被吊起来,让绳子陷在敏感地带里,胸部第一次被勒得这么突出,好像在暗示谁品尝,上面和下面都挂着铃铛,晃个不停,没有一点能力反抗,甚至连停止晃动都没有办法,如果他就这么进入我,都只需要晃动一下绳子,我就会依靠重力跌回来,自然而然得被插入,跌落进彼此的身体里。
怎么会不湿?
哪怕是这里的任何一点,都可以让我很湿了。
但是他没有进入我,而是拿来了一盒蜡烛。
我有点紧张,不禁摆动了起来,不知道是真的蜡烛还是低温蜡烛。
他的话更让我慌张。
“躲什么,母狗还怕烫吗?”
“不要...主人”我求饶道,眯着眼睛见他神色正常,便叫得更大声,“求求你主人,不要,会留疤的。”
不能留疤,做空姐之后这四个字就刻在我的心里。我不再像以前那样,遇到不顺利的事情就掐自己的小臂。
也有忍不住的时候。
“不就是空姐...刘总喜欢今天叫她陪您睡一觉。”我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听到一桌的男人在大声谈论。
“我上次睡的那个,那叫一个骚,衣服脱了硬是光着给爷扭了两三支舞。”
又回到厕所,掐自己的大腿内侧,一下一下,直到肉眼可见的泛起淤青。
心痛是实实在在的,是胸腔被挤压,气体不足,内脏磕撞在一起,沉闷的绞痛。
身体疼痛可以缓解心痛。
明明是他们的错,为什么我要惩罚我自己?
“求求你...”没有力气喊了,但还是忍不住念叨着,好像这样可以安慰自己,他拿着冒着火光的蜡烛靠近我,我已经感受到了热,蜡烛在融化。
他转动绳子,让我的背部朝上,把蜡烛举高。
像是在做某种祭典。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余声 15
烫,背部火辣辣的灼烧感,但是一下就过去了,速度快到我甚至没来得及叫出来,已经忘了刚刚有多烫,然后在背部凝结成硬块。
随着他手的位置的移动灼烧感在背部移动,一点一点,往下蔓延,又蔓延回上面。
并不是难以忍耐,甚至远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应该也没有烧伤皮肤吧。
只觉得皮肤被什么僵硬的黏膜裹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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