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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震动棒又撤走,我忍不住往后倚了倚,已经很湿了,很舒服了,很快就可以了,就可以高潮了。
徐柄诚一巴掌扇在了我的屁股上,迅速撤走了震动棒,我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这一声大概会传到电话对面,巴掌声和我的叫声,眼前一片黑暗,我能想象出他鄙夷的眼神,如果是平常,他或许会说“小母狗自己玩的很开心啊。”
他关掉震动棒,丢到一边,“你真的不管她了?”
他在用我威胁周年吗?那他可能想多了,就算周年以前有多照顾我,对我有多好,但从他拒绝和我联络,到今天餐厅视而不见,他的选择早就做出了不是吗?但我却仍然抱有期待,即使在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却还是心跳得厉害。
果不其然,徐柄诚挂掉了电话,谈判失败的意思。
徐柄诚帮我摘下眼罩,摸了摸我的脸,我下意识得躲开,自己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反应,我从来都没有思考过无缘无故徐柄诚为什么会找上我,又为什么设计这一场带我见周年,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想用我,挑衅或者威胁周年,达成某种目的。
“不高兴了?”他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轻声询问。
“没有”我闷闷地说。
“不就是高潮,一会儿让你爽个够。”他说得轻松。
不是高潮,是他,在利用我。
“下去,趴在椅子上。”
我没有动。
“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我抬头看他,倔强地死死抓住床单。
晾衣架,数据线,鞋拔子,皮带,即使没有道具,酒店里也有足够可以抽我的道具,这次是数据线。
他从床头拔下来,挥在我身上,连续三下,背上立刻就泛起了一层红色的凛子。很痛,痛得我爬起来,扑腾地像被网绳篮住了的小鸟。
我逃避他的鞭打,自然而然就逃到了椅子上,像是约定俗成,或者某种算计。
他把椅子摆正,我不再挣扎,跪趴在椅子上。
他拿来了鞋拔子,按理说木质片状物打下去会比数据线好很多,但他下手更重,反而和刚刚的疼痛不相上下。
不同的是这次是块状的疼痛,拍打的声音也厚重实诚了许多,他甚至没有吩咐我报数,就这么一下一下来,好像没有尽头。
这次和以前不一样,如果说以前还有乐趣的话,这次存粹就是为了打服我。
重复地用力,打在不同的区域,每一块地方都有眷顾到,但感受是不一样的,打在刚刚被数据线抽过的地方格外地疼。
他推动椅子,连带着我一起推到了窗边,落地窗外只有零星的灯火,很黑很黑,就这样映出了我的脸,痛得扭曲,豪无美感,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不是屈辱,是生生疼出的眼泪,还来不及哭出声音,下一拍就敲下来,眼泪顺着脸庞滴在胸上,只能往前躲,脸侧压在冰凉的玻璃上,余光中看见我自己,和身后的徐柄诚。
我们,沉浸在黑夜里。
“别打了。”我尖叫。
试图用手去挡,扭动身体躲。
他换回了数据线,一下就抽在手上。
“让你挡了吗?”
我看不到自己的屁股,却可以看清楚自己的手,被抽了一下就迅速泛红,清晰可辨的一道红色凛子,从手背蔓延到手腕,后面的情况只会更加惨烈,有些地方肯定是破了皮的,不然不会有血肉被摩擦的时候才能感受到的疼痛。
我不停求饶,到他终于停下。
他把我半拖半抱带到床上,“知道听话了吗?”
他问我。
疼痛抑制着愤怒,我根本不敢说话,却又不想回答他。咬着嘴唇瞪着他,在他的瞳孔里寻找我自己,我找不到自己。
脚腕被他握住,双脚被他折叠起来,露出下体对着他,用手拍我,肉体和肉体碰撞,手掌本来是我最喜欢的sp工具,因为有温度,这次却丝毫感觉不到温度,只有痛苦。
“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我尖叫。
他终于停了下来。
把我转了一个身,趴在床上,屁股对着空气,才知道原来空气这么冰凉。
他拿了震动棒,抵住我的下体,一只手抓住我的双手按在头顶,打开了开关,慢慢把档位调到最大。
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原来我下面这么湿,连床单都是潮呼呼的,我没有感到兴奋,只有惧怕和难过,居然也可以这么湿。
“操我?余小姐这么求过我多少次?两次还是三次?都还给你好不好,加个倍,就六次吧,毕竟让你等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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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更新!
周末愉快啊,感谢vvoo送了我好多珍珠(′▽`)





余声 10
他用我下面流的水在我身上画正字。一次高潮算一次。
绝望
是我唯一的感受。
不是不想挣扎,但身体被他压的死死的。
我想到鱼缸里某种被卡在水泵处的观赏鱼,能看到它还活着,转动着眼珠,敲敲鱼缸还能见到它摆动两下,但始终逃脱不了吸力,另一半的鱼鳞开始泛白,甚至破碎,露出血肉。
很湿,我需要他告诉我是不是喷出水来了,原来一个人身上可以榨出这么多水。下半身和头脑的联系第一次这么紧密,下半身的每一下刺激都迅速传递到脑中,好像他们本来就禁挨在一起,我感觉有人在摔我的脑子,我甚至看到自己的躯体在地上滚动,但是都没有,喜悦和痛苦是相伴的,我一直在叫,叫得咳嗽也没有停下来,好像这是我唯一的宣泄方法。
不是那种柔情似水的叫,是兽类濒死时的惨叫,包括我看他的目光。
是烟花在脑子里炸开,之后被丢进海洋里沉浮,热烈,湿咸,绝望的眼神。
直到他画完一整个正字,然后把手伸到我嘴边叫我舔干净。
正字刻在了我的皮肉上,我早就知道,他想在我身体上留下什么印记。
我被他翻了个身,半抱着来到窗边,根本站不稳,我摔了下去,跪趴着对着落地窗,我努力看清窗外的世界,却只能看见黑色和一点模糊的光点。
他进入了我,即使阴蒂高潮多次,阴道也一直是空虚的,一下被填满的感觉是没有办法形容的,我还是很满足。他不急不缓地动,嗓子哑掉了,我只能跟着他的动作哼唧。
摆脱了刚刚的疯狂,像被抛下悬崖,接住我的是柔软的海绵球。
他开始安慰我,像是为刚刚的粗暴行为抱歉。
他停下叫我自己动,慢慢地,浅浅地动,我也早就不着急了,甚至有点失神,不加思考的满足我自己。
然后他推着我的大半个身体趴在玻璃上,冰凉凉的,我不知道路边还有没有人,但是听不到一点声音,但是如果有人,只要一抬头就能把我们看得很清楚。
至少月亮看我们看得清楚,今天是弯月,缺了一大半,像我的人生。
他抱着我移动,往后,让我胳膊肘撑在地上,然后拿过椅子上的垫子,铺在下面,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始终在我身体里面,摆好之后继续律动。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撞击的力度是均匀的,正好的,连深浅都是在我能承受得住又很舒服的范围。
转过头看他,只能偏偏看到他的腿和我的腿折叠在一起,前前后后,和影子一起摇曳。
不是第一次在落地窗前做爱,但我更愿意称我们的这种行为为交配。是没有爱的吧,从头到尾。
我做乘务,住过无数家酒店,见过无数落地窗,也试过在落地窗前做爱,但此时此刻,只有徐柄诚在我身体里,我才能意识到,周年,真的从我生命里退出了,我们这浑浑噩噩的七年,结束了。
他抱我上床,正面进入我,屁股挨在床单上很痛,我终于在他的眼睛里看清了自己,原来一直在流泪。
“余声”他叫我
“第一次自残是什么时候?”
他居然在这种时刻问我这种问题,下身狠狠一顶,不再是火候刚好的抽插,像是惩罚我的不用心。
是什么时候?
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打她。男人在厨房把女人推到在地,菜板上的猪肉伶仃地掉落下来,甚至那把菜刀,就掉落在她身边,如果再差一点,就掉落在她身上。
另一次她跪在地上,离他很远。
他的样子很生气,一手砸在旁边的花瓶里,花瓶碎裂开来,也割破了他的手,这次他没有动手,但一直在骂人。
他质问她什么时候把孩子送走。
我在房间踱步,抱着布娃娃,把布娃娃从一个房间搬运到另外一个房间。就在她身后,有那么一刻我也想跪下来,和她一起。
但是我没有,我不知道什么是对错,只隐隐约约觉得她应该不想我下跪。
孩子是谁?
“是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他不会打她。”
“他是谁?”徐柄诚问,身下的动作没有停,我高潮了,他还没有。
“是朋友吗?”
不,不是,怎么会是朋友?
我盯着他,没有回答。
“是爸爸?”他继续问。
爸爸?他怎么会是爸爸?我自嘲地笑出了声。
“是继父。”
第一次自残,掐自己的胳膊,掐出淤青,然后藏在袖子里,谁也不知道。
这一切都怪我,如果没有生我,她会生活得很好吧...
“都怪我...”
我被浪潮推着前行,不知道前往哪里,小腿挂在徐柄诚的胳膊上,随着他的进出张张合合,一切都会在最后一次冲击之后停下,总会来的,而它来之后,徐柄诚放下了我,起身点了支烟。
他的脸埋在烟雾里,忽明忽暗。
有一刻和那个男人的脸重合了,如果每一巴掌都打在我身上就好了,该受惩罚的不应该是妈妈,这样也好,我自己惩罚自己,不如他来惩罚我。
命运敲响钟声的时刻里,让他做我的主宰。
他熄灭了烟,起身抱住了我。
“声声,不怪你。”
我窝在他的怀里,抓住他的胳膊,像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吻终于落下来,唇齿相交,舌头舔舐牙齿,搅合着口水,融化在温柔里,补偿一开始没有做的事情。
尽管一晚上都在哭,但这一次是最凶的,我终于哭出了声音。
他说不怪我,如果徐柄诚真的是我的主宰,那说明上帝也原谅了我。




余声 11
自上次之后我和徐柄诚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络,公司排班恢复正常,我飞得作息混乱,到了酒店往往倒头就睡,没有工作的时间在家也是睡觉,可能是前段时间琐事太多,这段日子要把之前欠的觉硬生生补回来才行。
期间他给我发过一次短信,倒不是约我出来、只是寒暄一下,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没有回,不是不想回,是不知道怎么回,理智告诉我,徐柄诚和他身上的一切都很危险,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我不想去再招惹他,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再无瓜葛也是好事。
那天结束之后我们是相拥着睡的,大概睡了很久,期间我醒了一次,下床去喝了口水,躺回床上的时候发现他斜横在床上,我搬了搬他的头,在空隙中躺下,结果他的头又靠过来,一把把我捞到怀里,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对着我的耳朵打呼噜。
走出酒店的时候他故意放慢脚步,和我并排,我猜他想说些什么。
但是忍住了。
我双手抱着胳膊,好像这样能避一些尴尬。
我长大了,学会了云淡风轻地忘掉,把酒店里发生的事情,永远留在房间里。
令我惊讶的是,先找到我的不是徐柄诚。
许可跟我说有人在vip候机室等我,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古怪,我走的时候还特地叫我早些回来,似乎有点担心。
候机室里女生斜倚着沙发,一只手拿着手机,上下划动着翻看什么,另一只手拿着可乐罐,嘴里叼着吸管,百无聊赖的反复琢磨。
卫衣,牛仔裤,低着头,脸被头发盖住。
“你好。”我出声提醒。
她抬头,我见过她,是那天餐厅挽着周年的女孩。
“你就是余声啊。”她见到我笑了笑,说不上有多热情,也没有阴阳怪气。
她看到我估计挺尴尬的,我也有点。
女人的第一直觉是很准的,她不喜欢我。
“我们见过的,那次在日料店,你还记得吧。”她见我不说话,只能继续说下去。
“你找我什么事情。”我没心情和她套近乎,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她点了点头,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周年叫我带给你的。”
我没有接,反问她,“他自己怎么不来,如果他有东西给我,叫他自己来。”
我本来想转身走了,但是她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我,把信封塞到我手里,“打开看看。”
里面的东西形状和重量都很奇怪,我大概猜到是什么了,拿出来,是一张银行卡。
“你听好,里面有一百万,拿着,辞职,离开这座城市。”她说,是一组排比句,句子里的要素层层递进,每个都很夸张,但她神色郑重,不像在开玩笑。
“周年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忽然紧张起来。
“别问了,你了解得多并不是好事。”她见我配合,语气也柔软了一点。
我沉默了,如果是周年的交代,我怎么说都会有点相信,因为我敢肯定,周年的为人,不会害我。
“余声,我再最后给你一个好心的建议,离徐柄诚远一点,他不是好人。”女生说完这些话就先一步离开了。
也是,她只要保证把话传到就行了。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魏然。
“在看什么?”
我盯着好电脑屏幕叹气,声音吸引着周年凑上来。
“这个月的水,怎么花了这么多?”
“还不是你,总是忘记关淋浴间的水龙头。”我没好气的说。
不是这样的,是我们这个月三四次在浴室做爱,水就一直流,从开始到结束,再把身体洗干净,每次也要流个一个小时。
我喜欢这样,看浴室水在我们身上流过,我们在地上的影子被水流波动,像两条缠绕着的藤蔓,玻璃拉门上蒸腾着白色的雾气,我的手按在玻璃上,他的手按在我的手上面,从外面看只能窥探到两个巴掌。
我感受到自己在生长。
因为偏爱这种感觉,每次洗澡都要故意叫他帮忙拿东西,然后哄骗进来做一次。
早知道这么废水就不做了。
“行啦,别心疼了,不就是水吗?刷我的卡。”周年把银行卡拍在桌子上。
“你哪来的钱?”我抬头惊讶地问。周年一向花钱大手大脚,花得比赚得多,没钱挨饿得时候只能到我这蹭饭,有的时候我觉得他大概是家里没人管的假富二代,严重怀疑他家哪来的资本送他去纽约读书。
周年笑笑,“突然暴富不行吗?里面的钱你随便刷。”
“你别去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是绑架富家千金了?杀人放火了?还是走私毒品了?”
周年的神色忽然严肃,语气像是在警告我,“你别乱说。”
我当时没有他的银行卡。没有想到兜兜转转一圈,还是回到我手里。本来想和许可她们一起回公司宿舍。但是刚出机场就看到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门口。
“上车”徐柄诚摇开车窗对我说。
旁边的同事投来诧异的目光,她们本来也没少私底下把我和徐柄诚拉出来八卦。
我走近他,低声问:“你来干什么?”
“你是上车,还是跟她们一路尴尬地回去?”徐柄诚皱了皱眉头,有点不耐烦地说。
我和许可挥了挥手,示意她先走,然后转身上了徐柄诚的车。
“魏然找过你了?”徐柄诚问。
“嗯”我不想多说。
“她找你说什么?”不用我回答,他自己接了下来,“我来猜猜,是不是叫你离我远一点?”
“我们做个交换吧,我告诉你魏然跟我说了什么,你告诉我乘务组里你的人是谁?”我清了清嗓子,用谈判的语气和他好言商量。
“什么是谁?”徐柄诚惊讶地问。
“你别装傻”我抬头瞪他,为什么魏然前脚刚找过我后脚徐柄诚就来了,为什么乘务组会传遍我和徐柄诚的绯闻,为什么当初飞长途他会知道我住酒店哪个房间?只有一种可能,乘务组里有人偷偷联络他。
徐柄诚沉默了一会儿,笑出了声,“coco不是我的人,我们只是睡过。”
coco,是许可。
我觉得恶心,罪魁祸首居然是最先提醒我有流言的人,表面上最关心我的人。
我转身就要下车,徐柄诚抓住我的手,我奋力甩开,却怎么都甩不开。
“你就这么去找她,到时候把事情闹大,工作不要了?”他问我。
“不要了,反正老子不干了。”
“不干了你拿什么养自己?”
“关你屁事”我用另一只手推开他。
却被他按下,系好安全带,我始终瞪着他,他的眼神倒是逐渐平静,我感觉到有一瞬间他想打我,但是生生忍住了。
“周年给你钱了?”他问我。
我不说话,给我钱了又怎么样,他还想抢不行?
他拿走我的钱包,我刚想抢回,手臂就结结实实被他打了一下,我痛得回了手。
皮夹被他仔细翻找,有什么用?我又不是只有一张银行卡,他能知道一百万在哪张卡里?
但他就是知道,他顺利地拿走了正确的那张卡,转头得意地问我:“密码561102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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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店里发生的事情留在房间里那句话,是微博上刷到的,不记得来源了




余声 番外:客人和妓女 u
徐柄诚趴在床上背对着我,我跪在床沿给他揉背,肩胛骨下凹陷处有一个穴位,刮一刮会有骨头摩擦的声音。揉两下,然后舔他,沿着腰侧从下往上舔,或者沿着脊背中间的凹缝舔,再揉两下肩,这样反复来了几次,再两只手一起给他捶背。
他转过身来躺着,伸了伸胳膊,我便识趣地接过他的胳膊,揉捏起来。
“知道自己是什么吗?”
“是妓女”我咬了咬嘴唇,之前说好的,要来一次角色扮演。
“妓女”,他重复了一遍,“我这人粗鄙,姑且就叫你婊子吧。”
我低头不讲话,指尖在他臂膀处揉捏,他刚刚的话,让我有些湿润了。大概捏了一会儿,我低头去吻他的胸,舌尖绕着乳头打转,然后一小口一小口地嘬。
然后往下爬,沿着他的胯部顺着腰侧继续往上舔。我看见他的身上有亮晶晶的一条口水,想低头继续舔却被他一把握住下巴,他握得用力,强迫我抬起头,“小婊子就是这么伺候客人的?”
怎么伺候
我不会伺候人,妓女应该做什么,我只在酒后道听途说一些色情服务场所的常用戏码。我用乳房去蹭他的身体,不过就是软软的一团肉,我不觉得会有什么感觉。可能就是视觉上好看吧,那里真的挺娇嫩的,蹭两下就疼了,甚至有点微微发肿,乳晕也红彤彤的。
这种方式不想在服务他,倒想在服务我自己,乳头在和他腿上的皮肤摩擦,被有点粗糙的肌肤这样蹭,很快就肿起来了。
“母狗的奶子真大,一只手都握不住。”
他以前是这么说过的。
他一只手把玩我的乳房,命令我低下头看。
“看看爷是怎么玩你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某种会盘踞在树干上的节肢动物,被用力抓起捏住,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乳头被两根手指夹住,分开,再夹住,左右摩擦,就硬了起来。
我尽力去想象,假装自己是一个妓女,用乳房去为他按摩全身,再配合着嘴和舌头清洁被按摩的地方,这么交叉着使用,不一会儿连乳房都湿漉漉的,挂着我自己的口水。
“婊子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对不对?”
他嘴上还不放过我。
“是的,客人。”
“喜欢这么伺候男人吗?”
喜欢吗?在他身上上上下下地摩擦,用最细嫩的地方去满足他,我甚至不被允许碰他的阳具,只能去蹭和舔他的身体,胸膛,腿部,和脚。
看着他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踩在我的乳房上,随意的像对待一只发情期的狗,下体已经湿透了,却没有得到能和他做爱的允许。
妓女也不至于如此,比外面的野鸡还不如。
没有他的允许我连触摸自己的权力都没有,我尝试用骑在他的腿上,用阴部去摩擦他的腿,却被一巴掌打在胸上。
“小婊子还没让客人先爽就想自己爽。”
怎么让他爽?只要稍稍靠近他的阳具,就会被抽耳光,被第一巴掌打懵,然后他握着它,左右剐蹭着抽我的脸,力道虽然不大,但是很羞耻,更别说张嘴含着了。
我只能求他,抱着他的腿,用手来回抚摸,用乳房轻扫。
“求求客人让我伺候您的鸡巴。”
“求求您让我吃您的鸡巴。”
“求求您。”
他让我大点声,越说声音越大。我感觉到他的腿上有了些许粘稠的水痕,那是来自我身体的,我就这么一边说着一边往上爬,叼住他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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