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sm,玩过吗?”他问。“我看余小姐自己在厕所玩得挺嗨的,要不要试试别的花样。”
一瞬间有轰隆隆的声音闪过我的脑子,原来他那天没有走,他都看到了,我在镜子面前自慰,而他就站在对面,观看我。
“变态。”我骂他,下床穿衣服打算走。
“余小姐别急啊,如果改变想法了的话,随时找我都可以。”
“我的耐心,都留给余小姐。”
“怎么打两下屁股,你留了这么多水啊。”周年骑在我身上,气喘吁吁地问我。
“别废话,好好动。”我把头闷在被子里,没有好气的说。
他退了出去,又狠狠地撞进来。我忍不住哎呀地叫了一声。
“还凶不凶我了。”周年笑得得意。
“喂,你家怎么这么多道具啊。”事后周年在我床底下的抽屉里翻来翻去,“眼罩、口球、静电胶带?”
“怎么,你想玩?”我问他。
“我一般,你要玩的话我陪你玩。”
“不玩。”我一脚踢上了抽屉。
那次长途航班回去后,我再也没有联系过徐柄诚。他也如约帮我安排恢复了原来的排班。我不去思考徐柄诚到底是动用了什么权力。也没有再试图联系过周年。直到公司打电话叫我去基地拾一下周年的行李和物品。我才想起来,周年似乎的确已经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我想过去报警,但是转念一想徐柄诚作为他的亲哥哥总归会比我更紧张,如果已经到了要报警的地步他早报警了,我又何必庸人自扰,只是炮友罢了。
如果没有周年我会和徐柄诚有更近一步的关系吗,我怕去思考这个问题,答案或许是会的。我不反感徐柄诚,但也不喜欢他,非要说原因的话,更多的可能只是怀念我们度过的那一夜吧。
去基地的时候遇到了许可,她老远看到我就迎了上来。
“你和徐柄诚睡了?”她开门见山地问。
“谁说的?”我本来始终搞不懂徐柄诚是怎么知道我酒店的地址的,或许真的是认识乘务组里的哪一位。
“姐姐,你和谁睡不好和他睡,现在她们都在传你勾引机长不成又去勾引老总的儿子。”
“老总?”
“徐柄诚是公司董事长的儿子,没想到吧。他低调的很,还是人事部的cindy,以前做过老总的秘书,说看徐柄诚眼熟,翻了半天照片才想起来的。”
“不过话说回来跟徐柄诚确实比跟周年好,知道徐柄诚身份的不多,知道的也只是小声嘟囔,没有人敢得罪他。”
一个大纸盒子,里面是一套飞行员制服和一些零零散散的证件。就是周年留下来的所有东西。我抱着箱子在路边闲逛,想把它带到周年的公寓,又想起来自己没有钥匙。
纸箱子底部被人刻意划了两道,明明只是谣言,被添油加醋写得像批斗宣言,她们同仇敌忾要惩恶扬善,却也只能在这种细微处卑鄙地做手脚。
一开始还好,我用手捧着箱子,只是走路稍微艰难了一点。直到一个自行车飞快的从我身边溜过,骑车的初中生不好意思地回头说了声“哎哟。”
纸箱落地,全部散架。
我拿出手机,划了半天,发了条短信。
“郑和路和启程路路口,来接我。”
勾引老总儿子?我想了想,觉得很搞笑。
余声 4
(4)
“下次再见我穿裙子。”徐柄诚边开车边上下打亮了坐在副驾驶的我。成年人的游戏,有一就有二。
周年的箱子在后车座晃了又晃,本来就崩溃了的纸壳子彻底摊开,东西洒了出去。“你说,周年为了你辞了职,现在人不见了,你还上了我的车,你是不是有点无情无义?”
徐柄诚目不斜视地盯着车前方,悠哉悠哉地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好像在谈论的人与他毫无关系。
我瞪了他一眼,没多说话。
他把我带到了周年的公寓,我来过无数次的地方,一楼的好多东西都被清空了,厨房的道具,茶几上的零钱罐烟灰缸,和慢慢一筐混着糖果和避孕套的篮子。都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出自徐柄诚的手笔。
我们上了楼,他从口袋里套出钥匙打开了铁门。我想进去,他拦住了我。
“跪好,爬进去。”
他隔着衣服抚摸我的背部,像是在给小狗顺毛,然后捏了捏我的脸颊,我偏头看他,他的手顺势划过我的脸颊,是我先舔的他的手指,还是他把手指伸进了我的口腔。
他的表情淡淡的,微微皱眉,看我的颜色不似以前的嘲讽,反而带点温柔和怜惜。鬼使神差地让人想听他的话。
我舔了两下,他把手指抽出来,手绕到我的腰部轻轻往下按。我依着他的力气跪了下去,他先进门,把我丢在外面,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了进去。
我爬到他身前,跪好,他不理我。
我把下巴枕在他的大腿上,蹭他,像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小狗。
“衣服脱了,转过去。”他终于开口。
因为没有工作,我穿的休闲装,宽松的体恤和牛仔裤。脱起来很轻松,但却花了我好久。衣服脱了,没说脱光,手指滑到胸衣,我抬头看了看他,他轻哼了一声,于是一咬牙脱掉了,又不是没见过。却实在不想脱内裤,直接转过身去,趴在地上背对着他。
徐柄诚没说什么,自顾自地摆弄起我来,腰被压低,屁股被迫抬高,他冰凉地手抚摸我的脊背,我不自觉地躲了躲,被他扇了一巴掌耳光,这一巴掌不轻不重,扇蒙我刚好,趁我呆傻在那里,他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个项圈,扣在我脖子上。另一端在他手里。
“跪好。”
我扭了扭身体,恢复到刚刚被他摆的姿势,上半身紧挨着地面,屁股撅地老高,他绕到我身后,坐了下来,握着绳子的手一紧,我就不得不被迫抬起头来。
对面是镜子,照出我自己,赤裸着上半身趴在地上,乳房被挤压成一个不大好看的形状,浑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两腿被迫分开,露出私密的地方给男人,好像在邀请,屈辱地求欢。
身后的男人面目不清,我只看得见我自己,就不自觉地湿润了。徐柄诚慢悠悠地点了支烟,把烟灰缸随手放在我身上,好像我只是个随意摆放在这里的物件。
这一支烟抽得很慢,我更不敢动了。他把烟熄灭,也没有要拿走烟灰缸的意思。反倒蹲下来,拨弄我的内裤,把两边往中间拨,露出大部分阴部,捏了捏两边的臀肉。紧接着是意想不到的一巴掌,这一巴掌抡在右半边屁股,险些把我整个人都扇歪过去。烟灰缸在背部滑动了一下,也差点掉下来。
他停下来,右边屁股仍然火辣辣的痛,我把身体往旁边歪,有意躲避他的下一次攻击,也让烟灰缸能稍微滑正一点。
“知道自己是什么吗?”他问
“...”
第二巴掌就这样打下来,依旧在右边,我咬着牙没痛。他下手真黑,两下下来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但这次长了记性,任再痛也没感乱动。
“不说?”他用力扯了扯我脖子上得项圈,颈部受的力量使我不得不抬头,看着镜子里得我和他,眼见第三巴掌就要落下来。
“是...母狗。”我咬着嘴唇,他在我身后,但却透过镜子看我的眼睛。
一巴掌落在右侧臀部,清脆又沉重的声响,调教室隔音效果应该不错,不然也不会在房间里回荡这么久。很痛,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
“这一巴掌是奖励母狗的。”他笑了笑,语气温柔下来了。
烟灰缸被拿下来,他牵着我示意我转过身来。我跪在他脚边,离他很近,他摸我的头发,很温柔。
脑子昏昏的,我叫他主人,声音很小,细碎地叫了好几声,蹭他的裤腿。脸被他托起,轻轻揉捏了两下,然后把头按到他的裆部。
另一只手扯了扯我的内裤边,我听话地抬腿配合他脱掉。
“帮爷把皮带脱了。”
我刚想抬手,就被他按住,踩在脚下,用嘴解皮带太难,我对他的扣子又啃又咬,口水糊了一脸,他滕出只手帮我,配合下取下了他的皮带,叼在嘴里。
他倒是没有多为难我,从我嘴里接过皮带,起身,命令我跪在椅子上。
“要爷把你绑起来吗?”他问我,却根本没有在征求我的同意。
“不用...主人。”
双手抱着椅背,皮带落了下来。
“100下,自己报数。”
双腿分开,膝盖磕在木质椅子上很疼,但已经没有时间管了,大腿,臀部,甚至私处,都被他打了个遍。眼泪不争气地掉落下来,除了报数,忍不住要哼哼唧唧地喘两下,支支吾吾成不了一句句子。
“没有什么想和爷说的?”他的问题可真多。
“谢...谢谢主人赏赐。”
他笑了。
没有打满一百下,最后他打得太快太密集,我根本顾不上数数。
他命令我下来。牵着我在调教室遛圈。似乎对我爬的姿势不太满意,一会儿嫌腰支得太高,一会儿又嫌屁股没有扭起来。直到我体力不支倒在地上他才停,我抱着他的腿,上半身趴在他身上,他弯腰捏了捏我的乳房,又拍了两下。像对待一个货物。
手指摸过阴部,“怎么这么湿?”他明明不惊喜,却还是要问。
地上到处是我刚刚爬的时候留下的水渍,他轻轻拍打两下阴部就有清脆的水声。
“求您,主人。”
“求我什么?”他问,好像心情很好。
“求您操我。”
他在架子上拿起一个跳蛋,后退坐在椅子上,吩咐我爬过去。我伸手想脱他的裤子,却被制止。腿再一次分开,他的腿伸了进来。穿着皮鞋的脚抵在我的私处,我蹭了蹭他,用眼神求他。
“就这么动。”他说,然后分开我的腿,把跳蛋塞进去。最小的档为,微微震动,点到即止。
我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他又用脚顶了顶我,“继续动。”
我抬头看他,摇着屁股,私处在他的鞋上左右来回的蹭,却也是隔靴搔痒,加上身体里跳蛋不痛不痒的刺激,下体水流不断,低头看到他的皮鞋亮晶晶的。
“继续。”他说
于是眼泪又流了下来,这次是因为屈辱。他却还嫌刺激不够,还要说“小母狗配主人操吗。”
头被迫抬起,他抓着我的头发拖着我趴到镜子前,脸被按到镜子上。“自己看看母狗是什么发情的。”
体内的跳蛋似乎加快了,他手伸过来从后面抱住我,揉我的胸部,力量不小,乳头被他掐着拉扯。
直到我高潮瘫倒在地,他始终没有进入过我,甚至连这种打算都没有。
他扶我起来,换了一副神色。
我知道,调教结束了。
“好了,不是要见周年,我带你去。”他边帮我擦干眼泪边说。
余声 5
“美亚航空入职通知书。”我拿边抖落着手里的纸边读着上面的内容。
“你还真来我们公司当飞行员?”我问周年。
他笑笑,“没有办法啊,其他公司不我。”
“不可能吧?”我把手里的通知书拍到桌子上,“我们公司还是挺严格的,别的公司不要的,我们更不可能...”
“行行行...”他打断我,还是一脸轻松的坏笑,“我找关系的行了吧。”
我瞪着他,一时说不出话。
周年是什么人,我大概有个了解。读高中的时候抽烟喝酒打群架,不上课和一堆社会青年网吧打游戏,口袋常年带一把小匕首,看谁不顺眼就拿出来晃悠两下。
他这种人,不应该有什么出路的,最多的就是中途辍学出来打工就完了,偏偏周年不学无术,连最简单的求导都不会做,却能说一口整体还算流利的英语,他爸妈更是有钱把他送去寸土寸金的纽约学飞行员,可见一条悠长又灿烂的退路已经帮他铺好了,一直铺到我们航空公司的大门口。
“我说你,现在只能当副驾驶吧,你多努力,以后当了机长多提拔提拔我。”我把脚从拖鞋里拿了出来,故意去蹬他的裤管,轻轻第踩他的小腿。
“你想得挺美,要不先色诱一下我。”他推开我的脚,起身把茶几上的饮料和通知书扒拉到一边,把我抱上去。
我坐在茶几上,仰头看着他,手顺着他的胳膊摸到背后,朝他眨眼“周机长,今天的航班往哪飞啊。”
他盯着我的眼睛,视线往下来到我的唇部,弯腰靠近我,一手掀开我的衣服往上摸到我的胸,不怀好意地揉搓乳头,另一只手在旁边不知道摸索什么。
他的面容在我眼里放大,笑得时候眼睛弯成一条月牙,月光从瞳孔里漫出来,在吻下来之前要闭上眼睛。我张开嘴迎接他的吻,却突然感到胸部一个冰凉凉的铁制品贴了上来。
睁开眼看到他拿着一罐冰可乐大笑。
“周年你大爷!”我伸手打他。
他笑得不停,干脆坐在地上,“不是...你别气...避孕套没了,真没了。”
“余小姐不太饿?总是盯着饮料发呆干什么。”徐柄诚绕有兴致地盯着我。
“没,饿还是有点饿的。”我讪笑了一声,拿起桌子上的可乐灌了一口,二氧化碳在口腔里冰凉凉的挥发。
自上次调教已经有一周没有到徐柄诚的消息,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出现的时候,到了他的短信,“晚上出来吃饭,短裙。”
没有想到他带我来日料店,木质推拉门,雕花屏风,隔出一间一间私人禁地。
三文鱼,牡丹虾,金枪鱼,鲷鱼,蟹。五合刺身拼盘,排列规整,像是刚运作好的一个小型屠宰场。沾酱油和芥末,味如嚼蜡。
他点了一支烟,边点还装模作样地问我:“不介意吧。”
我想起上次他拿我垫烟灰缸,暗自唾弃一口。
“爬过来。”他忽然说。
我愣了愣,跪了起来,短裙刚没过膝盖上门,剩下半边膝盖怼在冰凉的木质榻榻米上。
“我说从下面爬过来。”他纠正道。
暖炉桌下面,狭小隐秘的的空间,黑乎乎的冒着热气。
“不是要见周年?听话就带你见。”他见我犹豫,便补了一句。
还好下面铺了毯子,膝盖磕在上面不会太痛,上次调教之后我膝盖上的淤青实在吓人。爬到他脚边,拽了拽他的裤腿,把头伸出去看他,空间实在狭小,怎么行动都不方便。
他用筷子夹起了一块鲷鱼,用手接过,伸到我嘴边。
“装模作样”我在心里暗骂。
“舔舔”他吩咐。
舌头伸出去,偷瞄他的眼神,没有太多表情,刚挨到他手里的鲷鱼就赶快回。
“不舔?看来余小姐不喜欢死鱼,正好我家里养了一只挺好大的过背金龙,平时最喜欢吃小鱼,下次带来余小姐舔好不好。”
我被他的语气吓到,凑上去含住了他手里的鲷鱼肉,不敢下口,叼着讨好的看他。
他手里的鲷鱼忽远忽近,而我要用舌头去追逐它,由舌尖到舌根剐蹭那块肉,有时也会带过他的手指,口水顺着嘴流了下来。
他笑了笑,“叫两声。”
“...主人”我抬头疑惑地看他。
“母狗是这么叫的吗。“口腔被他的手撑开,三支手指按住我的舌头,轻轻折叠,松开,再折叠,上下左右的拉。我不能说话,只能咿咿呀呀地看他。口水顺着他的手流下来,被他蹭到脸上,只能又委屈又讨好地看他。
他抽出手,按了服务铃。
我的上半身还趴在他的腿上,有服务员的脚步声走来,我赶忙钻回桌子底下,过于着急导致后背硬生生刮蹭了一下桌子。吃痛的叫声和服务员拉开拉门的声音几乎是重合的。
“您好先生,有什么能为您服务。”
“暖炉温度太低,有点冷。”不用想也知道
徐柄诚现在是一副彬彬有礼的贵公子做派。
服务生低下身,娴熟地把手伸到桌子底下按了两下按钮。
“先生,已经帮您把温度调高了、还有什么事情记得叫我。”说着转身退出房间拉上拉门。
他只要没按准,只要侧过头往底下看一眼,就能看到我。
徐柄诚低头,把手放到我脸上摩娑,很温柔。
“害怕了?”
“没有。”我嘴硬。
热气从桌板上冒出来,桌子下逐渐变得闷热。
徐柄诚把手伸到我的衣服里,另一只手一个一个的解我的纽扣,自上到下,慢条斯理,像是在宰割一条砧板上的鱼。
衬衫敞开来,他不着急解我的胸罩,而是把它往上托了一托,露出我大半个胸部,被欺压的扁扁的,受了委屈的形状。
他的一只手覆上来,轻轻掂量两下,囫囵吞枣地左右柔,然后捏紧,松开。越来越用力,一下比一下紧,倏忽一下松开,一巴掌打下来,乳房便屈辱地乱颤。
如此反复了几下,他抓住了乳头细细搓,反复琢磨,再拽着它前前后后地运动,把它往下按,整个塌陷进胸里,然而胸不是寻得庇护的温柔香,胸也在他手里,任由他时缓时重地揉捏。
空气变得格外安静,我咬着嘴唇不出声,徐柄诚除了手上暴虐,并没有什么搭理我的意思,隔壁房间应该是一对情侣,男生和女生不知道在讲些什么,偶尔穿来几声笑声。走廊里服务员来来回回,我藏在桌子下,后背出汗,下面也湿了。
“操我”我硬生生地憋出了两个字,掷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被扑腾地热气闷住。
“衣服穿好出来。”他抽去了手,不予理会。
我和徐柄诚面对面住着干瞪眼,我的头发已经散乱了,口红蹭掉了大半,衬衫上映出汗渍,而他已经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悠闲自适。
服务生把结好的小票扣在桌上递给徐柄诚,然后又连忙赶去隔壁结账,隔壁的一男一女好像属实吃了好久,现在他们站起来拾东西,琐碎的声音可以听得清楚。
“走吧。”他熄灭了烟,招呼我。
我跟他出了门,嘴里没有好气地抱怨“徐先生不是夸口带我见周年的吗?”
我低头批大衣,隐约看到前面他站定的身影,选择直接略过往前走,这样就刚好和隔壁出来的男女撞了个照面。
女生很年轻,大约是个大学生,穿着帽衫和牛仔裤,看起来很高兴,一蹦一跳地挽着身边的男生。
而她挽的人,我不会认不出,是周年。
余声 6
徐柄诚在前面走的很快,没有回头看我的意思,也不知道是默认我会跟着他,还是根本就不介意我去哪。
“喂,好歹送我回去吧。”我站住,叫他,本来声音不大,但是在地下车库里一切声音都会被放大。
我是怎么走出餐厅的,我瞪着周年,没瞪多久,因为他很快就从我身边走过了,好像陌生人,好像不曾相识。
有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自己认错了人,想出言叫住他,电视剧里的女人都是冲上去抓着衣服领子大声质问的吧。但是我没有,我张嘴,喉咙却在关键时刻哑住。我只能恶狠狠地盯着他和女生离去的背影,然后转头对徐柄诚戏谑的表情视而不见。
不知道该去哪,但是既然是徐柄诚带我来的这个鬼地方,叫他负责送我回去应该不过分吧。不需要他招呼,我自顾自地打开他副驾驶的车门,一屁股坐了上去。
“去哪。”他转头问我,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都知道是吧?”我冷冷地问,最开始是诧异,后来变成了愤怒,甚至还有一点委屈。
我竟然觉得被背叛,是背叛吧,无论是周年还是徐柄诚。
即使私底下从来没有和周年确定过关系,但一直以来我清楚他长期交往的女伴只有我一个,而近一个月的失联,只是因为怀中另有香玉了吗?
那我为他的担心,忧虑又算是什么?
而徐柄诚更是可恶,他把我蒙在鼓里,今天带我来这里,从来都不是因为想帮助我。
“热闹好看吗?”我提高了音量,“你们兄弟把我耍得团团转,是不是现在感觉心情很愉悦?”
徐柄诚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喜气表情忽然沉了下去,皱了皱眉,嘴张了张却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他启动了车子,轻微摆弄了下方向盘,忍不住转头,低声说:“你别不识好歹。”
我被他的表现弄得有点心虚,刚刚燃起的暴怒被浇下去一大半,但话茬是我挑起来的,只能硬着头皮说:“你敢说你不知道周年又找了个女的?”
我这话说的粗俗,很像泼妇骂街,说出来自己都不好意思,原来占有欲真的会控制人折磨人,更何况我的占有欲基于我这个炮友身份本身就是站不住脚的。
见我的嚣张气焰下去了,徐柄诚的态度也柔和了几分。“我是知道,只是空口无凭不如眼见为实,所以才带你来看看,声声,你知道吗?”
“声声,你知道吗,你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
是哪个午后,周年睡眼朦胧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没有由头地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
他好残忍。
右手抱着左胳膊,不知不觉就加重了力度,疼痛迟钝地传来,我在掐自己,靠痛来让自己清醒。
这么做不是第一次了。
只有惩罚自己才能让我好过,不是他的错,是我亲手递给他的刀,我给了他进入我身体和心灵的权力,却没有要求他不可以进入别人的,我的心和阴道都没有锁,他宾至如归,来去自如,走的时候没留下什么,所以现在哪里都是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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