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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被掐的地方越痛,拧出一道弯,让指甲也能顺利凹进去,皮肤和血肉一切肿胀地痛,指甲来回滑动地越快,皮肤上的刺痛就越清晰密集,心里就越好受。
是徐柄诚把我的手掰开的,把他的手覆盖上来,缓缓地搓开五指,然后让他的手指依次渗入进每一个缝隙,和我十指相扣。
他在低声说什么,我都听不到,只觉得很温柔。
只有指缝被填满了,心和身体呢?也挣扎着嘶叫着空虚。
左手手臂的疼痛遗留,但正在减弱。
我想起了白色卫衣挽着周年的手臂,渐渐远去的背影。
我现在和徐柄诚做什么,都不算背叛吧,说是背叛,其实也早就背叛过了。我们早就不清白,也不被要求清白。
“去哪?”我听到有人在问我,不是徐柄诚,他只是默默看着我。
我扬起头,直视他的目光。
“去酒店,现在。”
握着他的手用力,我乞求他“我们去酒店好不好。”
他愣住了,沉默了半晌,挤出一个“好”。
副驾驶的抽屉被他拉开,他在笔记本、火机、零钱和各种小票中翻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拿出一个跳蛋。
“给你两分钟,内衣内裤脱掉,把跳蛋放进去。”
没有思考,接过跳蛋,穿裙子脱内裤并不难,内衣也可以不用脱衬衫直接揭开后面的扣子从下面拽出来。跳蛋塞进去有点生涩,毕竟不够湿润,但还是被我一鼓作气地推到了身体里。
徐柄诚似乎被我一翻麻利的操作逗笑了,“衬衫也解开吧。”他说着把车载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两度。
其实车里并不冷,但我的每个神经都在过载,连带着身体也燥热了起来,解开衬衫,正和我意。
外面偶尔能传来车驶过的声音,但都很遥远,好像和我的世界并无关系。
他把副驾驶的座位放倒,命令我趴着,屁股撅起来对着前挡风玻璃。可惜没有马克笔,如果有的话,他会在我的屁股上写字,左半边和右半边各一个,黑色的,冰凉的墨水划过臀部,会写什么?
骚货?妓女?或者他最喜欢叫我母狗?
他看透了我的心思,轻轻拍了两下我的屁股,然后把内裤塞进了我嘴里,叫我叼好。
不是含住,是叼好,一半露在外面,牙齿和牙齿夹着蕾丝布料,上面有我体液的味道,这么叼着像是要交给谁,讨谁的欢心。
明明他对我的所有动作都带着轻辱,在此刻,却可以说是安慰。
他就这么开车,会开出停车场,处可能有老大爷坐在那,或者没有。
身后有暖气吹着,真皮椅背却是冰凉凉的,硬生生怼在胸和肚子上,不禁起了一些鸡皮疙瘩。
出口处有车排队,我能清晰地看到后面的车辆里坐着妈妈带着小孩。小孩坐在宝宝专用的固定椅上,女人转头照顾小孩之暇抬头关注前面的车队有没有移动,她看到我了,迅速低下头掰过小孩的脸。
我是怎样一个形象,高撅着屁股,脸艰难地抬起来,嘴里还叼着内裤。从股见隐隐约约露出一根粘粘的红线,证明体内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跳蛋。
我听到有机器检验的声音,应该是智能机器,徐柄诚的车是直接开过的,应该有摄像头吧,能拍到车里的情景,拍到我这个姿势,一览无余。
我索性把头埋进座椅,偶尔抬头看看,这条路车辆不多。他放起了一首歌,鼓点分明的那种,“跟着摇。”
摇哪里?是屁股吧,脑袋嗡嗡作响,我听得到音乐,却分辨不出鼓声,只能胡乱地摇起来。
是红灯,他停车,随手抄起调档区摆的一条数据线,从背部抡到臀部。
“好好摇”
他甚至把窗户打开了,冷风泄露进来,外面的声音也泄露进来。这个本来安全的世界好像瞬间坍塌了,外面的世界瞬间变得与我有关。
我抬起头,求他,嘴里仍然叼着内裤,只能模糊地努力发清“我不要,关上窗户。”
出口地却是几声不达意的语气词。
“继续摇。”他的声音不容置疑。
外面的人会看见的,他们会惊讶,会唾弃,“咦,这是一条母狗吗?”
我湿得厉害,阴道里的跳蛋好像也不知不觉中加快了速度。眼泪为什么要掉下来,母狗是不会哭的吧。
还好他没有开多久,停在了路边的停车位。
“走吧,散散步。”他说,又补了一句,“顺便买个套。”





余声 7
是体育场,他带我来的地方。
8点多钟,人已经渐渐少了,只剩最后一批人在跑步,也有孩子聚堆追逐玩耍,在足球场旁的沙堆里堆土丘,妈妈们就站在旁边聊天,最开始是聊孩子,然后内容逐渐飘远,开始聊一些不想干的话题。
主要也不是想聊孩子,鞋子,包包,美容项目,和辱骂自己的丈夫,哪一个都比孩子重要,哪一个都更有意思。
这种行为像遛狗,我愣了愣,徐柄诚更像在遛狗。
我挽着徐柄诚,体内塞着不跳了的跳蛋,没有穿内衣内裤,白色衬衫里透出乳头的两点,是很清楚的,但因为天色昏暗,体育场灯光不足,只有靠近了才能发现,而来往的人大多在跑步,很快就从身边掠过。
有一瞬间,我以为,我和他只是普通来体育场散步的小情侣。
直到他靠近我耳边,对我说话,“要不要跑一圈?”
他问我要不要,其实是命令。
上一次没穿胸罩跑步是什么时候,应该是很久以前了吧,大学犯懒,穿足够厚的卫衣就不想穿胸罩,晨跑也没穿,跑步的时候胸抑制不住地大幅度摆动,很痛。
像现在一样,现在甚至更糟糕,抬腿幅度稍为大一点,都有可能走光,甚至每时每刻,我都觉得下体冰凉凉的,有红线露出来,湿乎乎的水迹,路人交织的视线汇聚在这里,又热乎乎的。
里面更热,他打开了遥控器,跳蛋开始震动。
风在耳边呼扇着划过,也饶不了机器的震动声,该听到的依旧听的明白。我没跑几步就累了,果然从小到大都没有运动天赋,乳房更是因为反复坠落由内而外生了一种肿胀的痛,和被男人揉捏玩弄的痛,相比起来,这种反复运动导致的痛,反而是一种不加情色,干巴巴,生涩的痛。
我生怕谁离我太近,看清楚我的状况,但事实是我忽略了单身女性独自一人在体育场能吸引多少目光。
真的有年轻的男孩盯着我看,用一种好奇又不敢声张的表情,他们没有走上来,却用彼此间不怀好意地眼神交流暗示了,一切的暧昧。
但我不知道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是只觉得我的乳房摇得夸张,还是看透了我没有穿胸罩,最坏的可能是,在我一抬腿的瞬间,他们看到了我裙子底下的一切。
小腿很痛,就是人们常说的灌了铅的感觉,血液凝固在小腿,禁锢住筋骨和肌肉,我要奋力摆脱这种桎梏,努力把腿拔起来,后背开始出汗,但是衬衫不能湿,湿透了就完全裸露了。
我终于停下来,不能再跑了,喘气都很累,徐柄诚自始自终都坐在他的主席台上面,他虽然在看我,却好像我的事情与他没有一点关系。
也不管我是不是停下来了。
慢慢走才发现,跳蛋随着我走路的姿势在体内四处碰撞,而我刚刚竟然没有察觉,真正慢下来,感受到它的一点点细小的移动,才害怕它掉下来。
如果掉下来会怎样,会被围观吧,旁边的人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刚刚的男孩子们会走上来,顺手把它拿起来,像初中生拿起女生在走廊上不小心掉落的卫生巾那样,带着好奇和窃喜。
一只手抓起一小点,露出好像很嫌弃的表情。
“哦,是跳蛋啊。”
“什么人会在体育场塞着跳蛋跑步?”
“是不是欲求不满啊?”
“是妓女吗?”
“还是母狗?”
他们会这么说吧,围观的人会越来越多。
想到这里我就情不自禁地湿润了。我走上主席台,爬楼梯的时候会不会走光已经不重要了,“主人...”我挽住徐柄诚的手。
他今天,至少今天,不会拒绝我了吧。
“嗯?”
“母狗很想要。”我回答,看着他的眼睛。
甚至不顾旁人的目光把他的手拉到我的裙子底下,“母狗的骚逼很湿,想要。”
每个字都字正腔圆,落地有声,既然他想听,那就让他听得很清楚。
徐柄诚愣了一下,把手抽了出去,哑着嗓子说:“去买套吧。”
我低估了徐柄诚,他把我带到了体育场旁边的路摊,是那种杂志摊,但除了杂志还卖些糖果和饮料。
“去问问,有没有避孕套。”他拍了拍我的背。
不可能有的,百分之一百不可能会有。但我还是去了,我后来想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徐柄诚这么多荒唐的要求,但在这种情况下,阴道里塞着轻微震动的跳蛋,衬衫上挂着一层薄汗,正好透露出乳房,安他的吩咐做事,并不困难。
“没有”百货摊老板先是怔愣了一下,用怪异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硬生生憋出两个字。
“那请问有烟吗?”
徐柄诚或许怕我尴尬,或许是真的烟瘾犯了,又叫我多问一句。
“有的,小姐,你要什么牌子。”老板说,表情已经从诧异恢复到正常,正常到用余光轻蔑地看我,正常到发音特意加重小姐这两个字,正常到把香烟拍在桌子上就扭头不在看我。
“可以回去了吗?”我拿好烟转身往徐柄诚身边走。
徐柄诚接过香烟就着树根阴凉处点了一根,末了熄灭。
“余声?”他叫我。
我抬头看他,天本来就黑,站在树荫里,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你抽烟吗?”他问,语气像在和好朋友寒暄。
“以前抽。”我想了想,回答他,确实很久没有抽烟了。
“为什么戒了?”
“因为对身体不好,就戒了。”我随口答道。
“你在撒谎。”他笑笑,好像证据确凿。“那为什么最开始抽烟?”
“你有完没完?”我有点恼了。
“行。”他倒是没有纠缠,“你想不想上厕所?”
这句话问的突然,比前几个问题还要莫名其妙,但我却隐隐约约揣摩到了他的意思...没由头地跟着兴奋起来。
“看到那栋楼了吗,走进去左拐,男厕所最后一排等我。”
他又点了一根烟,像是在暗示我只有一根烟的时间。
9点多的体育场本来就没什么人,这个男厕位置不太好找,里面更是空无一人,看感觉整洁的地面就看得出来。
徐柄诚来得比我想象的要快,我按他的要求跪在地上,他脱了裤子。
“要喝吗?”语气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我摇摇头。
他也没有为难我,当着我的面尿了出来,临了还抖了抖,才转过来叫我舔干净。
很咸,气味比真实味道更难接受,其实到嘴里也就是咸味,也有可能是因为只有一点量。我把他的整个包裹进嘴里,感受到稍微撑大了一点,
又吐出来,舔了舔顶端,仔仔细细。
然后抬头看着他,如果他就这么穿裤子我会失望的吧。他或许也料到我在想什么,低声说了句“继续舔”。
于是我又低头含了进去。
和上一次在机舱卫生间不同,上一次他心情不错,这次却不知道怎么意兴阑珊。含了半天也是半天半硬,在往下含住睾丸,轻轻用舌头包裹着转圈,吮吸,挑起,再推下,才稍微有了一点反应。
“走吧”他提起裤子,拍了拍我的脑袋。“呆太久该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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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声 8
“还是爬进去,懂吗?”酒店离体育场不远,路上买了避孕套,我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进去之后自顾自地脱衣服,走进洗漱室洗澡,好像忘了我,快把洗漱室的门关上的时候才猛然想到,又推开了门,“进来跪好。”
黄色的浴霸灯光把一切都照得很暖和,我跪在脚垫上,也不至于膝盖很疼,是那种带浴缸和淋浴头一体的浴室,只有一张拉帘,他拉了一半。
热气和水声都从里面飘过来。今天已经很累了,衣服上都是汗不说,绕着体育场半跑半走的那一圈更是花光了我所有体力,说是跪好,我已经半个屁股都坐在腿上了。
有的时候我怀疑徐柄诚不是一个s,至少对待我不像s,说是调教,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他正经的道具,唯一一次进调教室享受的只有皮带和项圈,连跪在椅子上他都说不用绑。
“脱光了进来。”他洗了一会儿,叫我。
我爬了进去,连站起来都懒得站,一屁股坐在浴缸里,背对着他。
他往我头上倒洗发水,挤了好几泵,然后开始胡乱地揉,力道挺轻的,但是没有什么章法,总觉得像是在给狗洗澡,尤其是在他拿起淋浴头对着我的脑袋往下浇的时候,更像对待一只小狗。
怎么说都是他在服务我,我也不好抱怨,任他又拿起沐浴露,往我身上涂抹,索性闭上眼睛享受,他倒是没有丝毫徇私,手在胸部没有多停留一刻,但是在他的手掠过我的阴部的时候,略微迟疑了。那里还是泥泞不堪,他的手指在上面停留,指关节划过敏感的地方,冰凉的沐浴液起了细细柔柔的小泡泡,又有新的体液流出来,怎么洗还是泥泞。
他回了手,“自己洗。”
真正洗好又了点时间,他帮我把身体擦干,依旧半坐在浴缸里,他帮我吹头发,边吹边左右拨弄,这次没有那么温柔,等我的头发吹干了,形状却被他拨弄的乱七八糟。
“把腿分开。”
我抬头看了看他,有点惊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还是听话照做。
浴缸空间狭小,就算努力张开腿实际也张不太开。
“自己抱着双腿。”他补到。
我依旧照做,这样确实又分开了一点。
他拿来了酒店的修眉刀和刮毛刀,我终于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三四泵沐浴露挤在私处,涂抹开一层细小的泡泡,揉搓几下之后,阴毛在他手里变软。然后用修眉刀,自上而下顺着生长的印记掠过,像掠食者侵略寝地,留下空白。
但修眉刀修的并不干净,根部的毛发并不能完全剔除,他重复刮一个地方的时候会有点痛。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其实没有很痛,再痛的都承受过,但是他此时此刻如此温柔,温柔就是给会撒娇讨饶的人特供的不是吗?
他果然放轻了力度,换了酒店的刮毛刀,阴唇上面的毛是最难刮的,也是最敏感的。长得结实,占据高地就占据了上风,只能一小撮一小撮的慢慢刮,刮两下就赶紧拿水冲掉,防止刮到已经刮过的地方。
双腿分开,细碎的毛发被一股股水流冲下去,在白花花的浴缸壁上留下不太文明的痕迹。
“你和周年是不是关系不太好。”坐着尴尬,我寻思着打探点消息。
“不怎么样。”徐柄诚笑了笑,倒没有什么芥蒂,直接就告诉我了。
“怪不得,他今天看见你也没给你什么好脸色。”我点头表示赞同。
徐柄诚没说话,不置可否。
私生子的故事,我光是脑补就能想象出一出大戏。
“那你找他干什么?”我忽然想到,既然是关系不太好的爸爸的情人生的儿子,失踪就失踪了,有什么好找的。
“我有东西在他那。”徐柄诚回答,这次是真的,语气很正经,在浴霸昏黄灯光的映照下,甚至有些庄重。
“很重要的东西吗。”他大致剃完了,我也把腿微微回了一点,之前那样大幅度的敞开,确实有点酸有点麻,他再最后用水冲了一遍。
我抬头看他,专心致志的样子,斯文败类,衣冠禽兽,就是用来形容他这种人的。
“嗯。”他应了一声。
很重要的东西,他之前说的是周年有重要的东西落在他那里,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和我没有关系,我已经无力再去掺合他们兄弟之间的秘密,而且我有预感,他们说的事情也不是小事。
冷静下来我才反应过来,周年之所以不辞而别,可能也与他说的很重要的东西有关,如果只是换了床伴,他是万万没有必要忽然失踪,不回复消息的。
但都和我没有关系了,以后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好了,起来吧。”他把沉思中的我叫起来。
徐柄诚的调教好没有结束。
出去我才反应过来,他带我来的是情趣酒店,说是情趣倒也没有多情趣,不过是半遮半掩的玻璃浴室,落地窗可以看见城市的夜景,不过不是在市中心,景色也不咋的,床头摆着几个避孕套,和一些看起来质量不太好的塑料情趣用品。
徐柄诚开了一个震动棒和一个眼罩,用附带的避孕套套在上面。
“过来”他半躺在床上,招呼我。
我爬上了床,跨坐在他身上,正对着他,我以为他会低头吻我,但是他没有,他把眼罩戴在我的眼睛上,世界忽然漆黑。
“转过去背对着我。”冷冷地命令。
他抚摸了我的背,力道很轻,麻麻痒痒的,像是被小狗舔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我赤裸着,趴着背对他,而他手里拿着震动棒,我是不会把这种轻轻的痒和情趣联想到一块去的。
“主人...”我有点不知所措。
“嘘...”徐柄诚说“从现在开始,不可以讲话。”
可惜没有口球,如果戴上口球我就彻底说不了话了,而且是被强制禁声,连嘴都合不上,口水也会抑制不住的地流下来,顺着胸流到床单。
我按他的要求趴好,他把震动棒放在我身后,我能感受到震动,但位置不对,于是我往后退了一下,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不许乱动。”
于是就任由他,把震动棒放在我的阴户上,随意地上下移动,偶尔在阴蒂上停留几秒,却很快拿开,甚至有的时候完全拿走,让我一个人傻傻地趴在那,屁股撅高,戴着眼罩,一动不动地等待。
像是温火炖青蛙,慢腾腾地,却最让人抓狂,我想摆脱他的手,想把震动棒按在敏感地带,但只要稍微一动,屁股就被他的巴掌提醒,不许乱动。他把震动棒拿到我脸前,吩咐我舔。
还在震动的,含进去要把嘴撑开很大,整个口腔都跟着震动,脸也麻麻的,由于看不见东西,我变得异常听话,甚至努力配合把震动棒含进去更多一点。
刚刚还在磨蹭我的下体,现在被我叼在嘴里。
“小母狗想要吗?”
想要什么?
想要他把震动棒调到最大震度,狠狠地按在我的阴蒂上,按住我的双手,从后面进入我,不需要怜惜我,使用我就好了,把我当一个物品。
我喜欢被强制,被语言侮辱,确实觉得屈辱,很多时候甚至屈辱得想哭。
但是做爱,在我心里,本来就是一件屈辱的事情。
“要想,想被主人操。”
“哪里想被主人操?”
“都可以...”
都可以,只要被暴力使用,哪里都可以。
他很满意,我能感觉得到,他用手把我的双腿分得更开一点,或许是奖励时间了吧。
有很多时候生活都在跟我对着干,不然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什么徐柄诚的电话就在此时此刻响了。
我更没有想到他就这么接了,甚至连震动棒都没有关。
“喂,周年?”他按了接听键,说道。




余声 9
“余声托我带给你的东西,你到了吧。”徐柄诚语气轻松,平淡地扯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托他带的东西,我反应了一会儿,是说他落在公司的那些随身物品吧,我翻过了,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不到都无所谓。
我听不到电话对面的声音,也猜想不到周年会说些什么,却隐隐约约有点期待。
“她在我身边。”徐柄诚把玩着手里嗡嗡作响的震动棒,好像是什么好玩的玩具。
是说我吧,周年会在意我在哪吗?或许他今天惊讶了吧,我居然和徐柄诚在一起,如果说我能听见隔壁周年和女生说话的声音,那他也能听到我和徐柄诚说话的声音,发生在餐厅里的,那些事情。
我没有动,好像我不动徐柄诚就留意不到我在身边,我就能安全地熬过他们的谈话,但即使我很乖,他也不打算放过我。
震动棒贴了上来,甚至是用力的碰撞上来,抵在阴蒂上,变换着节奏震动,由快到慢再到快。
我更恨没有口球了,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不出声音。
有电流一样的东西顺着阴蒂流过全身,电流溶解在血液里,血液也是某种电解质,传到大脑里,炸出发光发热的花朵。在震动频率最高的时候,我想尖叫,甚至不想控制我自己,频率却越变越低,震动越来越慢,力度减小,甚至逐渐远去。
就在我已经放弃,瘫在床上喘气不再动弹的时候,震动棒又贴了上来,像是不厌其烦地追逐游戏。
电话那头周年不知道说了什么,徐柄诚的声音不太高兴“东西给我,我安排人送你出国,再也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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