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一分一秒过去,他的手机响了。
“不着急”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爷接个电话。”
这个电话没打多久,但我至今记忆犹新,他挂断电话,像是对我说,像是自言自语。
“周年死了,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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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午10点 下午5点双更嗷
周末作业好多
余声 18(上)
我坐在调教室里等徐柄诚,他说我可以去隔壁房间的床上,去床上有什么意义?
我恳求了他很多次带我一起去,都被他拒绝了。
我睡得着吗
他没有开空调,夏天的尾巴,我觉得冷,腿磕在瑜伽垫上,都是淤青。
我居然欣赏起自己的淤青,觉得它们有一种变态的美感。
周年,死了?
我不敢相信...
关于周年的一幕一幕在我脑海里走马灯式的闪过,我们第一次见面在聚会,在纽约的冬天他带我去排小蛋糕,在候机室里我坐在他腿上。
一个活生生的人,闭上眼睛那么生动,睁开眼睛为什么会消失不见。
我数着时间,一分一秒,把手机显示屏开了又关。
我在数羊,不仅仅是一个个数字从嘴里蹦出来,我在内心里想象羊群,然后给他们排列成好看的样子,五只羊是多了一个头的四边形,九只羊是八边形中间一个点。
数了一百只羊,滑了一百下手机。
竖起耳朵听有没有人靠近的脚步声。
但是什么都没有。
这个世界的进度条迟钝了一晚上。
我不敢相信周年真的死了。
为什么是车祸,他是飞行员不可以开车,那又是坐了谁的车?
他死的时候谁在他身边?
什么都不知道,时间是流动的空气,一点点凝固,我被闭锁在方块里,动弹不得。
徐柄诚回来的时候我还呆坐在原地,他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显然和我一样一夜无眠。
“发生了什么?”我问他,声音在颤抖。
“声声,别问,什么都别问...”
“你少喝点。”长途飞机以后我到酒店开了一瓶红酒,慢吞吞地喝起来。
是因为什么不如意的事情,我记不清楚了。
周年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没有醒过的酒,涩涩的。
但是我喝酒一向不顾酒的味道,我享受的是喝醉的感觉。
晕乎乎的,喝醉了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做一个脆弱的人,抱着他撒娇。
我们在床上滚作一团,我假装去拿酒,他把了拉回去,我再起身装作拿酒,来来回回,乐此不疲。
最后他用力的拉了我一把,我吃痛地叫了一声,他翻身压住我,我吻他,咬他的嘴唇,嘴里渐渐弥漫开来血腥味。
“周年”我松开他,品尝着嘴里的血的味道,“你觉得什么事情是最浪漫的?”
烟花?夏日海滩?城堡和公主?高档酒店的落地窗?
还是高楼大厦显示屏是刻着自己的名字?
有男人为你献上多少克拉的钻戒?
都不是....
我的浪漫是带血的刀刃。
有很多事情我不想和他做,比如看海看烟花。
我想和他喝酒,想和他抽烟,疯狂地做爱,我想和他一起死。
我抱着他的时候,他在我身体里抽动的时候,最后一刻到达巅峰停下来。
我把他推下去支起身子问他,“周年,我们一起死好不好?“
所以他不可能,也不可以出事情。
因为我们说好的。
“我们一起死好不好。”我抓着徐柄诚,颤抖地没有意义地重复这句话。我开始想念血腥味,铁锈的味道,让人安心。
他拍着我的背一下一下安慰,
“好”
我抬头看着他,有点迷茫。
“有空一起死。”
他在对我说吗?我看不清他的脸。
我做了噩梦,洋娃娃被推到地上,妈妈问我,“声声,你要回家吗,你要得话我们现在就回家。”
男人很愤怒,一个劲儿地砸东西,花瓶飞了过来,砸在墙壁上。
妈妈尖叫着护住我的脑袋。
我们回了外婆家,妈妈一直在哭。
外婆坐在炕上织毛衣,对妈妈的哭泣毫无反应。舅妈也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安慰着,“要不你把声声留下,自己回去吧,都结婚了、怎么不能好好处着。”
场景切换
一个年轻男人在开车,车速很慢,好像不太熟悉,但是他上手得很快,甚至加快了车速,超了一辆车,他得意地笑笑。
觉得自己天下无敌,
但这个笑容没有来得及回去,就被迎面而来的大卡车全部下了,他的笑容,和他的身体,汽车被撞翻,前部塌陷了进去,男人身上都是血。
不知道伤到了哪里,他的手伸出来,血顺着手臂滴答下来,大半身体卡在车里,他在叫,但是发不出声音,只能哑哑地做出口型。
“声声”
他叫我的名字。
我从梦中惊醒。
床头柜上是一杯水,徐柄诚临走的时候给我倒的,还有一张信用卡。
是周年留给我的那张,里面有一百万。
他说他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也不要给他发消息,他惹了一些麻烦。
我隐约觉得,他说的麻烦,一定和周年的死有关。
意识消失最后一刻他还是在我身边的,他给我吃了安眠药,说要看我睡着了再走。
果然,我起床后在公寓里转了一圈,他走了,而且清空了很多东西,原本抽屉里有他的皮带和一些药品,衣柜里放了衣服和备用洗漱用品,都不见了,这栋公寓,先是楼下被清空,现在楼上也被清空了。
调教室被上了锁,但是我知道他不在里面。
聊天软件也一直是灰色头像,再也没有上过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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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分两次发,节奏好一点
余声 18(下)
我又回去正常上班,飞来飞去,少了所有可以报平安的人。
飞机机翼划过白天,蓝天,黑天,甚至是被晚霞染粉了的天,窗外的一切都在以一种或漫长或飞快的速度变迁。或许我也在变,但我感觉不到自己有什么变化,每一个细胞都是原来的,每一块皮肤,每一滴血液,都是一尘不变的。
这样的日子,好像很熟悉,就像周年没有消失以前。有一刻我怀疑,徐柄诚和周年,好像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但是我自己知道,我的头一直很痛,有的时候会在工作的时候突然呕出来。
许可会给我递水,关心地问我怎么了。
我没有找过许可麻烦,也没有质问过她为什么要把我的行踪汇报给徐柄诚。
因为她是乘务组里现在少有的愿意和我往来的人了。
如果失去了她,就不会有人愿意和我说话了。
“今晚的公司聚会你去吗?”许可照旧问我。
以往我总会找些理由搪塞过去,但这次不一样,我急需一些新鲜的事情填补我生活的创口,外人看不到,但我知道,我的全部生活,在他消失了以后,就空荡荡的了。
我答应了,她的反应反而有点古怪,“可是你最近身体不太好,头疼的话还...”
“没关系的。”我笑笑。
上次参加公司聚会还是刚认识徐柄诚那天。
徐柄诚,这个名字忽远忽近,竟然也陌生了起来。
我不知道大家在唱什么歌,只觉得他们的嘴张张合合,声音震耳欲聋,但是没有内容,他们只是在发声,不是在唱歌。
也没有人邀请我唱歌,但是我可以一直喝酒,总之不会太过尴尬。
我有些恍惚,和人群一起走出练歌房,有点冷,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余余,你要不要坐我和窦肖的车一块回去。”许可问我。
“不用了,我走回去就好。”
走回去就好,这条路我很熟悉,但不知道有这么黑。
身后一直有车跟着,不知道这么晚这么偏僻的地方为什么会有车。
我越走越快,余光瞄到有人下了车。
我拐进了胡同里,这条路弯弯绕绕的,不是熟悉的人八成会迷路,我就差跑起来了,高跟鞋戳在石板上发出很清脆的声音。
黑夜里一切视线都是模糊的,而一切声响都是清晰的。我的心悬了起来,跳动着击打着胸膛,一下,两下,三下...
有人跟着我拐了进来。
尽管我走的再快,高跟鞋都暴露了我的方位,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
我放弃了,原地站定,听到有人朝我走来。
死就死吧。
我猛的转过身看来人,但太黑了,只能依稀看到是个男人。
“余声,余小姐是吧,我们接到举报,有人参与一起跨国毒品运输案,您是重要证人,请您跟我们警局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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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加更一篇6000字的小番外,后天发
余声 19
“认识这个人吗?”
我点了点头,“他叫周年。”
“那这个呢?”警察的手在屏幕上划了划,下一张照片。
“他叫徐柄诚。”
“他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周年是我弟弟。”
“但他是私生子。”
“是兄弟吧?”我说,我也不确定。
他点了点头,确定我没有撒谎。
“那这个人你认识吗?”下一张图片。
“不认识”是真的不认识。
“他叫何振平,二十八年前偷渡到了新加坡,今年五十八岁,于2019年3月7日在唐人街失手打死了饭店老板陆建飞。”
“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没有理我,继续说了下去,“何振平失手打死陆建飞并不是由于暴怒丧失了理智,而是他吸食了大量海洛因,导致出现幻觉。”
海洛因...
毒品?
“余声,你最后一次见到周年是什么时候?”
...
“说话”他命令我,语气严肃,谈话室只有桌子和一盏白灯,照得人头晕。
我不说话他能怎么样,他会把我按在椅子上用鞭子抽我吗。
我笑出声来。
“余声,你要知道这是一件人命关天的事情。”他清了清嗓子,语气柔和了下来,“这件事新加坡警方也牵入其中,不是他们老子有钱就能庇护得了的。”
“你最后一次见到周年是什么时候?”
“...半个月前”
“在哪?”
“饭店”
他点了点头,好像很满意我的答案,可他怎么知道我有没有撒谎。
“你最后见到徐柄诚是什么时候?”
“...”
“余声?”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我皱眉看着他,语气很不好,“就算何振平杀了人,和徐柄诚有什么关系。”
他抬头审视了一下我,有些犹豫,但是讲了下去,“何振平是美亚航空董事长徐瑞丰的司机,于1991年肇事撞死了徐瑞丰的夫人董长清,后于事发5个月后偷渡新加坡,自1991年到2019年28年期间持续于当地毒品贩子处购买毒品,2019年1月,毒品贩子病逝,何振平辗转找到了徐柄诚,要求其为他供应毒品。”
他边说边观察我的表情,说到这里顿了顿。
“然后呢?”
我在颤抖,不只是声音,我看见我的手,一直在颤抖,握住也还是颤抖。
我又想掐自己的手臂,也这么做了,拧进去,按住,疼痛来得真迟钝啊,还可以再痛一点。
按住,再用力一点,能把这一切都埋住吗?
疼痛能让我清醒吗?
“徐柄诚在美亚航空没有职位,于是联络了他在公司担任飞行员的弟弟和公司董事魏光,通过一班飞往新加坡的航班,运输海洛因十克。”
何振平于1991年撞死了徐瑞丰的夫人董长清,也就是...徐柄诚的母亲?
“可是何振平撞死了徐柄诚的母亲,徐柄诚又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运输毒品?”我问,死死咬住,质疑每一个漏洞。
“董长清身患残疾和重度抑郁症,徐瑞丰忙于事业,无暇照顾年幼的儿子,便把孩子交给司机何振平时时照顾,何振平待他如亲生儿子般。”
我听到棋子落地,环环紧扣,满盘皆输。
“新加坡警方联系我们之后,我们第一时间搜捕犯罪嫌疑人周年,但是很遗憾,他于七天前死于车祸。”
是啊,我知道的,他死于车祸。
原来他一直躲我,失联,是因为被警察追踪。
怪不得徐柄诚忽然失踪,警察也在找他。
我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他们都不会回来了,无论是周年还是徐柄诚。
走私,运输毒品啊,还是到新加坡。
黑暗里有一束光照下来,照在徐柄诚的脸上。
他掰正我的脸,直视我的眼睛,他告诉我,语气很坚定,“声声,不怪你。”
照着我的月光都是柔软的,是丝线制成的网,网住我们,我们在床上,在彼此的身体里。
我们唇齿相交,连唾液都溶解在一起。
他又一遍告诉我,不怪我。
捏着手臂的手更用力了,指甲陷进去,我在掐自己。
是徐柄诚拉开了我一直掐着自己的胳膊,把他的手放进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握,手指缠着手指。
但这一次不是徐柄诚,是警察。
冷冰冰的,一直坐在那里,现在站了起来,强制地拉开我的手。
“你在干什么?”
“松开”
手掉落下去,手臂上红了一大块。屋顶的白织灯好亮啊,闪闪发光,无情的白色,在桌子上投影出一个圆圆的光圈,其他地方都是暗的,只有一个发光发热的光圈。
“余声”他说,“我再问你一遍,上次见到徐柄诚是什么时候。”
“...”
“你不说,就是包庇罪,知道吗?”
“包庇罪判几年?”我笑着问他。
他气得拍了桌子,白织灯在桌子上的投影晃了晃,光圈左右移动。
还是好亮啊...
我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么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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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有推父辈的情节的章节和番外的,整篇小说我想控制在10w字,五月底会更完
安利一下隔壁霓虹散落,是完全不同风格的故事。
余声 番外:情趣酒店(上)
“进来洗澡”徐柄诚在卫生间里磨蹭了半天,花洒开了又关,里面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然后又戛然而止,忽然开门对我说了这句话,他在里面说的,头没有探出来,声音被水声盖住,雾蒙蒙的地方稍微冒出了一点尖,我听得不真切。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在摆弄床头的震动棒,长长的白柄,金属质地,上面比下面胖了一圈,身上有三个按钮,外身和造型都像冰冷的器械。我依次打开,开始,停止,和调档。插在电视柜旁边的桶里,拿出来要拖一条很长的黑线,还怕别人偷走了不成,我暗笑。
震动棒旁边放了一个避孕套,剩下两个避孕套在床头,这个估计是特地为震动棒准备的。情趣酒店的震动棒不知道经过多少人的手,确实应该准备套子。
我把套子打开,糊了一手润滑油,湿湿腻腻的,这么薄一片,怎么套在那么粗的头上?
这个时候徐柄诚打开门叫我进去洗澡,我有点惊讶,还以为他想自己洗的。
里面已经调好了水,是一个很大的按摩浴缸,白色砖壁,很方便两个人坐进去,旁边有一些喷头和洞眼,估计可以喷水,有点做水疗的意思。凹槽里有一排灯,现在闪着淡蓝色的光,他就在淡蓝色里闭目养神,仿佛没有留意我进来了。
脱掉衣服,解胸罩和内裤的时候下意识瞟了他一眼,他半躺在里面,两手扶在浴缸边,双目微阖,好像在思考什么。气氛有点尴尬,明明赤诚相见过很多次,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脱好衣服快速钻进水里,水温有点烫,我低低抽了一口气,好像生怕打扰到了他。他这时张开眼睛,腿往回了,方便我坐下来。
我们面对面赤身裸体地坐着,他似乎在水里加了什么泡泡粉,但分量不足,水下的光景模模糊糊,在淡蓝色的泡泡里若隐若现。他还好,裸着上半身也不丢人,我的胸部全在外面,下身热乎乎的,上半身却冰凉凉,手臂因为冷空气的原因起了点鸡皮疙瘩,乳头也有微微立起的倾向。
这时他突然说了话,“第一次来情趣酒店?”
他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
确实是第一次,我本来抱有很多幻想。像是小电影里面,装着尺寸很大假阳的木马,坐上去之后,踩着脚踏下体就会自然而然的接受抽插,由于坐姿限制每一下都会顶在最深处,时候到了按下旁边的开关,会有一股浓浆从假阳的开口里面猛烈地喷射而出,力量不小,会顺着宫口喷到最里面,拔下来的时候整个阴户的毛发上都挂着点点白浆。
又或者是可以固定住四肢的机械椅,双脚被绑在椅子上,腿部被迫张开,双手也被固定在扶手上,椅子下仰,整个人都变成一个大字型。按照某种规律转动齿轮上下摇晃,带动我的身体也不得不来回移动,他只要站在原地不动,就可以享受到操弄我的乐趣。
还有那种枷锁式的木箱,头和手露出来,脚部被脚环紧扣,整个人跪趴在地上,被箱子罩住,只露出头部和阴部供人享用,连挣扎的权利都没有,嘴巴里被塞上口球,又或者整张脸除了鼻子全部被塑胶套住,剥夺所有观感,做一个只供取乐的玩具。
但是都没有,只是多了一个震动棒,床头有避孕套,和很多面镜子。从天花板到床边的墙壁,都是镜子,紧挨床部的那一块特地加了放大效果,如果对着镜子交合,可以清楚的看到紧挨的下体和抽插的场面。洗漱台下面的小柜子里放着准备贩卖的情趣用品和壮阳药,倒是齐全。
“转过去”
我发了好一会儿呆,突然被徐柄诚打断,脑子如梦初醒般,也没来得及多想,下意识地转过身来。
他把我拉到怀里,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两只手顺着我的肩部搭下来,刚好落在胸部,他的手指动了动,像是有意无意的撩拨。在我的胸部外侧划圈,画到底部兜住,然后松开,任它垂掉下去,再画上来,好像在勾勒一个圆形,或者攀磨什么艺术品,指肚接触到的地方轻轻柔柔的,指甲划过的地方痒痒的,尤其是在触摸到文胸钢托勒出的红色印记的时候,指甲若有若无地加重了力度,竟然有些酥麻。
明明没有碰到敏感地带,我却不自觉地动了情,身体扭动了两下,我感受到他轻哼了一声,像是在取笑我。
我想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握住乳房,刚开始只是揉捏,低头可以看见他的手指陷进我的乳肉里,手掌上下掂量两下,白花花的肉团跟着直颤,还激起一点水声。被他捏的胀胀的,时间久了由里到外有一种肿痛的感觉。他的手指由外部画圈一点一点敛到内部,在乳头上磨蹭了一会儿终于攀上了乳头,两指夹住,细细搓磨。
才被拨弄了两下,乳头就因为刺激完全立起,
两乳乳头都被他抓着,故意用指甲去抓挠,然后同时拎起,向外拉扯着绕圈,然后慢慢松开,放轻力度,再按住两边的乳晕,连立起的乳头都毫不留情地按陷进去。
我忍不住哼唧,抓着他的手来到阴户。
“屁股抬起来。”
我按他的话做,挺腰抬起屁股,私处露出了水面,他的手伸过来,落下,实诚地拍打了一下那里,落在水面声发出很大的声响。
我吃痛地掉落回浴缸,他搂我的手紧了紧,胁迫我坐直。
“还发骚吗?”
我摇了摇头,他的手也了回去,过一会儿站起来冲掉泡沫,我坐在浴缸里看着他有点发愣,他把泡沫冲干净,擦干身子,临了给我来了一句,“还没泡够?”
我爬起来冲净擦干,对着镜子吹头发,他已经出去了,吹风机在耳边轰轰运作,带着我的脑膜也一起震动,外面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到。吹到半干就没有耐心了,我又用毛巾擦了擦,围着浴巾出去,看到他也在摆弄震动棒。
“你把避孕套弄破了。”他见我出来,边转过头对我说边试图把一个避孕套套在震动棒的头上。
我看到电视柜上有两个粘成一团的避孕套,“不是我,我只拆了一个,还没来得及动。”
他抬头看我,义正言辞地说:“是你弄破的。”然后又低头艰难地把避孕套撑开,试图把震动棒的白色圆头塞进去。但好像怎么都塞不进去,从一边套就撑不开另一边,换了方向也是一样。
意思是是我弄的也不承认。
“...”
“算了我下去买避孕套。”他终于放弃,一把放下震动棒,拿起一边的外套边穿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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