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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伪姐弟 年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BCD钙奶
“举手之劳。”
她握紧了拳头。
“学姐,我好累啊……”埋在颈窝的少年小动物一样哼哼,尾音拉得长长的。
仿佛一拳头砸在了棉花上,阻断了她的思考,林尧扭头去看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和眼下一片青黑,挺直的鼻梁小山一样。
颈窝里温热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她也像受到蛊惑一样阖上了眼睛。
窗外是阳光里的金黄色被画家添了几笔,转变成橙色的幻灯片映照着天空。
林尧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被身旁人圈在怀里的姿势,头顶是他平稳的呼吸,她眨了眨眼,然后用不会把他惊醒的力道把他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拉开,坐起身下了床。
睡了一天肚里空空的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她在楼下厨房找到了煲在保温壶的白粥。
白粥淡淡的,也说不上是什么美味,但是对于她现在尝不出味道的舌头来说聊胜于无。
饭饱餐毕,她把餐具送到水池,昨晚的记忆一下子全涌回来,依稀记得自己后来还是没把头发擦干,窗户也是开着的,可能就是这样夜里受凉发起了高烧。
林尧知道自己生起病来是很麻烦别人的那一类,她大概可以想得出来他会有多累。
“你看到厨房里的粥了吗?”他刚睡醒带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很快就把头探过来,“为什么不叫醒我?”
“我看你睡得很沉。”她转过身来,少年像一座小山一样杵在身前,他身上的家居服是黑色又接近铁灰的宽大t恤,凌乱的领口露出他雪白皮肤和分明的锁骨。
他突然俯身靠近她,额头抵着她的,随后不等她反应过来就飞速离开。
“确实不烫了。”
林尧沉默地注视着他的眼睛,那双澄澈的眼睛里只有她写满疲倦的脸,其他的一切都成虚影。
她故作自然地避开了他的目光,故作,自然的,她在心里评价着,因为她僵硬的动作就像在房间里的大象那么明显。
“你的露营……”她恍然想起什么的又戛然止住,他的露营不用问就知道被她搞黄了。
林未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只是越过她打开了水龙头,把碗筷泡起来,从水池边找到苦橙味的洗洁挤了两下,手下的骨瓷碗发出“呲呲”的刺耳声音。
良久,他才说:“你不用觉得抱歉,这些都是韵姨拜托我做的,我也不能让你一个病号在家里。”
他把碗筷上的泡沫仔细地冲掉,就看到她脸上欲言又止的表情。
“那,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吗?”
林未心里已经提前升起了烟花。
……
我怎么会有这么多日常章要写 我想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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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伪姐弟 年下) 13只在今夜起舞
“那就陪我打电动。”在林尧的问题说出口后,少年这么回答。
经典的街机格斗游戏,他们坐在客厅的绒毛地毯上,一左一右,背靠沙发,比起重组家庭的姐弟更像是在度过闲适周末的情人。
在右边的冰女第八次被左边的草薙京ko掉后屏幕和头顶的吊灯都熄灭了。
生病后的林尧反应有些迟钝,被他压在沙发上的时候还在想着突然黑掉的客厅。
“停、停电了?”
林未的脸就悬在她的上方,很近距离,近到鼻尖就要擦到鼻尖,近到借着落地窗洒进来的月光可以清清楚楚看到细密汗珠侵湿她鬓角上毛发,小小,绒绒,它们温顺地贴在她发际线上,她说话气息温温,一缕一缕,仿佛随时随地准备钻进他毛孔里,每一缕都带着危险的气息。
“小区检修电路,半小时就好。”
“那……这个……”她动了动被他攥在头顶的手腕,示意他放开。
“别动,我只要十分钟。”他在黑夜里的嗓音喑哑而诱惑,像被欲望占领的天使。
林尧这时才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即将要脱离轨道,她下意识想要逃避,却陡然认清被他禁锢的现状。
“我刚才坐在你身旁打游戏的时候就在想,只要你赢了一局,我就什么也不说,”他低沉的笑声响起来,连同她近在咫尺的心跳,“结果你真是个游戏白痴。”
“林尧。”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名字,平时听到麻木的名字在他嘴里被赋予神奇魔力,过电一样的,她被这声称呼激得浑身颤抖了一下。
直到他下一句惊雷似的宣告在她耳朵边炸开。
“我还是喜欢你。”
“啊……虽然你会拿我们现在是家人来搪塞我,但是我还是要说。”
“我努力过了,但是果然还是不想和你成为这种形式的家人。”
“大人的事情很重要,我的感情也不是能随手丢掉的东西。”
“没有哪条规定说我不能继续喜欢你。”
在这静静流淌的夜里,他就这样把自己愚蠢又任性的心声散弹枪一样喷射,完全不在乎她内心的挣扎。
能困扰十六岁少年的除了学校成绩就是青春期粉红危机,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太难了,就像用一张白纸就随便盖住打翻的墨水瓶一样,他无法忽视那些一层层浸透纸张的墨汁。
在她面前故作成熟地放弃只是因为逃避和气愤,还有那么那点说不出口的可怜的祈求,似乎只要表现出一点自尊就能让她不再用充满歉疚的眼神看自己,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就是那只不断被抛弃的流浪狗。
每次看到她,甜蜜和痛苦同时出现,就算是刻意避开,他还是不能自已地在想她,她的房间就在自己隔壁,她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入睡,他们会用一个浴室,他们身上会有同一种洗发和沐浴露的味道。
林未不愿让这份旖旎初恋就以这样憋屈的形式胎死腹中,尤其是在品尝过她给的甘美之后,尽管她已经主动把界限划清。
所以他冲动地趁着两人独处的这个停电的暧昧夜晚向她倾诉。
他困在林尧手腕上的手指一根一根放开,宛如恶意的化身一般,试探地问:“你要不要推开我?还是……就这样?”
其实林未紧张得心脏要破胸而出,眼睛聚焦在她紧闭的嘴唇上。
他一连串的自白,幼稚又自私地,轻易把她架到一个尴尬的位置。
就算是骂他也好,打他也好,他只想要一个确切的回应,让他彻底死心或者是其他的结局。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的心也在这无尽头的等待中逐渐沉下去。
“……笨蛋。”她小声的感叹冷不丁在黑夜里响起,不知道是在说他抑或是她自己。
少年还未来得及揣摩她话里复杂的情绪就被她颤巍巍贴上来的嘴唇夺走全部神思。
这是两人间的第二次亲吻,也是林尧主动的第一次,她忘掉了那些成人片里的教学,只是贴在他柔软的唇上,然后青涩地用舌尖濡湿他微薄的下唇。
林未只是呆滞了一瞬就激烈地回吻,他手离开她手来到她的后脑勺,一点点深入,用力地吮吸着她的唇瓣,在舌尖推动下,把属于他气息送进她的口腔,林尧被他亲得脑袋发胀,他像是故意的一样,把她亲得口水都兜不住,安静的客厅里只有唇齿间渍渍的水声。
在带有他荷尔蒙气息的怀抱里,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令人心动且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在被亲得窒息前他终于放过了她被亲得艳红的嘴唇,辗转来到她的耳畔。
林尧的睡裙早就在推挤中被蹭到腰间蜷成一团,只穿了一条内裤的下身就这样直接的和他单薄的运动短裤接触,化纤的料子凉凉的,裹在里面的皮肤却是炽热的,像谁在她的小腹点燃了一团火,连带着心里痒痒的。
林未原本放在一旁的那只手从她腰间睡裙下摆处慢慢伸进去,掌心触摸到一片柔滑温暖的肌肤,还有她腰上的一点软肉。
再往上,他颤抖的指尖触到了蕾丝质地的花边,他甚至还能在脑海中清晰地描绘出它的样子,在昨晚完全展露在眼前的包裹着她胸部的白色蕾丝内衣。
他落在耳畔细细密密的吻变成激烈的吮咬,好像这样就能暂时发泄掉内心的欲望。
“脱掉……”
他的身体猛然一震。
被压在身下的女孩突然推开他僵硬的身体,顺势翻身坐在他身上,局势一转。
林未只能呆愣愣地看着林尧脱掉睡裙,她双手交叉的姿势让胸前的饱满被挤得溢出罩杯,随后跟着她的动作又晃荡几下。
全身的血流都在向身下聚集,他的额头渐渐冒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刺激还不够,她拉起他的手绕到自己身后。
在他的手下,是那处小小的金属搭扣,轻易地锁住了林未只在梦里见过的美好。
她故意在他面前倾下一点身体。
“解开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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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伪姐弟 年下) 14我夜晚关于你的梦(h)
“解开它。”
她的声音成了他的毒药,林未只能照着她所说的去做。
只是不幸的,他没有成功。
他听见她笑了一声,是那种逐渐展露成熟妩媚的笑,像是在嘲笑他的生涩,
心里闷闷的,想要说些什么好来证明自己似的:“我晚上梦见你。”
林尧的动作一顿,他继续说下去:“像现在这样跨坐在我上面。”
“我有穿衣服吗?”她的手代替了他的,摸上了身后的排扣。
他只觉得喉咙里干干的,他吞了口水,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没有。”
“像这样吗?”林尧的手一松,两团乳就在他眼前弹跳出来,正对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林未甚至能看清樱红乳头旁的一颗小痣,美丽得像个妖。
他已然没有心思再去回答她,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那处沉甸甸的胸脯,手中的肉软嫩得不可思议,不断在他手里变换形状,乳肉溢出指缝,他控制不住力道地一握。
“嗯……”她呻吟一声,少女赤裸的身体在他身上颤栗,林未住了手,看见雪白肌肤上几道红色的指印,乳头可怜兮兮地挺立着,生怕自己捏疼了她。
林尧再次领着他的手来到胸前,敏感的肌肤感受到他连手心都开始冒汗,她一边挺着乳头往他手心送一边难受地在他坚硬的小腹上来回蹭,林尧意外的发现她带点粗暴的动作更能让她想要流水。
肉贴肉地抚弄着绵软的乳房,用食指和拇指掐住乳尖开始拉扯,她嘴里不断地发出哼哼,腰撑不住地塌下去,两处雪团悬在他面前,
嫣红的乳头就随着呼吸在空中颤巍巍地摆动,诱惑着他。
他像个在沙漠发现水源的干渴已久的旅者,贪婪地含住那处艳色,等他想起换另一边时,右边的乳已经湿亮一片,烂熟红透。
下腹一阵阵的麻意,明明喉咙里的娇吟都变成了小声的哭喊,她还要继续诱哄他:“我要看你。”
陈述句,肯定的语气。
少年飞快地脱掉了上衣,庆幸自己最近的健身有所成效,她用手指在他微微鼓起的胸肌上按了按,用掺了蜜糖的声音唤他,“在你梦里我们肯定不只是这样吧……”
他太阳穴突突地发跳,声音也抖得不像自己的,“还有裤子……也要脱掉。”
林尧起身,伸手想要脱掉他的裤子,被他按住,“我,我自己来……”
因为黑夜他脸上的羞涩得以隐藏,但身下的欲望无处遁形,随着他的动作啪的一下打在她被内裤包裹的阴户上。
他们都同时抖了一下,林尧撑起来向后退了一点,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上面的腿毛磨得她大腿内侧痒痒的。
“还有呢?”
她一定是被派来惩罚自己的小恶魔,林未想,要把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肮脏欲望通通拿到太阳底下。
声音沙哑的,“我在……操你。”他先是被自己吓了一跳,因为在她面前用了“操”这个字眼,随即又被一种扭曲的快感所占领,让他大脑麻麻的,接下来的话顺理成章,“你张着腿坐在我的小腹上,每次插你都有水溅出来,我的小腹上湿漉漉的全是你的东西,明明嘴里喊着不要了但是抽出来的时候下面还是紧紧的咬着我不放,最后,你哭着在我怀里被射得满满的。”
林尧喜欢听他说对她的妄想,会让她有一种颅内高潮的快感,她感觉到湿透的内裤再也包不住更多的水,像他说的那样流下来,流到他的腿上。
她低头去看那处对着她耀武扬威的地方,即使是在黑暗里也能感受到它的粗大,指尖在往外冒水的小孔上刮了一下,在感受他的颤栗后满意地回了手指。
林未大腿触电似的直颤,他急于扳回一局似的,翻身压住了她,沙发上的抱枕都被挤掉到地毯上。
他憋着一口气扯掉了她的底裤,扯下来的同时看见一条银色的水液划过。
这下他们之间是真的没有遮挡了。
强硬地把她一条腿挂在臂弯里,伸手覆住了她整个阴户,下面鼓鼓的,稀疏的毛发黏在上面,又湿又软,他分不清是上面还是下面的更软。
他无师自通地用指尖拨开了两瓣湿润的阴唇,里面的花蒂肿大得根本就不用找,他用食指在那上面摩擦着,粗粝的指腹擦过去,她的下身猛然抽搐了一下。
“啊……”
林尧尖叫着摇头,喉咙里似哭非哭,他的手却动得更激烈了,学会用两只手指夹着那处小豆,掐弄把玩,她没有被禁锢的另一条腿止不住地在空中乱蹬。
他手上被浇了不少爱液,湿湿滑滑的,这还没高潮就成这样了,要是高潮了身下的沙发都要被她淹了。
找到刚才被脱掉的棉质睡裙,林未塞到她屁股底下,手下不停的又俯下身去吃她的乳。
她喉咙里发紧的,小声喊他的名字,小腹堆积的快感游向四肢百骸,她的手掐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指甲都要陷进去。
双腿想要并拢,却被他强行又掰开,只要他态度强硬起来,她在他手下就是毫无反抗之力的。
“不要了——啊啊——”
林尧再也受不了了,她抖着身子喷出汩汩透明的爱液。
高潮以后她无力地躺着平复着呼吸,他用粘满水液的手在她胸上抹了一把,湿湿凉凉的。
林未轻轻吻着她的唇,撒娇一样:“帮帮我……”
他贴在自己大腿的热度不容忽视,但身体实在是酸软无力,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跪在沙发上。
“没有套,不许插进来……”她翘着屁股,大腿并拢在一起,腿缝间亮亮的一片。
他快要被她搞疯了,脑子里不停地在炸,他扶着阴茎插进她的腿缝里,她被顶得往前一趴,屁股翘得更高,腿夹得更紧。
林未被夹得闷哼一声,他在梦里还没有想过的,她会给自己腿交,他借着先前的花液开始慢慢抽动,伞样的龟冠一下一下地从两片贝肉间擦过,激起她更多更深的颤栗。
不时撞到从两瓣肉中探出来的阴蒂,龟头上的马眼像一张小嘴一样每次都会在那上面吮吸,她被顶得腿都跪不稳,他捏住她的膝盖,不让她滑开。
他就着这姿势把两腿肉夹住的空间当小穴插了许久,她翘起的臀尖和身后的小腹在他的抽插间发出“啪啪”的煽情拍打声,像是真的在被他操一样。
“别弄了……到了,要到了……”她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阴蒂被疯狂摩擦肿大,她自己都没有玩得这么狠过。
林未一把捞起她软掉的腰,怎么会不弄她,明明是她主动邀请的自己,现在又在向自己装可怜的讨饶,下面的水却流得越来越欢。
身下的动作愈发的狠,她觉得自己大腿内侧都要被磨破皮了他才射出来。
一声机械的声音突然响起,客厅的大吊灯亮起来,他清楚地看见自己乳白色的液和她黏腻的爱液混在一起从她腿缝间流下来。
……
开了个假车 (……)




空白(伪姐弟 年下) 15foolycooly
世界在林未眼里只剩下黑红白叁种颜色。
黑色是她披散的头发,红色是他手在她腰肢留下的痕迹,白色是他射在她股间的液。
林尧无助地伏在沙发上平复呼吸,从肩部开始流畅的曲线在腰间开始骤然束,凹陷进去的是惊人曲线,她削瘦的后背大汗淋漓的,像一尾被抛上岸的鱼。
“疼……”
直到身下传来一声痛呼林未才惊觉他的手已经掐上了她的腰,那处腰和胸连接的地方,薄薄的,仿佛一用力就能捏到她的肋骨。
她按住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借力侧过身来,胸前水蜜桃般的乳波一颠一颠的,在他眼前跳动。
这里这么大她平时跑步的时候不会觉得累吗,他出神的想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画面,才褪去的潮红又上了他的脸。
“都流下去了……黏黏的……”
存心想让他更难受一样,林尧把上面那条腿蜷起来,少女泥泞的私处就暴露在他面前,那里的爱液混着他的液,顺着股缝淌得更厉害,原本用来垫着的睡裙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米白色的沙发垫上一片深色的水痕格外的明显。
她两腿间的风光和脏了的沙发垫把他搞得晕晕乎乎,不能思考更多,只有一个念头在脑子里越来越清晰——老爸晚上回来会发现的!
林未急得眼尾红红的,是让人想要吻他的颜色, 等他着急地攥住身下的垫子时才意识到大人还不会回来,现在只有身下的她和自己。
他神色突然变得迷茫,抬眼撞进她氤满水雾的眼睛,里面又是那种能看穿他内心的颜色,他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无地自容,只能垂头强硬地吻了上去,饿虎般猛烈缠住她的舌,将舌头贯入她口腔狠狠搅弄。
林尧那只屈起的腿感受到他的凶器又一次抵上来,蘑菇头上都是残留的液和马眼新流出来的黏液,打在腿上又湿又烫。
他的呼吸都紊乱了,她去咬他的下唇,手指悄悄爬上他的紧实腰侧,“你好激动呀。”
抓住她乱动的手放在手心,跟着由指尖开始,伸进她的指间,然后覆盖,感受掌心的温度,十指相扣。
“等等,等会就消下去了……”
他紧紧地抱住她,他汗湿的额头抵着她肩,闭上了眼睛,脑后的头发被她拽在手上摆弄,手指绕过发丝打着圈圈,酥酥的,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只主动向主人露出肚皮的宠物狗。
第二天阿姨一早过来的时候发现沙发垫全都被换掉了,光秃秃地露出沙发本来的颜色,她好奇地问了一句,就见这家的小男主人支支吾吾地解释,“停,停电了。”
阿姨还是没搞懂,停电和沙发垫有什么关系。
林未没有再解释更多,他的脸已经开始发烫了。
一开始只把那张染了爱液的垫子塞进洗衣机,后来怎么看那片地方都觉得是欲盖弥彰,干脆把整个沙发的垫子全都拆掉。
他做这些的时候她就在一旁看着,眼含笑意,用不紧不慢的语气故意刺激他:“都是你射的。”
骗子,明明是她的更多,她又理直气壮的:“那也是你弄出来的呀。”
盯着在滚筒洗衣机里翻滚的米白色垫子,林未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把床单弄脏的那个慌乱,无措的早晨。
拒绝了阿姨的帮忙,他把垫子全都挂起来,没挤干的水从上面一滴一滴的掉下来,深色的水痕泅印在地上,又迅速在太阳底下蒸发,从胸腔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他觉得自己像完成了一件大事。
他回到楼下,林尧正在给窗台的花浇水,她穿着一条长到小腿的裙子,漏出的小腿线条笔直纤细,凸出的踝骨伶仃的有种引人摧毁的美感。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恋爱中的人都会这样,在一个屋檐下分开还不到十分钟,他就开始想她了。
从背后走过去故作自然地环住她的腰,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做,按捺住狂跳的心脏在她头顶清了清嗓子。
她手下动作不停,头也不抬,“阿姨呢?”
嘴角的弧度撇下来,他不愿想起这个,但还是老实同她交代:“已经走了。”
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不许做亲密的动作,在父母面前绝对不能暴露,是她昨晚定下的规矩。
尽管林未天真地并不觉得他们会反对,“可以当我是童养夫。”
她先是瞪大了眼睛,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他,然后捧起他的脸,让呼吸徘徊在他鼻尖,“乖一点。”
当她含住他滚动的喉结时,林未听到了来自自己喉咙里,像猫被逗弄下巴的时候,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好吧好吧,他不想和她分开,所以哪怕是百分之一几率会伤害到她的事情都不会去做。
林未坐在房间的地板上。
手机屏幕里是张杨发来的他努力一下午的战果,红色的塑料水桶里一只手数得过来的小鱼还有他得意洋洋的大脸:“爸爸牛不牛逼?”
他发出一声嗤笑,然后按熄了屏幕。他看向坐在桌前的少女,心里微微有些酸涩和失落,没想到自己一个大好美少年还有输给王后雄的一天。
本来以为经过昨天的事情后,他就可以每天和她亲亲抱抱,他以为她也是这么想的。
结果是林尧一下午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像现在他进来都半小时了,她还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写着练习。
在本子上订正好错误的题,林尧伸了个懒腰,余光瞥到一旁, 少年就坐在一边,高大的躯体微微弓着,下巴撑在蜷起的膝盖上,眼睛亮晶晶的,一动不动看着她,她仿佛看到一条尾巴在他身后摇啊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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