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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实实一一
余声
作者:实实一一

他熄灭了烟,起身抱住了我。

“声声,不怪你。”更多小说请u18.cm

我窝在他的怀里,抓住他的胳膊,像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吻终于落下来,唇齿相交,舌头舔舐牙齿,搅合着口水,融化在温柔里,补偿一开始没有做的事情。

尽管一晚上都在哭,但这一次是最凶的,我终于哭出了声音。

他说不怪我,如果徐柄诚真的是我的主宰,那说明上帝也原谅了我。





余声 1
(1)
“余余,你上我们车吧,我和窦肖顺路送你。”许可本来已经和男朋友准备上车走了,又折回问了一句。
“啊,不用了,我打算自己散散步醒醒酒,反正离家也不远。”我推辞道
我不打算回家,从早上到现在,周年一句信息也没有回给我,我想去他家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啊,好吧,那你路上小心一点。”许可迟疑了一下,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拉着窦肖上车。
“你们也路上小心,窦肖刚刚还是稍微喝了两口酒的吧,快过年了,酒驾查得严。”
我离他们稍微有一段距离,冷风乎乎在脸上吹,即使刻意调大了音量,我的声音也显得有些摇晃和破碎。
许可没有回答我,窦肖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我放心。
“余余啊,你大晚上一个女孩子在街上走真不太安全,还是和coco他们一起吧。”一起参加聚会的同事劝道,coco是徐可的英文名。
“啊,真没事,这条路早就走熟了,顺着哪可以绝命逃生我都摸清楚了,万一出了事歹徒也追不到我。”
剩下的两个同事尬笑了两声,三言两语又搅合了几句,一一告了别。
我打开手机打车,周年家离这里还是稍微有点远的。
黑色轿车停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有点恍惚,不是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那辆。
里面的人摇下了车窗,“上车。”
我怎么可能上车。
我站在原地不动,每一秒都很漫长,车主似乎不耐烦了。
“余声是吧,周年的事你知道了吗。”
他的头转过来了,但是光线太暗,看不清面容。
我爬上了车。
“空姐和机长谈恋爱,你们老套不老套啊。”男人笑道。
“这位先生,你...”我像是酒还没有醒。
“周年是我弟弟。”
“那你...”
“我叫徐柄诚”
“周年是你弟?”
“对,但他是私生子。”
“你找我什么事。”
我从震惊中渐渐苏醒,我认识周年七年,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他的家庭,不是我不好奇,只是我知道他对自己的家庭向来讳莫如深。
周年很神秘。
徐柄诚也是,我这才得空打亮徐柄诚,他长得很清秀,但和周年那种少年气的清秀不是一种清秀。他像是所有女孩子会心动的成功中年男士的模样,戴着金丝框眼镜。
戴金丝框眼镜的都是变态,哪部小说里说的。
他长得和周年不太像。
“你今天晚上就住这吧。”徐柄诚把我带到了周年的公寓。准确的说并不是公寓,因为我从来不知道这间公寓有二楼。
“楼上是房东自己隔出来用的,估计是做工作室,他在楼上做了通道,我也没有上去过。”我第一次来周年公寓的时候,他是这么对我说的。
公寓一楼通二楼的楼梯一直都在,是那种直直窄窄的,不带拐弯的楼梯。楼梯的尽头是一扇墙,很奇怪的设计。
“那房东为什么不直接把楼梯敲了。”
“你不觉得在楼梯上做还挺刺激的吗”周年看着我,笑得很坏。
所以当徐柄诚拿出钥匙后,在那扇墙前左推右推的时候,我才知道,那原来是一扇隐藏门。
“周年呢。”
“他不在”徐柄诚回答道。
“你今天睡二楼。”徐柄诚说
我有点莫名其妙地恼火,“我不知道周年去哪了,出了事情后他联络我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天更是一整天没有和我联络,他也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他有一个什么哥哥。”
“哦,从来没有提过我吗?”徐柄诚笑了笑,好像突然提起了兴趣。
“周年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徐柄诚耸了耸肩,推开那扇隐藏门,转头问我,“你到底进不进来。”
里面灯光昏暗,不是工作室,而是一条走廊,比我想象得要大。
我走了进去,走廊左右有三间房间。
“这间公寓是我和周年一起合伙买下的,他住楼下,我用楼上。不过我平时也不太来这里。周年走的时候清空了楼下所有行李,床单被子都没留,今天就委屈你先住楼上了。”
我停留在一扇门前,这不是一般人家会装的木质门,它是铁的。我把手放在金属把手上,犹豫了一下,想要推开。
徐柄诚拦住了我。“你干嘛,周年又不可能在里面。”
“你说周年走了,清空了所有行李?”
“今天刚走。”
“他去哪了?”
“我也想知道。”徐柄诚低头看着我,眼里嘲讽的意味十足。
“既然这样,我就不麻烦徐先生了,我回去睡。”我转身,打算头也不回地就走。
“等等,你不是要去找周年吗,我带你去。”
我站住,背对着他。和徐柄诚在一起的一分一秒都让我不舒服,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把我曾经的爱人撕裂开来。
周年的每一句话都在骗我,而我窥探的,猜测的那些谜团的真相,在徐柄诚的口中,一句一句,轻飘飘而坦诚地说了出来。
“周年说不定今晚会回公寓,我晚上还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必须替我守着公寓。错过了今晚他可能就再也不会来了。”
“那我去一楼等他。”我转过身看着徐柄诚。
“他有重要的东西落在我这。他如果回来一定会上楼。”他拍拍我的肩膀,往前走推开了对面的一扇门。“你今晚睡这儿。”
我坐在浴室的马桶上发呆。三间房间,除去我晚上睡觉那间和这间浴室,就是那扇铁门里面的房间吧。周年落下的重要的东西,就在铁门里面吗。徐柄诚给我拿了一套浴衣和浴巾,放在了洗漱台上就出去了。门外他的脚步声很轻,他似乎没有走,一直在走廊上踱步。
头很疼,出了事情以后我连续三个晚上没有睡好,今天又喝了好多酒。
热水淋在头上的时候我好了很多,不在去想周年和徐柄诚的事情,我努力去想想,别的,能让我不那么心烦的事情。
烦心的事情却还是不段涌上心头。
vip候机室里,我跨坐在周年的腿上。
“声声乖。”他说,边舔我的耳朵。
我的耳朵和脸颊糊着我刚刚给他倒的咖啡,他喝了口,然后一点一点往我嘴角,脸颊上舔。
湿湿的暖暖的。双手搭在他的后背上,轻轻的写字,写的是他的名字。
他把腿分开一点,我的腿就被迫分开一点,他好像还不满意,一手扳正我的脸,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腰上,被迫我靠在他身上。这么一来我的整个小腿都滑了下去,腿窝卡在他的大腿上。要力抱着他才能勉强不从他身上掉下去。
他开始亲我,琐碎的吻落下来,每一下都很轻。咖啡苦苦的气味,只能留在我的唇瓣上。
我舔了舔嘴唇,他笑了,好像在笑我没出息。
这个时候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裙子里,一点一点往下。
我叫他的名字,抱着他的手胡乱地抓着。
他隔着内裤揉我的阴蒂,一下一下地拨弄,
每一下都很轻。直到我忍不住皱眉,他才揉了揉我的脑袋,拨开内裤的一侧,伸进去重重地揉。
我想尖叫,哼哼唧唧地乱晃着腿,他从头到尾一直很温柔,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把头窝到我的耳边轻轻说了声“嘘。”
“哥哥,你伸进来,哥哥。”
下面早已经很湿了。
我求了好几句。他的手才离开阴蒂,从那里抚摸过我的阴唇,滑倒了阴道口。一路上温温热热,湿湿滑滑的。
他把手指伸进来的时候我全身都在抖。
另一只手扳正了我的脸,深深吻我。
镜子里我的身影模糊,热水冲的越久整个浴室越热。沐浴露打过腰间和大腿,顺着腿根一点点往上,伸了进去。
我像是个一窍不通的初学者,不敢对自己下重手。每一下抽插都很隐晦,也很羞耻。
这种羞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镜子里的我脸很红,整个浴室最华丽的就是这面镜子,镶着金黄的边框。和那个戴金丝框眼镜的主人一样,是个变态。
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徐柄诚已经不见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去开那扇铁门。




余声 2
我认识周年的时候他二十三岁
朋友介绍的酒局,“那个穿白色卫衣的,在美国学开飞机。”
朋友指着周年说。
和平常一样的酒局,玩玩游戏,大家都互相不太认识,看对眼的留了联系方式。
我大概留了一个男孩子的联系方式,不是周年的,周年是第二天酒醒了才加我的。
“你摇骰盅挺帅的,练过吧。”
我问他要不要出来玩,他说不了,怕xxx觉得我翘他墙角,xxx是我留了联系方式的男生。
“没事,我这堵墙很硬,你翘不动。”
“那好啊,去哪玩,future还是miu。”
“森林公园。”
周年没有赴约,美国那边临时有急事,他回去了。
一别就是一年。
这一夜我梦到周年,又模模糊糊地梦到了徐柄诚。
我起床,下意识地去走廊寻找,徐柄诚不在。
周年没有回来过。
我徘徊到那扇铁门门口,按下金属把手,门开了。
里面是一间调教室。
最中间是一个铁笼,旁边的柜子上陈列着很多道具,皮鞭散鞭绳子拍子,各式各样的假阴茎。正对着铁笼是一面镜子,很大,上面还有凹凸不平的放大效果。
而铁笼的后面,那堵墙,是用玻璃做的,玻璃后面是另外一个房间,那间浴室。
我昨天在浴室里看到的镜子也不是镜子,是一扇单面透视玻璃。
“这公寓是我和周年一起买的,他住一楼,我用二楼。”
我总算明白他说的,“用”是什么意思。
“姓名。”
“余声。”
“你今天迟到了半小时。”人事处部长一只手不耐烦地哗啦哗啦抖动着资料,另一只手指了指手表。
“我从家里过来的路上堵了一会儿。”谎话,我在那间调教室里呆站了好久才以至于耽误了时间。
“公司规定,不允许乘务组人员有过多超过正常男女交往的接触。你和周年还是在候机间被人抓个正着,影响很不好。上面也讨论过了,只能暂时让你停职。”
“之前领导叫我写的调查报告还要吗。”报告,其实就是检讨书,交代我和周年是怎么“乱搞”到一起去的。再忏悔一下,做个保证,以后要洗心革面,好好工作。
“你去写了交过来吧,毕竟是上面吩咐的,估计就留个档,那玩意没人看。还有,你也不用太担心,毕竟好歹周年也离职了,现在公司人手紧张着呢,不会让你停职太久。”
“好的,谢谢部长。”
“嗯,回去等电话吧。”
我的某一次国际航班,飞纽约,落地后有两天的自由活动时间。我给周年发了信息。
那是我自酒席分别后一次地见到周年。
“去哪,中央公园吗。”
当然没有去中央公园,我们去了百老汇,买最便宜的门票,看《歌剧魅影》。
我的英语不好,周年比我略胜一筹,但也听不懂音乐剧里的花里胡哨的唱腔。
“吃蛋糕吗?”看完音乐剧后,我们走在第五大道街头泠冽的寒风里,他把拉链严严实实地拉到脖子上,戴上帽子,回头问我。
好像是纽约很有名的一家蛋糕店,排队一直排到了外面。“旁边有很多绅士俱乐部,那样审儿的。”他夸张地比划了一个艳舞女郎动作,样子很滑稽。
“那你带我去看看吗?”我问。
我挑了一块草莓千层,很贵。
周年跟我回了酒店。晚上11点,我开玩笑得和他说,“室友去club了,凌晨四五点钟要回来的。”
他笑了笑“没事,我吃个蛋糕就走。”
“飞14个小时很辛苦吧。”
“是啊,腰酸背痛,最奇怪的是出发的时候是早上9点,到达时间居然还是早上9点,怪奇怪的,总觉得是从上帝那里偷来的时间,心虚虚的。”
“我给你按摩一下?”他提议。
手指划过我的肩,一下一下轻轻地揉。不知不觉他开始舔我的腰侧和肩胛骨,湿湿软软的。
“别闹。”我笑。
他把我翻过身来,继续顺着腰侧从上往下舔,掀起胸罩,轻轻咬住。
复工的时间比我想象得早,凌晨五点到的电话,只有半个小时拾,然后去乘每天准时在公寓楼下停留五分钟的机场巴士。
飞行前一小时所有机组人员上机,开始做安全检查。飞行前45分钟站在机舱口迎接乘客。
“有一大波丧尸将要来袭。”同事间经常开玩笑这么调侃。
“晚上好,欢迎登机。”我看到了徐柄诚。
“余小姐,这么快就复工了。”
他按服务灯,乘务组组长叫我去。
“是你熟人吧,说有话要和你讲。”
徐柄诚坐头等舱,还是那副样子,西装,令人讨厌的金丝框眼镜,像是要去出差。
“余小姐,可以帮我拿一杯伏特加吗。”
飞这种长途航班的客人一上来就灌一杯酒,然后倒头大睡,挺常见的。
“好的,徐先生您稍等。”
头等舱位子够宽,蹲下去给乘客递东西是乘务礼仪,即使我心里很不想。
那杯伏特加从我手中递到他手中,飞机很平稳地飞行,甚至没有一点颠簸,但酒还是不偏不倚地洒在了我身上。
“不好意思徐先生,您稍等,我这就去给您拿纸巾擦手。”我匆忙说道。那边乘务长递给了我一个关切的眼神。
“你没事吧,我看他就是故意为难你。”
我站在洗手间换备用制服,心里气得要死。门忽然被推开,徐柄诚高大的背影闪进来,然后迅速把门关上。
“你干嘛。”我尖叫。
手里扯着脱了一半的制服,想把它迅速穿回身上。
“余小姐放心,你同事去发饮料了,没人看到我进来,还是你打算让我开门叫人。”
“你是变态吧。”我骂他,打算推开他开门。
“衣服脱了,跪下。”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厕所间本来就很小,他离我很近。




余声 3
耳边嗡嗡作响,风划过机翼的声音。徐柄诚坐在马桶上,我跪在他面前,制服帽被他摘下,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我的头发。“乖,听话,舔舔。”他简短地吩咐。
我看着他,我可以现在就推开门告诉所有人他猥亵我,但是我没有。
我吞吐着他那根,一股奇怪又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和周年这样做过吗,在厕所里,我努力回忆。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用心,他抚摸我头发的手加大了力度,带着我的头上上下下。深喉,被顶得口腔发麻,但速度并不是很快,每一下好像都是按照他的指示,他落在我头顶的手,控制着速度。
口腔被迫张大的时候是睁不太开眼睛的,我眯着眼睛偷窥他,徐柄诚一贯式神情,没有太多表情。我知道怎么舔能让男人兴奋,故意搅动舌头,会有水声,顺着他在口腔里的进进出出拉出水丝,再糊在脸上。
“咝”他终于情动,抽了一口气。
我以为他想射了,刻意加快速度,喉咙被不小的力量撞击,干涩涩的疼,嘴巴里也多了一些腥咸的味道,他的体液。
但是他并没有射出来,而是推开了我。
“晚上来我房间。”他留下了这么句没头没脑的话。
落地的第一件事情是打开手机查看有没有周年的消息。
消息置顶栏是他的头像,没有红色圆点提示。
要不报警吧?
我把手机切回屏幕,随手丢到包里。
“叮当”手机震动了一下,微弱的白色亮光在包里闪了闪。
“402号房。”发信人是一个陌生号码。
乘务组组长在分配酒店房卡和号码,国际航班,两天自由活动时间,一切都是老样子。
“余余,coco她们晚上要去喝酒,你来吗。”同事问我。
“不了吧,我这两天没休息好,想多睡一会儿。”我婉拒,却也是实话,这些天因为周年的缘故一直没怎么睡好,又飞了个长途,困倦和疲惫在落地这一刻一股劲儿地往头上涌。
酒店离机场并不近,乘巴士过去,到达目的地已经是深夜了。302室,我倒在床上,并没有忘记白天徐柄诚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和那条奇怪的短信,他,就住在我的楼上?
手机搭在我的胳膊上,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一声不响,它真正震动的时候,我甚至以为是我的脉搏在跳动。
“洗好澡就上来吧。”
我敲响了402的房门,敲了两下才意识到是有门铃的,刚想抬手去按门铃的那一刻,门开了。
徐柄诚穿着浴袍,半敞开着胸襟,随意系着带子。
“余小姐这是严复武装?”徐柄诚细细打亮了我一番,评论道。
我披了件大衣,在暖气开得很足的酒店里,是有点热的。
“余小姐猜猜,我请你上来,是有什么事呢?”他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徐先生是想和我打听周年的事情吧。”我问
,他这副神态,我总不会觉得,他是要和我继续白天没做完的事情。
“余小姐说对了一半,但是并不完全。”
“那徐先生是想做点别的事情咯。”我边说边在他的床边坐下,“那想必徐先生已经知道,我和周年并不是外人想的那种男女朋友的关系,我们不谈恋爱,只上床。徐先生觉得这种关系怎么样呢?”
徐柄诚笑了笑,好像忽然觉得这场谈话有意思起来,坐直了身子看我,“余小姐,你这么说话,我会误以为你在邀请我。”
“哦?我还以为徐先生对很一类事情很在行呢,我看徐先生对我们空乘组的信息轻车熟路,还以为徐先生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了。”
虽然不多,但我确实听说过有老乘客和空姐内地里接触过密,说白了就是约炮。
“那余小姐,要不要试试和我上床?”徐柄诚笑着问我。
我和徐柄诚做了交换,他说要帮我恢复正常的排班和工资,换一夜情。
我被他抱到床中央,他开始脱我的大衣。扣子解到一半时他忽然笑出了声,我里面只穿了一条蕾丝睡衣。
“余小姐这个人,色厉内荏,好欺负得很。”他评价我,语气像评价他养的小狗。
我被他翻过身来,趴在床上,他的手从我的背部划到腰上,冰凉凉的,我想躲,却被他按住。摆成了一个上身趴在床上屁股撅高的姿势。我转过脸瞪他,我大概猜到我的眼神不够凶狠,不像在威胁他,反倒像受了惊的小狗,回头找安慰。于是他笑着,弯下腰亲吻了我。
是一个很绵长的吻,温柔,陌生。
直到我的呼吸开始不稳,他才缓缓放开我,低头去拿套。
我仍旧摆着那个羞耻的姿势,只是时间久了,下半身也就摊下去了。他戴好套,回过神来,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
“撅好。”
那一巴掌挺用力的,我也真实的感觉到了疼痛,急忙摆好原来的姿势,还讨好地晃了晃屁股。
他进入了我。
他说的没错,我是色厉内荏的小狗,在关键时刻只会咿咿呀呀地叫,甚至连气都喘不匀。他每一下都撞得很凶,有一瞬间我怀疑那条缝隙本来是不存在的,而是被硬生生劈开来的,而现在始作俑者还在我的身体里。用力的抽插,快速的冲刺,像把占板上的鱼开膛破肚一样。
到最后我甚至叫不出声,任由它为非作歹,快感来袭只是一瞬间,他始终按着我的双手,在那一瞬间我们十指相扣。
那一晚我没有回房间,醒来还是趴在徐柄诚的身上。
“还满意吗”他问
“满意。”我给他一个温柔的笑。
女孩子在床上不可以太凶,在床下越是张牙舞爪,在床上就越要温柔似水,算是给男人把你弄上床的奖金红利。
红利奏效了,他摆正我的头,意图吻我。
“别。”我推开了他,“我还没有堕落到和弟弟做完炮友再和哥哥做炮友。一笔算一笔,昨天的事情过去了,不会再有了。”
“余小姐误会了。”被推开的他并没有生气“我不做炮友,我只做支配者。”
我忽然想起公寓二楼的那间调教室。巨大的笼子,和各种各样的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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