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华泽元的脸没有预兆地突然一红,眼睛冲他瞪得之狠,似乎要从眼眶里弹出来打爆他的头。肖腾被他看得全身一抖,接著里里外外都一片酥麻,差点就呻吟出来了。於是用手遮住他的眼,伸长脖子喘了喘,将现在不该出现的欲望呼出来又甩了甩脑袋甩掉里面那些关於男人在自己身下模样销魂的片段,才感觉正常起来。“昨晚完事你就睡了,我怕吵你睡觉,所以没帮你清洗,我知道早上起来你一定感觉很遭,以至於心情不好。再说,你也晓得,那里没洗干净,无法上药,这些其实都该我做的,但我没做到,让你受委屈了。”
华泽元虽然看上去没什麽心眼,做事雷厉风行,不拘小节,但那不说明一点都不在乎别人与他之间的细节。而且他是个喜欢钻死胡同的人,也不善於表达自己的情绪,什麽事都闷在心里,一旦出现误会就转不出去。所以肖腾管他什麽芝麻绿豆的小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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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在他面前理清,谁对谁错对多少错多少都要分明,唯一算不清的就是感情,对他们两人来说,那实在是太过飘渺的东西。
华泽元虽然表情没多大变化,眉头却没那麽皱了。肖腾不禁心想,他还是需要有人想方设法,花样百出去宠的。表面上这个人似乎很容易令他心力交瘁,但如果人家没有这个别扭劲自己也就没机会让彼此越走越近了。
“我昨天没弄痛你吧?”明知道对方不喜欢涉及这类话题,肖腾却偏偏八九不离十,围绕著让男人十分敏感的东西转来转去。果然华泽元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挣开圈著自己的手臂,眼带唾弃地抬了抬委顿的衣襟,而旁边的家夥笑得越发不要脸的温柔起来,捉著他脑後的发丝,在他额头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亲,装作不太了解他复燃的怒气:“我不知道你不喜欢苦瓜,下回我一定先征求你的意见再选滋润你的小菜,对了你说茄子怎麽样,或者黄瓜……”
“你给我住嘴!”华泽元彻底看穿了他那软软嘴脸下的不安好心,终於仍不住出声阻止他离谱的跑题。狗改不了吃屎,可笑自己总是以为对方能够转性,改掉他自以为在两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色情和那早该见鬼去了的情趣。“你正常点会死?!”华泽元用脚狠狠‘推’开他,暴怒之下的大吼大叫差点把房顶都掀了。而肖腾坐在地上,抓著额上的浏海,一脸白痴相,口呆目瞪地望著他。那模样别提多讨打了。
昨天的确是叫得厉害了点,休息了一上午的嗓子用起来依然是叫人无奈的沙哑。想到这里,华泽元的脸像被猫抓了的扭曲到狰狞,几乎是抓狂地朝门外奔去,这才发现脚步蹒跚得出奇,腰酸背痛得钻心,一时无法甘心,便掉转头来,一脚就朝他踹去。
到底动响太大,外面的保安训练有素地冲了进来,撞开门全都傻眼,一阵面面相觑又转头去看:只见他们素来优雅冷峻的总裁,如今像个被踩了尾巴的野兽般对著地上左躲右闪,身体灵活但还是难挂的男子,手脚并用差点派上牙齿,毫无人道地摧残。
没想到男人最後放弃了躲闪,让他在外人面前保全了面子又在自己身上勉强解了气,鼻青脸肿嘴角还挂著血,伤痕累累的手指轻柔地握住他从猛烈折腾至无力的拳头,还是用那种无论怎麽笑著都给人死皮赖脸的感觉的表情对他说:“阿元,如果你累了,就让他们上吧。”
不知为何,至从这件事发生直到很久以後,华泽元还记得男人几近卑微的包容。让他虽然筋疲力尽但仍可挤出些力气揍他的拳头再也下不了手。他是不相信爱情的,因为他从来没有过情窦初开,或是被伤得体无完肤的感觉。都是那种一无所有的麻木空洞得过了头而灌输他爱情禁区闲人止步的歪理邪说。後来他在想,其实自己是可以爱的,如果翻走写满伤害的第一页,後面的字说不定是感人肺腑,超越真实,给人归宿的。
结果那一天,华泽元还没来得及品味旗开得胜的喜悦就鬼使神差地举起了白旗,莫名其妙地就被男人牵著手回到了家里。
真的佩服那人被打成这种样子还笑得出来,并且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伤势,只忙著将功补过给他放洗澡水弄好吃的还讲些和他一样丑陋的笑话打趣。
华泽元虽然板著脸但骨头都已经笑酥了,但硬是一点痕迹都不露地让对方暗暗著急。
比起早上的非常不开心,还没到五个小时心情就有了明显的变化。虽然不想就这麽算了,但一看见男人身段放得比鸭子还低,身上的伤口明明痛得不行还那麽一丝不苟地讨好他,就觉得得饶人处且饶人,才不伤大雅。
洗澡的时候,肖腾先把自己的小祖宗脱光了,才去了衣服裸著身体给他搓洗淋浴。
“不要用你那根对著我。”
在他前面的华泽元一直阴阴地瞅著他,在他摸不知脑时冷不丁说了一句。
肖腾一愣,然後失笑地把自己的小弟弟用浴巾盖住,冲他摊了摊手:“这下行了吧。”
“我说你也真是小气,这麽大个人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啥。”
华泽元白了他一眼,躺进浴缸闭目养神,让温水荡漾著自己疲惫的身体。
而被凉在一边的男人,悄悄地舔了舔嘴,偷偷挨过去,感受著他的身体被水蒸出的热气。
“我给你按摩下。”他知道,要想吃豆腐至少得有个合理的借口,如果被对方发现了自己的坏心铁定老死了都不准他碰。
在华泽元仰了仰下巴,表示默许後,肖腾才弯了弯关节,开始食指大动。
见男人彻底舒服了,全身都发懒,眼睛连打开的劲也流失在自己的技巧当中,肖腾的饥渴才渐渐浮出水面。
“我给你洗洗後头。”肖腾用催眠的口气挽了个棉花糖,把对方的感官塞住。然後将手指沾了水,一点一点地推开男人闭著的腿,伸进去小心翼翼地捣鼓。
安静的浴室里只有水蒸气滚滚地弥漫著,一些情色的气息不动声色地从躺在浴缸里的两人之间飘上来。肖腾尽量不弄出响声,手指异常缓慢又格外柔韧地进出著那处被水泡得微微发白的肿处。
睡得迷迷糊糊的华泽元只觉得从来没这麽舒服,那抚慰著自己的感觉像是某种神圣的自愈术。身体越发放松,似乎所有的酸痛都从肌理被打开的缝隙中纷纷散走,而比舒服还要正点的快活晕染的那处,传来奇妙的违和,但更多是忍不住的愉悦和放纵。不知不觉,腿渐渐打开了。
肖腾见状心中暗喜,对方的反应正中下怀,而陷在穴里的手指像条鱼似的在其中穿梭得更欢。等华泽元猛地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自己跑到男人腰上去了,更要命的是一根肉乎乎的水蛇,跟海草一般在昨日才被好好修理了的花穴里自得其乐地飘逸。
“混蛋!”差点被气昏了,华泽元在一瞬间就用恶毒的言语咒了对方祖宗十八代,并狠狠一巴掌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拍过去,肖腾嘿嘿一笑,不偏不移地抓住他的手,一半脸笑得憨厚一半笑得邪恶,被重新压进水里,与他肌肤相贴的男人身体像划桨似地,便有力地动了起来。“唔……”华泽元呻吟一声,一脸失败,被迫在水里晃动著身体,剧烈的动作带起阵阵水花,盖上那张不甘和愤恨的表情,同时腿被分得更开,身上的人像找到了属於自己的一部分那样,狠狠而万恶地将他嵌进,一次又一次的结合冲击著华泽元心中固若金汤的堤,裂痕一点一点被撑开,瞬间被某些温暖的东西填满。
这回华泽元是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被男人抱上床盖上被子直到一切完毕脸被香上一个恶心的吻,他的眼睛连眨都不眨地,放著冷箭冲他鄙夷。
“看什麽看,还想被我插一次?我看你还是省省吧。”仿佛知道他这条咸鱼暂时还翻不了身,肖腾又拽起来了,一副只手遮天的鸟样,不得了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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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泽元现在是断了尾巴的壁虎,在底气养好之前不益跟他计较。但心头还是闷得慌,毕竟他是那种被人占了便宜立刻就要连本带利要回来的人。在商场他还可以忍,但对於肖腾,就没这麽打细算,以牙还牙只想趁热打铁。
肖腾见他一脸不服气,躺在床上咬牙切齿,恨不得憋出点力气和他玩命的样子,不禁嗤笑一声,格外轻佻地用指头弹了弹他脸颊上的一抹红晕:“亲爱的,你那里好紧,怎麽叫老公我不爱死你?”
每个人都是一张面具,等待著被所爱的人打回原形。正如肖腾本来是很会假温柔的,每个动作再过也看不出骗的痕迹。但是一碰到华泽元,就像是一个纠缠不休的案子到了终审那里,再多的弯弯道道,虚情假意,直接就被一道判决给枪毙。接著就是蹲深牢大狱,永无出头之日。
就算是和男人开玩笑开得再低级,肖腾也很难发觉他原先是很少下作的,只知道对方每每露出气得不行的表情他就像得到全世界的糖果的小孩那样满意,甚至还有点点接近幸福的感觉。
华泽元始终要经营自己的公司,渐渐从一个在某个猥亵男身旁的小人物,重新变回了受各大媒体关注的大忙人。很奇怪,肖腾和他过了这麽久,从来没考虑他们之间的身份有多麽地不和谐,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可作的文章那是数不胜数的。但慢慢的,在他对他越来越有感觉之後,终於对两人的地位有了些微的困惑,但他忍著没有咀嚼。照样在家弄荔枝大枣汤给他补血,或者鸡蛋枣汤之类营养得不得了的东西给他换口味。每天风雨无阻地,当他的司机,送他上下班,回到家给他按摩,连洗澡也亲力亲为,只是在对方郑重警告下,再也不敢浑水摸鱼,规规矩矩尽一个奴隶的本份。()
“我今天出去买菜的时候,顺便在路边的专卖店,给你选了件衣服。”这一天饭後肖腾在厨房洗碗,而华泽元照样在外头对著电脑敲敲打打,半途起来倒咖啡,被那人逮著时机献宝了一句。
听见肖腾的话,男人放下咖啡杯,偏头看了他一眼。也许只是没有料到的走神,肖腾则心花怒放,已经放下了手中洗得七七八八的碗,两手在围腰上随意蹭了蹭,转到屋内,将放在沙发上的致包装打开。
拾起袋子里面的衣服,转头,肖腾发现男人追著自己的目光有些奇怪。不禁笑笑,冲著他把烟灰色的毛衣抖开:“你的身架要比我大一点,身高基本上和我差不多,所以把衣服套在我身上,就能知道合不合适了。”
其实这个方法,通常是男人们的老婆在疯狂购物,花钱如流水时,突然良心发现,恰好眼前有一件男装什麽的特顺眼,於是穿上身大概比划了买下来当作礼物掩人耳目。
他想大概华泽元觉得,虽然两人同居了,却什麽都没确定,什麽都没说明,就这麽暧昧地蹉跎,好像他连上街买菜都要顾及著他的小动作,似乎有些不明不白的越矩了。而且不仅如此,男人的生活用品几乎每个牌子他都记得滚瓜烂熟,包括他的生活习惯某一些被自己迁就著而某一些则被改变,不仅仅是身体,有很多很多地方都表示了他们之间与众不同的亲密。
“我不喜欢穿毛衣。”完全不动於衷似乎不大好,如果自然而然地接受仿佛也不对,华泽元想了想,再怎麽自己的真实意图还是要让对方知道。
肖腾笑著:“在家随便穿什麽都无所谓。而且秋天来了,毛衣要比衬衫柔和而且保暖得多。”没说几句又走过来,在他喝了一口咖啡嘴刚离开杯沿不久,热腾腾的液体就被对方拿走。“别老喝这个,对胃不好,不如我给你冲杯板蓝根,这天气嬗变得很,一不小心就会感冒,还是先预防到比较好。”
华泽元虽然讨厌别人干涉他的私生活,打乱他的习惯,但仔细想想,对方说的话不无道理。他一个人时,几乎每年的夏末秋初,换季的时候,都会病得十分低落。要不是打喷嚏,就是流鼻涕,对他这种时刻得注意形象,以工作为重的人,是天灾,也是人祸。而今年幸而有肖腾的监督,除去前一阵子死去活来的折腾,小病小痛倒是少了许多。
不等他说话,肖腾又挨过来:“明天是周末,出去玩麽?”
华泽元往沙发上一坐:“不。”
立刻就感到旁边多了个缠著自己的温度,以及略有些不满的情绪:“劳逸结合,这麽拼命干什麽?”
华泽元感到头又有些痛了,本是不想辩解但又忍不住说:“我只休周日下午。”
“那怎麽成?”男人差点跳起来,仿佛听见欠债的人说哥们这钱我实在还不了了。
当然肖腾并不是在无理取闹,他也知道一个人的事业要蒸蒸日上,必须一刻也不能懈怠地努力著。但是任何事都是有两面的,利弊共存,真正聪明的人会选择比较实惠的那个。
“你平常下班就已经很晚了,前天十点,昨天快十一点,我每晚从六点半就在楼下等你,一分一秒都看著锺走的。这麽说来,每一天的工作你是完成了,自然也不会有堆积成山的任务。所以最好腾出时间让自己放松放松,不然我再弄多好的食物也是赶不上你所消耗的。”
似乎遇到什麽难题,又怕对方把自己懒得去想的琐碎率先搞定,华泽元皱起了眉头,以没有偏过头和他商量的意思来表示他含蓄的拒绝。但肖腾哪里是容易被忽悠的人,非要他给个答案不可。
“到时看吧。”华泽元被那人期盼又怨怼的目光盯得快要腹泻,终於无奈地丢下一句。但他有时候总会忽略对方看上去无害的提议下,那藏著的不良居心。结果吃了亏,才愤怒万分又无可奈何地安慰自己:吃一!,长一智。
晚上看了会电视,中途不知是谁的肚子咕噜响了声,而又没人承认,肖腾只好装作宽宏大量的样子给两人加餐,去厨房做点心。在离开之前,悄悄开了暖气,饱暖思淫欲嘛,周末怎麽说,都是个比较有爱的日子,清纯点的孩子在公园里约会,而坏坏的大叔则在床上纠结。
吃了几块点心,肖腾拾好盘子,回头一看,果然自己的宝贝红杏出墙,偷人去了,这该死的周公真是让人又爱又恨。肖腾乐不可支地捂著嘴,没有弄出一点声音地爬上床,往陷在被子里似乎睡著了的男人像螃蟹一样横著挪去。
这家夥不知怎麽睡的,竟然睡得脸上都是红红的印子。剑眉倒是放得很平,但隐隐有些蠢蠢欲动的痕迹。高高的鼻梁上,得停只蜻蜓,才能把他冷峻得太过的脸变得稍微温和一些。看男人一副很安静很安静快成画了的样子,趴在他旁边的肖腾不禁玩心大起,用手掌盖住他额头的同时拿麽指轻轻拨弄他翘著的睫毛,一下一下,让那排浅浅的细毛像羽毛一般张扬起来了。
正心不在焉地弄著弄著不料华泽元的眉头忽然皱成个小山,把他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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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吓了一跳,赶快缩回手指。脸上少了烦人的触摸,男人发出声满意的嘤咛,眉头慢慢摊平,身体又往旁边侧了侧。肖腾挑了挑眉,心中有种很微妙的悸动,促使他胆大包天地伸出手,直接往男人掩在被子里的下身游去了。华泽元完全没察觉到危险,睡得跟一只小狗似的,可爱极了。
在指头触到那人被铺盖捂得热乎乎的内裤时,肖腾觉得自己开始发烧,连毛发和指甲都变得滚烫,他调整了一下身体的支撑点,再往前靠了一些,才用指腹戳了戳内裤底下的平坦,尔後才轻轻地在上面抚摸起来。似乎光这样不过瘾,便从内裤边缘探进去触到那干涩的秘密花园(),软软的沃土因为他的到来微微沦陷。屏住呼吸,用手指搜寻著可能有的一丝甘泉,那里必定是欲望的牵引点。找了一会,终於在某个角落,触到了一缕湿热,於是指头便就著那点湿热玩弄起来,将水渍越弄越多,再搅了个几下,每处都均匀了。
肖腾心里暗暗发笑,正准备再进一步,哪知手突然被人捉住,抬头,就看见华泽元满脸寒霜地给他吹空调呢。他脸上虽然是尴尬而惋惜的,但手却十分有力,在被男人把住手腕情况下,继续往里伸去,并不依不饶地戏著那已在穴内铺天盖地的湿气。
见这家夥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一脸委屈,在自己的瞪视下手竟然更为得意忘形,不禁脸上烧起了再晚一些便扑不灭的怒气,话说肖腾硬是抵住头上的压力,孤注一掷地动著手指。没想到他破罐子破摔的一举,竟然获了意想不到的惊喜。只见对方刚才还凌厉的眸子,一下就有了怯怯的感觉。
“你……”不等他说话,肖腾就扑上去堵住那张嘴,就仿佛战士用胸口去堵机关枪一样的惨烈。待那人惊怒不定时,手指变得凶猛,狠狠地揉搓著掌中的肉穴,并且两指摁住他不久前才发现的包裹在几层媚肉里的花核,划著圆圈把其荡来荡去,没想到女人有的敏感点身下的人一个都不少,甚至更为甜美。
“唔……”就连花穴被大力玩弄的快意都受不住,他哪里还扛得了小小花核被特殊照顾爆发出的感官极致,只要那处凸起被戳住内部就生出难挨的空虚。没一会下面就被弄得湿湿的,满是被手指拿来充当润滑的水渍。
更要命的是,男人即使放开了他的嘴唇,也因为自己被缓缓套弄阳具时感到的惊心而叫嚷不出,怒不能言。接著双腿被分开,违背意志地弯曲起来,在穴口上摆弄的东西被一根恶心的肉虫所替代。
其实早在之前,这具身体就被调教得十分敏感,让他一想起男人的那根东西时,私处就会暗暗发紧,有时还会变湿。毕竟那里一旦被开发过,就难会不分场合地隐隐发出饥渴的叫嚣,毕竟正处於性欲旺盛的年龄,下身的状态处於活跃期。据说一对夫妇,性生活正常下,往往干柴烈火,如饥似渴,早中晚分别搞一次,也是不算多的。()而他已经类似这种情况了。
有时,华泽元会觉得这样的自己太可恶了,但每次被男人压在身下弄得十分舒服,又恨不起来了,就做那鸵鸟把羞耻偷偷藏著。没办法,人非草木,总是有欲望的。
“阿元,舒服吗?”男人贴在他背上,一边问他,一边握著棒子从他湿滑的穴口一点一点地蹭入。华泽元根本不知如何回答,难道他说,其实他早就想被那根自己所讨厌的东西充满吗?
这家夥果然是情场高手啊,华泽元恨恨地想,故意不脱他的底裤,像地摊上贩卖的毛片那样,寻著内裤的一侧唧唧歪歪地插入。他不得不承认,确实这样能让自己更有感觉。他曾经那麽害怕的逼迫渐渐也成为他不愿承认却又暗地喜欢的一部分了。
欲望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一旦陷进去就有种被烈火烧尽再度重生的感觉。那个时候,人似乎不再被命运掌控,而是被自己把握那般真切。最直接地说出想要的东西,淫乱不堪但又那麽直指人心,可以不负责任地快意。
“啊……啊……”华泽元感觉自己全身都是汗,轰隆隆的燥热已经掩盖了肉体的存在,只剩结合处永无休止美妙绝伦的敏感。在肖腾重重的抽插下,他几度哽咽,终於肆无忌惮地呻吟出来。不知身体是被人撞得摇晃还是自己主动迎合得太过剧烈,骨头都要散了似的,令人揣揣不安又无边爽快。
肖腾额上滴下一颗又一颗的汗珠,盯著男人的眼神专注得可怖,像是压抑太久无论是力量还是心神全都呈爆发状,把对方插得恩啊直叫也不曾放慢速度放轻力道。
“腿张大点,还有屁股,给我抬起来!”手拍打著男人的臀部,嘴上毫不留情地催促,让那人窘得简直没办法再维持一点人样了。两人干得越发热火朝天,肖腾懒得跟他磨,直接把他腿拉起来,让他整个身子倒竖著,将烧红的阳具直往那嫩穴中吱吱地烙。
“啊……呜啊……”华泽元的手胡乱舞著,然後落下去紧紧拽住旁边的被褥,腰被迫挺起来,接受对方要弄坏他的一样的贯穿。花穴完全受不了这般猛烈的刺激,里面的淫液像壶中沸腾的开水直往外溢出,在肉棒猛地一下挺入而溅得高高的,落在他的大腿和胸脯上。
“呜……啊……恩啊……不要了……肖……不要了……”由於这一次肖腾并没像上次那样从滋润他的小穴开始再拔高挑逗的力度,而是一上来就直接用一般做到後面才会有的力道和速度狠狠地拍击著,让他根本来不及消化巨浪滔天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这麽积著,必然渐渐受不住。几乎整个接纳和进出都像是在高潮似的,也难怪他要不住呻吟著到最後狂乱地叫喊著来缓解身体里的激烈了。
对华泽元来说,男人的体力也未必太好了,竟然能够一直维持著充满爆发力的样子,并且在把他插得前面射出来之後,还抓著他的腰,掰著他的腿,几乎不留余力又游刃有余地进出。
而且他在辗转翻腾,青筋爆出的脖子扭著,模糊的视线不小心对上肖腾冷静得几乎给人一种残酷感觉的面容时,心头更窒了,这个时候对方比自己更应该在动情当中,却反而能够如此冷漠得近乎一个旁观者,看他被那根东西插得哀叫连连,前面的浊液一股一股射出,羞耻得脸都胀红,也不肯大发善心地将撞击稍微住。
“唔……不要了……我说……不要了……”超过临界点太多,已经接近崩溃的身体令他无比惊恐地全身上下连牙根也绷紧了,无边无尽,一波胜过一波的激爽把他的灵魂打得站也站不住。即使狠狠掐著大腿也不能减缓欲望腐蚀著自己的可怕速度,肉体相贴的拍击声发狂地厮磨著他的耳膜。
直到身下的男人被干得浑身颤抖,呻吟彻底破碎,脸上全是难堪的红,嘴角泛著唾沫,甚至刚吐完液的马眼一阵抽搐,接著流出些淡黄色的液体时,肖腾才猛地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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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急刹车将怀中咬牙切齿泪痕交错的男人狠狠抱住,有些不知该怎麽安慰的惶惶无措。
华泽元则猛地推开他,力气大得惊人,接著仿佛撞到鬼一样地滚下床,爬起来哆哆嗦嗦跌跌撞撞朝外面跑,肖腾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却下意识地跳起来往那人消失的方向追去,结果晚了一步一头撞上被反锁的书房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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