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肖腾俯下身,贴著他的背,在对方细细而无助的呜咽里,变本加厉地耸。开始还挺著腰杆却渐渐被干得趴在地上的华泽元,五官发皱地咬著自己的右手,左手则被男人扭在後头,十指相扣。这样一来,他连控制身体的最後筹码也失去了,只有跟著那个人前後晃动。
“呃……唔……”因为沾满汗像被打了层亮油的大腿看上去性感极了,绷得直直的肉棒笨拙地甩动,被撑开的股缝中可见吃著肉棒的水穴,接二连三从里荡出的淫水不断冲刷著周围的毛发,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渍。肖腾刚稳住的呼吸又浓重起来,不禁用手在他前面像挤奶一样地捏,肿胀的睾丸也跟著旁若无人地缩,在那调戏了一会又转回穴口拨弄泄著淫水的缝隙,指尖在边缘刮了刮成功让对方一阵激颤又猛然从中插入,随著捅插著的阳具齐头并进著,偶尔钩上一钩。
“啊……呜……不……”华泽元小小声地哀哀叫著,浑厚的嗓子早就锐气尽失,半是要挤出血般的压抑半是被逼得不行的啜泣,不管是脸部表情,还是全身的肌肉,或者虚浮的呻吟都无一例外地绷紧,实在是让人想好好欺负他,怎麽也要叫他哭鼻子。
而华泽元一秒锺几乎崩溃了无数次,每一次崩溃都感觉是痛不欲生的大出血,他张著退跪在地上,抽搐得几乎心脏破裂,他真的受不了,真的受不了,这锥心刺骨要疯要颠要死如同在作孽的感觉。但後面那个人一点通融也不给,把他不当人地猥亵,一想到对方的残忍他的心就抽一抽的,特纠结。
干到这里,肖腾终於良心发现地有点不忍了,见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本有的气质全被自己插得狼狈了,那红肿的眼睛又怨又恨,再配上受伤无比七零八落的表情,落魄至极,便有了暂且饶过他的心思。这家夥啊,什麽都不怕,什麽都不惧,脾气又臭又硬,唯独被他压倒时才会有这麽凄惨的样子。虽然每次都在自我提醒,要怜惜他,要迁就他,要拜倒在他脚下,结果呢,总是一次次脱线地与初衷背道而驰,还越来越过分,越来越找死。哎,没办法啊,谁叫这家夥一碰到欲望就灰溜溜的让他想要逮住忘了适可而止?
“阿元,不哭。”突然心里就柔软得跟什麽似的,肖腾半蹲下来,双手将他搂紧,他真的说不清,这一刻是不是彻底地动心,想要和这个别扭的老男人过一辈子,过那看似很远很远其实很短很短的一辈子。哎,想来真的是不得不心悸,世上终於有个人,想让他捧在手心,好好地疼惜,根本就不把现实的阻力当一回事。因为他相信,那非他不可的决心就像火箭发射,顶著空气的摩擦一直向上攀飞,渐渐就脱离了坠落的危险,四周的阻力变得光滑如镜,最终突破大气层得到地球人永远也接受不了的光明。
肖腾停下动作,只是抱著他,瞄著男人终於被缓下来时的脸带庆幸,故意往里挺了一下,果然对方嘴巴又扁起,好玩得很,但,即使知道华泽元是天生被欺负的料,也不能动不动就整他,虽然对方的每一个僵硬每一处战栗都让他觉得其乐无穷,可最喜欢的还是他被自己放过时仍旧惦惦不安的怨红脸蛋上,那像是娇嗔又似决裂的矛盾神色。
“阿元,你在想什麽?”肖腾故意找茬和他侃些有的没的,波动著男人的情绪,“是不是在怪我停下来,恩?”他用手拨了拨那烧焦了的耳垂,又用轻轻的,像是给他过电般的语气说:“我不动里面就会发痒,痒得钻心,是不是?只有我插你,才能好起来,我说得没错吧?阿元,想我继续动吗?”
“唔……”华泽元咬著嘴,被男人故意引导他热起来的猥亵口气,弄得难耐不已,後穴狠狠缩紧,把那根东西抱得严严实实,生死离别似的。肖腾喘了喘,不再考验他的意志力,阳具又摆动起来,摆幅,速度,和力道搭配得十分和谐,插得那水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一阵一阵地泛著潮汐,火辣辣像放了个阳在里的灼热。
华泽元已经是投降了,摆著任人宰割的姿势,奄奄一息地低著头,眼睛失神地垂著,脸上的红晕风起云涌,脖子根一会苍白一会鲜红,像是会充血一样的变幻个不停。嘴边重重地喘著气,要很仔细听才能发现里面行踪不定、哭泣一样的声线,肖腾也好不了哪里去,感觉下面勃得格外充实,每在欲拒还迎的媚肉间摩擦一次就硬一分,终於插得对方体内生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时他也快要去了,便抽出分身用指头让他高潮等最後一滴淫液流尽,才帮他穿上裤子,将人打横抱起,往车位走去。
看华泽元像个被一堆野孩子抢著扯玩的人偶似的,发丝纠结著汗水衣裤沾染著尘灰,体内装著破碎的知觉,表情像被挖空,一丝情绪也不剩地躺在副座上的样子,肖腾不禁凑过去亲了亲他因为啃咬过度而带血的嘴,接著探囊取物,从他口袋里摸出钥匙,插进孔里,不知咋的,这个动作给他一种十分猥亵的感觉。
肖腾一边开车,一边看他,开出老远,那人才有了一点点动静。经过急转弯比较频繁的一段路後再转过头看,对方不知何时已清醒过来扭著头向著窗外。肖腾在心里默默盘算,不再看他,而是专心开车,在一条宽敞且车少的大道上踩下刹车。他摸了摸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40
方向盘,又打开音响,放了首纯音乐,再突然转身,五指托住他下巴想要扭过来。
哪知华泽元不鸟他,他的手越是往这边拨下巴越是往那边偏。肖腾想笑,但他不敢,就是憋到内出血也要忍住,以对方气得引爆潜伏在体内的超级炸弹。
“阿元?”肖腾试著唤了一声,男人还是不理,他只有慢慢地,冒著被打飞的风险靠过去,心也化作绕指柔向对方飘逸。不料华泽元突然转过来,眼睛血红,怒气腾腾地推了他把:“你他妈混蛋!!谁让你那麽做的?谁让你那麽做的?!!”
肖腾愣了一愣,转回去将身体摆正,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脸上难有些似笑非笑,阴晴不定。
半晌,他才有点点赌气地,嘴角撅著一抹小小的戏虐,不大高兴地回应:“我只是想让你尝尝野合的感觉。”
说著一边摇下车窗,一边抽出根烟,叼在嘴里,半眯著眼,看外面的霓虹灯。帅气的侧脸上,打著一些不可捉摸的影子。
一时间车内安静得很。连刚才的火药味也突然沈默是金。空气里只剩微有些惨淡的听不见的风声而已。以及某个人怒气未平又黯然失色的重重喘息。
都没打算说话的样子,肖腾更是时不时把头偏出窗外,将心里的烦躁当作烟圈吐出来,眼睛一动不动地看那些烟雾消散直到了无痕迹。
两人之间很久都只回荡著一首无比沙哑有些悲伤的歌曲。不知那把破旧的嗓子在唱些什麽,总之一遍又一遍将逝去的爱情凭吊著,乐此不疲地将镜花水月愁肠百结地抚摸。在彼此僵持的这段时间里,肖腾已抽完了一根烟,又掏出一支,放进嘴里时眼里呈现出一抹若有所思,转瞬即逝的深邃。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捏住了那支才闪烁了一下的烟头,肖腾大吃一惊,手一抖,坐起来就要抓他的指头,看烫著没有。不料对方很快缩了回去,接踵而至的是打在他脸上的,狠狠的拳头。
肖腾猝不及防,被打偏了头,只感到嘴角火辣辣的痛,用手一抹,才发现流血了。只见他的肩动了一下,然後抖起来了,渐渐,又停止了好像忍无可忍要做出些什麽的冲动,肩放平了,头接著转过来,眼睛直直地往车窗瞪著,不咸不淡地说:“有种你打死我。”
而华泽元吃惊地,像是忽然呆住了,接著又近乎恼羞成怒地举起了拳头,但看见男人完全没有躲闪的意思,嘴角的血越滴越多,也就了。但眼里熊熊燃烧的火仍在永无止境地飙升著。
这一次,华泽元气得有种彻底伤了五脏六腑的感觉。他知道肖腾向来无拘无束,胆子大得跟吃了雄心豹子胆似的,喜欢专挑他的软肋玩弄,这些都不算什麽,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在他公司附近,停车场那种公共场合做那要命的事,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地发情对谁都没好处,特别是他这种靠口碑靠形象靠作风在社会上打滚的人,别说在下属面前,就是在公司三百米以内都不能露出居家那种随意的面目。名誉一旦毁了就是哭爹爹告奶奶,用财产和生命去换都换不回来,而肖腾这种处於社会下层,什麽都凭性子乱来,根本就没有一点责任心和道德感的人完全不明白,身败名裂对於有著千名员工,操持著数家公司,一直勤奋作业小心翼翼地赶著浪尖走的菁英是多麽可怕的败笔。他们是付出了多少艰辛,走过了多少风风雨雨才到达的这一步?
殊不知,他所顾虑所後怕的,那个人都明白。他时刻都在为华泽元处心积虑,都在奋不顾身地,想要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但是分别这麽多天,他是真的想他,一想到男人对自己的薄情寡义就更加地思念他冷漠下只有自己才能挑起的激情。他也想过,在那种地方抱他会有什麽不堪设想的後果,如果他真要害他也不会把时机看得这麽准,等没人才和他做。只能说,万一有个碰巧什麽的,一切就完了。但他不怕,他真心护著他哪里会有什麽差错?除非上天硬要毁了他们的缘分差不多。
但这些都不必说,别提华泽元不愿意听他肖腾听了也会吐。事情已经发生了,虽然在他看来没什麽大不了的,换个人也许觉得挺刺激特快活,说不定还夸他懂情趣有创意呢。到华泽元这里自然就不一样了,肖腾也知道,所以不想辩驳。
他叹了口气,用大麽指抹了抹嘴边的血迹,但一会又流出来了,可见男人用力之猛,差不多把他当沙包在打了。不禁心里有些闷,很是难过。他仰起头,靠在车座上,有气无力地试探著说:“阿元,其实我只是想知道你怕身败名裂怕到何种地步。我想如果这一次真的有人发现了我们,你说不定会杀了我。”
华泽元扭过头,透过车窗望著黑漆漆的远处,相当不客气地回答:“没错。”
肖腾感到心猛地一窒,好像再窒深一点点就会死的感觉。只见他身体晃了晃,嘴上轻轻地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话出口时却又是另一回事了:“对了,我告诉你,我强迫你拍的那些照片……”华泽元一听就浑身发毛,拳头拽紧只要对方的话一有不对就准备扔过去,还好对方很识趣:“我全烧了。虽然你一直没提,晚上似乎也睡得很好,但我知道你一直没忘。”忽然转过头,操著几分危险的气势盯著他的眼睛:“你在等我落网而已。”
华泽元一副‘听不懂你在说什麽’的样子,偏著头继续欣赏窗外的夜景。无论那人在耳边随便怎麽说,都少有反应。
“阿元,我只是想要你。很想要你……”
剩下的那些话,被司机猛踩油门时,聒噪起来的引擎掩盖过去,华泽元奇怪自己明明没听清却好像一字不漏地钻进了他那不知是恍然还是在唏嘘的心里,似乎有那麽一份淡淡的热於某处萦绕不去。
男人对他说了三个‘很想’,却是一个比一个自私。华泽元看著大大小小的房子,与他擦肩而过,飞梭而去,直到被夜风撩起的发终於遮住了他擅於洞悉却终是疲惫了的眼睛,却掩不了他嘴角凄厉却不为人知的弧形。
“华泽元,你老实说,是不是任何一个,只要对你强迫用情,你便会欲拒还迎?”开车的人不知发什麽疯,突然吐了一句,却又摆著仿若不是他脱口而出的样子。而没看见旁边的男人那眼里是多麽惨不忍睹的笑意。
刚说完,肖腾就後悔了。这句话搞不好会引起对方许多不愉快的回忆,毕竟任何人都不愿看清藏污纳垢的那个自己。
但华泽元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冷静,一动不动地倚在那里,手指捏著西装上的一颗扣子,眼睛虽然垂著,但一点都不会给人想深了的感觉。
松了口气,肖腾继续开车,本以为可以相安无事,不料在他彻底松懈下来快要融入夜色的迷离时,男人突然扑了过来,肖腾大惊失色,顾不得脖子被狠狠掐住猛打方向盘躲避迎面开来的卡车,接著一阵剧烈的摇晃夹杂著令人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41
魂飞魄散的颠簸不止,车像失控的野马,撞破护栏冲过人行道,翘著屁股往後面的斜坡滑下去。值得庆幸的是,尽管当时脑中一片空白,他还是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当能不能活下来变成未知的千钧一发之时,他有一瞬间从混沌过度到清晰,想的是两人共同拥有过的,虽老是恩恩怨怨,却至少温暖起来过的点滴和片刻。
之前他飞扬跋扈,总是想著法子欺凌他,其实到後来这一切转为迁就时,不也被对方以牙还牙?虽然男人并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展开对仇人的报复和折磨了,他最嫌恶的自甘堕落和勉强妥协後的放纵已经变作最凶残的利器将对方支离破碎了,让某个人陷入深深的苦恼中。
当然,他并不会去想,他安於现状是不是在犯那如同温柔的罪,是不是化作了陷阱将男人本是该四处留的情给一网打尽。他完全没感觉到,自己是如何无辜地惹是生非。
还好坡不陡,树挺多,肖腾开车的速度也不是太快,所以离道之後,冲击力并不很猛,冲下坡的时候在那些壮实的大树间磕磕碰碰,倒也缓了许多,最後卡在两棵树之间晃了几下就动不了了。
透过破碎成网状的挡风玻璃看去,只见一个男人宽阔的背部。他侧了大半部分身体过去,而被压在他怀里的人只露出了头顶的发和西装一角。
刚才实在是太险了,只要司机反应再慢一点,运气再坏一些,两人定会当场遇难,说不定还会死得很难看。肖腾心有余悸地慢慢睁开眼,首先便急著确认那个人是否安然无恙,当发现华泽元在自己怀里时,心头吊著大石头终於放下了一截。但还是不放心,人真倒了霉连喝水都塞牙缝,何况是要在一场车祸中死里逃生。他心有些哆嗦,用手握住男人的後脑摇了摇,见他没动静,吓得够呛,抓住他的头发就扯起来了,但对方的脑袋十分沈重不知是不是自己乏力的缘故,他扯了半天,终於让华泽元露出了一对眼,那双眸子盯著他,眨了一下,没一会又眨了一眨。
嗷,谢天谢地,肖腾呼了一口气,气喘吁吁地问他:“你没事吧?”接著脸虎起来,兽模兽样地:“我说华泽元,你疯了?!有你这麽乱来的吗……操你……”
男人不答话,仍是用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眸子微瞪地看他,半天身体才挣了挣了,在察觉到抱著他的臂膀不放反而越越紧时,眼里闪出些高深莫测的光。
华泽元继续蹭,身体沿著男人的胸膛往上爬,手终於脱离禁锢伸出来一只,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力,这一刹那,肖腾感觉自己的情绪出现了一丝微妙的落差,忍受著对方在自己怀里暧昧的摩擦,更让他不解的是,男人一点点露出的脸居然带著隐隐的笑意,鬼魅的,诱惑的,飘忽的,像是萤火虫般绕著他转啊转要转晕他。
随著身体的拔高,搭在他肩上的手也有了变化,竟然缓缓搂住了他的脖子,既似无意又似故意,最後那人耸著腰来到他的腿上坐定,被凌乱的发丝遮住半边的脸也朝他幽魂似地靠近:“你刚刚不是才操了我吗?”华泽元盯著他的那双眼开始出现色差,低低地垂著,仿若梨花带雨,水淋淋的,蛊惑至极,肖腾几乎是完全傻眼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这种明显挑逗的话是从那张厚实严谨的嘴里说出来的。
但在下一秒,胯突然被一只手捉住,狠狠一拧时,他差点跳起来,还好对方的反常早就让他更加反常的僵硬。这人不会是惊吓过度,脑子出问题了吧?他有些不敢置信,心里像揣了个小耗子一样的想。
但华泽元根本不像一时糊涂,他那令人吃惊的带著些飞扬跋扈的挑衅里仍旧不乏平时的老练和沈稳,甚至比他处理公事时更有算计。倒是肖腾这个花花公子很吃不消的样子,手脚都不知放哪里好的尴尬以及无措,但因为撞击,缩水了不少的空间根本找不到供他後退的余地,何况男人像粘在他身上似的,不让他有丝毫逃脱的亲密,凌迟著他那打著退堂鼓的耐性。
“阿、阿元……”肖腾吞了吞口水,脸红得像个初尝禁果,乳臭未干的少年,窘得简直可以暴走了。反而不以为意的却是曾对他避如蛇蝎的华泽元,只见他似笑非笑,动了动捏著肉团手指,用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语气说:“哟,硬了。”
‘轰’,几乎是一瞬间,肖腾的脸就像一颗被踩扁的柿子,迸出了红红的果肉,任君采摘的鲜欲滴。华泽元却越发沈得住气,仿佛故意不让他好过地慢慢摇晃著身体,用臀部蹭著他那禁不起逗弄的玩意。
“别……别……”某人竟然搞笑地发出了类似女人即将被强暴的哀鸣,手臂不受控制地搂住了那健硕的腰身,头埋在人家胸口痛苦地辗转著脖子,狠狠地喘气。
华泽元偏偏吊著一双仿若看破红尘,碧海蓝天的眼睛,以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著极为色情的勾引,肖腾彻底受不住了,抓住他的背肌勒令他赶快停止,而对方只是瞄了他一眼,揽著他脖子的手在他动脉上揉起来了,还一上一下地摸著那绷紧的脊。
“算你狠!你给老子记住!”肖腾也懒得再去研究这份诡异,一把抓住他的发丝泄愤地扯过来,嘴上前咬住他的唇,就像在沙漠上渴得狠了的人在上面变著角度灌著力道地吮吸。华泽元半合上眼,像鼓励他又像纵容自己似地哼了一声,有不削,有难耐,听在那人耳里,完全是翻云覆雨之前那一道响雷。
肖腾终於被那人撩得彻底兽化,尖尖的牙,长长的尾,以及狼心狗肺,全都丑陋又性感地裸露出来,鲜活,搏动著野性,撕咬著面前送上门的大餐。华泽元也很配合地让对方猴急的手将身上的衣物拉下来,目光沿著男人胀满情欲的脸,因为激动仿佛凸著心脏形状的胸膛蜿蜒下去,看到一大团红时脸色一变,抓住他的领子拉到跟前。
“这是怎麽回事?”肖腾微微扬起脖子,避开对方抵著他的阴沈、危险的气势。
但同时,手把住他欲掀开自己衣衫的手指,掰下来,缠上指缝使劲捏了捏:“没事,别管它,不过是和别人打了一架……”
还没说完,就被华泽元掐住脖子,阴恻恻的笑容翻上脸,又古怪地顿了顿,像是落荒而逃地隐去。
肖腾不是傻子,晓得华泽元只是突然发现有点过於紧张自己,才速速退回冷漠的样子,甚至不再多管闲事地去抨击他的谎话,还顺理成章地戴上一副漠不关心的面具。
不过他的心里还是有点雀跃的,虽然男人一如往常地不诚实令他十分不悦。但是他不可能要求对方立刻软化,接纳他,包容他,像自己那般投入深沈的感情。爱情从来都不会公平,总有高低之分,多少之别,他埋怨也太幼稚,还不如悉心经营耐心等待总有一天会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终成眷属,春暖花开。
经过刚才一出插曲,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春光乍泄慢慢黯淡了下去,还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42
好旖旎未减,欲念尚在。肖腾咳了一声,装作移动身体,借机将硬如磐石的分身很不凑巧地在他下面蹭了蹭,有催促和暗示之意。
华泽元不知在想什麽,微偏著脑袋,在感到臀下那一抹颤动,带著吞噬的动机时,不禁抖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退到脚踝,钩在一只脚尖上,软软陷在里面的湿透的内裤灼伤了他的眼睛。他不自然地往下稍挪,手像一只受惊的蚱蜢从肖腾肩上蹦开,落在椅背上拽紧,仿佛生怕有变故般不安地命令:“放我下来……”
肖腾听闻,轻轻一笑,用好整以暇的口吻配著轻佻无赖的眼神回敬他的天真:“阿元,你觉得这可能吗?”
话音刚落,便抓住他的腰,同时肉棒一个引体向上,贯穿了他似乎有所预感而紧绷的花穴。
“唔……”华泽元一声惊呼,如同背後被人捅了一刀的怨毒愤恨,猛力弓起身体,颤抖如秋天的落叶。萧瑟,却也是欢快的。
“你……”好不容易咬出一个字,却被肉刀再次的劈进,而破碎掉,剩下的虚弱气音,也被瞬间裹入兴奋起来的空气。
肖腾果决的眼神直直地对著他,望进他的双眼,钉入他的心里,连灵魂也好像被穿透了。华泽元感觉自己被掌控得结结实实,他不肯面对、一直怀疑、奋力躲闪的东西仿佛被掏出来公诸於世,他的愤怒化作了迷茫,悲哀成了呻吟,羞耻也无疾而终。更有一种很久之前体内那层膜破掉时,鲜血沿著肉壁蜿蜒的无助感觉。
“阿元,你是我的。”男人冲他宣告,自己的占有欲,给他毫不掩饰的重击,上面覆盖著一层缠绵悱恻的强劲。让华泽元有种被仰面打倒,眼里只剩空荡荡的天空的荒凉及郁结。
“啊……啊啊……”被男人那根东西横冲直撞狠狠进到底时,华泽元的手不受控制地又回到了他的肩上,一种渐渐往下沈的幻觉让他的身体不由划出攀援的轨迹。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捉住了边上的稻草,却因为那根稻草逗弄他似的忽近忽远而气结不已。
肖腾见他皱著脸折著眉,弯著背,努力适应而不再是死心眼的抗拒,顿时心生快意,爱恋盈盈。原来的华泽元,即使是承受也潜伏著踊跃攻击,不像现在纵然刚硬却是种迎合的倔,甚至被他看出些媚态横生的影子。
肖腾不禁懒懒地磕上眼,把整个身心都投入到感觉男人美好的敏锐里去。对方那地方又软又湿又紧,像是一处等待被阳光炙烤的青苔,沈淀了太久的潮润,储存了太厚的柔软,分身在里挺动的每一下,都是欲罢不能的代言,都是黯然销魂的标志。从进入到律动,他都舍不得错过任何的细微末节,先前干掉的湿液已成薄薄的羽翼,粘在穴口,被他的龟头轻轻抹去,包括经过上次交欢以为风平浪静而缩紧的媚肉是如何被他挤开,形成的沟壑再度被他填平时的惬意,当进入最深处与再度涌出来的湿液碰撞在一起的满足,那美妙简直言之不尽。
想到这里,肖腾只觉下腹被一把火烧得透明,於是放逐掉所有的理智,充沛了势必要跨越一切的感情,集聚了巅峰的感官,一手捞著他的臂弯,一手搂著他的腰杆,发狂般将他往上抬,阳具啪啪地在他股缝里戳刺,同时使劲挺腰,连大腿也要为这场交娈贡献力量似地发力,直顶得那人像大浪上的一叶浮萍,摇摇晃晃,飘飘渺渺,似要乘著欲望向那极乐世界飞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