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啊……唔啊……轻点……肖腾……啊……”坐在他身上的男人仿佛感染了他的热情,屁股情不自禁地夹动,健美的躯干抛出优美的弧线,发丝飞扬,眼神也是四溅,连嘴唇也像要被这激动即将撕碎般地迸发出最後的叫声。男人这个样子,美得令人窒息。
真的,真的很美。
肖腾兽化的眸子不知不觉蒙上了一层痴迷,不再是对猎物不削一顾地审视,不再是对弱者露出的带著讥讽的怜悯。那是给情人,给爱人,给亲人的,温存,留恋,和爱意。只是沈浸在快感里的华泽元没有发觉,不然他一定会被震惊。因为这是他一直希望在这个世上看到的,只针对自己,愿意让出避风港湾,愿意给出安乐小居,愿意赠与两人世界的,具有穿透力的执著眼神。
随著动作加剧两人结合得更加紧密,肖腾的眼睛渐渐变了,又恢复到先前那种带坏坏笑意的揶揄。“爽吗,宝贝?”他眸子是邪和魅的结合体,他的脸是半人半兽欲化到极致,让华泽元简直不敢看,他觉得这场欢愉似乎遥遥无期,永不停歇。他恐惧,但也不全然是恐惧,只只晓得这一次在男人身上的自己出丑出到家了,越是被羞耻折磨,却越是跟扭动的欲火翩翩起舞,同流合污。
“啊……啊……”因为长时间的叫喊,嗓子都火辣辣了,即使破了个洞,呻吟还是那麽高亢,像是在唤醒体内被埋葬已久,雪藏几世,最原始的东西。他被男人那根托著私处,在他身上不停地起伏,被一次又一次进到深处,被反复地命中花心,简直和快意融为一体,几乎和禽兽沆瀣一气。“啊……”他不可自拔地跟著对方的节奏放浪地摇晃著身体,拔高著呻吟,迷乱著表情,他无法再将世界看清,眼里全是五颜六色,电闪雷鸣,快要尽人亡般地奉献著自己。
“唔……”在前面被快感逼得射出来时,华泽元发出了羞耻的哀鸣,很是埋怨地夹了夹体内闯祸的棒子,却遭受到比暴风雨更加猛烈的冲击,脚趾都痉挛起来,五脏六腑都拧在一起,“啊……”他不禁仰起脖子,吐出长长的颤音,又转为闷哼,咬著嘴唇磨著牙齿。两人相连的地方是仿佛下著倾盆大雨的湿。
“我受不了……受不了了……慢点……慢……唔……”
肖腾哪里会理,男人发出的像猫咪软软的声音只让他觉得在分身上加了个助推器,那肉棒像火箭似地向前冲刺,撞到荼糜时他猛地和那人调换了位置,将他压入座椅里双手抓著他大张的腿,狂乱地往里挺,“啊……”华泽元嘶吼了一声,全身的血液几乎停顿,花穴因为过度的刺激猛地绽开,吐出晶亮的汁液,接著又被那伟岸的棒子插得媚肉重重叠叠地起伏,丝丝缕缕地纠结。“啊──啊──”男人的声音终於完全变调,全身剧烈颤抖得按都按不住,肖腾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压制住他像毒瘾发了似的癫状,和他对决般地将阴茎往里填似要活埋了里面的欲液。他们从开始相敬如宾,青涩软腻的接洽,晋升到肆无忌惮,各显神通的较量,最终发展成为困兽犹斗,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般地撕咬。以至於载著两人的车像装了只焦躁的恐龙一样摇晃,连紧挨其的几棵树都支撑不住发出撕裂的警告。
纠缠著的两个男人在车厢突然滑了一下时双双安静下来,面面相觑,皆是吓出一头冷汗。接著华泽元懊恼地推开他,想要坐起来,却力不从心地跌回原处只好臭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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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脸:“你他妈的……”
不等惊魂未定的他说完,肖腾就凑过去吻住了他的嘴,离开时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绷紧的唇线。华泽元喘著气,望著他的眼要躲不躲,似惧非惧,终是闪了几闪,含著怒气,不明所以。
抚摸著他湿透的软发,肖腾忍不住再次有了笑意:“老子是不是很猛?”还臭美地抚了把浏海,摆著金枪不倒的造型朝他抛了个媚眼过去:“阿元,我好喜欢你那里。”抱住一脸僵硬的男人厮磨了一阵,在气氛调节得勉强到位时那家夥又粗神经地哪壶不开提哪壶:“嗯,这个,你第一次的时候,我是不是弄得你很痛?阿元,我原来……其实在没遇见另一半时,所有的男人都是坏东西……所以你别怪我……伤了你……”
华泽元气得双目瞪圆,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後来又想,对方如此直言,也是想和他道歉,而那次确实很痛,痛了几天几夜,可以说那段时间是他这一生中最挫败最具自杀倾向的日子。但是再让人跌得头破血流的坎,看似不可战胜,也是总有化为沃土的一日。虽然今天并不算柳暗花明,峰回路转,但至少他挽回了失败的定局。
“你真的很混账。”华泽元刚把头撇在一边就被男人扭过来,对上一双含情脉脉的眼。
“之前是我不对。其实我……”华泽元不想听,但耳朵却不受控制地动了动,准备捕捉男人接下来的话语。无尽烦闷间竟有隐隐的期待。他紧紧捏住拳头觉得这样的心软实在是有辱风骨,不可饶恕。
这时,车身又动了一下,男人住话,华泽元也因此错过了比对方的歉意更重要的告白。所以说命运的转轮总是那麽刁钻,老是绞断月老牵置的红线,喜欢压走在它前面的缘,是上天的旨意赋予了它樱花一般的存在,只有不断吞嚼渗著爱欲的血,以及盛满情愫的灵魂,才能继续他的作恶多端。(,狗日的文艺)
“这里很危险。”肖腾在窗边观察了下外面,然後用脚踢了踢变形的车门:“我们得尽快出去。”
华泽元撑起纵欲过度的身体,套上裤子,拉了拉里面的内裤,转眼便见男人望向他,表情暧昧。
不由分说,给了那人屁股一脚,他恼怒地:“还不想办法把门撬开?我才不想和你一起玩完。”
肖腾轻笑一声,侧身掩住腹部比先前扩大了一倍的血迹,手冲他挥了挥:“你退後点。”
努力了半个多小时,两人终於脱困,但华泽元已经全身脱力,眼前的长坡简直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肖腾也了解,朝他伸出手:“我拉你。慢慢来,别急。”
其实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但不愿让对方小看,硬是挤出点骨气,把手交到男人掌中时,心安然了下来。
肖腾本来身有伤,早在停车场时,被绷带缠紧的伤口在男人的挣扎下已轻微撕裂,适才又是一番鱼水之欢,现在又得破力,难有些吃不消。但他不肯让华泽元涉险,在车里耽搁了这麽久两人难乏力脱水,於是硬咬紧牙关,带他上去。
“拉紧我。”伤口又疼了起来,寒风凛冽,连说话都觉困难。但他没有露出一丝疲态,他同样不肯让对方小看。
走到半中央回头,见华泽元几乎是在他身後半爬地挪动,想取笑他却瞬间打消了这个不厚道的念头:“要休息一会吗?”
男人白了他一眼,艰难地爬上来,缓缓站起身,与他并肩:“不。”
“那好,继续,天快亮了,我们赶回去还能吃早饭。”
等上了公路,两人皆是半斤八两,一概灰头土脸,像被打劫了似的难看。
“哈哈。”视野一开阔起来,空气也变得新鲜,肖腾心情大好,指著身旁抖著杂草,用袖子把脸越擦越脏的男人大笑:“你好丑啊。”
华泽元踢了他一脚:“五十步笑百步,猪头一个。”
肖腾摊开手,看了看自己,确实如此。不禁失策地摇了摇头。
不料落他半步的家夥竟忽然笑了起来,虽然很浅,且如昙花一现,也有种让他中了票的快感。
“阿元,你刚才笑了耶。”
“放屁!”
“这也值得你狡辩?”
“你再说!”
“……”
“回去,可不可以用你那里再夹我一次?”
“你娘的!”
“你明明也喜欢。”
“我说你找打是不是?”
“哈哈……打是亲骂是爱,你确定要打我?”
“……”
本来过往的车都不多,偏偏没个助人为乐,两人的形象实在糟透了,别人不想载他们,得惹麻烦也是情理之中。
“实在走不动,你打电话叫助手。”肖腾搀著他,面带担忧。
华泽元摇了摇头,挣开他的手,继续向前蹒跚著脚步。他体力早就透支了,而且下体湿漉漉的很不舒服,大概做得过火,还有些微微的刺痛。
走了一段路,後面伸出一只手将他拉住:“我背你吧。”
华泽元不理,自顾自地往前走走停停,过了一会,突然转过来,冷峻的脸对上他,眉轻轻挑起:“好啊,给我蹲下。”
两人到家时,天已蒙蒙亮,黎明前正是最寒冷的时刻,肖腾放下背上的人,脱了衣服披在他背上:“你等等。”在对方稍稍疑惑的目光中,上前敲门。
吱嘎。门打开了。一张皮肤好得令人乍舌的脸,有些犹豫地探出来。
“肖大哥!”那张怯怯的,茫然的小脸突然绽开一抹笑颜,给人一种百花齐放的惊,那声惊呼也是清脆,如泉水叮咚,夜莺展喉。
肖腾笑了起来,抱住扑向自己的女孩,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一举手一投足间都是亲密无间。
转过头,看见站在原地的华泽元寒著脸,肖腾心知不好,赶快过去把他拉上前:“阿元,这是我的妹妹,吴萱。”
看见陌生人,女孩几乎是本能地缩了下肩,但那两人之间的熟稔让她立刻恢复略带清甜的腼腆。况且这个男人长得很俊,身高相貌一点都不输肖腾,只是那沈著的脸实在谈不上平易近人。
“这是我经常向你提起的华泽元……”
“华大哥,你好!”中规中矩,对他彬彬有礼,跟个住在象牙塔里的怯弱高中生差不多的女孩,让华泽元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这种看上去一捏就碎的乖乖女,而且这少女几乎清纯到恨不得叫人踩上几脚的恐怖程度。和她对话实在别扭得很。
出於礼节,华泽元还是对她点了点头,除了这两下下巴都傲然地抬著,眼神也是不可触摸的冷。
华泽元大步进屋,肖腾连忙跟上,给他解去领带,脱掉弄脏的西装,那模样活像对帝皇趋炎附势的太监。
见那人不肯让他服侍,脸色极为不善,肖腾拉住他,自作多情地解释著:“她真的是我妹妹。”
哪知人家还是不认账,脸依然比马桶还要臭一万倍,肖腾很是没辙,但又不甘心两人之间就这麽莫名其妙地划出一道沟壑,不死心地补充说:“反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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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有许多闲置的房间,而且萱萱住几天就走。”
说曹操曹操就到,转头就见吴萱手里拿著干净衣服,还很聪明地找到了医药箱,盯著他肚子说:“大哥,你伤口裂了,流了好多血,我帮你重新上上药。”
肖腾前几天去了花龙会用暴力将被作为人质的萱萱赎了回来,彻底断了刘起想利用他搞掉华泽元的妄念。如果提前半年,要他这麽做,他定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现在,就是被枪抵著头,也不会妥协一分的。
所以在身体好几个地方被钢刀几乎划得支离破碎时,他仍面不改色地浴血奋战。这和以前的街头血拼完全不一样,为了保护生命中最要紧的两个人手中拿著从敌人那夺过来的武器,即使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仍旧越挥越有力。他不需要谁敬重他是条好汉,也不在乎自己是否英雄本色,单枪匹马,所向披靡,全都为了一个执念,一个责任而已。
当然这些华泽元不会知道,他也不想让他知道,因为这般默默无闻的付出更能让他感受到自己对那人的感情正一点一点地深厚下去,坦然起来。可以说这是上天给他最大的馈赠。
看见肖腾向他著急地眨著眼,女孩纳闷地‘咦’了一声:“肖大哥,你怎麽了,老眨眼干什麽?不会眼睛也伤到了?”
肖腾猛拍一下膝盖,想死的心都有了,脸色灰败地冲她挥了挥手,如丧考妣般。吴萱根本不了解他的暗号,审时度势的能力更是大大一个问号,站在那里不知何去何从,盯著他发呆。
华泽元对这两个宝器视而不见,只是与男人擦肩而过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肖腾掩饰什麽似地跺了跺脚,对面前一知半解,表情隐隐有些尴尬和受伤的女孩,指了指男人的背影:“他有鼻炎……”
然後绕过她,奔到衣柜面前,打开门活像一只狗刨著垃圾堆,挖出内裤,保暖内衣,睡衣等物件,不一会两手捧得满满的,再度绕过她时看了她一眼:“萱萱,你自己随便,去客厅看看电视也行,我洗完澡就出来。”
进到卧室,华泽元已经脱光,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从头到尾全都映入他的眼帘,肖腾心动了一下,把干净衣物放好,拿起沐浴露和澡巾,过去帮忙。
还好浴室这种与世隔绝,可以尽情放松的氛围,让男人的脸渐渐不再那麽苛刻的端正了。肖腾其实也知道,因为吴萱闯入两人的生活,他也许有点不高兴,但还不至於很生气。再怎麽说,一个男人肚量还是得有的。想到这里不禁松了口气。
但他又不甘心对方仅仅是闹闹情绪,而不像吃醋那样无理取闹追究到底,挺希望华泽元能有些脱线的表示,好愉悦自己。
两人进去洗澡洗了很久才出来,在离封闭的浴室较远,外面的沙发上看电视的吴萱,也能够听见隐隐从里面泄出的奇奇怪怪的声音,令她惊讶的是走出浴室的肖腾竟然还是穿著先前那件破破烂烂的脏衣,浑身湿透像一只落汤鸡,脸却笑开了花,不知高兴个什麽劲。问题是他进去这麽大会,竟然没洗,倒是华泽元把自己洗成了小白脸,穿著超有品位的休闲衣裤,人更显超凡,坐在沙发上盯著电脑看。
“大哥,你不是洗澡去了吗?”
那傻大个摸了摸头,撒了个很不高明的谎:“我忘了。”
吴萱一个白眼,心想这般拙劣的谎言都说得出来,这家夥还真觉得用它来骗倒自己完全足够不说还绰绰有余了?
“我给你上药吧。”见她一直惦记著这事,肖腾更加不好意思,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故意说给某人听地:“妹妹真贴心。”
华泽元盯了他们一眼,电脑都顾不上地起身走进自己的卧室。两个狼狈为奸的家夥面面相觑,还是肖腾带头笑了起来。
由於是吴萱进来的第一天,考虑到三个人还没调整到最和谐的状态,肖腾也只好暂且睡在另一个房间。但孤枕难眠,半夜爬起来,抽了一根烟,喝一杯水,还是不行,便打开门,往外张望一番,轻手轻脚地猫向华泽元的房间。
而华泽元睡得好好的,突然床一个凹陷,果不其然身後多了个讨人厌的触感。他烦躁地将脑袋揉进枕头里,井水不犯河水地往边上移了移,却被那白痴理解为‘要他挨过去’。
心动不如行动,肖腾大大咧咧地凑过去,从背後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肩上,一边流著口水一边蹭著。华泽元极度无语,把他的手拉开,丢得远远的,继续抱头呼呼大睡。
肖腾则是赖皮惯了的,手臂才被赶走了,没一会又缠了回来,手指若有若无地拨弄那软软的乳首。结果没玩多久,就被抓住现行,被那人的指甲狠狠掐了几个血印,又丢回去。
肖腾依然发挥著自己的小强神,在屡屡的打击中获得新生。手再度缠上去,这一次只规矩地揽著男人的腰下面一点,不敢向上,更不敢打下面的主意。华泽元懒得和他纠缠,何况刚过完痛苦的一天,想睡得很,便由著他去,渐渐两人都没了动静,放松了肌肉,舒展著睡意,坠入梦乡,睡到日晒三杆也没人肯醒。
肖腾醒来时发现那人很难得地还睡著,一只手压在头下,一只手放在枕边,眼睛闭得紧紧的,好像在做梦,随著眼珠的转动眼缝微微掀起。
肖腾运气不好,刚凑过去,男人就睁开眼猛地撑起来,拔开被子,屁股一转,脚就落到了床下。
被吓得不轻,怎麽这家夥每次醒来都如此阵仗翻天?肖腾有点埋怨地,从床这边匍匐到那边,偷看他的眼。
男人的起床气很重,坐在床边垂著一张阴沈的脸。眼神却是呆滞,渐渐被锐利的金属质感取而代之。似乎房间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什麽值得他分散注意力。
肖腾不知他这是怎麽了,为何突然变得怪怪的,但是自己又不敢胡乱猜测,他不希望他有事。於是朝他伸出手,想要做个轻微的,不影响到他的确定。但华泽元却突然站起来,往门外走去。
不会是做了什麽噩梦吧,这麽心神不宁,肖腾被忽视得有些狼狈了,终於忍不住叫了他一声:“阿元!”
他这一声轻唤,让对方走得四平八稳的步子出现了慌乱,肖腾追过去,抓住他的肩膀掰过来,看见他无端显得畏缩的脸,愣住了。
“怎麽了?”目光从上至下地打量他,当看见对方隆起的裤裆时笑了起来,心想男人肯定是当著自己面晨勃了觉得不好意思,便说:“这有什麽,我帮你吸下就是了。”
这一次,面对肖腾的调戏,华泽元并没按理出牌,本该是恼羞成怒的脸却一片惊恐,蒙著可怕的暗沈,他急忙拿手去护住裤腰带,但还是慢了一步,被那个男人扑在身上,睡裤也给拔掉。
肖腾轻轻拨了拨他的雄壮,暧昧的眼神猎奇似地转到他脸上,但见他却像个植物人似的,缺乏表情的脸被一种类似绝望的东西慢慢填上,心头十分不解。他们经常这样,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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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是怎麽了?
但他还是把嘴凑到了男人的分身上,即使对方忽然挣扎起来将裤子往上拽,肖腾制住他,不满又疑惑地,眼睛从下朝上翻向他。和他四目相接时,华泽元竟然有些发抖,目光闪著哀求。
肖腾犹豫了一会,但还是大刀阔斧地继续弄他的勃发,不料竟看见男人的腿侧和内裤上有新鲜的血迹,顿时明白了一切,停止了再这麽下去只会搞砸的亲密,口气严厉地:“这是怎麽回事?你受伤了怎麽不说?!”随即又觉得怪异,昨晚做的时候明明没出血的。
华泽元被他质问得脸色发白,慌乱的眼神在房间里四处逃窜,突然一下推开他,自己也差点跌倒,不等身体稳住就拉上裤子往外奔去。
“走开!”外面传来萱萱的惊呼和男人的呵斥,似乎两人撞在了一起,蹲在地上的肖腾回过神,眉纠结得很,最後还是决定追过去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站在被反锁的书房门前,肖腾一筹莫展地拉了拉衣领,见吴萱过来随便安慰了她几句,接著心事重重地步回卧室。他觉得很奇怪,以前华泽元那里受伤都没这个样子,而且被自己发现从而索取他的歉意和照顾都是理所当然的,这一次却多见不得人似的,还露出那种头一次被他发现秘密时的惊恐表情,实在是不应该,他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终於决定给李先打个电话,让他给点比较专业的意见。
没想到李先听了他说了来龙去脉,沈默一会,才语带叹息地:“肖腾,他没有受伤。”
他诧异:“那是怎麽回事?”
对面又沈默了好一会,像在考虑该不该说:“他……那个来了。”
肖腾愣了下,问:“哪个?”
那边冲电话吹了口气:“那个。”
“哪个?”
对方是华泽元的私人医生,应该没什麽不好说的,但这一次他却充满顾忌。挂掉前竟然不轻不重地骂了他一声:“白痴!”
这是他第二次使用书房的钥匙。
但进去之後,房间里的光景和上次全然不同。
地板上到处都是破碎的陶瓷,书东一本西一本地散落在脚下,可以想像它们承载了多大的怒气,男人最爱惜,平时乐不思蜀的地方,差不多快成一片废墟。
肖腾捏了捏手里的东西,犹豫得不行。看向瘫坐在旋转椅子上,背对著他的华泽元,微微颤抖,难以背负阳光的萎靡模样,他的心疼了下。
人心复杂又脆弱,世上根本没有治疗它胡思乱想而又防止它麻木的良药。
况且一个人要完全懂得另一个人,难度不亚於莫名其妙地让自己去死。说白了,两个人相爱,首先就是要解决孤独,寂寞,空虚这些最基本的问题。
很多看上去,听上去,十分美妙,也许属於憧憬的东西,永远处於最现实。
“喂。”肖腾走过去,想碰又不敢碰他地矗立在後面,最後用指头敲了敲椅子:“你没事吧?”
华泽元抱著膝盖,提不起神的样子,恹恹地偏过头,当看见他的手迟疑著要不要递过来的东西时,顿时眉一横,大为光火:“你什麽意思?给我滚出去!!”
肖腾沈默片刻,还是俯身将被男人狠狠打掉的卫生巾捡起来,坦然自若地面对他几乎连整个人都烧起来的火气,说:“阿元,你别这样,你不要因为仅仅被我知道了那事而发脾气,没事的,我能理解,你别这样……”肖腾说了说的却因突如而来的尴尬显得口吃,且为自己完全不知该如何安慰他而越来越不知所云而暗暗著急。华泽元见他那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浑身剧烈颤抖,眼睛都瞪出了血丝。
而肖腾见自己如此苦口婆心,没解得了对方一点心结,反而物得其反,更加方寸大乱,战战兢兢的语气也变得暴躁起来,干脆一把抓住他猛地扯过来:“我靠,你他妈别这麽爱钻牛角尖好不好?!老子简直受够你了!这有什麽大不了,我都不在乎难道你还嫌弃自己不成?!我要对你怎麽说你才开窍?!!”
话音刚落,华泽元则捏著拳头唰地一下站起来了,肖腾大概被他气势汹汹的一著给崩溃了,抬起手很是恨铁不成钢地扇了他一耳光。这一下并不很重,微有些响亮,被打个正著的男人几乎是立刻就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很是受伤的表情,嘴唇都颤抖了,肖腾见状连忙给了自己一下,再过去紧紧抱住了他:“疼不疼?你别气我了,我的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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