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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光著脚,站在冰冷的空气里,肖腾拍了拍面前的门,心烦意乱地挠著腋窝。刚才不知怎麽的,竟似著了魔,对低低哀求自己停下来的男人视而不见,只失控地将那处销魂狠狠地占著。其实他也没想到有一朝会把对方干得屁滚尿流,就这麽很直接地失禁了。当时那家夥肯定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从没遇到自己过的悔恨和难受。
叹了口气,肖腾抓住自己的小弟弟,一巴掌扇过去,指著他说不准有下一次。然後风风火火地找来钥匙,打开房门,脑袋小心翼翼地往里探著,手摁在灯的开关上最後还是决定放弃。
今天的夜很好,天边的月特别明亮,就是到了夜里凉嗖嗖的,他很怕男人被冻著,战战兢兢摸黑进去,他还在想,那人刚才有没有跌到。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渐渐勉强看得清了,终於发现书桌旁边蜷著一团黑漆漆的东西,他用手盖住脸,心中一声无奈的呻吟。
头一次感觉自己像鸭子上架似的,向来特别明白对方的自信如今还真没有底,明明他们刚才还好好的,咋一转眼就弄得不欢而散,男人还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生闷气。
肖腾把脚趾蜷著,仿佛一只猫无声地走过去,於坐在地上抱著膝盖垂著头的亲亲旁边蹲下,很不好意思,又满怀歉意地用手指,怕怕地戳了戳他。哪知刚触到人家的膝盖,就被狠狠地打开,‘啪’的一声,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脆。还好只有他们两人,不然就臭大了。
肖腾甩了甩被打痛的手,有些哀怨地盯著他,而华泽元抬起埋在膝盖里的头,露出一双黑亮的眸子像针一样刺著他。一时间让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扑上去再说的念头瞬间破产了,生怕对方不吃这套而弄巧成拙给葬送了下半身的性福。
肖腾咬著嘴,在地上蹲得越发像只犯了错的大狗,对著发怒的主人不敢乱叫只好原地甩著舌头,迫不及待地露出自己清纯又无辜的眼神。他在那里想了半天,才闷闷地对前面说:“阿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以後我再也不敢这麽猛了,”还挺白痴加了一句,“真的!”结果被人家一耳光扇得晕天转地,两眼冒星地趁机倒在对方怀里,接著就听见仿佛拳脚交加的声音,以及某人扛住轰击没完没了的软言软语,隔了一会,就见一个高大的人影抱著一抹挣扎的影子半拉半拽半哄地出了房门,奔卧室而去。
肖腾一手死死箍住对方乱扭的腰,一手逮住还留著尿骚味的床单拉下去,裹成一团扔在门外,然後把自己连同怀里的男人一起扔进床里。华泽元在下面折腾得厉害,肖腾则微微偏著头躲避著那人的拳头脑海里满是他此刻怒红的面容,最後干脆将脑袋埋在那人脖子上等他泼够了,才抬起头来跟他说些小笑话,偶尔夹杂一两句拼命的道歉,直到他气消为止才跟著转移话题。
“阿元,明天我们去哪里玩?”
“不去。”
“你说去游乐场好不好?”
“白痴!”
“咦,外面好像有猫叫耶?”
“放屁!”
“亲爱的,你的屁股摸起来好舒服哦。”
“滚!”
“哎,哎,别打脸……”
“老子就要!”
“年纪轻轻的肝火咋就这麽旺?”
“都是你!”
“我不是认错了嘛。”
“我不管!”
“啊……轻点……”
第二天早上醒来,可怜的肖腾顶著一对熊猫眼在厨房里要死不活地煎蛋。华泽元则穿著睡袍戴著眼镜躺在床上,气定神闲地读晨报,偶尔清清喉咙,再咳一声,问他怎麽早饭还没好?
而且还给他下了命令:只准煮一个人的份。肖腾不敢有异议,只好用夹子夹住鼻子,尽量忽视手中的香气,忍住肚子空空的悲鸣。
华泽元似乎打算今天哪也不去,白白让他心策划了无数个好玩的地方,而且一刻都不敢闲著,在家规规矩矩地打扫卫生,趴在地上比菲佣还菲佣地抹地板,擦家具。在偶尔路过男人附近时,还会被对方很不小心地打翻了水杯,淋成个落汤鸡,或者被一只突然伸出来的脚,有预谋地绊倒。他简直欲哭无泪,除了夹著尾巴,照单全,就没别的办法了。
就在他被虐到下午筋疲力尽想死都没力气了,华泽元突然衣冠楚楚地出现在他面前:“不是要出去?”
只见男人朝他仰著的没打采的脸上,突然一下光芒四射,然後猛地跳起来,拍了拍手,掩饰不住兴奋地:“等下,我去换套衣服。”
华泽元下巴一翘,不置可否,眼里尽是微微炫目的得意。肖腾则一刻也不敢挨地将自己打理顺眼了,来到男人身旁还很绅士地挽住人家的手,活像个陪丈夫出门应酬,踌躇满志的老婆。
华泽元瞟了他一眼,给他皮鞋一脚,然後在对方痛得跳起来之前,手指挽著车钥匙往外走了。肖腾深吸一口气,忍住痛苦,一跛一跛地跟上去,哀怨得可以媲美深宫怨妇。
华泽元想大概是自己发疯了竟然跟对方真的去游乐园那个小孩子才光顾的地方打发时光。
不过想想,也真没啥地方可去,由於是假日,凡是他青眼有加的场所都人满为患,主要是肖腾想要个两人世界,不肯跟别人打挤。
放眼望去全是米老鼠和唐老鸭蠢笨的造型,以及拿著气球或者棒棒糖的被大人牵著左顾右盼的小孩子。虽然感觉幼稚得要死,但气氛还是很欢快,四周充斥著令人想要轻轻呼吸的童趣。特别是旁边那个家夥,傻傻地拉著他的袖子,一会指著这边满是尖叫的摩天轮,一会又望著那边坐著人很无聊地一蹭一蹭著旋转的木马,让他感觉自己也缩小了,既然到了这种地方,定要玩玩天真才对得起周围的节日气氛。
本来他是不想掺和,但对方硬是拉著他说又没什麽大不了,就当放松下嘛,到前检了票去做那整死人的碰碰车,而且这家夥还故意选了一辆颜色迷死人的粉绿色小车,在他後面穷追不舍,仿佛在报之前一箭之仇似的骚扰他的屁股,这让他很是恼火,结果诺大的场地别人都玩得心平气和,就他们两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似的我撞你你撞我连时间到了也巴不得依然追逐。一旁的管理员一脸黑线,两人只有灰溜溜地闪人再去拜访绝对刺激的过山车。
这个还算玩得酣畅淋漓,让他受不了的是坐在他後面的男人扯著喉咙尖叫阿元我好怕哦,他就恨不得飞起来给他一脚。等过山车抵达终点的时候对方非要他搀扶说腿都软了,还很崇拜地盯著他说阿元你好棒都不怕之类的外星话。
就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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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到日落,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出了游乐园,由於离家不远,没开车过来,也就散步回去了。半路两人围著一路摊吃了一碗汤圆,男人嘴里狼吞虎咽筷子还趁他不注意时在碗里偷
夹了一个,华泽元则两眼瞪著对他表示特别地鄙视。
“啊,阿元,我们就这样一辈子该多好啊。”,他旁边的男人两手枕在脑後望著天上的星星像一条瞎了的蚂蚁走著s形,那样子看上去像是个很晴朗的大男孩,华泽元忍不住冲他多看了一眼。
走了一截,那人又像个傻帽突然蹦起来,表情自娱自乐地欢快:“你说我们养只大狗好不好,两个人一只狗在黄昏里散步不知有多浪漫!”
华泽元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不就是一只狗?未必还想他买只母的配种不成?
两人回到家里,肖腾乖乖地去放了洗澡水,之前先打开电视让里面嘈杂的声音将空旷的房间充斥,这样才显得热闹一些。华泽元则坐在沙发上很惬意地享受著那人倒给他的热茶,冲冲身上的尘灰。
今天玩了一下午,还是感觉很累,不过这是得到满足後的善意的疲惫。
过後,华泽元模模糊糊地在床上睡著,一半在梦一半在现实中。隐约感到旁边那家夥蹭著自己,不知在干什麽反正不敢扰他太过。半夜就听见前几天出现的猫叫声,不一会又消停了。睡得正酣,脸上多了个毛茸茸的触感,还有一把恼人的声音磨磨蹭蹭唧唧歪歪地在念:“阿元,我捡了只小猫,你看可爱不?”
华泽元懒得理他,坚持不肯从睡眠的状态中抽离出来,但那把声音不知时务继续碎碎洒满空气:“它无家可归,好可怜,你就没点同情心,看看它嘛,它叫你看看它。”()
华泽元痛苦极,手推开挨过来的男人,翻了个身,意识又朦胧得深了起来。
“你看它好小,好可爱……”那不断念叨的声音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总之让人不悦又无力阻止。然後那毛茸茸的触感又挨了过来,骚著他的脖子,他心头不爽至极,眼没睁只短促地‘靠’了声。接下来,似乎感到些让自己牙齿痒痒的笑意,忍了又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他第一个念头,就是觉得昨天晚上在他很是烦恼而艰难的睡眠里那些隐隐的温情。像是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很难得回想起那本是该忘却的一夜情。
只是早上在他看到肖腾正蹲在地上给一个白白的圆圆的小东西喂奶时,差点吐血,翻白眼翻到抽筋。
男人见他一副睡眼惺忪,衣服半敞睡裤发皱的慵懒模样,眼神先是一亮,接著又是一软,逮住那只小小猫咪的後颈提起来,冲他晃了晃,眼睛都笑眯了:“阿元,你说它像不像你?”
华泽元无言以对,想要怒但终究是好脾气地走开:“快去弄饭,白痴!”
“阿元,我有事要离开几天,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这家外卖不错,不但干净,花样也多,你爱吃的那几样基本上都做得出,价格也合理。”男人一边整理床铺,一边递给他张写著电话号码的纸条,接著说,“我还定了牛奶,放在冰箱里上面那排,还有面包,蛋糕你不喜欢我就没买,还有咖啡不准再喝,我藏了,衣服都洗了,不过没干,晾在花园里的,还有平常该注意的事项,我都帮你一一罗列出来,你看看。”说著又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密密麻麻歪歪扭扭也能写满,华泽元忍不住打了个嗝,翻白眼几乎翻成了习惯。正鄙视著他的婆妈,那人就突然转过来,眼神很认真地盯著他,手扳住他的肩膀,嘴巴动了动,慢慢凑过来,脸放大到看不清楚,就感觉唇上被印下了纯纯的湿热以及表白著珍惜的触感。
“等我回来哦。”说完这句,男人又转过去忙碌,冲他极其煽情地扭著性感的屁股。不知为何,华泽元有些想笑,觉得刚才还让他觉罗哩叭唆的男人似乎有那麽一点可爱了,接著又不禁觉得自己是中了邪,有些担忧地想自己是真的越来越习惯他了。
“对了,你帮我照顾下那个小家夥,千万不要让它死翘翘了哦。不然──”肖腾吊人胃口似地,“我会哭。”()
待他干完手中的活,转身,发现男人已经走了。
有没有那个人,生活还不是照样过。只是华泽元发现,虽然日子没什麽改变,但已不是原来的了,倒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上班下班,这心那操劳,让他没有时间去想心头隐隐的异样到底是什麽,但他敢断定的是,无论如何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或者这根本就是幻觉,不值得去较真,笑笑也就够了。
这一天,公司的事特别多,等他到家已是午夜了。一听到他进门的动响,肖腾捡回来的那只流浪猫就跑过来抱著他的脚喵喵叫个不停,虽然烦得要死依然是去打开冰箱拿牛奶,一直缠著他的小东西见状叫得更欢了,竟然顺著他裤管攀上来瞅著他手中的奶两眼发直,就差扑上去。华泽元忍著想把它扔在地上摔成肉泥的冲动,小猫却一点都没感觉到他的杀机照样摆著抢劫的架势,幸而电话铃声响起转移了快要凶神恶煞起来的男人的注意力,他找到地上的小破碗一边往里倒奶,一边掏出电话夹在肩上喂了声的同时,用手指弹开粘著他不让走的猫爪子。
来电是李先,只听他在对面说:“你还没睡?”
华泽元:“有什麽事?”
“我找到他了。你还动不动手术?”
放下公事包,华泽元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打开窗户:“要。”
“那你明天过来我这里,商量下具体事宜。”
看了一眼花园里黯淡著的菊,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华泽元才说:“好的。”几乎与对方同时线,然後坐回沙发,拨了拨头发。
抬眼,只见那只猫正抱著奶舔得津津有味,一边发出满足的呻吟一边用眼瞄他。
男人觉得有点好笑,但又不知好笑在哪里,撑起来揉了揉眼睛,又结结实实躺下,实在是累很了,不想动,准备休息会再去洗澡,结果不料竟然就仰躺在沙发上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华泽元感觉脸上有只湿湿的舌头在来回地舔很是挑逗,他下意识地用手一挥,赶苍蝇一般:“滚。”
但那该死的触感不但没消失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他猛地睁开眼正要骂,却瞧见面前一张三角形的脸上一对森森发绿的眼睛,心里便纳闷,肖腾咋突然变成这模样了?不会是做梦吧,半晌才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不禁笑自己睡昏了头,这也能意淫。
第二天华泽元给自己请了假,一大早开车到李先那,进门前发现肚子饿得很,不禁有点闪神。
以前他从不吃早饭,就算是前一晚滴米不进,第二天除了胃隐隐作疼之外没太大不适。後来肖腾闯进他的生活,不仅早饭每日按时出笼,就连晚上也有加餐。开始他嫌麻烦,逐渐觉得这样也不赖,便来之不拒,享用到现在。养成的习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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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断,难不适应。
李先在家,著一身运动装额上微汗似乎刚晨跑完的样子,见了他也没打算叙叙旧,直接就开门见山,说终於找到了他那个天才头脑的兄弟,有他操刀,他华泽元变回彻头彻尾的男人指日可待什麽的。
耗了几年的事终於有了著落,华泽元自然高兴,终於要摆脱双性人这个难堪的身份,是他梦寐以求的。李先在那里唾沫横飞,说得天花乱坠,用各种稀奇古怪璀璨无比的词汇捧著那个人,本来应该跟著他兴奋的华泽元却渐渐觉得倒胃口得很,倒也懒得附和他而憧憬自己的去了,如果手术成功,他过三十的人第一步就是了了终身大事,结婚生子,满足地过完下半生。
至於肖腾……此时此刻,他早就忘到就九天云外去了。
接下来两人进行了深度谈话,说得正酣,电话响起来,华泽元么指微动了下,接了。
“阿元,是我。”
听到这把多日不见的声音,某种熟悉的感觉慢慢回来了,华泽元磕了下牙齿:“恩?”
“没事,只是想你了。”
依然是软软的,听上去相当相当的柔情,就像电视剧里甜蜜的对白那样失真又出乎意料地真实。
华泽元故意用心不在焉的语气:“恩……”突然不耐烦地结了个尾:“我有事。”
挂断。
对面的李先笑笑眯眯地望著他:“谁啊?”
华泽元撒谎眼都不眨:“不认识。”
“哦……”男人的笑容渐渐浅了,没一会就严肃得仿佛刚才不曾笑过:“华总,这件事不是儿戏,你要万分谨慎。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包括那个人。”
华泽元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稍稍沈吟,抬头:“你放心好了,我知道该怎麽脱身。”
转眼,又是一个周末。
华泽元照例午夜才从公司出来,一边吹著风一边朝停车场走。
四周特别安静,好像连空气都已睡熟。人更是寥寥无几,他松了松领带不想再箍著自己。
脚步踏在地上,在空空的停车场引起阵阵回声。他慢慢地走著,感觉像步入深渊那般的寂冷。
也许是一个人的景色太过冷清,眼睛竟有些凄凄的迷蒙,他摸了下脸,把公事包狠狠夹紧。
他的车停得很深,要走很远。头上的灯光越来越暗,脚下泛著轻度潮湿和微微的腐烂,所过之处,像极了他那阴晦而沈默的童年。
再拐一个弯,就能看见自己的车了。只要一见到它,就有种已经回到家的暖意和痛快。
不料脚步刚一转,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把他拉进一处死角,华泽无恼怒无比,正要挣扎,嘴却被一个软而厚实的东西堵住,感到了熟悉的气息他惊愕地睁大眼睛接着全身瘫软地被拥入宽大的怀抱里。
华泽无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舌尖已经被吮吸得失去了知觉,他有气无力地用手推拒,却被更用力地按住动弹不得。好不容易挣扎出一丝空隙,却被一只手趁虚而入地,扯开西装,探入衬衫,冰冷的指尖抚过锁骨,下滑到乳头,大力揉搓起来。
“呃……”华泽元赶忙伸手截住对方猥亵的举动,但他无意识泄出的呻吟无疑是给对方的欲望火上浇油,紧紧抓住他的男人将下身强势地挤入他双腿之间,极其色情一边往前压去一边往上抬动,被非礼得惨烈的华泽元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想怒斥嘴却被对方无耻地霸占著,在男人终於放开他红肿的唇时下面偏偏又被淫秽地戏弄无奈他一个字都吐不出,接著唇硬被封住被那人的舌尖细细地挑逗,浅浅地舔弄著,“唔……”同时下身被那人蹭得摇晃不止,丝丝酥麻缕缕快意从被挤压得变形的阴户像淫水一般让人羞愤地流出。他根本无力招架,纵然千般退缩,万分抗拒,却不能够将自己的意志付诸於行动。
“宝贝,想死我了。”一句急切的,带著饥渴的喘息,无比甜腻的话语媚眼如丝地撩过来时,华泽元感觉身体内部被谁掐了一下似的一阵狂乱的骚动,男人已经解下了他的皮带,将西裤连同内裤拔至膝盖,手掌抱住他的脆弱轻拨缓揉,待他完全勃起才潜到後方重重抚弄微湿的花瓣以及中间软绵绵甜滋滋的蜜缝。
“不要在这里……啊……”华泽元结结巴巴,突然仰头一个惊喘,紧紧咬住嘴闭上眼睛,红透的脸惊怒非常又转著一抹泫然欲泣,因为拼命掩著激爽而扭曲得变形,耳朵红通通仿佛熟透了将从脸侧脱落一样的。
肖腾微微笑著,在他脖子上,胸膛,耳垂上一一舔过,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在昏暗的灯光下诡异地闪烁。把怀里的人推进墙角,抓住那抽搐的後颈让他背对著自己,手指则轻轻地触著他半开的花穴,戳住颤悠悠的花核用力旋转时,对方会突然一下颤抖,双腿闭拢,而後又被拉开,花瓣被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抚弄,挤压,揉搓,直到有水渍从中涌出,将手和大腿根部湿透,肖腾才绕到前面套弄他的阴茎,一手仍旧维持著对他花穴的攻击,让对方因为前面的刺激而难耐地翘起屁股方便他在後面的捣鼓,唯恐被人发现而极力压抑著叫声的华泽元终於受不住地摇著头发出嘶嘶的吸气声,双腿软软地弯曲下去,被肖腾揽住腰拉起来,同时弄他欲望的速度加快,而抽插在穴内的手指也猛推突进起来。
主要是在随时都可能有人出现的公共场所被突然袭击一点都没防备的私处,那种震撼力太强烈了,羞耻和恐惧放大了无数倍,从而导致由手指引发的快感如同原子弹爆炸般,胀出了摧毁式的蘑菇云,将他的理智一瞬间扫得一干二净,身体也受尽辐射地持续灼热,所有的毛孔都像在射。
何况他背後的男人是如此优雅又疯狂地渴望著他的肉体,那紧密浓厚的喘息纠缠著他的骨血,而手指更是充满了征服欲又穿著一件绅士的皮,该快则快该慢则慢力道适中得令人叫绝,仅仅弄著他的花瓣就让他感觉犹如被命中了花心一样地哭泣。
“嗯……呃恩……嗯……”即使咬紧牙关,也阻止不了呻吟从喉咙里倾泻出来,华泽元梗著脖子,脸扭曲了又扭曲,眼睛睁了又闭,浑身抖得像筛子一样的,一会大幅度地摇晃,一会上下耸动著身体,一会又将酡红的脸贴在墙上擦来擦去,直到一只手伸上来,插进他微微开启与下面那张嘴同样湿润的口腔里,搅了搅突然捏住他的舌,往外转了一圈再扯了扯,“宝贝,想要吗?”一张微笑的脸蹭上他的肩膀,嘴里吐出诱惑的热气,将他附近的皮肤蒸成一片红,接著那张脸笑得更温柔了,凑近叼住他一缕发丝,用舌头把它打了个卷又拉直:“是不是想我插你,狠狠地,恩?”
“唔啊……”接著只听轻轻颤抖著的华泽元一声暗哑的惨叫,努力拔高身子好让恶意戳紧花穴的手指滚出来,可男人却不吃这套,而是步步紧逼,灵活的指尖触在上面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怀里的身体几个猛蹭彻底委顿下来,似




说爱你不是放屁(H) 分卷阅读39
乎妥协般主动把手指含得更深,吸得更紧,湿软的媚肉围著它团团转,藏在里面的暗涌也起伏地舔著指尖。
“阿元,我现在就给你。”华泽元听闻全身抖得更凶,腿更是内八字外八字地胡乱地扭,嘴里也发出类似惊恐的哀鸣,在他耳里听来却跟老鼠爱大米的吱吱声无异。见他这副样子,肖腾好笑地摸了摸他的花儿,再插了插里面的湿润:“我要进来了哦。”
“嗯……嗯……嗯啊……啊……啊……啊呀……”听著男人从低拔高的叫声肖腾深深吸了一口气满足之余狠狠将进到一半的分身‘扑哧’一声让花穴抱了个满怀,四溅出来扑打在小球上的淫水对他的欲望很是一番滋润,但他还想要更多便往那紧致里一鼓作气地冲进去,“呃……”华泽元一声轻喘脖子一歪,整个人彻底摊在他怀里,向他仰著的脸,是十分耐人寻味的表情,有痛楚,有欢愉,有凄厉,像一锅大杂烩令他垂涎三尺,叹为观止。肖腾就著两人畸形的姿势,往那深邃的暖湿猛抽了几下,啪啪响了两声又安静,接著捏住男人的下巴,
往那深邃的暖湿猛抽了几下下身继续连绵不断地挺。
不知是缺氧还是下面太过刺激,华泽元豁出去般狠挣了几下,滑出他的怀抱,同时被截断的亲吻似是报复他一样的,让两人嘴边牵出一条银丝。男人抓狂地抹了,落在地上呈跪姿地不停战栗,肖腾也不拉他,直接捧著他结实的窄臀往他完全绽开的花穴幽幽地撞著,手沿著他健美的腰线游走感受著它坚韧的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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